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右手石家庄小拇指指上突然出现了一个红色圆圈请问是怎么回事 不疼也不痒 像是一个手印

  听爸爸的话,讲不完的怪事,说不完的耸闻    世人皆是演员,上场下场各有其时。   我是一个地地道道爱听故事的人,哪有故事就往哪凑,这跟打从小老爸就给我讲故事有关吧,所以小学自习课成了我的讲台,我给我的同学讲那些老爸随口丢出来的善有善报、恶有恶果通俗易懂的民间小故事。不管是上大学还是工作之后,只要有时间我都会抽空和老爸在一起,因为和老爸在一起时给我讲的故事越来越津道有味、惊险刺激,感觉自己也亲身经历那一场场不可信又真实的事件当中。    
老爸是49年人,典型的农民代表,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在他们那个年代发生过太多的故事,有好多题材不是拍了影视作品就已成书出版。老爸曾经说过“别看你老子是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咱也上过小学三年级识几个汉字,还有咱这两条腿走过的路,这两个眼睛看过的人和物,咱这两只耳朵道听来的事故,在我这脑袋瓜子里汇集的好东西,够你们这代人长长见识,开开眼界了。”    
周五下午公司没有太多事,与同事打了招呼,提前半个小时坐车回家。老妈高兴地张罗了几盘农家小炒,我和老爸又美餐了一回。吃过晚饭夜幕就降临了,感觉只是转眼间的事,外面起风了,呼呼吹着间或能听到夹杂沙沙的刮着落叶的声音,而且好像还有凄惨的哭声随风摇曳,让人听了不舒服。    
老妈边收拾家伙边说:“听说张大麻子今天下午过世了,前天还是个硬硬朗朗的人,咋就这么快没了?”在厨房里还听见老妈的感叹声,老爸一言不发,像是在沉思什么事情。    
“那他们还请吹喇叭的不?”我问。    
老爸摘下那顶跟随他小一辈子的旧的褪色的蓝帽子轻轻地放在炕上,跰腿倚靠在被垛儿上眯着眼睛说:“当然请,老一套,吹喇叭,领魂出灵什么的一样都少不了,老祖宗定下留下来的习俗。”     
家乡死人的习俗中有一样东西让我看了就毛愣愣的,死人躺着用的死人排子,人越怕什么就越想什么,我问“现在死人还在用那个死人排子?”  
  老爸仍旧眯着眼睛点了点头,“说到死人排子让我想起了我和张大麻子几个经历的那个怪异的事。”    那得从咱村大河说起,现在的大河挖沙运石,早不是你小时候摸鱼捉虾,热的时候泡在里面一整天不出来的那个大河,更不是我小时候那个鱼虾又多又肥,而且螃蟹和王八也不少,清莹莹的水的那条河再也不能还原了。十二岁正值我淘气的时候,经常和不相上下大的孩子去那玩耍,有天下午我和咱村的石宝、二虎还有张大麻子去大河放牲口,大河两岸的林木茂密,地上草棵肥美,我们的美好时光都留在掏鸟窝、摸鱼虾上了。那天我们把猪牛羊驴放在一处肥草地后就挽起裤管冲向大河摸鱼捉虾了,大概过了一个时辰左右,张大麻子喊道“上岸上岸,差不多够一锅子啦。”  于是我们三个提着用毛毛草串着的鱼虾上岸聚齐儿,张大麻子比我们都大三岁,长得也五大三粗的,长的也凶巴巴的,他说话很算数的,要么不服他的话准吃几个硬拳头。二虎在我们四人当中个头最小,人鬼灵鬼灵的,心眼贼多。那个石宝呢忒老实,人也愣头愣脑,说他傻吧不傻,说他不傻吧也傻样,没发说他那种人。    四人晃着手里的鱼虾,张大麻子眼睛眯成一条缝,点头道“恩,好了,咱就在这找个地儿烤他一顿美餐。石宝,你弄点柴禾去,弄劲烧的,二虎和山良找位子搭灶火台,把鱼虾给我。”  
我们把鱼虾交给张大麻子保管后便开始行动起来,我看看西边草地上牲口们还在悠然自得地啃草就放心和二虎找了一处石堆儿附近挑拣几块扁平的石头准备待会让张大麻子选出用来烤放鱼虾用的,又找了几块方石搭建灶台。忙活了小一阵子,石宝抱着一捆柴禾回来了,我和二虎也搭得差不多了,然后张大麻子拎着鱼虾过来盯着石宝抱回来的那一捆柴禾骂道“你二啊,那是死人排子上的破杆子烧什么火,扔一边去。”边说边用脚把柴禾里十几根杆子踢出来踹了两脚让石宝扔走。    石宝根本不会为这点小事生气,况且他根本就是一个不会生气的人,石宝抱起那十几根踹匹的杆子扔到一边去了。张大麻子选了一块平石安放好鱼虾在上面点起火来,石宝回来后用膝盖把长点的柴禾掘折,他笑呵呵地指着对岸那搭起的石头庙,说:“怎么哪家死人都得围那个转三圈,还没咱这个搭的好呢。”    张大麻子吐口唾沫,“呸,你懂啥耶,那是祭庙,不弄那个的死人都变成孤魂野鬼,到时专让你撞见。”说完张大麻子还伴着恐怖的鬼脸猛的吓唬了石宝一下,石宝倒是一点也不害怕,感觉挺有趣。    二虎疑惑的问“你们说是真有鬼怪么?”    石宝也愣头愣脑的说:“我没见过,可是好多人都说有啊,那个有洋炮能打猎的羊老爷不是说他见过什么?说是撞邪了,那是。。。。。。”    石宝话没说完,不知从哪刮起的一股旋风,夹杂着沙尘,当时四人紧闭着嘴眯着眼,而且这风吹的人凉嗖嗖的,身上都起了鸡皮疙瘩。旋风过后四人都打着冷战,张大麻子骂咧咧的“妈个巴子,哪刮来的鬼旋风把咱这好吃的都刮埋汰了。”    我赶紧低头吹鱼虾上的尘土,突然感觉谁的一只手紧紧抓住我的后背,刚刚起的鸡皮疙瘩还没全下去,被这一抓下了一跳,紧接着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同时听到二虎“妈呀,你头上那是?”我赶紧转身看着二虎左手扔紧紧抓着我的衣服,他惊恐的瞪大眼睛看着张大麻子,此时石宝也在一动不动地盯着张大麻子的头上,我仔细一瞧,心也咯噔一下,还以为刚才低头吹鱼虾上尘土时被烟熏迷糊了,再揉两下一看,差点坐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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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沙发涅
  咦?沙发涅
  楼上的广告打得太离谱了.不信那个傻瓜去试试
  早起一看,昨晚21:40多发的贴子里面少有顶的,都是做广告的,那就让那个沉下下去把这个顶起来吧。在我起来的时侯老妈和老爸就早早去油排队等着打花生油了,老妈老爸辛苦了,明天跟老爸上山砍柴,顺便让老爸把这个怪异的事讲下去。昨晚老爸讲的没有都打上来,趁着有空上点料。
  嘻嘻!沙发!来顶贴
  石宝也愣头愣脑的说:“我没见过,可是好多人都说有啊,那个有洋炮能打猎的羊老爷不是说他见过什么?说是撞邪了,那是。。。。。。”  
在老爸讲到这儿时我在脑袋里打叉了一会儿,关于羊老爷撞邪的事是不是村里人说的撞了狐大仙那事儿?    
那个羊老爷为什么叫羊老爷,估计大家伙跟我有着一样的好奇,但是我从来没有问过为什么。自己也曾私底下猜测过是不是他家爱养羊,而他整天放羊,因为我们这管放羊的叫“羊倌”,放牛的叫“牛倌”,后来得之这个羊老爷并非那样因放羊儿就称呼他的。确实,羊老爷那时经常放羊,但是叫他羊老爷是因为他登山上岗有着和山羊一样的本领,和羊老爷一起上山砍柴的人都佩服羊老爷跳着柴禾轻松走过只容一只脚的峭壁小路,那个峭壁小路是北面直上直下的断背山,南面就是千百丈高崖,平时空手从这峭壁小路走过的人都不多的。羊老爷爬陡壁的本事更非一般,他们都说只要山羊能爬上去的地方羊老爷都没问题,就是山羊爬不上去的地方羊老爷照样能爬。  
羊老爷凭着这身本事有空上山打打猎,弄点飞禽走曽卖点换点钱粮补充家用,让多病的老母喝点野味营养汤补补身子,虽然羊老爷父亲早逝,自己也没有成家,光棍一人和老母过的倒也安然自得。    
当时我们村会打猎的就羊老爷一个人,但周遭几个村的猎手也有七八个的,只要能打到什么好东西都像新闻一样传开。羊老爷打到一回大老等,当时十里八村的炸开锅了。据说那个大老等比一个十岁的孩子个头还大,这个大老等就是一种很大的鸟,像老鹰但不是鹰的种类,力气也大,托个人飞是没问题的。当时羊老爷爬到一个山崖顶处发现了这个大老等,这种罕见的大鸟寻常的地方小山矮坡是不会落的,所以一般的人还有猎手也发现不了它。大老等也自认为山崖顶子安全,毫无防范,眯着眼睛晒太阳,羊老爷悄悄地爬到聚它三四米时大老等还没发现,这么近的距离洋炮打在身上百发散弹都中在大老等身上,要害处绝对是打中了,大老等当时挣扎两下就一动不动了,羊老爷打中大老等的事轰动了好一阵子。    
这事没隔多久就听说垮子岭的猎手在山上发现一只红毛大狐狸,山上也发现过普通的小狐狸,和黄鼠狼大小差不多,不过行动相当敏捷,平时没有听说猎手能打到狐狸的。但这次他们说的狐狸有小牛犊那么大,而且红毛贼亮贼油光,各村的猎手们开始频繁的活动在垮子岭的山前山后,有几个幸运的猎手看见那只红毛狐狸但都只是一眨眼就跑没了。垮子岭有个寡妇长得有几分姿色,她发话了,只要谁能打了那只红毛狐狸就改道嫁给他。对于红毛狐狸来说,这对人们更是爆炸消息,事情传开了,猎手们还有不是猎手的人都想抓住那只红毛狐狸。有老婆的想给没老婆的抓红毛狐狸能得到奖赏的同时还出了名,没老婆的抓到红毛狐狸既得了老婆又出了名,无论怎样都是一石二鸟的事。  
  估计各位也有在老家听过老人讲过经常在山上或是山野见过碗大的火球的事,大多数人说那是狐狸炼丹,这事自然也跟我接下来要说的红毛狐狸的事有关。刚来天涯,谢谢各位的留爪支持。
  头人是什么阿→_→
  羊老爷自然而然也是这捕捉红毛狐狸中的一员,他也是人,他也是个要成家的男人,羊老爷不想一辈子打光棍。羊老爷的老娘曾经劝阻过儿子“红毛狐狸还是不打的好,那成了狐大仙的狐狸动不得,会遭报应的。”  
羊老爷说自己可不信那些妖魔鬼道封建迷信,依旧追踪着红毛狐狸的下落,他跟人说起过曾在垮子岭砍柴回家路过那寡妇家,夸那女人长得天仙儿似地,还说自己假如有福分能娶到这样的媳妇,就是死了也愿意。羊老爷是想要个家,还是想要个女人?  
