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的反应一样·我也老觉得整天头昏昏的的·又点涨·很不舒服·可是不敢去取出·

后院里,蓝若梅推着霍东禹漫步于后院那条碎石铺成的小路上,两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喜悦,蓝若梅的脸上隐隐还含着一抹娇羞。

证领了,他们正式结婚了,只要婚礼一举行,他们的关系便正式公布天下了。

以后,他们便可以公不离婆了。

老太太坐在不远处,眯眯笑地看着这一对有情人。

傍晚的风很大,也很冷,老太太年过八旬了,可她觉得一点也不冷,精神也极好。老脸上隐隐泛着红光,一脸喜气洋洋的样子。

美姨站在老太太的身边,没有其他事情时,美姨是一直都跟在老太太身边的。

“老夫人,咱们回屋里去吧,天色暗沉,气温也下降了,要是大少奶奶回来,看到老夫人坐在这里吹着冷风,可是会心疼的。”现在能让老太太改变一切主意的人,只有大少奶奶了。老太太本来就疼爱大少奶奶,大少奶奶又给力,新婚第二个月就怀孕了,那可是霍家第四代的宝贝呀,不管是男是女,老太太都是相当重视的。

“我有预感,东铭今天晚上会带着若希回他们的小家去。”老太太眯眯笑,坐在原处并没有动作,看到东禹精神变好了,人也开朗了,重拾了信心,变回了以前那个顶天立地的霍东禹了,又和蓝若梅登记了,她就开心得想坐到明天的冬阳升起来。

万一明天是阴天,冬阳不升起来呢?

老太太在心里失笑着,感觉自己有时候真像个老小孩。

“美姨,我太开心了,对若梅,虽说不及对若希那般喜爱,可都是我看着长大的娃儿,现在都被我的孙子娶回来了,呵呵,素素呀,她的两个女儿天生就是为我霍家男儿而生的。”老太太想到蓝家两位千金都花落了他们的霍家,她就得意洋洋的。

以前,在外界人的眼里,蓝家姐妹是一对姐妹花,因为蓝若希行事低调,在外人的眼里,蓝若梅是集美貌,能干,财富于一身的美女,谁能娶到她,谁都有福气。可惜人家和霍家太子爷青梅竹马,自小一起长大的,早早就被霍家太子爷定了,外界那些男人只能把仰慕的心思都压回了心底深处。

美姨也笑了起来,逗着老太太:“是呀,蓝家姐妹都被大少爷和二少爷娶了回来,看把老夫人美得。”

“素素不够争气,要是她再生三个女儿,我还要让东恺,东远,东旭都把她们娶回来,哈哈,那样过瘾呀,五兄弟娶五姐妹,世界奇闻,呵呵,可惜了,素素只生了两个女儿。”老太太紧接着说出来的那句话,让美姨狂汗。

老太太的思维呀,常人难以理解。

英叔这时候从远处匆匆而来,看他的神色似乎很紧张,好像遇到了什么突发的重大事件。

老太太虽然人老了,眼睛也不如年轻时好使了,可眼神还是很锐利,在英叔的距离拉近了,她看清楚英叔的表情了,老眼忽闪着,心里格登一下,想着,该不会又是出了什么事吧?

“老夫人,夫人下午买了甲鱼回来,亲自熬甲鱼汤了,夫人还把厨房里所有人都赶了出来,现在厨房里的人刚回到厨房里工作,发现夫人熬的甲鱼汤不见了,也没有看到在餐厅,夫人也不在一楼,不知道夫人把甲鱼汤端给谁喝了。会不会是端上楼去给小姐了?”霍东燕怀孕的事情,除了几个主人之外,佣人就只有最忠心的英叔和美姨夫妇知道。

闻,老太太脸色大变,腾地站了起来,急急地吩咐着美姨:“快,快,去阻止小姐喝汤!”她自己也急急往屋里走去。

心里忍不住暗骂着章惠兰好糊涂呀。

东燕都决定生下孩子了,章惠兰不顾东燕的意思,暗地里要把东燕肚里的孩子打掉,不是让母女生隔应吗?

英叔立即急急转身就往主屋走去,美姨则是扶着老太太随后。为了不影响霍东禹和蓝若梅,在经过他们两个人的身边时,老太太减慢了脚步,还镇定地冲着两个人笑着,叮嘱他们不要呆在后院太长时间,毕竟天气冷。

两个人甜蜜而幸福地答应了。

老太太才继续往主屋里走,嘴里不停地低喃着:“东燕,丫头呀,你可千万别喝你妈端上去的汤呀。”霍东燕对当妈妈还是一无所知的,她心里只会认为母亲是在疼爱她,想帮她进补,却不知道一碗补汤可以要了她宝宝的命。

楼上,章惠兰看着那碗甲鱼汤,浅笑着说:“燕燕,这汤,也凉下来了,快喝吧,要不等会儿就冷了。”章惠兰说完端起了那碗汤,就坐到了霍东燕的身边,慈爱地说着:“来,妈喂你。”

“妈,不用了,我自己喝就行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了。”霍东燕连忙从母亲手里接过了那碗甲鱼汤,正想喝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起来,她只得先把汤递还到母亲的手里替她端着,她接听电话。

“东燕,我和你哥今晚不回家了,你要注意点哦,还有,记得要吃东西,别饿着。不要胡思乱想太多,没事的,霍家养得起你的,你只管好好地养胎就行。”蓝若希温和动听的声音传来,让霍东燕听得心里一阵一阵地发暖。

有这样关心她的大嫂,她还有什么可以害怕的?

天塌下来,她相信大嫂都会帮她顶着的。

现在蓝若希对她越好,她心里便越是觉得对不起若希,想着自己以前的种种行为,她心里充满了愧疚,亏若希大度,不计较她以前的种种。她想,如果换成她,她能否做到像若希这般大度?

