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滋病人拿着针管向我攻击的话,如果把他打半死会怎么样才会得艾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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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07-11-08 11:28
回忆完和素素的往事,又回忆了我记忆中所有和我有过关系的女性,觉得素素的嫌疑最大,于是,马上上QQ,找到素素,问她:“在么?”
然后麻利的点燃一根烟。
素素竟然在。说:“在。”
“恩,就问问。”我说完这句话,不知道该怎样继续话题。
“恩,你过的怎么样?”素素问,然后,素素发来验证消息加我为好友,原来她早就把我从好友中删除了。
我说:“还行。就是身体不舒服,从去年11月开始就动不动总是发低烧,拉肚子。”
素素说:“啊,那要好好注意身体了。”
我说:“谢谢关心。”
素素紧接着说:“老公叫我洗澡了,8。”
我呆了一下。等等,如果我的艾滋病的确是她传染的,那么她怎么还敢找男朋友?她的艾滋病发展到什么阶段了?难道她心理变态?在恶性报复?
我忙说:“等等,问你三个问题。1、你爱过我么?2、你恨我么?3、我离开你,你有想过报复我么?”
素素过了很一会才回答:“我爱过你,并且用了很久才忘记你。我恨你。我想过报复你,但是又想让你过的幸福,于是,我一如既往的祝福你幸福。”
这时,我蒙了,她说的话,我该相信么?
我当即决定要去找她,问道:“素素,我想去找你,告诉我你现在在哪?”
素素好久没有回答。
我抽了3根烟,素素发来了信息:“我还在杭州,还在当初你住过的房间,我其实没有男朋友,我的床,另一半始终是留给你的。”
我回复:“我现在去买票,后天早上到。”
素素回复:“能告诉我你来的目的么?”
“去了再告诉你。”
Z9,明天晚上7点半发车,后天早上8点半到杭州。
一路上,素素发了很多短信问我的车次车厢我都没回。
我只给素素回了一个短信:“你送了我一件意想不到的礼物,我要还礼给你。”
秋天的杭州是什么感觉?像个橙子。
清早的空气玩弄着我的鼻子,说实话杭州的空气好不到哪里去,我已经忘了一年前杭州的空气是什么味道的。我想或许是自己心理压力的原因吧。
说实话,让你得个艾滋病试试,指不定你挺不到现在。我觉得自己还算是个爷们了,用周克得话说就是我这个有点楞。
来杭州得一路上,我满脑子都是艾滋病的恐惧感,我真实的看到了死神就跟在我身后,虎视耽耽的盯着我,一步一步逼着我,指挥着那些HIV病毒慢慢吞噬我的免疫系统,直到有一天我感染了某种在正常人看来是小传染病的疾病,而这小传染病会让我的舌头、嘴唇、皮肤、大脑、眼睛和我的命根子都开始发炎溃烂,当我临终的时候医生拿个破席子把我的尸体卷把卷把,在我的大脚趾上挂一个可爱的塑料牌子。
然后,认识我的人每当想起我的时候,或者我的兄弟们聚在一起聊天的时候,会说:“记得那个罗森么?得了艾滋病,死相真难看,唉,白活一辈子了。”
而其实,我是个有原则的人,我从来不去找鸡,从来没有出入过灯光暧昧的按摩房洗脚房。为什么偏偏让我得了艾滋病?
然而我心里最痛的还是杭杭,她很疼我,我和她的感情会在后文交代,这里的关键问题就是:杭杭怎么去面对艾滋病?
医院的病例本还在我的办公桌上,病例本上第一页只有医生的几个大字:检验HIV病毒。我心想妈的医生不是写的字都龙飞凤舞的么,怎么到我这里就写的工工整整了。
当我的思维飘回我的本尊的时候,我发现站台上已经没人了,我慢悠悠的度着步子,似乎就是一步一步挪着走。
我怎么和素素摊牌?这么计划吧:我怎么摊牌?摊牌后,我怎么杀了素素?确切的说,我应该怎样运用我学过的刑侦常识来逃避条子破案?
我可以这样:今天白天,我四处转悠,晚上12点的时候,联系素素,去素素家,确定素素家没有别人之后,摊牌,如果艾滋病真是她传染给我的,那么我就杀了她。用毒药?来不及准备。用锐器?如果被发现不好脱罪。用钝器?怕死不透。
等等,为什么我不能宽容她?
正想到这里,我已经出了车站。掏出口袋里的万宝路,点了一根,抬起头看看杭州的天空。
远处站着一个女孩子,依旧是短裙,小靴子,只不过这回是很透明的黑色丝袜,头发也变直了,是的,她是素素。只不过是画了烟熏眼的素素。不错,够个性,我喜欢。
我慢慢走上前,她向我伸出手,和5年前一样。
我拉住了她的手,一句话没说,向前走。
素素很听话的跟在我身后,一句话不说,等我开口。
拉着素素去哪?不知道,我连自己以后的生命该怎样安排都不知道了,还在乎现在向什么地方走?
“知道么?罗森,我知道你昨天坐车来杭州,最早到的一趟车是8点半,最迟是晚上8点,12个小时,我就准备在这里等你12个小时。”素素头也不抬的说。
我回头看了看她,脑子一片空白。
“告诉我!”素素猛的停下,拉住我的手,问:“你为什么突然回来找我?”
我没有回答。
床,还是我1年前和素素做过爱的床,没变。床单还是灰色的,没变。天花板上那滩水迹还在,没变。卧室的沙发还是黄色的,没变。墙角鞋架上除了我的靴子还有另外一双男生穿的板鞋。
素素的身材还是一如既往的棒,和她做爱的感觉还是一如既往的爽,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像个猫咪一样蜷缩在我怀里,死死盯着我的胸口发呆,在琢磨我为什么突然回来?
我抽着烟,也在发呆,没有了一丝主意,反正她是艾滋病毒携带者,我也是,相互不影响的。
刚才我怎么就被这个狐狸精给诱惑了呢?是因为她的丝袜?还是我从卧室到客厅喝水的功夫回来她就在床上赤裸着?还是她当时魅惑的眼神?我又被秒杀了。
素素突然问:“罗森,你是不是有心事?”
“不想说就算了,我也不逼你。”
“抽大麻么?”素素问。
我瞪大了眼睛,没好气的说:“别想害我了。”
素素鄙视的说:“在国外,大麻不属于一级毒品,连大学教授都抽。”说完就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根和esse一样细的卷烟抽着。
我问:“你吸毒么?”
“恩。”素素掀开被子,裸着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你不看见了么?”
“除了大麻呢?”
“其他的也试过,听说注射很爽,但是从来没试过,有可能感染艾滋病。”素素无心的说道。
听到那三个字,我的神经又发炎了,眼神里喷出火焰,死死盯着她看。
素素没注意到我的眼神,撅起屁股在电视轨里翻找着什么,此时,看到素素那个部位,我产生了极度的厌恶感,我只想抽跟烟。
素素背对着我,不知道再干些什么。一会,打火机叭一声,又一会,传来类似奶油的浓郁香味。
我贪婪的闻着。
素素回头眼神迷离的笑着,笑的很暧昧,晃晃悠悠的,她一头扑到在床上,蜷缩在我怀里,喃喃的说:“爱的男人,男人的爱。此时此刻,能缩在心爱的男人怀里的感觉真幸福,就是我父母死了我都不想离开这里。”说完,她虚弱无力的拖过我的胳膊,让我搂着她。
而她就像还在胎盘中的婴儿一样蜷缩着,喃喃着,微微的颤抖着。
我顿时明白了,刚才的香味是白粉的香味。
而面对这样一个演技如此高超的女孩子,我差点忘记了我的艾滋病就是她传染给我的。
素素睡着了,我没有一丝睡意。
过了很久很久,素素抚摸着我的下身,喃喃的说:“罗森,来了就不要走了好么?”
中午的时候,我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傍晚时分,我醒了,睁眼就看到素素扑闪着大眼睛盯着我。
我转过身继续睡。
素素又蹭到另一边,推我,让我平躺在床上,亲我的脖子,胸口,并且,她的舌头有慢慢往下的趋势。
我厌恶的推开了她。
素素疑惑的看着我,问:“怎么了?”
我懒的回答,随便找个借口敷衍:“墙角鞋架上陌生的鞋子让我感觉不舒服,扔了它。”
素素一声不响的去把鞋子丢了,回来从背后搂着我说:“知道你要来,我昨天刚和他分手。”
我没有说话。
素素紧接着问:“罗森,你实话告诉我,你为什么突然回来?”
“我得了艾滋病。”我回头死死盯着她的眼睛说道,并且极其认真的捕捉她眼神里的信息。
素素缰住了。眼神里满是惊愕。
“能告诉我,为什么你知道你得了艾滋病,还和我做爱?”过了很久,素素蔡问道。尽管她努力控制呼吸,但是胸口还是剧烈的起伏着。
“我们都携带HIV病毒,不是么?”我毫不客气的说道。
素素呆了。
我们死死的盯着对方,很久没有说话,气氛极其恐怖。
“我明白了,你怀疑是我传染给你的,对么?”过了很久素素问道。
素素两眼冒火的盯着我看,猛地,她狠狠的坐起来,背对着我咬牙切齿的说道:“罗森,你简直不是人!”
当时,我的第一感觉就是:要么,素素就是一个演技派,要么艾滋病就不是她传染给我的。不管怎么样,这事情我一定要弄明白。
正想到这里,素素回头看着我,满脸的眼泪,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
“我告诉你,罗森,我一直在等你,等你回来,我每天盯这手机里你的短信回味你的感觉,我和男朋友做爱的时候想的也是你,你是我的偶像,所有有你文章的杂志我都收集了,那些杂志是我每天的必须,这8个月里,我每一妙都在想你,原本以为你这次回来是因为良心发现想和我好好交往,但是……你让我太失望了。”素素恨恨的说道。
她演技太好了。我心里想。
素素一言不发,我们两个像决战的武林高手一样,散发着强大的小宇宙。
就这样僵持了将近5分钟,素素猛的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了起来。说:“我证明给你看!”
我问:“怎么个证明法?”
“穿衣服,跟我来。”
打车,一路奔最近的医院。
下车,素素拽着我挂号,挂号的时候,医生问看什么科。
素素不顾形象的叫道:“我要验血,看我是不是得了艾滋病!”说完回头看了我一眼。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拿到了挂单,直奔血液科,抽血,留样。医生说最起码7天出结果。
我心里真的没有了任何主意。
抽完血,素素盯着我看,咬着下唇,很委屈的样子。
“罗森,化验结果一出来,你就会知道你犯了多大的错误,你毁了我的生命!如果不是我这么爱你,我一定要趁你睡着的时候杀了你!”素素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是个80后。
没错,就是前辈眼中妄自菲薄的80后,大家眼中带有80后典型特质的80后。
和其他80后不同的是,我很努力,我心态很陈旧,我会思考,我会判断。并且我银行卡里的积蓄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我说这句话的意思是,我和素素一样都是80后,当晚从医院回到素素家里,素素一言不发的坐在沙发里,抽着烟。并不明亮的灯光下,从素素嘴里喷出的烟缭绕着,翻滚着,向天花板涌去。
我靠着墙,面对素素,死死盯着她。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我不是个蠢货,但是面对这样复杂的情形,我真的不知道我应该做出什么样的判断。
最后,还是素素的一句话打破的气氛:“罗森,现在我也有可能有艾滋病了,对么?”
照例,我不需要回答,抽我的烟,发我的呆。
“罗森,我们都感染了艾滋病,对么?”素素眼神呆滞的问道。
我死死盯着她的眼睛,没有说一句话。
素素的化验需要7天,7天里,我该做些什么?
难道素素也不知道她感染了艾滋病?如果7天后的化验结果是阳性,就代表素素早就被感染了艾滋病,我的艾滋病也有很大一部分几率是她传染的。如果化验结果是阴性,那么,就是我毁了素素。
如果我的艾滋病不是素素传染给我的,那么,是谁传染给我的?
