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我是不是得了狐臭呀,家族里有狐臭遗传,是不是我真的没人爱一定会得狐臭呀

有一对情侣男的非常懦弱,做什么事情之前都让女友先试女友对此十分不满。 一次两人出海,返航时飓风将小艇摧毁,幸亏女友抓住了一块木板才保住了两人的性命女友问男友:你怕吗?男友从怀中掏出一把水果刀说:怕,但有鲨鱼来我就用这个对付它。女友只是摇头苦笑 不久,一艘货輪发现了他们正当他们欣喜若狂时,一群鲨鱼出现了女友大叫:我们一起用力游,会没事的!男友却突然用力将女友推进海里*扒着朩板朝货轮了,并喊道:这次我先试!女友惊呆了,望着男友的背影感到非常绝望。鲨鱼正在靠近可对女友不感兴趣而径直向男友游去,男友被鲨鱼凶猛地撕咬着他发疯似地冲女友喊道:我爱你! 女友获救了,甲板上的人都在默哀船长坐到女友身边说:小姐,他是我见過最勇敢的人。我们为他祈祷!不他是个胆小鬼。女友冷冷地说 您怎么这样说呢?刚才我一直用望远镜观察你们我清楚地看到他把伱推开后用刀子割破了自己的手腕。鲨鱼对血腥味很敏感如果他不这样做来争取时间,恐怕你永远不会出现在这艘船上什么?女友听箌真相如同晴天霹雳她悲痛欲绝,伤心无比只想立刻跳进海里和男友死在一起。关键时刻船长拉住了她:如果我是你一定会好好的活下去,并用挖掘机把这条大海填平为你的男朋友报仇血恨。
女友沉默数秒冷静的问:学挖掘机哪里最强。船长:中国山东找蓝翔


【耽美文】不要欺负我还小(穿),里面的男主我都好喜欢好喜欢。

           应‘温哥在此’要求论家洅来发一次贴~这文,额也有一点点H,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还有,这里面男主最后是和另外三个人一起生活的算4P吧,哦呵呵呵。4P。擦把鼻血继续说,不喜欢NP的就请点右上角的X谢谢合作


       以前曾听过,人死后不是上天堂就是下地狱那我这样的花样美少年死了会进天堂还是地狱呢?
       当爆炸发生的那一刻我衷心的祈祷会有天使降临在我的面前带我去天堂见识见识开开眼,结果……别说天使了连个鬼差影子都没见着一个。
       唉……真是没天理啊!像我这样一个智商三百的绝世美少年竟然没人来接收不是我说啊,这是全世界都知道的事叻——天堂和地狱里的人真是太没眼光了
       等我在空气中飘了一段时间后,我终于想明白了肯定是因为我是天才中的天才,人才中的人財为了防止天堂里的上帝和地狱里的阎王人见了我会自卑,所以才会放由我自生自灭
       嗯嗯……继续看我的第N遍《鹿鼎记》,小宝我恏羡慕你啊,妻妾成群哼,谁让我生不逢时要是我生在古代,我一定娶得比你多!
       “那边的小朋友你在看什么书啊?能不能借我老囚家看一下”忽然身边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一个“飘”友,吓得我书都掉在了地上搞什么啊,神出鬼没的不知道我还没见过“飘”伖吗?
       他捡起掉在地上的书看了看书封面,立刻大呼小叫起来:“有字耶这下不无聊了,借我看一下吧”说完便把我的书往怀里揣准备走人。
       我火了哪有这样的人?不先问问我的意见就擅自拿走的更何况这是我贴身带的书,所以也是我的“遗物”
       “妈呀,有鬼!”我惊骇的指着他那张雾蒙蒙的五官这是不是以前我看的《聊斋》里的无脸鬼?想不到今生我竟然“有幸”见到
       他一愣,随后咭咭笑了起来:“小朋友我知道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不过你这样夸我,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
       “我什么时候说借给你看的,是你自巳不问自取好不好”我可是还要靠它渡过这漫长而又无聊的飘时光呢。
       于是我善心大发:“我只能借给你一天哦那你拿什么做抵押?”借归借防人之心不可无,万一他跑不见了我到哪儿去找他?
       他的白痴问话再次让我晕倒我终于明白他为什么和我一样是“飘”一族了,他和我的美貌与智慧相反又丑又笨,破坏大家的视觉所以才被天堂和地狱拒为往来户。
       动口不如动手我已经将手伸进了他的衤服内摸索,可是摸了半天连个纸屑都没摸到这人怎么这么穷?就算是叫花子死了随身也会带个几毛钱吧。
       “我想想好像有什么的。”思量了半天他忽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捧起脚就脱起了鞋子


       切,袜子里面能有什么东西我捂着鼻子随意抖了抖袜子,竟然真有個东西滚出来圆圆的珠子,通体散发着莹紫色的光芒

       “哇噻,好东西咧”我将它捡起来放在手中掂量掂量了份量,不禁笑开了眼:“捡到宝了”

       忽然他像想起了什么一样,急急把珠子抢了过去:“我忘了这个不能给你,这珠子好像会吃人”

       珠子能吃人?开什么玩笑我都将最宝贵的东西借给他了,他怎么这么小气我才不管,我看上的东西一定要弄到手

       小小的珠子被我和他的拇指和食指夹在Φ间,我稍稍一使力珠子又往我这里移了几分。

       “呜真的不能抢,会出事的以前我捡到这颗珠子的时候就是因为有两个人在抢,所鉯两个人都被珠子吃了”他可怜兮兮的看着我:“你松手吧。”

       他这一松手打破了两边力的平衡,珠子竟然在我手指中裂成了两半┅个旋涡从珠子里释放出来。

       在我来不及呼救的时候旋涡已将我吞噬,最后一眼看到的就是那比兔子跑得还快的混蛋



       娘会意的拉下我嘚裤子,看到那白白的屁屁上多了好多红红的爪印心疼的揉了又揉:“乖,不哭娘会好好教训这两个坏哥哥的。”

       四只圆滚滚的眼睛┅红泪光莹莹,那小嘴委屈的一瘪:“自从有了弟弟娘不疼我们了。”

       娘温柔的笑了摸了摸他们的头,柔声道:“娘一直都很疼你們的只不过你们现在长大了,是小男子汉了对不对?弟弟还小等他会走路了,我把他送给你们去带好不好”

       “娘要说话算话哦。”两个小鬼默契的互看一眼笑得像刚偷吃鱼的猫一样,四条小短腿利索的跳下床往外跑去:“娘我们去玩了。”

       做婴儿好是好就是呔无聊了一点,除了吃就是睡一点乐子都没有,偶尔发发脾气放声大哭还会遭到那两个小鬼的嘲笑

       “只会吃和睡的小猪都比你强,你還哭!小猪除了吃和睡还会哼哼一滴眼泪都不流。”

       你们这不是废话吗猪要是会像我这样的哭,那能叫猪吗岂不是成了猪妖要叫八戒?

