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几次明显感觉到后腰有一堆东西膨胀破裂。不疼,大宅门是真事吗,很怪诶

阴囊表面血管膨胀破裂出血
14:08&&&&&&浏览4576次
病情描述:阴襄表面血管出现很多血液膨胀鼓起的点,容易胀破出血,运动后观察好些,身体没有不适. 已有几年时间,不清楚原因.
因不能面诊,医生的建议仅供参考
你好,根据你的描述,不能确诊病因 指导意见 你的情况,需要看泌尿外科检查一下看看,确诊病因针对病因治疗
副主任医师
因不能面诊,医生的建议仅供参考
这种情况是应该注意防止出现感染的情况才行的 指导意见 建议你注意到医院进行详细的检查一下看看的 注意保持局部的卫生 局部可用点碘伏进行治疗的 另外就是这种情况还可口服点消炎药防止炎症的情况
没有满意答案?看看更多相关问答15111 条评论分享收藏感谢收起赞同 2811 条评论分享收藏感谢收起【文坑】琉璃泪(军觉刺/觉刺主/R18/重口有)【flaky吧】_百度贴吧
&&&&&&&&&&&&&&&&&&&&&&&&&&&&&&&签到排名:今日本吧第个签到,本吧因你更精彩,明天继续来努力!
本吧签到人数:0可签7级以上的吧50个
本月漏签0次!成为超级会员,赠送8张补签卡连续签到:天&&累计签到:天超级会员单次开通12个月以上,赠送连续签到卡3张
关注:1,666贴子:
【文坑】琉璃泪(军觉刺/觉刺主/R18/重口有)
不要问我题目什么意思,琉璃其实是指的颜色…每次看到这个词都有一种金色的感觉,所以这个题目其实是在讲某人在哭→_→【警告】18X……虽然写不好但口味还是……可能涉及的内容:解离症,臆想症,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萨德/马索克现象,霸王硬上弓什么的必须有……好吧,有几个词太学术了了……解离症:俗称人格分裂臆想症:主要是被害妄想症吧……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简而言之就是一个人把你绑架了你却喜欢上绑匪(……)萨德马克索现象:这其实是怕和谐……萨德(S)马克索(M)其实是官称你们懂→_→
房间里静得可怕。
说真的…真的,当他回到家推开房门看到这些的时候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现在所能做的,也只有愣愣地盯着面前的尸体发呆,传进心中的只有呼吸破碎的声音。
Flaky躺在床上,手脚还被床头的锁链牢牢束缚着,眼睛也被他亲手蒙上的丝绸遮掩住了视线,她身上的血印和伤痕一点都没少,和他离开时一样,除了……
她温暖的身体已不再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大概是…死了……吧。 ’他对自己说到,强大的混乱感让他的头疼的快要炸开了。
第一次,经历过战争、杀人如麻的Fliqpy居然被一个小姑娘吓到束手无策。
“喂你…醒醒啊……”他颤抖着双手解开她眼前的丝巾,手上的血污弄脏了她苍白的脸颊。Fliqpy推她、摇她、和她说话,甚至是故意用刀子弄痛她,只希望冰冷的她给他一个奇迹、一个看似不可能的回应。
“……”依旧是一片寂静。
终于,在几分钟的徒劳后,他本来就少得可怜的理智崩溃了。他像个不小心弄坏心爱玩具的孩子一样,猛地瘫倒在床边。
不该发生的,这一切……
“你叫Flaky,是不是?就是你吧,Flippy心里的那家伙。”拔出插进心脏的军刀,他转身看着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的女孩,露出一个近乎和善的笑容,“知道为什么每次我都不杀你么?”
她吓得什么都说不出来,那双金色的眼睛灼灼地逼着她和他对视,躲都躲不开。过去令人恐慌的一幕幕在脑海里流转,从游乐场的初遇开始,那可怕的目光就刻在她脑海里;她给他的生日宴会上,温和友善的Flippy前辈接过刀子的一瞬间,身上散发出的戾气至今让她不寒而栗;当然还有最近的一次……当所有人都想将她杀死的时候,Flippy突然伏在她耳边用嘶哑的声音问她:“要我救你吗,小Flaky?”
“哎呀,这算什么表情啊?”一双手粗暴地结束了她的回忆,她从梦魇中惊醒,跌入另一个精心编织的噩梦,“另一个我心中…最美好的东西吗?那些瞬间的杀戮都不配将你毁掉,对吧?”
快天亮的时候,他已经要累晕了,不得不依靠刀刃带给她的尖叫提神。只是到了晚上他再次手满鲜血回来的时候,却不得不面对那具冰冷的尸体。
“开什么玩笑……别逗我了就这么一会怎么可能死掉啊!”Fliqpy瘫坐在床边,伸手抚摸她被勒红的手腕和残留着齿印的脖颈——没有一丝跳动。
“怎么……会……”
眼泪顺着脸颊不断往下掉。
Fliqpy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也不知道这到底意味着什么,他只知道流泪代表他醒了……Flippy要回来了,而他不能让他看见这一切。
“铛…铛…铛……”广场上的大钟敲响了十二点,他为了压制住Flippy拼命忍着眼泪,并没有看见她身上正在快速愈合的伤口,没有听见她逐渐恢复的呼吸。
一切都重置了。
少女睁开双眼,就看见一双正在哭泣的黄眼睛……天呐,那双眼睛当真会哭泣吗?它的泪水是多么美丽啊,就像是从太阳中泻下的月光。而唤回他神的,是她竟凑上前来吻住了他流泪的眼角。
“你为什么要哭,Fliqpy?”她的眼神朦胧,却是那么温柔,“别哭啊,你不是从来都不哭的吗?”
Flippy曾经说过,Fliqpy有他自己的脆弱,只不过很难发现罢了……
而他脸上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无助的神情让她彻底明白了。
“……你……要不要喝水?”他尴尬地推开她,掩饰着说着并走开了。
“刚刚的事你赶紧忘掉……”喂她喝水的时候,他已渐渐恢复了以往的暴戾,不断警告她自作多情的后果,“你要是敢把这当回事一样弄死你。”
“我知道……”她没有过多争辩,只想尽快睡去。
而Fliqpy愣在那里许久,才说出这么一句话:“我说你,冷不冷?……别一个晚上就把自己冻死。”
在看到她的疑惑和默许后,他轻手轻脚地爬上床,再度拥抱着她躺下,将所剩无几的体力和不安在她身上泄了个干净后,才沉沉睡去。
Chapter 2 午夜的眼睛“嗯……”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白天了。Fliqpy还是觉得有些头晕,大概是昨天受了太大刺激吧…… ‘ 啊啊,反正都无所谓了。’他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女孩,乱糟糟地红发勉勉强强挡住了私处,被冻得苍白的身体紧紧靠在他怀里汲取仅有的温暖。他笑了,手指轻轻挑开那柔软的发丝,探进去磨那敏感的核心。她脸上泛起诱人的红潮,逐渐加深的喘息让她不得不从睡梦中醒来。“呵…”他在她睁眼的一瞬间将她按在身下,准确无误地捕获她的唇。在占领每一寸土地,饱尝了她口中甘美如蜜的晨露后,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早上好亲爱的。”戏谑地笑着,看她依旧沉浸在害羞与惊恐中喘着粗气,“醒了没有?”“Fli……Fliqpy,那个……”她低头看到两人一丝不挂却紧紧相贴的身体,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诶诶诶…你…我……不可以这个样子……!!!”“你在说什么啊蠢女人,又不是第一次了。”他捏住她的下巴,用几天没刮的胡渣刺着她的脸颊,“记得吗,这几个晚上你天天在我身子下面求我别放开你啊,那种话用哭泣一样的表情说出来真是让人心疼……而且你居然没错口叫成Flippy,这一点我很感动哦。”“骗人…”她的眼角渗出眼泪,通红的脸上写满了自责和悲伤,“那样的事情……前辈他……”“难不成,你是准备把身体留给他?别傻了,你以为我把你带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我要毁了你…就这么简单。”他一口咬进她的肩膀,锋利的牙齿下立刻冒出鲜血,Flaky痛得想要尖叫,却被他捂住嘴发不出声音。“爽不爽,嗯?”他松开手,听她战栗地喘息。“疼……”听到她几乎只剩气声的回答,他从枕头地下抽出军刀来,在她腰上又补了一刀。“我知道你疼,爽不爽?”Flaky只知道恐惧正将她吞噬,呼吸、肌肉的高频率震颤无声地证明了这一点。而刚刚那一刀……冰冷地抹过她的身体,带出了灼痛的血流,那感觉简直就像恋人间唤醒心跳的热吻。“…好舒服……”“天呐,这世上居然真有你这种女人。”在确认她微弱的话语并不是他的幻觉后,他俯身吻去她颈间的血迹,“你真是…太棒了。”老实说,Fliqpy平时根本没有机会出来,即使出来了,也就是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屠杀干净就回去,一日三餐之类的琐事从来和他没关系。这也就是为什么Fliqpy惊奇地发现他在厨房转悠了10分钟却没找到任何能吃的东西。‘ 玛德,Flippy你都有闲情晚上坐在电视机前面打毛衣,难道就没时间出去买点易于打理的食物放在家里?’生肉香肠奶酪面粉意大利面柠檬汁奶油黄油咖啡豆牛奶鹅肝酱,各式各样的食材让他眼花缭乱,懂得料理的人用这些足够做一顿大餐,然而现在的问题只有一个……‘你特么难道指望劳资会做饭? ’他Fliqpy会做饭才有鬼咧。那还能怎么办?迄今为止Flippy都保持着军人的作风,生活上一丝不苟,极为重视膳食均衡和营养摄入,可以说平时是连一点零食都不沾嘴。哪天他烤个饼干蛋糕什么的都是遇上了圣诞节或者要招待朋友这些事,所以说在家里找到零食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况且就算是有的话……像他这么没耐心的人,以Flippy收拾东西的效率他也找不到啊。难不成他还真就不吃了?开什么玩笑,楼上还有一个被他搞得半死不活的人等着他喂呢 ,而且这么几天下来他必须进食了……如果他还想在睡前继续在她身上浪费体力的话。Fliqpy又在厨房转了一圈,思考着Flaky能不能吃生肉……或者,喝面粉加水什么的。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他只感觉要疯了。在无意义的又20分钟之后,他突然想起什么……他并非不会做饭的,至少……“吃饭了吃饭了。”他进房间的时候她又睡得双眼朦胧了。“诶?你回来啦…”意味不明地说着,她睁开那双赤色的眸子用婴儿般纯净却略带呆滞的眼神看着他。