素素是我第11个女友,后面依次是:苏倩、许一阳、杭杭。
也就是说,如果素素的结果是阳性,苏倩许一阳杭杭都被我传染了艾滋病。
我真他们孙子,我害了三个女孩子,三个无辜的女孩子。
如果素素的化验结果是阴性,那么,我就要从我的第一个女友开始找起!
正想到这里,素素站起身,走向我,边走边褪去了身上的衣服:“那就让我们两个艾滋病携带者疯狂的做爱吧。”
就在这节骨眼上,杭杭的电话来了,我接听。电话那头,杭杭细声细语的问候着,我这里,素素小声的喘息着,正在解我的衬衣扣,她的手已经伸进我的内裤。
它也不自觉的硬了。
时间就象乳沟,挤一挤总会有的.
发表于:07-11-08 11:33
刚才杭杭在电话说:“罗森,我是你老婆,我的心能感觉到你的心,我感觉到你最近心情很差,尽管你远在浙江。答应我,有事不要瞒着我好么?”
“恩,你乖乖的,照顾好自己。”说到这里的时候,素素已经脱掉了我的裤子,一口含住了我的老二。
顿时,我的脑海中浮现出这样一副场景:素素或许不知道自己早就感染上了艾滋病,和我一样坚决认为是我传染给了她,我毁了她的生命,她含住了我的老二,等它慢慢硬起来了之后,一口咬掉了它,顿时房间鲜血淋漓。
Fuck that!
我忙推开了素素。
“老公,我爱你,早点回来。”杭杭在电话那头说道。
我心头一阵剧痛,从严格的意义上来讲,杭杭已经是我未婚妻了。杭杭的父母都很喜欢我。
而现在的我,竟然跟一个传染给我艾滋病的、吸毒的小姐在一起鬼混。就像……就像一个龌龊的城市建设者和一个廉价的丑陋的妓女一样。
素素的床就像民工肮脏的床铺,我就像那个龌龊到一举一动都充满了恶臭的民工,素素就像那个50块钱一晚的廉价妓女。
如果岳父知道了这一切,一定会杀了我。岳父是当地有名的地头蛇,岳父对我说过一句话:男人可以不知道自己正在干什么,但是一定要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
妈的,这句话我怎么都琢磨不透。
我可以理解为:我可以不知道我现在和素素鬼混是对是错,但是我肯定知道自己的目的就是找到是谁传染给了我艾滋病,然后报复。然后回到杭杭身边,告诉她一切,该治病治病。
依照杭杭的性格,她会接受,并且不会离开我。
“老公,不要随便泡妞哦,小心染上艾滋病。”杭杭又如此提醒道。
那壶不开提那壶。我呆滞的挂了电话,看着素素跪在地上脖子一伸一缩,我突然想起了北野武《花火》中久石让的电影原声HANA-BI。大提琴悠扬的旋律回响在我耳边,这曲子用悲伤的旋律讲述了一个该死的嫖客背叛自己老婆的故事。太龌龊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时而或在现在,时而或在一年前和素素生活的20天里。
那时,素素在我看来是那么清纯,她经常蹦蹦跳跳着下楼去给我买好吃的,进屋后急忙脱光了衣服钻进被窝两个人抽烟喝啤酒磕瓜子看电影。
那时的杭州,一开始很新鲜,很幸福,后来让我厌倦了。
我选择了离开。
这7天里,丝毫看不出来素素的思想压力,反而,她乐观的让我有点恐怖。
7天里,素素说了很多话,我只记得一句话:“我很高兴也感染了艾滋病,我们两是一对了,我们不会分开了。”
我问:“你接下来的10年里,会很痛苦。”
“能躺在我偶像的怀里多一秒,我都是幸福的。”
在杭州的第三天,股东打来电话问我在哪?
我告诉他在杭州见一个经销商。
杭杭没有给我打过电话。
铁子周克来电话,说杭杭去过我的办公室。
7天后,那是一个阴天,天阴的可怕。素素去了医院。其实,对于素素,什么结果都一样,这7天的放肆,不管结果是阴性阳性,她都感染了艾滋病。
我在家等着,不愿意去想这事情。
没一会,素素回来了,将化验单丢在了我面前。
我操,顿时,天崩地裂。
当时,我的脑海浮现出来的一个场景就是:一匹狼,在冰天雪地里,独自吃力的行走,没有团队的帮助,没有配偶的支持,陪伴他的只有刺骨的风和漫天的雪。它向风雪呲牙,它回头看着一路走来的脚印,双眼露出凶光。
我将手里的化验单揉的粉碎,扔在地上,踩踩踩!
Fuck,fuck,我不知道我想操什么,总之我什么都想操,见人操人,见鬼操鬼!
没错,素素被我压在身下,我还是我那龌龊的民工,她还是她那廉价的妓女。
一边进行那猥琐恶心的活塞运动,我一边在思考,不是素素,还是谁?从第一个女友回忆到杭杭,他们都有可能。全部都不能放过,我要从第一个女友找起!
素素叫的声音很大,我知道她很痛苦,她在发泄。
我使出了吃奶的劲,我也在发泄。
平静下来后,素素做在床边抽烟,看的出来,她身心疲惫。她的性格太古怪,她时而任性,时而乖巧,时而暴躁,时而温顺,我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我更不明白她感染了艾滋病还有心思和我做爱而且来了两次高潮。
我是人么?不,我是畜生,在这肉欲和色欲的世界里,每个人都是畜生,每个人的脑海里都时时刻刻准备着意淫,那街上的美女,那广告里的美女,那毛片里的美女,那兄弟怀里的美女……
我平时的话一直都不多,此时,我更不知道应该怎样去表达,这矛盾,这情况,不是我一根烟就能想清楚的,这问题,不是我老二一硬就能解决的。
素素正缩在电视柜和墙角的夹缝里贪婪的吸食白粉,浓郁的奶油香味有一次让我迷醉。
我拿出钱包,抽出一张信用卡,对素素说:“这卡里有10万,可以透支10万。我不会注销这张卡。”
穿好了衣服,我问了自己两个问题:1,你是否爱着素素?2,你如何承担给素素造成的伤害?
1,我不爱素素。2,3个月后素素如果检查的确阳性,我会养她,我伤害了多少人我养多少人,我能活多久她们就能活多久!
在杭州的第三天,股东打来电话问我在哪?
我告诉他在杭州见一个经销商。
杭杭没有给我打过电话。
铁子周克来电话,说杭杭去过我的办公室。
7天后,那是一个阴天,天阴的可怕。素素去了医院。其实,对于素素,什么结果都一样,这7天的放肆,不管结果是阴性阳性,她都感染了艾滋病。
我在家等着,不愿意去想这事情。
没一会,素素回来了,将化验单丢在了我面前。
我操,顿时,天崩地裂。
当时,我的脑海浮现出来的一个场景就是:一匹狼,在冰天雪地里,独自吃力的行走,没有团队的帮助,没有配偶的支持,陪伴他的只有刺骨的风和漫天的雪。它向风雪呲牙,它回头看着一路走来的脚印,双眼露出凶光。
我将手里的化验单揉的粉碎,扔在地上,踩踩踩!
Fuck,fuck,我不知道我想操什么,总之我什么都想操,见人操人,见鬼操鬼!
没错,素素被我压在身下,我还是我那龌龊的民工,她还是她那廉价的妓女。
一边进行那猥琐恶心的活塞运动,我一边在思考,不是素素,还是谁?从第一个女友回忆到杭杭,他们都有可能。全部都不能放过,我要从第一个女友找起!
素素叫的声音很大,我知道她很痛苦,她在发泄。
我使出了吃奶的劲,我也在发泄。
平静下来后,素素做在床边抽烟,看的出来,她身心疲惫。她的性格太古怪,她时而任性,时而乖巧,时而暴躁,时而温顺,我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我更不明白她感染了艾滋病还有心思和我做爱而且来了两次高潮。
我是人么?不,我是畜生,在这肉欲和色欲的世界里,每个人都是畜生,每个人的脑海里都时时刻刻准备着意淫,那街上的美女,那广告里的美女,那毛片里的美女,那兄弟怀里的美女……
我平时的话一直都不多,此时,我更不知道应该怎样去表达,这矛盾,这情况,不是我一根烟就能想清楚的,这问题,不是我老二一硬就能解决的。
素素正缩在电视柜和墙角的夹缝里贪婪的吸食白粉,浓郁的奶油香味有一次让我迷醉。
我拿出钱包,抽出一张信用卡,对素素说:“这卡里有10万,可以透支10万。我不会注销这张卡。”
穿好了衣服,我问了自己两个问题:1,你是否爱着素素?2,你如何承担给素素造成的伤害?
1,我不爱素素。2,3个月后素素如果检查的确阳性,我会养她,我伤害了多少人我养多少人,我能活多久她们就能活多久!
直到我穿好衣服,素素都一直缩在那里,脑袋摇摇晃晃的,喃喃的说些什么。
我走过去,蹲下来,对素素说:“素素,除了第一次和你做爱,其他时候我都带套了,你不一定感染了艾滋病,三个月后我会来找你,如果你真得了艾滋病,我养你,养你一辈子。”
素素没有回答,依旧一晃一晃。
“我要去找,我要找到结果。”我说。
“那,再留下来陪我一晚好么?”素素流着眼泪说。
“三个月后你会回来?”素素委屈的问。
“是的,等我找到结果。”
“走吧。”素素又低下头,一晃一晃。
我直起身子,坚决的转身,没有回头,离开了素素的房间。
站在素素家楼下,我思考了一番,决定就近去南京,去找我第12个女友苏倩。
车是半夜的,慢车。
黑发小子似乎很生气,抹了一把嘴,骂着一堆夹杂着“fuck”的英文就向我走了过来,看来,一仗在所难免了。
多年在外闯荡,我养成了随身带刀的习惯,上次朋友去日本给我带回来一把纯正的武士战术匕首,我爱如珍宝,随身带在身上。
再者,我是艾滋我怕谁?怎么都是死,鱼死网破一起放血!
我从皮带上扣下武士匕首,反手拿刀,扔掉手里的包和衣服,摆出架势等那黑毛小子上来。
黑发小子很明智的选择了回避,他很聪明,他保全了自己的性命。他站在苏倩的办公桌后面用蹩脚的中文问:“你是谁?”
我没有回答他我是谁,我指着苏倩告诉他:“lang lang ago,she is my woman.”
苏倩正在地上捡起她的衣服穿。黑发小子顿时无言以对,看了看苏倩。苏倩一把捡起地上的一包衣服,狠狠的向我砸来,我蹲下,躲开了。
苏倩怒吼:“罗森,你给我滚!”
我嬉皮笑脸的对黑发小子说:“我不滚,你滚!”
黑发小子再次用眼神求助苏倩。
苏倩回避了他的眼神。
于是,黑发小子慢慢的穿好了那一身肥大的hip-hop装,溜着墙角从我身边过去了。
“怎么样,我没有给中国男人丢脸吧。”我笑着对苏倩说道。
苏倩穿好了内裤和bra,听到我的话愤怒的转过身,冲到我的面前,乘我没有反应过来,狠狠的给了我一个耳光。
我扶了扶眼镜,脸色阴沉,盯着她的眼镜,沉默!
苏倩楞了一下,扬起左手,又狠狠的给了我一个耳光。
好吧,好吧,我努力的压抑着心里的火气,这两个耳光是我欠苏倩你的,现在你还回来了,你再也没有要挟我的资本了!
再次扶好了眼镜,我挺直了身体,捏起苏倩一s秀发,放在鼻子下面深深的嗅了一下。
苏倩厌恶的打开了我的手。
“罗森,知道我又多恨你么?”
“知道。”
“哪你还敢回来?知道我一直想杀了你么?”
“哦?这个我倒不知道!”
