怎样治疗狐臭臭的最佳季节狐臭有他们形容的那么难治吗,我以乐观的心情寻找怎样治疗狐臭臭的方法

必看!腋臭患者术后注意事项

  很多在患者都在问我们专家,手术做了后,我们是不是完全可以放心,不用在注意什么问题了?还是在生活上要注意很多问题,减少术后的伤口感染、复发等问题?为此,我们慎重的告诉大家:虽然已经做了狐臭的手术,但是包括按照医生的方案治疗、术后的饮食以及个人的生活环境都是我们必须要注意的。

  专家经过对病情、身体的全面检查和分析制定的治疗方案,是最符合患者自己病情的治疗方法,因此患者要根据专家制定的方案一步一步治疗,根据方案上面的步骤、注意事项、药用时间等等可以加快康复的进度。

  医生通过面诊直接与病人交谈,便于更准确掌握病情、制定祛臭方案。虽然是术后,但在医生回访时,也要及时汇报身体情况,按要求复诊,以免出现突发情况,保证手术成功率,减少复发的可能。

  在家期间要认真执行医生医嘱,做好日常护理工作,养成良好的饮食习惯,适当的锻炼身体,劳逸结合,不要给自己太大的精神压力。

  长期承受的很强的精神压力容易导致病情加重,消极的情绪会影响患者在治疗时的主观积极度,患者要调整好自己的情绪,积极乐观地面对治疗。不要有焦虑、担忧等一系列不良的心理状态。

  术后的患者还是要注意饮食,减少对腋臭有影响的食物,如洋葱、蒜、辛辣食物等等。在此期间应多吃清淡的流食,防止术后感染的同时也可以防止腋臭的复发。

  专家表示,做腋臭的手术不会出现瑕疵,关键仍然是在术后的保养和跟踪治疗,因此,做好术后治疗也是去除腋臭的关键之一。患者切不可大意,防止术后复发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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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好久不见。以前曾用其他笔名写过文章,今儿想用这个名字唤醒大家惺忪的睡眼。

这篇小说名为《独自唱那首最悲的歌》。讲的是一个男孩第一次出远门,遇到了他心仪的女孩,他们一见钟情,但......

那年夏天毕业后,因为我对外面世界的向往,所以有想出去闯一闯的念头。恰好我的大娘在云南生活,并且办了一个厂。这几天她将要回去。我也就打起了她的主意,决定与她同去。不过她让我和表妹后去,因为她自己有事必须先行过去。这样我的“渡假”愿望实现了。

我们决定几天后就动身......

那天早晨我很早就起来了,因为想着第一次出远门心中不免有些兴奋和激动。天刚亮,起来收拾好行李,就坐等着盼望表妹早点来叫我。

十点钟。我的心有点急了。可能是因为我从来没有离开家过,现在要离开心里有点不舍得......。站起来跑到外面瞧了瞧,空空的路上依旧没人。

十一点。我真的等不了了,浑身觉得不是。似乎是鲜艳的花儿将要被等凋零,青春付之与流水。简直是在扼杀生命!

十二点。我的主啊!表妹终于来了,虽然姗姗了点,但总算没让我白白付出生命。

“我漂亮的妹妹,可算把你盼到了!”

“你坐什么时候的车呀?现在都中午了。”

“你肯定昨晚上没睡好,看你今天着急的表情。现在还早的呢!要坐一点钟的车。”

我很快把所有的不爽都抛到九霄云外去。

大一包小一包的行李吊得我们稚嫩的腰怎么也直立不起。

“哥,你的包轻,帮我拧这个,我拿这个轻的。”

我头也不扭地伸手接过包。谁让我是她哥呢?这个哥也不是好做的。

“哇噻!你这里面是什么啊?太重了!”

“只有一些衣服和书。还有好多没带呢?”

“还有好多没带?若带了可能要找托运的给你拧吧!你不回来上课了吗?”

“我爸爸说:小磊磊在这里玩得很。”

“你也不是个乖娃娃。”

表妹听了我的话突然变得惭愧起来。

“本来的嘛。我们经常请假出学校玩,一走人去楼空,一星期也不归。我爸爸叫我们过那边去,方便照管我们。”

“小磊磊不和我们一起过去吗?”

“呵呵,别提了。他三天过去两天又回来,现在还不知道他在那里呢!我爸爸也管他不住。”

这句冷冷的话从表妹冷冷的笑声里传出来。

到了客车站我们就踏上了开往水城的客车。只有到水城我们才能乘车到云南昭通去。客车在怪石嶙峋的山道上盘旋着,颠簸着......

我坐在车窗旁,有点晕车,感觉有些难过。看着迤俪的高山连绵不断地向后退去,路旁的大树在微风中摇摆,小树也在尽情地点头。我对家乡开始有了依依不舍。从前总对这穷乡僻壤感到厌倦,心中暗暗下定决心:有朝一日一定要摆脱它的羁绊。可是,今天却......

唉!暂且不管这些。好男儿志在四方,理当四海为家。潇洒行走江湖。

车猛然的停了一下又继续前行。我发现一旁的表妹表情难堪。

“麦子,你是不是晕车?”

我想她一定有点晕车,没有再问了。

我们下午四点过钟到达了水城,五点钟便到六盘水。

刚下车,表妹便用疲惫的声音开始说话。

“哥,我们先去吃点饭。待会儿上了火车就要十点过钟才到家。”

“好嘛,随便吃点也好。”

表妹在身上摸了半天,最后掏出了仅有的二十多块零钱,其中包括一角一角的也有好几张。环顾四周,看到附近有一家最红火的餐馆,叫什么来着......。我们二话不说,向那家餐馆直奔过去。

将钱往桌上一摊。便找个座位坐下。

“老板娘,上几个小菜。”

“请里边坐,想要点什么。”

有钱的爷一样,赶紧给我们上茶水。照顾得够周全的。

耍爷的我们数了数摊在桌上的钱......一共二十三块。再把菜单在眼前一晃。

“来盘回锅肉,鲁豆腐,炒洋芋......。哦,再来碗豆花。”

“坐一下,马上就来。”

把行李放在桌上,觉得百般无聊就开始聊天打发这无聊的时间。

突然表妹像着了个晴天霹雳。

“噢,我差点忘了件事情。吃完饭我们到那边去玩玩。反正车要到六点过才到。我将就去叫叔叔一起到昭通去。他有时候很幽默,顺便看有机会诈他一笔。”

“哦!我知道,但不认识”

吃好饭就动身转回黄土坡。本想坐的士的,但是钱已经跳进了肚子里,只得走正步。大热天的,出汗太不好受。幻想着那位的哥或的姐能够送我们一程,一定感恩不尽。

最后疲惫的来到一个胡同里,我猜想着我们的目的地一定在这儿的某个角落。不错,一个九十度的左拐弯我看见了一个开着门的屋子,里面的左边床上躺着个汉子。

听见我们一进门,他一个翻身爬了起来。

“肯定来了,不然你以为不来呀!”

“哦,我哥。他叫卢宏宏。”

我想他可能是龙小友吧,但并不确定。

我本来就很怕生,更何况这是初次出门,再加上有时很内向不爱说话。我躲在门外像丑媳妇怕见公婆一样羞涩。

“进来坐,不要害羞。”

他用那像炮筒里发出来的声音招呼我。

我腼腆地移到屋内。在一张龌龊的床边没敢坐下。床上全是食品的地盘我那敢喧宾夺主。看着屋里兵荒马乱一片“狼集”,我后悔没早点买保险。

“吃东西,出门在外别客气,不然要吃亏。这几天没买米,赶紧把这些零食吃完。呆会儿要到那边去,不吃浪费了。”

“哦,我不饿。我们刚在那边吃了。”

炎热,在这没有风扇的家里实在难得呆。不住出汗的我没有办法,只好到外面逛逛。

来到走廊上我猛然想眺望一下。十多年前我曾在这里生活过,我想寻找一下熟悉的东西。那时的我是“玩童”,常常到处去玩。傍晚一个人在路灯下拖拉着长影去看电影;中午挥洒着汗水在拥挤的街上奔跑;早晨和表哥们上山偷萝卜。幼时的快乐一股脑儿地涌现在眼前,它驱使我找寻以前遗留下的痕迹。但繁华的城市掩盖了一切,包括我童年的许多往事。

“哥,陪我去打电话。”

我赶紧拉回放飞出去的心。

“才不是呢。打给同学。”

不想多说话的我忍着酷暑陪她打完电话就回去了。

五点四十,我们就起程去火车站。沿途是整齐的路灯和陌生的街道,我努力记住每一条街的模样儿;把每一个行人收藏在眼里;让每一个脚印深深地刻在道路上,希望下次能有个清晰的回忆。向左转向右转,拐了好几个弯后我们来到了售票厅。自从我懂事以来这是第一次买票乘火车,,好奇的我怎么会不去探个究竟呢?

我和龙小友分别找了一隅守望麦子。

看着不见首的长龙,我替站在龙尾的表妹担心。恐怕排到火车出发了也买不到票。我茫然四顾想:为何不想办法到前面去呢?但意识告诉我随便插队是不道德的。怎么办呢?我无意间溜达到售票台。咦!这里不是有个无人的通道吗?干脆就在这里排队吧,反正又不是插队。我喜滋滋地跑过去站着。

“喂。那个小兄弟,不要站在那里。”

“那是出口通道,你不知道?”