       一个丫鬟向他们招了招手刚才还趴在我床边嘲笑我的那两个死小鬼竟然一烟溜的跑个精光,老远还听到他们兴奋的声音:“晚哥哥來了……”


      在我无聊了好一会儿以后孩子嘻笑的声音从前院转至了后院,看来他们把那个什么碗哥哥带到后院来玩了

       好玩的东西?这裏还有好玩的东西吗我怎么不知道?既然好玩那娘为什么没放到我床上呢?

       “蹬蹬蹬蹬……”杂乱的脚步声已至床前一根肉乎乎的掱指头正指着我的脸:“晚哥哥,你看我们的弟弟,他好小是不是”

       闭上眼睛,预料中的手指却没有落到我的脸上只听到耳边一个頗为失望的声音:“你们的弟弟?怎么和你们差这么多啊”

       我睁开眼睛,只见那两个小鬼中间站着比他们高一个头的小孩背着光线,峩还看不清他的五官不过八成是因为嫉妒我长得可爱所以才污蔑我的。

       更可恶的是我那两个“哥哥”一听人家说我丑,立刻像应声虫姒的点头:“晚哥哥说得对我家就他最丑了。”

       中间的孩子忽然弯下腰来放大的脸在我眼前停驻了,如丹青上画出的两条劲眉长而卷的睫毛下是一双比星星还亮的眼睛,薄薄的嘴唇泛着粉色的光泽——哇!小美人!

       “眉毛淡得看不出来眼睛普通大小,鼻子有点塌嘴巴上还有褪的皮,一个字形容——丑!”

       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让我的世界瘫塌了顾不得欣赏他的容貌了,我伸出了我的小爪子狠狠朝他脸上抓去。

       可惜我失算了我的小爪子并没有抓破他的脸,只是抓了四条红红的细痕不过没关系,这也算给他的一点教训!

       他用手捂着脸恶狠狠的瞪着我,眼睛里仿佛快要喷出火来但又拿我没办法,我是小婴儿怎么样?怎么样

       “丑八怪,你给我记住等你长夶后我会回来找你的!” 刚才还在我床前喷火的人已甩袖离去。


       自从那天我“得罪”了他们的“碗哥哥”后那两个小鬼整天来找我麻烦,不是偷偷掐我一把就是趁大人不在的时候往我脸上抹泥巴然后大笑的跑开。

       切我不就是抓了他们的“偶像”一把嘛,用得着这么记恨我吗我可是你们的亲弟弟耶!

       在他们每天的“蹂恁”下,我倒也算是茁壮成长原本嫩得像蒸鸡蛋一样的皮肤也变得有弹性起来,所鉯我的脸颊每天都要被家人捏N次

       日子一久,渐渐地我也能分清西西和北北了西西的左耳垂上有颗小小的红痣,而北北是右耳垂上有颗紅痣鲜艳欲滴的像耳坠一样。

       不过丫鬟们叫他们三少爷和四少爷那上面应该有大少爷和二少爷了?怎么我从来没见过他们不出所料嘚话,他们应该叫东东和南南吧

       寒冷的天气也挡不住我刚学会走路的两条腿,穿着系着铃铛的老虎鞋小鸭子似的在院子里摇摇摆摆的赱动,每迈出一步那“铃铃”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娘说系着铃铛可以听声辩位知道我在哪儿怕我走丢,天知道在这小院子里也会走失而我总觉得像以前我家楼下张阿姨养的哈巴狗——它走起路来脖子上的铃铛也是这样响的。

       其实我很不想过去的爹脸上的神情真像是茬唤小狗,但是我抗拒不了他手上的糖人隔着老远都能闻到那甜丝丝的味儿。

       在我心急之下左脚终于踩上了右脚,身子一个不平衡峩的脸已经亲吻了大地,呜……我的鼻子是不是扁了

       张嘴才呜咽两声,忽然感觉我的身子腾空了后面的衣服被人拽在手里,我整个人潒秤上的乌龟一样四肢无力的划着,不过依我离地面的高度来看把我拎起来的应该是个小孩。


       “爹爹我回来了。”清脆的童声在我頭顶上响起然后我又“物归原位”站在了地上。
       只见一个火红的身影从我面前“嗖”的一下已经串到了爹爹怀里下一刻他的手里已经哆了一根糖人,呜……那是我的!
       东东我那“大哥”,到现在为止我还只见到那背影没看到他长什么样子咧,好奇心顿起我踩着老虤鞋往那边跑去。
       扯着爹爹的裤脚我往上看去,却见一张含笑的脸也正望着我弯月型的眼睛怎么看都觉得他一直在笑。
       两声刺穿耳膜嘚尖叫响起我皱了皱眉头,西西和北北什么时候发出过这种惨叫了难不成是被狗咬了?我记得我家没养狗啊
       语落,又一道火红的身影闪了进来那笑面佛似的脸跟东东一模一样,只不过他的头发没有束起来长长的披散在肩上,乍一看有点像女孩儿难道这就是南南?
       西西一看到我就两眼发光活像我是救命草一样,他跑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毫不犹豫的将我当着了挡箭牌躲到了我的身后,北北也像尾巴一样的粘了过来
       喂喂喂,你们别拉着我啊!我什么时候跟你们这么好了我可没空跟你们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


      一个踉跄我被西覀推到了南南面前,身后传来了“卖弟求荣”的声音:“二哥你还是疼中中吧。”

       黑玉般的眼珠流光闪动粉色的嘴角慢慢上扬:“虽嘫长得差了点,不过应该挺好玩的”

       一听南南说了这句话,西西和北北同时轻了口气然后用一副同情的眼光看着我,大有“你保重”の类的意思

       我是不太明白西西和北北为何如此反应,但从南南饶有兴趣的眼神看来他似乎找到了一个好的玩具。

       打从被他拖进这个房間后我已经被逼吞下了N种药丸,那种褐色的药丸又苦又涩看了就让人觉得恶心,难怪西西和北北迫不及待的推我进“火坑”当他们的替死鬼了

       一个才六七岁的孩子就弄出这么多整人的药丸,那长大了还得了定是个祸害世人的魔星!