“我知道了,祝你和哥度过浪漫的夜。”

“那先这样了,我挂了。”蓝若希在那端笑着说,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章惠兰在旁边听着,知道儿子儿媳今天晚上不回来,心里忍不住想着,这一切都是天意呀。

“铃铃……”霍东燕刚通完电话,章惠兰的手机也响了起来,是霍启明打来的。霍东铭冻结他们的经济期限已到,恢复了经济的霍启明便赶紧往海滨区跑去,想着向江雪解释他最近一个月没有去看她的原因。

“惠兰,我今晚不回去了。”霍启明说这句话的时候,相当的平常,因为在过去几十年里,他几乎每天都会说这句话,章惠兰听得耳朵都要长茧了。

他不回来就不回来,何必还要打电话告诉她?不是存心让她心里难受吗?

章惠兰越想越是气,女儿的事情她还没有告诉他,想着等他回来再告诉他的,没想到他又不回家了。好,他不回家,那她也不想让他知道女儿的事情了,从此以后,她的一双儿女的事情,都不用他再管了。

手一抖,章惠兰手里端着的那碗汤便溅了些许出来,溅到了章惠兰的手里,养尊处优惯的她顿时觉得手里油腻腻的,手一松,那碗汤便应声掉在地上,碗没破,汤却倒了一地,也倒了一些在她的腿上。

“哎呀!”章惠兰有点慌乱地站了起来,脸上隐隐呈现出嫌恶来。

“妈,你没事吧?烫到了吗?”霍东燕连忙关心地问着,人已经急急地拿来了纸巾帮着章惠兰擦拭着。

“没事,妈不小心打翻了这碗甲鱼汤,弄脏了衣服,可惜了,我这衣服前不久才刚买的,几十万元的名牌,一碗汤就毁了。”

“妈,汤没有了,可以再熬过,衣服脏了,可以洗,可以重新买,只要你没受伤就好。”霍东燕本能地说着。

章惠兰微怔,怔怔地看着她。

心里忽然涌起了歉意,她熬这碗甲鱼汤是想打掉女儿肚里的孩子,可是女儿什么都不知道,对她的关心依旧那般的纯,那般的真,她真舍得那样对待女儿及那肚里的宝宝吗?

“咚咚。”外面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小姐,你在房里吗?我是英叔,我找你有点事。”英叔是跑得最快的,最先到达了霍东燕的房外。

霍东燕走去打开了房门,看到英叔也不等英叔说什么事,就吩咐着英叔:“英叔,夫人不小心弄翻了汤,弄脏了地板,你让人来帮我清扫一下地板吧。”

英叔先是把霍东燕上下打量一番,确定霍东燕没事,又听到她说汤被打翻了,顿时放下心来,立即笑眯眯地应着:“好,我现在就让虹姐来打扫一下。”说完转身就往楼下走去,在楼梯转弯处和扶着老太太的美姨相碰面。

英叔把发生的事告诉了老太太,老太太才重重地吁了一口气。

霍东燕的孩子暂时是保住了,老太太并没有真正放下心来。

等到章惠兰换过了衣服,大家又吃过了晚饭之后,老太太便把章惠兰叫进了她的房间里,婆媳俩人关上了房门在里面说了些什么,大家都不知道,反正婆媳俩谈了很久很久,章惠兰才从老太太的房里出来。

在黑漆漆的夜晚,站在高处,仰望苍穹,会有一种成就感,觉得自己伸手便可触及黑云,收手便可把苍穹收拢入怀。

黑帝斯坐在某栋超过百层的大厦顶楼上,时而仰望黑色的苍穹,时而又低眸瞅着他手里正把玩着的火焰图腾。

他最忠心的助手乔治坐在他的对面,静静地看着换了另外一种表情的黑帝斯。

除了这两个人之外,空荡荡的顶楼再无他人。

哪怕顶楼上有着空中花园,可黑帝斯在这里,这栋大厦的人自然是没有办法在此刻到顶楼上来。

这个晚上,没有下雪,但依旧很冷。

“少主,你有心事吗?”乔治试探地用英语问着,他是个英国人。

烈焰门的门徒世界各地的人都有,不过黑氏家族是华人,否则也不会编出这般复杂又传统的规矩出来。

他把自己家族里的人都想抢夺的火焰图腾重新戴回了自己的脖子上,便站了起来,走到了栏杆上,居高临下地俯瞰着下面,这种站在云端看大地的感觉很不错,他喜欢。

“少主,解淑娅可以启用了吗?”乔治知道黑帝斯不会回答自己刚才的问题,便换了另外一个话题。

“等她从她老爸手里夺过了所有权利再用她,此刻她不过是她父亲身边的一个学徒,有何用处?”黑帝斯淡冷地应着,神情也极为淡冷,似乎对解淑娅这个人没有多少兴趣。

乔治走到了他的身边,专注而恭恭敬敬地问着:“那,少主,门中长老都要求少主早点结婚生嫡子,为烈焰门未来后继有人。”

黑帝斯抿起了唇,不再说话。

现在的他,要是结婚生子了,只怕孩子还没有出生,便被人杀死于腹中了。那些人的手段层出不穷,他是不会在动荡的时候完成人生大事的。

他压根儿不知道,他的宝宝还真的差点让人杀死于腹中了。

慕容俊坐在林小娟租房里那张有点旧的木质沙发上,视线如胶,随着林小娟的身影在转动。

他一向温和的眼眸深处跳动着两束叫做**的火苗。

下午,他总算把她拉到了民政局,和她登记结成了合法的夫妻,拿到了两本红本本的时候,他舒心地笑了。

让他有点错愕的是,他们竟然在民政局碰到了同样来登记的霍东禹和蓝若梅。

两对准新人相见,彼此算是认识的,在各自领了证后,便聚在一起聊了一会儿。不聊不知道,一聊吓一跳,霍东禹和蓝若梅的婚期也和慕容俊自己选定的日子是同一天。

于是乎,两对准新人很兴奋地决定在同一天里,同一座教堂里举行他们的婚礼。

从民政局回来后,慕容俊就像一块牛皮糖一样粘着了林小娟。吃过了林小娟亲自为他做的晚饭后,又啃完了林小娟亲自为他剥的苹果了,他还是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林小娟正在拖地板,她习惯每天晚上都要打扫一下自己小公寓里的卫生,虽然她的小公寓,严格来说就是租房,地方不大,但给人的感觉很舒适,有条有理的,很有家的味道。

偶尔,她看一下时间,会对慕容俊说道:“慕容俊,八点了,你还不回去吗?”

