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觉浑身难受受,哭哭啼啼,不知如何是好

 一:呆书生夜宿荒宅,妖媚狐承欢月下

  话说前朝年间有安州人士,名唤胡铼,字中玉,自幼父母双亡,幸得祖父抚养成人。祖父严厉,胡生承其庭训,自幼诗书不倦,不敢有丝毫懈怠,只盼哪日考取功名,光耀门楣。

  是年,胡生上京赴试,带了家中老人与僮仆,拜别祖父母,遥遥北去了。哪知尚未到京城,老仆便患了急病一命鸣呼,那胡生是一个只知诗书不涉世事的,况天性纯良懵懂,哪知人心险恶?那僮仆便欺他不妨,将一应财物金银尽数卷去,连夜逃了。可怜胡生失了旁人照应,又无钱银,真个是叫天不应。幸而客栈老板是个善心的,知道他困窘,托了南去的客商手持胡生书信前去报信,又为胡生谋划起来。胡生料想家中得信必然会早早着人前来,便央求了老板,想暂且寻个地方安顿下来,静候家中消息,也可无事替人写些书信赚几个钱。

  老板本欲留胡生于店中安住,怎奈他那也是小本生意,见胡生也是个懂事知道进退的,便指点了一处地方,那里本是大户人家的宅子,后因事荒废了,虽说久无人迹,却也可暂住安身。只是坊间多有传言,说那宅子里有山精妖魅出入,迷惑人心害人性命,故而无人敢去。胡生自持满腹圣贤书,自幼因祖父严厉,也从无怪力乱神山野胡话乱其心性,自然不怕,于是谢了老板,收拾了自己仅剩的铺盖书卷便去了。

  那宅子想是荒废许久,庭院中花草杂乱,林木深深,鸟雀成群,也别有一番景致。胡生见其虽然荒无人烟,屋里一应器用家具却是全的,稍作收拾便可安住。只是他是从无做过活计的,手脚生疏,折腾了一日也不过弄了个凌乱光景,只是堪堪对付了。夜深时分,胡生念起前事,感人心世事无常,又不知家中何时来人,只怕有何变故,到时耽搁了赶考日子,岂不是误了大事。如此烦忧,自然难安。

  却见破窗外月光倾泻,一地似水,明亮动人,胡生心念一动,心道既难安睡,倒不如沐月读书,也不教因烛火不足误了功课。于是手执书卷,施施然步入庭中,不料这一去,倒惹出了三生前的冤孽,将这一生的冤孽情障都揽了来。

  那宅院日里看来荒草杂芜,是荒败凄凉之景,到了月下,却花冶香幽,一片的红衣招摇,楚楚堪怜,又有树上藤蔓生出白花,绕树而布,浴光生辉,如玉如烛。胡生见此美景,自然不知是妖邪作祟才有异景,还道果然是大千世界,景致不与南地相似。正感叹间,却闻有窸窣声响,胡生心道:莫非此中还住了他人?他个呆子也不提防,径直走去,果然见了人踪。

  却见那树下有两人赤条条抱作一团,不知做甚么,发出种种细碎声音。胡生秉承父师教训,第一个念头便是:何人如此失礼,于外头这般衣冠不整?他本想着非礼勿看,只是他虽已年逾十八,男女情事上十足是白纸一张,也未曾听闻这等事宜,心中好奇,便多看了一眼。却见那两人,一人高壮些,背对着胡生,不知做些什么,这倒也罢了,那面对胡生之人,将头埋在高壮男子怀中,虽看不清容貌,一头黑发如墨,洒在比花儿还白皙的肌肤上,竟吸人心魄般夺目。高壮男子嘶吼一声,身子大动,竟露出了他与黑发之人相连之处。却见一柄赤黑色的麈尾,青筋怒目,正往一妖冶幽深所处大开大阖出入,又带起颜色奇异的汁液四溅,才有了水声靡靡不绝于耳。那处所得了器物在其中,小口大张,如三月的花朵,开得最艳丽时候,简直糜烂。那黑发人承欢婉转,竟不管不顾连声叫起来,一声声音色逶迤,听着不堪至极,那尾音微颤,甜腻无比,却似钩子般,把人的心脏内附都悄悄勾起来。

  胡生大骇,他再不懂,也知这是两名男子,竟是寻了无人之处,行些龌龊淫秽之事。他一则没见过此荒唐淫乱之事,二则孤身在外心中无措,此刻撞破他人丑事竟不知如何是好,正困窘间,却见那承欢之人挺起身来,将胸前送于高壮男子口中,昂首欢叫连连,眼中却笑吟吟一片水光荡漾,正正盯着胡生。