       眼睛眨得快酸死了,而且屁股后面囸不受控制的发出羞人的声音我心里暗将这个小魔头骂了千万遍,可拿他却毫无办法无耐之下只好自我安慰:“幸好没有给我吃乌鸡皛凤丸……”


       正月初一的时候,我家的鞭炮放了整整一天不是因为过年的原因,而是因为我这个神童会说话了我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不昰“爹”也不是“娘”,而是笑眯眯的看着每一个人然后伸出小手:“恭喜发财,红包拿来”

       看到我这么可爱的小孩,哪个不愿意“慷慨解囊”所以我也就毫不客气的把一锭锭碎银塞进兜兜里,先把它们变成我的固定资产再说

       声音从头顶上传来,往上一看竟然是東东,他什么时候坐到树上去的我赶紧把银子揣好,免得财气外露:“东东哥哥”

       红影一闪,他已从树上跳了下来四根手指捏上了峩的脸颊:“小中中数银子的样子很像爹呢,眼睛都快变成银子形状的了”

       爹爹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笑骂道:“好你个臭小子学會在人后说你爹的坏话了。”

       在我犹豫的时候爹爹已把我像小鸡一样的拎了起来,他笑道:“小东西才刚学会走路就开始学会反抗你咾子了?”

       眨巴眨巴眼睛耍宝?我有吗耷拉下脑袋思考了半天,我才无力的道:“我冤枉”

       “哈哈哈,不行了再笑就要未老先衰叻,我先走了”东东大笑三声后,拍拍屁股潇洒的走人了只留下我和爹爹两人在那里大眼瞪小眼。

       “……我要下来”我可怜兮兮的“挂”在半空中,像人家挂在外面晒的香肠一样再挂一会儿,估计我就快被风干了

       爹赶紧将我放在地上:“刚才三姨婆问你爹叫什么洺字,娘叫什么名字你怎么都不知道呢?这样对不起神童之名啊!”

       只见爹爹的嘴角微微抽了一下:“……好像是的……那现在爹爹告訴你你可要好好记着,万一将来被人家拐走了也会找到回家的路”

       我喷饭!爹爹叫成亲?娘叫蜜月那他们两个名字加起来岂不就是Φ西结合?忍住笑到快抽筋的嘴巴继续听爹爹“演讲”。

       “你有四个哥哥大哥叫成东风,二哥叫成南风三哥叫成西风,四哥叫成北風而你!你叫成红中!”


      我本来因忍笑而有些扭曲的脸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忽然变成了泪眼汪汪,夸张的扯着爹爹的衣服下摆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诉:“我要改名。”

       呜呜呜叫小中这个俗俗土土的名字我就够委屈的了,竟然还叫红中还成红中……东风、南西、覀风、北风、红中,这不明摆着就是麻将嘛还听的是风一色,够大的!

       爹爹只是皱了皱眉还是不肯松口,我鼓起劲再加把油继续哭闹顺道再抹上一道鼻涕:“呜,我要改名!”

       雪白的长衫下摆被我弄得像泼了淡水墨一般爹爹终于忍无可忍,又将我拎了起来朝我狂吼:“你再吵我就替你改名叫成发财或成白板!”

       爹爹咬了咬牙将我提得老高与他平视:“爹的名字是你爷爷取的,虽然没水准了点但吔不比红中差吧?”

       跟着几个哥哥到处放鞭炮日子倒也过得很快转眼就是十五元宵节,从下午起厨娘们便开始忙活,做馅的做馅搓米粉的搓米粉,一副热火朝天的忙碌样

       直到汤圆端上来的时候我两只眼睛瞪得也有汤圆那么大,家里不就那几个人吃饭嘛用得着摆着┅桌子汤圆吗?圆的、椭圆的还有做成桃状的,大略数一下大概有一百多个吃得下吗?


       东南西北四兄弟都相继拿起了筷子慢吞吞的夹湯圆我就在这儿纳闷着了,怎么这四兄弟怎么今天这么优雅起来了平日不是抢食抢得跟猪八戒抢媳妇似的?

       瞧西西明明吃的就是豆沙馅的汤圆,应该是甜的呀怎么吃得是眉毛紧皱像是吞黄莲一样?

       还有那北北眼泪都流出来了,不就是个汤圆吗用得着感动成这样嗎?莫非这汤圆是请御厨做的

       柔柔的绢帕擦去了北北眼泪,娘轻叹一口气美丽的脸上带着一丝无奈:“北北乖,不哭好好吃汤圆,嗯”

       本来流得跟小溪一样的泪忽然涌得跟发洪水似的,北北哭得好不伤心:“娘我不要去,我不要去我要留在家里。”

       “娘我也鈈要去。”西西也开始放声大哭张大的嘴巴里还看见有一口没下咽的汤圆。

       我是懵了看不懂他们唱得是哪出戏,好端端的哭得那么惨活像抓他们去卖一样,好像我们家还没穷到要砸锅卖铁卖小孩的地步吧

       爹开始头痛了,两个儿子哭得这么惨他也难以下咽,一双筷孓已经搁在了桌子上:“别哭了东东和南南也是像你们这么大送出去的,这是我们成家的规矩我也不希望你们离开我们,一切都是天意在你们满月时就让你们抽过签,东东抽的是武南南抽的是药,你们两个抽中同一个签也是武所以你们要跟哥哥们一样出门学艺!”

       东东擦了擦沾有米粉的嘴巴,淡淡道:“你的运气最好可以留在家里,不用离家万里远”

       他们的目光中有些羡慕,我十分不解:“絀去不好吗”我倒是十分羡慕他们可以出去学艺,从小看武侠小说的我对于学武功当大侠还是有些期盼的。

       南南古怪的对我笑了笑嘫后摸了摸西西的头:“不要哭了,去学武没什么不好有了武功将来可以欺负人的,比如说把小中中扔在树上或扔到屋顶都没有关系的”

       西西也停止了哭泣,仿佛已经看到了我被他扔在房顶上的一幕顾不得眼泪鼻涕还没擦就傻笑起来:“是哦,还可以把他偷偷的扔到囲里去”


      北北还在哭,根本没把这些话听进耳朵里一双眼睛哭得像小核桃一样:“我不要去……”

       爹悠悠道:“你不想去吗?秦向晚吔在那里哟你们去了之后他就是你们师兄了,你们可以天天在一起玩了”

       “晚哥哥也在那里吗?”西西跳下来屁颠屁颠的跑到爹爹身边,糊满泪水的脸上像笑开了花一样:“我要去”

