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有人注视我就觉得脖子僵硬怎么办不知怎么转,还

  我走在车水马龙的繁华闹市,满心的落寞与孤寂,看着这个不属于我的世界,心中万分惆怅,更多的则是冷漠。  “我是一只被囚禁的鸟,得到的爱越来越少...”伴随着这首忧伤旋律的铃声,我拿出了手机,看到上面显示的名字,脸上有了一丝笑容。  “喂,叶哥,我们在季景路的麦沃歌,你来不来?”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  这是我最好的一位朋友,名叫耿明,之前与我在同一家公司上班,曾经一起聊天吹牛,玩的很铁。我辞职后,依然经常会联系我,但我很少去,因为我与他生活在不同的世界。  其实我很想去,但时间却要到了,只能告诉他我现在有事。他却不依,说我总是推脱,是不是不当他是兄弟。  我沉默,一分钟后他挂上了电话,我知道,从此他可能会淡出我的世界。
楼主发言:692次 发图:
最高打赏:
最新打赏:
  我叫叶枫,出生在一个平凡的家庭,从小到大日子过得虽然不怎么样,但也有很多乐趣。我曾经天真的以为,我能够在社会上打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然而想象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最后却只能不甘的安于现状。  就在我以为我要平平淡淡、碌碌无为的过一生之时,一件偶然的事情,改变了我的余生。  那是半年前的一个傍晚,我在回家的路上,不小心撞到了一位老人。说来也奇怪,这位老人,不知从何处而来,毫无征兆的出现在我面前一样,我闪躲不及,将他撞到在地。  之后他就如同死人一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起初我并不害怕,反而冷眼以对,以为是遇到了碰瓷。因为我并未开车,只是寻常的走路,将他撞到,这种情况怎么会死人?  但事情并不是我想的那般,这位老头在十余分钟后依然没有动弹的迹象,反而此时路上围了一群人,对着我指指点点。  后来警察来了,将老人送到了医院,那时他已经没气了,医院当时就开了死亡证明。
  就在我以为前途尽毁,人生无望的时候,这位老者却又奇迹般的活了过来,他指名要见我。我与他相见之后完全改变了我的一生。  我清楚的记得,我与他相见的那一幕,在病房中,只有我与他两人,气氛很诡异。他抬起苍老的左手,让我看看有什么不同。  我仔细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就觉得他神经不正常。刚想说话却突然愣住了,我双目一缩,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他的手掌中心,在慢慢的浮现一个黑色字体,等完全浮现之后,我一眼就认出了它。  这是个“吏”字。  我说,这是什么魔术?  他笑着说这不是魔术,而且笑的很莫名。
  我问他什么意思?为什么给我看这个,他说他时辰到了要走了,我害死了他,就要接他的班。我不解,就问你能不能说中国话,他笑而不答,我觉得很暴躁,却又没法发火。  之后我走了,警察说老头替我澄清了,不是我所为,所以录了份口供就将我放了。  没过几天,我得到他的死讯,那时我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当晚,我做了一个梦,又梦到了老头,我大惊,问他到底有什么事情,一次说清楚,再也别来找我了。他告诉我,他本是阳世的鬼差,因为大限将至,又没有后人,所以找我当接班人。我说你别开玩笑,您老安心的走,我会多给你烧点纸钱。  他严肃的告诉我,这不是开玩笑,他已经上报给地府,我就是他的接班人,没法逃避。我急了,我说您老人家太狠毒了吧,我就是不小心撞你一下,你就这样报复我?他说不是因为这个,要当鬼差,也要具有那种条件,说我符合。
  我怒骂去你马勒戈壁,鬼才想当这个,我说现在讲究民主,谁也不能强迫谁,老子宁死不干,你能怎么我?  他叹了口气说,你想好了?做这行虽然听起来恐怖,但是对家人有好处,一样能娶妻生子,这是地府的补偿,你不要考虑考虑?  我有些心动,问他有什么好处?家里人是我一块心病,我一直都期望能让他们过上好日子,可惜却没能做到。  大富大贵,一生平安,甚至还能延长些寿元,这些够了吗?我觉得老头有点诱惑的感觉,偏偏我明知他是诱惑我,还不能去抗拒,人啊,就是这样。  我想了想,又问他为什么选我,他看我有些心动,就嘿嘿笑,说我命格不凡,有大气运,入这行对我也有好处。
  鬼才相信他的话,玛德,有大气运会跟鬼沾边?真当老子三岁小孩。我说我要是干够了能不干了吗?他摇头说不可能,不过可以不传子孙,本来这事子孙相传的,由于我是临时指定的,所以给我特许,到寿终的时候,再去找一位接班人。  然后我就问他什么是阳世鬼差,他说就是生活在阳间的凡人,却有鬼差的职责,除了将已死之魂引送地府外,还有监察阳间鬼怪作乱的使命,所以阳间鬼差大多都扮成游方道士,算命先生之类的。  我不解,凡人怎么能当鬼差?我说你忽悠我呢吧,是不是想来找我报仇。他说不是,他说的话都是真的,给我看的那个“吏”字就是鬼差的印记,那个字能降万鬼。
  我无语,只能说你给我点时间想想吧,后来老头走了。再后来,你们也知道了,我做了阳世的鬼差,因此辞掉了工作。  接掌样鬼差那天,我魂魄离体,前往地府在人间的都城,那里是酆都,我在小说里面看到过,孤寂的可怕,阴森森的,仿佛在做梦一样。  老头在酆都等我,交给我三样东西,一个是那个字迹,从他的手掌转到我手上,第二个是一副铁链,黑黝黝的,我见过,电视里面的鬼差就拿这个,第三个是一本书,是鬼差守则。我说现在的阴间还真跟阳间接轨,还有守则了。  老头笑了笑,说他可以放心的走了,终于能脱离这个漩涡了。我听着不对味,这肯定是被坑了,我说老头你是故意不结婚的吧?为了就是不干这个?
  他笑的很猥琐,我大怒,抬起手来就要试试这个印记的威力。他挺害怕,连声求饶,说这样我也会触犯守则,会被地府捉拿问罪,他很凝重的提醒我,千万不要违反这守则,不然后果会很惨。  我只能硬着头皮吃了这个哑巴亏,但是我心有不甘,瞄了他两眼,然后抬起铁链在他屁股上抽了一下。就听到如同铁板烤肉的声音,老头大呼小叫,又蹦又跳,呲牙咧嘴的骂我忘恩负义。  我冷笑,这是你坑我的代价,老头很生气,说他马上要去投胎,这个东西会跟着他走,留下那么长的胎记得多难看。我斜睨他一眼,淡淡的说,就是要留,因为我以后要靠这个找你,把这些东西都还给你。
  老头大惊,刚想说什么,他身体轻飘飘的离地,我知道是要去投胎了,我说我们阳间再见,老头气急败坏说千万别去找他,不然他跟我没完,不过被我无视了,丫的坑老子,还不能让老子坑回去?  我每月逢初七、十四、二十一,前去收魂,收魂的时候酆都会派遣名单,这些名单上的都是要死之人,我的任务就是将他们刚刚死去的懵懂魂魄带走。起初我还不太习惯,后来看到有不少人与我一样也是阳世鬼差,地方这么大,每天死的人多,不可能只有一两个,但也不是很多,数量都是有规定的,而且职业也不尽相同。  像我们这种鬼差,基本不算是阳间的人了,要遵守地府的管制,守则上面都有。这也是地府跟上面打过招呼,因此也给我们配了一本特殊证件,阳间谁不怕鬼差,所以这个证件能大过天,但能认识的人没有几个。
  今天又是十四,每月这天阴气都很重,我要去收魂,所以没办法去见耿明,是真的无奈。我抬起左手,那里的黑光在闪烁,我不知道今天是哪个倒霉鬼要死。不过半年来我也渐渐习惯了,阎王让他三更死,不能留他到五更,这是守则上的第一条,违反了这条,将会受到最严厉的惩罚,你问我是什么惩罚,我还真不知道。  我盯着左手,吏字闪了又闪,最后列出一行字,今天的倒霉鬼不多,只有几个,但是等我看到其中一个的时候,身子猛地一抖,愣住了,无尽的黑暗想我涌来,我竟然开始心慌发颤。  因为那个名字是,耿明!