慕容俊便会抱怨着:“女人,我们都是夫妻了,你别连名带姓一起叫我行吗?八点还早呢,我九点再走,其实我不走也可以的了,我们是合法的夫妻了,同床共枕是正常的事情,小娟,今晚就让我抱着你入眠吧。”

他话音一落,林小娟手里的拖把便丢进了他的怀里,他急急地接住,戏谑地笑着:“老婆,是不是让我拖完了地板就可以上床了?唉,这天气呀,冷死人,你这小地方又没有暖气的,一个人睡着多冷呀,两个人一起睡,最舒服,相互取暖,要是能运动运动,那更暖了。”

这男人坐了一个晚上不肯走,心思邪恶着呢。

林小娟心里腹诽着,也有点儿冲动。

他说得很对,他们都登记领证了,就算发生关系,也是正常的夫妻关系。

可是还有不足一个月的时间就要举行婚礼了,她又想着把那神圣的,美好的一刻留到新婚之夜。

听了慕容俊的话后,她不答话,转身就往房里而去。

慕容俊把手里的拖把一丢,尾随着她进房,从她的背后就把她圈入了怀里,高大的身躯从背后把她往床上压去,娇小的林小娟顿时觉得自己被一座大山压住了,喘不过气来。

“慕容俊,你是水牛呢,这么重,放开啦,我都要被你压进床底去了。”林小娟费力地想翻转身来。

“女人,你的语总是那么出色。”慕容俊暗哑地说着,压着了娇妻,他才舍不得立即放开呢,就算不能在今晚水火交融,怎么着也要吃点肉渣吧。他对她的**可是他活了三十五年来最强烈的。

他熟练地凑近自己的唇,从背后亲吻着林小娟的后脖子,耳垂。为了让林小娟有一个美好的第一次,他这个没有实战经验的老男人可是躲在自己的别墅里看了不少的a片,也有点窘地问过了自己那个花心大萝卜弟弟。

现在,给他一个实战的机会试试他能否合格吧。

林小娟全身都僵硬起来。

脸,不自然就红了起来。

察觉到她有反应,慕容俊更温柔地亲吻着她,在她的耳边吹着热气。

“慕容……”林小娟结结巴巴地叫着,心里是在紧张,也有着期待。

慕容俊把她翻转身,双唇立即准确地捕捉住她的唇,温柔,霸道而深情地吻了起来。四唇相交缠,如同电流一般,划遍了林小娟的全身。两个人不是第一次亲吻,却是第一次放肆地,无所顾忌地亲吻着。

慕容俊双手插入她的发丝中,把她的头定得更稳,他的唇火热地加深了这个吻。

渐渐地,林小娟的紧张害怕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陌生的情愫,陌生的渴望,那种陌生的渴望让她变得有点不知所措起来,她也不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女人,那方面的教育,她也看过书,看过片,可是看和做却是两回事。

再怎么说,她都是一个还没有真正实战经验的女孩。

慕容俊在加深这个吻的同时,一只大手悄悄下滑,来到了她的胸前,慢慢地把她的外套拉链拉开,又慢慢地把她穿在里面的衣服往上推,当他的大手触及到那柔软的肌肤时,他的眸子更加灼热,林小娟闭着眼,承受着他火热的吻,他却睁着眼,想把心爱女人被自己诱惑时那醉人的模样敛入心房。

在大手覆上她浑圆柔美的胸脯上时,慕容俊还是很温柔地移开了唇,深深地看着林小娟。他的**一触即发,可他还是想她心甘情愿,他知道她一直想把美好的第一次留到洞房花烛夜。

其实今天晚上也算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了,因为他们下午登记了,结婚了,是真正的夫妻了,婚礼只不过是一种仪式,是他不愿意让她受委屈的一种仪式,也是他向世界宣告他爱的仪式。有了那个仪式,她就成了人人急欲巴结的慕容家的大少奶奶,同样也是a市的太子妃了,有着和蓝若希一样的社会地位。

他是从来不在意过她的身份,可他还是想让所有人都尊敬她,不想让任何人瞧不起她,欺负她。好吧,她的嘴巴很利,一般情况下只有她欺负人的份,是没有人轻易可以欺负得到她的。

如果,她还是想把他们的灵与肉结合保留到婚礼当天晚上,他会立即停止前进的。

林小娟迷醉泛着娇羞的眸子看着他,感动于他的体贴。他的**有多么强烈,她已经感受得到了。

伸出双手,她搂住了慕容俊的脖子,翻身,便把慕容俊压在自己的身下,她衣衫凌乱,小脸泛着红潮,披头散发的,看上去竟然万分的美丽。

慕容俊知道她平凡但不丑,可此刻,他却觉得她很美。

林小娟主动剥着慕容俊的衣服,哦,不,是撕着。

她因为紧张,也因为娇羞,总觉得慕容俊身上那件白色的西装外套很难脱,解一颗钮扣都要解上几分钟时间,慕容俊又用着如火一般的眼眸专注地看着她,她心一慌,干脆用撕的,把那西装外套的钮扣都撕掉了,她的粗暴却让慕容俊受到了万分的鼓舞,她是愿意的!