第三章:苏倩
睁开眼,熟悉的南京站。
太熟悉了,一切都这么熟悉。
如果时光顿时倒退、倒退到那个连我自己都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的时间,我可以看到苏倩那成熟的身影,远远的站在站台,流着眼泪,对我挥手,大喊:“老公,我等你回南京。”
那是苏倩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叫我老公,后来,苏倩口中老公这个称呼被一个爱尔兰来的小伙子抢走了。那个小伙子很帅,大家都说:宁可得罪一个德国人,都不要得罪一个爱尔兰人。据说爱尔兰人的复仇欲非常强。
话题进行到这里,我不得不说一下我为什么不去找其他女友而是直接来到南京,顺便,介绍一下苏倩。
苏倩,女,24岁,身材一级棒。
职业:私营店主,在南京湖南路有一家店。
我和她什么时候认识的我忘记了,只记得,我和她认识的第二天就发生了该发生的一切,我绝对不会忘记苏倩在床上的表现,她绝对是一个天生的狐狸精,比素素强N倍。
她躺着的时候,不管我的节奏快或者慢,她都会配合你的动作,和你完美的配合起来;她趴着的时候,她会高高的撅起屁股,让坚硬的老二能深深的插入进去。
通常,一晚上我们会换很多姿势,包括我们试过的没试过的和灵感突发的。
我还记得苏倩的眼睛,很大。还记得苏倩的嘴巴,很像舒淇的嘴巴,是我见过最性感的嘴巴了,尤其是当这双唇含住我的老二的时候、她的舌尖在我gt上面游走的时候、我一射她就来高潮的时候,每每此时,作为一个男人,我有莫大的成就感,我可以亲眼看着自己的女人来高潮,我的老二可以亲自感受到她妹妹在一抽一缩,我可以听到她喉咙里微微发出满足的呻吟。
我之所以选择第二个就去找苏倩,是因为苏倩在和我交往前有过不少外籍男友。都是在南京上学的少男,一个一个不管是她被玩了还是她玩了外籍少男,总之他们玩的很high。
苏倩也不像很多物质化的女孩子,和外国男孩子在一起目的单纯的就在企图些什么,比如国籍,比如钱。苏倩不缺钱,她只是性欲很旺盛。她做爱完后,喜欢趴在我身上,把玩着我那个银灰色的zippo,擦擦擦的打着火,不厌其烦,就方佛擦一下能得到100块钱。她的双眼专注的看着那些火花,黑暗的房间里,火花一亮一灭,苏倩抿着嘴唇,呆滞的重复着单一的动作。苏倩雪白的胸部和成熟美丽的脸庞在火花中若隐若现。
我很怕这样,因为我捉摸不透她在想什么。我是个自私的家伙,苏倩经常对我说:“森,别老是这么沉默好么?我怕不了解你,我怕不知道你想什么。”
而我从来没有重视过苏倩的建议。相反,如果苏倩这样,我会想尽办法知道她在想什么。
每到这个时刻,我都会拨开苏倩脸上的碎发,亲亲她的眼睛,问:“女人,想什么呢?”
苏倩噘噘嘴,摇摇头。合上zippo,起身,开灯,去了卫生间。
我没有理她,我了解她的性格,她只是怕孤独,相反,她越感到孤独的时候,对你越是冷淡;她越怕孤独,就越懒的和人交流,哪怕那个男人正在从她身体进进出出,一滴一滴汗滴在她漂亮的胸口,她不懂哭,不懂笑,不懂的告诉你老公我很舒服或者老公我需要和你沟通,她会猛地搂住你,将你紧紧的抱紧,贴着你的耳朵说:“森,我快来了……”
苏倩是个很懂得保护自己的女孩子,她上环了,一开始和她做爱的时候我还坚持戴套。后来亲她妹妹的时候并没有任何异味,之后我也放肆了起来,从来没有戴过套,每次都酣畅淋漓的射在苏倩身体里。
每次射完之后,看着苏倩虚脱般的瘫软在我身下,那种满足后的厌倦感又本能的翻了上来。我狠狠的把老二从苏倩身体里抽出来,苏倩的身体剧烈一抖。让我想起了维多利亚时代拿着鹅毛扇子的女贵族。因为苏倩很白,白的像个白人。
赤裸着躺在床上的苏倩,很白,白的恐怖,让我想起当年学法医的时候解剖的女尸,那是我第一次碰女人的乳房,只不过是没有温度的。
很多次,看到苏倩躺在床上余爽未了,我会用手代替手术刀,从她的胸口T字型解剖……
突然,有人在推我肩膀,是乘务员,道:“下车了。”
南京还有点热,我脱了外衣,挂在手中,拿出手机,看到有两个未接电话和三个短信。
电话是素素打来的,短信也是素素发的。
第一个短信是:罗森,我的心很痛,我从来没有如此痛过。真的。
第二个短信是:罗森,回来,你的素素在哭,她说她舍不得你。
第三个短信是:你像只猫,猫不会爱上任何人,需要人的时候,就去亲近他,不需要的时候,不管人怎么叫都不会再理会。
猫!看到这里,我心里一痛,想起了那个被我叫做猫的女人。
我赶紧咽了一口口水,用zippo拍打着脑袋,提醒自己不要再回忆起这段痛苦的往事了。
苏倩的电话已经被我删掉了。我只能打车去湖南路直接去她的店里。
花了30多分钟,顺利的到了她的店。她的店旁边是一家药店,我站在药店门口,抽了一根烟,想好了开场白,给自己注射了一剂强心剂,坚决不能被苏倩秒杀,一定要抵抗诱惑。
说实话,和杭杭在一起的时候,我有时真的会不经意回想起来和苏倩做爱的场景,暗爽无比。
“先生,欢迎光临,有什么喜欢的衣服可以试试。”门口的迎宾小姐热情的打招呼。
我没有理她,径直走进了店的后堂,苏倩办公室的门虚掩着……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
苏倩赤裸着坐在宽敞的办公桌上,一个黑发的小子头埋在苏倩的双腿间,不时发出唆吸的声音。
苏倩的背影还是那么诱人,尤其臀部,想极了阿斯顿马丁DB9的车屁股,太性感了,我真有种想解开皮带冲上去的冲动。
听到有人进来,苏倩回头看向我,黑发小子抬头,满嘴yin水的看向我。
小伙子,看样子23岁,关键是欧美小伙子都显老成,估计这个小子也就19岁左右。
我扬扬眉毛,摊摊手:“sorry!”
黑发小子似乎很生气,抹了一把嘴,骂着一堆夹杂着“f u c k”的英文就向我走了过来,看来,一仗在所难免了。
多年在外闯荡,我养成了随身带刀的习惯,上次朋友去日本给我带回来一把纯正的武士战术匕首,我爱如珍宝,随身带在身上。
再者,我是艾滋我怕谁?怎么都是死,鱼死网破一起放血!
我从皮带上扣下武士匕首,反手拿刀,扔掉手里的包和衣服,摆出架势等那黑毛小子上来。
黑发小子很明智的选择了回避,他很聪明,他保全了自己的性命。他站在苏倩的办公桌后面用蹩脚的中文问:“你是谁?”
我没有回答他我是谁,我指着苏倩告诉他:“lang lang ago,she is my woman.”
苏倩正在地上捡起她的衣服穿。黑发小子顿时无言以对,看了看苏倩。苏倩一把捡起地上的一包衣服,狠狠的向我砸来,我蹲下,躲开了。
苏倩怒吼:“罗森,你给我滚!”
我嬉皮笑脸的对黑发小子说:“我不滚,你滚!”
黑发小子再次用眼神求助苏倩。
苏倩回避了他的眼神。
于是,黑发小子慢慢的穿好了那一身肥大的hip-hop装,溜着墙角从我身边过去了。
“怎么样,我没有给中国男人丢脸吧。”我笑着对苏倩说道。
苏倩穿好了内裤和bra,听到我的话愤怒的转过身,冲到我的面前,乘我没有反应过来,狠狠的给了我一个耳光。
我扶了扶眼镜,脸色阴沉,盯着她的眼镜,沉默!
苏倩楞了一下,扬起左手,又狠狠的给了我一个耳光。
好吧,好吧,我努力的压抑着心里的火气,这两个耳光是我欠苏倩你的,现在你还回来了,你再也没有要挟我的资本了!
再次扶好了眼镜,我挺直了身体,捏起苏倩一s秀发,放在鼻子下面深深的嗅了一下。
苏倩厌恶的打开了我的手。
“罗森,知道我又多恨你么?”
“知道。”
“哪你还敢回来?知道我一直想杀了你么?”
“哦?这个我倒不知道!”
时间就象乳沟,挤一挤总会有的.
发表于:07-11-08 11:35
“去玄武湖吧。”我对苏倩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见到苏倩,我就没有怒气,可能因为我亏欠苏倩太多吧,何况,我的艾滋病也不一定是苏倩传染的,虽然苏倩和很多外国人发生过关系,虽然苏倩做爱不喜欢戴套。
苏倩眼神里的怒气消了一点,但是依旧瞪着我站在我面前,长发披散着遮住了雪白的胸部,那黑色的bra真碍眼,如果不是气氛不对,我一定会一把撕了它。
“我想抽烟。”苏倩说完就转身,回到办公桌后捡起地上的衣服继续穿。
“穿什么衣服,苏倩不穿衣服最好看。”我嬉皮笑脸的说道,顺手点了一根烟。
苏倩穿好了牛仔裤,半裸着上身走回我面前,伸手从我嘴里夺走了点燃的烟,抽了一口,骂道:“呆B,还抽万宝路,美国农场暴发户才抽万宝路。”
我欣赏着只穿了牛仔裤和bra的苏倩,很有冲动拿出手机照一张,太有感觉了。我喜欢。
“军刀蛮好看的,什么时候买的?”苏倩伸手从我手里把匕首抽走,把玩着。
我心里一惊,这小妞不会真想杀了我吧,我怎么让一个小妞给缴械了。Nnd,我笑着说:“小心,很锋利。”
苏倩很有深度的看了我一眼,合上军刀,递给我。
然后就是可怕的沉默。
苏倩为什么这么恨我?难道?
我捡起地上的秋衫,对苏倩说:“去玄武湖溜溜吧。”
苏倩没有说话,走过来,穿上了球衫:“帮我扣上。”
我从背后抱着她,帮她扣上了纽扣,乘机揩油,苏倩撇撇嘴:“无聊。”
玄武湖还是那么有意思。当初和苏倩在一起的时候,我很喜欢和她一起来玄武湖玩,离湖南路不远。
苏倩喜欢打水瓢,那时,她总喜欢挽着我的胳膊,和我比谁打水瓢打的远。有一次,周围的石头都被我们打进湖里了,苏倩火爆的跑出去了,一会回来了,拿了一把一块钱硬币,说:“来,三木,听听钱响。”
因为我的名字森,三个木,所以苏倩总叫我三木。
于是,我们华丽的在湖边丢一块钱硬币,丢的天昏地暗,周围的人看的四仰八叉。傍晚的时候,我的胳膊都抬不起来了,我们两个就像肩膀脱臼的人一样,双双坠拉着肩膀走回家。
我之所以喜欢玄武湖,是因为我和苏倩第一次做爱就是在玄武湖。那是我第一次打野战,一开始还小心翼翼的关注身边有没有人,到后来,兴头上来了,也没管那么多,两个人从草坪到椅子,从椅子到湖边,从湖边到树下……
现在,苏倩就在我身后,距离我半米距离跟着,不屑的看着湖面。我看着身后她的影子,没有说话。
两个人,都在回忆当年的幸福和快乐。
有多幸福呢?她说她幸福的如果第二天死了也没有任何遗憾了。
有多快乐呢?苏倩的嘴角永远都是上扬的,比舒淇的嘴巴好看多了。
“为什么突然出现在南京?”苏倩问。
我没有回答。
“不想死就告诉我。”苏倩逼问。
苏倩总是这样,她的哥哥是南京有名的黑社会,苏倩与生俱来就有一股霸气和占有欲。
以前,和苏倩在一起的时候,她笑嘻嘻的拉着我逛街,看这个鞋子好,那个鞋子好,突然被一个男孩子撞一下,或者哪个男孩子不善意的看她几眼,她会非常火爆的骂:“呆B看什么看,还不快给老娘道歉,@#¥&@#¥”符号代表南京标准脏话。
聪明的男孩子道歉就开溜,脑袋缺根弦的不屑一顾,甚至回骂。这事肯定出事。苏倩一准挽袖子就准备冲上去干仗。
通常我会拉住苏倩,把她拉倒一边,点根烟给她,说别生气,别闹事,乖,听话。
苏倩会极度生气:“妈的,看老娘不给钱啊,你怎么当男人的?”