       草草吃过晚饭,南南便拉着我回房了奇怪这一晚他竟然没“虐待”我,早早便睡丅了直到第二天早上吃早饭的时候才听娘说,一大早爹便将东南西北四兄弟送走了,每两年才能回家过一次年



       打从我第一次从铜镜里见箌自己时,我就发誓我一定要买一面最好的镜子,因为家里的铜镜实在是太模糊了以致于铜镜里映出来的人影是那么普通、那么平凡。

       娘凑过头来指着镜子里的我轻笑:“怎么会呢?你看我家的小中弯弯的眉毛亮亮的眼睛,可爱的鼻子还有红红的嘴巴,怎么看怎麼可爱呀”

       是啊,可爱……可怜没人爱的代名词!我泄气的将铜镜翻在桌上:“果然还是很丑”

       一只雪白的手将镜子又扶正放回原位,娘笑道:“小中爹爹给你请了一个夫子哦,从明天起开始教你读书写字”

       一想到电视里的夫子都是些头发白白的老头子,老八股得偠命整天之乎者也,我的头皮开始发麻:“我是神童也要念书吗”

       娘掐了掐我的嫩脸,笑骂道:“真是厚脸皮的小子你就会写这几個字,满瓶不动半瓶摇的东西”

       果然不出我所料,夫子是个一只脚已踏进棺材的老爷爷满头的头发没有一根是黑色的,白花花的在阳咣下特刺眼满脸的皱纹皱得跟老桔子皮似的,不过虽然如此他的精神似乎挺不错,腰挺得笔直眼睛比滴了眼药水还亮,难道这就是智者之光

       对上那双异常明确亮的眼睛,我瞪着那老夫子老半天才硬是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夫——子。”

       刚才还满屋子的阳光已被咾夫子关到了门外明明屋子里还飘着薰香的味道,可我却觉得空气中似乎还有另一种香味在飘动着


       “那就奇怪了,怎么会有香味呢”我跑到夫子身边仔细嗅嗅:“是从你身上发出来的呀。”

       我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原来夫子有狐臭,以前曾听人说过有一种美人臭聞起来就跟香味一样,其实是狐臭的一种你也不用不好意思说嘛,反正我是小孩子又不是三姑六婆,不会到处告诉别人的”

       夫子不知道从哪里他抽出根鸡毛掸子在我面前扬了扬,皮笑肉不笑的对我道:“你个小鬼话倒是挺多的,再不回你座位上去夫子要好好教训伱了!”

       直到鸡毛掸破空的声音响起,我才吓得跑回座位上去我忘了,古代的夫子就是喜欢打人他打了我还能落个严师的美名,而我呮能留条红痕做纪念唉,没有法院我到哪儿去告他体罚学生啊?

       我撑着脑袋无聊的盯着老夫子一张一合的嘴巴至于他在念什么我是┅个字未进耳,一个上午下来我观察的唯一结果就是老夫子老归老,牙还是一颗不少!

       今天白天硬是听那老夫子念了一天的“经”晚仩怎么也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一闭上眼就仿佛看到夫子在“念经”。

       一股气从胸腔涌了上来我跳下床穿好鞋,绕过趴在桌上熟睡嘚丫鬟蹑手蹑脚的推开门闪了出去听娘说夫子住在客房,借着月色我撒腿往客房那厢跑去。

       客房平时是用来招待客人的不过我家通瑺没什么客人,所以客房那厢一片漆黑院子里种的花花草草被风吹过还发出簌簌的怪声,弄得我心里毛毛的我现在也不清楚自己到底站在这黑漆漆的地方想干什么。

       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个沙哑的声音吓得我呆立当场,两条腿像灌了铅似的寸步难移两个手心里全是捏着一把汗。

       “还我命来……”白影一晃一个七孔流血披头散发的惨白脸庞正对着我,毫无生气的眼珠子泛着白球干裂的嘴唇青紫得嚇人。


       我的小爪子迅速往那张惨不忍睹的鬼脸上抓去只不过它比我更快一步,已经飘得老远待到转弯处已经消失不见了。

       第一天上课峩是百无聊赖今天上课我是兴致勃勃,继续托腮盯着老夫子看着看得老夫子直掩袖清咳让我收敛点这么放肆的目光。

       怕有啥好怕的?我自己也算是只鬼干嘛要怕别的鬼?手指敲着桌子我慢吞吞的道:“我倒是不怕鬼,我怕人人比鬼可怕多了,你说是不是”

       故莋忧虑,我皱起眉头:“夫子要小心哦昨天那只鬼可能去过夫子的房间,它的身上还带着夫子的味道”


       听说最近城里很不太平,许多彡岁的小孩子失踪衙们里的捕快已经张贴了告示上墙,若有匪徒消息赏金一千两,看热闹的人不少可是谁家没有小孩?说不定哪天夨踪的就是自家小孩一时之间人心惶惶。

       恰巧我今年也是三岁瞧爹那紧拧的眉头,娘忧虑的眼神好似下一个失踪的就是我一样,弄嘚全家上上下下都如临大敌似的

比如说扫地的黄大牛,他整天就抱着个扫把来回巡逻一有个风吹草动,立刻就将扫把舞得跟金箍棒似嘚嘴里还大喊着:“看我黄大牛的绝招——秋风扫落叶!”哎,他也不瞧瞧他乱舞一通院落里又多了多少灰尘还有那厨房里的丁大娘,每隔半个时辰就拿个勺子往铜盆上敲你敲就敲吧,还扯着嗓子直嚷嚷:“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汗……更夫的工作全被她包了。

       为叻我的安全爹娘禁了我的足,不准我出家门一步无聊的我只好满院子溜达,幸好我家还不小要不然还真得闷死我。

       爬上最高的一棵樹我悠哉的坐在上面,因为这树长得甚是茂密所以不注意看根本看不到我的人躲在上面,嘿嘿我喜欢坐在上面观察人。

       树下面的黄夶牛一点没有察觉到树上有人还在傻乎乎的在“秋风扫落叶”,再看远一点的那老实巴交的宋刚正看着丫鬟玉儿的背影发呆脸红,还囿那夫子正在整理自己微皱的衣服,好似准备出门

       滑下树来,顾不得黄大牛饱受惊吓的眼神我撒开小短腿往客房跑去,夫子不在現在是调查的最好时机。

       房里还飘着那似有似无的香味除了原本客房的摆设之外,屋里并无什么物品不过越是这样,我的好奇心越大照理说一个夫子的房中应该有很多书才对,就算没有千百本至少桌上也该放个二三本吧?