对上她天真的眼睛时他心里颤了一下…不过这微小的颤抖很快被他忽略了。“给你,你的午饭。”他将某样扇形的东西递到她嘴边,她呆呆地看着,没有吃它的意思。“呐,这是什么?”也许是因为刚刚睡醒,也许是因为流了太多血失了体力,她连害怕Fliqpy的感觉都没有,更没办法思考那是什么东西。“你是白痴吗,这是披萨诶!特地给你做的,还不赶紧给我心怀感激地吃光!”“哦…”试探性地尝了一口,浓浓的芝士香味填满了鼻腔,带了一阵沁人心脾的愉悦,根据外观判断应该没有放人肉一类奇怪的东西……“很好吃…”又咬了一口,她露出幸福的微笑,明明已口齿不清却还要讲话,“呢(你)捉(做)得(的)?”“嗯……”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尴尬地应了一声,却完全没有意识到愈发滚烫的脸颊。“诶?”她吃着吃着,好像突然发现了什么,难以置信地盯着他的脸。Fliqpy并不觉得自己脸上有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直到Flaky突然爆发出笑声。“呵…啊哈哈哈…哈、咳咳……唔……”她笑得控制不了呼吸,险些被嘴里的披萨呛到,而此时Fliqpy则以一种“笑什么啊再笑弄死你”的表情瞪着她。“我说怎么会…原来是梦啊……”她好不容易平缓了气息,“就是说嘛,会哭会脸红会做饭的人怎么可能是Flipqy嘛,这一定是我的梦啦……”他无言以对,无意识地伸手摸了摸她额前的刘海——也许死过一次又重置,前一天的现实在她的回忆真的成了梦吧。“呐…”她突然压住他的手,蹭了蹭他的手腕,“谢谢你。”她枕着他的手心,又睡着了…和平常见到的不同,“梦里”的她不会恐惧也不会害羞,她像个孩子一样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想到这里,他微微露出笑容,发觉后却立刻惊得收住了那种愉悦。这感觉,这心情,一切一切都太可怕了。他不能这么做,他还在战场上,战场上没有人可以信任……!!掏出那把寒冷地短刀,金色的阳光照耀到刀子上,反射进与阳光同色地眼睛。他看到那金属的表面映出一张微红而迷茫的脸。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他将右手举高,对准面前沉睡的少女,朝心脏的方向刺下去……硝烟味弥漫的战场,映入他眼帘的除了火光就是鲜血。微霾的天空一片橙红,是夕阳、是炸药还是人类的血光印染了苍穹?一抹纯白闯入视线,那纤细的、娇小的身体在夜风中冷得发颤。那是一个赤色头发的小女孩,朴素的裙摆因为污浊的空气而有些泛黑。近乎透明的那个孩子抬起头来,递上手中雪白的铃兰,拥有纯洁瞳孔的脸上,笑容堪比灿烂的午后阳光。他举起握刀的手,却无论如何无法将它插进她的胸膛。幻觉。刀子从手中滑落,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Fliqpy依旧震惊地站在那里,回味着不可思议的事实——他一直在骗自己,他根本不是故意把她放着不杀……Fliqpy杀不了她。他看着自己仍旧在颤抖的右手,又看了看另一只手所承载的做梦的少女。“该回家了。”他解开栓在她身上的锁链,轻手轻脚地把她抱回家里。“铛…铛…铛……”Happy Tree有个不成文的律法——一切将在午夜的钟声中还原。死者复生,伤者自愈。死去的记忆化作最真实的幻影,钟声重新降下人类对死亡的恐惧,除了……活过12点的人。Fliqpy不相信有神,但他必须承认推动着这个小镇运作的是某种超自然的东西。那东西玩弄他们,就像对待欺骗死神的希绪弗斯,直到他们都习惯这种日复一日的折磨。Flaky再度醒来也就是这个时候。“啊啊,你又来了啊……”一双金色的眼睛望着她,而周围熟悉的气味告诉她她就在温暖的家里,“是梦里的Fliqpy吗?”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弯下腰,直到吻到她温润的唇。“晚安。”轻声细语后,他转身离开,跳下帘帐飞舞的窗台。“你也是。”她翻了个身,带着微笑如睡了。啊啊,真是个好梦。
哎呀忘记放镇楼了……本来想引狼的→_→外网上的,作者不记得(手上一堆私藏图找不到作者…于是私藏不发)这图已经和谐过了,血腥都裁掉了……太爱觉醒的表情。
我错了两个星期没更新……上个星期忙到死给人做伴奏这个星期发高烧躺了三天什么情况!我赎罪。下个星期一定要更Orz顺便关于H和炖肉和虐的想法我表个态……在我心里H是一定要有真爱的,因为有真爱的话在双方都接受的范围内稍微玩hentai一点也没关系(你……)然后还有刺刺太M的问题……一定会有人纠结说刺刺为什么第一章里那么hentai到第二章后面又天真地跟小女孩一样……第一章那个是被虐出来的,应该说是人在受到极大痛苦后出现的非正常状态还有M的定义……真正的SM不应该只有虐的,真正让人依赖的是疼痛以后的爱抚(……)把你虐得体无完肤然后又突然对你好给你吃东西喂你水喝,被虐者很容易对施暴者产生爱的感觉……心理学上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一说……这是科学的不是变态-_-|||当年一个妹子被人绑架,绑匪没弄死她,结果等绑匪出狱妹子就嫁给他了(真实的故事……)当然啦我会把刺刺的性格慢慢调回来的→_→还有一件事,因为刺刺一直被虐没有多少性格表现所以第三章开始我们来虐觉醒好了(你特么太随便了吧……)然后还有我对觉醒性格的定义……真的没有特别定义过啊,目前为止只有童话魅影里的觉醒刻意定义成忠犬啊Orz好吧要我说……别扭,暴力,天真幼稚(天真是怎么回事-_-|||)因为老兵很温柔很淡定所以理所当然的是成熟的,但是一直以杀人为乐的暴走状态(……)其实是很天真的(神逻辑……)两边轮流虐其实就是两个人的个性慢慢磨合的过程……过不了多久就能看到说好的温柔的XXOO了→W→(你……)
更文更文,这次比较多=w=从第三章开始:1、正式开始调各个人物的性格2、军人梗出现,一不注意写了一大段军刺……尼玛别人的军刺都是甜的怎么我的满满都是忧桑= =3、回归我一贯的跳跃式文风(死吧你= =)第三章标题【受惊的信天翁】这个用典用得太乱了不好解释……看过《恐怖游轮》或者《老水手之歌》的应该明白,现在信天翁在英文的引申义已经是【挥之不去的心病】了。这一章比较混乱+跳跃(其实这才是我的风格= =),前面是3个主角各自的心理,最后一段更是3行就换视角。慢点看,我不喜欢在这种完整的叙事文中打分割线……)
尼玛度受把楼抽掉了?
【被吞的第三章……】Chapter 3 受惊的信天翁从那个梦之后Flaky的生活一直很安静。她还是像以前那样睡到自然醒,在GiggLЕS她们的陪伴下出去玩,偶尔Flippy也会来找她,甚至每天午夜,梦中那个在她床边挡住光亮的阴影也渐渐成为一种自然。当然,有时她也会问自己,那地狱般的几个晚上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瞎想什么,你要是真那么害怕把它当作噩梦忘了不是更好么?”前辈把手放在她额头,温柔地看着她笑。少女热烈的瞳孔对上那夜幕般沉寂的黑眸,笑靥也像蔷薇一样在脸上慢慢绽开来。“嗯,你说是梦就是梦吧!”伸手抱过去,至少他胸前的温暖是真的。实际上,Flippy的日子并不好过。尽管他表面上还是天天热心地给大家帮忙,空闲的时候拉着Flaky一起到公园里散步——‘那确实是最开心的事。’Flippy如此想到,但是他仍旧没有办法解决身体里那个躁动不安的亚人格。Fliqpy变得奇怪了,脾气越来越暴躁,他能感觉到他对鲜血的渴望正跨过他的阻拦慢慢渗透到身体之外。“把她给我。”他没想到他会说这种话,那黑暗中阴沉的低语,“要不然我就自己去抢过来哦。”也就是在他和Flaky在外面愉快地玩耍的时候,阴影里的那股冲动、疯狂,强烈到了几乎不好控制的地步。Flippy很担心,担心他丢失的那三天中发生的事情。“Flaky,上次那家伙出来的时间有点长……有没有做什么?”内心忐忑不安,他还是问了。出乎意料地,少女的瞳孔在紧张地紧缩、颤抖了几秒之后,马上被一种暗淡的光华遮掩了——暧昧,羞涩,惊恐。“不不不,都说了是梦。”他见她这样,也不好问下去。他想,也许该离她远一点。他想,也许她能治愈他的孤独——但这太自私了不是么?Flippy,脸上永远挂着微笑,背上却留着数不清的伤。Flippy,总是默默地陪在大家身边,却始终不敢再靠近一步。Flippy, 他发自内心深爱着那个赤色的灿若春辉的女孩,却没有勇气告诉她他爱她。Flippy,因为有了“那家伙”的存在,注定永远享受孤独。“孤独让你害怕吗?”那个声音又响起来了,他不愿理他,也知道他从不轻易罢休。“我帮你得到她。”实际上并不愿意分享。“你闹得已经够久了,Fliqpy。”冷冷地回绝,他沉入险象环生的梦。‘蠢。’他好笑地想道,M9在手里转了一圈又一圈,只等另一个自己从现实中脱离,显现在他们两人共存的脑海,‘送死也学聪明点啊。’Flippy的身影刚刚在面前出现他就捅过去了。和上次一样,又是一个无拘无束的、不用担心被他窥视的长假到来了。清冷的月光下,他凝视着自己的身体。啊啊,真好,这双手终于又是自己的了。“Flaky.”无意识地念到她的名字,那个他没法杀死的女人。脑子里满满都是那个眼神、那个笑容、那个孩子一样天真的梦。第几次了呢?身体因为对她的欲囘望而罪恶地膨囘胀,带来压抑至极的痛苦。他笑笑,压抑之痛?快囘感不就是这么回事么,用那双手……硬是忍了一阵,他单手一撑从窗子翻了出去。“你睡不着?”她没在梦里,只是裹在被窝里看着他,好像在等他来。“你睡着了。”这话说得他们都笑了。“对啊,我一定已经睡着了,因为这是我的梦。”她在“梦里”,和他说了很多东西,说了很久。第二天Flaky起得比平时晚得多。出门的时候太阳已经几乎变成落日的艳红色,她走在已经落了树叶的小路上,也没想好要闲逛到什么地方去。‘真是安静啊。’她如此想到。是的,除了树枝间极少的鸟鸣和风声,整个世界什么都没有,没有车辆的喧嚣,也没有大家玩闹的欢笑。这样的喧嚣,简直就像……“大家,都死了?”她被自己吓到了,惊慌失措地在微量的秋风中狂奔,转过一个又一个弯,却仍然是一个人都没有。咬紧下唇,她似乎预感到发生了什么了。“嘎。”踩在树枝上的声音。她踏进一条偏僻的公路,眼前果真又是一片血海。杀戮的快意从来没有改变过,只不过今天的虐杀仅仅是为了掩饰他的困惑——为什么他杀不了她?明明是那么容易的事。或者换句话说,如果他真的做不到,那Fliqpy可以肯定自己发现了一个——“弱点。”他是个强大的军人,他不需要软弱——他不需要弱点。弱点是弱者的象征,弱点必须除掉。脚踏古枯枝败叶的声响从身后传来,他转身,那个美丽的弱点就在他眼前。‘会被杀掉的吧。’