我也怒了:“靠,关我什么事,我不就是觉得你一女孩子大庭广众打一男孩子形象不好,出了事也麻烦。”
“靠,你就怕麻烦,出事我哥顶着呢,妈的,你就是一二胡。”(二胡是音译,南京话里没有用、技术不行的意思。)
干,她敢说我是没用的东西,我操,我他妈还不是想避免点麻烦,我怕谁啊,靠!“靠,我怕谁啊,你当我怕事啊,我告诉你,找事就说明你怕事!不怕事对吗,好,走,咱回去找那孙子,打!”
苏倩竟然误会我话的意思,一把抓住我的手说:“这才是我老公么,来亲亲!走去找他去,你架住他,我来打!”
我当时真有去死的冲动。
就这样,苏倩死拉活拽的把我弄回刚才那个男孩子在的地方,此时那个男孩子已经找不到人了。
苏倩气的又开始骂我:“靠,看,都是你,罗罗嗦嗦让他跑了。”
我也气不打一处来,转过身去抽烟才是正道。
苏倩又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一样绕到我前面,摇着我的手说:“三木,我错了,我真错了,我不闹事了行么,走,回家爱爱去。”
听她这样说,我噗哧一笑,哪还有气。
“操,别给我发呆了,不想死就告诉我你为什么突然来南京?”苏倩冲我耳朵嚷嚷道。
“有一个女孩子送了我一件礼物,这件礼物完全改变了我的命运,我要找到送我这个礼物的女孩子,所以,我生命中所有的女孩子我都要挨个找一遍。”我说道。
“哦?我是你要找的第几个?”苏倩问。
“第二个。”
“是按照重要性排列么?”苏倩笑嘻嘻的问。
看到苏倩的心情好不容易变好,我只能迎合:“恩。”
谁知苏倩的脸一下子拉下来,说:“操,一看就是骗人的话。”
我没有理她,自顾自的坐在湖边。
今天,南京的天气非常不好,阴沉沉的,让我的心情非常差劲,我只想找个地方坐下来抽根烟,想些问题。
想什么问题,不知道。
“老公,这176天,你过的好么?”苏倩坐在我身边,突然用这种温柔的口气问道。
除了被这突如其来的态度转变吓了一条外。连我都忘了我和她分开多久,难道分开的每一天,她都数着?
但是,是她亲口告诉我她不爱我,我才毅然坐上了离开南京的火车
“那我也问你一个问题。当时,是你告诉我你不爱我了。我才坐上了开往北京的列车。你在车窗外,大声喊老公我等你回南京。自相矛盾,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么?”我扭过头,迎着刺眼的阳光,看着苏倩。
苏倩低下了眼皮,幽幽的说:“蠢货。”
靠,敢骂我蠢货。妈的。
就这样,我们两个一句话没说,坐到了抬眼下山。
突然,苏倩说道:“三木,还记得我们认识的第一个短信么?”
“当然记得。”我笑了:“我给你发短信说告诉我你的三围。”
苏倩也笑了:“是啊,我报了我的三围,还要求你报上你的三围和第四围。”
我思绪回到了和苏倩认识的那个冬天。
那天,我很无聊,随便输入了一个手机号码发了一个短信:“美女,你敢告诉我你的三围吗?”
原本以为会是个男孩子回短信臭骂我一顿或者没有回音,结果没想到收到了回信:“36d,只告诉你一个,你告诉我你的三围,不,四围,我告诉剩下的。”
我兴致勃发的回道:“19cm,我告诉你我四维其中一个,哪个你自己猜吧。”
其实,短信发到这里,我和这个陌生的女孩子已经相互了解了对方的性征了。
然后,这个陌生的女孩子唐突的打来电话:“喂,19厘米么?”
哪有这么称呼人的,我说:“女人,我叫罗森,不叫19厘米。”
这女人说:“19厘米,我叫苏倩,一会我准备去1912喝酒去,你去嘛?”
我自然说好啊。
“那,我给你15分钟来接我。”苏倩说道。
“喂喂!”我还没说完她就挂了。
靠,让我去接她也给个地址啊。
我一边出门上车一边打电话,要到了地址。
接下来,喝酒,玩色子,美女喝醉,上床,做爱,该发生的一切也发生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苏倩已经穿好衣服了,做在我床对面的柜子上,晃荡着脚,抽着烟,一副太妹相。
看我醒了,她恨恨的说:“19厘米,你骗我。”
“我怎么骗你了!”
“你没有19厘米,顶多18!”苏倩气呼呼的说。
“那是因为你没有用嘴,用了嘴,别说19,22都能超越。”我认真的说道。
苏倩一边得瑟着一边琢磨,然后掐掉烟头,扑上床说:“19厘米,你要骗我我就咬掉它!”
“我叫罗森!”
当然,我不可能到22厘米。但是19厘米的尺寸也够伺候苏倩了。
当晚,没有退房,和苏倩出去大吃海喝,苏倩挽着我的胳膊,就像我的女朋友一样,开心,放肆。
我说我的靴子是钢头的。
苏倩不信。
我说不信你踩两脚。
苏倩不等我反应过来,冲上来扎实的踩了两脚,说:“靠,还真是钢头的!”
没等我回话,苏倩踩上我的鞋头,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鞋头。
她放肆的笑着,笑着,突然,不笑了。伏在我的肩头,小声说:“19厘米,我爱上你了。”
靠!我叫罗森!
想到这里,苏倩突然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说:“三木,我冷。”
我脱下 衣服披在苏倩肩膀上,拉起她,说:“走吧。”
“去哪?”苏倩问。
“送你回家!”我说。
我牵着苏倩的手,她低着头跟在我的后面,像个做了错事的小女孩一样。她的性格太古怪了。
她家住在山西路,不远。走着走着,苏倩一把拉住我,说:“三木,我不回家了,我们去开房吧。”
“开房干嘛?”
“要不你住哪里?”苏倩问。
“宾馆。”
“我靠,那不照样是开房嘛?”苏倩脸色又变了:“开个双人间,或者套间,给你姐姐我张床位。”
“回家去,少跟我瞎凑合。”我反感的说道。
“切,你当我喜欢和你凑合啊。”苏倩一甩手,把我的衣服还给我,做在路边的椅子上生气。
我也没说话,做在她身边抽烟。
“我们做爱吧,19厘米。”苏倩说道。
我摇摇头。
苏倩一下火了:“我操,你没事跑来南京干嘛?来南京找我干嘛?找到我不就是想和我做爱么,装什么纯情?我操。”
路人纷纷侧目看着,丢人丢到家了。
我在想,在想现在告诉她一切是个很好的时机么?她会不会反应过激?
此时,苏倩推了我一把,吼道:“给老子讲话。”
我站起来一把揪住苏倩后脑的头发,小声在她耳边说:“我得了艾滋病,还想和我做爱么?”
说完,松开了手。
苏倩后退了两步,双眼充满了恐惧。
我也看着她,其实,我心里非常清除,艾滋病应该不是她传染给我的。
过了很久,苏倩才问道:“在我之前还是在我之后?”
我继续抽着烟,说:“最好的方法是你去医院验血,明明白白。”
苏倩气的双手发抖,低头四处看,我知道她在找东西想打我。我赶紧把砖头、石块踢开,用身体挡住了可拆卸的垃圾桶。
苏倩咬着牙,挤出三个字:“你回来找我原来是怀疑我传染给了你艾滋病对吧。好,我明天就带着刀去验血,要是有,我就砍了你!”
“不用带刀。”我笑着说。
“为什么?”
“检验hiv需要7天,你有充足的时间砍死我。”我哈哈笑着说。
时间就象乳沟,挤一挤总会有的.
发表于:07-11-08 11:39
“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轻松?你得了艾滋病,你会死。有可能我也被你传染了艾滋病。”苏倩紧紧的搂住我,幽幽的说道。
我抬头看着漆黑的天空,背靠着冰凉的墙,这场景让我想起了我和初恋。
那时,我们还是高一学生,我们常常在晚自习的时候溜出去,躲在一个谁都发现不了的漆黑的角落,拥吻,抚摸,做爱。
“既然已经得了艾滋病,我就要找到是谁传染给我的。找到她是为了杀了她。我找的第一个女孩子是嫌疑最大的,然而她不是,反而被我传染了艾滋病。她是如此的痛苦,让我彻底放弃了复仇的欲望。现在,找到她只是为了弄清楚真相。”我如此说道。
苏倩哭了:“你会死。”
“人都会死。”我回答。
“可是你死了多可惜。”苏倩一把鼻涕一把泪:“对不起,你都这样了我刚才还对你大吼大叫。”
我不耐烦了,这么点破事搞得跟琼瑶小说一样煽情,我快各应死了。
我挣脱了苏倩的怀抱,说:“苏倩,我去苏州散散心,7天后回南京,陪你去拿结果。但是我敢保证,你没有得艾滋病。”
苏倩没有说话。
我点燃一根烟,说:“走把,去你店里,把我的包拿了,我就去苏州了。”
苏倩没有说话,乖乖跟在我后面,回到了办公室,那个黑发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还在。
正巧我心情极度差劲,看到他气不打一处来,想到他和苏倩做爱的情形,怒火中烧,其实我也是个占有欲非常强的人。
“滚!”我咬着牙对他吼道。只要他敢顶嘴,哪怕一个眼神,我都会冲上去灭了他。
小兔崽子很知趣的绕过我,走到苏倩面前,妄图牵苏倩的手,苏倩又委屈又火大,正没处发泄呢,那小子一靠近,苏倩就大发脾气:“给我滚,以后敢来找我就让你用中指打飞机。”
那小子飞快的走了。
房间就剩下我和苏倩,按理说,这时应该发生些什么,就是苏倩敢,我也不敢。我很有兴趣看看苏倩面对艾滋病是什么样子,是否和素素一样?
“你不是说想和我做爱么?”我一脸坏笑。
“你不是说想和我做爱么?”我一脸坏笑的看着苏倩。
苏倩愣了一下,邹着眉头。
一会,她小心的问:“三木,戴套不会传染艾滋病么?”