  过来打个记号,楼主继续啊,这样的故事很好看,很有真实感,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就这样,名不见经传的垮子岭成了香饽饽,垮子岭因红毛狐狸折腾的热热闹闹,垮子岭因一个寡妇弄得沸沸腾腾。直到有一天一位村民从山上摔成重伤的事件发生开始把此事推向高潮,那个村民也是冲着这一石二鸟的事情去的,而且还发现了红毛狐狸,垮子岭的一处山头,红毛狐狸卧在山头处看着山下,也许它也在欣赏风景吧。村民拿着木叉堵住了下山的路,一点一点向红毛狐狸逼近,红毛狐狸好像丝毫没有察觉,仍旧欣赏着山下的风景,就是红毛狐狸察觉了也无后路可逃,村民一步一步的逼近,心中那份激动是无法比拟的,无论是那紧握着木叉的右手还是紧握拳头的左手都捏了一把汗,他感觉整个脚掌都湿透了。他的眼睛里出现的是换来的两袋大米白面,只有在过年才能吃上几碗的马上就能拥有。就在村民即将射出木叉的煞那间,红毛狐狸猛的回头死死盯着村民,那是一双人的眼睛,愤怒的眼神,深邃的眼神看得村民想要发射木叉的右手定在原位,村民被这眼神瞅的毛冷毛冷的,冷汗湿透了后背。红毛狐狸瞅了村民几分钟后嗖地一下就消失了,村民眼睛直直的看着红毛狐狸卧着的地方,一步一步走去,当他感觉僵硬的身体快要恢复时,后背被谁猛的一推,紧跟着身体不由自主向前冲去,头下脚上跌落下山头。村民醒来才发现自己躺在山下的落叶烂草上,要不是下面这落叶烂草堆得厚恐怕村民早就一命呜呼了,村民的两条大腿一点知觉都没有,胸部也难受的想吐,后来被其他猎手发现找人带回了村,人命捡回一条,但两条腿算是废了,胸骨肋骨也折了几根,这个村民发生这事的三年后就死了,人们都说他受不了重残后日子的压迫和身体的痛楚自己喝砒霜而亡啦。    
然而谁也不以此事为意,尽管村民描述了当时的情景,认为这事太邪门了,可是听者无心,大家都认为村民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对村民嗤之以鼻说自己不小心摔下山也是常事,脑袋瓜子摔傻了也是常事,可是心眼子别摔坏了就行。  
  顶起来,lz也抓紧更新
  砍柴回来,好累啊,呵呵,山还是那座山,溪水好甜,休息会儿上点料子。
  羊老爷老妈对儿子说:“这就是警告啊,狐大仙动怒了,没出人命就到此为止,大家不能胡作非为了。再这样下去不定又弄出啥是非出来,你不能再参合这事了,咱惹不得狐大仙。”羊老爷应付着老娘,可是依旧想着把红毛狐狸弄到手,把那寡妇娶到家的事。    
没过两天又一个猎手出事了,两只眼睛被山上的狗椒刺扎瞎了,当时那猎手和他兄弟一同发现了红毛狐狸的踪迹,两人在山坳子一路紧随,红毛狐狸只是小跑,还不忘回头看看后面追随的两人。猎手的弟弟被木桩绊了脚,一瘸一拐的不想走了,说:“真有可能是老人说的狐大仙惹不得”,猎手嘿嘿冷笑两下,“看来兄弟间还这样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本来说好抓住狐狸得到东西对半分,但这回是抓到红毛狐狸也是我自己一人的了。”猎手说完跳过草丛朝着红毛狐狸的方向去了,弟弟生了会闷气,揉揉脚踝,待会儿休息的差不多了心想:必竟是亲兄弟,还是跟过去看看哥哥别出什么差错。    
弟弟边走边喊哥哥,山沟野岭没有一点回复,只听见成群的乌鸦“呱呱”叫着,在前面不远处的上空盘旋,弟弟心里突突的,知道“乌鸦叫,没好叫,鬼鸟儿笑,没好笑,坏事落头了,小鬼要抬轿。”弟弟加快脚步往前跑去,正跑到密密麻麻狗椒树的地方听见一阵阵惨叫,猎手就在一株狗椒树下捂着眼睛浑身哆嗦打滚,而地上是斑斑点点的血迹。弟弟三步并两步来到跟前才发现猎手的手心脸上都是血,而就在那株狗椒树上的两根小拇指粗的狗椒刺上分明插着两个黑黑的眼珠,眼珠还在滴着血。  
  弟弟当时腿都吓软了,那眼珠好像会活动一样仿佛盯着弟弟看,弟弟再也不想看到这一对眼珠,赶紧扭过头。可是扭过头来看到的依然是那一对淌着血的眼珠在看着他,他当时就坐在地上,左手心不知是不是被脱落的狗椒刺扎破还是什么别的什么扎破了,就这么一扎疼的弟弟砰砰乱跳的心放缓了许多,再仔细看看刚才看到的原来是红毛狐狸的眼睛,不知何时红毛狐狸站着他跟前直直的盯着他看,而在红毛狐狸的眼睛里面看到的是那淌血的眼珠。    
红毛狐狸看看他又看了看猎手,不紧不慢的走了,弟弟抹了抹头上的冷汗勉强背起不知何时死昏过去的猎手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回走。尽管当时他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和气力,无论是受到的惊吓还是消耗的体能,但是他心里告诉自己赶快离开这是非之地。  
  建议大家多听听后来这首歌,呵呵,因为啊“后来,人们终于在眼泪中明白,有的事,一旦做错就坏菜。”  
  后来有好多人都经常在那附近遇到两个火球跳跃着,有人说是鬼火,有人说那是狐狸炼丹呢,也有人说那是狐狸用人的眼睛炼丹而成的。日子久了那狗椒沟也就出了名,人们一般不敢接近那块打猎和砍柴了,或许那个瞎了眼睛的猎手的凄惨恐怖的经历给人们留下的印象太深了,弟弟遇到的事情已经够诡异的了,可是猎手所遭遇的这样的事情更是恐怖异常。猎手回到家后两个招子彻彻底底的完了,可他不仅是一个正正经经的瞎子,而且也成了一个木讷的哑巴,问什么话一句不吭,冷冷地坐着一动不动,像一个骷髅标本。同样是三年后,猎手突然回光返照般说话了,那天他弟弟给他喂饭去时听见有人哭嚎着“报应啊报应。。。。。。”反反复复的,当弟弟走近猎手的房间才发现是他既瞎又哑的哥哥猎手终于会说话了,弟弟跑过去扶住哭嚎的哥哥,猎手没等弟弟张口就哭着说“这全是报应,哥我就要见阎王去了,临走前得把这报应说出来,一直我都不敢把那诡异的事情经过讲出来,我害怕,没有勇气,我怕我一讲那两个狗椒刺就扎进我的眼睛里去,那个疼啊,我感觉活着比死了还难受。我马上就要走了,解脱了,不怕了。”
  qq群:,有高人查前世后世
  码字真的很慢,望关注的兄弟姐妹稍安勿躁,咱也得抓紧时间听,明天上班又开始了,听就没机会了,不过码字就有时间了。所以宝贵的今晚我就多听听啦。明日再上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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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弟弟你被木桩绊倒摔伤时曾劝阻过哥哥,可哥哥鬼迷心窍,不,贪念、色念让我什么都听不进去,而且还猜忌是你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哥哥这双眼该瞎,偷看过垮子岭那寡妇好几次洗澡,因为一次砍柴不经意经过鸟来溪,发现一处岩石上有女人的衣服,岩石那边还有撩水声,我知道那是有女人在洗澡,我知道这样不对,但是色胆起了,就蹑手蹑脚地贴近那个岩石背面然后偷偷地张望一下就低下头来。我那心扑通扑通的,打了一辈子光棍,没见过女人的身子,这见过之后天天想着。以后的好多次我就留意鸟来溪,捕捉到几次,饱了眼福。哥哥就是被色念冲昏了头脑,想着和那寡妇成家,所以她一放话,这个机会我怎么都要抓住,当时我骗你和我一起抓红毛狐狸,说抓到之后对半分换来的东西。其实哥哥我当时根本没想换别的,只想换那寡妇,抓到红毛狐狸哥哥就会否认你有份,哥哥实在是不该算计弟弟你啊。你不知道,我看到那红毛狐狸时就看到了寡妇洗澡时美丽胴体,看着看着,红毛狐狸仿佛就是寡妇在招呼按我过去,我跟着跟着飘飘然了,然后那寡妇停在那里光着身子向我招手让我过去,不,那是红毛狐狸在向我招手,或许是红毛狐狸用的迷幻术吧。我不由自主地向寡妇跑过去,然后眼前一变,无数的狗椒刺向我扑来,接着感觉两个眼睛像是被谁生生掏了出去,疼、疼、痛。。。。。。。眼睛空空的,好多狗椒刺扎在里面拔来拔去一样。  