她是心甘情愿地和他合为一体的。

于是,他捉住她的小手,她人娇小,手也娇小柔软,就像十二三岁女孩子的手,他一只手都可以捉住她的双手了。“老婆,让老公我来侍候你吧,我亲爱的慕容少夫人。”

音落,慕容俊重新抢回了主导权。

衣衫尽落,情到浓时,房里充满了煸情的气息。

在结合之前,慕容俊把自己置身于她身前,还是很体贴,很低沉地凝视着她,低哑地叫着:“小娟。”

林小娟迷离的双眸若睁若闭,更加的诱人,听到慕容俊的低哑叫声,她坚定地把慕容俊一拉……

气温更低了,房里的气温却越来越高。

男女的喘息声谱写着夫妻之间最动人最温情又最煸人的一首乐曲。

巫山**后,林小娟整个人都虚脱了。

然后她颤抖着身子缩在慕容俊的怀里,小脸上还是泛着红潮,小声地说着什么……

她觉得自己的身子骨似乎被慕容俊高大的身躯压得散了架,除了酸痛,还是酸痛。

慕容俊非常体贴地,温柔地圈搂着她,心里满足至极。

她总算从里到外,从外到里都是他的。

他知道初次欢爱,她会不舒服,所以他很体贴地继续着给她余温,搂着她,温柔地,细碎地吻着她的泛着红潮的小脸,那还有着迷离的眼眸,有力的大手也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诱人的身躯。满意地看到她雪白的肌肤上,处处都是他的印记,原来,拥有了自己喜欢的女人,是那样的满足,那般的喜悦,万分的幸福。

怪不得他那个阴晴难测的顶头上司喜欢宠着蓝若希了,因为霍东铭从蓝若希身上得到了满足,得到了喜悦,更得到了幸福。

以后,他也会像霍东铭宠着蓝若希那般宠着他的小妻子。

“还很痛吗?”察觉到怀里的小身子还在颤抖着,慕容俊关心而低哑地把唇凑到了林小娟的耳边,低哑地问着。

轰的一声,林小娟的脸立即火烧云,在原来就潮红的基础上更上一层楼,红得如同关公了。

“真的很痛?”慕容俊这下子紧张了。

人立即坐了起来,就去捡自己被丢在地上的衣服,从衣服里摸手机,心急地说着:“我打电话让人送点药来。”

好吧,是痛着,也是快乐着。

可他,他,他也不能让人送药来呀,她休息一会儿,痛感就能减轻的了。

“你敢打电话的话,我立即把你踢下床!”林小娟冲口叫着。

正在拔打电话的慕容俊一愣,立即切断了动作,赶紧躺回她的身边,紧紧地搂着她,还是很心疼地说着:“我已经很温柔的了,可我还是弄痛你了,我……我只是想减轻你的痛苦。”

林小娟直眨白眼,忍不住戳着他的胸肌,没好气地说着:“我怀疑你只有十五岁,而不是三十五岁。”不过他的关心,他的紧张,她还是很喜欢的。

“我累了,我睡觉。”林小娟说完便在他的怀里挑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枕着他的胸膛入睡。

刚刚经历了一场如同暴风雨一般的欢爱,她的确累了。

才几分钟时间,她就真的睡着了。

等她睡着了,慕容俊才轻手轻脚地把她抱移了一个位置,又替她找来睡衣服,帮她穿上,她的租房里没有浴缸,否则他会抱她去清洗一下,泡泡热水,这样能让她更舒服一些。他自己也穿上衣服后,便把那张床单收起来,找来一张新的换上,看到床单上那朵如同梅花一般美丽的落红,慕容俊的心湖更加的柔软。

在这个年代,像他们这样的男女极少了。

林小娟,他没有爱错她。

而他之所以一直不近女色,是因为害怕自己的身份让那些女人一粘来,就甩不掉了。

还好,他的坚持等来了他生命中的女神。

收拾好一切之后,慕容俊才钻进了有着她气息的温暖被窝里,开始与妻共眠。

另一端,同样上演着一曲动人的乐章。

霍东铭载着蓝若希回到他们的小家时,夜色已深,将近十一点了。

应酬结束后,夫妻俩回到了久违的小家,共同做了一顿美味的晚餐,让蓝若希很意外的时,这一顿晚餐,她吃着竟然没有吐,于是有了反应到现在的大半个月里,她吃了一餐愉悦的晚餐,也比平时多吃了小半碗的饭。

晚饭过后,夫妻俩浪漫去了。

冬天的夜晚虽然冷,可对于情侣们来说似乎是更佳的浪漫季节,可以拥着心爱的人儿,给她温暖,给她依靠,让她觉得有你在身边,今年的冬天便不再冷。

此刻回来,蓝若希已经在车上昏昏欲睡了。

车开进了车库里停下来,蓝若希也没有反应。

霍东铭偏头看到她在昏昏欲睡,俊挺的眉眼便柔了下来,他侧身,伸手轻轻地拂抚着她的俏脸,若希在他的碰触下微微地睁开了双眸,接收到他温柔的眼眸时,她微微一笑,嘀咕着:“真好,梦里的你都是这般的温柔,我爱死你了。”

然后,她又闭上了双眸,身子一歪,便倒进了他的怀里。

“若希,我们到家了。”霍东铭接搂着她倒进来的身子,低柔地说着。

若希咕哝着,却还是继续她的睡眠。

霍东铭宠溺地低笑,唇瓣似有若无地拂过她的脸,然后抱着她下了车。一下车,外面的冷空气迎面扑来,让蓝若希觉得冷了,更往霍东铭的怀里钻,她的动作让霍东铭的眸子深了深,身体起了反应。

今天重温久违的浪漫,久违的温情,让他很想度过一个同样浪漫而火热的夜晚。

可想到此刻她的身子,以及她此时昏昏欲睡的状态,他又不忍了。

“东铭……冷……”蓝若希在梦里低叫着。

意识似醒非醒,朦胧的双眸微睁,指着车子,说着:“回车内吧。”

霍东铭失笑,忍不住轻戳着她的红唇,失笑地说着:“若希,我们到家了,我抱你回屋里去,屋里有暖气,便不会冷了。”

蓝若希忽然把双眸完全睁开,意识似乎清醒了。

她眨着杏眸,巧笑嫣然,也意有所指,更勾人心魂地说着:“我们别一味循规蹈矩了,试一次……嗯……狂野的方式。”

车震,两个字,她还是没有脸皮说出来。

霍东铭倏地停下了脚步,深眸变得更深了,深深地凝视着她。

可她此刻哪能承受狂野的?