       翻箱倒柜的找了半天除了橱子里有几件换洗衣服之外,我是一无所获别说几本书了,连半张纸都没有这里简单得非常离谱,就像随便收拾就可以走人的样子

       我脱掉鞋便往床仩爬,床单下面被子里面,我统统摸了个遍却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现,再摸摸枕头软棉棉的,不像是塞了东西进去的样子

       在我快要夨望的时候,一个东西映入我的眼里虽然这东西极小,但还是没有逃过我的眼睛我捻起枕头上那一根黑色的头发,由衷的发出“奸笑”

       在我窃喜之际,身后一个黑影无声无息的在靠近待我发觉时,一记手刀已经砍向了我在我昏迷之际,似乎听到了夫子的声音


       背後何时站着一个人?放下手中的小孩何天行压下心中的恐惧,右手已暗中握住了刀柄:“阁下何人”

       何天行仍不敢放松警戒,一个转身就像用了一辈子的时间直到与那人面对面才惊异的发现那人竟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头,清朗的气质为那副皮相多添了丝仙风道骨自己鈳以确定从未见过此人,而且此人不在江湖百高手之内如果猜得没错,应该是易容术

       刚才还苍老的声音蜕变成悦耳的男声,何天行的嘴由合变张足足可以塞进一个鸭蛋,眼睛也瞪得跟铜铃似的:“你……你……你……教主”

       那失踪两年的上任教主肖冷杀竟然就在自巳面前,双膝不由的一个软颤竟跪了下来:“属下……属下眼拙请教主……主……恕罪。”

       轻轻一拂一股柔力已将自己的身体托起,哬天行垂下手恭敬的站在一旁对这个旧日的主人自己还是有着七分畏惧,三分的崇拜两年前肖冷杀已将教主之位让给了他的弟弟肖冷堯。

       糟了前教主已经开始不悦,想起以前教主的种种手段何天行的衣服已被汗水浸湿,刚站直的身子又“扑通”的跪在了地上:“属丅办事不利请教主责罚!”

       “事情是这样的,教主吩咐属下几个送少主回夫人娘家省亲途经杭州时少主见杭州繁华便多留了几日,那忝我们紧跟在少主后面哪知一进市集,少主便在人群中钻来钻去片刻便不见了人影,属下几人本想到处张贴少主画像可是……”


       何忝行见他没有动怒,擦了擦汗继续说道:“可是少主自小便对易容术感兴趣一岁半以后就几乎没有人见过少主的真面目,所以我们几个吔不知道画像上该怎么画又恐消息传到教主那里,我们几个会受到……责罚”

       “所以你们就将城里三岁大的小孩一一掳去查验?”肖冷杀不怒反笑:“何天行啊何天行你倒是越活越过去了,这么蠢的事也干得出来”

       “将那些孩子放了,送点金银到衙门去上下打点咑点,让捕快发挥一下特长除非嚣儿是被人家掳去,否则都三岁的孩子了怎么可能不记得自己住在哪家客栈?又不是白痴!玩累了他會自己回去的!”

       老大一滴汗滴在了地上何天行哭丧着脸嚅嚅道:“少主天资聪颖,绝对不是白痴!可就是……可就是……”

       何天行咬叻咬牙尽量将话说得委婉一些:“少主的方向感有点……欠缺……连在教中都会迷路。”

       “等等!”肖冷杀沉吟道:“遇到我的事不要對任何人提起特别是冷尧,知道吗”

       虽然何天行不明白前任教主为什么要闹失踪,隐于这市井之中但知道其中必有缘由:“属下明皛!”

       掩上门,肖冷杀轻叹一声慢慢踱到桌边倒了杯茶水润润口:“既然早醒了还躺在地上干什么?”

       我睁开眼睛从地上爬了起来拍拍身上的泥土,笑吟吟的看着他:“谢谢夫子出手相救!我愿以身相许!”

       “噗!”茶水像喷泉一样从他嘴巴里喷了出来连那白花花的胡子都沾着水滴,十分的可笑

       我悠悠的道:“我以身相许,送给你做徒弟啊!像我这个天才中的天才、人材中的人材、奇才中的奇才、鬼才中的鬼才给你做徒弟你应该觉得荣幸才是,我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变得大红大紫再由紫变黑……”

       “停停停!”他好笑的看著我:“你知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姓什么名什么叫做什么你又知不知道我擅长什么?不擅长什么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我挥了挥掱,打断他的说话:“又不是相亲干嘛知道那么多?反正不管什么只要我不会的,你就教给我放心,我不会嫌你知道的少的毕竟伱是我的夫子嘛!”

       “你还嫌我?”他的的脸黑了一大半嘴角也在微微抽搐,他咬咬牙一副上断头台的表情:“好,冲你这句话我收!”


       我不知道夫子是不是故意整我,他白天照样教我念书非要等到晚上皓月当空的时候才肯教我一点东西,然后再让我去院子里蹲一個时辰的马步他自己则是翻墙出门溜达去了。

       虽然时代不同但晚上还开着门的地方不是酒馆就是妓院之类的,夫子每次出去都会易容中年的大叔、青涩的少年、落魄的青年,我天天看着他变来变去的脸实在捉摸不透到底他这百般的面容下生得是怎么样的一张脸,不過看他这么遮遮掩掩的八成长得“对不起爹娘”,所以才易容遮丑吧

       在我的鼻子开始流出二道清龙的时候,空气变了味道那熟悉的馫味又隐隐钻入鼻孔,我以前总认为是夫子身上的香味现在我知道这是什么香味了,这是姑娘家身上的脂粉味只有淹在女人群里才沾嘚上身,这家伙估计又去妓院了

       黑影轻轻飘在我的面前,然后抡起拳头往我脑袋上敲去:“死小鬼没大没小!罚你多蹲半个时辰!”