“这个我不知道,要看艾滋病毒和避孕套的橡胶分子相比,哪个更小,如果艾滋病毒小,那就会被传染。”我逗她。
苏倩当真了:“啊,那还是不要了,我才不想得艾滋病呢。”
“但是,科学研究,避孕套可以有效防止艾滋病传播。”我说
“哦?真的?那你去买避孕套把。”苏倩看起来很勉强。
“恩,但是,你做爱的时候,水比较多,如果我的液体碰到了你的液体,也会感染。”我又忽悠她。
“啊,我靠,这爱还能不能做了,不能做就算了。”苏倩怒了,一跺脚做在办公桌上。
“恩,但是科学报道说,艾滋病只会血液传染,所以……”我嘿嘿笑着。
“不和你瞎白话了,我去买套,你在这等我。”苏倩大不列列的就出去了。
我想苏倩回来的时候一定会很失望,因为我已经背着包走了。
当然,和苏倩的故事还没有完,我给苏倩留了一张条:女人,我走了,明天你自己去验血,7天后我会回来。你当我真想和你做爱么?保护好自己,女人,和任何人做爱都要戴套。我不想等你得了艾滋病才知道它的恐惧。
留下这个条,我出门打车,直接去了火车站。
去苏州的车票只有一个过路车了,半夜3点的,我就在软席候车室看着杂志等车。
南京,我来了又走,苏倩是个好女孩。
只是,她越孤独,越冷淡。越失望,越绝望。
思绪再次回到那个让我郁闷的晚上。
我短信告诉苏倩:“苏倩,我今天晚上不回家了,留在公司办点事情,你自己吃点东西睡觉。”
“好的,三木你注意身体。”苏倩回答道。
半夜3点,忙完工作,在某个网站浏览新闻的时候,看到了一些清凉图片,激起了我的欲望,反正南京不大,我当即决定打车回家找苏倩做爱去。
可是,家里为什么黑着灯?苏倩做爱喜欢关灯,睡觉喜欢开灯。这问题有点蹊跷。
我蹑手蹑脚的上楼,顺手抄了一块板砖,松开皮带,将板砖别在裤腰上,迅猛的开门冲进了卧室。
正如我想想,一个比我帅的男孩子正在和苏倩做爱,不过还好,侮辱我的是同胞弟兄不是外国人。
苏倩和这小子看见我都愣住了。
僵持了10秒钟左右,我看这小子的老二还在苏倩身体里没出来,吼道:“操,把你那老二给我从我女人身体里取出来。
没等那小子有多余的动作,我就抽出板砖,用砖角狠狠的砸他的头,砸了3下,这小子满脑袋血躺在床上,压在苏倩身上。
这小子的血也溅在了苏倩身上,苏倩推开这小子,坐了起来,抵着头,什么都不说。
“你和他是第一次做爱么?”我问苏倩。
苏倩点头。
“我靠,第一次做爱你不让他戴套,他有病你传染给我怎么办?”我吼道,用手里带血的板砖指着苏倩骂。
苏倩理亏,乖乖的穿好衣服,走过来抓住我的手想说什么,我一下子甩开她的手,吼道:“脏,你手摸过其他男人的老二,去给我用消毒液洗了!”
苏倩一声不响去卫生间。
我又吼道:“如果有必要,给我把嘴也洗洗。”
我从镜子的反射看到苏倩扶着洗漱台的手在发抖,她快爆发了。好,就等你爆发呢,我被戴了绿帽子,就等你爆发和你大干一场呢。
我利索的找来宽胶布,将这小子手脚都绑起来,将他推下床,看看伤口致命否。
苏倩回来了,淡淡的说:“你不会打算杀了他吧。”
我笑着说:“我没那么傻,人证物证全部指向我,他不配被我杀。”
我拖着这小子到客厅,等他醒来。苏倩想过来,被我呵斥回去了。
等了一会,这小子醒来了,发现自己已经被绑起来,而且被绑的手法类似电影中黑社会准备杀人的捆绑手法,吓了一条,忙说:“大哥,我错了,对不起,是她引诱我的……”
没等他说完,我一脚踢在他嘴角。
我也在问自己,那这小子怎么办?看着他的老二,我琢磨着该怎么办。
突然,苏倩的哥哥踹门进来了,紧接着跟进来10多个人,把客厅都快挤爆了。
苏倩给她哥哥打电话了!难道,这小子和苏倩的哥哥有什么关系?
苏倩的哥哥外号叫苏虎,很有霸气的一个人,接触过两次,他比较喜欢我,但是很讨厌我一点,就是我咄咄逼人的态度。
苏虎先去看了苏倩,问:“他有没有打你?”
“没有。”苏倩回答。
苏虎示意那10个人先出去。然后走到我的面前,让了根烟给我。说:“罗森,我来是因为苏倩给我电话说你要杀人,我不清楚怎么回事,就问了她事情的大概。这不是你的责任。”
我刚准备说话,苏虎打断:“让我说完。第一,你没有打苏倩,是条汉子,我没看错你。第二,一个巴掌拍不响,这事两方都有责任。”
“哥,你错了,这事是我的责任,我没伺候好苏倩,没让她吃饱去外面偷汉子,我的错,我的责任。”我这样说道。
苏虎嘴角抖了一下,问:“这小子怎么处理?你打算?”
“不知道。想要,哥你带走。”我笑着说。
苏虎乐了:“我带他走干嘛,他身上的肉卖不了几个钱。”
“不打算帮你妹夫出口气?”我逼问。
苏虎脸色一变:“你还不是我妹夫,你只是我妹妹的男朋友,我这么和你说吧,你现在想苏倩求婚,如果她答应你,这人,我给你埋了。”
我转头看苏倩,苏倩也吃惊的看着苏虎。
靠,怎么办?要么求婚,要么就放了这小子。两面都是我的面子问题。
三个人对峙了有3分钟左右,苏倩突然大喊:“罗森你给我滚,我不爱你,你也别向我求婚,你现在就给我滚!”
苏虎的表情很奇怪,他想我耸耸肩膀。
还有什么好说的?我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我的东西,看都没看苏倩一眼,径直走到苏虎面前,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就出门了。
快走到楼下的时候,楼道里突然传出苏虎的叫声:“罗森你站住。”
楼下的10来号人顿时把我围了起来。
苏虎走过来,对那些人说道:“让开。”
然后拉着我,走到街上一个小食摊前,按着我坐下来,非要和我喝两杯。
“罗森,我很喜欢你,我更了解我妹妹,她刚才说的是气话,她其实也非常爱你,我帮你撮合撮合,如果你喜欢我妹妹。”苏虎如此对我说道。
这绝对不是苏虎的性格,我大概了解苏虎,苏虎的性格是:既然你决定了,就去做,他绝对不会勉强。而现在苏虎跟我说这些,什么意图?
我当然爽快的拒绝。
苏虎和我聊了很久,最后一句话说:“罗森,哪天我需要你帮助了,你会不会回来?”
我只能用场面话圆场:“当然,虎哥一句话,罗森哪有不敢帮忙?”
苏虎哈哈笑着,让手下人把车开来,送我到火车站,又和我寒暄了两句,走了。
我看了看车次,到北京最近的是2小时以后。于是我就做在候车厅等。
凌晨8点多,我上了火车。思维一片空白。拿出手机,给公司老总打了一电话告诉他,我去趟北京,过两天回来。
老总回答:“不用回来了。”
正合我意。
火车开了,苏倩突然出现在站台,很巧,她看到我了,一边追着火车,一边喊:“老公,我等你回南京。”
当时,我很奇怪,赶我走的是她,让我回南京的是她,到底要我怎样?
我对她笑了一下,故事结束了。
突然,苏倩的短信来了:罗森,7天后你一定要回来,我告诉你为什么我让你走,又让你回来。让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恨你。
第四章:许凌
苏州不好玩,一点都不好玩。
很奇怪杭杭为什么一直都不联系我?
在苏州的第二天,我决定开始联系许凌。
当晚,宾馆附近的网吧,打开QQ,挨个找许凌的QQ号。
太久没有联系,我已经忘了许凌的QQ号。找起来很费劲。
许凌的QQ、手机号、msn、地址,都被我忘记了,她,就是那个被我称呼为“猫”的女人,她,就是在我5年没有爱上任何人的时候,让我爱上她,然后狠狠伤害了我的女人。
和许凌的故事,贯穿了我的高中,大学,以及开始工作后的5年。太复杂了,太乱了,如果要我一句话来形容我和她的关系,就是:她是我最心爱的猫,不停的消失,我不停的找到她,然后继续消失,然后我继续找,直到有一天我终于拿了一条链子拴住她了,她才停止了流浪,回到了我身边。然而,第二天醒来,她又不见了。我如此恨她,却又如此爱她。
第四章:许凌
苏州不好玩,一点都不好玩。
很奇怪杭杭为什么一直都不联系我?
在苏州的第二天,我决定开始联系许凌。
当晚,宾馆附近的网吧,打开QQ,挨个找许凌的QQ号。
太久没有联系,我已经忘了许凌的QQ号。找起来很费劲。
许凌的QQ、手机号、msn、地址,都被我忘记了,她,就是那个被我称呼为“猫”的女人,她,就是在我5年没有爱上任何人的时候,让我爱上她,然后狠狠伤害了我的女人。
和许凌的故事,贯穿了我的高中,大学,以及开始工作后的5年。
太复杂了,太乱了,如果要我一句话来形容我和她的关系,就是:她是我最心爱的猫,不停的消失,我不停的找到她,然后继续消失,然后我继续找,直到有一天我终于拿了一条链子拴住她了,她才停止了流浪,回到了我身边。然而,第二天醒来,她又不见了。我如此恨她,却又如此爱她。
这里,我有必要简单说说我和许凌的感情故事。
她是我的高中校友。我在3班,她在4班。
当年,我的随笔写的非常好,深的班主任的喜欢,班主任常常拿着我的随笔去他带课的班上做范文朗读。下课后,就有别的班的同学从班主任那里借走我的随笔看。
那时,我是个极度癫狂的学生,期末考试作文是满分,但语文却不及格。别人都说我是歪才。
每天晚自习,我会和当时的初恋女友偷偷溜出去,找一个没有人的漆黑的角落,接吻,抚摸,做爱。
直到有一天,我四处找我的随笔本找不到,没一会,4班的一个小孩送来了我的随笔,什么都没说走了。当我再写随笔的时候,翻开随笔本,最后一篇文章后面有几句留言批语,字体娟秀,绝对是个女孩子。
再后来,我的每篇随笔后,都有她的留言。但是我一直不知道她是谁。
再后来,我认识了她,她就是四班的班花,许凌。
那时,我女友还经常为我和她 的书信沟通而吃醋。当时我们的关系非常暧昧,相互喜欢着对方,我相信我日日夜夜都在幻想些和她的什么,她也一样。
而我给她的定义就是红颜知己。
高二结束的时候分班,我和她都进了文科班。随后,我华丽的和初恋分手了,当然是初恋踹了我。也就是从那之后,我发誓不会再爱上任何一个女人,绝对不会被任何一个女人伤害到。
文科班的第一个学期,她没有找任何男朋友,也没有对我表白。为什么?这是我后来才知道的,她是在等我向她表白,每次看到她在我的随笔本后面留下的只字片语我都能感觉到些什么,但是高中那个对感情愚笨的年代我能感觉到什么呢?
然而,我却没有选择她,我选择了一个学习美术的女孩子做我的女友,她叫做辛迪。
第二天,许凌的身边就多了一个还没有她肩膀高的男孩子,后来我知道,她是在气我。
直到有一天我路过她家,看到她和那个矮子双双从她家出来,该发生的一切都发生了,我才发现自己的心很难受,就像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干了一样难受。
同一时期,发生了太多事情,让我几乎崩溃,我选择了逃避,放弃了高三,直接去北京上私立大学,失去了所有同学的联系,包括许凌。
原以为这样就能重新开始,我错了。
大二的时候,我打伤了班主任,退学了,直接出来工作。
一切都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4年过去了,我在北京混的还行,进入了外企,生活慢慢好了起来。
直到有一天,我接到一个短信:“我在北京,来接我好吗?”
我回复:“你谁?”
“许凌。”
顿时,曾经那个年代发生的一些事情统统冲回我的脑袋,支离破碎的记忆慢慢再次回来。
而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这些年在北京我没有爱上任何一个女孩,因为我还爱着许凌。
我没有多余的话,立刻打车去北京站,接到了许凌。
一上车,许凌就主动握住了我的手,十指交错。许凌微笑着看着我,说:“那时,我们都不主动,错失了对方,现在,我主动,看你是否错失我?”
我笑了笑,点了一根烟:“怎么突然来北京了?呆多久?”