我恍然大悟,猛然转头,看见所有的人都把焦点移向了我,顿时脸上酡颜飞起。此时我恨不得找个耗子洞钻进去。在众人讥笑的目光下我灰溜溜地回到那隅蹲下。我恨自己,责怪父母不带我出来见识一下世界。这下到好。出糗了......

“麦子,不要买我的票。”

龙小友提高八度嗓音喊道。

我愣住。想他为什么不要票呢?难道他能隐形?

等了好半天终于买到了票。表妹笑嘻嘻地跑过来,好象是在笑我刚才的愚昧。我不好意思对她做出反驳,只能陪着她笑。

“麦子,买我的票没有?”

“买了,不买你飞过去呀?”

“这里有多远点路程?我走路都可以过去,何况吊车尾呢。”

“怕疯来。你能吊四个小时的车,说来鬼都不信。除非你是高手。”

“我说来你不信,好打赌。”

话到这里就不了了之了。

来到候车厅,啊!......人山人海。椅子上卧着的,坐着的,站着的都是人。走道里大大小小的行李堆积成山。

龙小友东张西望的,好象在找什么。我从仰视的角度看去,他仿佛是沙漠中寻找猎物的狼。

“车还没到,趁着剪票口人少,我们先到那里等。”

到剪票口,我们三人把沉重的行李放下,就往行李上坐下了。大厅里一片喧哗, 人流涌动。猜想假如现在厅外落了一枚炸弹,在人海深处的我们肯定听不见。

突然扩音器里传来声音。

突然间人海的波涛翻滚,以排山倒海之势向我们涌过来。我感到空气很沉重,甚至有丝窒息。抬头看看本以为坚不可摧的栅栏,现在也遥遥欲倒了......

“靠!这像是抢钱一样,连命都不要了。”

在吵闹中我听到一个似曾相识的男人的声音这样说。

我在拥挤的人群里举目无措。我与表妹被人流冲散了,我真希望她没事,就在离我不远处。

“卢宏,拿好你的包。赶快跑上车去抢个座位。”

咦!这声音好熟悉啊!我向人群深处看去,那不是龙小友吗?原来人们的骚动都是为了抢个座位呀。现在我终于明白了。

门开了,所有的人一涌而进。我也顺势挤了进去。在人的洪流

中,我突然想起了表妹,那时候我想看看表妹在哪儿。可是明亮的眼球将周围搜索了一遍,黑压压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

我的心里急了,急得脸红了,心都已经提到了喉咙。假若表妹不见了我该怎么办。我转过身,想回到人群深处去找一找她是否还在那里。我急得大喊。

过了好一会儿我都没听见她的答应。正当眼泪在眼睛里膨胀到了极限的时候。

这好像是一支注射器,瞬间就把我的眼泪抽干了。我寻着声音往月台望去。表妹在那里着急的等我。

“哥,我们上这节车厢。”

我拧着包飞奔过去。这时表妹和龙小友上车去了。我来到车门旁刚要跨上车去,却被列车员喊住。

“这节车厢不上昭通人,后面有昭通人的车厢。”

我用力的呼吸着,不知道用什么话向她说。只觉得莫名奇妙:买了票又不让上车。莫非欺负第一次出门的我。

“那是刚才下去买东西的。”

听到龙小友的话我有点吃惊:他为什么要说谎呢?

我将行李抱在胸前奋力地爬上火车。第一次坐火车的感觉也许就这样遥遥晃晃的。意识让我踉踉跄跄地往往里面挤去。

“别进去了,就在门边这里站。里面现在不得空位了,这班车挤得很。”

听起来他到是一个坐车的老手,哪次车是松是挤他不用看也知道。我把头往里探了一下,果然里面挤得满满的,纹丝不能弹动,好比拥挤的秦始皇兵马佣。见此场面我开始了解旅途的辛苦了。

表妹好象受不住这郁闷的空气。

“叔叔,拿你的手机给我。”

“你拿做什么?快没话费了。”

“我......我写短信。”

“哥,你写短信快不快?”

我捋了一下头发,惭愧地说。

表妹专心地盯着手机向我问道:

“你经常上网,怎么能不会呢?”

“那个与这个不一样嘛。”

“切!你用的不是智能吗?”

表妹把手机递给我,我拿着手机仔细的打量着,不知道先按哪个键。爽性就乱来吧。

忽然表妹拿过手机。只见她熟练地按了几下又把手机递给我。

“你直接拼写......”

我思索了一下,打什么呢?爽性来个“你好”吧。

表妹向我的手机上瞧了瞧:

“你打好了我帮你发送。”

“我......我还是打不来。”

我把手机递给了她。我不知道怎么了。总觉得自己十分落后。为什么连写短信都不会?我内心在大声地质问自己......

这时表妹在一旁玩得不亦乐乎。

我看着窗外夕阳西下,进入了冥想:

在家我像自由的鸽子,在属于自己的天空飞翔,不怕天黑时对家的思念。在外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除了自己有主观思想外,客观的东西都需要别人支配。对家的思念也只能埋藏心底。

麦子,她年龄小。可是她在生活中见过大场面,当然经验就格外地丰富。她有种有钱的大都市人的生活,但是是一个理解人不摆高姿态的人。和她做了十多年的兄妹,这次出来得全靠她了。

龙小友呢,板扎的江湖汉子。久经杀场的老手,听说他曾被人捅了几刀呢。职业未知。

这是我第一次浪迹,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古怪的事,希望是我人生中美好的回忆......

奔波了一天终于在晚上十点钟到达昭通火车站。下车后月台上一片漆黑,我东张西望地寻找着出口。

“哥,走这边。你的车票呢?待会儿要检查。”

跟着表妹走了十多米就来到拐角处的出口。出口如同奈河桥头,挤满了赶去投生的人。出口外是许多来接人的人,把出口挤得水泄不通。我们奋力的从人缝里钻出来,眼前的景物在微弱的路灯下实在看不清楚。随着他们

“叔叔,待会儿你付车费。”

“麦子,我这几天没钱,你付。反正你爹是大老板,有一大些钱不用留着做什么?”

我坐在表妹的右边。沉默着没说一句话。

“哦!我们到杨家街口。多少钱?”

龙小友扯高嗓音惊讶地问。

“这黑更半夜挺危险的。”

“二十,你拉不拉,不拉我们走人。”

“麦子,走我们下车。”

龙小友起身,做出准备下车的姿势。

“好吧,好吧。上都上车了。你们三个都到杨家街口?”

“不,我去西城区。他们在杨家街口下车。”

龙小友的那个“低音炮”声音在这窄小的车里特有震撼力。

经过一番唇舌交战后,汽车便缓缓驶向高速公路。眼前的一切还是很模糊,我只感觉到风簌簌地从脸上刷过。这里的风虽然与家乡的没有不同,但我还是觉得太强劲,太寒冷了。突然车里的收音机里传来一首歌:

我不知道这时听到这首歌意味着什么。但每次听歌我都会觉得自己是里面的主人翁。

“师傅,先带我们到杨家街口,然后再去西城区。”

“在这里已经住了很多年了.不算陌生了 。”

龙小友将手搭在车窗上,看着前面的司机得意地说。

不过这一问话似乎提起了龙小友的兴趣。

“......过了十一点就没有很多车了,你们再犹豫可就要走路啦。”

“我经常在这条路上走,还怕不晓得。三年前,我有一次到外面做生意一个人回来,到半路被三个小痞子拦住。当时身上只有一个手机和几十块钱。但还是不想白白的让他们抢去,于是就打了起来。我一个右钩拳打中了中间那个人的下巴。然后转身向左,逮住左边那个的头发,右手用劲向上来了拳‘钩天’钩住那人的下巴,只见那人一个空翻打倒在地。不料,刚看见地上一道光掠过,我就觉得腰部剧痛,扭头乍看,右边那小杂种将一把脏兮兮的匕首插进我腰间。我转身向后给他吃了一拳,那小杂种‘哎呀’的一声摔到在地。趁这时我跳上一辆刚路过的货车走了。腰上这道疤还真深,不信你们看看。”

说着。龙小友将腰间的衣服往上掀起。果然,一条长长的到疤象一只千年蜈蚣横爬在他腰间。

虽然他拿出证据证实了自己的“英雄事迹”,但是我对他的叙述还是半信半疑。我思索着:既然他有那么大一个疤,而且是到疤,这难道没能表现出社会的丑恶吗?莫非他傻了,将自己砍伤,以便可以充英雄。

“麻烦你在前面路口停一下。”

表妹高兴地向司机说。她那归心似箭的心情与我游离家乡的心情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车速慢慢减缓了,最终在一个热闹的街口停下。

我和表妹下了车就径直走到路的对面。车费的事早就抛到了月亮上。

来到大娘家,所有的人都对我很客气,于是我没有丁点陌生感。很快就进入了工作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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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这是一个根据事实为基础,加上笔者浅薄的想象写成的,固然有许多不完美的地方,希望能得你的诤言。

来信请寄:贵州省纳雍县三中高一(9)班卢凤仪(收)邮编:55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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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维伊镇是一个平凡的小镇――至少从来没有人说过它不平凡。可是维伊镇却又很特别,只是镇上的居民从来没察觉。

  光、暗、风、火、雷、水、地七大神殿勾心斗角互不相让,维伊镇上却有着七大神殿的的信徒,而他们和平相处。

  对,维伊镇就是天底下唯一的一个乐土,不能容忍神殿之争的人的乐土。这里的居民不在乎种族,不在乎信仰,他们在乎的只是平静的生活。

  乐屋是维伊镇上仅有的一家酒馆,像往常一样,镇上的男人工作结束后便三三两两地聚在这里喝点酒,聊几句,然后等待夕阳西下便回家去。

  可是,今天似乎有点不一样。

  乐屋的角落坐着一个陌生的少女。十八、九岁,柔顺的长发用淡紫色的上等绸带高高地束起,身上穿着一条同色的中袖吊带长裙,美得不可方物。而最令人注意的却是她脸上与年龄不相称的云淡风清的潇洒与她右肩上立着的一只白色的像鹰又不是鹰的大鸟。

  乐屋的客人进门时都禁不住向她看去,可她显然无意答话,大家虽然好奇一个半大不小的女娃儿居然只身跑来这,可只要她不破坏维伊镇的平静,大家也就不再留意了。

  不久,便有客人大声谈笑了起来。

  “老板,你在这经营酒馆那么多年了,上门的客人也有不少是外来的人,那么你的见识应该不差吧?”