  先说个故事,小时候听大人说,隔壁村里有个人,为人特别好,街坊四邻都处的比亲人还亲。但俗话说好人不长命、祸害一千年,这位好心人或许就是应了这句话,据说生火做饭的时候,不小心摔倒在地,就这么摔死了!?  然而事情并没有这样结束,在村里人暗叹可惜的时候,这人又突然间活了过来。起先家人都以为他是诈尸,吓得哭爹喊娘,人仰马翻,后来见他真活过来了,才变成激动。  这人活过来后,人家问他到底怎么了,他说他的确去了趟阎罗殿,却又被人给放了回来。  大家谁肯信,都说他胡扯,没听说到了地府还能回来的。
  要说在我当鬼差之前,我也不信。不过现在我信了!  至于放他回去的鬼差结果怎么样,现在不在我的考虑之内。  按理说我现在已经属于阴间的公务员,公务员办事不力会咋办?当然撸了换别人。  天真的我,还怀着天真的想法。浑然不觉这件事情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  看到耿明的名字后,我的第一反应就是绝对不能让他死!没错,即便我因此而违背了守则,我也不能让他死,只因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没有其他。  我心里焦急,快速的回到家中,魂魄出窍去收其他几个倒霉鬼的魂魄。第一个该死之人,是一位富豪,只因他生性贪婪、害人无数,地府给的命令是剥夺其全部寿元,收入十八层地狱,收百年挖心之刑。
  在我收魂之时,只能魂魄离体,以阴魂去收阴魂。清楚的记得第一次时,我见到鬼魂是多么害怕,感觉这是那么的不真实,可现在我习惯了。  我冷漠的走到他的居所,横穿墙壁与十几道做工非常精密的防盗门。远远的我就听到女人毫不掩饰的叫喊,对此我无动于衷。  也算是地府给了他一个好的死法:在欢爱之时猝死。  我一步一步的走近,犹如传说中的死神,确切的说我是真实版的死神,我来此,就是要取他的命。  都说有钱的人怕死,信奉神佛,此人也不例外。在他的走廊、卧室、甚至过道中,都挂满了佛像,三清道尊,观音菩萨,等等降魔驱鬼的利器。  然而,这些对我一点用都没有,只因为我是有证的。满天神佛也不愿意与地府结怨,而我则是代表地府执法。  当然,凡事都有例外,也有一些小神,不懂这些规矩,比如出现在我眼前的门神。
  传说中的门神,除了关二爷之外,还有唐朝唐太宗手下非常有名的两位大将--秦叔宝、尉迟恭。此次出现在我面前的门将,就是后者--尉迟恭大将军。  他长相粗犷,满脸的胡子渣,左手持着丈八长矛、背后交叉背着水磨雌雄双鞭,一脸的凶神恶煞,猛地出现在我眼前,声若洪钟,震耳欲聋:“呔,兀那小鬼,竟敢来此处撒野。”  我斜睨着他,手放入怀中,掏出来一本黑色线装的古书,这是我的鬼差守则,也是证明我身份的东西。  尉迟恭大门神,双眉一并挤眉弄眼的瞅了半天,也没弄出个所以然来,他吸了口气,舞动了两下长矛,接着又吼道:“兀那小鬼少拿本破书糊弄爷爷,快给你敬德爷爷滚开,不然定要尔魂飞魄散。”
  我愣了愣,突然想起来这货好像大字不识一个,难怪只能当门神。打是肯定不能打的,我说:“尉迟大神,我是地府的鬼差,前来勾魂,能不能通融一下?”  尉迟恭打量了我两眼,就问我,有没有地府榜文?  我指了指小本子,喏,就是这个,现在可以进去了?  他不信,说什么欺负他不识字,有没有别的,我心急如焚,就抬起左手的“吏”字给他看,他嘴角翕合几下,没招了才放我过去。过去的时候,我听他嘴里咕哝着,好不容易找了个有钱人家吃香喝辣的,没想到是个短命鬼。  我没时间搭理他,进去的时候,里面两位也快完事了,那位该死的同志,正在激情时刻,还不知道自己的寿命屈指可数。  为了节省时间,我也顾不得许多,等他爽完,抬手就收了他的地魂。走之前听到那个女人的尖叫,带着哭音,因为他们还连在一起。
  人有三魂,人死之后,三魂归三线,天魂归天、地魂归地,人魂仍留人间,至于具体的,大家可以去查,我就不一一赘叙。  第二位收魂者,是一位患了癌症将死的老大爷,这位大爷也算是寿终正寝,我没有马上收了他的魂,只是耽误点时间,让他与亲人告别,我深知,无论做人做鬼都要留点余地才好。  接着第三位、第四位、等我收了今日所有的魂,就急匆匆的前往耿明所在的麦沃歌,这是一家KTV。  以前我也经常来,而且是麦霸,只是现在物是人非,来了徒增惆怅。  我边走边寻思,耿明的身体一直很好,为什么现在却突然要死?难道是飞来横祸?对此我很疑惑。等我赶到之时,终于明白是为了什么。  我赶到了KTV 寻到耿明的时候,他已经奄奄一息了,他躺在沙发上,浑身是血。我看到这一幕胸口剧烈起伏,这是一种本能反应,虽然我是鬼体。
  在他身旁一个长相姣好的女人衣衫不整,哭的很伤心,在他前方,一群男人,头发染得五颜六色,光着半身,全是文身。其中一人手中拿着一个碎掉的酒瓶,上面沾着鲜血,不用猜,我也知道,那是耿明的血。  一时间,我红了眼,去踏马得三七二十一,上去就是几脚,直接将那孙子踹倒在地,我怒极,我的心境此时无法形容,我觉得我是用森寒的目光看着慌乱的几人,接着我涌上了一个疯狂的想法。  那孙子突然摔倒,虽然疼,但更多的是惊慌,他四处观望,不知道是谁打了他。余下众人也都很惊恐,这种灵异的事情,摊上你,你会怎么样?他们此时的心境就是这般。  我将耿明洒落的所有鲜血,全部引到那孙子身上,有几口还让他吞了下去。这孙子这种举动吓坏了所有人,房间中的女人,都捂着嘴,惊骇无比,跟他同来的人,有几个想要去拉住他,却被我当场踹飞。
  他们大叫着有鬼,跑了出去。  我冷漠无情的摁着他的全身涂满血液,然后抬起左手,无情的印在了他的额间,“吏”字一闪,便将他的地魂收了出来。这还没完,我沟通着“吏”字,它散发幽幽的黑芒,我的声音传入那孙子地魂耳中:“记住,你的名字叫耿明。”  鲜血的涂抹,加上他饮了几口,可以暂时以他来代表耿明,这件事情也是我无意中听说的。一位阳世鬼差就是这么瞒天过海,最后被地府发现,处理的结果我不知道,但是现在我别无选择,不然他就会死!  快送他去医院!我看到还在发呆的那个女人,放出声音吼了一声,她惊过之后,手忙脚乱的拨打120.  我知道,如果救不回来他,同样会死,但是魂魄却留在体内,在七七四十九天后,烟消云散,连地府入不了。
  收了那孙子的魂,在他浑噩懵懂之时,我以“吏”的威力,印了耿明两个字在他脑海,只要他不被看破,他就会一直记得自己叫做耿明,这是我半年来琢磨出来的东西。  接下来我就要将他们带入地府的入口,人间的酆都,开始我还有些害怕,但等他们都安然进了地府,我松了口气,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大不了就不干了。  但事情远比我想象的严重的多,在我魂魄归位,急着想要去看耿明之时,在我的家门口,遇到了一位道士。  这个道士四五十岁的模样,一身道袍干净朴素,其实就是皱巴巴的不知道穿了几年。我一出门,他就直盯盯的盯着我看,我瞪了他两眼,就想走却被他叫住。
  “无量天尊,这位小友,你有大祸了!”道士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我脚步一顿,徐徐转过身。  我心中不安,嘴上却说你这种人我见得多,整天以此骗吃骗喝,老子没钱给你骗。  道士严肃的摇了摇头说不是,小友我们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我半信半疑的看着他,最终同意。  走到偏僻的角落,道士说的第一句话就将我震住了:“小友你未尽该尽的职责,大难临头,生机渺茫啊。”
  没啦?  