“呵呵,看情况把,大学刚毕业了,不想找工作,想四处看看。”许凌回答。
我说:“这样也好。”
许凌想说些话,但是话到嘴边又回去了,看向车外,表情很奇怪。
形式必然是我带她回家,不可能去开房,因为我已经告诉我当时的女友婷婷我去接一个高中的女同学回家。
而我没有告诉许凌,我已经有女友了。
走进家门的时候,我把许凌介绍给婷婷:“许凌,我高中的好朋友。”
说话的同时,我看着许凌,她的表情非常失望,非常难看。
“婷婷,我女友。”我向许凌介绍道。
婷婷醋意大发,对许凌说:“你好漂亮啊。”然后看着我说:“对不对?”
我什么都没说。
许凌去洗澡了,一会,许凌出了浴室,湿漉漉的头发,曼妙的身材在浴巾后若隐若现,她在房间尽头的浴室门口看着我,我和她对视了一眼,低头继续敲我的键盘。
许凌和婷婷睡一个屋子。我睡沙发。
半夜,漆黑的客厅,传来吧吧吧的脚步声,脚步声停留在我睡觉的沙发前,是许凌。
她仿佛知道我没有睡着,问:“你爱婷婷么?”
“不爱。”我回答。
“那你爱谁?”
“不知道,没找到。”
“我不想和你女朋友睡。”许凌说。
我掀开被子,:“进来吧。”
我家的沙发非常宽大,睡两个人绰绰有余了,许凌解开婷婷的睡衣,丝质的睡衣从她身上滑落,借着月光,我第一次看到她曼妙的身体,一句话没有说出来。
“脱了衣服好么?”许凌柔柔的说道。
我吃力的脱掉了衣服,赤裸着和许凌相拥而睡,但是谁都睡不着。老二也硬了起来,许凌一脸坏笑说:“它硬了。”
“别管它,睡吧。”我回答。
许凌闭上眼睛,吻了过来,我迎了上去。此时,世界变的一片绚烂,我和我心底深处深爱的人接吻了,她曾经是我心目中的女神,她曾经是我心底深处的花儿。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一个短信,是婷婷发的:“要么你回房间,要么许凌回房间,要么你们就给我出去开房。”
我对许凌说:“我们出去开房吧。”
许凌点头。
我回到房间,对婷婷说,我出去了。然后拿了许凌的衣服、包去客厅,许凌穿好衣服准备出门的时候,婷婷站在卧室门口说:“罗森,明天早上你回来我就不在了。”
我看着婷婷,点了点头。
因为,婷婷和许凌相比,就算我失去全世界也不能失去许凌了。
半夜3点的北京,别有一番风味。
到了宾馆,我们没有脱衣服,我从背后搂着许凌,睡的很沉。我发誓,那是我离开家之后睡的最沉的一次,离开家之后,我谁也不再信任,包括历届女友都不会信任,和她们睡觉,我睡不踏实。
床头柜上孤零零的烟灰缸里,两个印着淡粉唇印的烟头,唇印亮晶晶的。
刺眼的阳光透过红色的窗帘进来,就像疯癫人的人冲破警察的封锁非要冲到某个地方的感觉一样。
枕头上,还有许凌的发香,手上,脖子上,脸上,被子里,都有许凌的香味,那么香,香的让我醉,但是许凌人却没了。
另一半床空空的,就在我醒来之后。
我躺成大字型在床上,拿起电话,给许凌打了一个电话:“许凌,你在哪?”
“机场。”
“为什么突然走?”我问:“不是说你可能一直会留在北京么?”
可怕的沉默。
“许凌,刚得到你,又失去你,你还不如利索的给我一刀,让我死个痛快,我不喜欢这种心痛的感觉,让我觉得自己不像个爷们。”我说道。
“对不起,森,你是只可爱的狼。狼是最忠诚的,但是狼也是最凶残的,狼是最孤独的,但是狼也是最团结的。狼是最帅的,但是狼也是最龌龊的。”我搞不明白许凌想表达什么。
“那你就是只猫。猫是最可爱的,但猫是最丑恶的,猫是最黏人的,但猫是最讨厌人的,猫是最漂亮的,但猫是最恶心的。”我如此说道。
“森,我爱你。”许凌说完就挂了电话。
再打去,关机。
暧昧,暧昧,我最恨暧昧,但是现在暧昧就在我身边。都要走了,还留给我一句森我爱你,让我遐想联翩,期待着,等待着,我操!
当即,我决定立即开始忘掉许凌,我是个说能忘就能忘的人!
从宾馆回到家,家里空空的,婷婷的东西已经收拾好了,正在客厅等我回来。
见到我回来,婷婷没有发脾气,事实上,婷婷很少发脾气,她是个极度阴险的女人,但是我相信她爱我,她不会对我玩阴险。但是现在不敢保证。
婷婷问:“昨晚爽么?”
我摇摇头,说:“我说我什么都没干,你信么?”
婷婷摇头:“拿出证据来。”
我笑了一下,点了一根烟,做在沙发上,看到沙发缝里还有许凌一根长发,棕黄色的。
婷婷说:“罗森,我们以前是好兄弟,后来我脑袋进水答应了你成了你老婆。我这样来梳理我们的关系,我们现在不算是男女朋友了,那么,我们还是兄弟么?”
“当然可以啊,还可以一起去喝芝华士,还可以一起去mix看美女。”我说。
“好!”婷婷斩钉截铁的回答。
这晚和许凌,我睡的很沉,放下了一切心结,许凌的怀抱就像母亲的子宫一样。
婷婷很黑,一帮朋友都叫她“找不着”。
当然,这个外号是我起的,因为做爱的时候关了灯我根本就找不着她。
这时,是2006年,我和许凌,我和婷婷的一切都发生在2005年。
再一次见到许凌,是2006年的冬天,北京。
那天,下雪了,我做在窗台上看着雪,发呆。
那时,和婷婷分开后,我马不停蹄的换了一个女友,叫莫妍。事实上,她在这篇小说中就是个死跑龙套的,或许她的名字只会在这小说中出现3次,大家不要把注意力停留在她身上。
我们的关系,说难听点,大家只不过是一起玩玩,她满足她的需要,我满足我的需要,除了满足需要之外的时间,她只是盘坐在地板上看电视,我缩在卧室上网玩游戏。
交流,在那几个月对我来说是种奢侈。
就在这样一个雪天,手机响了,莫妍在客厅喊:“公公,你的手机。”
她叫我总喜欢叫我公公,很奇怪。
我晃晃悠悠的闪去客厅,看了看手机,奇怪的号,没接,挂了,扔回沙发盘腿做在莫妍身边,问:“看什么呢?”
“不知道。”
看着莫妍起伏的胸部,我突然来了性欲,我说过,人在性欲旺盛的时候从本质上来说就是畜生,我将莫妍压在地板上,正准备继续行动,手机再次响了。
我抓起手机,接通:“靠,谁?”
手机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森,是我,许凌,我在北京站。”
操,怎么又是她。
好不容易花了3个月忘记她,现在仅仅一个电话,3个月的努力白费了。
我从莫妍身上爬起来,走回卧室,做在窗台上,问:“怎么了?”
许凌说:“来接我吧。”
“这要看你在北京呆多久?”我冷冷的说:“我不喜欢来了就走,反反复复的玩暧昧。”
“我冷。”许凌带着哭腔说。
在北京站见到许凌的时候,看到她笑眯眯的,穿着厚重的大衣,一点都不像冷的样子,我真傻,每个男人面对自己爱的女人的时候必然就是傻子,被骗,被玩,被戏弄,却浑然不知。
我走上前,对许凌说:“想去哪?猫。”
“吃了我,狼。”许凌微笑着说。
“我可以把你这句话理解为想和我做爱么?”我笑着问许凌。
今年冬天的许凌,格外的漂亮。
说实话,许凌并不是那种非常性感的漂亮,而是一种气质,我想看过EVA(新世纪福音战士)的朋友都知道绫波丽凌波女神,绫波丽和许凌有点相似,她们都有类似的气质,这种气质,让长相普通的许凌看起来非常漂亮。
今天的许凌就是如此,米黄色的大衣,牛仔裤,靴子,可爱的围巾,依旧是棕黄色的头发,嘴唇亮晶晶的,她的嘴唇怎么可以这么亮?她的眼睛怎么可能这么漂亮,她的手指怎么可能这么纤细,她怎么可能这么完美?
因为我爱她。
从车站出来的时候,许凌就紧紧搂着我。
她的行为让我有种错觉,她爱我,她不想离开了,虽然在这个问题上她一直没有给我答案。
上了出租车,许凌死死盯着我看,看的我心里发毛。我问:“看什么?”
“看我家狼呢。”许凌乐呵呵的说。
看起来,她心情很好,我心情也出奇的好,我感觉我很幸福,什么是心爱的女人?
事实上,很多人面临这样一个问题:你到底是否爱上了某个人?你觉得自己爱她,但是最后才发现不爱她。你觉得自己不爱她,等离开了或者发生了某件事情你才发现你是如此的爱她。
是啊,我们怎么判断呢?
我不知道我是如何判断的,我只知道,我想和许凌结婚。
我真的有那种冲动要和许凌结婚,想和她有个家,想和她有个孩子,想像着和她生活在一起过日的某个场景,我会幸福的笑。
毫不夸张的说,前几个月许凌离开后的一段时间,我失恋了。
当然,这种失恋只不过是小失恋而已,几乎不损伤我的什么元气。
现在,许凌就做在我对面。
后海,某个冷清的酒吧。
许凌开心的吃着意大利面,我喝着克罗娜,看着酒吧演出台上那个让我郁闷的乐队,他们的水平太烂。
一会,许凌说:“森,你不是组过乐队么,我想听你唱歌。”
我问:“想听什么?”
“枪炮玫瑰的don’t cry。”许凌说。
“我英文不好,只会弹不会唱。”我回答。
“那就信乐团的离歌。”
我抓起桌上的钱包,走上演出台,对乐队的哥几个说:“哥几个,一人一百,你们休息会,我给我女友唱首歌。”
乐队几个哥们看了看老板,老板点头了。乐队的bass手不走,非说要给我走bass线,我没反对
现在想来,信乐团的离歌真是太悲切了,在许凌彻底离开我的那天,我想起离歌,想起那些词,差点没哭出来。
这首歌应该是这样唱的:
一开始我只相信
伟大的是感情
最后我无力的看清
强悍的是命运
你还是选择回去
他刺痛你的心
但你不肯觉醒
你说爱本就是梦境
跟你借的幸福
我只能还你
想留不能留
没说完温柔
心碎前一秒
用力的相拥着沉默
用心跳送你
原来爱是种任性
不该太多考虑
爱没有聪不聪明
只有愿不愿意
你还是选择回去
他刺痛你的心
但你不肯觉醒
你说爱本就是梦境
跟你借的幸福
我只能还你
想留不能留
没说完温柔
心碎前一秒
用力的相拥着沉默
用心跳送你
想留不能留
没说完温柔
心碎前一秒
用力的相拥着沉默
用心跳送你
看不见永久
在台上,我看着台下的许凌,低头看着手机,认真的发着短信。
如果是其他女人,我这样殷情她这样回应我,我应该是扔下吉他就走人了,但是面对许凌,我宁愿宠她,她做错了也是对的,因为我爱她。
发完短信,许凌抬头看我,发现我正在看她。她笑了。
那一刻,我唱的歌词应该是,你还是,选择回去,他刺痛你的新,但你不肯觉醒。
这句歌词,语言了我和许凌的第三次见面。
唱完离歌,许凌还想听张学友的《我是真的受伤了》
我不知道歌词不知道曲谱,只能求助乐队几个哥们,他们找来了谱子。
许凌很喜欢我唱歌,因为我看到她在拿手机摄像。
在冷清的酒吧玩到半夜12点多,然后打车去了宾馆。
我没有想和许凌做爱,因为,我不知道从哪里开始,从哪里结束,我无法面对她,我深深的爱着她,我舍不得碰她。
我们分开睡两张床。
我习惯裸睡,半夜的时候,许凌钻进了我的被窝,问:“你爱我么?”