  老板随和地笑道:“好是谈不上,可外头的事儿,或多或少是知道一点的。”

  那男子把手中的酒一口喝尽,大笑道:“老板你就别太谦虚了!护灵师,对,就是护灵师,你听过了吧?”

  “听过听过!要是从前,知道护灵师的人还真不多,可这几年,大概谁都知道原来天底下除了魔法师,巫师外,还会有护灵师呢!”

  男子赞同的点头:“那倒也是,这几年,无梵海中宿魂居的名气可大着咧。连我们这都知道,还有谁会不知道!”

  老板也点着头:“是啊是啊,从创世之战以来,可从来没有护灵师敢公然挑衅七大神殿的人呢。可那宿魂居的主儿居然敢当着神殿大祭司的面召魂,了不起!”

  “就是,我们可就没那胆子了,只敢窝在这小镇。”男子说着,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落寞。老板也禁不住叹了口气,虽然维伊镇是个乐土,可毕竟他们都是逃了的人。男

子似乎察觉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扯开话题:“对了,老板,你又知不知道,最近七大神殿已经下令取消对那护灵师的围捕了。”

  “真的吗?怎么会!”七大神殿的人哪会那么容易罢手?

  “真的,听说是因为一个很要紧的人死了,他们需要到护灵师的力量。你也知道,那护灵师已经能把召回的魂实体化了。”

  老板不懂了:“再怎么重要的人,也只会与一个神殿有关吧?怎么会七大神殿一起撤消?”

  “对呀,我也想知道呢!”坐在角落的少女不知何时已经走了过来。

  这么近的距离看着少女美得不象话的脸庞,男子顿时红了脸,喏喏道:“这,这个,我也不清楚。不过我知道,护灵师召回的魂会在出生的地方出现,那护灵师现在大概也到了那地方了。”

  “那么,那地方在哪呢?”少女好礼貌地问。

  “我,我也不知道。”

  “没趣!”少女肩上的大鸟不屑地说了一句,懒洋洋地扑了扑翅膀飞上半空,对那少女道:“小步,快走吧,应该就在附近了。”

  “哎,好。”少女掏出一些金币放在桌子上,转头对老板二人说:“告诉你们一个小道消息作为答谢你们对我如此高的评价吧!那个要守护的人就出生在这个小镇上。”说完便跟那大鸟走出了乐屋。

  望着少女的背影,好半晌,男子才挤出一句话:“她,她刚才说什么了?”

  老板没回答,只是怔怔地看着门外少女小时的地方,反问:“翼族大概也没那么漂亮的鸟吧?”

  忽然两人同时倒抽了口气,异口同声地道:“难道她就是那个护灵师?!”

  那个叫舞凌步,身边跟着一只几乎无所不知的万鸟之灵,公然挑战七大神殿,要求七大神殿承认护灵师存在的那个护灵师?

  “这天底下居然有旎旎你也不知道的事,真是稀罕!”走出乐屋,舞凌步笑道。

  叫旎旎的那只大鸟不满地说:“不只天底下,天上也有我不知道的事呀,有什么好稀罕的!我又不是无所不知!”

  “是,是,是,我说错了。快去找吧,在三天内找不着,可就得回宿魂居再召一次魂了。”旎旎嘀咕着,“这下可麻烦了,这里有人发现了我们的踪影,相信很快就会传出去了,到时候传到那群狩灵师耳中,我们就麻烦了。”

,我猜这次连一个狩……”

  旎旎话还没说完,便被一声尖叫声打断了。

  他们对望了一眼,旎旎说:“声音好象是从那边传来的。”

  “过去看看!”舞凌步说着便向不远处一条小巷跑去。

  才到巷口,她还没站稳,便跟一个从巷内冲出来的人撞了个满怀,二人找不到支点,便双双倒在地上,半空中扬起了浓浓的烟尘。

  “痛、痛、痛!”舞凌步一边叫着一边挣扎着坐起来,想要看清楚趴在自己身上的人。

  那是一个看上去跟她差不多大的女孩,给人第一个感觉就是粉红色。因为她从头到脚所有的装饰都是粉红色的。比起舞凌步的搭配,她简直就像把自己全身涂上了粉红色似的。

  她很像人类,可清澈的眼眸却有着人类不可能有的颜色――晶莹的深红,尽管深得近乎黑色。加上眉心的花形胎记,舞凌步很快便猜出了她的身份。她是花精灵。

  可状况似乎容不得舞凌步开口,那花精灵一把抓起她,激动地嚷:“快逃,里面有很可怕的东西!他很厉害,也许你能打败他,可是还是要逃!因为我也……”她说得有点语无伦次,舞凌步和赶上来的旎旎对望了一眼,一脸茫然。

  就在这时,一个低沉而急促的声音响起:“不要走。”声音很轻,可话音刚落,一个炽热的火球便向他们飞来,舞凌步情急生智,搂着那花精灵就地一滚,火球打在地上,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旎旎连忙飞过去,问:“小步,你没事吧?”

  “还好……”话还没完,又一排碎冰从天而降,舞凌步右手一扬,已经张开了屏障,那些碎冰打在屏障上虽然消失了,可屏障也消失了。

  舞凌步敏捷地跳起来,双手下垂,摆出防御的姿态,她双眼警惕地盯着小巷的尽头,黑眸中闪过一丝幽紫:“谁在那?出来!”

  那边没有动静,好一会,一个人慢慢地走了出来。

  是一个银发少年。他只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袍,显得异常单薄,他也双手下垂,可手心不时闪过一丝电流,似乎随时准备攻击。可他的脸上却不是杀气。

  令人意外的,他脸上是一脸的戒备,天蓝色的眼眸中是不安与无助。

  那花精灵说:“小心,他是破祭者。”

  各个种族都有自己的信仰,根据信仰,各自力量上便附加上了不同的属性,不遵

循信仰,修炼多种属性的人便被称为破祭者,他们不但是族中的叛徒,也是神殿的叛徒。

  “你果然是认识我。”少年低语。他的身体似乎在那一瞬间变成了透明。

  旎旎叫道:“小步,是他!”那个要守护的人!

  “我知道。”舞凌步说着,眼睛不曾从少年身上移开。她笑了,笑颜如花。“我终于找到你了。”

  少年怔了怔,便已被不知从何而来的紫色细绳牢牢地套住了。他伸手便想放魔法,却发现自己已经使不出丝毫力量。“放开我!”他低吼一声,像受了伤的野兽一般。

  旎旎飞了过去,绕着他转了好几圈,啧啧称奇地道:“我还以为能让七大神殿如此重视的会是个老头子呢!没想到居然是个这么漂亮的娃娃。”

  少年怒气冲冲地瞪着它,用力地挣扎了几下,奈何细绳不但没断,反而越来越紧。

  “别费力气了。护主的缚灵索,被守护的人又怎么可能逃得掉。”旎旎冷笑道。

  “他……他是魂体!?”那花精灵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诧异。“可是他明明是实体啊……”忽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她激动地捉住舞凌步:“你就是舞凌步?无梵海、宿魂居的主人?”

  舞凌步眨了眨眼,无奈地向旎旎说:“我好象很有名呢!”又转头问花精灵:“那你呢?头上的是什么花?”花精灵是以寄居的花为名,而头上的胎记便是花的印记。

  那花精灵冲口而出:“我不……”然后像说错了什么似的,连忙改口:“那,那是蔷薇。”

  “蔷薇?序风神殿最厉害的神官?”旎旎不可置信地喊,不可能吧!这个看上去迷迷糊糊的花精灵跟传说中那个叱咤风云的神官也相差太远了吧!

  “我……”蔷薇低着头,无措的搓着衣角。

  舞凌步连忙说:“好了,旎旎,你这算什么嘛!你怎么能让人家承认自己最厉害呢?”她转过头伸出右手,露出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别介意,它一直就这么冲动。现在重新自我介绍一下,你好,我是舞凌步,请多多指教。”

  “我……对了,”像是为了掩饰什么似的,蔷薇突然说:“步小姐,我是受人之托来找你的。”

  “哦,找我,是神殿的人?”

  “是,是的。我们的大祭司要我带个口讯给你,他说,泱……也就是他,”她指着那个因为被困住而生

着闷气的少年说,“他是个天生的破祭者。”

  舞凌步和旎旎倒吸一口气,同时看向那少年,旎旎不信地叫:“他?天生的破祭者?怎么可能!”

  每个种族在出生前便有了自己的所属,即使不同种族结合生下的孩子,也只会继承一种能力,可是,这个少年,居然天生拥有多种能力,这怎么可能!而且从刚才看来,他的力量居然强大得连它也无法估计。

  “正是因为这样,才值得七大神殿放弃原则啊,不是吗?”冷静了下来,舞凌步看着旎旎说。

  “那也是啊。”旎旎并没反对,只是飞高数尺,提醒舞凌步该走了。“好了,回去吧!”