  回复&@莉莉姐000:有的&吃了个饭
  听了这话,我心里震惊,面上却努力的保持平静说:“你说什么,我听不懂,要是没别的事,我就走了。”  说完,我心乱如麻,一步一步的离去。心里有些迟疑,也有些后悔,我在想我这么做到底对不对,会不会真的赔上我的命?  没走几步,就听到道士在那自语,声音很大,好像故意说给我听的。他说真是可惜,年纪轻轻,却自寻死路,当真应了一句话,不作就不会死。  我转身,看着他,半晌。后来我想,可能是生存的欲望,让我止住了脚步。  想活还是想死?他很直接的问我。  我说,想活,没有人想死。
  那就将他杀了,然后上报地府,告诉他们你是因为那人沾染了血,认错了人,这样能够化解此劫。  我犹豫,长久的沉默后,我摇头,说不可能,我既然选择救他,绝不会做这种事。  道士叹了口气又说,那你知道不知道,他活下来也可能成为植物人?你让他这么痛苦的活着,不是在救他,是在害他。我已经算过,他这辈子平平凡凡,入了地府投了胎,十八年后又是条好汉,你这么折磨他,还害了自己。  我说,你有没有想过他的家里人,他这一走,固然可以解脱,可是他的家人会怎么样?他们不知道有来世,他们在乎的只是今生,只要有一线希望,我就不会放弃。  我毅然踏步离去,道士在后面愣着仿佛在回味我的话,没有再言语。
  我到了医院,打听到耿明的病房,等我到了之后,发现他的父母,亲戚,挤满了病房,他带着氧气罩,昏迷不醒。耿明的家境还算不错,他是独生子,为人很够义气,很真诚,我们虽不是亲兄弟,但我觉得他对我比亲兄弟还亲。  他妈妈看到我,泪水直流,哽咽的说不出话,我劝她说耿明会好起来的,不过想到道士跟我说他可能成为植物人,我竟然不敢再说下去。  我默默的看着他,等他的亲戚朋友都走了,我才问起耿明的情况如何。他爸仿佛苍老了很多,叹了口气跟我说,头部受到重创,很可能一睡不起。  果然让道士说中了,真不知道他是何来历。我无言以对,心里却在回味道士的话。  没过多久,在KTV里面的那个女人来了。耿明的妈妈看到这个女人,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哭着骂她是丧门星,那个女人我从未见过,应该是后来耿明才认识的。  那个女人低着头,一声不吭,我坐在她斜对面,能够看到她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心里暗道,这个女孩应该还不错。
  我将她拉出来,并肩走在医院的走廊中。我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红着眼睛对我诉说。她叫沐雪与耿明是在一个下雨天认识的,耿明人很好,见她没有带雨伞,就将自己的伞借给了她,自己却淋着雨,后来再次相遇,他们都觉得对方很好,渐渐的就走在一起,昨晚是他们第一次出去玩。  本来一切都很好,说不定今天他们两人就由朋友变为情侣,却不想沐雪在去洗手间的路上,遭遇到那几个社会不良分子的调戏,甚至还动手动脚。沐雪很害怕挣扎着跑回了包间,那几人也跟着进来了。  之后的事情她不说我也能猜到,英雄救美,不过英雄现在却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无妄之灾,真的是无妄之灾!  我刚想说话,就觉得背后被人拍了一下。我回过头,看到了正在对我呲牙的道士。  我问你来做什么?  他说我很喜欢你这种性格,这种好玩的事情,怎么能少了我。  看到沐雪怪怪的眼神,我知道她误会了。
  送走了沐雪,道士紧紧跟着我,在我旁边喋喋不休,我装作不在意,其实却凝神听着他的话。他说最多三天,我的事情就会败露,每一个鬼魂都要在三生石旁映照今生,那时候他就会被看破,大祸就会临头。  我插嘴说,有没有什么可以破解的办法,除了杀耿明。  他神秘的笑,说放在旁人,那是肯定没有的,不过有他在嘛,那就另说了。  我说你别吹,有什么办法说出来听听?他瞪我,说不求他还套他话,才不要告诉我。  我觉得他的性格很像小孩子,方才还以为是什么绝世高人,不过能知道我的事情,肯定不凡。  我跟他一路步行,走到我的居所。刚刚到门前,我准备开门,却被他一把拉住,我疑惑的看着他,却见他神色严肃。  怎么了?我问
  他将手指放在嘴边,示意我噤声。然后从怀中掏出一张黄符,符上的字我看不懂,他嘴中念念有词,我听到其中几个字有“天清地明”“神尊显圣”。  然后他挥了挥袍袖,将黄符抛出,在我惊异的目光中,他的黄符穿透了房门,进入房中。  “咣当”  我听到一声东西翻倒的声音,心中不由的一动,莫非我房中有什么人?  半分钟后,他拍了拍我,说好了,已经被他赶走了。  我问他是什么东西。他说你进去就知道了。  我打开房门,抬眼望去,房中一片混乱,好像是被贼光顾了一样,我环顾四周,在看到里面那扇墙之后,我愣住了。  墙上写了几个字,违反守则,罪该万死,早日悔过,方可活命。  我心里沉重,看到道士一副了然的模样,我说,你不是说三日之后才知道吗?怎么现在就知道了?  他说人间一日,地下一月,三日时间不就是几小时吗?
  我不信,说的跟你下过地府一样。他笑而不语,我惊诧的说你真下过?  他挑了挑眉说你还是管好自己吧,来人不是别人,是与你一样的阳世鬼差,不过有些道行,这只是给你提个醒,然后才会对你下手,当然不只你要死,你那朋友一样保不住。  他顿了顿又问我,你觉得这样值得吗?  我沉默不语,其实我已经有些后悔了。  地府是什么地方?掌管人间生死,我一个凡人,那拿什么给他们斗?即便是阳世鬼差,但那又如何?这一切都是地府赐予的,说收回,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我低声问他,你到底是谁,怎么会知道我的事?  他摇头晃脑,说早就主意到我了,只是睡了一觉睡过头了,醒来发现我已经被选为鬼差了,今日算出我有大难,才来助我。
  我吐了他一脸吐沫星子,我说你吹牛能将天吹个窟窿,然后就不搭理他。  他急了,说你别不信,等等就知道他的厉害了。  我也不去收拾混乱的房间躺在床上,静静的沉思。想到了昏迷不醒的耿明,又想到他伤心欲绝的父母,想到了沐雪,想到我的双鬓斑白的爹娘,我鼻尖有些发酸。  这就是命吗?本以为能让他们过上好日子,我若死去,地府还能遵守承诺吗?恐怕不会,没有牵连到他们已经是万幸了。  这是一个艰难的抉择,我发誓,从我出生到现在,没有经历过这么艰难的抉择。最后给我的三个选择,一是我像道士说的那样做,谎称认错了,这样耿明必死。二是我选择与地府抗争到底,或许这是两条命,我与他都会死。  第三,我去向地府坦白,求他们饶过耿明,收走我的命,这样算不算舍身为人?  我自嘲一笑,原本我以为我就是一个俗人,秉承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想法,万没想到我也会有为人舍命的想法。  道士没心没肺,在我旁边躺下,没一会就发出清微的鼾声。我暗道这货真是自来熟,我与他认识没有几小时,就躺在一张床上,难道真是有缘?  到了傍晚,我依旧躺在床上,双目无神,盯着天花板,仍然没做出决定。  来了!道士突然从我身边坐起双目露出精光。  我一愣,问什么来了。  他说,取你命的人!
  完了……等待中………  
  还有吗…………  
  没了,挺好看的。给你加油。。。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阳台的方向,在哪里一个黑影,渐渐浮现。我心中慌乱,但看到道士轻松的表情,不知道为何,我也渐渐放松下来。  那道黑影早已经发现我们,在我的目光中,他径直穿透了阳台的刻花玻璃门,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借着外面灯光的反射,我仔细打量了一下他,平凡的面孔,冷冽的表情,无情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我,而道士仿佛被他直接无视了。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这人漠然的说了一句,仿佛不带有丝毫感情。  我微微低头,不敢与他对视,仿佛做错事的孩子,不敢面对家长一样。  道士突然叹了口气,哎,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都是鬼差,不要动不动喊打喊杀的,来坐下来好好谈谈。  那人巍然不动,甚至看都不看他一眼。  道士并不生气,说有我在,你就不能伤害他。这一瞬间,我万分感动,心里对他的好感提升了十倍。
  “你想好了?”那人又道,是对我说,在他眼中只有我一人。  不知该怎么回答,或许是本能反应,我木然的点了点头。他说那好,送你上路,入了地狱受万鬼噬心之刑。  他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黑黝黝的铁链,这是拘魂时,用来绑住不听话的鬼魂。所谓的不听话,自然是那种不愿意离开阳间的鬼魂们。  闻此言,我脑中一片空白,终究是躲不过了吗?说实话,我对道士真没有多少信心,只觉得他再厉害,还能与鬼差争斗不成?  后来我才知道我目光短浅,这个世间总有一些得道高人。  那人抬起了左手,我看到他的手掌有着淡淡的幽光,这是要收魂的节奏。  你叫什么?吃饭了没?道士又说话了,还在扯着一些没用的东西,浑然不觉现在是关系到我生死存亡的时候。  那人一步一步的走来,在距离我只有三步的时候,道士突然哈哈大笑,说你真是不识抬举,懂什么叫先礼后兵吗?想欺负我兄弟,先问过我。