  文章如流水
  好文章,一定要好粉丝,才能长久流传。
  猎手用哆嗦的双手又捂住了那扎瞎的眼睛,几天之后,人们发现瞎子猎手死在鸟来溪,他趴在那个曾经偷看过寡妇洗澡的岩石上诡异的死了,连弟弟也不清楚究竟猎手哥哥是怎样走到那么远的鸟来溪的,因为自从猎手哥哥瞎了之后大门不出三年多了。至今人们也没明白过来瞎子猎手诡异的死,离奇的死,关于鸟来溪各位看客要关注一下,以后还会提到这个地方。    
咱言归正传,还得把时光倒回去一截,倒来倒去的别嫌麻烦,事情得给各位讲清楚,故事得让大家听明白,我这从下边群众道听途说来的东西尽量组织全面,结构合理,争取把从群众那拿来的一针一线缝的天衣无缝,补得滴水不漏。    
话说这又一起严重事故的发生引起了部分先觉份子的注意,再一再二不再三,于是这部分先觉份子思前人之鉴,在两位流过血的道路上停止前进,折身而退,还不忘对广大群众负责,搞开宣传工作。    于是,各种谣言,妖言漫天飞,什么山鬼、狐妖、狐仙的恐怖故事讲得头头是道,有人说上山的人太多了,打扰了山上的平静,吵醒了山鬼,山鬼就报复人啦。也有人说那是狐妖对人施了媚术,狐妖施用媚术用的是身上放出来的体香,只要人吸进狐妖的体香着了媚术就浑然不觉。还有人说狐大仙家在垮子岭炼丹来了,还自称亲眼见过狐大仙变成老太太的模样在垮子岭龙眼瀑那洗衣服,当时也追着红毛狐狸追到哪就消失了,看到的是一个穿着蓝布衣在龙眼瀑洗衣服的老太太,想想大冬天的一个大老太太在那荒山野岭洗衣服,可能吗?更不可能的是当他问老太太看到红毛狐狸路过往哪跑没时,老太太露出毛茸茸的手指着龙眼瀑对岸,当时他只顾追红毛狐狸了转身往上游走找桥过到对岸去追有过河的红毛狐狸,后来想想不对,冬天?洗衣?老太太?毛茸茸?这一回头看去,老太太无影无踪,只见对岸两个球状的闪光的东西一上一下飞进密林里。    由于此事跟红毛狐狸联系最为密切,所以关于狐妖、狐大仙的说头最多,人言确实可畏,说多了,说大了,人们真的不敢再有抓红毛狐狸的想法了,实践才是检验真理里的方法,人们不但不再去想抓红毛狐狸了,连垮子岭也不敢迈进了,砍柴打猎都跑别村山里五六人结伴行动了。然而只有一人与众不同,他没有把谣言妖言当回事儿,没有把老母的千叮咛万嘱咐放在心上,他心上的只有寡妇那漂亮的脸蛋儿,他太沉迷那个脸蛋儿了,这个不知死活,不信妖鬼精怪的羊大爷上路了。    羊大爷时常守株待狐在两个出事故的地方,那里也是红毛狐狸出没过的地方,也许,红毛狐狸还会在出现。羊大爷心里想。    可是等了好久好久,趴在地上浑身冰冷冰冷的,腿脚都抽筋儿了,红毛狐狸的毛都没看见。  
  14#作者:晨诣读禅经
回复日期: 14:36:00    王大麻子头上有什么呀,还没说完呢    呵呵,是张大麻子,王大麻子没那个张大麻子胆大      16#作者:披个马甲就敢冲
回复日期: 16:43:00    头人是什么阿→_→    两位别急,等我把红毛狐狸的事说完了自然而然回到头去,咱把从广大群众吸收来的消化消化再去后面从老爸那听来的更惊险刺激的离奇诡异的一连串的故事中去
  羊老爷自己也纳闷起来:自己每天这样坚持,一心一意地追寻红毛狐狸,怎么老天爷连红毛狐狸的影子也不让见一下,难道这就是命?    命中有时终须有,命中无时莫强求。羊老爷那倔强的脾气上来再加上莫大的欲求,调整好失望的心态理了理头绪。也许不能一味地被动去抓它,狐狸都爱吃鱼,不如我用鱼把红毛狐狸引出来。羊老爷心想怎么早没想这个办法呢,光顾着抓红毛狐狸,没有用脑子想。    龙眼瀑是一个好地方,离水近,两岸都是树林,大多数动物经常出没于此。羊老爷挖兽坑,埋兽夹子,下兽套子,把几条刚刚抓来青鱼用铁钩子勾好放在布置好陷阱的中央,还特意把其中的一条青鱼开膛破肚,散发着浓浓的鱼腥味。羊老爷隐身于几块岩石的缝隙中,对四周的动静看个大概,太阳暖暖的,快要到晌午了,羊老爷打了个哈欠,稍微活动了下两个胳膊。    几只松鼠警惕地看着悬挂的青鱼,好奇了一会儿又摇着尾巴跑开了。    天空中传来乌鸦的叫声,羊老爷暗叫:不好,让这群死黑鬼把青鱼祸害了就遭了。四只乌鸦在天空盘旋着,越来越低,其中一只落在地上看着勾着的青鱼又看了看羊老爷隐藏着的地方“呱呱”叫了两声,羊老爷伸出手晃着让乌鸦走开,乌鸦理也不理竟飞跳着啄起那开膛破肚的青鱼来,紧接着空中那三只乌鸦也俯冲下来跟着啄起了青鱼。羊老爷忍无可忍,捡起几块石子砸了过去,乌鸦们飞在空中仍不肯离去,“呱呱”的叫着,然后又俯冲下来开始啄着那开膛破肚的青鱼。羊老爷的石子吓唬不了乌鸦,转眼间,开膛破肚的青鱼露出赤裸裸的骨头晃晃悠悠的。    乌鸦们可能对刚才的美餐意犹未尽,抬头看着挂在旁边那几尾鲜鱼,尽管乌鸦们对鲜鱼没兴趣,可是这次它们似乎要采取行动。羊老爷实在压不下心中的怒火,洋炮瞄好了四只乌鸦的命中范围,食指正要按下枪篓子。这时传来什么动物的跑步声正像这边赶来,乌鸦们一飞即散,惊叫着飞向远方。  
  羊老爷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难道是红毛狐狸过来了?顺着岩石凹凸不平的界面看去,从北面跑来一只灰色大野兔子,正奔着布置好的陷阱方向来了,羊老爷食指又勾起,准备在野兔未破坏陷阱之前用洋炮打死。可就在这时野兔后面又传来什么的脚步声,羊老爷无奈地摇了摇头,今天真是撞邪了,一出又一出。    脚步声越来越近,又好像是人的跑步声,羊老爷感觉眼前金灿灿的十分耀眼,然后仔细一看,一双深邃的慑人的眼睛,那脸的轮廓十分美丽,乍一看简直就是一美人。红毛狐狸终于出现了,羊老爷狠狠掐了自己嘴巴子一下,一个血红的印浮现在嘴角下方,疼,原来自己没有做梦,真的是红毛狐狸出现了。    大野兔好像十分惧怕红毛狐狸,回头看了看近在咫尺的红毛狐狸,哆嗦着的腿前进十分困难,红毛狐狸好像并不急于抓住眼前的猎物,仍然不扑过去,大野兔使出全身勇气,后腿使劲一绷儿一弹,向前窜出好几米远。    红毛狐狸红红的嘴角好像抹过胭脂,它注视着大野兔好像在微笑,不,那眼角流露的分明是媚笑。只听传来一声惨叫,大野兔被兽套子紧紧勒住捆在身上痛苦地挣扎着。羊老爷叹了口气,这第一个陷阱让野兔给排雷了,聪明的红毛狐狸还能上当去吃鱼进入下一个陷阱中去吗?    红毛狐狸坐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盯着大野兔从挣扎到颤抖再到一动不动,好像在欣赏什么有趣的事一样,然后朝羊老爷隐身的方向盯着看,羊老爷赶紧埋下头屏住呼吸一动不动。等听见有脚步的声音时稍微抬起头看去,红毛狐狸走过被套死的野兔跟前嗅了嗅又径直朝前走去。“一步两步三步”羊老爷心里默念着,只要红毛狐狸再踏前一步就会掉进挖好的兽坑里,可是红毛狐狸停在那低下头仔细循着什么东西,然后掏出前爪刨开烂叶子和碎干草,露出兽坑的一角出来。羊老爷咬了咬牙,如果红毛狐狸吃鱼被勾不上的话就用洋炮狠狠地轰它一炮,管它皮毛好坏,抓住它再说。红毛狐狸顺着兽坑边缘用前爪逐渐把浮在上面的干枝杂草全扒了开来,不紧不慢地走到大青鱼下舔了舔嘴角。羊老爷的食指早在等候,红毛狐狸果真没有急于用嘴去咬,而是又用前爪露出锋利的爪牙勾住青鱼使劲往下一扯,一条大青鱼就脱落了钩子掉在地上,然后红毛狐狸就趴在地上好好享受它的美味了。  
  刚刚从朋友那里又得来一个经历性诡异故事,有时间给大家整理整理,在后面会看到。今晚到此,晚安。
  唉楼主不厚道哇,才更新那么一滴滴又没了