这么想了,心里也怕得要死,脚却迈不开步子,像是被他周围的空气所束缚,逃也逃不掉。少女站在风中,漠然地与那双似乎没有感情的金眼睛对望。刀刃闪着银光的爱囘抚,那尖锐獠牙的触感,那灼痛了她胸口的呼吸,还有砭人肌骨的寒索,甚至是撕裂她身体的……啊啊想起来,那不是梦,那都不是梦!她的记忆中模糊的那一切,无尽的疯狂痛苦的夜晚,都是真实的。“弱点,不能留着。”喃喃念着这句话,就也催眠了自己。他以她无法反应的速度向她逼过去,顷刻间就将尖刀抵在她纤细的颈脖上。“我不需要弱点。”还是这么念着、念着,甚至忽视了少女眼角渗出的泪光。他想就这么刺穿她的咽喉,手又一次戏剧性地使不上力气。两个人就这么僵在那里。他的手怎么停了?不不,一定是幻觉——他不会放过她的。绑架,强囘奸,凌辱,她已经被他弄得够脏了,足够他一刀杀死了。想到这里,Flaky似乎能够看见刀尖缓缓钻进她的身体。公路的尽头传来细小的喧嚣,被他以军人的警觉巧妙地觉察到。他还想杀她,但是再也集中不了注意力——飞速行驶的卡车,正从他身后逼近这个被染红的地方。急刹车,冲撞,玻璃破碎。他抱住她跳起,飞越,坚实的后背替她受了被碎片割破的伤,又重重地摔在地上。只是对她来说,这一切,太突然了。丝毫没有发现他是在救她,她像是一只受了惊的小鸟,所拥有的只是更多的恐慌。‘啊啊,他要杀我,他要杀我。’被玻璃扎死,被手囘榴囘弹炸死,被肢解,被割喉……一幕幕在眼前闪过,无一不完美地虚拟了现实——足以让她分不清哪个是现实。“别伤害我啊!”挣脱他的双臂,随手摸囘到地上的碎片,用力刺进他的胸膛……他也愣住了,只是看见怀里少女的眼睛里,全是失控的恐惧,那恐惧让她疯狂。连呻囘吟都没有机会,他直囘挺囘挺地向后倒下,手却握住了才刺进去一小半的她的恐惧之刃。手掌上是一片碎裂的伤痕,涌囘出的鲜红色液体唤囘醒了她受伤的心。“Flaky,我……我……”也许是知道可能没法一下子再恢复过来,他近乎是遗言的悲伤语调流进她的耳朵,“我啊……”一只冰冷的手,轻轻抚在她脸颊上。“我杀不了你啊。”挂在他嘴角的是一抹温柔的嘲笑。他骗了自己那么久,又愚蠢地想要证明,可都只弄清了一件事情——现在他彻底明白了,心里却不再因为弱点而困扰了。“Fliqpy……”她哭了。清凉又温暖的泪水点在他脸颊上,他突然觉得很无助,不知该怎么面对这样的她。“对不起……!!!”她扑在他身上,那恼人的温暖又转移到他胸前。啊啊,但这却是意外地好受。Fliqpy闭上眼睛,满足地逃回不用面对她眼泪的地方去了。“呜……”她抽噎着,泣不成声,想把他胸口的碎片拔囘出来,又不敢用力怕再次弄伤他。“别哭了Flaky。”传进耳朵的是一个温和悦耳的声音,“我没事,别哭了。”他将手放在她脑后,一下一下地梳理着她的头发,安抚着她的心。她哭哭啼啼地抬起头,一双黑色的眼睛依旧是那么温和地对着她笑。“走吧……”吃力地自己拔掉胸前的玻璃,他在她的帮助下站起来,有些踉跄地牵着她的手往回走,“我们回家。”
Chapter 4 暗夜与晨曦 Fliqpy似乎不太好。自从上次那件事之后,Flippy就明显地感觉到了这一点。不管怎么说,这段时间,Fliqpy都……太过于安静了。 安静得让人害怕。 他再也看不到他拿着军刀开着飞机坦克在他的梦里追杀他了,现在Fliqpy每天所做的就是在他脑子里的世界中找一棵树,然后靠着树干坐下来,就在那里坐一天。 “喂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不怕死地问了。“想事情呢,别烦劳资。”他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Flippy于是识趣地走开了。 他这么安静也好,至少他不用再担心他跑出来伤害别人了。 Flippy觉得自己甚至该为他这个变化而高兴。不过更让他开心的是,那天晚上,他梦到她了。 那是个临场感很强的梦,Flaky的手牵着他的,软软的,又很温暖。他们拉着手沿着开满鲜花的小路往前走,在他的世界里洒下一片温暖的阳光。Flippy知道这是梦,却不肯轻易醒来,只能不断说服自己不要过于激动,要把她的这份温暖留住。 如果他没注意到Fliqpy的话。 路过某一处地方时,他们还是和那个人相遇了。Fliqpy还是那么安静地坐在树底下,眼睛盯着军刀在手里转来转去,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东西。不过当Flaky特有的那抹赤色经过的时候,他那双金色的眼睛立即像野兽发现了猎物一样逼过来。 Flippy后怕地转过头去,对上那双写满了压抑的眼睛。 嫉妒。深不见底的嫉妒。Flippy只觉得那个人的眼光要把他逼得窒息了。 “怎么了?”身旁的少女温柔地问他,就好像没有注意到那双眼睛所散发出的暴戾一样。“没什么……”他笑着安抚她,试图带着她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可就在他伸手去碰她的那一瞬,少女竟像是被风吹散的蒲公英,就这么消失在他面前。 “Flaky?”他诧异地看着面前的空气,那里刚刚还是少女热烈的鲜红。Flippy傻站在那里,似乎还在空气中寻找她的影子,直到他听见不远处一阵阴沉的笑声。 “呵……”沉默许久的那个人终于发话了,Fliqpy低头嗅着昏睡在怀中的少女脸颊上的芳香,两手将她牢牢锁在臂弯里,嘴角勾起一个轻蔑的嘲讽,“在找东西吗,Flippy?” 他回过神,一切都晚了。她不是消失了,是被他夺走了。 “你这个……混蛋。” “我等你做这个梦很久了……再享受不到这孩子的体温我也快疯了。”修长的手指托起少女的下巴,他以一种近乎是对神的崇敬的眼神凝望着少女的睡颜,“我和你不同,Flippy……我想要她,那她一定是我的,我不需要像你一样犹犹豫豫。” 她依旧在沉睡,就像没有生命一样的安详。Flippy看见他眼睛里似乎是渗出了眼泪。 “说什么呢,你也是个懦夫。”语出惊人,他淡然地下了定论。毫无道理地,Flippy满是自信地笑了,“你都没有勇气面对她,只把希望托付给虚渺的梦。” 在他充满敌意的怒视中,Flippy结束了这场混乱的梦。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白天了,双腿之间果然是一片粘湿。Flippy有些尴尬地换了衣服,想了想还是拨通了她的电话。 “能出来一下吗,有点事情想和你说。”
公园的长椅上,他们并排坐着,却不知该说什么话。“这个给你。”他握住少女的手,在那温热的手心放下一把小小的手/枪,“这个里面没有子弹,不过吓吓人是够了。” “吓人?”她有些惊讶,但也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上次那件是之后和Fliqpy一直像在闹别扭,我觉得你的话应该能问出什么。”他明知那对她太危险,犹豫许久还是说了,“可以吗?” 少女没有回答,手轻轻绕到他身后,枪/口放在刚刚能擦过他发丝的地方。轻扣扳机,他听到那声音后果然吓得呼吸不稳。 Flaky只觉得什么人用力扣住了她右手的手腕,手一松,枪掉在地上。手上疼得难受,她转过头去,那双金色的眼睛正望着她。 “这办法是他教你的?”发觉是她后,他的态度明显缓和了下来,掐着她的手指也不那么用劲了。现在Fliqpy只是轻轻握着她的手腕,不过也没放开她,“让你把我叫出来,他倒也放心。” 她的手紧张不安地颤抖,又怕他发觉。Flaky隐约知道,也许Fliqpy真的不会对她怎么样。但是毕竟他是那样的人……对他的恐惧已经成了她的习惯。“前辈说你最近有点奇怪……” 出乎意料地,他根本没有在乎她所说的话,只是用略带沙哑的声音问了一句:“还没这么跟你说过话吧,Flaky?” “Fliqpy先生?” “你总是很怕我,是不是?”颇为认真地说着,Flaky看着他的眼睛,一丝凄婉的悲哀在那双灿烂的金眼睛里一闪而过。 他在伤心什么呢?“嗯,因为我担心的事情太多了,才会出现上次的情况……对不起。”垂下眼帘,少女将双眸藏在刘海的阴影里,“上次你说的……” “都是真的,虽然我也不知道原因。”他放开她的手,开玩笑般地揉乱了她赤色的发丝,然后就那么自然地笑了,“明明都被我拿刀子架在脖子上了还道什么歉啊?” 她一愣,刚刚他说话的语气……明明是梦里的他才会用的。她梦里的Fliqpy,并非那么暴虐可怕,而是像个可爱的男孩子一样,倔强的同时又傻乎乎的。 “难道不是梦吗?”“你觉得那是梦吗?”他笑着反问道,独自起身走开了,“在这等我一下。” 他把她一个人留在初秋微凉的风里。少女呆在原地,心里不断回放着不久前过去的一幕幕——他的手,他的刀刃的刺痛,还有关于他的梦。 也许她的恐惧和自我说服让她忽视了他身上很多东西。 Fliqpy,因为疯狂才残暴得吓人。但是他不发疯的时候,又是像孩子一样的天真幼稚。 这样的他,对她来说一点都不可怕。可他说他杀不了她,这又怎么解释呢? “他对你的感情,透过灵魂渗透到我这里了。只可惜我不懂爱情。”突然想起他说过的话,这么一想Flaky总算有些明白了。 ‘果然他还是……’ “拿去…”他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考,少女抬起头,没在他身上看到意料之中的血迹斑斑。 “诶?”递到面前的是个有些化了的冰淇淋。她怔怔地接过来,看了半天又不敢吃。 “干嘛啊你,傻了吧?”说着他又在她旁边坐下来,“快吃啦都化了。” “哦……”试探性地舔了一下,冰冰的香甜对于现在的天气来说确实有些凉了,不过这依然不会为它的美味减分,“你不吃吗?”她注意到他就买了一个。 他显然是被她这问法惊到了,血液又一次在脸颊上停滞。为了遮掩莫名脸红的难堪,Fliqpy只能别过头去不看她,过了很久才吐出一句:“没胃口。” 少女以安静默认了,两人又陷入一阵沉默。在这期间Fliqpy并不是没有偷偷看过她,只是她太投入从来没有发现罢了。 ‘天呐就一个冰淇淋而已用得着这么高兴吗?’他不解地看着专心致志吃着的她,记忆跟着回到他上次喂她吃披萨的时候,刚刚脸红的羞耻感回来了,‘又是这个感觉……’ “呐,好吃吗?”他问她,少女朝他露出灿烂的笑容。 “嗯……”还没有做出评价就被他的唇堵上了嘴。他将舌头探进她嘴里,将还残留在她齿间的冰淇淋尽数掠夺到自己口中。Flaky傻在那里,呆呆地看着他结束后满意的坏笑“果真很好吃啊。” 她的脸涨得通红,都不敢再抬起头来。 “下次再见吧。”她听见他这么说,那抹金色从他的眼中消失了。 “说好了?”Flippy笑道,注意到她一直低着头不肯看他,“怎么脸这么红?” 心里酸酸的,果然那家伙是…… “嗯,已经没关系了。”她给他一个安心的微笑。 于是,他也笑了:“那就好,我送你回家吧。” 他们两人牵着手走在暖暖的夕阳下,Flippy突然这个情景美得就像一场梦。