  道士终于动了,他双指并拢,凌空摹画,仿佛在写什么符咒。我很惊讶,因为我知道,这种不借助外物,以自身精气来画符的功力,在整个世间那都是凤毛麟角的存在,莫非眼前的这个道士,就是其中之一?  道士这一手,终于也让那人为之动容,他退后几步,扬起铁链做戒备模样,警惕着道士。  破!道士一声轻喝,我本以为那人会重伤或者被吓退,谁知等了半天,也没见那人有任何的症状。  不仅我疑惑,对面那人更加疑惑,他看了看自身,发觉一点伤势都没。这一刻我懂了,他也懂了,道士果然只会吹牛。  道士瞪着眼,好像不相信自己的法术失灵,干笑两声说失误,失误,然后闭上眼睛,一副很认真的模样,继续开始念咒,如同和尚念经,只闻其声,却一个字都听不懂。  非这样不可?我不再管他,而是开口问道。
  那人沉默一阵说这是命令,他也没有办法,违反了地府的守则,无论谁都要死。  我叹了口气,说我不可能束手就擒,你也有朋友,如果你遇到了这种事情,会不会与我一样?  那人不言,我知道他也很难抉择,我站起来,他抬起头警惕着我,说我不要妄图反抗,我的印记已经失灵,无法与他争斗。  我抬起手沟通印记,果然,没有一点反应,地府的效率真不是一般的快。  我认命般的闭上眼睛说,动手吧!  “嗡”  突然,一声轻微的嗡鸣,我闭着眼睛都能感觉到一道刺目的强光,很明亮。  当我睁开目光,就见到道士笑吟吟的看着那人,一副傲然的模样,而那人则不语,而后转身便走。  就算我不抓你,下面的鬼差会亲自上来,你好自为之。这是他留下的一句话,反而让我的心情更加沉重。
  不用怕,有我在!道士依然那么自信,我却只能苦笑以对。  方才那是什么?我问道士,他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说,你的2如潮水,当然是贫道以深厚的修为将他震慑,吓跑了。  这次我没有取笑他而是说,能不能教我?  他饶有兴致的看着我说,你想学?  我点头,就算他能够保护的了我一时,也保护不了我一世。要想活命,唯有自保。  他低着头将手探入怀中,掏出来一本蓝皮线装古书,有半截拇指厚,与我的鬼差守则有些像,只是颜色不一样,随手递给了我。  我接过之后,看到上面写了几个字《司命太极玄真经》,是用繁体字写的,我之前学过一些,所以勉强能认得。  我翻开之后,看了几页发现里面全是繁体字所写,字体张狂,带着一股凌厉之意。我将书合上,问他这是哪位得道高人留下的。
  他看了我一眼说,我说是你留下的,你会信吗?  我摇头,他说那就是了,你不要管是谁,照着上面的练。  我问这个多久能够学成,他说以我的资质多则五十年,少则三十年。我一听倒吸了一口凉气,别说没有那么多时间,就算那时学会了,也是半截身子入了黄土又有何用?  他没回答,就问你学是不学?我犹豫片刻,认真的点了点头。  他见我点头,脸色变的严肃说,这法门,就算是他都不会,要学成还得靠我自己,不可急功近利,不可妄造杀孽,凡事三思而后行。  我一听这话,觉得不对,就问他你要走?他没有否认,说要去替我善后,摆平这件事。  我哪里敢放他走,急忙说你走了,再来鬼差怎么办?他说放心,此行一条路,来者他能够遇见,绝不会再有鬼差来打扰你。  不等我说话,他就说有人来找你了。话音刚落,就有轻轻的敲门声。我转过头看了一眼,再回头之时,身体猛地一颤,道士在这一瞬间,竟然从我眼前消失无踪。
  我找遍了整间房子,也没有找到他,最后只得作罢,压下心中的惊异,转身去开门。  打开房门,我看到了一张熟悉的容颜,曾经我为她魂牵梦绕,现在再相见恍若隔世。  “怎么,不欢迎我?”眼前的美女噙着笑意说道。  我有些慌乱忙说当然欢迎,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有空来我这里?  我随手打开灯,请她进来。她看到我房间一片混乱,发出一声惊呼。  她问我这是怎么了,我说可能是招了贼,回来就变成这样了。  她很担心说这里是十楼怎么还会招贼,加个防盗窗吧,然后放下手中的提包,就开始帮我收拾。  我看着她的背影,感觉很莫名。她叫杨嫣,是我的大学同学,大学的时候是我们班公认的班花,很多人追。当然,我也是其中一个,只是我将她藏在心里。
  后来听说她跟一个家世很好的男人谈恋爱,也算是白富美遇上高富帅,至于有没有啪啪啪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我记得因为这个,有不少人寻死腻活,甚至干出半夜在宿舍楼下下跪痛哭的蠢事。  毕业之后,我听说他们分手了,那些人本来已经死去的心,又再度点燃,对她发起猛烈的攻势,我也借着机会,吐露了我的心声。  本以为这只是一场美好的回忆,却不想她真的给我回了信。在我欣喜若狂之时,却又浇了一盆冷水,她说家里要她出国读书,要是我能等她回来,她会考虑与我交往。  现在她回来了,是否代表着她能够与我在一起了?
  暂时就这么多了,会持续更新,楼主职业写手,不会太监,可以放心看。
  嗯,挺好看  
  坐等…………  
  不得不说,我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想到这里时,我先是兴奋,后来又有些徘徊不定。那件事情,还没有结束,我很有可能随时会死去,如果此时跟她有什么纠缠,岂不是害了她?我固然可以两腿一蹬,撒手人寰,但她呢?  我不是一个大公无私,可以为别人着想的人。但是对于我最亲的人,他们远比我自己要重要的多,我宁愿自己受苦,也不想他们因我而有一丝一毫的伤心,这是我最真实的写照。我想这个世上与我一般的人有很多。  如果没有这件事,她回来我会欣喜若狂,然后去迎接这段迟来的感情,可现在,我不敢。  “你傻站着做什么,快来帮忙呀。”杨嫣嗔了我一眼,不满的说道。  我如梦初醒,尴尬的笑了笑,走上前去开始整理房间。借用一句常说的话,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更何况是两个心怀甜蜜的人,在与她一起收拾房间的时候,我忘记了所有不开心的事情,每每抬起头来看她,她好像有所感应,四目相视,浓浓情意,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们并肩坐在床沿,只因为没有其他地方可坐,一直以来,这里都是我自己住,所以连个凳子都没有。  你还记得我出国前跟你说的话吗?她问我,一双美目很明亮,也很好看。  我说记得,犹豫了一下,我又说当初我们都还年轻,那些话可以当做玩笑。  说这话时我没敢看她,我想她的脸色肯定不好看,此时静的可怕,我仿佛能听到我的心跳。  她说,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如果是就明说。  我摇头,现在的我一无所有。  她又问,那是为什么,你不喜欢我了吗?  我说,没有,一直都喜欢,很喜欢,对你朝思暮想。  那是为什么?我听得出她很开心。  每个人都有自己难以启齿的事情,我也有,我希望她能给我一些时间,这时间可能很短,也可能有些长。最后我说,半年,给我半年时间,如果那时你心里还有我,我们就再也不分开。
  她看了我一会,说好,没有问我为什么,她说我等了她这么久,现在换她来等我,不就是半年么,很快。  但愿如此,我抬头望着外面灯红酒绿的世界,听着噪杂的吵闹声,心里也有一丝期望。  现在,我才知道以前的生活,是多么美好。平凡,并不是一件坏事,当你遇到了一件接着一件,不可思议、或难以做出选择、或不能掌控自己的命运时,你就会知道,平凡,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  夜幕渐渐垂落,天色不早了,我们聊得很开心,却也不得不分开。我说你该走了,我送你。  她似失望,似诱惑,幽幽的说,你不打算挽留我吗?  我不知道我哪里吸引她,她如同天上的仙女,而我便是一个凡尘中的穷屌丝。这句话中的含义如此明显,但是我好像没有听懂。  我这里太小,怕委屈你,走吧,我送你。  她说你真的与众不同,在欲望的都市,还能这么保守,我没有看错人。  我不知道这是夸我,还是说我乡巴佬,思想落后。换做以前,我肯定会将她留下来,便是没有以后,一夜风流,也是值得,但是我今晚能否平安度过都不一定,还有什么心思去想这些?
  我们并肩下了楼,我提议不坐电梯,她也没有反对。漆黑的楼道中,她抱紧了我,在我耳边呢喃,说曾经的她是多么的傻,现在只想要一个安定的家。  我无言以对,只有以行动来诉说,我摸索着她的面孔,轻轻吻上她的唇,平淡的一句话,是我的承诺,我会给你一个温暖的家。  下了楼,已经有辆宝马730在下面等待,开车的是一个男人,长得很帅气。见到我与她出来,很热情的迎了上来,我能感觉那个男人对我很有敌意,此时,我觉得方才的我,就像一个小丑,一个被耍弄的傻逼。  我转过头看着她,而她也在注视着我,千言万语在看到她柔情似水的眸子后,瞬间烟消云散。是了,如她这般璀璨闪耀,众星捧月实属正常,她能够如此真实的对我表达,我又能有什么不满呢?