我没有摇头没有点头。
许凌又问:“有朝一日我需要你帮助的时候,你会帮我么?如果那时你已经不爱我了。”
“那时我已经不爱你了,你只是我的陌路,我为什么要帮助你?”我回答。
许凌沉默了。
“但是,现在,你是我最最最最爱的女人。”我说道。从她身后搂住她,两只胳膊死死的扣住她,用一只腿扣住她的腿,将她抱的死死的,因为,我怕第二天早上醒来她又会不见。
我太爱她了,我快迷失了。
“森,你想勒死我么?”许凌幽幽的问。
“恩,你敢跑我就勒死你。”
这晚,赤裸的拥抱,我硬了无数次,但是没有和她做爱。
因为我面对的不是欲望,是爱情。
第二天清早,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胸口有一个鲜红的唇印,很美。
镜子中赤裸的我,他是谁?
许凌突然出现,从背后轻轻的抱着我,问:“森,怎么了?”
“你认识他么?”我指着镜子里的自己问。
许凌笑了。我闭上眼睛感觉着后背传来的许凌的身体的感觉,许凌的胸脯,许凌的手,许凌的脸颊,许凌下身的毛毛。
一切都是梦境。
我还是纯洁的。
我希望我是一个处男,和许凌有一个完美的第一次。
虽然我知道许凌不是处女。
我也懒得了解许凌的过去和我不知道的东西。
许凌就这样贴着我的后背,我就这样感觉着她,过了很久很久。
这次,许凌在北京呆了3天,这三天我们都住宾馆,每天赤裸相对,但是没有做爱。
我向许凌求婚,我问她:“猫,嫁给我怎么样?你敢嫁给我我就敢娶你。”
许凌表情严肃,没有回答。
第三天早上醒来,许凌不见了。
我知道结果必然是这样。我拿起手机,打电话给许凌:“你准备去哪?”
“西安。”
“去西安干嘛?”
“就想去西安看看。”
“一路小心。”
我懒得和她在多说什么,我很想给自己一刀,掏出自己的心看看,我将许凌的名字刻在了什么位置,我会毫不犹豫的一刀婉掉她。
我发誓,我要忘掉许凌!
就这样一个冬天,许凌又走了,我决定忘记她,就像忘掉昨天我拉的大便一样,这种女人不值得我爱,她只配躺在我身下被我操。
离开了宾馆,打车回家。
莫妍还是一成不变的盘坐在家里看电视,三天没回来,家里脏乱的一塌糊涂,地盘上都是一次性的饭盒、筷子,卫生纸等等垃圾。
我用脚踢开几个饭盒,走进卧室,想睡一觉。
结果发现床上都是血,妈的哪来的血?我冲到客厅一把揪住莫妍问:“哪来这么多血?”
莫妍冷冷的说:“你出去和小情人幽会,没人陪我打胎,我自己买了堕胎药,没想到一会就下来了,当时我正在床上,没来及下床就流血了。”
我看这莫妍这么说,心里升起一团怒火,因为我不爱莫妍,她对我撒谎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我一把揪住莫妍,拿起衣柜深处一个陌生的内裤,问:“你带着姘头上我的床,我没说什么,因为咱两只是玩玩。你怀了姘头的孩子,竟敢往我头上载,有句骂人的话怎么说来着?当了什么又立什么?”
莫妍哭了,说:“你怎么不相信我?”
“操,我和你做爱哪次没戴套?”我更加生气:“我还没蠢到被你骗的程度,给我戴绿帽子,还想栽赃给我。”
莫妍什么都不说了。刚堕胎完的她,脸色苍白,手里还拿着一罐薯片。
想起许凌,我更加生气:“现在就给我收拾东西滚蛋,曰!”
莫妍默默的开始收拾东西。
“我给你5分钟从这个家里消失!”我说完就去客厅,把垃圾全部踢到一边,做在地板上看dvd。
如果这篇小说是部电视剧,能运用镜头,那么这个镜头是这样提现的:我盘腿做在电视前,身体周围全是垃圾,然后镜头里的人和电视没变化,身边的场景渐渐变化,变化成一片黑暗。
莫妍离开后,我也从外企辞职,开始自己做项目。
这时,好久没有联系的婷婷打来了电话:“罗森,最近干嘛呢?”
我告诉她:“最近在自己做项目。”
婷婷说:“那你来山东吧,我这里有个绝B好的项目,你绝对敢兴趣。”
我说:“好,过两天我抽时间过去看看。”
挂了电话,我躺在客厅的地板上,看着天花板,发呆,发什么呆,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这个呆是关于许凌的。我还没有彻底忘掉她。
正在思考着,陌生的电话想起了,是许凌。
我呆呆的看着,不知道该接不接。
手机一直响着,许凌断了打,打了断,好久好久。终于不打了。
我找不到自己了。
我拿过手机,看着屏幕,心想,许凌,打过来,这次你打我一定接。
等了很久,许凌没有打过电话过来。
我再次迷失了自己。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这种感觉,就是错失一样深爱的东西后,心里那种堵的感觉,很伤心,很憋屈,很委屈。
整整一天,我都伤心,很憋屈,很委屈。朋友们在我家聚会,我还不能表现出来,在那里硬撑着,其实,我想念许凌,我很想她,我想见她。
但是我知道她从来不愿意在我身边多逗留一秒,所以我不愿意接她的电话,因为我知道,她会来,但是来了必然走。走了我必然痛苦,虽然来的时候我很幸福。
但是,我又想得到那短暂的幸福,我甚至想砍掉许凌的双脚,我养她一辈子,不让她到处跑,但是这可能么?
晚上,朋友们留下一片狼藉走了,留下我一个人,这时,你会体会到在北京的孤独感,但是,当朋友们在一起的时候,这种孤独感就不复存在。你可以这样理解,在北京,你没有房子没有车子,就没有安全感。
就在我看着满地的啤酒瓶子发呆的时候,手机响了,我扑过去接起来,是许凌,许凌说:“我在你家楼下。”
我连滚带爬的冲下楼,拖鞋跑丢了都不知道,赤脚踩在雪地里。
许凌远远的站在我对面。
“能告诉我,这次你什么时候走么?”我问。
“明天早上5点,我要赶飞机,去西安。”许凌幽幽的说。
终于,她被我压在身下,我的老二坚硬无比,狠狠的从她身体里进进出出,反正你明天就要走了,滚蛋吧,我只需要一夜而已。
做爱的时候,许凌的叫声很动听,她似乎很high,双手死死抓住我的胳膊,双手死死抓住我的背,我的背上和胳膊上全是她尖利的指甲留下的伤疤。
发泄完了,看着许凌睡着,刚点燃的万宝路还在嘴里,烟把枕头烫了一个洞。真可爱,呵呵,我笑眯眯的取下她嘴里的烟,抽着,看着她缩在我怀里像个猫咪一样。
怀里有她,我最幸福。
她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不害怕,唯一一个不需要戴着面具交往、唯一一个不需要防备的女孩子,我放下男人的一切伪装,在她怀里,睡的象个婴儿。
半夜,她突然醒了,抚摸着我的头发说:“这时的你,只是一个男孩子,需要母爱。你活的好累。” 听完,多年的辛酸涌上来,差点落泪。 许凌抚摸着我身上她留下的疤痕,轻轻的问:“疼么?”
我摇摇头,说:“不疼,现在你杀了我我都感觉不到疼。”许凌笑了笑。我说你别走了,留在北京多陪我几天。
她说不,他还在西安等我。 他????????!!!!!!!!!!!!!!!
时间就象乳沟,挤一挤总会有的.
发表于:07-11-08 11:41
第二天早上5点,她起身穿衣服,她穿一件我扒一件,她不理我,收拾行李,放进去一件衣服我扔出来一件衣服。
“让我走好么?”许凌问。
“为什么?”许凌问。
“操,你是我的女人了现在!而你却要离开我去找另外一个男人,如果不是我深深爱着你,我一定会杀了你!”我吼道。
许凌什么都没说,走过来抱着我。
被她一抱,我失去了所有力气,失去了所有抵抗力。无论一个男人有多强大,在她深爱的女人怀里,他是最软弱的。
她走的时候,我心一阵绞痛,我不该爱上她的。
这么多年,我没有爱过任何人,如今,我深深的爱上她。 可是,她怎么就不属于我呢?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我想起她说过的话:“我是猫。” 猫,来的时候,你不知道她的目的,走的时候,你还是不知道她的目的,优雅的离开,留下你一个人看着她的背影,却无可奈何。
我爱上了一只猫,一只我本不该爱,已经属于别人的猫。 胳膊上的伤还在。 我只知道,我爱上她的同时,已经失去了她。 摸着胳膊上她的抓痕和胸口她的吻痕,4年来,心头一次碎。
“许凌,答应我,这次走了就别再回来好吗?”我站在阳台上,对楼下的许凌喊道。
许凌没有理我,径自走了。
我回到客厅,瘫坐在沙发里。
手机里,许凌的照片,我全删了。许凌的电话我也全删了,许凌的QQ号邮箱我全删了。
然后,我下楼买了一张新的手机卡,换号,我要让许凌永远联系不到我,我恨她,无比的恨。
她让我在4年后爱上她,然后狠狠的伤害了我。
那天,喝了很多酒,朦胧中,许凌回来了,许凌说对不起森。顿时,我泪如泉涌。
4年来,我哭的如此痛快,为一个女人。
就这样,许凌和我的故事暂告一段落。
回忆完和许凌的所有,我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找许凌,唯一的线索就是QQ上一个高中的同学群。
然后,我进群,先找到了当年一个班的同学。
然后挨个问,问到最后,终于找到了高中时候和许凌关系特别好的一个同学。
从这个同学口中,我得知许凌现在在西安,她的男朋友是西安当地一个有钱人的儿子。
我知道,这个人应该叫许子墨。因为和许凌在一起的几天里,这个男孩子一直不停的打电话给许凌。
然后,我要到了许凌目前有效的电话号码。
我的计划是,先去西安,然后给许凌打个电话,告诉她我在西安,让她来见我。
而现在,我需要做的就是,重新理清我的线索,如果苏倩检查结果是阴性,那么所有的矛头就指向了许凌。虽然我不大太相信许凌有艾滋病。
假如,许凌的检查结果是阴性,那么,最后一个可能就是婷婷了。
因为,在和许凌离开后,婷婷再次打电话让我去了山东,说是有个好项目我必须要看看,在山东的时候,我和婷婷断断续续的又开始了一些性行为。
看到这里,读者朋友们的思路或许有些乱。
我这样来说把,我以下排的顺序是我和这些女孩子发生性关系的时间顺序:
婷婷,莫妍,素素,苏倩,许凌,杭杭。
然而,如果从受感染的角度去理这个关系,逻辑顺序应该是:莫妍、素素、苏倩、许凌、婷婷,杭杭
这里,莫妍是排除在外的,因为我和她做爱一直戴套。事实上,杭杭应该是排除在外的,因为我和杭杭发生性关系到做艾滋病检测这段时间里,还没有度过窗口期,如果是杭杭传染给我的,那么检测结果肯定是阴性,因为窗口期,血液HIV呈阴性。
这样的话,我仅仅需要在苏州呆几天,然后回南京看苏倩的化验结果,如果是阳性,那么一切都好办了,如果是阴性,那么我就要动身去西安找许凌。如果许凌也是阴性,那么我就要花很大力气去找婷婷了。
如此一决定,我就在苏州呆了足足一个星期,期间,素素给我发过短信,问我好不?
我回短信问:“你的血液检测报告出来没?”
素素说医院说还要等一周。
苏倩给我来了一个电话,说她哥知道我回来过南京,但是不知道我得了艾滋病。
我说:“你想表达的意思是?”
苏倩回答:“你有麻烦了。”
我刚想问什么麻烦?
苏倩就说:“你赶紧回南京,下车火车先不要出站,给我打个电话,我告诉你怎么办。”
我问:“化验结果出来没?”