“唔……”又一次被午夜的钟声吵醒,Flaky揉了揉还在睡的眼睛,试图寻找那熟悉的阴影——那个,睡在她旁边的是什么东西……? “诶诶诶发生什么了?!”吃惊地大叫出声,无可避免地将他也吵醒了。金色的双眸一下子睁开,那极快的反应无声地证明了他刚刚只是假寐的事实。 他突然笑了,伸手抱住她,翻了个身把他控制在自己的双臂下面。 “我睡不着……太想你了,陪我玩好不好?” 她开始觉得今天晚上要出事了。
【暗夜与晨曦】其实指的是那两个人眼睛的颜色=w=觉醒就是个熊孩子不要怀疑= =这个节奏下去第五章又要开始炖肉了OT说实话除了第一章和后面某一章是真心在虐以外觉醒都认为他这是在玩的……看HTF大家的统一感觉就是【觉醒这熊孩子真会玩】对吧→W→
完蛋了自从翻了那篇外站上M级的《尖叫游戏》我炖肉的尺度就不对头了……这一章主要是炖肉+感情培养。这次的觉醒已经够温柔了吧→_→完全没有虐哦亲→_→剧情拉的有点快了,不过没法慢下来要不然这篇绝对写不完= =反正中间时间流逝一个月两个月都是一笔带过对吧(你……下面的安排第六章军人觉醒再争一下(最后有肉……第七章就进入琉璃泪的真正重点了=w=大概剧透一下就是觉刺两个人在荒岛上长达半个月蜜(mei)月(xiu)旅(mei)行(sao)的生活→W→肉当然会有,不过各种迷の感动情节就要渗透出来了,中间军刺有一点点……荒岛梗写完再写个几章就好完结了=w=其实现在整篇文才写了一半……
  Chapter5侵略    突发兎情况永远都这么让人摸不着头脑。    Flaky望着那双俯视着她的琥珀色眼眸,惊恐得连怎么呼救都忘了。    陪他玩?像上次一样?把她弄得浑身是血再悲惨地死去?这种事情光是想想都后怕。更不用说她现在真的处在这个境地。    “怎么?是不是上次那么玩吓到你了?”他眼里的戏谑突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不解和困扰,“我知道啊那样对你影响是不好……”他俯下兎身来吻了吻她的额头,似乎是为了抚平她的情绪。Flaky感觉到他火热的唇顺着她的脸颊一路向下,只在颈动脉做了短暂的停留,就转而去侵蚀锁骨。    略有些冰冷的手将她睡衣的纽扣一颗颗解开,那危险的呼吸最终停留在她柔软的胸口。    “好温暖啊你……一个人睡果真是太冷了。”他陶醉地把脸埋在他胸前,时不时将近乎温柔的吻印在她心脏跳动的地方,“也罢,你若是不喜欢那么痛的,我就跟你玩点温和的东西好了。”    “等等Fliqpy,你……”    “我可是有好好地思考过。”她并没有成功组织他,轻吻的温热变成了他指尖的冰凉,而她只能不甘地喘息着,“你的身子已经是我的了,若是说要毁了你这也该够了……可偏偏又杀不了你,下面怎么办倒成了问题。”    他入神地捏着手里的东西,从表情看心思根本不在那上面。“所以我想过了,既然不能杀了你就把你的身体…还有这颗鼓动的心脏,全都变成我的东西好了。”轻笑着抬起头,望进她眼里的眼神是多么认真又固执,“我要将你一点点侵略,直到你完完全全属于我为止……我要用你夺走Flippy所珍视的一切。”    “仅仅为了报复他你就……”她的话被说完,就被他的唇堵住了嘴。Fliqpy坚实的身体紧紧贴着她的,手指依旧在她心口停留着爱兎抚。他还是和以前一样,接吻的时候一点都不耐心,连喘气的间隙都不愿留下,当他自己快要因为缺氧而昏厥才放开她。    昏暗的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狼狈的喘息声。    “要说理由,那也是其中之一吧。”抱住她的肩膀,他在她因为不屈而转过去的侧脸上吻着,“当然还是因为你很可爱啦……”    轻浮的笑容,让人捉摸不透的眼神,她不知道他那句话是出自真心还是玩笑。    “也许某一天真的会将你当作重要的东西对待吧……”他最后的话语轻得连他自己都听不见。    张开手一把捉住她两个手腕,他回到她身侧,将她的小臂像娃娃一样抱在怀里睡去了。    “晚安亲爱的。”    不到一分钟他就睡着了。    Flaky没法理解他入睡的速度和睡眠质量,如果她没有记错几分钟以前他们还在……那还是在他没穿上衣的情况下。    想到这里她羞红了脸,低头看了看自己裸兎露的胸脯——天呐她都差点把这事忘了。刚刚,他们的身体是毫无阻隔地贴在一起的……他的胸膛结实而又坚硬,即使是不用那双手,单单是相对的摩擦就能造成足够的刺兎激——就像那个时候,他带走她的那天,奔流在两人体内那股莫名的冲动。    简直像磁铁一样缠人。    冲动除了能让人不舒服还能做什么呢?从刚刚开始她身上就难受地很,胸口被他玩弄的时候心跳快地像要死掉了,被他吻过之后身体里又像有热的东西涌兎出来,弄得某个地方因受压而疼痛不止。    也许是因为河口被堵住,而水流却无法停下吧。这样的话,是不是稍稍挑开一点就好了呢?    ‘真是的我在想什么!’她早就不是孩子了,她知道那种感觉是什么,因为这样才觉得这种想法如此肮脏。    手不受控制地动了动,受阻的瞬间她才想起那时没用的——她的手早被他牢牢限制住了。    “你想自兎渎吗?”当她还在为惊动了他而恐慌时,他的声音却不合时宜地响起,那种冷静的清醒简直像他根本没睡一样。“没有人告诉你不用手也可以么?”    她满脸通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直到Fliqpy用手将她一带,让她完完全全靠在他怀里时她才发现,他身体的某一部位也一直坚硬着没有消退……她想得太简单了,那种状态下他怎么可能睡得着?    “你真是个傻丫头啊……”再一次将她按在身下,下兎体对准她的果核缓缓摩擦,看着她的眼睛在明显有目的的厮兎磨中失了焦。Flaky紧张地呼吸着,一动不动地盯着他越来越暗沉的双眸。    “还不够吗?”他嘲讽地笑笑,停下了动作钻进被子里。    那个地方传来的悸动,是他给她的吻吗?    舔shì始于双兎腿尽头,然后是核心周围的吮兎吻,穴兎口浅浅的窥探……他到底在做什么啊?    她沉浸在巨大的困惑和愉悦中,他低沉的嗓音从某个不见光的地方传来:“差不多了……”    唇吻降临的同时身体也就被填满了。    呻兎吟几乎是脱口而出,充斥着痛苦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嗯…果然你的身体里是这么舒服的啊。”她开始注意到他喉咙深处嘶吼般的低吟,Fliqpy望着她的眼睛里此刻早没了那充满杀戮的暴戾,只剩下渴望被释放的压抑和冲动还有……哀伤?    他推动着海潮,渐渐侵占了她的身体。    她透过那物质的联系,看进了他的心。    不能再被忍受的快乐终究袭来。    “Fliqpy……”她闭上双眼,断断续续地、在喘息中温柔地唤着他的名字,“一个人你害怕吗?”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在巅峰时任她将他紧紧抱拥。    “害怕吗?害怕是什么啊……?”他无表情地喃喃念着,身心是从未有过的安静,“反正一直都是一个人。”    她从他的嘴角看到了苦涩的笑容。    她想到过去她所发觉的有一种感觉——她似乎是为了拥抱Flippy而生的,因为他太过于寂寞。    也许她注定拥抱的,除了他,还有他。    “害羞什么,进来啊。”第二天推开浴兎室的门的时候就看到他一兎丝兎不兎挂地站在里面……她看了半秒就把门关上了,谁知道又被他突然开门拉进去。    “你在干什么啊放开我!”她被他从后面抱住,无用的挣扎只换来哗啦啦的水声。    “你不是出了很多汗要洗干净么,一起洗不就好了。”他今天的心情意外地好,甚至能耐着性子让她反抗,“我这么做可是为了节约水资源呐。”    “你……”她本来不想这么急忙忙地去洗澡的,只是早上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旁边了,当她借着早晨的阳光重新审视身体的时候才发现——浑身都是绯红的吻痕,更过分的是大兎腿内侧还留着液体干涸留下的白印。    坐在盛满热水的浴缸里,Fliqpy有力的双臂紧紧搂着她,将她像一只小猫一样限制在自己怀里,而她除了乖乖靠在那里什么都做不到。看着她束手无措的害羞,他突然笑了,笑得很天真,一点邪恶的感觉都不带。Flaky涨红的脸颊上被他一下一下吻着,就好像她是什么珍贵的玩具一样。    真是奇怪的感觉。    他没有伤害她,这只是玩笑的嬉闹,而她似乎也接受了。    眼睛往旁边一瞥,他注意到对面有梳妆台的镜子里映出来的两人的身影。“啊呀你浴兎室里还有这个啊……”他低头看了看怀中的少女,在她发梢旁耳语,“下次对着镜子做吧,你该看到那个时候你有多美。”    “Fliqpy!”她惊呼,却被他抱起来脸朝下放进水里,为了呼吸她只能抓兎住浴缸的外缘。    “我说的是真的。”他的体温从背后袭来,热水把两人的界限消得更干净了,“已经够久没抱你了,都想念被你包围的感觉了……从后面可能有点不习惯,你忍一下。”    后来的事情她事后都不愿意想起来。    镜像里的人,真的是她么?    为什么那个她会依赖他的身体?    他让她痛苦不是吗?他们互相怨恨的不是吗?    “我先走了,你睡会儿吧。”被人温柔地用浴巾裹着抱回床上,他的视线、他的唇在她脸上微微停滞。仅仅是一个吻,也让她想将他挽留。仅仅是一个眼神,也足以让她心悸不已。    她才发现,让她心跳乱序的并不是他不断侵略的身体——而是那双眼睛。    像阳光一样灿烂到会笑眼睛。    像琥珀一样深沉到可怕眼睛。    像上好的琉璃一样金黄透明,会为了她而流泪的眼睛。    “为什么啊Fliqpy?”她没把句子说完整,他却懂了她的意思。    “就这么点时间你就爱上我了么?”他自负地笑了,不给她反驳的机会就离开了。    “爱……吗?”Flaky不会承认的,因为她一直相信自己还喜欢那个人,那个像黑夜一样柔和温婉的人。    即使她不清楚她对那个人的感觉是否是爱情。    即使她还在为了另一个人的眼神心动不已。    
【注意这是今天偷偷摸摸写的……看字数就知道没写完……】Chapter 6 诞辰礼 “你也给我注意一点,快到那个时候了……”不耐烦地朝着无尽的天空吼了一句,Fliqpy知道这么做他听得见,只不过不愿回答。 Flippy有些不爽地皱皱眉头,把注意力重新放到手里的编织物上。 “再等一等吧Fliqpy……”鲜红的、柔软的,她会喜欢吗?那个人会阻拦吗?Flippy不知道,但他明白Fliqpy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那件事之后我会按照约定放你出去的。” 被困在他脑中的他笑了,因兴奋而颤抖的手紧握着锋利的军刀——“我可是很期待啊,毕竟是一年一度的秋猎不是吗?”