  如果她不想让我知道,完全可以找个借口打电话给这人,让他离开在远处等待。可是她没有,这说明了什么?她不怕我看到,不怕我误会,我又何必自讨没趣,心生怀疑。  我目送她上车,那个男人很殷勤,帮她开门,临走之时还以警告的目光看了看我。而我眼里只有她一人,我觉得她也是。  回到房间,我静下心来,抛却一切,翻开那本《司命太极玄真经》,对我来说,它是能够保命的东西,所以我迫不及待的想要学会。  翻开第一页,上面写着,天道无常,天地不仁,心存一念,无我无天。这是什么意思?我不知道,反正这些高人都喜欢故弄玄虚,说一些别人听不懂的,如果你要懂了,那你也是高人。
  《司命太极玄真经》共分为六篇,分别是入门篇、悟真篇、太极篇、太玄篇、司命篇,至于第六篇就写了一个字,与一句话,仙!老而不死则为仙,登天而上便成仙。  我见此心头一跳,莫非这是可以成仙的法门不成?仙之一字,古往今来,多少术士能人,穷极一生潜心钻研,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能够超脱生死,飞升成仙。  作为一个纯正的现代人,仙对我来说便是虚无缥缈的传说,现在的时代讲究科学,然而很多事情却无法用科学来解释,抑或是勉强能解释。  当上鬼差之后,颠覆了我对这个世界的认知,我也明白了一件事,世间所记载之事不可能是空穴来风。古人在很多事情之上,比之科技发达的现在,有过之而无不及,不少的前人大家,曾撰文记载地府,被现在批为迷信邪说。
  难道那些流传千古的大家们,都是编造故事的高手?用来哄骗世人吗?古语说得好,谣言止于智者,然所流传鬼怪直说,多数处于智者笔下,如抱朴子葛洪、鬼谷子王禅,均有记载鬼神之事。  而我现在更是以真实的经历,证实了此事的存在。世间有正反两面、有阴阳一说、凡事有利益有弊,下既有地府,上必有仙神,论道成仙,非谣传尔。  言归正传,入门篇所讲述的,自是其中炼气修身之法门。气,为人类之必需品,它无所不在,若空气,如无空气,人则无法生存,前人大智,在一代代的摸索下,最终形成一套修炼体系。  引气入体,便是入门之基础,如无法做到,便是不可修行之体,更遑论成仙。气无形,亦无迹可寻,但依入门篇中所说,气本存体内,只在于你能否探寻到它,能否控制它,这也是人本命之气。
  与网上流传的一般,若要寻气,舌抵上颚,双腿盘膝,凝神吸气,意念沉静。呼吸之时三长一短,感受气流之向,寻经脉之气。  书上特别标注,想要修行,绝非一、两日之功,它在于坚持,在于不懈的努力。寻常之人,尤其是成年人,心思紊乱,难以静下心来去感受,所以最好的修炼年龄,便是懵懂的孩童,心无杂念,极易成功。  像我便是属于前者,整整修炼的一晚,也未感受到所谓的气,只觉浑浑噩噩的过了一晚,双腿发酸。  不过有一点不可否认,在第二日我清醒之时,只觉神清气爽、百脉俱通,头脑更显清明,说明此事并非虚构。  就算昨日没有吃饭,今日我亦不觉饥肠辘辘,其神奇之处,难以言表。我洗漱之后,正准备出门,打开了房门,便发现门口站着一人,将我吓了一跳。
  当我看清了此人的面目,心中顿时一凛,不靠谱的道士,再一次骗了我。  来人是昨晚来杀我的那位,与我一般的阳世鬼差,我比较纳闷的事,这次他怎么那么有礼貌。道士说他有些道行,昨晚来的是他的魂体,今日竟动用真身前来收我,莫非不怕警察找上门去?  我能进去吗?他居然如此说道。  我愣了愣说,可以。  他走进门来,四处打量了一阵说,不好意思,昨天将你家弄乱了。  我对他的态度大感惊讶,就问,你不是来抓我的?  他摇了摇头说,你的事情已经平复,地府恢复你鬼差的职责,你抓错的那人,作恶多端死有余辜,他的寿元将全部给予你那位朋友,算是因果报应。  我懵了,不明白这件事情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转折,我想也只能有一个原因,那就是道士成功了。
  楼主,快点更新啊!!!!  
  我问他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他说不知,看我的目光也变得不一样,说我是第一个违反了规则而不死的鬼差,有些特别。  我松了口气,本来一直吊着的心,沉了下来,既然如此,那岂不是代表不用再让杨嫣等我半年了?  我很开心,兴奋之意难以表达,我请他坐下,谢谢他来告诉我。他说不用,然后说出了一句愕然的话,问我能不能借他点钱,明日就还给我。  我楞过之后,将身上的全部家当都掏给了他,总共三百一十七五块。  他看了看我说干咱们这行的都很穷,昨天弄乱我家,也是为了找点钱花。  我大笑,问他要钱干什么?他说要去一趟邻市,那里有一只恶鬼作怪,要去铲除问我要不要去。
  我赶紧摇了摇头,这种事请,还是不要多接触的好,收魂都已经够晦气了。他说你早晚也要干这个,这附近有恶鬼,你就要出面解决,而且不能以鬼差的身份。  我惊诧,问他为什么不行?他说这样会吓到别人,所以鬼差们也都会一些道术,反正是阳身可以修习,而且并不是所有的鬼都怕我们,一些道行深厚的恶鬼,便是我们也要退避三舍。  最后他说了一句我不太理解的话,这个世上鬼对我们来说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人。  说完,不等我理解,他说走吧,我请你吃饭,算是对你的答谢,以后你要是有不能解决的问题,就来找我。  我无语,拿着我的钱请我吃饭,这家伙与昨晚真的判若两人。  我说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他说他叫林锋,我笑着说我叫叶枫,你叫林锋,真是有缘。
  我们随便找了一家快餐店,对付了一顿。我跟他都一天没吃饭,现在这饭菜对我们来说,犹如山珍海味,狼吞虎咽的吃完,满足的打了个饱嗝。  等他付了帐,我们一同离开,刚出门,我就愣住了。我看到杨嫣与那个男人正有说有笑的一起诳街,他们走在路上,宛如一对金童玉女,我感到自惭形遂,心中更不舒服,干脆低下头眼不见为净。  林锋目光很犀利,问我,你女人?  我轻嗯了一声,他说要不要我替你教训他?算是收了我的钱,替我出头。  我白了他一眼说不用,是我的,终会是我的。  我改变了主意,对他说,我随你去捉鬼,见识一下。他说你真是玻璃心,而且胆小如鼠,能为兄弟舍命的人,怎么这么软弱,要是我肯定上去将他暴打一顿,抢回自己的女人。  我说你懂什么,我们这叫信任,她说过等我,我也给了她承诺,我坚信她不是那样的人。  林峰嗤笑一声,扫了杨嫣两眼说,我看你是被骗了,她昨晚肯定行过房事,而且不止一次。  我心头一沉,脸一下变的苍白,双目空洞的望着他。他看我这样就大笑说骗你的,傻小子!
  还有吗 还有吗
期待……………  
  刷刷刷新  
  ,  
  我闻言心头大火,说这种事请怎么能随便开玩笑,下次不要这样,会出人命的。  他看我真的生气了,讪讪一笑,然后挥手拦下一辆出租车,拉着我坐了上去,直奔车站。  我坐在车里,不由自主的抬起目光,去看她。  林峰撇了撇嘴说,你真是个纠结的人。我没有回应,其实我也这么觉得。  直到车子渐渐远去,她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才轻舒了口气,男人不应该为这种事情有太多牵绊,我默默的告诉自己。  气氛有些沉默,我找了个话题,问他那东西好对付吗?  他扫了一眼出租车司机说,我也不知,不过想来问题不大,这次去能够得到一笔可观的收入,既然同去,他会分我一些。  我摇头说,我只是去凑个热闹,不拿钱。  他没理我又兀自说,如果他遭遇不测,让我去泰山路87号告诉那家人,就说此生不能同衾,愿来生再续。  我不解,你不是说没什么问题吗?怎么还留上遗言了?  他说这是职业习惯,干我们这行,说不定哪天就死于非命了,事先留下遗言,免得有遗憾。  可能是这话吓到了出租车司机,不时的回头以怪异的目光看我两。
  下了车,我就问他,我们可是当鬼差的,怎么还会死于非命?  他说你太天真了,我们是有阳身的,不像地府的牛头马面,受了致命的伤一样会死。  他抬起左手晃了晃,这个印记,不只是收别人的魂,等我们死后,它会指引我们魂入地府。  我们上了车,前往杭州。杭州从古至今都是一个非常有名的城市,俗话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我之前去过两次,对它的印象还不错。  车上零零稀稀的坐着十几个人,看来我们运气不错,记得上次差点把我挤出翔来。人少,也空荡,一眼扫过去,十几个人的模样都记在了脑海,其中有一位小姑娘十六七岁的模样,穿的很时尚。黑丝袜、长筒靴,紧身小衣,皮肤白,身材也很好,很吸引男人的目光,我也多瞧了两眼。  车子开动起来,声音很大,正好也能掩盖我们的声音,我与他坐在后排,低声说着这次要面对的事情。  我问他知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恶鬼。  他说了解一些,就给我说起那家人的诡异事。