  只听“轰”的一声,整个林子都被震了一下,那些鸟儿啊逃命似地乱飞,林子里的羽毛和干枯的叶子飘飘摇摇,有的鸟儿的屎尿也被吓的成了流星雨。红毛狐狸自然也明白这哪是善茬儿,丢下大青鱼,迅捷地向前跃去,这一跃不要紧,正正好好套进了羊老爷设置的兽套子里了,越使劲儿套子越紧。羊老爷那边也在挣扎着睁开眼睛,原来刚刚那“轰”的那一下是炸膛了。羊老爷的眼睛被火药熏的睁不开了,右手也被震得骨折了,幸好其他部位没有大碍。    羊老爷眼泪纵横,心里拔凉拔凉的,“好不容易快要到手的红毛狐狸,哎,关键时刻掉链子”,此刻羊老爷那个哭的惊天地,泣鬼神,竟把被火药熏的迷糊的眼睛洗干净了,羊老爷朦朦胧胧的看到前方有一团金光灿灿的东西晃晃悠悠的,逐渐清晰。“天啊,到手了。”羊老爷大喊大叫,此刻激动的要死,一会儿天上一会儿地下这种心情折腾得羊老爷够呛。    羊老爷感觉筋疲力尽,但仍然拖着疲惫的身体带着无比兴奋的心情一步一步往前挪,红毛狐狸回过头来用恶毒的眼睛盯着羊老爷。羊老爷走到红毛狐狸跟前抚摸着那油光金灿灿的皮毛,闻道一股醉人的幽香,好像一下子把人带到美梦中,羊老爷身子顿时轻飘飘起来,再也没有疲惫的感觉了。    美丽的脸庞,动人的眼睛,雪白的手臂在招摇,羊老爷向着坐在大花轿里的寡妇走去,梦想成真了,那个女人羊老爷娶到了。羊老爷伸手向寡妇的手牵去,光光滑滑的手摸着摸着怎么毛茸茸的?羊老爷再把轿子帘子掀开一看,惊出一身冷汗,坐在轿子里的寡妇什么时候变成了红毛狐狸,而且红毛狐狸正用那恶毒的眼睛看着羊老爷,羊老爷吓得想要转身跑掉,可是手却被红毛狐狸死死地拉住不放,红毛狐狸的脸蛋贴近了羊老爷,恶毒的眼睛好像都要浸透到羊老爷的眼睛里去了。羊老爷感觉眼睛一阵刺痛“不要!”羊老爷捂住自己眼睛躺在地上来回滚动着。  几声乌鸦的叫声使躺在地上的羊老爷睁开眼睛,“原来真是一场梦?”羊老爷自言自语。    太阳西沉,快要落山了,羊老爷有点眩晕,自己来着应是上午过来的,怎么眨眼工夫就?难道自己一直在做梦?可是那些陷阱,大青鱼又怎么解释?羊老爷转过头看着身后毛茸茸的一层皮吓地坐在地上,“这不是梦,是真的,红毛狐狸真的被套住了”。    但是羊老爷看到的只是一个空壳子皮毛,挂在兽套子,太阳落山了,羊老爷回忆着刚才的梦和经历的乱糟糟的一天慌不择路地往家赶去。    一路上小跑终于在月上柳梢头时进了村子,羊老爷心里稍安了些,咽了口吐沫赶紧朝走去。进了院子第一件事情是喊娘,这个习惯让羊老爷无比温馨。但那个熟悉的让人温暖的语声久久没有响起,羊老爷箭步蹿至屋里,两个屋子空荡荡的,老娘不见了。    羊老爷焦急地喊着“娘,娘,我回来了,娘在哪啊?”    羊老爷知道老娘没有在外面窜门的习惯,更别说在现在这个时候了。羊老爷跑到离他家最近的石头家,石头妈看见羊老爷就说“下午从大河洗衣服碰到你娘说是感觉你出事儿了,得找你去,我劝她这大岁数了不要去那个闹腾事儿的山上了,可是老太太还是去了。现在还没回来?那可得叫大伙儿统一看看去,别出啥事儿。石头,感紧跟你羊大哥找大伙儿去山上找人去,记住,几个人一伙儿行动。”    羊老爷心痛的难受,大伙儿点着火把五个一伙儿,每伙儿带了羊角,听到吹羊角集合。每伙儿负责一片区域,垮子岭山前山后,岭上垮下都是火把,个把时辰过去了,羊角吹响,大伙儿摇着脑袋没有见到羊老爷他娘。    接连几天,大伙儿始终没有发现任何踪迹,大家都劝羊老爷放弃吧,因为远山里有狼经常跑到近山出没,或许羊老爷的娘早就遭遇不测了,要么早就回家来了。    就这样,羊老爷整个人变的疯疯癫癫的,后来听到外村人说见到一个穿着蓝布衣在龙眼瀑洗衣服的老太太……      
  关于羊老爷经历红毛狐狸撞邪的事儿就这样子,人总是不忘记那些诡秘的事儿,所以一个穿着蓝布衣在龙眼瀑洗衣服的老太太……这个人这个事儿仍被人们发现,仍被人们常谈。各位看客晚安,下次继续更新刚开始说到  张大麻子头上那事
  我赶紧低头吹鱼虾上的尘土,突然感觉谁的一只手紧紧抓住我的后背,刚刚起的鸡皮疙瘩还没全下去,被这一抓下了一跳,紧接着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同时听到二虎“妈呀,你头上那是?”我赶紧转身看着二虎左手扔紧紧抓着我的衣服,他惊恐的瞪大眼睛看着张大麻子,此时石宝也在一动不动地盯着张大麻子的头上,我仔细一瞧,心也咯噔一下,还以为刚才低头吹鱼虾上尘土时被烟熏迷糊了,再揉两下一看,差点坐倒在地。  
  因为我看见张大麻子头上分明又有一个人的人头,那是一个老太太的人头,细长的眼睛诡异地看着我,血红的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发白的嘴唇,她的脖子好像和从张大麻子脖子后贴着,除了这颗可怕的人头,她身体的其他部分根本看不见,或许压根就没有。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就保持这个半蹲的姿势盯着她看,一动也不敢动,因为我怕那个恐怖的人头一下子飞过来用那血红的嘴咬我一口,她是鬼,恐怖的鬼,头一次见到的吓人的鬼。    但石宝只是迟疑了一会儿,然后伸手就要往张大麻子头上去做什么,张大麻子喝止“别动,你想干啥儿?”    同一时间,我看到那个老太太吓人的人头张开血红的嘴巴也是说出这句话。所以我仍旧一动未动,二虎同样僵直的待着。    石宝并没有因为张大麻子的喝令而住手,右手迅速地在张大麻子的头上来回扫了几次,只见飘飘洒洒的烧纸灰落在地上。而那个恐怖的人头也瞬间不见了。我深吸一口气,但又担心人头在张大麻子背后藏着猛的出来吓人怎么办。终于鼓足勇气绕到张大麻子背后看了看,才发现真的没有。    张大麻子又骂骂咧咧“他妈的,什么鬼东西落到我头上了,脏不垃圾的。你们都光顾看着,早不给弄下来,看热闹啊。”    二虎吓的发白的脸部肌肉都僵硬僵硬的,说话声音都便了味儿“那是,那是真的,撞邪了。”    “你们几个是真的撞邪了还是存心逗我玩呢,一个个装的真的似地,行了,该干嘛干嘛,吃鱼。”张大麻子浑然不觉,展开手挑了一条熟鱼吃上了。    我问二虎“你也看到了?”光我自己看到的毕竟仍不十分确定,还有一点点儿怀疑是不是自己糊涂。    “恩,看见了,难道你也看到了,蓝布衣,没有脑袋,长长的指甲,伸过来,太吓人啦,咱们是不是赶紧回家,这地方有不干净的东西。”二虎说话都不连贯。    石宝饶有兴趣的听着,好像他什么也没有看到一样。“八不成你们两个撞邪了,羊老爷那时流传的蓝衣服老太太?”    张大麻子听的一头雾水,“你们几个搞什么鬼,我怎么听不明白?”    我说“我看到的是一个老太太的人头在你头上,血红的嘴巴和舌头,恐怖的脸吓死人啊。”    张大麻子这回一听脸都绿了,头一个妈呀叫着往家跑,我和二虎紧随其后,石宝看我们跑自然而然也跟着跑。我们烤的鱼也不知被谁慌乱中踢了,一缕缕青烟在后面袅袅升起。凉飕飕的风吹过脸庞,感觉有什么东西就在我们身后跟着一样。    四个人跑到牲口吃草的地方拉住牲口赶紧跑,再着急牲口不能丢,要不回家没法儿交代,牲口是各家的命根子。我牵着二驴哥要跑时,这头黑驴偏偏不听话,仰着脖子冲着后面“呜啊呜啊”的叫。    二虎和张大麻子早拉着猪羊跑个没影子了,石宝见我仍拉着二驴哥不动便拉着那头黑牛等着我们,那黑牛也仰起脖子“姆姆”叫了起来。    我的手心都被绳子嘞出一条血印子出来,过来好一会儿,二驴哥和黑牛都不叫了,然后二驴哥径直拉着我朝家走去。被二驴哥和黑牛叫了那么会儿,我心里感觉放松了好多,没有那么害怕啦。    我拉着二驴哥走到石宝跟前真诚地说“谢谢你石宝,你能等我一起回家。”    石宝拉着大黑牛嘿嘿傻笑什么也不说,我们两个就这样回家啦。    第二天听说二虎病了,高烧不退,而且还一直说胡话。    