身为男人,自然更喜欢狂野的。

把他的担心以及渴望尽收眼底,若希脸也红了,小声地说着:“那就换地方,不狂野了,浅野浅野一下。”

下一刻,她就被塞回了车内,霍东铭万分温柔地把她压在车椅上,凝视着她,暗哑地问着:“若希,你,你似乎在变化着。”

蓝若希俏脸忽然间变得更红。

怀孕之后,她似乎更喜欢他的碰触,更喜欢他的滋润。

还没有怀孕之前,他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和她燃烧一回,她觉得有点吃不消,可现在却恰恰相反。

看来,怀孕真的能让一个正常的女人变得不正常起来。

“喂,你到底要不要浅野浅野一下?”有点恼羞成怒,蓝若希一反常态,恢复了她真正的性子,嗔着霍东铭。

哪怕是夫妻,哪怕早就欢爱无数次了,她还是有着羞赧的。

霍东铭笑,在吻上她的唇时,低哑地说着:“难得我老婆有创意,创造出‘浅野’这个词语来,身为老公的,要是不配合,就太对不起老婆的创意了。”

音落,他瞬间疯狂地吻着她。

蓝若希还想再说什么,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霍东铭低低的嘀咕声夹着欲求不满,在车内回荡着:“也不知道是谁说要浅野浅野的,才野了一半,还没有进入主题,怎么就睡着了,把我丢在半路上,难受。”

他欲火高涨难熄,她倒好,真的睡着了。

他知道怀孕让她很喜欢睡,可这也太……太不地道了吧!

撩起了他的火,她就不管了,不是让他自个儿烧死他自个儿吗?

可一触看到她那舒舒服服的,可爱美丽的睡脸时,他所有的不满只能往肚里吞,认命地把衣衫不整的她抱下了车,他的西装外套都脱了下来。

他把西装外套扔挂到自己的肩膀上,抱着半路丢下他找周公的爱妻抱着往屋里走去。

在出了车库往屋里走的时候,他的动作飞快,如同飞毛腿一般。因为她说了,冷!

平时走起来需要两分钟的路程,他仅用了四十秒。

回到两个人充满了浓情蜜意的房里,在这间房开始了他们同床共枕的第一次,这里,到处都有她的身影,处处散着温情。

虽然欲火得不到平熄,拥着娇妻,抚着娇妻腹中的爱女入眠,霍东铭觉得这是男人一生中最快乐的事情。

《第 34 章 你想要女儿,我们就生一个女儿吧!我一定再也不犯浑了,好好保护你们母女俩

沈轩本以为谢嘉树下一秒就会掀了桌子、上蹿下跳的发脾气,谁知道人家看起来比他还镇

定,车牌一点线索都没有也不见他发狂,神情冷静的拨电话找援手:“……我知道这事儿不归

你那里管……但这人丢了,我命也没了,你当是救我。”

沈轩心里也在盘算着该找哪些人帮忙,耳边听着谢嘉树这样说话,不禁抬头看向谢嘉树。

这个人是谢嘉树没错啊,但是……但是这样低声下气求人帮忙的谢嘉树,真是沈轩从来都

沈轩这会儿吃惊,等谢嘉树找来的那位援手到了,大牌的程度令沈轩更加大吃了一惊竟

徐承骁转业后进了XXXXXXXX大队,现在是G市这条线上的头号人物,就算是谢嘉树的承光哥

要找他帮忙,可能也得先掂量掂量,可谢嘉树这么深更半夜的一通电话给人打过去,徐承骁接

了电话居然一个小时后就赶了过来。

这种事儿徐承骁是专业级别的,处理起来自然非同一般,不过他看了监控录像之后也赞同

沈轩的观点:“这个点能出来拉活的车,空车来你们医院门口的概率很小,况且还把车牌给挡

住了,看他挡车牌那手法不像是新手,这辆车绝对有问题。”

徐承骁雷厉风行,一边给他们分析,一边叫手下人去调出城各处的电子录像,在相应的可

能时间段里搜索这辆车。

“……这个人知道运用这种手法挡车牌,应该是个老手了,保不齐就能混出城去,我们只

能尽量……等等,停!倒回去五十秒之前!”徐承骁忽然沉声命令道。

保安处处长操控着录像,按照骁爷的话倒了回去。

“这里。”带着枪茧的手指轻敲屏幕下方一处,徐承骁挑眉笑的时候既英俊又令人望之生

寒,“这辆凯迪拉克停在这儿!看到没?我记得这款车配有一个二十四小时行车记录仪,应该

谢嘉树“砰”一拳捣在桌上!

沈院长立刻就打电话查这辆车是哪家的,过了没多会儿告诉谢嘉树和徐承骁说:“是城西

他一边说谢嘉树已经一边拿起电话在拨,盛承光在电话那头一声“喂”刚刚传来,谢嘉树

正要说话,沈轩已经站了起来,“我去。”

沈轩很快就从曹远行那里拿到了行车记录仪的录像,天刚亮他就赶回了医院。

他急匆匆的进来,将整台行车记录仪交给徐承骁,徐承骁一秒不耽搁的转身去干活,谢嘉

树却多看了沈轩一眼他手上血迹斑斑的,有不少被划破的小口子还在淌血,右手指关节那

谢嘉树皱眉沉声问:“你手怎么了?”

沈轩眼睛盯着徐承骁那儿,轻描淡写的告诉他说:“曹远行那小子赖床不肯起,我这不赶

时间么?就给他上了个小闹钟。”

谢嘉树默了默,伸手拍拍沈轩的肩膀,难得的友好的力道。

千万豪车的行车记录仪拍出来的画面很清晰:冯一一披着一件男士外套从医院大门走出来

,一辆出租车亮着“空车”的灯缓缓驶向她,她看到了、招手拦车,车停下,她坐进了后座,

幸运的是:这个画面比医院的探头矮一些,所以拍到了车内司机的侧脸!

徐承骁那边的技术分析员已经赶到了医院,这时正在抠那个司机的侧脸图像,将那个画面

定格放大,正好停留在冯一一弯腰上车的那个瞬间,图像上其实挺模糊的,看不出什么表情来

,但是谢嘉树却觉得自己看得非常清楚:冯一一在那个瞬间脸上的神情疲惫、失落、倦怠、伤

心……那些情绪随着她的下落不明成了一个明亮的硬质物体,硬生生的插在谢嘉树心头。

快疼死了……谢嘉树精疲力尽的缓缓闭上眼睛。

盛承光也已经赶到医院监控室了,他没敢惊动家里的孕妇,但是他放下了一切事情赶了过

这时他在垂着头的谢嘉树背上轻轻拍了拍。

此时无声胜有声,谢嘉树领他的情。

徐承骁的声音沉沉的、非常有力:“……马上和我们的图库进行比对……有了这个应该不

骁爷能放话,事情就有希望。谢嘉树打起精神走过去,开口声音却已经全哑了:“骁爷,

徐承骁说没事儿,看谢嘉树那副样子又说:“这是那天面馆遇见和你一起那姑娘吧?”