  那家人家里并不是多富有,只能说是小康生活,用积蓄开了个小公司,在郊外买下了一座古旧的楼房,加固之后做了厂房。不过因为厂房没有开张,暂时没有工人,家里的男主人就自己住在厂房中,看管东西。  起初的几天还相安无事,但是过了一周之后,这家的男主人每天醒来之后就觉得腰酸背痛,还发现自己的手上,脸上有类似女人的化妆品。  发现这些之后,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有人恶作剧,在他睡着的时候,偷偷给他化妆。然而仔细一想,这附近并没有什么人住,因为年代久了,附近又是郊区,谁会三更半夜做这么无聊的事情?  觉着这种事请一、两次就算了,也没多放在心上。但是接下来连续三天,还没有消停的迹象。而且他的身体也是一日不如一日,对于这种莫名的事情他感到恐惧,便通知了家里。家里人商议之后,决定招呼几个亲戚朋友,在那守上一夜,看看是什么情况。  入夜之后,男主人就昏昏欲睡,其他几人守在他身边,不停的跟他说这话以缓解睡眠。不过等到凌晨的钟声响起之后,男主人不知是晕过去,还是睡着了,怎么叫都没有反应。众人只当他太累,也就没有再叫他,聚在一起喝喝酒,打打牌,壮胆等天亮。
  等到十二点一刻的时候,男主人突然睁开眼睛,看到不看那几人一眼,仿佛失了魂一样,径直走向一处地方,那里是这间厂房的地下室。  他的异样被亲戚们发现,一位亲戚说这是梦游了吧,不要叫醒他跟着看看。然后几人慢腾腾的跟着他,一直下了地下室,地下室里灰尘不多,反而打扫的很干净,在里面,众人看到了一个梳妆台,一套戏服,还有唱戏用的假兵器。  只见那个男主人,走到梳妆台前,对着镜子开始一笔一画的画起妆来。他的动作很慢,但是很熟练,也很认真,这一幕很诡异,你可以想象半夜十二点一个人在幽暗的地下室,对着镜子画妆,我想想都觉得背后凉飕飕的。  这些个亲戚当时也吓坏了,但没有人敢去叫醒他。梦游是一种半睡半醒的潜意识在作祟,在这种情况下,如果贸然叫醒,可能会使魂魄受到惊吓,从而导致疯癫,甚至死亡。  那家男主人,在化好妆之后,穿上了戏服,就开始唱起大戏来。要说这家男主人,从小到大根本就没有唱过什么戏,更不会唱戏,就算他梦游,也不应该会唱这种不会的东西。那几个亲戚后来回忆说,他唱戏的样子,好像电视里面看到那些古代人唱戏的样子。
  更让人惊恐的是,在他唱戏的时候,旁边不知哪里来的琵琶、笛、板鼓等乐器的声音,就好像是一个真正在唱戏的戏子,旁边有人给他奏乐一样,很是真实。  一个人颤颤巍巍的拿出手机,想要拍下此时的场景,以作凭证。咔嚓一声后,这人突然发出一声尖叫,这一嗓子也将其他人吓坏了,都围上来问他怎么了。  他颤抖的指着自己的手机,说有...有鬼。  众人拿过手机一看,当时也都吓得两腿发软,这照片上面,多了几个面色惨白的“人”,他们手中拿着乐器,正面无表情的演奏着。  正在此时,那唱戏的男主人,突然转过头来对他们诡异一笑。。。众人惊慌奔逃,一声惊叫传来,他们更是不敢有丝毫停留。  第二天白日,他们又心惊胆颤的回去,发现了那位用手机拍照的亲戚的尸体,,而男主人与往常一样,又好端端的躺在床上。报警后,警察来了也没有查出个所以然,只是将男主人带走盘查了一番。
  留印记……  
  我问他这些人为什么找上你了,他说不是他们找我,而是警察找我。  我惊异,你还跟警察有关系?他说要想混的好,必须要有些关系,这样在某些时候即便用真身收魂,也是可以的。  等到达车站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我昏昏沉沉的被他叫醒,感觉有些疲惫,坐车太颠簸,太劳累。  出了车站,我们没有过多停留,直接打车前往这次的事主家,那家人出来迎接,我看到他们脸色苍白,惶恐、不安各种异样的情绪,想来是受了不少惊吓。  这时,林锋恢复了他冷酷的模样,不知哪里摸出来一副墨镜,带着倒是挺帅。  我们还没有进家中,后面又有一辆出租车停下,一条又细又长的黑丝美腿当先探了出来,吸引了我的目光。等我看清楚下来的人,心里不禁暗叹,这个世界真奇妙,竟然是与我们同车的那个小姑娘。  她看到了我们显然也很惊讶,然后就与这家人很熟悉的打招呼,我听她叫叔叔、伯伯,她的身份不言而喻。
  她把一位不知该称呼哥哥还是弟弟的男孩子拉到一边,不时的看着我们,询问着什么,应该是问我们为什么到此。  林锋被几位家属围在一起,听着他们详细的讲述,我也顺耳听了两句,好像这件事情又有新的进展。那位男主人现在虽然搬回家了,但是每到晚上都会失踪,然后第二天醒来就在那间厂房中,家里人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一位四十余岁的阿姨,也是这里的女主人,拉着林锋哽咽着说,大师,您一定要救救他,求求您,不管花多少钱我们都愿意,他是我们家的顶梁柱啊!  林锋点了点头说他会尽力而为,他提议先去看看那位“病人”。  众人慌忙引路,带我二人前去看他。进了他家里,到处都贴着不知从哪里求来的黄符。符上面写着“敕令大将军到此”,林锋说这是寻常的镇鬼符,一般的小鬼见到此符都会被吓退,他说这只鬼不一般,而且还是团伙组织,有些棘手。
  我与林锋,在卧室中见到了那位男主人,他姓王,单名一个坤字。他躺在床上很瘦弱,显得有气无力,见到我们也只抬了下眼皮。  林锋围绕着他转了转,又摸了摸他的脉,我惊讶说你还会诊脉?他白了我一眼,后来他偷偷告诉我总要装装样子,不然哪有大师的风范。  站起身来,林锋说,你跟我说说详细情况吧。王坤声音很虚弱,说出来的事情与林锋跟我讲的差不多。林锋沉思一阵,又说,那间古楼是从哪里买的?之前打扫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王坤说这件古楼是从一个老头那里买的,那是他们家祖产,祖上是一个很有名的戏班花旦。传到他这一辈,已经百年多了,闲着也是闲着,就卖给了他。  我一听就拍手说,那就对了,这个花旦死了之后,留恋人间,阴魂不散出来作恶。
  林锋瞥了我一眼说,那为什么之前一周没有事?我哑然说不知道。  林锋悠悠的喝了口水,问那个老头呢?王坤说,找过他,他不承认其中有鬼,之前都是好好的,要么把楼还给他,钱不会退。  是了,林锋说一切问题都在他身上。  听他这么说,我好像有点明白了,这可能是老头故意而为。  嘱咐王坤好好休息,有我们在会帮他处理好这件事情。林锋拉着我走了出去,边走边说今晚夜探鬼楼。  说实话,我听到这话,心中有些不情愿,不过还是点了点头说好。  林锋吩咐王家人去买一些捉鬼必需品,红线,糯米,铜钱,黑狗血。我说要不要买黄符、朱砂画几张符,他说你会画?我摇头,你是行家难道不会,他摊了摊手说不会。  我无语,你连符都不会画,还想去捉鬼?我看我们晚上灵体出窍,去收了他算了。他说,不行,我俩不出门找个地方睡大觉,就算鬼驱了,人家会认为是我们干的吗?
  王家办事效率也快,东西准备的很快,对我们也恭敬,那个小姑娘很好奇的看着我们,我迎上她的目光,对她眨了眨眼,却被她回瞪了一眼。  准备好这一切,林锋就吩咐他们晚上不要出门,都在家里安心睡觉,免得跑出来一两个小鬼迁怒他们,这家人恭声称是,说大师能不能画两张符给我们保平安。  难题来了,我正想该怎么推脱,林锋就淡淡道,寻常之符咒已经难以克制它们,如果要保平安,在床边撒些糯米,拉起红绳穿上一枚铜钱,床头正中摆上一面阴阳八卦镜照在铜钱上,任他多么凶恶的厉鬼,也无法攻破。  整个下午,我都在王家提供的房间里面打坐修炼,为的就是要快点摸索到体内的那股“气”,然后晚上多一些活命的保障,直至太阳落山,我终于能够稍微感受体内一些如同蚂蚁般乱窜的“气”,虽然很少,但这对我来说已经是一个天大的惊喜。  河流汇成大海,只是时间问题。
  我拿出随身携带的《司命太极玄真经》,想从上面学习一些入门的口诀。我查看了一下,初时感应气体,倒是有那么一、两个可以使用,不过与凡人没什么区别,只是效果稍微大了一小点。  例如净心神咒、净身咒、开眼咒等最为普通的法术。我将这几个咒法记熟,想来等下还能用得到。  吃过晚饭,王家人早早的睡了,林锋不知从哪里整来了两件黄色的道袍,前面画着后天八卦图,就是没有帽子。我笑着说我也当一次神棍,成了道教中人了,他没说话又递给我一把桃木剑,说防身。  不知为何,当我穿上这件道袍的时候,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我从前就穿过一样,而且那时很威风,舞了两下桃木剑,那种感觉越发深刻。  突地,我脑中一闪,不由自主的念出:“南方丹天君,流金大火铃。半天横五岳,翻手震乾坤。周游六合内,统领利天兵。闻吾呼召至,急速莫稽停。收斩凶神并恶鬼,速捉将来赴火城。急急如律令!”