  “好。”舞凌步正要跟蔷薇告别,回过头却发现人早以不见了。“人呢?”

  “天知道!”旎旎说着,俯身飞下,叼起地上一朵盛开的蔷薇花抛给舞凌步,“你们会再见的,她已经许下承诺了。”花精灵会以自己的花向自己喜欢的人许诺再见的。

  舞凌步接过蔷薇花,小心翼翼地放在手心把玩着:“会再见吗?那就好,真想再见见她呢!她很可爱。”她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花精灵真是一种奇怪的生物。”

  旎旎远远飞在她前面,不以为然地说:“奇怪?才不是呢。”旎旎头也不回,“怪的只是她而已。”

  小巷尽头,一双深红色的眼睛静静地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

  一滴泪水轻轻地掉落在地上,很快又消失无踪。

  “朋友……”她喃喃地说着,“我的……是赞美吗……”

  她站在那儿,好久好久,直到一阵风吹着她头上的花瓣翻飞摇落,她淡淡一笑,转身走进了阳光无法照耀的角落中。

  日渐西沉,天边几只飞倦了的小鸟扑着疲惫的翅膀,奋力向阳光的尽头飞去。

  舞凌步终于深深地叹了口气,停了下来,擦了擦额上的汗珠,无可奈何地看着泱,旎旎飞到她肩膀上,收起翅膀,深深地伸了个懒腰,也长长地叹了口气。

  “不走了!我放弃了!”舞凌步闭着眼仰头就叫。她可从来没守护过这么不讲理的灵魂。无论他们怎么说怎么证明,泱就是不愿意相信他们,一直处于反抗状态,这下可好,连一步也不肯动了。

  “小步,再走一下就到下一个镇了,找了旅馆再说。”旎旎劝她,声音里满是疲惫。

!他这根本就不肯动,我总不能就这样拖着他走到下一个镇吧?别说人家不会让我们进入镇中心,就是这维伊镇的人也不可能让这么可疑的我们走出门啊!”她满眼哀怨地看着泱,托他的福,他们走了大半天才从镇中心走到镇沿。而那个“罪魁祸首”却还是一脸戒备的模样,连动都不肯动,只是恨恨地盯着她,似乎还在埋怨她把他绑了起来。

  “看来要让他吃点苦头才行了,小步。”旎旎提醒她,护灵师可不是只学会捆绑这么简单的技能就能当的。

  舞凌步闷闷地道:“不行。七大神殿的人事先已经声明过了,除了捆绑我什么都不能对他使用。”嘴上是这么说,可心里,她也不想对泱用攻击性的法术,因为他眼中的不安让她的心莫名的难受。

  “去!谁定的条约?这不明显干预护灵过程吗!小步,干脆别干了,让七大神殿的人把他接回去三天后埋掉算了!”旎旎气得直跳脚。

  舞凌步一边叫痛一边说:“是破月神殿的大祭司月提说的。他说如果我用了别的法术,就可能破坏了一个古老的契约,而后果不是我一个人能承担得起的。他这么说我总不能冒险吧?”

  “大祭司……”一直僵直着身子的泱突然开口。

  舞凌步一挑眉,看向他:“破月神殿的月提,你认识他?”

  “大缉师……月提……大祭司的指示……必须顺从……”泱断断续续地说,最后抬起头,看着舞凌步,“你真的是大祭司派来的人?”

  舞凌步没好气的说:“他还派不起我!我是他请来守护你的人,所以你必须跟我回去,明白吗?”

  “……是。”由于了半晌,泱终于点了点头。

  旎旎受不了的嚷道:“有没有搞错!我们半天的口水还比不上月提一个名字!”

  舞凌步笑着扫了扫它的头,低声道:“别生气,你不觉得很有趣吗?”

  旎旎瞪大双眼看向她:“怎么?”

  “虽然破月神殿近年来力量一直壮大,可月提恐怕还做不到控制七大神殿的地步。泱显然是他的人,可是为什么这次要求护灵的,会是七大神殿一起呢?”

  旎旎愣了愣,随即一笑:“小步,看来,我们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人扯进了某个阴谋中去了。”

  “不是要走吗?”泱忽然问。

  舞凌步和旎旎这才想起泱,不约而同地看了过去,他

脸上的不安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居然是一脸干净而纯真的笑容。

  究竟他是什么人呢?是什么令他如此地相信一个人相信到这种地步呢?舞凌步摇了摇头,自嘲地笑了笑,她又想得太多了。

  手一扬,泱身上的细绳已经消失了。舞凌步一点也不担心他会跑掉,因为他脸上流露出的对月提的信任真实得令她妒忌。

  无梵海、宿魂居,一个越来越响亮的名字,很多人都想知道它在哪里,有人说,那是一个很飘渺的地方,有人说,那是个很危险的地方,也有人说,那个地方不在尘世之中。其实他们都错了。它只是个很小很小的世外桃源,它就在世界的中央。

  舞凌步异常顺利地把泱带了回家。

  “啊!终于回来了!”飞在无梵海的上空,旎旎不禁发出慨叹。“难得这次居然一个狩灵师都没碰上,真是奇迹。”

  舞凌步一边带着泱走进宿魂居的正厅,一边说:“恐怕,是某人的杰作吧?”

  旎旎在半空转了一圈,飞进屋内:“你不会是指‘他’吧?”

  “谁?”泱忍不住问。一路上舞凌步和旎旎都发现,他就像个小孩子,总是对所有的东西都陌生而好奇,也总是有问不完的问题。对于这一点,他们已经被迫习惯为常了。

  “一个对你有危险的人。”旎旎神秘的笑道。

  “那个人,是指我吗?”随着一声清亮的男声,一个满面笑意的少年走了进来,他身上穿着一件天蓝色的有点破旧的长祭袍,右手很奇怪,从手臂到手指都缠着月色的布条。

  “对,就是说你!天下第一的狩灵师,你不危险还有谁危险?”舞凌步笑着迎了上去。

  少年大笑:“在天下第一的护灵师面前,我还敢放肆吗?”

  旎旎翻了个白眼,飞了过去,嚷:“够了你们,少在那贫嘴!都快天黑了,想吃饭就到厨房来帮忙。”

  少年好笑地道:“喂,好歹我也是客哎,怎么能叫客人到厨房去帮忙呢?”

  旎旎啄了他前额一下:“你就算了吧你,小步不算你白吃的帐就不错了!更何况,你总不能指望娃娃会做饭吧?”

  就在这时,一个小小的火球飞来,旎旎和少年连忙闪开,众人回头一看,泱正一脸戒备地盯着那少年。

  旎旎首先叫了起来:“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叫你娃娃,可也别那么生气嘛!火

可是会烧死人……不,烧死鸟的!”

  少年忍不住笑了出声:“漂亮的娃娃可不是攻击你,他要攻击的人是我呢!”

  舞凌步看着泱:“你别听旎旎胡扯,他不会伤害你的。”

  泱摇头:“他有杀气。”

  少年似乎惊讶异常:“不会吧!我可好些天没动了!”

  舞凌步连忙说:“没事的,他只是常常来这蹭饭吃,只不过因为是狩灵师,所以杀气可能比较重。”转头又对那少年说:“喂,我说你啊,就不能干点别的吗?狩灵师可是不被祝福的人啊。”

  少年看着她:“护灵师不也一样?你怎么不干别的?”

  舞凌步嫣然一笑:“宿命啊。”

  “附议。何况,我还是破祭者啊。好了,我去帮旎旎了。”少年神秘一笑,跟旎旎走进了后院。

  月光慢慢散满了大地,宿魂居的后院中,那几棵不曾长叶开花的枯树显得分外苍凉。

  舞凌步站在树下,轻轻抚摩着粗糙的树干,然后就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

  “怎么了?又被泱赶出来了?”她笑着转身。

  少年负着手慢慢走到她跟前,微笑道:“他只不过是个小孩子而已,而我通常对于小孩子都很有办法的。”

  “你呀,可别把他从我这骗走了哦。”舞凌步开玩笑道。

  “你知道我一向不会对你守护的灵魂下手的。”

  “你也知道我只是开玩笑啊。”

  少年笑了笑,抬头看着天空,没说话。一只夜鹰从空中掠过,又不留一丝痕迹地消失了。

  他忽然转头问:“我记得你说过,你一直在做一个梦,是吗?”

  “对,一个不断重复的梦。梦里只有一丝很微弱的光芒,还有不断回荡的一个声音。”舞凌步点点头,脸上的笑容慢慢淡去。

  “那个声音说什么?”