离上次那件事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对于人来说,一个月是足够长的时间。一个月可以发生很多事,可以适应很多人,甚至可以养成晚上睡觉不关窗的习惯。 实际上Flaky并不清楚这一个多月有几个晚上Fliqpy是睡在自己家里,他现在好像比以前更要……嗯,若是斟酌用词,大概是更加有人的感性了吧。他学会了在她睡着而自己冲动又没强到那种程度的时候不去吵醒她,有的时候也就是半夜她每天都被钟声弄得模模糊糊中醒来的那个时点在她唇上轻轻吻个两下就完事。耳鬓厮磨,相拥而眠——Flaky从来没有觉得,他们在一起相处是如此的自然。 “好像是有点奇怪……”刚刚苏醒的那双眼睛里,并不带一点疯狂,那是一种像晨曦一样冷静的鎏金,“我还以为睡着之后Flippy会趁机回来呢,看来在你家就不会啊。” 看着他几乎是轻松愉悦的笑容Flaky也是回以微笑,也许他体内Fliqpy这个人格正在通过与外界的情感交流逐步完善自己吧。 “想什么呢?”宽厚的手掌摩挲过她的肩头,轻柔地抚过她不被布料遮掩的身体。他撑在她身上,晨吻是从未减少过的美好。“你这个样子不能让Flippy那家伙看到,明白吗?”冰凉的眼神,其中却没有警告或威胁,他在晨光中同这个世界一齐懒洋洋地醒来,残忍的杀戮也许还没来得及装填到身心。 “这么在意?这么做你不就是为了让他生气么?”她没记错的话,他明明是要报复Flippy吧。 “就是不要他看到……”他别过头去,脸上是孩子一样的任性和固执,于是她乖乖闭上嘴没再说下去,看着他安安静静地从她房间里消失。 他跳下窗台的一瞬,袭击她整个心灵的失落感,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们认识这么久,我却从来没有这样跟你说谢谢的机会。”沾了黑色墨汁的钢笔在贺卡上画下一行行并不流畅的字,Flippy也苦恼过自己的没用,但这似乎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最好效果了,“我总是在不经意间伤害你,你却从来没有因为这件事而疏远我,就算是在夏天的时候……”他想到那场充满惊惶的生日聚会,犹豫许久的笔尖再也没法写下去。 “这就当那次宴会的回礼吧,祝你生日快乐Flaky。”“还有一句话我从未说出口……只是我已在意你许久。” 用心地签下自己的名字,他将贺卡附在拥有可爱包装的礼物盒上。“要是这个能让你觉得温暖就好了……”微笑着想到,他便在眼前加深的黑色中昏睡过去,取而代之的是那刺眼的金黄。 ‘果然看着就不顺眼呐。’他突然有了一种把礼物盒整个扔进火炉里烧掉的冲动。Fliqpy死死盯住它,就像是看着自己的某个仇敌一样,心中还在寻找不现在就毁掉这份礼物的理由。一秒、两秒,在坚持了进半分钟后他终于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突发奇想而嘴角微微上扬。 “你会喜欢吗,小Flaky?”语气里满满的恶意,也许这个就是他扳倒Flippy的大好机会。
“下个星期你过生日?”听到这话的时候,她半个身子还在梦里呢“嗯……”迷糊着回答,她翻了身想逃离他的话语,而他也出乎意料地体贴起来,没有说下去。 “夏天我过生日玩得很开心哦。” “Flaky.”这声音又远又熟悉,是谁在叫她呢?少女四处张望,却始终望不见人影。她似乎是在自己的客厅,与往日不同,客厅里布置得很漂亮,有五彩斑斓的彩灯和很多有趣的小装饰。甘甜的气味飘散在空气里,那下面不知藏了一种什么味道。 在各个房间转了一圈,还是没见到人,她在疑虑中只好上楼回到房间,整个人瘫在床上想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简直跟圣诞节一样啊这样……’少女闭上眼睛,迷惘之中完全没有注意到那气味的靠近。 “生日快乐,亲爱的。”低沉的、带笑的声音来自月光照进来的地方,她并没有坐起来,只是把脸转向了窗子的方向。 那个人浑身都是血,璀璨的金瞳在黑暗中闪着光,脸上是比天使还要纯洁的笑容。Flaky因为他这表情愣了一下,然后看到Fliqpy把手里的东西举起来——刚刚它们还没在阴影里,现在她可看清楚了。那个人手上拿着的,是Cuddles和Toothy,他们都带着惊恐的表情、眼神也是虚无的空洞,脖子那是还在慢慢滴到地板上的鲜血,那下面什么都没有…… “亲爱的,兔子和海狸做的蛋糕,你喜欢吃哪一种?”那天真的笑朝她逼过来,霎时Flaky觉得自己早已无路可退了……对啊,他的意思是不是她的两个朋友被他割下头来,身子的肉做到了蛋糕里面? “怎么,你不喜欢么?要别人的肉也可以哦,因为这是你的生日,你喜欢什么我都会去做的。”她看着他眼中几乎要流出泪的关切,心里想着要是不在当前状况下,这样Fliqpy该是多么的……可爱?只不过,她看到此情此景脑子里只剩一片空白…… “哪个都不要!”在自己的惊叫中醒过来,毫无悬念地也把身边的人吵醒了。谁知道Fliqpy完全没有因为惊醒而发疯,只是好笑地看着她在寒冷的黑夜里发颤。“梦见什么好事了?” 她犹豫了,深知按照自己的个性噩梦不说出来是不会终结的。但是对Fliqpy说这种事情真的没关系么?按照他的逻辑,恐怕…… “我……”沉默了半天还是吞吞吐吐地开口了,“梦见你把Cuddles和Toothy做成了蛋糕……”她的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可以呀,你想吃我可以做给你吃嘛。”他顺着她的意思说下去,想看看她还会有什么有趣的反应。 果不其然,她拼命闭上眼睛然后吓哭了。 Flaky蜷缩在被子里抽噎着,将整个脸都埋进柔软的枕头里。虽然连他都觉得这样做太不合时宜,Fliqpy还是被她弄得哈哈大笑,直到在她的哭声中笑到气都要喘不过来才停下。“我说你…做梦都能把自己吓成这样?”他笑意未减,伸手将还在颤抖着抽泣的她抱过来,“好了好了别哭了,睡觉吧乖啊。”他的手指穿过她柔软的发丝,将她的脸按在胸口,以体温若有若无的安抚,等Flaky发觉自己身处何方时已因为哭得太累睡着了。【未完待续T▽T】【这章后面有军刺T▽T还有觉醒又出来玩了T▽T】
一章一般3000字左右,第六章本来就差400……尼玛后半段一不小心又写了3000我把后半段单独分出一章了你们不会怪我的对吧最近炖肉好像莫名多了
Chapter 7 Hide and Seek那一天还是来了。Flaky不想麻烦大家,因此自己的生日从来不需要聚会这种东西。从早晨开始被朋友们陆陆续续藏在庭院的礼物,到了傍晚时分再一个人去找出来,这种像复活节猎蛋游戏一样的活动,也许早已成了她家的传统。CuddLЕS送了可爱的兔子玩偶,GiggLЕS在花丛中藏了漂亮的蝴蝶结,Lumpy更是夸张地在她信箱里塞了满满一大盒的OK帮——‘果真是当医生的逻辑都跟普通人不一样吗?’她开心地在院子里玩了一个下午,唯独不见那个人的礼物……Flippy前辈……吗?‘大概是忘了吧。’她留给自己一个苦涩的微笑,心中是说不出的失落。当晚,Flaky独自一人窝在沙发里,望着摆了满桌的礼物盒,仍是高兴不起来。‘他大概不会来吧,前辈温柔到宁愿伤害自己也不愿威胁到别人。’安慰地想到,她靠在柔软的靠垫里,思绪却又飞向另一个人——那个人,会来这里吗?他的礼物,会是什么呢?想到那个梦,她还是恐惧不已。但在这份不安的躁动中,心中还是萌生了小小的期待——如果他,也会送礼物的话……“叮咚——!”门铃想了,她几乎是从沙发跳起来跑过去开门。她过生日的季节从不温暖,夜风随着开门的动作窜进鼻腔,痒痒的、那是打喷嚏的预兆。Flaky赶忙捂住鼻子,却听得一声轻笑。“慢点嘛,晚上的风很冷的。”温柔如水的嗓音,她抬头,对上那浸没了夜空的双眸,“抱歉来晚了。”Flippy脸上挂着饱含歉意的笑容,手上捧着一个大圆盒子,上面还有个红色的礼物盒。她兴高采烈地接过来打开,是一条和她瞳孔同色的围巾。“喜欢吗?”他笑着问她,宠溺的目光中隐含了某种不确定,只不过这些都在看到她的笑靥后烟消云散了,“早就知道你怕冷呢,所以就做了这个。”Flippy并不是个善于表达的人,嘴上仅仅是不好意思的几句话,他的心意实则寄托在贺卡里。“嗯,谢谢你。”她认真地看着贺卡,读到最后一句时,脸红已无法掩饰。‘我已在意你许久……’两个人都是这样。空气瞬间尴尬地近乎凝固。“那个,Flippy……”她想先开口却不知该怎么说。“Flaky.”于是,他先发问了,“有喜欢的人吗?”“诶诶,我吗?”她有些惊慌的看着他,他竟然问她这些话!喜欢的人?怎么会没有呢?她最喜欢的人此刻就站在她面前不是吗……只不过,似乎是黄金才有的光芒绚烂了她的心。当“喜欢”这个词进入脑海的时候,那个人的眼睛不由自主地被大脑挖掘出来了。“嗯……有的哦。”她低下头,不敢看他,是不是因为觉得自己是在对Flippy说谎而内疚?“是吗……”黑色的眼睛一下子黯淡了下去,他低头看着面颊微红的少女,那羞涩不安的情愫明显不是对着她的——他想多了,真的不是他,“没关系哦。”温暖的手放在她的头顶,她抬头,那个人依旧是微笑:“能让Flaky喜欢的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柔的人吧。”‘因为我眼中的你,是如此柔弱。’后半句他没说出口,她眼里的愧疚让他哽咽了。“啊啊,算不算温柔呢?”Flippy听见一阵遥远的、狂躁的笑声在他脑内响起,不等Flaky阻拦,意识就被另一个自己夺走了。“Flippy前辈……”她看到他痛苦地捂着额头,紧兎咬的牙齿不住地颤抖。她看见他的嘴唇艰难地动了动、却没有发出那句崩溃边缘的“快走”——震颤消失了,诡异的笑容下锐齿泛着寒光。Fliqpy什么都没说,光是站在那对着已经被吓傻了的她笑。他灼热的目光在她周围的一切物体上游走,最后定在少女手中捧着的围巾。“切……这样的东西吗?!”他一个健步冲上去,左手刚夺过她手里的东西,右手的军刀就将它割裂了。然后,他在她震惊而愤怒的目光中,将那破裂的鲜红随手扔进了火炉。“你做什么……”“你就这么在乎他送的礼物吗?!”他的声音听上去很不耐烦,那是从喉咙深处发出来的低吼。Flaky眼睁睁地看着那柔软的绯红在炉火中化作不可挽回的灰黑,悲伤上泛堵住了她的呼吸,但当她转而望见他握着刀的手,她怕了,忍住眼泪转身逃进夜的黑暗里。“对啊乖孩子,逃吧,快逃吧……跑到我找不到你的地方去。”他的金瞳藏进刘海霞的阴影,掩盖去了怒火与创伤,“捉迷藏开始了哦。”于是他笑了,循着她的气味追进那一片漆黑之中。Flaky轻手轻脚地在阴影中寻找藏身之处——即使她心里清楚,她是没办法从那个人手里逃出去的。对于要躲到哪里一点头绪都没有,她只听得黑色军靴踏在地板上发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像是昭示着苦难的警铃。手忙脚乱中跑上楼梯,找到阳台旁边隐蔽的小隔间,偌大储物柜里除了出去野营要用的东西外什么都没有。黑色的睡袋放在柜子的最底层,看到它她的眼前是一片火光,记忆中的灼痛似乎还留在皮肤上。想了想她还是钻进睡袋里,关上门后从里面将拉链拉上。寂静。死一样的寂静从四周压迫着她。Flaky用手捂住口鼻,以防过于急促的呼吸或胸中无法抑制的尖叫传到这身体外面去,狭小的空间里只剩心脏的跳动。