  呵呵 写的真心不错
就是 看看就没
让人心痒痒
  念完之后,只觉一阵清风吹过,我瞬间清醒,很茫然的看着手中的桃木剑。  林锋也愣了愣,然后捶了我一拳说,行啊小子,居然还会驱邪咒。我一呆说,这是驱邪咒?他好奇的说你不知道?从电视里面看来的?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很纳闷为什么会这样,我明明没有学过啊。  他又说你功力太浅,念了没啥用,等下别离我太远,不然保护不好你,别怪我。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我与他就坐在王坤的房中,王坤躺在床上昏昏欲睡,不过他还坚持着,不敢睡过去,偶尔与我们说两句话。  “咔嚓!”一声清脆的响声,那是门把手被打开的声音,我身体一绷,心道来了。等我转过头看向房门之时,只见一个小脑袋,鬼鬼祟祟的探来进来,她一头长发垂落,很柔顺。  我松了口气,原来是那个小妞,我也知道了她的名字,叫王娟。  她蹑手蹑脚的进来,此时已经过了11点,马上要到凌晨,王坤昏睡过去。她刚走到我们身旁,林锋就低声呵斥:“谁让你来的,不要命了?”  王娟有些委屈,说她想跟着看看。  我与林锋都断然摇头拒绝,这是闹着玩的吗?还带围观的?让她赶紧走,等下想走都走不掉。  她不依,撅着嘴跟我们死磕,不愿离去。  “滴滴”  突然,这房间的挂表开始报时,凌晨已至,这已经不是人间的天下,而是鬼魂的乐园。
  养肥养肥  
  楼主,,,,坐等更新  
  楼主。。。。。坐等更新  
  这声音一响,本来吵闹的房间顿时安静了下来,林锋也没有心思去管王娟了,他缓步走到王坤身前,皱着眉头注视着他。我刚想迈步过去,就觉得一只小手攀上了我的胳膊,牢牢的抓着,我转过头看到王娟一脸害怕的模样,忍不住笑了。  我悄声说,你这么害怕还来做什么?快回去吧。谁知她坚定的摇了摇头,不肯离去。我一看,得,再说也没用了,专心对付将要到来的恶鬼吧,等到正主来了,这妮子肯定会吓跑。  正想着,林锋突然猛地后跳一步,扬起桃木剑口中大喝:“何方妖孽,敢在此作祟,速速离去,不然定要尔魂飞魄散。”  我很纳闷林锋为什么要他离去呢,不是说要除掉吗?  “嗬嗬…”一声古怪而又诡异的声音,顿时将我的思绪打断,然后我就觉得从背后开始,鸡皮疙瘩快速的涌起。同时,抓在我胳膊上的小手更紧了,她用力太大,抓的我好疼,不用转头我也知道她现在肯定吓得惨无人色。  “装神弄鬼!”林锋冷冷的说着,抬起桃木剑就向正在沉睡的王坤劈去。
  “啊!”身后传来一声惊呼,我赶忙转身将她的嘴捂住,严密关注事态的发展。  只见在林锋手中的桃木剑将要劈到王坤身上的时候,他突然睁开眼睛,以极快的速度窜下床来,对着我们咧嘴笑的很阴森,然后就向门口跑去,眨眼就出了房门。  林锋一语不发,对我使了个眼神抬脚就追了上去。我哪里敢迟疑,一手挽起道袍的前摆就要跟上去,胳膊上传来的力道让我想起还有一个拖油瓶,于是赶紧转头边掰开她的手掌边告诉她乖乖回去睡觉。  我出了门,就看到林锋站在楼道的通过风窗前,正抬头打量着。我问他人呢?他努了努嘴从这里跑了。  我说这尼玛还得了,他能飞天遁地,我们可不会,这家伙不好惹,你行不行?  他说没问题,别忘了咱们是什么身份。我撇了撇嘴,身份有个屁用,你不说遇到修为高的,我们也只能跑路。  他让我别说废话,收拾家伙赶紧去鬼楼。我们回到房中,那妮子已经不在了,想来是被吓回去了。迅速将糯米、黑狗血等都包好拿着,准备前往鬼楼为民除害,可我总觉得大有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感觉。  这时候已经是深夜,前往郊区的路程不近,我们寻思着打个出租车,可是一连拦了几个,听说我们要去郊区,连车都不让我们上。这下纠结了,大老远的总不能坐11路公交车吧,如果跑到那里天都快亮了。
  “滴滴”  正当我两大眼瞪小眼的时候,身后一声清脆的喇叭声,我两回头一看,就看到一辆白色瑞纳停在那里,王娟在里面正向我们招手。  我询问的目光看向林锋,他想了想,径直走过去打开车门,做了上去。  王娟很兴奋,她说她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鬼,更想看看我们怎么捉鬼。她本来以为我两是骗子,没想到还真有两手。  林锋没兴趣搭理她,一看就是不懂行的货,这种稚嫩的小萝莉多可爱,身娇体柔易推倒…当然,我并不是那么猥琐的人。我一路上跟她瞎聊着,也舒缓我内心的紧张,不曾想却有意外的收获,这小妞与我同在魔都,而且住的也不远,她笑嘻嘻的说下次要去我家做客,我点头答应。  王娟的开车技术也不错,很平稳,大约用了半个小时的样子,就到了目的地。我们下了车,一阵凉风袭来,我打了个冷颤,转头观察四周,这附近一片漆黑,远处的杂草都快有一人多高,除了古楼前一个昏暗的路灯之外,再无其他。  我苦笑着说,这王坤也真会选地方,这样绝门绝户,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如果不闹鬼那就没天理了。王娟蜷缩着身子,瞪了我一眼,说那是我爸。
  我就奇怪了,你爸被鬼附身,你怎么没有一点难过、担忧的表情?她说我觉得你们有真本事,能捉住鬼我爸自然就好了,没什么好担心的,不然也是多余。  被她这么一说,我也有些飘飘然起来,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大大咧咧的说包在我们身上,绝对把你爸治好。换做平常我肯定不会这样,在这种压抑的气氛里面,总要想办法放松自己,这是为了舒缓一下神经。  “花有充开日,人无再少年…不须长富贵,安乐是神仙……”正在我们准备进一步查探鬼楼之时,一声若有若无的戏曲音调,从鬼楼中传来,我与林锋对视一眼,都明白了对方的意思,这是唱上了。  这首词,我隐隐记得是来自关汉卿的《窦娥冤》,也是中国非常有名的戏曲,这曲子描述的故事我想大家都知道,每每听到都会让人潸然泪下,为窦娥鸣不平。  此时一个鬼戏子唱这首冤曲,是要诉说什么?还是单纯的想要炫耀自己的唱技多么高超?
  缓缓推开大门,我与林锋并肩深一脚浅一脚的进入鬼楼,王娟跟在我们身后,自然不能将她一个人留在外面,就算是我,也会觉得害怕。  林锋手持桃木剑,表情很严肃,我看到他的表情,就知道这件事不好善了,心中也没有底,只能祈求如来佛祖、玉皇大帝保佑,口中默念阿门,三管齐下,我就不信治不了他。  “有日月朝暮悬,有鬼神掌著生死权…天地也,只合把清浊分辨……”随着我们的深入,声音越来越清晰,我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干咽了一口吐沫,松了松紧握桃木剑的手掌,全是汗水。  我们临近前往地下室的那个通道,声音清晰的从里面传来,与他们说的一样,有人奏乐敲锣打鼓,配合的很默契。那个出口本来有一个铁盖子遮着,现在大开着,像是一只恶魔张开了嘴,等着我们进去成为它的食物。  我低声问林锋,进去吗?他沉默片刻说,我先进去探探,你在上面等着,如果听到我大叫,你就带着她快走。
  我说不行,要去一起去,我哪里会扔下你独自逃命。他转头看着我,点了点头说那就做一对苦命鸳鸯吧。  我踢了他一脚,尼玛这时候还没个正形,我们让王娟在上面等着,她也不愿,最后只好一同下去。  林锋在前面当先下了楼梯,这个楼梯不长,几米的样子,下方有个转角,有微微的亮光传来,大戏依然在唱,拉长了音正在拖尾,仿若进入了高潮。  林锋听到这猛地加快了速度走到那个转角,我也急忙跟上他,却见他在转角处停住了。我上前推了推他,也没有反应。  我探出头去一看,只见一个穿着戏袍的男子,一手扬于下颚,一手负于背后,正唱的起劲,根本没有注意我们的到来。我不解,推了推林锋,用目光询问他怎么了。  这厮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悄声退了回来,问我你会不会开眼咒?
  我正好下午学了,就点头,他说你开了自己看看吧,我看他如临大敌的模样,心里很疑惑。  我寻着白天寻到那丝气,将其引至双目,口中默念:“天法清清,地法灵灵。阴阳结精,水灵显形。灵光水摄,通天达地。法法奉行,阴阳法境。真形速现,速现真形。吾奉三茅真君,急急如律令!”  我念完此咒,只觉眼皮一跳,缓缓睁开眼,并无不同。在林锋的示意下,我再次探出头去,我的个妈呀,眼前的一幕,让我差点失声大叫,不过幸好林锋手快将我的嘴巴捂住了。  我颤抖着,半天说不出话来,这尼玛哪事团伙组织?这都能组成一个团了。我开了天眼之后,所看到的一幕是,在戏子周围,围满了身穿各色服侍的“人”,有的甚至还穿着电视里面的官服。  在王娟不解的目光中,我深吸了几口气问他怎么办,他示意我先上去再说。  我捏手捏脚的往后退,没退两步,就感觉有两团柔软顶在我背后,我转头看向王娟,刚想问她怎么不走,就见她小脸惨白的抬起头,用手指了指背后。  (我很害怕啊,不敢写了啊 大晚上的。。。)
  写吧!我一直等着。  
  我也怕  
  还有吗?  
  明天吧,别等了。我洗洗睡了
精神太压抑。
  @彦之真身 86楼
22:21   我正好下午学了,就点头,他说你开了自己看看吧,我看他如临大敌的模样,心里很疑惑。   我寻着白天寻到那丝气,将其引至双目,口中默念:“天法清清,地法灵灵。阴阳结精,水灵显形。灵光水摄,通天达地。法法奉行,阴阳法境。真形速现,速现真形。吾奉三茅真君,急急如律令!”   我念完此咒,只觉眼皮一跳,缓缓睁开眼,并无不同。在林锋的示意下,我再次探出头去,我的个妈呀,眼前的一幕,让我差点失声大叫,不过幸好林锋手快将我的嘴巴捂住了。   我颤抖着,半天说不出话来,这尼玛哪事团伙组织?这都能组成一个团了。…… -----------------------------楼主你逗我玩?自己被自己写的故事吓到了?  