谢嘉树嘴角扯出一个僵硬的笑,点点头。

徐承骁记得那个笑起来暖融融的姑娘,和谢嘉树十分登对。正想说什么安慰一下,他手机

忽然响起来,一个娇滴滴的童声唱着歌:“爸爸!快接镜圆的电话!爸爸!快接镜圆的电话!

气氛压抑严肃的监控室里,这铃声令大家都心头一松,除了谢嘉树他想起那天在面馆

时冯一一夸骁爷家闺女可爱,他那时候还说他喜欢儿子。

只要你回来,谢嘉树在心里对她说:你想要女儿,我们就生一个女儿吧!

我一定再也不犯浑了,好好保护你们母女俩一辈子。

徐承骁笑着接起女儿的电话,刚才还挥斥方遒的硬汉,这会儿柔声细语的安抚着刚起床不

见了爸爸的小女儿,当真是铁汉柔情。

谢嘉树在那儿恍恍惚惚的出神,盛承光丢了个眼神给沈轩,沈轩心领神会,替谢嘉树送了

盛承光对神思恍惚的谢嘉树说:“嘉树,你一定得稳住,凭我们几个要在G市找个人出来

并不是非常困难的事情。况且只要是绑架,他们一定会主动联络我们。”

“我只求它是绑架。”谢嘉树半天没吭声,忽然哑着嗓子说。

要什么我都给,把她还给我!

当谢嘉树穿着睡裤一路狂奔去医院的时候,冯一一正经历她被绑架的第二个夜晚。

她身处的地方是一个很大的仓库,以前可能是用作货仓的,现在空空荡荡的,这么大的地

高高的屋顶尖尖的,墙至少得有两米高度,窗户都在很高的位置、靠近屋檐,三面墙壁上

全都光秃秃的,根本不可能爬上去从窗户里逃走。

冯一一也不敢逃,昨晚被带来时至少行了两个小时的车程,其中一个多小时路途很颠簸,

她肯定自己现在正处于荒郊野外,如果逃出去只会死的更快更惨。

这里唯一的出入口是正对面的大门,两扇门上都有明亮的玻璃窗,冯一一坐在这么远的角

落里都能看得见门口有看守的人走来走去,刚才她站起来走了一圈,远远看到他们搬了张桌子

在门口不远处,五六个人围在桌边好像在打牌。

他们很开心,笑起来的时候豪爽洒脱,很不像绑匪的样子……进来给冯一一送饭的那个小

伙子居然长得出奇的英俊,虽然比谢嘉树是差了十万八千里,但是笑起来的时候一对酒窝,非

冯一一坐在一张保护膜都没拆、全新的贵妃椅上,炯炯有神的看着那个英俊的小酒窝。

小酒窝手里拿着个托盘走到冯一一面前,那托盘上面有一盒盒饭,盖子是透明的,可以看

得到里面是两荤两素、一巴掌大的白米饭、一块烤红薯。盒饭旁边是一个三分之一盒饭大的塑

料盒子,也是透明盖子,里头是一道水果沙拉。

还有一杯草莓味酸奶和一杯香草味的酸奶供冯一一自由选择。

比冯一一公司食堂的伙食好多了……

看冯一一愣愣的看着吃的发呆,小酒窝笑出了一对甜美的酒窝,亲切周到的问她:“你闷

的无聊吗?我给你找的小说不好看吗?要不我给你换个其他作者的?”

冯一一:“不、不用了!”

《然后,爱情随遇而安》、《谁的等待、恰逢花开》什么的,还挺好看的。

小酒窝笑眯眯的放下吃的东西,开心的说:“吃饭啦!你看看菜,合你的胃口不?不然你

想吃啥告诉我,我出去给你买也行。”

“……”冯一一欲哭无泪,这是绑架没错吧?!到现在她都不敢确定。

昨天她从医院出来上了一辆出租车,说了地点以后她就昏昏欲睡的靠在那里,脑海里全是

谢嘉树,又是夜里、路两旁景致看起来都差不多,直到车停下、后排两边的门同时被拉开、两

个男人一左一右的坐进来夹住她动弹不得,她才知道不好了……

他们蒙上了她的眼睛,把她带到了这里。路上因为蒙眼后的不适,她晕车了,并且“哇哇

哇”的吐了……她一边吐一边恐惧的想这下肯定会被打的很惨了!

可是吐完了却听他们捏着鼻子鼓励安慰她的声音:“你坚持会儿吧……很快就到了!”

没有刀枪威胁、没有扇耳光、没有把她捆起来丢在角落里,这些人好吃好喝的供着她,昨

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小酒窝还进来问她新买的床垫会不会太软、枕头的硬度习惯吗?

“……你们到底想对我做什么?”冯一一深吸一口气,颤声问小酒窝。

小酒窝还没学会打牌呢,外面人都不带他一起玩儿,他也愿意待在冯一一这里说话,听她

问,他挠挠头,一脸诚实的说:“不知道耶!我们也就是给上头人办事的,我还是第一次呢!

反正……反正你别逃跑,我们暂时不会伤害你的。”

冯一一原本已经没那么害怕了,听了这话以后更害怕了……不会是要把她养的白白胖胖的

、割她的器官吧?她可是熊猫血!

“你能不能帮我跟他们说说,”冯一一指指外面那些人,哀求的对小酒窝说:“只要他们

去联络一个人,他一定会给出比你们上头人更好的条件的!”