“出来了。”
“告诉我什么结果?”我问道。
“阴性。”
苏倩说完这句话,我脑子嗡一声,想起了许凌很久前无意和我说过的一句话:“森,不和我做爱,是你自己拯救了自己,是你的灵魂原谅了自己。你和我做爱的那天,就是你放弃自己的那天。”当时,我不知道这句话什么意思。
但是现在,我彻底明白了,没错,肯定是许凌。这女人,太阴险了。顿时,对她的恨再次升华。
“苏倩,我有必要回南京么?既然你是阴性,和我没什么关系了。”我问道。
“我建议最好回来一次。”苏倩坚持道。
“好吧,我明天回去。”
第二天,我坐上大巴,晚上9点到了南京。
都离开杭杭快半个月了,杭杭始终没有联系过我。
我给周克打过电话,让他帮我问问杭杭的情况。
周克也一直没有回复我。
当晚,到了南京。出了长途车站,给苏倩打了电话,让她来接我。
一会,一辆蓝色的甲壳虫停在我面前,苏倩神色紧张的喊我,赶紧上来!
上车后,我没有说话,摇下车窗,点了一根烟。等苏倩先说。
苏倩将车开到新街口国贸大厦楼下的地下停车场,停车,做在车内,也点起了一根烟。
“我被你捉奸在床的那晚记得吗?”苏倩问。
“我现在告诉你,那个男孩子,是下关一个老大的弟弟。”苏倩说。
我的火一下子又上来了,骂:“靠,关我屁事。赶紧告诉我我想知道的,我就去西安了。”
苏倩说:“别急,听我慢慢说。”
我调整了一个姿势,又点上一根烟。
“我哥,苏虎,和下关的那个协匹(音译:下关的一个老大)一直是死对头。那几天,下关准备开几个大型娱乐场所,油水很丰厚,我哥想插一杠子,规矩没破,我哥插不进手。
于是,我哥就安排我去勾引了协匹他弟弟,其实那天我哥就在楼下,你上来他看到了。我哥的目的就是让协匹的弟弟上了我,然后这就算协匹破了规矩,我哥就可以出手了。
结果,你上来了,我哥的计划没有顺利实施。
其实,我哥使劲劝你娶我,幸亏你没答应,你答应的话,我和你就都成了我哥手里的一颗棋子了。
而协匹的弟弟被你打伤,协匹当然不能罢休,就冲去我哥那里,打伤了我哥,还扬言要报复我。就算把全国翻个底也要找到你,那个叫罗森的人。”
听到这里,我明白大概了。
苏倩继续说道:“那天我大喊不要你娶我,你滚,是因为我知道我哥的计划,我是不得以,从小我是我哥养大的,我哥让我做事,我不敢不做,但是我爱你,我不能让你陷入这个漩涡。所以,我赶你走。你刚出门,我哥就瞪我一眼,然后下楼追你,想说服你娶我。然后,协匹要追究这事的时候,把你丢出去,换来下关新开娱乐场所的三份合同。”
听到这里,我对苏虎仅有的好感完全没有了。而我和苏倩感情的谜团也完全解开了
我问道:“那,为什么你那么恨我?”
说道这里,苏倩猛的火起来:“我操,全世界就你牛X,生气的时候看都不看我一眼,我哥在的时候我不敢说什么,就使劲给你使颜色,想让你过来一下,给你个条子,提醒你先不要离开南京,等我找到你我们一起远走高飞。你个傻B,头脑发热就跟个疯狗一样……”
骂着骂着,苏倩哭了起来:“妈的,你现在又得了艾滋病,想和你做爱还不敢,怎么和你远走高飞?”
我什么都没说。
“你为什么这么狠心?”苏倩嚎啕大哭,捶打着我的胸口,一口咬住我的肩膀,疼得我浑身哆嗦,咬了很久,我估计那块肉已经进了苏倩的胃,不然为什么我感觉不到疼痛呢?
“你知道我有多爱你么?我哥逼我和协匹他弟弟做爱的时候,我自杀的心都有了,和那呆B做爱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你,我一直在心里喊:三木,快来救我,三木,快来救我。你终于来了,却嫌我脏,让我去洗手,还说我的嘴脏,你知道我当时的心是什么样的么?就像你吃东西的时候你嘴里的食物一样,被你嚼的粉碎啊!你知道有多痛么?痛的我不得不扶住洗漱台才可以撑着不倒下去!”苏倩哭的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
我已经可以想象到苏倩当时的痛苦,因为现在的苏倩就像小时候走失的父母的孩子一样哭的撕心裂肺。
车子里面生气了浓郁的水气,遮住了车玻璃,让我看不到外面什么情况。
苏倩正哭着,突然砰一声,甲壳虫的前挡风玻璃被什么东西砸碎了!
苏倩吓坏了,收声不哭。
透过支离破碎的前挡风玻璃什么都看不见,我吼道:“下车!”
拉着苏倩就下车了。
下车站稳了,才看到砸车的是3个小混混,领头的是传说中协匹的弟弟。那个差点没被我杀了的小兔崽子。
我的情绪彻底的被苏倩感染,我认为,发生这一切悲剧和这孙子有直接关系。
我扣下武士军刀,反手拿刀,我喜欢泰拳,练过很长时间的泰拳,不敢说很牛X,对付一般的兔崽子还戳戳有余。
“兔崽子,我记得你,今天你不和爷爷我干一场你他妈就是孙子!”我指着那小子说道。
那小子不知道哪找出来一根钢管。
操,我一匕首多长?人家钢管多长?
僵持的时候,我侧过头问苏倩:“怎么回事,这王八蛋怎么突然蹦出来了?”
苏倩满眼凶光,回到车里找出来一根棒球棍递给我:“给我杀了他,他和协匹杀了我哥!”
“杀了你哥?”我满脸的震惊,绝对不可能,我清除苏虎,苏虎是个铁汉子,出门身边至少10个人陪着,没那么容易被杀。
不管那么多,我伸手接过了苏倩手里的棒球棍,把刀给了苏倩,叮嘱:“小心,很锋利,这刀削硬币就跟削面似的。”
没等苏倩回答,那小子就就冲上来了。
我发现这小子脑子有问题,有钢管不用冲上来用飞脚踹我,鄙视我么?我毫不客气的一棍子扫过去,打中他的头,这小子直接垂直降落在我脚下。
其他的三个人看着情形赶紧开溜。
形式一稳定,我就一把拉过苏倩,问:“你哥怎么被杀的?”
苏倩眼里的凶光一下没了,哭着说:“我哥还给我打了一个电话,问我罗森是不是回南京了?我说是的,他就说让罗森小心点,协匹在找他。”
“然后,一会我哥又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响了一下就挂了,我打回去就是不在服务区。”
“再然后,我嫂子给我打电话,说我哥被人砍伤了,在医院,我赶去的时候我哥就不行了!”
说完这些,苏倩哭的连气都喘不上来了。
我呆住了,这变故太大了,情况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紧急?
苏倩噗通一下跪在我面前,说:“三木,带我走好吗,我有钱,我还有20万,够我们白手起家了,带我走,我留在南京,肯定没好!”
我咽了一口口水,怎么办?怎么办?
我咽了一口口水,怎么办?怎么办?
“苏虎什么时候被杀的?”我问。
“今天早上。”苏倩抽泣着。
“你最近有没有口腔溃疡?牙周炎留学什么之类的?“我问道。
“怎么了?”苏倩眨巴着泪汪汪的眼睛问。
我摸了摸被她咬的流出血的肩膀,说:“小心我的艾滋病通过血液传染给你。”
苏倩没有说话,站起身来,像个小孩一样抹了把眼泪,说:“我知道你不爱我,你也不会带我走,其实,只要你想,我可以陪你去找你以前的女朋友,找到是谁传染了你艾滋病,然后,你想怎么报复她我都可以给你出主意。然后,我的钱可以投到股市,赚钱给你治病,好吗?带我走。”
这时,我对我不在南京的时候苏虎和协匹的事情,和苏虎为什么突然死了?谁杀的?等等一系列问题产生了兴趣,直觉告诉我,这其中肯定有玄机,但是我现在着急去找许凌,带上苏倩?靠!那就带上吧。
等许凌的事情处理完了,再回南京研究苏虎的事情。
我决定了,带苏倩走,先回北京,我要回去和杭杭交代一声,然后去西安。
“苏倩,我可以带你走,但是你要答应我两个条件。”我说道。
苏倩点点头。
“第一,不许惹事,就是打架也要看我眼色。第二,气焰不许那么嚣张,在外面跑不像南京,就当自己是个一般人。”我如此交代。
苏倩拼命点头。
“在外面必须听我的,第一,我担心协匹不会放过我和你,可能会追我们出南京,这点不一定。第二,在外面和我生活你自己要小心,我有艾滋病。”我一边揪住躺在地上的那小子的头发将他拽到一辆宝马车后面藏起来,一边对苏倩叮嘱道。
苏倩点头,眼睛里精光四射。
“现在我们的任务就是:1,我来开车,我们把车开去你朋友家,把你的甲壳虫保管好了。2,去买票,先回北京。”我如此安排。
苏倩二话没说,钻进车里,两脚把碎了的前挡风玻璃踹下来,发动了机器,做在副驾驶座上,看着我。
我笑了一下,钻进车,发动,苏倩指路,一路开去了白下区她一个朋友家。
然后,打车去南京站买去北京的车票。
我站在人群外面抽烟,一会苏倩回来了,手里拿着4张软卧票,说:“我包下了一个软卧车厢,嘿嘿。”
“用的了这么奢侈么?”我问。
“我还从来没试过在火车上做爱,我想试试。”苏倩色迷迷的上下打量我说道。
“我有艾滋病!”我再次提醒她。
“我不怕!”苏倩斩钉截铁的回答。
车票是第二天晚上10点的。
第二天,我带着苏倩住在市中心的一个宾馆,整整一天没有出门,不敢出门。
苏倩赤裸着在我面前跑来跑去,故意摆出性感的pose引诱我。
每每如此的时候,我厌恶的别过脸去。不是我性冷淡,相反,我老二在被子里面已经硬到快要爆炸了。但是我坚决不能冒险,哪怕戴套,我都不留给苏倩感染艾滋病的一丝可能。
苏倩是个好女孩,她性格古怪,但是善良,她嚣张,但是可爱,她不是完美的,但至少她性格直接。
我想,我带苏倩离开南京,最多3个月,等风头过去,我回南京搞清楚苏虎被杀整个事情的经过,处理完所有的威胁,就留苏倩在南京。
但是,如果这些威胁我没有能力处理,我只能带苏倩回北京,安顿好苏倩,和她做普通朋友。因为,北京还有杭杭,她是我的未婚妻。
我一边想,一边看着电视里无聊的画面,苏倩乐此不彼的一次次赤裸着从我面前来来去去。
“你累么?”我问苏倩。
苏倩扭头,色迷迷的一笑,什么都没说,拍拍自己的屁股,清脆的“吧”一声,声音不大,我的心开始噗通乱跳了,敢问,哪个男人在这种处境下有这样坚强的定力?当然,我指的是17~30岁之间的男人。
“过来。”我对苏倩说。
苏倩满脸得意,脸上挂着好像她赢了似的表情,慢吞吞的走到我床前。
“进来。”我掀开被子,苏倩乖巧的爬进来。
“干嘛?”苏倩装傻问道。
“你勾引我,我老二硬的快要爆炸了。”我说
“那我们做爱吧。”苏倩乐呵呵的说。
“给我打飞机。”我摇摇头:“用嘴和手。”
“你满足了我怎么办?”苏倩撅着嘴说。
“我也用嘴和手。”
然后,我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苏倩说:“你有艾滋病,我用嘴怕传染,戴套好不好。”
我郁闷的点头。
苏倩帮我上套,认真的玩弄着我的老二,突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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