  相当不错的故事,期待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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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石宝去找张大麻子却不知道张大麻子去了哪里,家里的门锁了起来,我和石宝到了二虎家里,还没进屋便有一股股浓重的香味儿,然后听见有人在里面依依呀呀的是唱是念叨也分不清楚。我和石宝没敢走进去,就在院心听着里面的动静。    石宝小声说:“好像是请大仙家了,你听那声音。”    我仔细一听,听见几句“走吧走吧,金童玉女前引路,阴曹地府鬼开门……”后面声音嘤嘤像在抽泣听不清唱些什么。在我们那时凡是遇到撞客或是撞邪碰上脏东西都得找大仙家赶赶,把身上的邪气和脏东西弄干净了,人就好啦。      先跟大家伙讲讲撞客这事儿。    我曾亲眼见过王家奶奶遇到这种情况,当时王家奶奶突然像变了个人似地在门口唱些听不懂的“我家就在悠悠府,就爱吃那甩袖子汤,一甩一个香”。    门口的其他人跟她搭话也不听,开始还以为开玩笑呢,但是老是重复唱那一样的句子感觉就蹊跷了,赶紧叫他们家人。    王家奶奶的儿子从屋子里出来也纳闷“我妈刚刚出来半点柴火烧火用,怎么就着一会儿工夫变成这样了?”儿子同样是说什么,王家奶奶仍旧自唱自的,儿子只好把母亲扶到屋里坐着。众人议论纷纷,有人说“一定是被脏东西缠上了,还是找大仙家看看赶赶吧。”    王家奶奶儿子便找了本村的大仙家来,大仙家听了会儿王家奶奶唱歌便吩咐人“取几个鸡蛋来。”然后掏出烧纸、上一颗香插在自己带来的小黑罐子中,小黑罐子里都是香灰,之后念了两句听不懂的咒语。    鸡蛋拿来之后大仙家右手一挥一甩,一个鸡蛋飞溅在地上的烧纸上,然后又捏碎了一个鸡蛋,袖子一扬一甩,鸡蛋液体飞到正张嘴唱歌的王家奶奶嘴里,王家奶奶不再唱歌,美滋滋地吃了起来,吃完之后还舔了舔嘴巴。    大仙家问道“好了么?”    王家奶奶停了一会儿又唱了起来“就爱吃那甩袖汤,一吃一个香.”    大仙家又要了三个鸡蛋,甩了一个在烧纸上,令两个甩给王家奶奶吃了,然后大仙家把烧纸点着了,走出大门,来到柴火垛子另一边,就看见一只不太大的黄鼠狼像人似地站着正美滋滋地舔着嘴吧呢,黑豆似地眼睛盯着大仙家看,大仙家把手里的烧纸灰一吹,说了句“行了行了,也该走了。”    那黄鼠狼就跑走了,王家奶奶儿子跑出来高兴的说“大仙家,我妈好了,会说话能认出我们啦。”自此,王家奶奶就正常了,但是发生在她身上的事儿自己却一点儿也不清楚。    
  大仙家的职称叫“巫婆”“神汉”,大仙家往往是自己称呼起来的,听着顺耳,仙家多好听啊。实际上大多数是为了骗吃骗喝,骗财骗物,闲杂无事的人的一种职业,但是有的为什么看起来那么神呢?能够出来混的,一定都得有点道行。
  自己盖楼有点费劲,看官们也搬个砖,填个瓦的,咱建的高才能看得远。
  这是撞客中常见的被动物迷上了,轻者像王家奶奶神神叨叨,唱唱呀呀的神经兮兮像个疯子,重者得病或是高烧或是其他难治的怪病,更甚者离奇死亡。关于被动物迷上撞客死亡的我没见过,但听过。    那是发生在咱村老穆他姥爷身上的事,老刘他姥爷的家在口外,他们那的山更多,各种飞禽走兽自然也不少,但是他们那缺水,所以山地种的大多都是栗子树。    老穆他姥爷家的栗子树是家喻户晓的,那是一颗十人合抱的大栗子树,听起来很古老了,没有人能追到它的年代,只知道那片山分给他姥爷家树就是他姥爷的了,以前曾有人推过树的历史,推着推着不知推到哪去了,推历史的人都死了,后来也没人费心推了,因为根本无法推。    让人惊奇的是那颗十人合抱的栗子树中间是一个空空的大树洞,谁也不知道那是怎么弄成的,干巴巴的树皮看着好像死了一样,树洞里经常有蛇躲藏,所以一般没人敢进去玩。可是这棵有树洞的栗子树每年结的果实又大又多,让外人羡慕不已。连老穆他姥爷都纳闷了,是不是自己善事做多了老天爷眷顾呢?    又一年收获的季节到了,老穆他姥爷跟儿子分成两处去打栗子,老穆他姥爷自己去了十人合抱的大栗子树那去打,让儿子去了另一处。    中午回来的时候,儿子看见他爹脸色煞白,但还兴冲冲地对家人说:“看到没,在那栗子树前捡到一个好东西。”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20公分左右厂的小蛇,那小蛇半黄半银色看着很奇特,嘴角处还有四个小须状,看着也像是泥鳅。    家人都不知道那是什么,儿子说“或许是蛇类吧,这个季节怎么还能出来,要不哪捡来的送哪去吧,感觉不妥当。”    “怕个啥子,你老爹走过大半辈子啥没见过,这个去闹市卖肯定有识新鲜的买去。”老爹兴奋的说。    下午老爹把蛇放在一个小麻袋里,一家子去捡栗子去了,回来时老爹脸更白了。因为那个麻袋口开了,小蛇也不知哪去了,只见院心的大黄狗“嗷嗷”乱叫,老爹走过去一看,踹了大黄狗一脚。原来大黄狗正用爪子撕开成了几段的小蛇呢。    第二天老穆他姥爷家哭声一片,老穆他姥爷早早起来还好好的,家人听见院中的大黄狗惨叫了几声便无声了,儿子去院中一看,大黄狗七孔流血惨死躺在那里,旁边躺着一个人同样七孔流血,那正是老穆他姥爷。    事情传遍了整个村子,上了年纪的人说是蛇精缠人了,小蛇死了,大蛇精报复的。果真事情没过去几天,下雨不断,罕见的打雷,那闪电劈的起了好几个火球。    天晴之后,人们发现十人合抱的大栗子树被雷劈了,已经烧焦了,人们说,蛇精害死人同样遭了报应,上天不容,打雷劈死啦。人们没有发现树洞里有死蛇,但那棵十人合抱的大栗子树被雷劈死啦,从此就没有了。  
  自己盖楼有点费劲,看官们也搬个砖,填个瓦的,咱建的高才能看得远。别来的都是神龙士,又不见首又不见尾。今晚更新到此,各位晚安。
  难道没有看官?
  几天忙碌没有更新,呵呵,慢慢来吧,看官们也不是很多,但是也得为看咱故事的贡献下去,今晚会有更新。
  我和石宝去找张大麻子却不知道张大麻子去了哪里,家里的门锁了起来,我和石宝到了二虎家里,还没进屋便有一股股浓重的香味儿,然后听见有人在里面依依呀呀的是唱是念叨也分不清楚。我和石宝没敢走进去,就在院心听着里面的动静。    石宝小声说:“好像是请大仙家了,你听那声音。”    我仔细一听,听见几句“走吧走吧,金童玉女前引路,阴曹地府鬼开门……”后面声音嘤嘤像在抽泣听不清唱些什么。在我们那时凡是遇到撞客或是撞邪碰上脏东西都得找大仙家赶赶,把身上的邪气和脏东西弄干净了,人就好啦。    不知何时下起雾来,我和石宝在院中看着对方都模模糊糊的,周边的东西更是什么也看不清。而且院中有点阴森森的感觉,那个大仙家的呢喃和唱吟也消失了,屋门、院门也不知在哪个方向,我和石宝手拉手也不敢喊话。    突然,在我们的前方有个影影绰绰的不知什么东西,石宝拉着我慢慢朝那东西走去想去看个究竟,本来我拉了石宝一下示意还是别去看的好,可是石宝好像没有会意,我当时又不敢出声,就被石宝拉着一小步一小步朝前走。    可是就在我们走近那个东西的时候,它又开始朝前走了,停在我们刚好看见朦胧轮廓的地方。    “金童玉女前引路。。。。。。。。。。。。”我的耳朵里盈盈嗡嗡的想起了这个声音,我浑身的汗毛竖了起来,使劲拉住石宝的手让他停下来。  石宝看了看我,微笑了一下,好像在告诉我没啥可怕的。当时看到石宝那傻傻的表情我只能无奈了,好吧,反正有个人做伴儿就实诚,心里踏实了不少,继续朝前走去。    也不知道前面那个东西在做什么,反反复复的我们走近它了它就朝前走,远了就停着等我们似地,我们都不知走了什么时候走到什么地方,只感觉越来越冷,雾也比刚才淡了些,脚下的石头很多。    感觉一阵风吹来,雾气渐渐散去,我和石宝清晰地看到离我们不到三米的地方立着一只一米五六高的黄鼠狼,像人一样站着,回头看着我们。  
  盖楼来啦!