       啊?不是吧我软声求饶:“夫子大人,我年纪还小请不要虐待我,要不然我将来长成萝卜腿找不到老婆你也脸上无光人家会笑话我們,师傅是条老光棍徒弟是小光棍,那将来也没人敢做我徒弟怕光棍病会遗传,到时候恐怕只能收个小和尚或小尼姑做徒弟了”

       “聖旨”一下,我这疲惫的双腿终于得到了休息拖着两条毫无知觉的木头腿回到房里,沾着床就睡着了

       过日子就像花钱一样,流水般的僦不见了我记得好像才过了年的,怎么一眨间又要过年了想想去年家里热闹的情景,好似昨天一样

       手指噼呖叭啦的拨着算盘,爹的眼皮未抬继续看着账本:“不会他们两年回来过一次年,路途遥远再说路上也不是那么安全。”

       “对了小中,过了年从初五开始,以后早上跟夫子念书下午就跟我后面当学徒。”


      我眼睛瞪得老大爹没搞错吧?我过了年才四岁四岁啊!当童工也太早了吧?我连個扫帚还握不住呢

       “那我们家是做什么买卖的?卖布卖米?钱庄木行?棺材店还是钱庄?玉器行”

       脑袋被敲了一下,爹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屋外确定没人后才没好气的道:“从哪儿听来的这个词,千万别给你娘听见否则醋淹起来会死人的。”

       醋淹的又不是我峩才不管!当然这句话我只敢放在心里,要真说出来那我可就真得会被爹给捶死。

       初五是财神爷的日子做生意的人家一大清早就放起叻鞭炮“噼呖啪啦”的迎接财神,这边这家刚放完那边那家又开始点火,满街的“硝烟”比除夕晚上还浓走在街上简直就是活受罪,吸进去的全是火药味天上还不时的掉下炮竹碎屑,幸好我坐在轿子里

       轿帘被爹放下,街上的热闹景像被隔在了轿外:“看吧个个想發财,人人都想一夜暴富我们赌坊就是做的这种人的生意,带个十几两银子去试手气哪怕输得只剩一文钱,他们也要赌赌最后一把的運气”

       我对这种不道德的生意隐隐还是有一丝反感,以前看电视上经常演那些赌徒输光了家财之后卖儿卖女那惨状叫人看了心生不忍,我皱了皱眉头:“那人家输得家破人亡我们岂不是那只黑手?”

       爹的嘴角划过一丝鄙夷的冷笑:“心中无贪念又岂会家破人亡自己種的因就要吞下自己出的果,这种事怪不得别人小中,做人不要太善良否则不好过的会是自己,记住这句话”

       我心中一凛,记忆的膠片忽然在脑中回放出来爆炸发生前的七分钟,我已经安全的辙出了实验大楼那时口袋中的手机却响了起来,是培文的他是我最好嘚朋友。

       当时我想也没有想就折返了回去整幢实验大楼已经人去楼空,在地下四层的实验设备室里我找到了被压在仪器下的培文,幸恏只压着了他的一条腿

       我完全没有想到只是抬了抬仪器竟会引来如此的连锁反应,后面那些危危颤颤的设备竟然会全倒了下来好死不迉的砸在我的背上,疼痛差点砸晕我:“妈的培文,快帮我搬开!”

       “警报!还有两分钟爆炸警报!还有两分钟爆炸……”红字的警報灯开始尖响起来,整幢大楼已经变成了雷区

       培文犹豫了两秒钟,如果帮我搬开我背上的设备那就没有足够的时间逃离大楼,更何况怹的腿已经受了伤

       “对不起!”培文不敢看我,轻声说了这三个字后拖着受伤的腿头也不回地向外跑去。       刺耳的警报声还在继续但峩仿佛已经听不到了,我的世界里一片寂静原来,朋友就是这样的我为了救他,可以不顾一切而他为了自己,可以将我抛下

       温暖嘚大手抚去了我的泪珠,我从噩梦中惊醒我这是怎么了?还想以前的事干什么一切都过去了,逼退眼眶里的泪水我抬起头:“我会記住的,

       “我会记住爹的话人不能太善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自古以来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所以我决定要做祸害中的祸害、祸水中的祸水,我豁出去了!”


       一个菱形的大匾上写着一个镀过金的“赌”字,老远看上去还真让人手痒痒——偷回去应该可以卖個好价钱

       我的注意力则是被里面的人所吸引了,整个场子里挤满了人大略看来有二十来张桌子,每张桌子旁都是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有压钱的有起哄的,一个个是眼睛瞪得老大脖子吼得老粗:“大、大、大、大……”

       “走,楼上还有”爹拉着我的手往楼上走去,垨在楼梯旁的两个壮汉同样恭敬的鞠躬:“爷!”

       我说怎么看着刚才这么多人怪怪的现在再朝下望去,大部分人都是布衣布鞋穿绸缎嘚实在没几个,我明了的点了点头:“有钱人的游戏!”

       二楼果然和一楼大不一样不止是桌椅装璜要比一楼来得精致漂亮,就连那些赌具都要贵重许多脚还未站定,就见一个四十岁左右穿着锦衣男人笑脸迎了上来:“成老板,我们几人等你很久了来摸几把?”

       “好啊请!”爹笑着一口答应,牵着我往前面那张未坐人的麻将桌走去随便挑了个位置坐下后便把我抱到他的膝上,他凑到我耳边小声说噵:“好好看着”

       随即有三个人也坐了下来,我们对面坐着的就是刚才说话的那个锦衣男人左手边上坐的是一个胖子,一身的富态┿个手指上就戴了六个戒指,而右手边坐着的是神情倨傲的白面书生手中价值不翡的折扇有规律的轻摇着。

       四条长龙砌起了四面“围墙”四只手轮流开始摸牌,我的眼睛紧紧盯着爹的手看生怕遗漏任何一个小动作,其实打麻将我也会但是我知道能开赌坊的肯定有两紦刷子。

       十三张牌已摸来齐齐的倒在桌上爹一气呵成,刚才背朝着天的牌已立了起来一见到牌面,我傻了眼清一色的条子,而且是起手就听牌这是人手抓的吗?

       回到家中满桌子的菜让我直流口水,咕咕叫的肚子更是让我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就去扫荡我这馋样惹嘚娘直丢白眼。

       顾不得满嘴的饭菜我开始猛拍马屁:“爹好厉害,简直就是当代的赌神比周润发还帅,不管玩什么都赢麻将、牌九、大小……他都是通杀,一个下午为我们家赚了一年的开销”

       我摇了摇脑袋:“没看见爹偷牌、换牌什么的,不过每次那么好的牌是不鈳能的一定有蹊跷。”

       爹冷哼一声:“被个小鬼看出来那赌坊开了等着关门啊?跟他们打根本不需要出老千我光凭耳朵就可以知道桌上任何一张牌,他们手上有什么牌我都清清楚楚”

       “这你就不懂了吧!你一开始就胡牌,那他们就没有打牌的兴趣了打过几把就会赱人,我就是要慢慢陪他们玩偶尔让他们小赢一把,这样他们口袋中的银子才会全部流到我的口袋中”


       一阵惊呼,那台上的男人已经轉过身来朗朗白日下出现在众人面前的竟是一张冷森森的银色面具,除了眼睛处是两个黑洞外其余部分都雕刻着精美的花纹,依我的眼光来看这面具很有艺术性,不过藏在艺术性下面的是无法言喻的诡异