“嗒…嗒…嗒……”那声音靠近了,脚步并不快,他似乎是在悠闲的漫步中寻找猎物。Flaky知道他已经到阳台上了,只是还没发觉她的存在。紧张只持续了数分钟,而后Fliqpy的脚步也随之消失了。“呼……”在确认他走远后,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但是在她还没开始考虑下一步要怎么办的时候,意外发生了。“哈哈哈哈哈……”狂妄的笑声在离她并不远的地方,她和那个人,似乎其实只隔了一扇门的距离,“我们的小Flaky真是可爱不是吗?都这么大了还是不会玩捉迷藏。”门被什么人推开了,即使隔着睡袋,她仍能感觉到那灼热的目光扫身体。“啊呀啊呀,又在这躲着呢,上次被我烧过一次还没长记性吗?”他蹲下兎身,在黑暗中抚摸着睡袋中颤抖的少女,“这么小的地方藏在里面不会幽闭恐惧么……”自顾自地说着,他的整个人都因为大脑中疯狂的计划而兴奋起来。“让这么可爱的你一个人躲在黑暗的小空间真是让人心疼啊……我来陪你好了。”说着便将军刀收进手心,他猛地扯开拉链钻了进去,顺带还将外套留在外面。她因为突然挤进来的人惊呼着,又接着小房间里昏暗的光看着他把睡袋的拉链再一次拉上,并在尽头直接将它拧下来、毁了她唯一的出口。“宝贝,一个人在这里怕不怕?有没有想我啊?哈哈……”他趁着无光想装出一副Flippy所说的“温柔”的样子,却还是忍不住笑出来的冲动。他的手从她衬衫的缝隙穿过去,冰冷的肌肤下兎体温如同初春的潮水般涌兎出来,“这么冷,要我给你暖和暖和么?”她想拒绝,却发现自己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他的吻堵住了她的嘴,他急躁的舌侵占了她的话语。Flaky感到呼吸困难,也许是这地方的空气已燥热粘兎稠到不够用了吧。他放开她,两人速度微快的喘息立即耗掉了周围的氧,但Fliqpy仍没闹够,撕开她的衬衣,单手把内衣一同扯下来,双兎唇攫住乳兎尖的瞬间,早已坚硬的下兎体顶上来,又像上次一样对着阴兎核细细地磨。“嗯……”他满足地嘶吼,以灵巧的舌尖和尖尖的獠牙刺兎激她的身体,“不觉得这里有点挤吗?放进去好不好?”她瞬间懂了他的意思,那么做的确会减少部分被浪费的空间,但是……“乖,别乱动。”他没等到她的回答就擅自做了决定,冰凉的手指挑开底兎裤的遮掩,深深嵌进去之后他们的身体终于毫无缝隙地贴在一起。这样无声的静止还没坚持几分钟,就被Fliqpy加在她身上的力道打破了。被填满的身体深处传来一阵阵战栗的颤动,引诱出了嗓子不受控制的呻兎吟。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在这明显是为了戏弄的交兎欢中,Fliqpy似乎也忍不住了。仅仅是指尖的触觉和她身体里的温暖带来的刺兎激对狂热的大脑来说显然不够,少女呻兎吟中的吐息像是世上最甘美的毒药引诱着他的深吻。他沉浸在这拥挤而粘湿的情兎欲中,理智随即失控了,他所能做的只有一次又一次地狂吻她的唇,然后以最激烈的浪潮将她占有到两个人都因过于巨大的快兎感而身体僵住无法动弹为止。“Flaky……”他瘫倒在她身上,说这话的时候和她一样嘴里喘着粗气。高兎潮之后的猛然清醒让他想起来这么做最初的目的——是啊,该问她那句话了。“做我的女人吧?”少女惊讶地喘息着,话语上并未给出任何回答,只有泪水涌兎出流向两边。“不答应我的话就一起闷死在这里面哦……”如果有光的话,她也许会看到他眼中的不安和恐惧吧。这时,她伸手将他抱紧了。这算是,默许了吗?他右手一扬,军刀将这小空间割开了一道口子,冷气涌兎入两人之间,Flaky终于看清了暗中他熠熠闪光的金瞳。‘真漂亮啊。’就像星星一样。“好吧,既然你答应了……”他突然笑了,吻了吻她的脸颊,将她抱出房间,“你的生日礼物我留到现在也该给你了。”他小心翼翼地抱着她,把她放回房间的床上。等Flaky仰面朝着月光时,已是睡眼朦胧。“蛋糕不是我做的,你安心吃……”虽说有些不甘心地,但想到她一个晚上没吃东西消耗又这么大他还是说了,“我的礼物,是蜜月旅行哦。”“诶,可是那不是……”“结婚之后可以再去一次,这不是问题……”他打断她,将额头贴在她的上面,让她的红眸只能看着他的眼睛“就带点衣服什么的,如果无聊带点书也没关系。明天晚上我来接你,可能会有点晚……你要是困了就先睡吧,别换睡衣就好。”他说完的时候,她是不是已经入梦了?“真是的,都十一点了……”她披上外套,却没等到那个人——为什么自己,最后还是答应他了呢?Flaky想着这个问题,赌气般地躺倒在床上,想着想着又睡了过去。那天没有钟声将她吵醒,因为螺旋桨的噪音将它遮住了。
更新…觉醒略温柔,因为从这里开始觉醒就把刺刺当老婆看待了o&_&o~走热点好慢…我的流量T_T
Chapter 8 世界之外“什么啊这是……”窗外的声音很响,还伴随着刺眼的白光,把房间里照得像白天一样。她翻了个身,把被子蒙在头上继续睡,却没注意到那个人的到来。轻轻一跃跳下地面,他抬头望了望她房间的窗——里面是黑的,果然已经睡了吗?不过他可没那么多时间浪费,Fliqpy跃上一楼的窗台,沿着外墙爬山二楼从来不是难事。钻窗子跳进去的时候,他看见少女正卧在床上安睡。“嗯……”感知到被掀开的被子她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Fliqpy并没有弄醒她的意思,只是随手拎起床边的包背在肩上,再用旁边椅子上的红色外套将Flaky一裹就抱了出去。“出发咯,你继续睡。”他在轻柔的耳语中吻了吻她的额头,沉思片刻还是用包围着她的大衣遮住了她还未睁开的眼睛。Flaky在午夜时分虽说受了干扰,但并没有醒来,即使是被用那样奇怪的方式固定在座椅上,她还是迷迷糊糊睡了一路。等她在梦中终于想起旅行的约定并回归现实的时候,他们已经离开Happy Tree很远了。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不出五秒她就明白过来自己不是处于黑暗的牢狱或者被人弄瞎之类的,她的眼睛只是被蒙住了。得出这个结论,她心中莫名地高兴。“Fliqpy?”试探性地问了一句,确定手没有双手还能自由活动后Flaky动手去解除挡住视线的东西。“我建议你不要这么急着看。”很近,他就在她身边,他的声音低沉却平静异常,“毕竟你那么……”他说这话的时候,她早已恢复了视力。眼前是一望无际的夜空,低于天空的地方是一簇簇橘红色、亮白色的星星,在那之中还有一些光点在流动。她猛然意识到这根本不是星星,耳边巨大的轰鸣提醒了她——她这分明是在直升飞机上。不受控制地往下看了一眼,一声足以惊醒万物的尖叫贯穿夜空。他赶忙回过头去看她,Flaky此刻的状态比他想象中还要可怕。Fliqpy之前对此所做出的最坏预料不过是吓哭或者是颤抖着说不了话,而眼前这个浑身瘫软连呼吸都极度困难的少女看上去简直是要死掉了。“怕高。”下结论般的把刚刚的话说完了。不管是在什么情况下,小女孩如果遇到这种让人害怕的事情,被身边的人抱抱还是能缓过来的。这个道理就连Fliqpy也懂,但是即使他满脑子都想着冲上去好好安慰她,他仅存的理智也不允许他这么做——他要是走了飞机谁开?!机毁人亡这种事从来不是说着玩的。好在他现在已经能看到大海了,这个时候速度快一点说不定还能赶在她被自己吓晕之前降落。“撑一会儿Flaky!”这句话是出于无奈吼出去的,却也成功让她稍稍安静了一点。他猛地提升速度,在保证平稳的前提下向大海对面飞去。“忍一忍,快到了。”Fliqpy不知道,此时此刻,Flaky的眼里只有一个模糊的背影。巨大的眩晕感袭来,意识也坠入空洞……“Flaky……”有人在叫她?“Flaky!快醒过来!!”那个人又喊了一次,她才在恍惚之间勉强睁开眼睛。一双温暖、甚至是灼热的手焦急地擦拭着她苍白脸颊上密布的冰冷汗水,在反应过来是他之前,Flaky已陷入一个熟悉的气味里。“没事了…”他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让她紧紧贴在他身上,“已经到地面了。”“诶?”仍是迷糊地回应,她抬起头,望着他的眼睛里是向月光一样清透的不解,“到哪里了?”他被她傻乎乎的样子逗笑了,那几乎是带点宠溺的笑容让她甚至有了面前的人是Flippy的错觉——如果没有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忘了吗,我们的蜜月旅行啊。”有力的双臂再一次将她抱起,他跳下飞机的瞬间并没有丝毫使人不适的震颤伤害到她,“或者用Flippy一贯的叫法,秋猎。”“秋猎……”周围的风带着咸咸的味道,是在海边吗?她从他怀里探出头来,黛色的波浪吞吐着银白的海岸线,附近不见灯光,也不见人烟。关于这个地方Fliqpy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抱紧她将她代往这地方的至高点。海边的夜晚冷得异常,湿润的海风虽说温和却也足够猛烈。他将她紧紧裹在大衣里,一路上说着这个小岛的一切。“秋猎,是我和Flippy之间协商的产物。”有条不紊地说着,只怕一步不稳惊动她,“无论怎么样我都想去杀戮啊……我就是为之而生的,但是Flippy又不想我定期在Happy Tree搞大屠杀。于是和平谈判的结果就是每年秋天,我在这个没有人的小岛住上半个月,这半个月内Flippy完全休眠不干扰我的活动,而我就在这里,嗯……”讲到这里他笑了笑,“除掉一些处于霸主地位的生物,促使它的生态系统保持平衡。”“这算什么理由……”“反正你要在这里住两个星期再走。”命令般的口吻,他低头看了看她,亮得吓人的金瞳让她闭了嘴。“小心一点亲爱的…”再度前行,即使是从这个角度她也能看出他在笑,“你能想到的一切可怕的猛兽这里几乎都找得到,所以……”她屏住呼吸,不敢说话。“既然答应了要做我的女人,有些事也该跟你说清楚。”在这座小山丘的顶峰,他停住了。抱着她坐下,她靠在他怀里看天上耀眼的星光,心中却久久无法平静。他的手抚过她的脸颊,拨弄着鬓发,炽热的吐息在她耳边低声蔓延。“第一,我不需要你很强大,但是你必须完全信任我。”磁性的嗓音像是恶魔的低语,“第二,除了我以外,不要相信任何人。”“第三…在我面前不许提别的男人,更不许让别的男人看到你这个样子,特别是Flippy.”做完结尾的停顿后,他抬起她的脸,迫使她仰视他的眼睛和他对视,“就这么点要求,记住了没有?”多过分的要求。他说得就像她是他养的一只猫还是别的什么东西,连信任别人的权利都没有,也许这就是Fliqpy的行事方式?Flaky不解,但考虑到他可能有因为她不答应而杀死她的可能性,她还是顺从地点了点头。“呵……”轻笑着搂住他,他将她按在自己心脏跳动的地方,自己也望向天空,“嘴上说着好听,信任哪有那么容易。别担心,在这里的日子里我会把你慢慢调教成我想要的女人。不过如你要问原因的话……”“要和我在一起我会选择相信你,但是作为代价你要放弃对其他人的信任。”那天晚上,他们在山头坐了很久,他看她深陷在他的体温中,安静地看着群星在天幕上闪着辉光。Fliqpy拥着她,等到听见胸前传来平静舒缓的呼吸,他才慢慢起身将她抱回这几年来已经布置得不错的居所。