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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爷习惯头上扎着白手巾。一直很瘦小。脾气很和顺。
每到镇上赶集的日子,外爷会赶着毛驴来。每次总给我们带很多瓜果。有时放学后出了校门,会在蹲在学校墙根下的一长溜大同小异的老头儿里认出外爷来,他也蹲在那里,握着长长的烟杆,一口一口悠闲地吸着旱烟。
有次翻山越岭回外爷家。外爷让我骑在驴背上,光溜溜的驴背很不好把握平衡。一截下坡路上,外爷居然还一巴掌拍在驴屁股上,我和驴便直愣愣向下俯冲,晃得我头晕目眩,颠颠颤颤,几乎要摔下驴背,吓得我也不敢喊叫,只死死地抱着驴脖子。好在外爷及时抢上前来牵住了驴,有惊无险。
有段时间妈妈不在家,外爷暂时驻扎在我家照顾我们。经常给我们蒸两样面掺在一起的“面拐拐”吃。三姐太喜欢吃了,居然把它藏在墙缝里。
外爷的肺病渐渐重起来。冬日的晌午,外爷披着棉衣坐着小板凳在院墙根下晒太阳,路过的老头儿便随意地蹲在外爷周围,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暖暖的冬日阳光亮堂堂地射着白晃晃的地面,寂静得犹如在梦中。
后来离开了老家,再也没见过外爷。
一个中秋节前的晚上,爸妈正在别人家里借用烤炉烤制月饼。门房里有电话找妈妈,四姐喊妈妈去接,回来后说外爷没了。妈妈那一晚再没有心情打月饼了。从小在外爷家长大的二姐,据四姐说,趴在书桌上哭了。
给我留下淡淡印象的外爷就这样在八月十五前轻轻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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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家乡,称呼母亲的父母为“外爷、外奶”。二十多年里,外爷外奶先后离世,让年近五十的母亲彻底沦为“孤儿”。

外爷去世的早,我甚至没能见上他的面,所以对外爷所知甚少。然而,他在我心中的印象却是极深刻的。我是母亲生育的第二个女孩,在农村香火延续观念的侵蚀下,我的出生对于爷爷家来说自然不是一件高兴的事。但外爷听到我出生的消息后,立即写信叮嘱母亲,让不要亏待我,男孩女孩都是一样。然而没过多久,外爷便因之前上山时骡子受惊挤伤了肺部,在农村庸医的误医下不幸去世。外爷对母亲的叮咛,成为我与外爷唯一有联系的凭证。有时我不禁会想,我身上某些特质,是否是外爷将他的灵魂注入了我的生命。母亲因为当时未出月子,没能赶上外爷的丧事,抱憾终身,至今说起来仍然耿耿于怀。

外奶身世堪苦。据母亲讲述,外奶幼时恰逢“马匪”叛乱,马匪所到之处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他们抓到小孩子后,或挑在枪尖上点天灯,或活活摔死、刺死。外奶的几个兄妹未及逃脱,因此丧生,只剩外奶和一个兄弟活了下来。外奶后来嫁给我的外爷,育有五女三子。其中我的大舅是抱养来的,虽外奶后来又生了两个男孩,但他们依然视大舅为己出,吃穿上学,毫不偏颇。外爷外奶生性善良公正,没有农村重男轻女的思想,所以,母亲才得以在众多兄弟姐妹中受到了最高的教育——进入高中学习;外爷外奶这些善良略带懦弱的品质,在我的母亲、姨姨、舅舅们的身上尽数得到遗传。然而,这种品质也成了外奶后半生遭罪的源泉。

从大妗子自进门那天起,外奶便再也没有过过好日子。大妗子生性刻薄尖厉,外奶忍气吞声地伺候了她好几年后,又被她驱使着上山放牛,六十多岁的老人每天背着干粮爬上爬下,回来后却来连一口热饭都吃不上。直到有一天,外奶在山上放牛时中风倒下了,被一同放牛的人背回来后,落下个半身不遂,瘫痪在床需要人照料。我听母亲说,若是外奶能得到及时的恢复治疗,或许还能有自己走动的可能。然而,农村活计忙碌,哪里顾上这些呢?本来就对外奶不好的大妗子以后更是变本加厉、粗暴有加,而懦弱的大舅只有无奈。母亲心痛外奶,却远在外地,有心无力。无奈瘫痪在床的八年时间里,母亲只能每年在农忙的时候回去照料外奶一个来月,然后依依不舍、心力交瘁地地再回来。

我们姐弟六七年前暑假时回老家去看过外奶。她坐在炕上,看到我们进来,浑浊的眼里就全是泪水。她拉着我们的手,含含糊糊地叫着我们的名字。我们忍不住心酸,一会儿便都出去了。那次在外奶家停留的时间很短暂,后来我一直想回去看看外奶,可是都未能成行。今年除夕夜,母亲打电话给大舅询问外奶身体情况,本想听听外奶声音,然而因为拿电话麻烦,没能和外奶说上话。正月初二晚上七点多,母亲手机上显示大舅的电话号码,我急忙递给母亲。然而,没过几秒钟,就听到母亲悲怆的嚎哭:“咱妈没了……啥时候没了的?我明天就回去……”那一刻,我知道没有实现的愿望便从此落空了。母亲挂了电话,抽噎着不停地絮叨着那些想为外奶做而没有做成的事情:没有为外奶买足够的奶粉,没有为外奶换一条更加舒适的垫子,没有让大舅在过年时把电话拿去和外奶说上话,甚至是没有觉察到外奶过年时的呕吐是身体大限的征兆;她埋怨父亲今年一直催她从老家回来,还有大妗子在她面前对外奶说给你拿点老鼠药把你药死行不,是她逼死了外奶……母亲在世上最牵挂的那个人去了,她悲痛欲绝,无所适从。她给自己信任的朋友打了一个电话,只说了一句“我妈没了”便又嚎啕大哭。母亲从厨房端出一些祭品,我和弟弟随母亲到了门外,燃起了香,和母亲为外奶磕了三个头。

母亲第二日一早便和父亲回老家为外奶办丧事去了。又过了十来天,我也回到了老家。母亲站在舅舅家的院子里向我们招手,然而我几乎要认不出了。她面容憔悴,神情木讷,声音嘶哑,来回地奔忙。我看到不远处的地里,有一处覆盖着鲜艳花圈的坟堆,那应该是外奶的另一处居所,辛苦劳累一生的外奶,此刻就躺在地下,不惧冷暖,脱去了人生的苦难。清冷的空气中,悲伤一丝一丝地渗入骨髓。母亲每天虔诚地履行着自己的职责。每到开饭前,母亲都要盛上外奶爱吃的东西,让我们把路口打扫干净,一边泼洒饭食,一边唤着“爸,妈”还有去世的二舅的名字。晚饭时天已经很黑了,我跪在母亲身边,我想,那些逝去的亲人,一定会乘着夜色而来,静静享受这由人间亲人奉上的美好筵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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