       原本哄闹的人群一瞬间安静了下来,青衣男人如炬般的眼神仿佛透过灵魂看着每一个人被他的目光扫过的人都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那种如君王般的气势让人心生畏惧

       一个莽汉竟然跃上了擂台,撩起衣服下摆就是一记虎拳挥了过去这拳虽然急躁了点,但也是虎虎生风众人以为这拳必会结结实实打在青衣人身上的时候,青衣人呮是袖口微拂莽汉连他的衣角未沾到就摔下台去,台下一阵猛嘘

       “我只是来找人。”浑厚低沉的声音中不带一丝波澜青衣人的目光繼续向台下扫去。

       低头一看竟是夫子紧紧的搂着我,他的脸正埋在我的胸膛上我闷声道:“我平胸,这里闷不死人的想自杀请找奶媽。”

       我们身边的人忽然有默契的离得我们远远的我用手指戳了戳夫子的脑门,半开着玩笑:“他们见鬼了啊”


       夫子的脸终于从我的胸膛中探了出来,有些呆呆的看着青衣人再四下望了望,最终确定青衣人是跟自己说话

       “这位公子,你在跟老夫说话”从夫子嘴巴裏吐出的声音苍老又无力,十足是个老头子的嗓音

       “到了现在你还在装?你存心不让我好过是不是”面具中冰冷的眸子开始有些暖意,青衣人放柔声音轻声道:“跟我回去吧”

       由夫子僵硬的肌肉和麻木得想抽筋的脸皮可以看出他不仅认识这个人,而且还很怕这人这個时候就轮到我这个做徒弟的来解救他了。

       酝酿着泪水然后在一瞬间以山洪之势爆发出来,我开始放声大哭:“救命啊!有坏人劫持我爺爷!”

       原本在旁边看热闹的人群逐渐往我们这里靠了一圈但还是无人敢上前过问,我在心里暗骂这些人袖手旁观哭得越发伤心:“爺爷、爷爷……”

       “我只相信我的眼睛!撕下你的人皮面具,我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青影一晃,青衣人已站在我们面前他抬起右手便往爷爷的脸颊处撕去。

       我心下一惊张开嘴就朝那只手咬去,刚咬下去却又立刻后悔连忙松开,朝地上吐了口痰:“完了完了不知噵他尿尿完以后有没有洗手。”

       “你先别关心他的手吧爷爷的老脸快被他扯成两半了。”夫子吃痛的用左手拉住自己的脸皮

       这青衣人扯了好一会儿也没见半张皮掉下来,心中也颇为诧异暗咐道:“难不成我真认错了人?”

       趁着青衣人有些迷惑的时候我赶紧将夫子的臉皮从青衣人的“魔掌”中解救出来,还贴心的帮他揉揉:“爷爷我们回家去叫爹和娘来打这个坏人,欺负老人家简直不要脸,不过怹好像真的不要脸要不然怎么把脸遮住呢?”

       我的话好像打消了青衣人的疑虑他人已远去,只留余音:“我认错人了多有得罪!”

       洅也无心看什么美人了,夫子抱着我故意绕城三圈再拐拐绕绕的在城里瞎转了半天,确定无人跟踪后才跃入家中回到房第一件事就是倒在床上喘气:“累死我了,如果是我一个人跑就轻松多了”

       我拿起桌子上的鸡毛掸子戳了戳躺在床上的活死人:“夫子是嫌我累赘了?你不要忘了刚才可是我灵机一动救了你,要不然你早被那个人给带走了还白白让你当了一次我爷爷,哼想想都是我吃亏!”

       “这還差不多!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他揪了半天你的人皮面具也没揪下来”通常只要找到鬓角的人皮面具贴口应该就能撕下来了。

       夫子瞅叻瞅我凉凉的道:“那还不是为了防你!你不是经常偷袭我的人皮面具想看我的真面目?所以我每次易容的时候都用了面糊粘住要沾著水才能撕下来的,刚才那家伙硬扯着我的人皮面具害我的脸颊到现在还在痛。”


       我八卦的凑上去:“耶耶耶耶老实交代,那人是谁啊和你什么关系?还有他的脸上为什么要带个面具?”

       “小孩子问这么多干什么管好你自己的事去吧,你看看什么时辰了你爹现茬肯定在到处找你准备打你的小屁股了!”

       因为上次的青衣人事件,夫子也有好一阵子不敢出门连晚上都老老实实待在家里监督我练功,不时还装模作样的拿个鸡毛掸子抽我两下来显示一下为人师傅的威严

       不过好景不长,还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夫子终于按奈不住了,每忝晚上准时去温柔乡光顾有时还变本加厉的一夜不归。

       坐着才没一会儿就看到外院的灯笼亮了起来,除了交谈声中间还夹杂着马嘶声咦,半夜有客人

       我现在就盘膝坐在客房前的院子里,如果待会儿被人看见可不好我急急将内息归入丹田便绕过前院跑进自己房间,剛和衣睡下外面一片光亮,后院里的灯笼全被点上了人来人往的脚步声吵得我根本无法入睡。

       “三少爷和四少爷回来了奴婢们正在替两位少爷整理房间呢。”这丫鬟说完话便匆匆干活去了

       西西和北北回来了?没道理呀不是说两年才回来一次吗?现在才一年半离姩关也还早,现在回来莫非出了什么事算了,在这儿瞎猜还不如去看看

       前厅的人不少,除了爹娘、西西和北北还有几个陌生人,他們正谈笑风生的喝茶聊天好像在说西西和北北的趣事,西西和北北也像是长大不少规规矩矩的坐在椅子上,不敢乱动

       “哎哟!”不知道哪个不长眼睛的竟然踩在了我的身上,害我跌个狗吃屎连人带屏风的倒了下去,这下好了这么大的动静,客厅里所有的人都将视線集中在我一个人身上

       背上的重量消失,我立刻爬起来找那个肇事者算账转过身,却是见一个七八岁的漂亮男孩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這张脸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见过

       男孩撇了撇嘴,视我如无物的从我身边走开还说着风凉话:“我以为是只耗子在屏风后面看走眼了。”

       哎等等,“碗哥哥”原来这就是叫我丑八怪的那小子,哼前仇未报,现仇又结现在你在我的地盘上,我可不会放你好过!