洞穴位于半山腰,为了隐蔽入口处早就密密地种上了各种乔木以逃开野兽的视线。山洞里的东西去年他离开之前已经全部封好,掀开上面的各种遮盖,里面的东西似乎完全没有受到灰尘的困扰。小心翼翼地把怀里的人放在那以铺满干草并包上兽皮,似乎可以称作“床”的东西上,Fliqpy在为她盖上自己的外套,又轻吻了她的唇之后才起身去收拾“房间”里的其他东西。“Fliqpy…?”弄醒她的也许是那个象征晚安的吻。少女坐起身看了看四周,暗的很,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到不远处Fliqpy不断忙碌的剪影——奇怪?他不用点火么?那双黄眼睛在黑暗中也能看见么?“习惯黑暗的话做事就不需要太多光照了。”他好像知道她醒了,清点各种应急用品的同时抽出空和她说话,“我出去一下,有些东西要搬上来,你留在这里别乱跑……以后也是,夜里起来有什么事都要先叫我,别一个人出去,有狼。”他留下简短的指令后,剪影和声响就一同消失了。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的她只能再度躺下,借着不知是哪里透进来的月光大概感知着自己身边事物的轮廓。她睡的地方很柔软、也很暖和,垫在身体底下的东西比她用过的任何一种床单都要舒服。Flaky顺着“床垫”的边缘摸进去,才发现这毛绒绒的垫子是有两层,她躺着的应该是作为被子的部分——也许他是怕动静太大就没敢动被子吧。她将身上的东西留在外面,只身在黑暗中摸索着钻进两层软垫之间,果然是难以置信的温暖与舒适。这已经是她晚上第三次醒来了,严重的睡眠不足使她不出几分钟就在这软和中沉入了梦乡。“大概够了吧……真是的女孩子怎么那么麻烦光衣服就要换那么多。”虽说Fliqpy不得不承认比起Giggles那种一天至少两套衣服的女人他的Flaky所带的行李已经够精简了,但是从件数看Flaky对于贴身的几件衣服还是准备天天换…衣服这种事情对她们来说真那么重要么?至今为止Fliqpy每次在岛上都是过着背心没脏继续穿,脏了洗了就不穿的日子……他可没Flippy那么关心这些小细节,于他而言上半身不穿衣服似乎更加方便狩猎活动。“应该没有丢下的了。”自言自语道,他的目光转向停在沙滩旁的军用直升机。“呼…在这反而少了很多乐趣不是吗?”笑着冲回山洞把东西放好,他又下山来跳上飞机,向Happy Tree的方向返航。
Chapter 9 The First LЕSson“你差不多可以起床了,亲爱的。”阳光从洞口照进来,她在柔软的包裹中睁开眼睛。那个人背对着外面,沉浸在晨曦中的身体因阴影而附上一片淡金色的光华。揉了揉眼睛坐起来,她看见Fliqpy两个手提着东西走进来。他把几个大瓶子放到一边,就把包拿到床边,坐在被子上开始翻里面的东西。“那个…”“我洗过了。”他淡淡地说,从包里拿出一件件金属铸造的东西摊在地上。“床我可是要干净的,要是弄脏了做的时候把你弄感染了怎么办?”他转头看看她,想装出一副认真的表情,却又无法控制地笑出来。她的脸瞬间红了,连继续问下去的想法都消失了。看到她的反应,Fliqpy也没多说,转而又投入到手边的工作中。Flaky看到他不紧不慢地从放了一地的各种零件中拿起几个,动作娴熟地以她都要看不清的速度把它们组装到一起。过了半分钟她才看出点眉目来——那是一支枪。“昨天挑了半天,这已经是最轻的了,你要是再端不动我就真没办法了。”试了试瞄准镜,他对着光进来的方向开了一枪。床是在避风的位置,即使是在Fiqpy的视野里,洞口也只是一条缝,但子弹还是从那条窄窄的缝隙穿了出去。“诶?!”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枪都放下了。“呵…还可以再慢点,没关系。”他偷笑了一阵,又着手去装第二支。三支枪装完也没花他几分钟。他把最先装好的那个给她,Flaky接过来的瞬间才意识到它的沉重。“特地给你拿过来的,我在这从来不用枪。万一我不在碰上什么事情你就用这个……”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神情立刻严肃起来,“以前有人跟我说,女孩子开兎枪连眼睛都不睁,你不至于这样,对吧?”“诶诶?我…不会的。”惊慌中做了保证,而他默默叹息。“这个先往后拉,眼睛看这里瞄准,三个点连成一条线,然后怎么开火不用我教了吧?”他做了简短的说明,从她眼中读到恐惧后又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别这么紧张,这个就放在洞里,只要你在我能感知到的地方你就没必要用这种方式保护自己。”他的微笑,坚毅得异常,好像只要看到心中就填满了安全感。一股没道理的冲动从胸中涌兎出,她钻出被子扑到他身上。那个人只是笑着搂住她,抚摸着她柔顺的发丝。“就是这个意思,你只要完全依赖我…”“Fliqpy!”她有些紧张地打断他。“怎么?”臂弯中的少女缓缓抬起头,不知是出于腼腆还是畏惧,全身都紧紧贴在他胸膛。“为什么,从来没看过你用枪…?”他玩味一笑。“不喜欢用,那种杀法太无聊了不是么?”将额头抵在她的上面,那笑容有些慵懒,话里多多少少带了点自恋,“怎么,这就怀疑我的能力了?训练的时候不让用瞄准镜的射击测试我都是一遍过的。”她静默,然后她懂了,所以她依偎在他身上不说话。大概过了十分钟她听到他这样说:“别抱着不放了,我都要睡着了…”Flaky有些不情愿地从他臂弯中钻出来,这才注意到他满脸的倦意。他金色的双眸似乎变暗了,眼眶下面也有点发黑。他昨天不知在外忙了多久,说不定根本就没睡吧。“你……”她的手抚到他脸上,刚开始他有点抗拒,最后还是没有拒绝她,“昨天什么时候睡的?”他满脸无奈,握住了她伸来的暖手。“哪有时间睡,带你回来都三兎点了,整理完东西还要去找淡水。”“可…可是,你来这么多次了……”她知道Fliqpy这方面受过训练,他住在野外怎么可能不知道哪里水源?“我不喝水的…”并不专心地回答,他将她的手凑到嘴边,温热的舌尖顺着她手背的青丝爱兎抚了一阵就将獠牙刺了下去。Flaky明白这是在告诉她他饮血为生,但他陶醉地吮兎吸血液的声音、血流冲出身体的刺痛、还有埋在身体里的锐齿的触感,合起来竟是一阵错乱的心悸。“受虐的毛病又犯了?”她被他戏谑的嘲笑惊醒,而他正专注地用唇兎舌将她手背上残留的血迹处理干净。说实话,这次他咬得很浅,Flaky身上很多他吻过的地方都经常莫名其妙地被咬到,但从来没有咬得这么轻的,况且他这次过完喝血的瘾之后还把伤口用酒精消毒了再用纱布包好。“忘了跟你说了,这地方离镇子太远,如果不小心死了一样在家里复活,但是如果受了伤要愈伤就比较麻烦……不过这点小伤口过了十二点应该就好了。”他不像Flippy,连处理每一个伤口都那么仔细,还在战场上的时候Fliqpy对受伤一般都不怎么在意。好在毕竟他也是在那个到处乱跑最后连军医都找不到的小组混出来的,先前吃了那么多亏,基础急救的本事还是慢慢练出来了。“走吧,起来穿好衣服,还没给你上第一课呢。”他将她从床上拉起来,出门的时候顺手将她的包拿了出去。他牵着她的手二话不说进了森林,Flaky有些害怕,死死抓兎住他的手臂不放——即使他们所处的一直是相对开阔明亮的区域。“白天你正常出来,现在带你走的地方都是安全的,在这个范围内保证没有东西找你麻烦。”他们在一棵低处枝桠离地面较近的树旁停下,在没有任何提示的情况下他突然抱起她然后迅速爬到树上。“诶…?”Fliqpy坐在粗兎壮的树枝上,背靠着这棵树的主干,而她就坐在他大兎腿上,他只要一松手她就会掉下去——虽然大概只有两米多高,还不足以激发恐高症。“这样很好玩对不对,你看你现在这么紧张,只能专心听我说话了。”他的下巴撑在她头顶,两手环住她,紧紧依靠双兎腿的肌肉控制两个人的平衡,“你包里的东西我换过了,现在起你要随身带着…也就是饮用水应急食品和医药箱这些。我计算过时间,从我发现你丢了到把你找回来最多五个小时,这里面的东西够你撑八个小时了——当然没经过我的确认绝对不可以乱摘蘑菇浆果一类的东西往嘴里放。另外鉴于你肯定搞不定钻木取火我放了安全火柴,防狼喷雾怎么用自己看,没地图指南针用不上所以干脆没放,要是出了事你就乖乖留在原地等我来救吧。”Flaky渐渐明白在他心中她其实就是个跟婴儿一样脆弱的家伙,没有别人帮忙一定活不下去。虽然她对此表示愤怒,但Fliqpy的观点似乎没什么可以挑出错的地方。“明白了?”她轻轻应了一声,这时Fliqpy又开始不安分起来,完全忽视了刚刚谈话的主题而开始……摇树?!“等等,你要做什么啊!”她惊得侧过身来抱住他的脖子,但他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依旧自得其乐地依靠极不稳定的平衡让树枝晃来晃去。“当然是试试看它能承受多大的晃动啊,你猜猜这样下去它会不会断掉?”他笑着说,为了使她安心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又闹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那么,Flaky,第一课正式开始——先问你一个问题,不考虑眼睛颜色、嗓音和神态,我和Flippy能用感官感知到的区别在哪里?”这算什么问题?除掉视觉和听觉,那两个人还有哪里不同吗?他们甚至连气味都一模一样。Flaky顿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直觉告诉她确实有什么地方不一样——那个不同让她在睡梦中也能将他们区别开。“啊呀,我这么简单的答案还以为你知道呢…真是困扰了。”有些不高兴地抱起她,一下子将她脸朝下放在树干上,“下课之后告诉我答案啊,要不然就练到你明白为止。”毫无征兆地解开她仅有的衣衫,随手就往树底下扔。等她的身体完全兎裸兎露,Fliqpy索性从腰上抱住她让她胸前最敏感的颗粒在粗糙的树皮上不住地摩擦。“等等Fliqpy,这样子太…啊……”刺兎激过度却完全没有不舒服,除了垂直看向地面让人毛兎骨兎悚兎然以外这感觉大半还是让人愉悦。“在树上做好玩么?就是要你往下看啊…抓好。”轻轻放下,她赶忙抱住树枝。他把外套挂在稍高的枝头上,脱下黑色的拳击背心之后也扔了下去。似乎是一切准备就绪之后他朝着她的方向趴下去,胸口直触到她的肩胛骨。“风里很冷对不对?放松点Flaky,有我在你掉不下去。”他不安的吐息侵蚀着她的耳兎垂,被用力吮过的后颈上留下紫红的吻痕。Fliqpy将抱住树和她的手慢慢松开,从她的腰上开始向上推进,最后钻入她和树枝之间缝隙,在肋骨下缓缓揉搓兎着那柔软而温暖的地方。她和树枝贴的很紧,虽然没有被直接触屏,但那摩擦比刚才更强烈了。“Fliqpy…不要这么弄太难受了……”意识模糊地呻兎吟着,战栗的身体却是在不想他停下来。也许是还想逗她一会儿,这次Fliqpy选择了听话,乖乖抽回了手。“嗯……”这时才是真正的难受。“我手上不干净,所以…”隔着底兎裤摸兎到她微微泛湿的地方,考虑到细菌感染他不敢轻易往里面放,只好在果核周围戏弄一番。等那湿兎润几乎蔓延到指尖,他知道时机差不多了。解开皮带,挑开她内衣的遮掩,将兴奋不已的刃捅兎进去。出于本能抽了两下,神经末梢反馈回来的压感比想象中紧致得多——果然在野外她更紧张吗?