  “那个声音一直在重复地叫着,碎寒,碎寒……叫得人心都痛了。”

  少年看着她的双眼,那双黑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紫色的光泽,他说:“你记得吗?我以前说过,我什么事都可以依你,只有一件不可以。”

  舞凌步愣了愣,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说。

  “以前是不告诉你我的名字,而现在,我可以把名字告诉你了。”

  “你有什么事不能顺从我?”舞凌步心中掠过一丝不安。

要求。”少年不顾舞凌步眼中的震惊,笑了笑,继续说:“下次再见面,我们就是敌人了。”他看着深紫色的夜空,“我不了解你的梦要暗示些什么,可是,我想告诉你两件事。一是无所不知的万鸟之灵被人封印了,她有一些特定的事情是不知道的;还有,就是我的名字。”他顿了顿,缓缓地接下去,一字一句地说:“我叫碎寒。”

  像是突然被人抽空了一样,舞凌步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碎寒的背影在门缝处渐渐消失。天边无端地吹起一阵冷风,枯树的树枝艰难地摇摆着,发出生涩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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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的夜,远离城市的喧嚣,诗情画意中弥散着学子的欢声和笑语。9月的空气具有秋的凉意,吹的人心情大爽。

霍倬凡第一天入住学校宿舍,大家都来自天南地北,彼此之间没有共同的语言去沟通。霍倬凡躺在上铺看书。

来自北京市的袁天默默的抽烟,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保定来的庄炎龙生了一副北方人健壮的身材,手拿握力器在下铺练劲。李新强和张永亮滔滔不绝的聊着他们农村的话题,他们真应该去报考畜牧系。

孙智凯最无聊了,他具有上海人特有的机灵,忽然提出一个好主意,要求每个成员必须讲一则黄色笑话逗大家开心。

霍倬凡们拍手同意,孙智凯绘声绘色讲起了黄段子,讲完后大家感觉不够搞笑,让他重新来一个,他为了把自己脑子中宝贵的黄段子保留日后用,并对正在洗脚的李新强,说:

“哥们儿,论到你了。”

李新强顿时露出一副抵触不良现象的表情,用那种故作正经的眼神瞪了孙智凯一眼,继续洗脚。

孙智凯感觉丢了面子,板起脸说:

李新强见孙智凯来了硬的,害怕挨打,只好低头不说话。

孙智凯又依依不饶的说:

袁天见孙智凯把气氛搞的很僵硬,急忙来制止,说:

“智凯,不要说了,毕竟是同宿舍的兄弟,不要这样!”

孙智凯不说话了,黄色笑话也没有继续讲下去。庄炎龙从自己的箱子内摸出一架望远镜,笑着说:

“瞧,我有更有趣的。”

庄炎龙来到窗户跟前,朝楼对面的女生宿舍望去。袁天、孙智凯、张永亮好奇的争先恐后跑到跟前,只有李新强没有动。庄炎龙手拿望远镜不肯给别人,说:

“每人十分钟,我先来。”

庄炎龙望了又望,大家很想知道他看到了什么,只见他忽然说了一个字:

大家不知道“操”字意味

着什么,孙智凯一把夺过望远镜,急切的望去,忽然也说:

“你们看到了什么?”霍倬凡忍不住问。

“我看到了瘦狼。”庄炎龙说,“他在韩璐妃的宿舍里。”

霍倬凡的心咯噔一下,他已经深深的迷上了韩璐妃这个娇媚的女孩儿,一把夺过望远镜,朝对面楼望去,只见瘦狼正坐在女生堆里,手舞足蹈的吹着牛逼,女生们个个用十分崇拜的目光望着面前的瘦狼。

“操他娘的,狗改不了吃屎。”霍倬凡愤愤的说。

“倬凡,看来韩璐妃难逃瘦狼的毒手了。”

“我很纳闷,为什么瘦狼这么能骗取女孩子的芳心呢?”

“还用说?七个字,胆大、心细、脸皮厚。”孙智凯回答说。

庄炎龙愤愤的咬着牙,说:

“瘦狼要是继续这样操蛋,我就先奸了他!”

大家都笑了,李新强呆在那里,摆出一副出淤泥而不染的样子,孙智凯望了他一眼,小声告诉庄炎龙,说:

“那个傻逼,装蒜呢。”

庄炎龙望了李新强一眼,李新强的眼睛正直勾勾望着霍倬凡手里的望远镜,目光中流露出十分羡慕的神色。庄炎龙笑了,悄悄说:

“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

“炎龙,你感觉咱们班哪个女生最漂亮?”

“论漂亮嘛。”庄炎龙说:“韩璐妃最漂亮,李静怡也不错,两个人比较起来,我还是更喜欢李静怡。”

“因为韩璐妃已经被瘦狼盯上了,我挣不过他。”庄炎龙失望的说。

霍倬凡手里紧紧攥着望远镜,不服的说:

“我要和瘦狼一教高下。”

孙智凯用力拍着霍倬凡的肩膀,说:

“我支持你!倬凡一定能够胜利的!打败瘦狼!”

“好!像老大!”庄炎龙说:“现在咱们宿舍全体兄弟一人必须琢磨一个追求目标,看谁先把目标追到手。”

手叫好,他说出了瞄上的目标,是一名来自上海市的女孩儿,她无比文静,说起话来细声细气,名字叫做:曾琪雅。

孙智凯瞄准了李静怡,庄炎龙瞄准了李昕瑶,张永亮瞄准了王露,霍倬凡的目标自然是韩璐妃了,只有李新强弃权,坐在一旁装正经。

军训开始了,除了顶着大太阳训练外,没有什么好留恋的,只知道教官是一个山西人,他曾经的一句话让人难以忘怀:

“一班杀鸡,二班偷蛋,我来做稀饭……”

学生们不明白,教官解释了多次,终于明白了过来,原来教官的意思是:

“一班射击,二班投弹,我来做示范……”

宿舍兄弟的鼓励下,袁天率先向曾琪雅展开攻势,他保证晚上带给大家一个胜利的消息,宿舍人等待着。

晚上,袁天回来的很晚,孙智凯劈头就问:

“他妈的,丫有男朋友。”

“你真可怜。”孙智凯安慰说。

袁天没再说话,躺在床上抽起烟来,袁天追女友的行动就这样告终。下一个出场的是孙智凯,他曾经吹过牛逼,对于取悦女孩子,他是最内行的。他说过,女孩子都喜欢奉承,尤其是夸奖她漂亮的时候;女孩子喜欢吃零食,尤其是把甜食送给她的嘴边的时候;女孩子具有虚荣心,带她出门的时候一定要把自己打扮的帅气。

孙智凯洗头,刷牙,这都是他平时很懒得做的事情,他借来了一瓶高级发乳,油油的摸在头上,袜子前面破了个洞,为了避免大脚趾出人头地,他不穿凉鞋,改穿皮鞋。衣服专门送到干洗店烫过,跑到一家擦鞋摊位前把皮鞋弄的油光可鉴。最后又到商店咬牙切齿的买了一盒“红塔山”故作潇洒的抽了起来,接着拨打了李静怡的电话。

李静怡很快被约出来,两个人到市中心疯狂了一天。

“疯狂”并不是男女肉体上的疯狂,而是李静怡疯狂的购物,孙智凯疯狂的掏钱。最后孙智凯向众多舍友借钱塞起的腰包被玩的空空如也。

的小路上,孙智凯看到这幽静的环境下只有他们两个人,正是电影中男主人公向女主人公示爱的地方。孙智凯抓住有利时机,去深化改革,他一把攥住李静怡的手,一股脑把肚子里早已背诵的滚瓜烂熟的甜言蜜语倒了出来。

“你错了,我目前只想做一个好学生,不想在大学谈恋爱,学习很最重要啊。”

孙智凯凉了半截,但还是不甘心的说:

“静怡,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缘分这个东西,错过了就再也找不到了。”

“是呀,缘分最害怕错过。”李静怡说。

“那你还犹豫什么呢?”

“我没有犹豫,”李静怡说:“只是我不喜欢你这种类型的男孩子嘛。”

孙智凯犹如乌雷轰顶,他暗骂李静怡如此疯狂的玩空了他的腰包,害的他必须吃两个月的馒头和咸菜来还债。

“我不是存心打击你,爱情这个东西是不能够勉强的。”

“是呀,不能勉强的。”孙智凯生硬的说,垂头丧气的走了。

兄弟们一股脑围了上来,问:

孙智凯的眼珠子转的飞快,说:

“搞定倒是搞定了,只是……”

“那女孩儿有狐臭,我不能够忍受。”孙智凯说。

“真的吗?”袁天问:“你打算怎么办?”

孙智凯又点上一支红塔山,面色深沉的吐着烟雾,说:

“我已经告诉她了,爱情这个东西嘛,是不能够勉强的,既然两个人感觉不合适,还是不在一起的好,大学生的天职还是学习。”

“李静怡怎么说的呀?”袁天追问。

“她能怎么说呢?她当然是流泪了,我哄了她好长时间,终于把她哄的不哭……”孙智凯绘声绘色的讲述着自己幻想的故事。

“龙哥,明天该你显神威了。”

庄炎龙使劲拍着胸膛,说

“好!看我的!一定把李昕瑶搞定!”

张永亮在一旁忍不住了,说:

“龙哥,你的李昕瑶和我的王露是一个寝室的,能不能你请李昕瑶吃饭的时候把我们两个也带上,我可以顺便接近王露,咱们哥俩在一起,还可以相互吹捧一番,一定能把那两个女孩子侃的晕菜。”

庄炎龙知道张永亮舍不得请王露吃饭,为的是来搭顺风车,一个宿舍的兄弟,也不好说什么,只好点头答应。他暗自想,张永亮这样的吝啬鬼是永远不会找到女朋友的。

庄炎龙和张永亮开始行动了,餐桌上,庄炎龙和张永亮侃侃而谈,两个女孩子只在一旁默默的听着。

吃完饭,两个人感觉像填满一张十分满意的试卷,回到宿舍各自讲述着自己在餐桌上所出的风头。自我感觉良好,认为搞定对方的芳心,势在必得。

张永亮没有手机,借来袁天的手机给王露发短信,不见王露回复,又发一条,还是不见回复。他急忙把电话打到了王露的手机上。

王露接听了电话,劈头就问:

“没事,只想和你聊一聊。”

“没事请不要给霍倬凡打电话,无聊!”王露冷冷的说。

张永亮感觉伤了面子,说:

“我靠,你牛逼什么了?你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

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张永亮真想把手机摔了,害怕赔袁天修理费,只好把手机还给袁天,说:

“这个女孩子太不懂事,连做人最基本的礼貌都不懂,我不喜欢。”

“是呀。”袁天说:“吃不上的葡萄永远是酸的。”

张永亮脸色大怒,要和袁天动真的,袁天不说话了,暗笑张永亮死要面子。

庄炎龙的爱情处境比张永亮理想的多,每天都能够约李昕瑶散步、打球、聊天,他们频频出现在校园的小路上、假山上、小桥上、草丛里……

舍友们知道庄炎龙快要搞定了,以前失败的几位舍友对庄炎龙羡慕不已。

“龙哥,你快搞定了吗?”袁天问。

“快了!”庄炎龙很自信的说:“手到擒来!”