  楼主,快点呀!!!掉起胃口的。  
  见她这般模样我暗道不妙,抬起头来瞄了一眼后方,只见在后面的通道出口处,一道黑影静静耸立,由于没有灯光,看不清他的模样,只能看到两点幽幽的光芒。  我伸手拉了拉后面的林锋,想让他也看到这黑影,除掉他我们才能退出去。谁知我拉了几下他的衣角,愣是没有一点反应。  我急忙转过头,刚想叫他,眼睛猛地一缩,原来在我转头的这会功夫,前面的拐角处同样多了几道鬼影,正缓缓的像我们靠近,难怪林锋没有反应,原来前面比后面更危险。  看到这里,有人要问了,我为什么不用“吏”字将这些鬼收走?这当然是有原因的,且听我一一道来。先说“吏”字,这是用来拘魂的能克万鬼,当然厉鬼除外,在我拘魂之时,它无往而不利,但也仅限我是魂体出窍的时候。  “吏”字乃是地府赐予的标记,以阳身来施展,是万万不能的,这也算地府给故意而为的限制,避免阳世鬼差因天高皇帝远而为所欲为。最多也就能够收个魂,且在那人没反抗的情况下。  再者,现在孤魂野鬼太多,有一些或是得到地府授意,准许其留在此处,或因没有投胎名额,暂时给他们自由。这些鬼魂都是些没有杀伤力的普通鬼魂,前来此处也只是为了看个戏,我要是用“吏”字就会暴露身份,这样会违反鬼差法则。
  鬼魂最恨的是谁?便是鬼差,因为他们之所以会死,都是因为鬼差将他们的地魂勾走了。虽然这也与天道规则有关,但无法泄愤的他们,只将鬼差当做一个发泄物。我要是违反了守则,这些鬼魂来个先斩后奏,地府都无话可说,也就是说,此时泄露身份,无异于自寻死路。  所以,要想全身而退,还得靠自己。  闲话不多说,现在我们三人面临的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绝路。此时想要活命,唯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将它们驱走。  说到驱鬼,我除了会念两个咒,其他的还要看林锋。不过依我看,林锋也就是个半吊子,一下遇到这么些个鬼,也是有些不知该如何应对。  好在他头脑冷静,在稍微发呆之后,翻手取下了带在身上糯米、黑狗血。他将手探入糯米的布袋之后,扬手撒出一把,小小的糯米威势却很大,这把糯米一出,前方的鬼魂顿时骇的慌乱后退。  最前方的几只退得慢的,被糯米打在身上,发出惨痛的哀嚎,丝丝青烟自它们身上冒出,只是一瞬,前方群鬼就消失无踪。  我看到此处,精神一震,原来糯米对付鬼这么见效。曾经我还因为看了鬼片,而去网上查了查糯米为何能够降鬼,得到的答案都是不知道,现在经过证实,当真是一物降一物,并不是世上所有东西都有科学依据可言。
  我也拿出自己带着糯米,拍了拍林锋的肩膀说,走,去杀他个七进七出,将这些鬼都灭了。  林锋却摇了摇头,你听,戏停了。  我满不在乎,有了糯米还怕他吗?林锋再度摇头,你别忘了,他附在阳身不怕糯米。  经他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好像那家伙才是这里的正主,能够召集群鬼来听他唱戏,这等威风,寻常的鬼魂能做到吗?  “噔噔”  沉重的脚步声,在前方拐角处响起,我二人同时凝神望去,心怀戒备。不过他只有一个,我们有三个,我心里觉得胜券在握。  脚步声停止,在拐角处能够借着微弱的灯光,看到一个影子。他在拐角前,就停止不动,仿佛在跟我们玩躲猫猫,我见林锋已经举起了黑狗血的袋子,随手也将我的那份拿出,只待他一出现,就泼他一脸。  然而,我们双方坚持了足足有三分钟时间,他始终不向前迈出那一步,而我则是越来越紧张。好有智商的鬼,不过这要等到什么时候?  糟了!林锋突然低声轻喝,不等我开口,他又道,小心身后!  我闻言刚欲转身,就觉得一道冷风袭来,甚至我能感受到脖间传来的凉气,如同一个人的呼吸喷薄在我的脖子上。
  我当时的心境,谁人能够理解?没有人!我只觉得我的心都已经跳到嗓子眼,马上要脱口而出。在这关键时刻,我自然是本能的一拳打向后方。  “呀!”  一声痛苦的呻吟,我的手也真实的打在一团柔软上,这一下我可用了不少的力。没曾想打到的却是王娟。  我暗骂自己愚蠢,由于过度的紧张忘记后方还有一位娇滴滴的小萝莉,这一拳之力,她哪里受得了。  我转身扶着捂着胸口喊疼的王娟,口中直道对不起。  趴下!林锋的大喝声突然从后面传来,我来不及思考,一手摁住王娟,自己也麻溜的趴在地上。  “呼”  我耳边传来一声响,接着就听到一声口袋破裂的“噗嗤”声。之后一声让我头皮发麻的厉啸紧随而至,我偷偷的抬眼望去,只见地上撒了一片红色的黑狗血,一个披头散发,指甲尖利的恶鬼,正在前方挣扎着,惨嚎着,它的上半身开始慢慢腐烂,那是被黑狗血浇到的地方。  本来它的造型还不算难看,但是被黑狗血这么一浇,就好像是人被破了浓硫酸一样。模样变得很恐怖,半边脑袋都被腐蚀,一颗白色的眼球还在滴溜溜的转动,幽深阴森,如同毒蛇般阴冷,甚是骇人。
  林锋手持桃木剑,自我二人身上一跃而过,他稳住身形没有迟疑,脚踏七星步口中念道:“五星镇彩,光照玄冥。千神万圣,护我真灵。巨天猛兽,制服五兵。五天魔鬼,亡身灭形。所在之处,万神奉迎。急急如律令!”  这咒语念完,他已经走到了那恶鬼身旁,我能看到,他的桃木剑散出淡淡的金芒,隐有风雷之声,他毫不迟疑的扬起桃木剑,奋力斩下。  “哇,啊……”  这一声叫喊,不是来自鬼魂,而是来自林锋。我不知道王坤的何时从我身上跃过去的,只见他一个很帅的边腿,将林锋踹飞,这一剑自然也就落空。  等林锋咬牙切齿的站起身来,那只厉鬼已经钻入王坤身体内。他扭了扭脖子,阴冷一笑,双目之中满是怨毒之意。  “你们都要死!”这句话自王坤口中说出,但无比的冷漠,带着些空洞与僵硬。  林锋冷哼,那也未必。他脚尖点地,猛地窜出,桃木剑尖直指王坤小腹,速度很快,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抵在了他的小腹之上。
  楼主,白天怎么不更。  
  我见此大喜,以为他有十足的把握,绝不能再出岔子了,不然我们真的要死在这里。这一剑所指之处,是人的命门所在,脐下三寸乃人之丹田,以桃木击之,能唤醒其神,此招是欲将那鬼魂逼出。  果然,王坤露出痛苦之色,他的挣扎,威胁到生命可唤醒他被控制的魂魄,与厉鬼搏斗夺取控制权。林锋这边,口中急速念咒,助他一臂之力,不过看这架势一时半会是搞不定的。  “呜呜…”  此时,前后两边都有幽幽的怪声传来。我心中一紧,附近可还有近一个团的鬼魂,要是都出来了,该怎么办?  最坏的总是那么容易被猜中,前后两边的楼梯通道中,一个个鬼影浮现,或哭或笑、或悲伤或欣喜,这些鬼魂都有着不同的表情,然而却也有一个共同点,那都是面色如同白面一样,毫无血色。  我看到林锋正凝神念咒,浑然不觉这些将要来到的鬼魂,哪里还能趴着不动。一把拉起王娟,从身上拿出糯米,分给她一把,让她撒前面,我撒后面。这妮子也知道现在时刻危急,容不得她反对,乖乖的点头,苦着脸面向前方的一众鬼魂们。  一把糯米撒出,众鬼们齐齐后退,地上有糯米他们不敢踏上去,便开始在一旁鬼叫。幽幽的鬼声,有叹息、有长啸,五花八门,听着心中特别难受,或许是一种心理作用,我难以安静下来,渐渐地感觉自己很烦躁。
  直到我难以忍耐的时候,一旁的王娟更是早已变得疯疯癫癫,双手捂着耳朵,不时的尖叫几声,眼角还挂着几点泪水。我猛然惊醒,这不是偶然,而是这些鬼魂故意而为,他们这是扰心之术,目标也不是我们,而是林锋。  我看向林锋,发现他已经满头大汗,持着桃木剑的手掌都在微微颤抖,想来以他的功力也快承受不了这些鬼的叫声。  我拉着王娟,几步走到他身旁,在他旁边盘膝坐下,运气那丝气,开始念我今日才学会的静心神咒:“太上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智慧明净,心神安宁。三魂永久,魄无丧心。”  一通咒语念下来,我抬起眼皮,看到林锋神色略有舒缓,王娟也好了些许,心中大喜过望,便再度念了一遍。如此周而复始,整整九遍,我心神沉静,那些鬼叫之声,仿佛离我很遥远,再也难以影响我的心神。
使用“←”“→”快捷翻页
请遵守言论规则,不得违反国家法律法规

我要回帖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