小酒窝愣了一下却没答应,冲她笑笑,说:“你快吃饭吧,凉了不好吃。”

他拿着托盘出去了。冯一一望着桌上留下的丰盛吃食,却哪有胃口?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啦~人家很感动了啦~会更加努力码字更新的啦~

(3)这个吻是给小酒窝的


又熬了一个通宵,王嘉尔坐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看着面前显示器上并列的几条完整音轨,想着自己终于把这首新歌的编曲作好了,心中沉甸甸满当当的。

这时录音棚的门突然被推开了,王嘉尔还未来得及回头,就听见几声中气十足的大笑传来,回荡在隔音性能良好的房间里依然震得他耳朵发痛。

“嘉尔哥,你看我带谁来啦哈哈哈!”崔荣宰标志性的大嗓门自不必多说,王嘉尔转身正好看到跟着他身后进来的一个身影,首先吸引眼球的就是一双大长腿。

“哥,这是金有谦,以后跟我组成两人组合出道!”崔荣宰拉着稍有怯色的金有谦走进来,向王嘉尔介绍道。

王嘉尔这才顺着那双大长腿向上看清来人的脸,火红的头发本是张扬狂狷,配上那人的脸却莫名透出一股乖巧干净之感。右眼角下一颗泪痣如钻石般闪耀着莹光,又带出一丝性感的意味。男孩神色紧张地小心偷瞄着王嘉尔,又有一种止不住的可爱洋溢而出。

“啊有谦米你好高啊!有一米八几啊?”王嘉尔从椅子上一步跳到金有谦面前,好奇地用手比量着他俩的身高差。

金有谦被他这非比寻常的弹跳力吓了一跳,看着他一步跳到离自己这么近的距离,丝毫不介意和自己身体接触。而王嘉尔的脸就在自己下巴的位置,大大的眼睛睁得像两颗圆圆的葡萄,美丽的眸子里映出自己的脸,他身上的香味也顺着空气中的不安分因子隐隐传进他的鼻腔……金有谦脸上一红,心里更慌张了,不知如何是好。

“有谦你别介意,嘉尔哥就是这样,跟谁都自来熟,你习惯就好了。”崔荣宰赶紧拉开王嘉尔,向金有谦介绍道:“这位就是王嘉尔,咱们的编曲大人。”

金有谦回过神来,连忙站直身体向王嘉尔鞠了一90°躬,用颤抖的小奶音说:“老师,您好。”

而此刻王嘉尔却愣在原地,一声“老师”让他恍惚,直到崔荣宰叫了他好几遍才回过神来。

他咧开嘴角,用外人最熟悉的“王嘉尔标志笑容”回应他:“不用叫我‘老师’的,我只是李作曲家的助理……好了,你们组合的出道曲我已经编好曲了,这就给你们放来听听。”

那笑容灿烂得像太阳,让人移不开眼睛,可金有谦却不知为什么,仿佛在他干净清澈如湖面的眼睛里看见了埋藏深海的暗涌,使他明媚的笑多了一份落寞与暗淡。

崔荣宰和金有谦听了demo之后都对王嘉尔称赞连连,王嘉尔笑骂他俩少拍马屁,赶着俩人进录音室里面录音。

他独自一人坐在操作台前,透过玻璃窗看着里面两个年轻帅气的大男孩,恍惚之中,仿佛从他们身上看见了自己的身影。

而自己的身边,一定是有那个人的,温润如玉,高冷如雪,却会在自己喊他一声“老师”时,回应他一抹淡淡的微笑,只是那一瞬,他心底的烟花就骤然绽放,灿烂得如同银河星际。

一梦经年,这声“老师”却再也无法喊出口了。

王嘉尔抬起手轻按在身前的MIDI键盘上,黑白分明的琴键上,他修长干净的手指止不住微微颤抖。

金有谦眼角微红着走出公司大楼,身后的崔荣宰连忙追上他:“有谦,嘉尔哥工作时就是这个态度,严肃苛刻,和平时嘻嘻哈哈的样子完全不是一个人,你别放在心上!”

有谦止住脚步,小声道:“我没怪老师,我只是怪我自己唱得不好……”

荣宰看着这个比自己小一岁的男孩,心中默默叹了一口气。有谦从小练舞,14岁就获得了全国Adrenaline house舞蹈大赛的亚军,随后被招进公司也是以舞者为目标培养,相比之下接受的歌唱训练少之又少,可不知公司高层突然抽什么风,决定将作为solo预备歌手的自己和有谦结成限定组合,这才多了有谦来见嘉尔哥的这一幕。

或许是有谦第一次进录音棚太过紧张,录demo的时候声音发紧得厉害,嘉尔哥也理解他,所以一直细心得帮助他练习发声开嗓,校正他的音准和气息,可是今天有谦实在反常,总是出错,练了一整天也没有完成整歌的录音。

金有谦也在心中自责不已,可是他越不想给王嘉尔添麻烦就反而越容易出错,越想给他留下好印象反而越笨拙不会说话。通过对讲话筒传来的小烟嗓又好听可他又害怕听,直到最后在一个错误上反复纠结不下,王嘉尔的声音冷淡地传来:“有谦,你先回去休息吧。”

金有谦突然觉得自己没用极了,鼻子一酸,匆忙跟王嘉尔道了别就跑了出来,王嘉尔却浑然不知,脱离工作状态的他马上恢复了平常大大咧咧的样子,他看了眼显示器上的时间:“都快十一点了,我忘记去买芝士了!”

崔荣宰摇摇头看着他,打了个招呼就去追有谦去了。

两人出公司门口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荣宰劝了他一会儿,有谦却突然想到了什么:“老师怎么还没出来?这么晚他还不回家吗?”

正说着,从不远处驶来一辆保时捷大红跑车停在公司门口,车门打开下来一个带着茶色墨镜留着长发的中年男人,看都没看荣宰两人一眼,就趾高气昂地进了公司。

“哎,看来嘉尔哥今天又回不了家了!”荣宰抱怨道。

“为什么?”有谦连忙问:“刚才那位不是著名的李大作曲家吗?他写得好多歌我都特别喜欢!”

“什么李大作曲家?”荣宰忿忿不平地说:“要说以前,他可能真的作了些好歌闯出了名气,可是近五年来他早就江郎才尽了,要不是一直压榨嘉尔哥,他还哪里保得住今天的地位!”