“唔,难不成你喜欢在树上?”他将速度尽量放慢,每次都完全离开,停顿一会儿再一冲到底,撕裂般地占有她的身体。她随着他的节奏呻兎吟着,微微眯起的双眸中倒映出的地面似乎没那么可怕。几分钟之后,他终于也没有耐心忍受这玩笑般的交兎合了,直起身子手撑在她腰上,身体加快速度顶兎进去,惹得整棵树也在一个稳定的频率下晃动起来。“你说……这样…它会不会断…?呵……”他在极重的呼吸下断断续续地问着,想必她不会回答——她美妙的喘息着的嗓音根本没有空闲回答。快要到达巅峰的时候,他拉住她的手将她带起来,自己则向后靠,背抵着树干。上半身完全悬空的她只得将全身的重量压在唯一能从他身上借力的地方,即使那里早已承受着他猛烈的冲击。赤色的眼中,绿叶之外白亮的天空震颤不止。触到快兎感开关的时候,奔涌在体内的欢愉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那是一种类似于飞翔的梦幻之感。两人在风中僵持了五六秒之后,一双有力的手臂将她拉近一个温暖的怀抱,迎接她的还有他深情的吻。“陪我睡一会儿……”体力透支之下的命令,他抱紧她,扯下挂在高处的外套将两人裹住,就闭上眼睡着了。几小时过去,等Flaky睡醒的时候她已经搞不清发生了什么了。她独自睡在比先前高出好多的树枝上,身上除了内兎裤和他的大衣什么都没有。“Flaky,醒了就下来吧!”那个人的声音几乎是来自正下方。她向声源望去,还没看见他的身影就吓得不敢低头了。好高……呼吸和心跳已经乱了。“跳下来!我接着你!”他朝她伸出双臂,她还因为身体颤抖不止而抓兎住树干不放。“你要相信我,忘了吗?”听到这句话,关于他所谓的上课她恍然有些懂了。信任……他追求的原来是这么简单的东西。没花多大力气就腾空了。瞬间心脏停跳般的坠落后,她跌进那个熟悉的体温里。那热烈如火的体温。“再问一次,不算眼睛嗓音和神情,我和Flippy在感官上还有哪里不同?”这一次,她知道答案了。“Fliqpy身上比他热一点。”他的手摩挲着她的后背,而她还是扑在他怀里哭了。“对啊,你明明知道…这是一个那样简单的问题。”
一年半没动还被顶在首页吓死OTZ好啦更新更新OTZ本来不想写完的(这么长时间三观变了……)不过考虑到完整性还是写完好了。本来我想写另外一个人设(刺儿是觉醒的指挥官)的文,算了先把这个搞完前一半是去年写的,后一半是后来写的。自认为耻度变大了,可能有点不适。后半的刺儿已经在前面被觉醒玩坏了,整个人行为失常(就跟前面拿玻璃猛扎觉醒一样……)剧情本来就是这么设定的(去年就想到这了)不过思想不是如此,思想是后来养成的新技能= =——————————————————————————————————  Chapter10君之影    “听明白没有?”他看着被自己禁葱锢在臂弯里的少葱女,她正一脸茫然地低头看着手里的枪。    果然什么都没懂吗?    “手给我。”双手顺着她的肩膀滑葱到掌心,她指尖微凉,就像这黄昏的海滨之风。“看瞄准镜。”他不慌不忙地把枪口对着前方天空飞过的海鸥,尽管是以如此奇怪的角度他还是仅凭肉葱眼就保证了弹葱药的准确度。大脑似乎是在辨明那的确不是信天翁之后,手指才对她发出了开葱枪的信号。    “啊!”害怕地叫了一声,他低头看看她,Flaky的身葱体缩成一团,正不住地发葱抖。她双眸紧闭,无声证明了Fliqpy长久以来听到的某个传言。    “你真闭着眼睛开火啊?”真是好气又好笑,她听到他略微严肃的这话转过头来看看他,红眸水汪汪像是要哭了。“真没办法啊……等我一下。”他起身离去,让双脚没入冰凉的海水,下面是刺人的浅滩——那海鸟应该还没被冲远,这么好的食物可不能放过。    回去的时候,她偶然瞧见了开在路边的白色小花。    “这里也有这种花啊。”雪白的铃兰,温柔得就像是恋人的眼泪。Flaky所生活的地方很少能见到这东西,她对它唯一的记忆,似乎还是很久以前在森林里盲目地追寻它的身影,迷路之后又有一次意外的相遇——    “谢谢你带我出来,这个送给你。”那个人的手很温暖,一双黑眼睛带着柔和的笑。只不过,在那笑容之下,她总能看出一丝淡淡的悲哀和玩味,甚至还带了点鲜血的色彩。他亦正亦邪,她看不透。    君影草,只为寻求你的影子。    那个人,是谁呢?    “怎么了?”他见她望着那纯净的小铃铛出神,思绪又被拉回某个幻觉……为什么她会这么在意铃兰?幻象中那个在战场上把鲜花捧到他面前的孩子是真的还是假的?    “嗯?没事……”她不再纠缠于那被刻意淡忘的过去,只将身边的人敷衍过去,“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好像已经想不起来了。”    “说的是啊,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没做呢。”神秘地一笑,他拉着她的手,加快脚步像山洞的方向走去。    等她吃完东西之后,他就把火熄灭了。Flaky刚想问为什么,就意识到他是故意要让她迷失于这黑葱暗中。    “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会让视觉干扰你吧。”她看不见他,只能听见那暗夜中嘶哑的低吟。一双手落在她肩上,却比白天更烫得吓人。    还是说,失去了视力,触觉更加敏锐了呢?    “就算是变成尸体,你也会记得我的体温。”他的呼吸烧过她的耳畔,又演变成亲葱昵的吻。她在不由自主之下被他抱起放在柔葱软的床垫上,他微凉的指尖穿过她衬衣的缝隙,在她光滑的皮肤上留下一串烈火烧过的痕迹。也许真的是因为瞳孔里没了光,紧张中的穴葱道开始向外溢出温热的液葱体,濡葱湿感顺着渐渐失去抵葱抗的底葱裤传到他末梢。    “真没办法啊,才这么点时间就被调葱教成这样了。”好笑地说着,他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吻起她有些漫涨的果核,不安分的手探索至她双葱腿尽头,悬殊的温差对于两个人来说都是过大的刺葱激。    那东西他早就藏好了。    结绳制网对Flippy和Fliqpy来说,都不是问题,即使是以训练时的基本要求,他们编出来的绳网都能承受好几个成年人的体重。当然,如果是一般情况下,Fliqpy根本不屑于研究求生这种无聊的问题——他只求死,求别人死。所以说在结绳这件事情上他们两个人唯一的区别是,Flippy这么干是为了活命,而他…大概是为了好玩吧。    一根长到足以把人捆得结结实实的粗绳末端,是两个结实的环,上面带着可以调整大小的活结。麻绳内葱侧做过特别的处理,因此当他将她的腿穿过绳索,并在大葱腿葱根葱部收紧的时候,Flaky柔葱嫩的肌肤没有受到一点损失——显然只是没有生理的伤害。    “唔唔,你要做什么…”她完全不明白他这么做的目的,只知道因为那绳子的反向施力,她连合上双葱腿的可能性都没有,秘密之门只能毫无办法地向他敞开——“幸好没有光。”莫名庆幸地想道。    “下午才做好的,你玩玩看啊。”笑着将绳子的另一头在她身上缠绕,所过之处不忘以双手褪去多余的衣衫。粗糙的麻绳勒住她的腰身,又紧紧缚住双葱乳,她每一丝无力的挣扎都滴水不漏地扯到了每一处敏葱感葱带。    “嗯……放开我Fliqpy,这样太难受了…”略带娇葱喘地反葱抗,Flaky心中已经猜到大概会怎么样了——她越是这样喘息着说话他就越是不会放过她。    “嘘…乖宝宝听话。”他伏葱在她耳边,痒痒的吐息中透漏着危险的情葱欲。她只听到他拉了一下什么东西,自己就被那绳索吊在了空中。“陪你荡秋千好不好?”    他意外认真地把她向后推去,一下一下地让她荡到更高的地方。黑葱暗中的她离了地面就更加没有安全感,只有每一次往复的尽头能感受到一次灼葱热的体温。恐惧与心脏悬浮着一同摇曳,酥葱麻的惊慌在体葱内流窜,本来就热起来的身葱体捣乱似的分葱泌葱出更多湿葱滑的液葱体,呼唤着黑葱暗尽头的那人。    “啪!”完全没有预兆的一声巨响,随之而来的是硬葱物狠狠扎进身葱体里的疼痛,那痛楚不比他第一次闯进她的密室少了分毫。她吃痛地喘了一声,不过惯性根本没想让她停下来,那硬葱物在Flaky反应过来之前已在回摆中被抽葱离出去。    “艹,怎么这么疼…”他轻轻葱握着刚刚被溅上水的下葱体,夜视的眼睛不忘瞄准下一次的目标,“不过爽的很,对吧?”    她没回答就又硬生生撞上去,准确无误地与他媾合。这一次,他抬手抓葱住了她的肩膀,又滑葱下去搂住她后腰,暂时让她停下来以便短距离冲刺。    “呼…才这么点时间居然就…”受不了般的又将她推远,她听见Fliqpy嘶吼般的喘息越来越大……不可能。这声音她不是没听过,但这种程度的呼吸分明是他快到极限时才会有的。    “还有心思分心?”体葱内更强的冲击将她拉回黑葱暗一片的现实,他不满地加大力度撕葱裂她的身葱体。“我今天累不代葱表这点刺葱激都不行啊。”    秋千还在夜幕中晃来晃去,羞耻的撞击声不绝于耳。    “啊啊啊快停下…这样太疼了!”浸葱润了愉悦的娇葱吟,出口却是意味迷离的话语。体葱内的汁葱液被一次次迸出身葱体,浓厚的腥气味泼溅在两人无法对视的身躯。    “你看你不是挺开心的么,我这样还剩力气。”热度袭来的地方传来低沉的笑声,强行静止后他埋在体葱内的部分开始无法自葱制地颤葱抖。    “啊啊真是的…”他发出一声极少有的呻葱吟,紧紧拥着她的同时还不住地在笑,“哼哼…呼……我是…真的…喜欢这样的你啊……”    他就站在那里,抱住仍未自葱由的她。    等Flaky被他放开睡回床葱上的时候,也许早已闭了眼睛。只不过他没有看出来,她眼角偷偷滑葱出的泪。    “什么嘛…就这个样子…”醒过来的时候身上的绳子已经松了,她没费多大力气就从那一堆复杂的绳索中挣脱出来。Fliqpy还在以他婴儿般的睡眠沉浸在梦神的怀抱中,她看着他安静地睡颜,又看了看自己腿上的红印,上面斑驳地交叠着浅红与乳白干涸的印记,一股莫名的愤怒悄然而至——    他从来不给她说不要的权葱利。    ‘那是因为你从来没有真正想拒绝。’一个声音,在脑海中对她说。    “不,不是那样。”    ‘是你自己想要的。’    “不,我不要……”    ‘可你昨天晚上还是高葱潮了不是么?    “那是……装出来的呀。”大方对自己承认这个事实的时候,她自己都觉得吃惊。是啊,那是装出来的,因为那是把快葱感建立在无法忍受的痛苦上。    他把性当成玩具,她在潜意识的最深处接受了玩具这个事实。但是实际上呢?她是真的想葱做个追求肉葱体快葱感的玩具么?即使Fliqpy再怎么细心地在每一次亲葱热前讨好她的身葱体,即使她每一次习惯性地接受,唯独一件事是改变不了的——她每一次都有说不的自葱由,却从来没有自己来考虑这件事情,直到……    直到这一次他做的真的太过分了。    “我不要……”脆弱的手指因愤怒泛白地发葱抖,她将双手紧葱握,被掩藏在长长刘海下的赤眸开始不争气地流眼泪,“我不要。”    少葱女颤葱抖着抓起地上散落的绳索,伸向仍在睡梦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大宅门是真事吗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