  黄鼠狼右边是跟它差不多齐高的荆棵丛,猎手们常常会在那样的地方下兽套子。黄鼠狼就在那儿那样停着不动的看着我们。    我悬着的心竖着的汗毛都回归常态,这在村里再常见不过的黄鼠狼不是那么让人可怕的,只是神奇罢了。但是这家伙儿为什么带着我和石宝,或者说把我和石宝引到外面来?    当我从好奇中回味过来时,石宝早就回味过来了,他指着黄鼠狼说:“它是不是传说中的黄大仙,你看它的背部有白道,它把咱们带到大河来是什么意思呢?”    我透过还未散去淡淡的雾气,看见那个仍在凝视我们的黄鼠狼的背部一道银白色贯穿脊柱,我们回到了昨天那个让我们饱受惊吓的大河。    我和石宝就站在我们烧鱼的石头搭起的灶台边,烧剩下的灰烬和熏黑的石头就在那凌乱的散堆着。昨天慌乱地跑了,那些烧鱼早不见了踪迹,也许被乌鸦吃掉了吧。    有点不解的是本就很响的水流声根本没有发出一丁点儿,那些鸟儿也不知跑哪去了叫也不叫一下,可恶的乌鸦声打破了宁静,但它“呱呱”之后又静了下来。      石宝走上前去,我当时重温昨日惊恐的心态,但是感觉到石宝握紧的手时咬着牙跟着一起走上前去。黄鼠狼仍旧一动不动盯着我们两个看,当我们走近它身边时才看到原来它右边的荆棵丛边还有一只小黄鼠狼。    小黄鼠狼被兽套子勒住,看着奄奄一息了,那个平时黑豆似地眼睛半眯着,大黄鼠狼还在看着我们。    石宝松开我的手走到小黄鼠狼前“原来你是为了救你的孩子把我们引到这来,我们这就给你孩子就出来。”    我也走上前去解兽套子,石宝两手把小黄鼠狼抱了出来放到地上,大黄鼠狼赶紧跑到跟前舔了舔小黄鼠狼的头部。小黄鼠狼胸脯逐渐起伏很大,眼睛也恢复了生机,待了一会儿便能站起来啦。    大黄鼠狼高兴的又添了添小黄鼠狼,然后感激的看着我和石宝,居然用两只前爪拜谢起来。我和石宝也感到办了一件很好的事情而高兴,还用手抚摸了大黄鼠狼脑袋,小黄鼠狼也过来让我和石宝逗了一会儿。大黄鼠狼突然向前跑去,小黄鼠狼紧随其后,跑到二十几米远又站在那回头看我们。    我说:“不会又是指引我们去什么地方做什么吧?”    石宝笑呵呵点了点头,拉着我跑着追了去。    我们一路小跑,雾气早散的一干二净,虽然跑步让我和石宝流了不少汗,但是我依然觉得周围的空气是寒冷的。    终于两只黄鼠狼停在老虎座石缝脚下,我和石宝也过去停下,然后两只黄鼠狼嗖的一下钻进石缝洞中不见了。     
  分享咋弄的?
  整理老爸少年故事让我好怀念自己的少年伙伴
  存点货哈。
  石缝洞黑漆漆的,看不到里面究竟有多深,洞壁铺满了浅绿色的苔藓,岩石上爬着野葡萄藤,一些红蚂蚁在上面爬来爬去。    老虎座是离大河最近的一个不大的山的山名,山名是我们眼前这个十来米高的巨大岩石的名字。在此巨石最顶处有天然形成的座位,岩石正面有个王字型的痕迹,据说是供老虎神而坐的,所以叫老虎座。老虎座前还有一些香坛,是一些祈福和祭祀的人们摆下的。    过了没一会儿,大黄鼠狼从石缝洞中伸出脑袋来看了看我和石宝,嘴里叼着的不知什么东西,大黄鼠狼甩了下脑袋把嘴里的东西甩到我们脚下然后自己又退到石缝洞中去了。    我低下头仔细一看,原来是两个避邪戴的桃木剑,桃木剑小拇指般大小,通身不知用什么镀上的黄铜色。我把两个桃木剑捡了起来让石宝选了一个,说:“看来黄鼠狼还真通人性,会求救,会带路,最重要知恩图报。”    石宝也点了点头“有时候动物比人还好。”    我和石宝看了看太阳,估计快到中午了,我们两赶紧转身往家走去。我问石宝:“现在感觉浑身暖和和的,你有没?”    石宝高兴地说:“恩,之前一直感觉特别冷,现在突然暖和啦。”    “你看,手心都出汗啦。”我伸出握着桃木剑的右手,这时我注意到手中的桃木剑,这暖和的感觉是自从拿到它时才有的,难道是它发挥的作用?    正在这时听到后面什么叫声,我和石宝转回头看见小黄鼠狼追了过来,我笑呵呵地向小黄鼠狼招手,等小黄鼠狼跑到面前发现它嘴里含着红线。    石宝俯下身抚摸着小黄鼠狼,小黄鼠狼用头蹭了蹭石宝然后又来到我脚下蹭了蹭我,把嘴里的红绳吐到地上依依不舍地跑开了。    “呵呵,小黄鼠狼也送给咱两个礼物了,是让咱们把桃木剑随身带着。”我捡起地上的两个红绳子递给石宝一个,我们把红绳和桃木剑穿在一起然后带在脖子上看着对方高兴的笑了,这是我们得的一份非常好的礼物。    在我们经过大河烧鱼的地方时闻道一股浓重的烧纸味道,几小股旋风打着旋儿来来回回的,我吐着吐沫“呸呸呸,去去去。”    回到村里看到家家户户炊烟袅袅了,可是张大麻子家仍旧紧锁着门,我跟石宝道了别回家吃饭,但我们约好下午再去看看二虎。    回到家父母责问了一通,说“大雾天跑哪去啦,找人没找到,张大麻子家探亲没人,二虎中邪高烧请大仙家驱邪呢。山良你要是瞎跑乱走的小心碰上啥不干净的东西,不大不小了。”      
  外出几天不更新,回来待续
  更新!  
  我问:“二虎让大仙家能治好么,他真是被不干净的东西撞上了?”    “恩,听说大仙家下午去大河找魂去,你们几个小子昨天一起放牲口咋还遇上这了,大仙家说二虎身有邪骨,容易招上脏东西。”爸爸吸着眼袋说。    吃过饭后我找到了石宝,石宝问“还去不去看看二虎?”    “二虎现在不让外人看吧,听说大仙家在大河给他找魂呢?”我掏出脖子上系着的桃木剑看了看石宝后,说:“要不咱们帮着二虎找魂去吧,咱们有这个避邪。”    石宝点了点头“好的,不过得拉着牲口。”    “是啊,要不家里人得骂了,得把牲口喂饱啦,我回去拉二驴哥去。”说完我们各自回家拉牲口去了。    回到话外打住一下,说说邪骨的事儿,事情发生在一个人身上的次数多了究竟咋回事儿呢?    大舅哥大概五六岁的过年时候姥姥家请客吃放,就快吃饭了岳父母还没有来,姨姨们和姥姥就开始数落岳父母的不是,大舅哥虽小但是听出了讲自己父母的坏话很生气,他想姥姥和姨姨们讲自己爸妈的坏话不吃他们的饭了,也不和他们玩了。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就这样通过田地走向大河,因为他和小舅舅走过,只要顺着河往上走,上游就是自己的村子了,那样他就可以回家了。    中午吃放的时候岳母找大舅哥吃饭结果怎么找都没有,平时的伙伴们都说没有看见他。亲戚们很害怕,这么小的孩子能去哪里?因为是小子那时候村里的井多数都是在外面的街道旁,怕掉进井里寒冬腊月的能把人冻坏。井找了一遍又一遍却没有。有的说是不是回家了,岳父母说不可能的,回我们村大路只有一条,我们是从那里过来的。那有可能从大河回去的呢?现在是冬季河里没有水了,他会不会沿着河回去的。    亲戚们顺着河往上寻找,一遍找一遍叫。在走到一半的时候突然看见河中心有个小小的身影,走近一看果然是大舅哥,他蹲在那里嘀嘀咕咕的还在说话。岳父母走过去很生气,这么大声叫你你怎么不答应一声,干嘛在姥姥家走掉,大伙为了找你都没有吃饭,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大舅哥还是没有理,依旧的在那里嘀嘀咕咕,好像和伙伴玩的正高兴。岳母很生气的问和你说话你听见没有,嘀嘀咕咕什么呢?大舅哥这才抬起头说我和大姐姐正捉鱼呢。听见他的话亲戚们毛骨悚然,哪里有水,哪里有大姐姐啊?大舅哥正蹲在一个干涸了的小水坑里,周围除了几个亲戚外哪里有什么大姐姐啊。岳母感觉事情不对,没有再责备赶紧抱起大舅哥和亲戚们往家走。大舅哥边哭边喊,我要和大姐姐玩,大姐姐说不让我走让我和她玩。亲戚们听了更加快了脚步。    终于到家了,大舅哥一路上挣扎要回去,回到家以后又非常害怕,浑身哆嗦,嘴里不断的喊妈我害怕,她来了,好害怕啊,救救我啊。不停地往被子里钻,还要岳母抱着他,他不停的哭,不敢看外面。岳父母问他谁来了,他说那个大姐姐好可怕,我害怕救救我。大舅哥不断的哭喊直到哭着了。是不是撞上什么了,请人看看吧,岳父说。农村经常有人撞上什么东西,不是什么新鲜事。    岳父找来村里的大姑奶奶,村里都说她看的准。大姑奶奶先是把把脉又看看大舅哥的眼睛,大舅哥看着大姑奶奶的眼睛很害怕,一直挣扎不让大姑奶奶近他的身。大姑奶奶又点了香和香烟,眯眼盘坐了一会,不时的发出听不懂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大姑奶奶睁开眼睛说,他是撞到女水鬼了,女水鬼还是个大姑娘,她想让他陪着她。岳父母吓坏了,这怎么好啊。大姑奶奶说他必须改名字,在河边穿的衣服压在箱底别让他看见,以后谁也别在他旁边提这事,他以后要是知道了,谁也治不好了,这孩子啊身上有根邪骨爱招东西啊。大姑奶奶给重新取了个名字,这就是大舅哥现在的名字了。    大姑奶奶给看了以后,大舅哥就睡着了,那是大舅哥睡的时间最长最好的一次觉了。醒来后,他看着家人都围坐在他身旁,他问怎么了,干嘛都看着我啊,我记得我从姥姥家姨姨们和姥姥说你们坏话,我就沿着大河想回家找你们,我只记得走大河着,怎么到家我没有印象,我怎么这么累哦,感觉没有力气。岳父母问他你不记得了吗?他说记得什么啊?岳父母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说没什么。    
  接着!