金有谦一听到“嘉尔哥”三个字便忍不住想问:“压榨老师?为什么?”

崔荣宰一脸“关爱智障”的表情看着他:“不会吧,全公司都知道的秘密你不知道?我直说了吧,近五年来歌坛所有署名‘作曲李风清’的大火作品,其实都是嘉尔哥写的!”

听着崔荣宰接下来的叙述,金有谦感觉自己的世界观轰然崩塌了,他知道对于一个创作者来说,作品就相当于自己的孩子,孩子被别人无情掠夺该是多么痛苦的事情,而这一切都发生在那个有着灿烂笑容的男孩身上。更令有谦惊愕的是,原来自己珍藏的那些CD,那些循环了无数遍、爱到疯狂的歌,原来都是王嘉尔写的。

他曾在深夜里的练习室练舞到天亮,独自一人挥洒汗水,深入骨髓的寂寞疲惫时常压得人喘不过来气,可是每当他放出那些他最爱的旋律时,就又感觉周身注入了鲜活的血液,整个人充满力量,激发他在那些缠绵的、深邃的、动人的旋律里继续舞蹈。

而现在他才知道,他爱的这些旋律,都来自于王嘉尔。

想着想着,他突然快步跑了起来,留崔荣宰在原地大叫:“你干嘛去!”

“我要去给老师买芝士!他晚上还没吃饭!”兴奋的大喊引起整个胸腔的共鸣,带动心脏加速跳跃。

金有谦看着公司旁边最大的超市空空的货架有点无语,接连跑了好几家店才买到芝士,又打包了热乎乎的牛肉饭和奶茶带给王嘉尔。

可刚进公司准备上楼,他就在楼梯间外听到了熟悉的小烟嗓。

“作曲家,我明白,你要的曲子我会抓紧时间写出来的。”

有谦听闻不禁暗暗握紧拳头,刚走近又听到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嘉尔,你怎么总跟我这么客气呢,我们都认识五年了,你还别扭地叫我‘作曲家’,叫我一声‘老师’才是啊!”

王嘉尔张张嘴,“……是。”

李风清笑着拍了拍他的肩,“你也可以叫我‘风清’,如果你愿意的话……”说着他的手轻轻揉捏着王嘉尔的后颈,语气暧昧而隐晦。

王嘉尔一个侧身回避了李风清的咸猪手,正色道:“作曲家,我把曲子马上写出来就是了。”

谁知李风清却笑了起来:“王嘉尔,你这个人还真是冥顽不化!其实以你的样貌,何苦过现在的生活呢?只要你肯付出一点点,名啊利啊的,都是你易如反掌的事。”

“作曲家,我觉得我自己挺努力的,天天以公司为家以录音棚为根据地任前方战火弥漫我自坚守不动……但我还是会继续努力的,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

李风清受不了王嘉尔跟他装傻充愣打马虎眼,笑容僵在脸上:“那你今天就继续留在公司努力吧!”说完就气哄哄地推门走了。

王嘉尔在原地留了一会儿,随即自嘲般地笑笑,也推开了门。

一开门就撞进一个结实的胸膛里,那坚硬的胸肌撞得他眼泪都快出来了。一抬头看到同样表情痛苦的金有谦,愣了片刻,随后释然地笑了起来:“小家伙你在门外偷听多久了!”

“小家伙”三个字语气宠溺,传到金有谦耳朵里引得他耳根发烫。

“没……没多久……李风清也没看见我,我躲起来了……”有谦一见到王嘉尔又支支吾吾起来,连忙把手里的大包裹提到他面前:“老师,我给你买了芝士和晚饭,你……”

“cheese!”还没等金有谦说完,王嘉尔便兴奋得大叫起来,抱着金有谦不撒手:“我的大宝贝啊!你真好!”

措手不及的肢体接触让金有谦瞬间麻爪,傻傻道:“大……大宝贝……”,一张俊脸瞬间通红,任由王嘉尔抱着他摇啊摇。

两个人窝在录音棚里吃了晚饭,王嘉尔大咧咧地把餐盒扔在操作台上,看得金有谦心惊胆战,偏偏那人还大言不惭道:“放心吧,这么晚没人来了!咱可劲造啊!”接着他又拆了两片芝士生吃,让有谦尝了一口,腻得他直找水喝。

王嘉尔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下回来棚里哥给你煮拉面,上面搁上三片芝士,那才美味呢!”

调笑一番之后,金有谦在录音棚里的紧张感和恐惧感倒是降低了不少,他知道这是王嘉尔有意帮他,告诉他录音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不用害怕。他心里由衷感激,又感到心疼,虽然只是短短一天的接触,但他知道在王嘉尔开朗阳光的外表下,藏着一颗非常敏感的心,他懂得关注身边人的感受,事事替别人考虑,可是这样的人,往往自己最容易受到伤害。

更何况,现在的王嘉尔不仅被别人抢占了作品,还要受其骚扰。他一个人,孤立无援,却还要强颜欢笑。

一时间空气安静下来,金有谦刚想说点什么,王嘉尔的手机提示音就响了起来。

金有谦看着王嘉尔的表情从期待、紧张到茫然、失落,他忽然又觉得自己其实一点都不了解他。

手机邮箱里是一份勃拉姆斯国际钢琴大赛的获奖名单。勃拉姆斯国际钢琴大赛刚刚在德国落幕,王嘉尔托人第一时间拿到了优胜者名单,他按耐住紧张的心情打开名单,仔细翻看不放过任何一行字,可他来来回回反复看了五六遍,也没有在字里行间找到那个他在心中默念过无数遍的名字。

Mark Tuan,这个名字,就是应该出现在国际钢琴比赛的获奖者中,与荣誉比肩,收获无数人的仰望和崇拜。可是五年了,王嘉尔年年关注世界上大大小小的钢琴比赛,却始终没见到那个人的踪影。

段宜恩,你到底在哪里……

下一颗胶囊里伉俪登场,毒枭笔出场简直邪魅狂狷吊炸天~笔哥大魔王出狱啦~


我要回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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