“这么久了还没有拉上手吗?要努力呀!”袁天在打气。

“一定会的,今天晚上我就拉她的手,明天晚上我们俩就接吻,后天晚上我们俩就外出租房同居……”庄炎龙把大学生的恋爱流程说了一遍。

“等你好消息,不要让兄弟们失望呀!”袁天又说。

庄炎龙说完夺门而出,约李静怡到小桥上会面去了……

校园的小桥,桥下是发臭的死水,一些大学生还是把小桥当作了学校最佳的约会场所。

李昕瑶今天打扮的很漂亮,更加富有女人味道,庄炎龙望着面前漂亮的女孩,胸口跳的厉害,他使劲鼓着勇气,说:

“昕瑶,你感觉我们俩是不是很谈的来?”

“如果有一天,我们不能在一起了,你是不是会感到特别寂寞?”

“也许会吧。”李昕瑶说。

“我有一个好主意,可以让我们能够随时在一起的时间多一些。”庄炎龙十分神秘的说。

“你做我的女朋友,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庄炎龙说,望着李昕瑶的脸色。

“啊?不行?”庄炎龙纳闷。

“我已经有男朋友了。”李昕瑶说。

“什么?你已经有男朋友了?什么时候有的?”

“我们前天刚认识的,昨天晚上他向我表白了爱情。”

“我先来的呀!”庄炎龙不服的说。

“爱情不是先来后到的问题,爱情是心与心之间的共鸣,爱情是有缘千力来相会,爱情是无缘对面手难牵……”李静怡说了许多。

“你男朋友是谁?狗日的敢钻我的空子!我一定揍他!”庄炎龙大声说。

这时,一双大手从后面搭在了庄炎龙的肩膀上。庄炎龙回头,一个身高接近1.90米的高个子男生,板着脸站在他的身后。

庄炎龙顿时陪上笑脸,说:

“大哥,您就是李昕瑶的男朋友吧?”

“真巧呀!我和李昕瑶是好朋友,你是他的男朋友,咱们应该是兄弟呀!兄弟见面,真应该好好聊一聊呀!”

高个子男生始终板着脸子,嘴巴发出冷酷的声音:

“我没有兴趣和一个垃圾去聊天。”

“垃圾是不是指的我呀?”

“除了你还能有谁呢?”高个子男生一副蔑视庄炎龙的样子。

李昕瑶拉住男朋友的手,示意他不要这样对待庄炎龙。高个子瞧了庄炎龙一个冷眼,抱住李静怡的腰,朝假山走去。

庄炎龙一头冲回宿舍,脸色阴沉的吓人,抓起他的握力器疯狂的练了起来,一边练一边喊:

“王八蛋!老子不是那么好欺负的!等老子练一身功夫揍扁你!你他妈的一个长颈鹿!等老子收拾你吧……”

袁天看到庄炎龙所做的一切,知道他的爱情也夭折了,于是偷偷凑到霍倬凡的耳边,小声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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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蓝的纸鹤,你跟着气球飞向蓝蓝的天,穿过白白的云,到妈妈那里去吧,告诉妈妈我很快乐!

背着书包在人群里晃了一会儿,天还是蓝色的,不是那种掺了白的粉蓝,也不是那种灰蒙蒙的浑浊的蓝,像是加了紫色的幽蓝。回到家,好黑,好冷,好压抑,却好正常!我没有开灯,一头栽进那团墨色。爸爸,我是不是长大了?不再是那个需要你用故事中的石头将军哄着的扎着两个辫子的小女孩了。我长大了,作为交换,我交出了我的快乐了。现在我是个虚伪的人,假装快乐,我虚伪得很难受。

黄色的碎片随着开水的倾入在杯中痛苦地哀号痛苦地翻腾着冒出气泡。很快,碎片充满了水,饱胀得像沉睡水底的尸体的皮肤,而我在一旁冷眼旁观,我是始作俑者。陈腐的气息开始从杯中溢出,开始扩散,弥漫了整个房间。然后我端起杯子将那液体一饮而尽。

“把你的血给我,我要你的血……”

“妈妈?你说什么……”

妈妈说着竟向我逼近,我无处可躲,我感受着被刀切断血管的疼痛,血液的腥味裹住我,灵魂从身体里被慢慢抽出,生命之花慢慢枯萎……

“妈妈……”我疲惫地睁开眼,打湿我身体的不是血,是汗。一切都只是周公导演的一场戏。

天亮了,天空苍白得让人心痛得要窒息,像妈妈的唇,妈妈的脸,妈妈的裙。

“小猪!”是爸爸在叫我。

“爸爸要出去一阵子,你好好照顾自己,我会像往常一样带礼物回来的。”

“恩!”我除了接受别无选择,“爸爸,妈妈……她是怎么死的?”

“告诉我啊,我已经长大了,你所谓的妈妈被天使姐姐请去作客的故事是骗不到我的了。”

“恩……”,“妈妈是在生你时,因为难产,失血过多……”

“……妈妈她会讨厌我吗?是我害的她的……”我开始想昨天晚上的梦,妈妈的脸,像栀子一样的苍白……

“小猪,你的名字真没叫错。妈妈是很疼你的呢!别人的妈妈都是怀胎

十月,可是妈妈把小猪你留在她肚里十一个月呢!对了,爸爸要走了,你快点吃完饭去上课吧!拜拜!”

“晕!”好熟悉好欠揍的声音,我跑到阳台,果然是杨逸那个家伙。“杨逸你不要命了,小猪是你能随便叫的吗?要叫朱小曼小姐,知道不?

“晕,是……朱小曼小姐,你现在可以去上学了吗?”

“现在……现在……七点,四十分!”

“哇不是吧?那不是早就迟到了?你怎么不早点来啊……快冲!”

今天真是霉日,刚到学校被老师罚站不说,还听到一个超冷的消息:下周模拟考试!我真要晕了,看来这周要天天开夜车了。杨逸那小子倒是一点都不担心,还一脸的阳光灿烂。不过他也没必要担心,以他一流的成绩担心还真是多余的,唉,就我惨呐!正想着杨逸那家伙忽然凑过来:怎么样猪小姐,要不要我晚上帮你补习?”

“那你晚上看着吧,你念到多晚,我奉陪!”杨逸那家伙居然变得一脸的严肃说完就走了。(他的家就在我家对面,恰好房间又窗户都是面对面的。)

“哇,他怎么跟你这么好啊?”同桌平方一脸奸笑地凑过来,不等我说话很快又有人凑过来。

“平方,从今天下午起,我帮你补课!”是后桌的庄亮,班里的尖子生之一。

“哈哈,这回轮到我大笑,死死盯住平方脸上的红晕,然后在她准备开口骂人之前逃之夭夭。

晚上念书的时候总是不时地往窗外看,杨逸那家伙的房间里还真是灯火通明。

谢谢了,杨逸。哪怕你现在其实是在和周公的女儿约会。

(三)考试如期而至,然后拍拍屁股走了。

公布成绩的那天,上帝哭了,我哭了。

其实不论成绩如何,心情如何,钻入亲人伞下那一刻的心都是暖的。可是我看着五彩的伞朝我这个方向涌来,然后分散开来,最后朝我相反的方向渐行渐远,那种感觉就像是在吃药。

“小猪!”,是平方在叫我,我过转身。

“恩?干吗,要让伞给我吗?”

“哈哈,你想得倒美,我先走咯,你慢慢等。”

“知道知道,你快走吧,拜拜。”

我对着她的背影笑,然后问自己在等什么?等上帝停止他的宣泄吗?我什么都等不到!

融入雨中,我将头抬得高高的,来自天堂的泪,最靠近妈妈的。天桥上只有我一人,我在上帝的宣泄中宣泄。为了成绩?为了亲情?为了宣泄而宣泄!雨点停了,但声音还在继续。我抬起头,蓝蓝的天?是伞,是杨逸。

他蹲下来摸我的头:“哭吧。”俨然一个大哥哥的样子。

等我哭到差不多的时候他又说:“小丫头,你干吗要让自己那么辛苦,难过就要现在这样痛快地哭出来,何必要装作很快乐的样子呢?要坚强但是不要勉强知道吗?做回你自己吧!我会保护你的!”

我不回答,我苦心做的快乐面具就这样让他敲碎了,我不仅不怪他,反而还觉得他是我的救星。

“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这么容易就让人看穿,我是不是很笨?”

“不是你笨,是我太聪明了!哈哈!”