    不知道大舅哥是不是真的如那位大姑奶奶说的身上有根邪骨,岳母家一有什么事比如结婚生子没有上香上坟,大舅哥就会沾上一些东西。    我和媳妇是同学,我们上学的时候大舅哥结婚。结婚那天非常喜庆热闹一切顺利,晚上有的亲戚没有走,晚上又招待了几桌,大舅哥本来还挺高兴的和亲戚们说笑,过了一会他说不舒服,他感觉可能感冒就吃了药,大家以为他吃了药就没事,结果过了一会他看人的眼神不对了,嘴里不停的嘀咕,发出那种苍老的声音,而且是女音,三姨看着不对,三姨走过去就问大外甥怎么了,他就用口水吐三姨并且用愤愤的眼神,其他人也看见了,都走过去,围着大舅哥。无论谁和大舅哥说话他都不理,二姨就说今天你家中午吃席之前上香了没有,岳母猛然想起中午吃席前没有上香。    亲戚们就围着他念叨说无论是孩子的姥姥还是奶奶都不要介意,今天是大人不对忘了请你们吃席了,今天是大喜日子,你们都挺疼孩子的就走吧,别在这里闹了。你们走吧…………等等,一直念了一小时,终于大舅哥眯眼躺下了,过了一会,大舅哥醒了,问我怎么睡着了,他已经完全不记得刚刚发生的事情了。嫂子这时候进来说了一句话把大家逗乐了,你属鸡我属狗真是鸡飞狗跳。  
  我问:“二虎让大仙家能治好么,他真是被不干净的东西撞上了?”        “恩,听说大仙家下午去大河找魂去,你们几个小子昨天一起放牲口咋还遇上这了,大仙家说二虎身有邪骨,容易招上脏东西。”爸爸吸着眼袋说。        吃过饭后我找到了石宝,石宝问“还去不去看看二虎?”        “二虎现在不让外人看吧,听说大仙家在大河给他找魂呢?”我掏出脖子上系着的桃木剑看了看石宝后,说:“要不咱们帮着二虎找魂去吧,咱们有这个避邪。”        石宝点了点头“好的,不过得拉着牲口。”        “是啊,要不家里人得骂了,得把牲口喂饱啦,我回去拉二驴哥去。”说完我们各自回家拉牲口去了
  我拉了二驴哥石宝也拽着大黑牛出来,天空中掉下什么东西落在石宝的鼻子上,我们抬头看见几只麻雀的影子朝大河的方向去了。    “也许会发生什么事吧,刚刚动身就沾上鸟粪。”二驴哥在背后拱了拱我,把我往前推着走。    石宝傻呵呵地笑笑没说什么,用油光光的袖子把那滩鸟粪抹去,拉着大黑牛走向大河。    我脑中想着很多很乱的事,乱的想不清楚,不知不觉到了大河,二驴哥拱着我的脑袋抽了回去弄得我差点后仰到地上。我稳住身子打了个机灵儿,感觉眼前一黑的同时又一白唰地一下。原来石宝和他的大黑牛来到我的跟前,可是这大夏天的大黑牛居然吐着白汽儿。    我刚要说话问石宝这是怎么回事,他却不以为然的做了个禁声的动作指着我们一起烤鱼的地方。    我没看出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那个大仙儿鼓捣的玩意又看不懂,但是仔细一看发现大仙指指点点的香前有一团黑的毛茸茸的动物在那俯身跟听什么指命似地一动不动,突然大仙的手一指,嘴里叨咕着什么,那一团黑的展开身子往村子这边跑来。也说清它是什么动物,大体样子很像个松鼠。    “石宝,上,看看这倒底是啥玩意?”我骑上二驴哥说。    石宝也爬上大黑牛的背,拍了拍大黑牛的头朝那松鼠似地东西一指,大黑牛真给力,说跑就跑,从我和二驴哥的眼前飞跃而过。当时我心里那个呐闷,这是牛么?从来没见过它跑这么快。    二驴哥也不是吃干草的,没待我指令便撂蹶子追了上去,弄得我浑身骨头格格作响,当时也没想到二驴哥更给力,三下两下超过了大黑牛跟在那松鼠似地家伙后面二十米左右。    “他妈的,你哪是驴啊,比马跑得还愣。”我也兴奋地嘀咕着。幸好那时人们大多都下地不在村中,要不看到这个场面得吓坏,一头疯驴和一头疯牛像是在赛跑,还是这两个少年疯了,竞敢骑着它们。    二驴哥没接到我的止步令悄无声息地止步,大黑牛也同样在后面慢声慢气地走了过来,原来那松鼠似地家伙进了二虎的家里。我和石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下了牲口背悄悄走到二虎家的大门前顺着门缝瞧去差点叫出声来。    
  二虎在那飘飘乎乎的,腊白的脸色十分吓人,我刚想喊二虎,张开的嘴巴又合上了。因为我被二虎身后的那个松鼠似地动物的动作吓到了,分明是它在指挥着二虎,二虎的一举一动都是照着它做的。只见那松鼠似地动物嘴一张,露出一条红色的小舌头一吸,二虎像烟似地消失不见了。那松鼠似地动物向大门这边看了看,我和石宝赶紧躲到旁边的柴禾堆后,我们俩刚低下身子松鼠人似地动物就跑了出来。    我说:“我跟二驴哥跟上这小家伙看看它是个什么玩意儿,怎么就让二虎跟它学动作呢?石宝你进去看看二虎咋样了。”说完也不待石宝说什么骑上二驴哥去追那小家伙,就这一会儿不见了它的踪影,初时有点着急,后来一想,直接去大河看看,八九不离十在大河,因为大仙家在那。    到了大河我跳下二驴哥,怕二驴哥的蹄声惊动了大仙家和那小家伙,我把二驴哥放在一处吃草自己找草或树密的当作掩体慢慢接近大仙家。前躲侧藏地在离大仙家十米左右的一处荆棵丛后趴下,前方是不能再有什么可以掩身的地方了,当时只顾着提心掉胆,仔细一看,这不是我和石宝遇见小黄鼠狼的地方么。那个兽套就在眼前,上面还有几根或是小黄鼠狼的毛或是其它动物的毛。    大仙家一直在叨叨咕咕的,松鼠似地家伙也在一动不动专心听着,否则我也没这么顺利接近他们。大仙家手指着插在沙土中的三根香,然后不知从哪拿出了一个小黄纸人来,放到三根香的上面,小黄纸人马上出了三个烧出来的洞,大仙家随即用右手把小纸人拿起来,左手同时在地上挖什么,之后又把小黄纸人放到她挖的地方埋了起来。大概是埋好了,大仙家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土朝村中走去,松鼠似地家伙跟在后面。    我等他们走到快要进村口的时侯才直起身站起来,突然大仙家停下来,我吓得又低下身子偷看过去,原来大仙家和松鼠似地家伙没一起进村,松鼠似地家伙转身朝着下河跑去了。  
  不知大家见过地虎没有?