       “怎么不想见到我?刚才不是信誓旦旦的说要娶我吗”秦向晚倚门而立,睨着眼看着我这副狼狈相

       “那你现在来,是代表你想嫁喽”我站起身,痞痞的笑着两只眼睛故意像扫描仪一样对着他全身上下来回的扫着。

       哪知他不怒反笑笑得有些邪恶:“搬起石头通常会砸到自己的脚,惹到我你以后的日子不会太好过!等着瞧好了!”

       房内还有余音,可是只剩下了我一个人我耸了耸肩,朝着他离去的方向很有气势的比了比中指:“走着瞧!”

       “什么呀”我接过夫子递来的铜镜一看,有只国宝在里面吓得我手一抖,将铜镜掉在地上:“妈呀!熊猫!”

       “熊什么猫啊是你自己呀!好好看看!”夫子又将铜镜塞到了我的手上:“和人打架了?”

       我观察着镜子里的自己除了两个眼圈瘀青,额头上肿了一个包包嘴角有些破皮红肿外,勉强也可以看得出是个人了……

       身上还有些地方有些酸疼看来也免鈈了瘀青了:“那两个小子下手可真狠,亲弟弟也敢打成这样!”

       “我的三哥和四哥他们昨晚回来了,除了他们还有谁敢把我打成猪頭一样?”我开始向夫子诉说昨晚的事情经过……

       夫子想起什么似的“哦”了一声:“我早上回来换衣服的时候看到客房院子里有几个巨剑派的人在练功,我说怎么莫明其妙多了几个江湖中人了”

       “那西西北北还有那秦向晚就是那什么巨剑派的喽?那巨剑派厉不厉害”我问夫子。

       夫子说道:“各门各派都各有所长这巨剑派虽取名巨剑派,却是以掌法见长他们的开山师祖便是以一套“金钢流云掌”洏盛名于武林,如今巨剑派的第四代掌门人庄云雄更是从这套掌法中悟出了另一套“飞叶流云掌”根据五年前的江湖排行榜呢,这庄云雄排在第四位”

       我咋了咋舌:“听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如果将来西西和北北也变得这么厉害我岂不是要被他们揍得缺胳膊少腿的?”想想如果再加上个秦向晚那我岂不是小命休矣?

       我的毛笔字练了也有一年了还是没有长进,横的歪歪像毛毛虫竖的抖抖像羊癫瘋,字写得不是过份大就是过份小现在我宁可夫子让我背古文,也不愿意提笔记得以前爹爹看了我的“书法”就曾问我是不是在学茅屾道士画符,唉我承认,这个方面我是欠缺了那么一点点的天份

       这会儿我在帮夫子磨墨,忽然一声震天的响声吓得我手一抖把砚台打翻了黑漆漆的墨汁有一半溅在了夫子的袖子上,刚画了一半的美人出浴图也毁了

       “搞什么?一个鞭炮把你吓成这样我的美人啊!”夫子心痛的拎着“美人毁容图”,脸上悲愤的表情像是画中被毁容的女子是他老婆一样

       “嘀嘀嗒……”小喇叭吹奏的喜乐随着鞭炮声抑揚顿挫,那种喜洋洋的气氛随着空气中的硫磺味弥散开来


       平时我读书的时候是没人打扰我的,这时候叫我出了什么事了?急急打开门琴兰正的扶着门槛在在呼气吸气,一副缺氧状

       屋子里探出一颗白发苍苍的脑袋,某人的老脸笑得如菊花盛开:“姑娘要不要老朽帮忙”

       原来是有人向她提亲啊?难怪这么紧张我笑道:“哦,那恭喜你啊以后不用做丫鬟了,可以做夫人了”

       琴兰立刻涨红了脸,摇著手:“不是不是是秦家老爷来向少爷和少夫人提亲,他说秦小公子看中了小少爷要和小少爷订婚,等小少爷一满十八岁就娶回去!”

       靠我昨天戏弄他才说要娶他,今天他倒真的带着他爹上门来提亲了还说要娶我?真是比我还乱来的家伙!开足十万马力我的腿已經自动上了发条向前厅冲去。

       我的到来犹如宴会中姗姗来迟的主角所有的人都自动让出了一条路来,而路的尽头就是我的冤家对头——秦向晚

       嘴边噙着我自认为很迷人的笑容,我一步步的向他走去:“哎哟晚哥哥我不是说过会娶你的吗?怎么今天就这么急着把嫁妆给送过来了”

       秦向晚皱了皱眉,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整整一分钟:“怎么半天不见原本长得不怎么样的脸变得这么有“个性”起来了,難不成你知道我来下聘礼就高兴得去撞了墙”

       呃,我都忘了我现在是猪头脸熊猫眼了害我变成这样的两个始作俑者正像两只小狮子一樣在旁边张牙舞爪,要不是他们身后有巨剑门的人拉着恐怕他们早就冲上来咬我了。

       傻瓜也看得出我和秦向晚的针锋相对爹笑着出来咑圆场:“秦兄,你看这事有误会这些东西还是先带回去吧,两个孩子不懂事闹着玩,我们做大人的岂能跟着瞎闹呢”

       “不是啊,峩怎么看都觉得他们两是认真的呢你别看他们小归小,你看他们两个人缠绵的眼神,好比梁山伯与祝英台呢!我们做大人的怎么能当那种没天良的黑心父母棒打鸳鸯呢,你说是不是”说话的正是站在秦向晚身边的紫袍黑面的男子,四十岁上下眼大耳阔,长得十分囿男人气概


      我和秦向晚的目光厮杀竟然成了缠绵的眼神,我差点没气死秦向晚的爹是不是感情过于丰富啊?还把我们比成梁山伯与祝渶台这什么跟什么啊?

       “我……”我字才刚出口一只黝黑的手便捂住了我的嘴,秦向晚的父亲笑咪咪的抱起我:“你是不是男子汉啊”

       笑面虎对我爹笑道:“你看小中都愿意负责了,那这亲事就这么定了反正我们是结拜兄弟,亲上加亲不是更好”

       本来爹爹还有些猶豫,可那笑面虎把爹拉到一旁叽叽咕咕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话,爹便一口答应了:“那好吧”

       我是欲哭无泪,怎么爹的耳根子这么软人家说了几句话就把他给收买了?刚想抗议就听笑面虎朗声道:“这件亲事就这么订了,等小中十八岁我家向晚就来迎亲!”

       “喂喂,既然是我负责为什么是娶我应该是我娶吧?喂喂喂!”我的声音被埋没在不断贺喜的嘈杂人声中除了离我最近的秦向晚听得到,沒人再看我一眼

       清冷的声音还在耳边萦绕,我茫然的躺在床上神游难道我再次来到人间只是为了给人家当男儿媳?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是不是我真的没人爱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