“晕,这么自恋的人都有。”我破涕为笑,杨逸也松了口气。

“好了”,他忽然又一脸严肃,“我们来一个约定: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轻易放弃自己,哪怕全世界都放弃你,你也不能放弃你自己。怎么样?”他又补充说:“即使你也放弃你自己了,我也决不放弃你。”

我的眼睛又开始酸酸涩涩的。“杨逸你这个大笨蛋,你干吗要说那么多话来弄哭我啊。”

“好好好……我错了,不说了,来,拉钩!”

“晕,刚才说的啊!”他不由分说就拉起我的小拇指,最后还用手点在我鼻子:“说话不算数的话,你鼻子就会长得难看的。”然后一脸得意。

“晕!幼稚!我小时候玩过家家的游戏哎,你居然信?你怎么不姓猪啊……”

灰色天空下一方蓝天缓缓移动。

(四)韵乖乖的歌――《我们放假了》

模拟考后就是中考,中考后就是暑假了。来不及去想考试的成绩就忙着计划暑假生活,考试毕竟已经过去了。按杨逸的话就是:“考试已成不变历史,未来却有待改变。”

晚饭刚吃完,杨逸那家伙就带着一脸的神神秘秘跑来叫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他说的地方就是他家的晒台。充满神秘的深蓝天幕悬满刚洗过的繁星,好美!美得像童话故事里的情形,美得连周围的空气都充满了快乐的气息。还有……绿色的半明半昧的星星?

“过去看啊!”杨逸兴奋得像个要到糖吃的小孩子,把我拉过去。

“是氢气球?!好漂亮啊!”

“可是为什么会发光呢?”

“呵呵,里面有我折的星星啊!厉害吧!”他一脸得意,然后等着我骂他自恋。

“恩,呵呵!”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说他自恋,自己都觉得奇怪。

他愣了一下,然后解下绑着气球的线,一部分让我拿着:“闭上眼许个愿望,然后把气球放飞。”

当我睁开眼的时候,他已经把他手中的气球放飞了,让我照做。

“这样做能实现愿望吗?”

“呵呵!是啊,气球会把我们愿望带给天使的!至少我相信!”

“……猪丫头,你转性啦?”

“晕,你真是讨打!”我挥着拳头砸向他。

“对不起,对不起!对了,你刚许了什么愿望啊?”

“小气!我就大方多了。你听好,我想再和你同校!”他把手搭在我肩上,然后又是那个认真的表情。

“哈哈!那是一定不会实现的。”

杨逸,你真的是很笨,以你的成绩你报的学校一定是Y中,而我报的只是E中,而且你一定考得上Y中,这是无法改变的啊!

“唉……”叹气?我为什么会叹气?难过吗?

(五)不该实现的愿望,令人哭笑不得的结果。

今天一大早平方就打电话过来,几乎是哭着和我说完电话的。说什么她被打回原形了,到最后我才知道她是没考上她要去的那所学校。安慰她半天,连省车费、伙食费、住宿费还有多些人照顾的好处全说进去了,她才勉强擦了眼泪和我说

“你知道吗,这次考试很多人都栽了的。连杨逸都是啊!太可惜了!”

“杨逸?他考到哪里?Y中吗?”

“按理应该是的,可是天知道他怎么没考上,差半分!”

“不是吧?”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不是应该高分进入才对的吗?怎么会还差半分?”

挂掉电话,我马上跑去找杨逸。

“杨逸!考试成绩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白痴啊,明知故问!你怎么会没考上Y中的?”看到他一脸无辜的样子我简直快气炸了。

“哦,是吗?哈哈!那就是在E中了!我的愿望实现了噢!”

“白痴,你知不知道这样你父母会有多难过?你怎么可以……”

“你见过我的父母吗?”杨逸忽然打断我的话。

“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在我身边。”杨逸的声音变得小声了。

“他们早就离婚了,并且早就有自己的新家庭了,一直以来我都是和奶奶一起住的。所以我上不上Y中对他们根本没有意义。现在我只想……想把你当妹妹一样一直在你身边照顾你!”

“哎呀!这什么气氛啊?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噢!叫杨凡,听说很可爱呢!现在他们正在美国逍遥快活呢!”

“恩,绝对相信,这么潇洒的名字,人肯定也帅气,肯定是比你帅气的!”

“哎,你怎么说话呢……”

快乐的时间总是溜得很快,又开学了,而且我和杨逸竟戏剧性地在同一个班。

“猪丫头,咱们可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啊!”杨逸嬉皮笑脸地凑过来。

“晕,你真是找打!”我伸手掐他的手。

“哇~好痛啊!”杨逸一脸痛苦的表情。

“还装!”我握紧拳头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可是他还是一脸痛苦地捂着刚才我掐的地方,一点都不像是装出来的。我开始慌了,忙拉过他的手,居然有一块青色瘀斑。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的皮肤什

么时候变得像女生一样了……”我急得快要掉眼泪了。

“哈哈!骗你的,猪丫头!”杨逸一脸坏笑,说完转身就逃。

“好啊,你敢骗我!看我怎么教训你!”我挥着拳头追着他跑。

谁知道他忽然停住了,我撞到他身上,然后他就像一座大山在我面前轰然倒塌!

“杨逸? 杨逸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同学们都围了过来,老师也很快来了,他把杨逸扶走。

“老师,让我和你一起去医院好吗?”我央求到。

“不行!你还要上课的。”

“你为什么这么关心他啊?”老师走后同桌小小开始发问。

“因为……因为我们是同学啊!”

“噢?如果这样全班的同学不都得去了?”她盯着我。

杨逸你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忽然就昏倒?求求你,你千万别出事!

下午的课真的是很难熬,一放学我就跑到医院去看杨逸。他还在昏迷,一脸的疲惫与苍白,和平时的他判若两人。碎碎柔柔的刘海懒散地摊在他光洁的额上,长长的睫毛,干涩且苍白的唇……

杨逸你知道吗,我的喉咙像喝了醋一样酸酸涩涩的,我的眼睛像进了辣椒一样眼泪怎么都不受控制啊!杨逸,求你快点醒过来,只要你醒过来,我特准你叫我小猪,也答应做你的妹妹!~你快点醒来,我们拉钩啊!杨逸……

“恩?”我转过头,是杨逸的奶奶,她的眼睛红红的。

“阿婆,杨逸他是怎么了?”

“医生说是白血病……”奶奶开始呜咽。

“白……血病?”我呆了。

“ 逸的爷爷当年就是得的这个病……”

“可是杨逸的爸爸不是没事吗?怎么他会……”

“这个……连医生都说不清楚。”

老天我恨你!天使我恨你!我的愿望为什么实现不了?我只是希望自己身边的人能够健康快乐,我要求过分了吗?是因为你们耳聋吗?还是因为你们根本就不存在?不存在为什么又要虚张声势呢?为什么要把人当木偶玩弄?为什

今天我请了一整天的假来照顾杨逸,当他看到我时一脸的惊讶。

“丫头,你怎么没去上课啊?难不成是我要死了啊?看你那张哭丧一样的脸!”

“晕,我好心照顾你哎,这样说!看你出院后我怎么教训你!”为了不让他起疑心我只好装出笑脸。

“哈哈!好啊!”他笑着说。“但是现在,你马上给我回学校去!”他的脸由晴转多云!

“好好好,我回去就是了,你别阴着脸啊,很难看的!”

“呵呵,好!”看到他露出笑脸,我松了口气。虽然不甘愿,但还是回学校了。

下午放学后来医院,在走廊看到杨逸的奶奶和一个中年妇女还有医生在谈论着什么,应该是关于杨逸的病情。那个女的该是杨逸的妈妈吧。我从他们身边走过的时候听到骨髓移植之类的字眼。骨髓移植?对了,杨逸不是有个弟弟吗?太好了!我笑着走进病房。

“干吗那么高兴?是找到治我的白血病的方法了吗?”

“你怎么知道的?”我吓了一跳。

“哈哈,我怎么不知道啊,就你这个笨蛋小猪以为瞒得过我!”

“晕,你都生病了还是这么欠揍!”我翻白眼。

“小逸!”杨逸的妈妈和奶奶进来了。

“小逸,妈妈打算带你去美国治病。”

杨逸没有说话,抬头盯着我,然后转过头坚决地说:“我不去!”

“小逸啊……”杨逸奶奶又红了眼,“你还是听妈妈的话吧!”

“不去也得去,这事由不得你!”杨逸妈妈扔下一句话生气地出去了。

“小逸,你别气啊!妈妈也是为的你好!”杨逸奶奶也连忙跟了出去。

“杨逸,你为什么不去?是不是因为我?”

“不是!在这边只要找到合适的人不是也可以移植骨髓吗?”杨逸把头转向一边。

“可是你明知道这样希望是不大的啊!你一定是因为你说要一直在我身边照顾我的承诺是吗?可是如果你不照顾好自己又怎么能照顾我……”

“好了好了……我败给你了,我去就是了!”

“丫头,如果我没有回来……”

“杨逸!你想食言吗?你别忘了我们拉过

钩的,如果食言你不仅成了小狗,你自恃英俊的鼻子也会变难看的!”

“晕!我只是想说即使我在别的地方也不会放弃你的!”

“恩!这还差不多……”

“因为你是只能蒸了或煮了吃的猪啊!谁舍得放弃啊……”一脸奸笑……

“可恶啊!你怎么就不替自己积点口德啊!”虽然生气但是却拿他没办法,唉!“你等着吧,等你好了以后咱们好好算帐!”

(七)杨逸,哥哥!你一定要回来!