  见到大仙家消失的背影,我站了起来正想着跑到二驴哥那,好骑着追那小家伙去,没想到二驴哥自己跑了过来,二话不说我骑上二驴哥手一指下河那团黑影,二驴哥如风般跟了上去。    没多大工夫下河的坟场到了,松鼠似地家伙闪没在乱坟堆中,我从二驴哥身上下来看着这少有人来的乱坟堆毛愣愣的。要在平时我和石宝他们在这儿里弄柴禾也没怕过。几棵老核桃树上住了不少乌鸦,它们对我这个入侵它们地界的客人伸起勃子“呱呱”叫个不停。我眼看着那松鼠似地家伙拐到一个宽青石墓碑的大坟堆后隐没了,但自己一个人要踏进这荒凉的坟堆中,老核桃树都像张牙舞爪的妖怪。后面不知被谁推了一下,使我往前踉踉跄跄地走了好远。    “二驴哥啊,都什么时侯了还敢开这玩笑。”我有点气愤,瞪着走到我前面的二驴哥。二驴哥脖子伸过来张开嘴像我这边咬来,我急忙往后一倒,心想:真是邪门了,二驴哥是不是被鬼缠身啦。地上的杂草中有带刺的,把我的右手心扎出了血,二驴哥张着大嘴露着大黄牙又迎了过来,这下可完全没有后路啦,我闭上眼睛等着被二驴哥咬。    只感觉脖子一紧,好像是被什么勒住一样,然后又松开了,我睁开眼,二驴哥依旧在我面前只不过不在张嘴露它那大黄牙。这时我用手摸摸刚刚勒在脖子上的东西,正是黄鼠儿狼送给我的那个桃木剑,原来二驴哥上想让我知道我有个护身符,让我大胆进去。    我一拍屁股直起了身,涌上来这大股勇气让眼前的一切不再可怕。于是大踏步绕过几个坟堆,二驴哥跟在我屁股后估计我要是后撤是撤不了啦。          
  来在青石墓碑前,上面贴着青苔刻着字,据说这里有好多清朝的坟,后面的坟堆上长着高高的杂草,坟尖上开着小黄花,我也认不出到底叫什么名。坟堆侧面有一个脸盆大小的洞,那个松鼠似地家伙估计就是跑这里面去了。我回我有什么办法呢,总不能挖洞掘坟,这可是犯大忌的,就是我有护身符不怕鬼怪也没有工具动手啊,总不能光凭两只手在这盗洞吧。    找到这家伙的出处也算是个收获,我从裤兜掏出套住小黄鼠狼的兽套下在洞口前面草丛中,这家伙要是出洞顺脚经过的地方就是这啦。我看看弄得万无一失就拉起二驴哥走出乱坟堆,抬头看看天色,夕阳如血。回头望去,乱坟堆和杂草相间都被染上一片血红,一个个坟头好像是血红的人头像我这边眦牙咧嘴。我心思着别再耽隔了,再待会儿眼得越来越花,看不着道还没法回家了。    就在我马上走出最后一个坟堆的时侯两只脚再也迈不起来,难道是谁从坟里伸出了两只手?越想越是这么回事儿,那两个干枯发黄的死人手,长长的手指甲冰凉冰凉的触摸到  
  抽筋了
  顶……
  太监吗?
  作者:philo0205
回复日期: 17:22:00  太监吗?  -------------------------------------------------------------  呵呵,驴友们放心,有多少料子都一点儿不少的给你们加上。
  作者:络锦年
回复日期: 16:19:00  顶……  ---------------------------------------------------------------  多谢支持,常来常往,绿水长流!
  就在我马上走出最后一个坟堆的时侯两只脚再也迈不起来,难道是谁从坟里伸出了两只手?越想越是这么回事儿,那两个干枯发黄的死人手,长长的手指甲冰凉冰凉的触摸到我的小腿,脸上豆大的汗水滴哒滴哒往下掉,想着快被恶鬼吃掉干脆狠下心回头看看鬼是什么样子,人们都是谈鬼色变,我心中也是对想像中的鬼怪恐俱万分,但是父亲曾经说过“其实死了的老虎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活的老虎”。我强作镇定扭过头去,僵硬的身子立刻放松了下来,哪有什么恶鬼,更没有干枯的手,我的两条腿被牵牛花藤拌住,然后我自己勿以为被恶鬼抓住精神紧张抽筋了,闹了半天自己吓自己。不管怎样,我都不愿再在这多待一会儿,骑上二驴哥沿河而上,趁着太阳还没完会落下赶快进村回家。    骑着二驴哥往回走远远地看到石宝拉着大黑牛在四处张望,我喊着“我回来啦,哈哈哈。”那种激动,那种亲切无法形容,我知道石宝一定是在寻找我。    我从二驴哥背上跳下跑到石宝的面前兴奋地拍拍石宝的背“见到你真的太高兴了,刚才可真是折腾死我啦。”石宝憨厚地笑着,指着村的方向,拉起大黑牛走在前面。    我们边走边聊,我先把刚才经历的那些讲给石宝听,没想到石宝下午经历的事情更是诡异和凶险,谁又知道正是这个下午使我们陷入了那些惊险离奇的后来呢?    石宝用右手拍了拍后背说:“那个大仙家的手就在这一拍,当时我浑身冰凉冰凉的,和咱们昨天那种感觉一样,有一个声音好像在说,魂要走了。幸好我没在二虎家逗留,马上借口说拉牲口走开,冰凉冰凉的感觉才消失了,但是后背有时还会隐隐作痛。”我揭开石宝的背心儿,一个黑手印清晰的贴在上面,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在我和石宝分手后石宝进了二虎家去看二虎的情况,二虎妈正在高兴地说什么“谢天谢地,谢大仙家治醒了二虎。”但是二虎并没像刚才我们见到的那样还能站着手比划来比划去的,二虎无精打采地躺在坑上,但是石宝看到我的霎那眼睛突然有神起来,而且好像在是要跟我说些什么,只是二虎身体还没有恢复好根本无力气说话。二虎妈给二虎稍稍浸了点水,嘴里一直唠唠叨叨,一会儿神啊仙的,一会儿又数落石宝:“要不是你们几带着二虎去野,他能撞上这事儿么,看看你们一个个的哪有点消停的样子,等着吧你们,都好不到哪去。”    二虎的嘴哆哆嗦嗦像要张口,石宝趁二虎妈去院中晾晒衣服之际耳朵贴到二虎嘴唇上“大河,鱼……烤鱼……我在……那儿,黑虎……钥匙……”二虎话没说完有人进了房间,石宝刚抬起头后背被谁拍了一下,大仙家诡秘地盯着石宝,石宝打了个寒颤,后背火辣辣之后一阵刺痛“你们太淘气啦,走了魂到时可不好找回来,让我大费功力返魂才让二虎这个样子,二虎现在正是危急关头,只是我现在让二虎附魂的话会大损我的阳气,弄不好还要折我寿数。但是二虎不在三天内附魂恐怕他这一生都要在坑上度过,你说这事儿……”大仙家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二虎的妈。    二虎妈一听到这话眼泪都要出来了,“大仙家啊你可得给力瞧好我的虎儿,你给力瞧吧,瞧好了要什么都给你,我就这一个儿子啊,指着他养老呢。”边说边翻箱倒柜的一把纸钞塞进了大仙家的手里。    大仙家假意思了两下把钱装进衣服里,“放心吧,咱都是一村的我就是死活也得把俺大侄儿附好魂,都包在我身上啦。”    二虎妈甩了一把鼻涕出来,这鼻涕不偏不正的落到了石宝袖子上,石宝也甩了一下不偏不正到了大仙家衣服上,大仙家还在那海天海地的吹着,石宝觉得身子不适借口离开二虎家这才出来找我。      
  今晚到此
  楼主加油,养肥了再看
  离楼主好近啊。。。  
先 摸一摸 再说。。。  
楼主加油。。
明天等着你啊
  作者:JazzGong
回复日期: 20:16:00  楼主加油,养肥了再看   --------------------------------------------------------------------  常来常往,绿水常流,路这房子才盖的快呀。多谢观顾1
  作者:snail586
回复日期: 21:57:00  离楼主好近啊。。。     先 摸一摸 再说。。。     楼主加油。。 明天等着你啊   -----------------------------------------------------------------  今晚有更新,一定来盖楼啊。
  楼主讲故事能不能讲完一个再讲另外一个?一个故事里套几个小故事,这么看下来,很累。    =========是啊,要不家里人得骂了,得把牲口喂饱啦,我回去拉二驴哥去。”说完我们各自回家拉牲口去了。        回到话外打住一下,说说邪骨的事儿,事情发生在一个人身上的次数多了究竟咋回事儿呢?============ 一个好好的故事被打断二三回了,楼主您累吗?要不您就是跳跃思维的,想起哪出是哪出。。。明白楼主开贴辛苦,你也想大家都能看得尽兴,对不?  
  作者:和路雪的真爱
回复日期: 13:39:00  楼主讲故事能不能讲完一个再讲另外一个?一个故事里套几个小故事,这么看下来,很累。       一个好好的故事被打断二三回了,楼主您累吗?要不您就是跳跃思维的,想起哪出是哪出。。。明白楼主开贴辛苦,你也想大家都能看得尽兴,对不?  -----------------------------------------------------------  多谢提宝贵建议,接下来不会让大家费神了,让大家看的舒服,常来常往,绿水常流。朋友看客们多来观注,多来互动。    下午上山照几张相,有好看的传上来,等着。
  作者:脑丝
回复日期: 14:32:00  神牛  --------------------------------------------------------------------神牛都是浮云,呵呵!
  朴实的二驴哥    ,忠实,更给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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