杨逸要走了,可是我却没赶得上看他上飞机,当我到机场时只有阿婆在那里,杨逸已经上飞机了,并且飞机已经要起飞了。我冲着飞机大声喊:“杨逸!哥哥……”回应我的只有飞机起飞时的嘶鸣……

阿婆告诉我杨逸上飞机时烧得迷迷糊糊的,可是嘴里不停地叫着我的名字。

杨逸!我……喜欢你!我一定会坚强地笑着在这里等你回来!

以后每天我的课余时间都是在机场度过的,我在机场看新生的朝阳,看将逝的夕阳,看在我头顶像纸鹤般来往的飞机。可是一个星期,两个星期……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过去了,我除了每天用“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这句话来安慰阿婆和自己以为什么都做不了。杨逸你在哪里?你就这样如沉海大石一般消失了?从人间蒸发了吗?

“小猪!外面有你的一封信!”小小说完死死盯着我。

“恩,知道了,谢了!”我抬头看到她好奇的目光,“干吗?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不是啊!从来没听你说过有朋友在美国的,怎么会有从美国寄来的信呢?”

“你说什么?从美国寄来的?”我马上跑出去,一定是杨逸寄来的!

看到信封上的字,陌生的!不是杨逸,难道是杨逸他出事了?我忽然变犹豫,要不要拆呢?算了!不论是什么结果始终是要面对的,我撕裂封口,纸片从中滑落……是照片!照片上一脸灿烂的人不是杨逸又会是谁?眼泪终于还是忍不住绝了堤,但我相信那泪绝对是甜的!

“傻丫头!”熟悉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

“杨逸?!”我抬头看刚才拿信给我的人,

(由于刚才心情复杂,连送信人是男是女我都不知道^-^)果然是他!

我还在发呆,他却将我拥入怀里,身后传来同学的尖叫声!我连忙将他推开:“杨逸,你这个笨蛋!这么久一点音信都没有,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晕!猪丫头!我一回来就来看你了,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啊……?”

“我不管!“我举起拳头砸向他……

”哎,你听我解释啊!我老爸不是有给你写信吗,奴,你现在看的就是啊!只是我不知道原来我会和信同时到你这里来……”杨逸边接着我的拳头边解释。

哈哈!杨逸,你这个笨蛋!都不懂得躲,还忙着解释。以后有人让我小猪欺负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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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操这小子并非历史上正点的英雄,所以他出生时分,他娘并没有梦见一条龙横空出世,或者看见霞光万丈等等征兆。这些征兆是给历史上偶像派的英雄准备的。

  这小子长得貌不惊人,不但貌不惊人,而且长得相当坷碜,身材短小是不说了,相貌还相当委琐。凭这幅尊容,估计长大后当个流氓地痞的二把手比较合适。曹操自己也为这副尊容犯愁过,比如后来当了魏王,要接见匈奴的使者,想想自己是国家的真正一把手,样子与知名度太不匹配,恐怕镇不住外宾,而且还要被当成笑话呢。于是叫了一流的帅哥崔琰,冒充自己,自己捉把刀冒充侍卫,站在一边。接见完毕,又故意去派人去问匈奴使者,咱们魏王怎么样,长得不错吧?使者说,魏王很帅,可是旁边那个捉刀人,更酷,肯定是个大英雄。曹操一想,娘的,要是传到外边去,说曹操只不过是个帅哥,连他旁边的捉刀侍卫都比他更有英雄气质,那岂不是更砸坏了牌子吗?更何况这人眼睛这么毒,让自己原形毕露,留着是个祸害。

  最好的办法就把匈奴使节给杀了。于是曹操就这么干了。

  可怜这个眼睛贼亮的使者白白送命,都是曹操相貌自卑惹的祸呀!

  哪个母亲都希望自己的孩子长得跟贾宝玉一样可爱,当成超级宠物来宝贝。可是曹操长得太不可爱了,没这种命,在家里并没有得到母亲的精心呵护。而且他老爹呢,也不怎么关心教诲他。为什么呢,他这个老爹曹嵩虽然也是做官的,可是没什么文化,爱财如命,他一辈子的精力放在聚敛财产,以及用钱买官这种粗活上。一个没文化的政治爬虫,怎么可能懂得教育、懂得言传身教熏陶下一代呢?

  小曹操在家里精神是相当无依的,用他自己的话说是很孤苦,所以他特喜欢在外边混。俗话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没人疼没人爱的孩子呢,有主见,有心机,这是成长的一般规律。小曹操经常和死党袁绍一起,打扮成很酷很新潮的游侠样子,到处晃荡,挖空心思搞恶作剧,反正是除了好人好事,什么都干得出来。

  有一次这两哥儿们看见一村里有人在举行婚礼,来宾正吃得高兴着呢。看见别人干好事,他们就条件反射地动歪心思。两人趁着宾客散席的混乱场面,溜进庭院大喊,有小偷呀,快抓小偷呀!不出小鬼所料,大家都乱成一团去

找小偷,连新郎也慌里慌张地出来凑热闹。两人一声奸笑,一使眼色,像很职业的淫贼一样溜进洞房,把刀架在新娘子的脖子上,叫道,小娘子,还是乖乖跟我们吃香喝辣去吧。就这样把新娘劫走了。

  这桩溴事的发展有两种说法。一种说袁绍背着新娘先逃走,曹操则从另一个方向走,而且一边逃走一边喊,小偷在这边,大家快来追呀!大家都跟着他屁股后边跑。虽然大家没抓到贼,但还是很感激这个小游侠的拔刀相助侠义精神。这个结局里曹操不仅用了脱裤子放屁――兵分两路的兵法,而且还诱敌误入歧途,最后还伪善了一把。可以窥见日后军事政治手段一把抓的潜质。

  还有一种结局说,两人劫着新娘逃跑,袁绍这个笨蛋居然陷进灌木从里,怎么整也挣扎不出来。曹操急中生智,喊了一声,小偷在这里!袁绍一急,居然蹦出来了。这种结局体现小曹操的机智多谋。这个心术跟他后面的用的“望梅止渴”之计如出一辙,都是激发人的潜能,来应急目前的困境。

  这事情的最终结局呢,新娘子最后还给人家呢,原封不动地还给人家。两人还小,吊毛都没长齐呢,还不懂得有比抢新娘更爽的事呢,只不过是为了体会恶作剧的快乐而已。不过俗话说,小时偷金,长大偷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规律,曹操日后落下了喜欢抢别人老婆的恶习,这个习惯可不太好,后果比较严重。最严重的一次是发生在公元197年,曹操43岁的时候,这时候他已经是一个著名的老色鬼了。宛城军阀张绣来投降他,结果他把张绣的婶婶即张济的妻子强行拿来做情人,这让张绣很屈辱,怀恨在心。结果曹操发觉到张绣的心思,心想,老子要你一个女人,你就敢怀恨,看老子灭了你。于是就商量把张绣搞死,但是不知怎么搞的就走漏了风声,张绣先下手为强,率先反叛,让曹操猝不及防。要不是贴身猛将典韦拼死相救,曹操的老命就丢了。这一仗让曹操发出著名的哀号:“非典,吾命休矣!”可以说,这次抢人老婆代价重大,不仅丢了战斗力一级的典韦,还丢了大儿子曹昂、侄子曹安民的性命。

  在视女人如衣服的年代,这绝对不是爱的代价,是好色的代价。他老爹给他取名叫曹操,绝望不是希望他在操女人在很有业绩,而是要有操守。况且他的字还叫孟德,就是道德要大大的好,实际上恰恰相反,曹操视

日常小道德准则跟垃圾一样。

  色鬼们要吸取教训,人世间最爽的事是搞别人的老婆。这是一件难度相当大的工作,但历史证明,通奸是个好办法;明目张胆抢人老婆,要逼死人的。

  回过头来,说说这个死党袁绍,日后是曹操官渡之战的死对头,两人的关系是你死我活的关系。现在呢,是太子党,感情不错,狼狈为奸,一起干坏不到哪里去的坏事。但有时候也会闹翻,肆无忌惮的少年,心头热,一闹翻就也恨不得除掉对方而后快。当然,这也许是官宦政治家族遗传的斗争手段,大人怎么干小孩也怎么干。总之有一次少年袁绍跟曹操闹僵了,居然派此刻来行刺曹操。毕竟是小孩子雇佣的刺客,技术含金量不高,趁曹操睡觉的时候用短刀投掷,喀地一声刀掷中床沿。结果把曹操惊醒,这个头脑清晰的小子一下子就意识到刺客在杀自己,判断下次此刻一定会把飞刀投掷得高一些,一骨碌掷下了床。结果第二刀掷中了床上,还是被曹操躲过。

  想想,在这种环境中成长,日后在戎马生涯中怎能不疑神疑鬼,使曹操成为史上多疑第一人!

  曹操的另一特点是个子小胆子大。很小的时候跟伙伴们一起在河里游泳,突然窜来一条鳄鱼(另一说法是水蛇),伙伴们纷纷躲闪到岸上,曹操却很酷,不但不躲,反而在水里与鳄鱼大战,直到鳄鱼力竭逃跑。这说明小子不但大胆,而且喜欢在人群里脱颖而出,当出头鸟。

  胆子大,又学了点武艺,把自己想象成古代游侠一样仗剑走天下,所以只有想不到的事,没有不敢干的事。有一天又到了很无聊的时候,寻思找点什么新鲜刺激的事情玩玩!该耍的恶作剧都耍了,还有什么没玩过?他聪明的脑袋瓜转动了片刻,所以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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