  二心思动窥视庭院 欢情忙再战月下

  话说胡生误撞了他人私密,此刻见自己行踪败露,脑子里直直被利器劈中般,手脚僵硬,上下都化成石头般,一时之间心烦意乱,只能呆呆立在那里。却见那两人已入了臻境, 黑发少年仰首一叠声的吟哦娇喘,渐渐气息弱下来,似是不堪承受至极。那高壮汉子也不管不顾高声嚷起来,虽不见其面容,只看他恶狠狠又推了少年,欺身其上,刚健躯体将少年死死压在地下,粗壮手臂如恶狗扑食般攥着少年双臂,又拿着手指狠命揉弄少年胸前两点,嘴里更是胡乱从少年脸上啃下来,布下一片的青紫红痕,再听那恶狠狠连声“妖精”“心肝儿”“可肏得舒爽”的污言秽语,也可知是何种情景了。胡生因不懂情事,此前看了一番,只是心头异样,脸上忍不住一片飞红,也就罢了,此刻不知怎的,听了男子那些胡话,竟是大大羞愧起来。那羞臊之中,又有一股滋味,让那些粗野词句送着,从耳中直直入了心口,再汇聚成滚烫的热流,向着体内各个要紧处涌去。一时手脚都是软的,只知道胸膛里噗通跳个不停,像是从前害了热病一般,口鼻间气息都是烫的。

  少年任男子摆弄着,长发披洒,面如春花,眼角玫红如画,满脸的餍足春色,似是被男子弄得极其爽利了。可恨这人却还记得胡生,偏偏还要再来看他,那眼中湿淋淋也不知是什么意味,胡生只觉得被他上上下下扫了个通透,身上衣衫一时间都好像被人剥落干净,再看那少年冲着他似笑非笑,略一挑眉,心中猛地一跳,脑中只念道:不好!不好!顿时往后踉跄退了几步,寻回了气力和清明,也不敢再顾那二人,逃命般慌不择路跑起来。

  可怜胡生受了这番惊吓,心中慌乱得厉害,半日才堪堪缓下来,自语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圣人之言怎么忘了干净,才弄得自己又羞又愧心慌不已。又赶紧将论语孟子胡乱择了几篇诵背了,勉强定了心神,于是睡了。

  翌日清晨,胡生梦中醒来,见席上一滩痕迹,脸上乍红又白,怔怔坐了半日,自己狠狠扇了几嘴巴,骂道:“怎对得起师尊圣贤!对得起读得满肚子书!”

  窥探他人私隐也便罢了,怎的还念念不忘,还要带入梦中,还要把自己置身于那秽乱之境,做了他人的胯下之臣,承欢一响,忘乎所以,以至于行出这等下贱无耻之事?

  虽则胡生自矜,然而到底是年轻,七情六欲乃是人之常情,他此前一心只在书上自然是无碍,如今沾惹了风月,情思一动,便再难以收复干净。况他远离故土,身边又无人时时耳提面命,心思若有松懈,自己不十分知道,于是渐渐也就沦了进去。

  胡生如此被梦境困扰了两日,深恨自己怯懦,轻易就乱了心神,对梦里滋味,又是怕又是想,于是夜晚不敢阖眼,久久不能入眠。

  却听外头又起了动静,似是人语。胡生躺在榻上,手中不自知狠狠揪着袖口,咬着下唇也不知想些甚么,心里一片乱哄哄。最后也不知是神鬼驱使还是怎的,终于起了身,蹑手蹑脚顺着前路去了。

  原来这城外有山名朦松,山中有狐,名唤胡筮阿(音是婀),修行百年已得人身。狐性本淫,吸取男子精气于修行大有益助,筮阿便时常魅惑了人间男子行那欢喜之事。它最近看上了这荒宅,便把它当做了自己的行宫,那呆头呆脑的胡生住进来它哪有不晓得的,只是筮阿是个浪荡性子,行事只随着心里高兴,它喜胡生姓名,暗道“既是本家人,名字又得我心意,便由着他去了”。哪知却让胡生撞见了自己好事,它是见惯了风月的,一眼就知雏儿书生动了情,只是它素来只喜猛汉壮男,胡生乃孱弱书生,便是吃了也无什么乐趣。不过虽不值下口,见了书生回去后辗转懊恼又情难自禁的模样,也是有趣,今夜它又勾了合口男子,故意弄出声响来,引着那呆书生来,逗弄他玩耍。

  因此胡生去时,筮阿与男子还衣冠齐整,两人面对面坐着品酒赏月,言笑晏晏。原来此次勾来的男子乃是江湖的风麓公子,常年习武故而身矫体健,又是个知情识趣风流多情的,不比前日山贼粗汉一来便上手,自然要先调弄情意。筮阿知道胡生在侧,特意弄了法术,好叫风麓不能察觉,才好与它在胡生面前演一场风月无边。

  狐有媚术,世人难敌,它堪堪放出几分手段,那风麓公子便入彀中,一双鹰目直勾勾盯着筮阿,嘴上虽吟风诵月一派风雅,底下却渐渐按捺不住了。筮阿拿脚尖缓缓去勾风麓脚底,顺着小腿往上攀爬,最后落在风麓两腿之间,只见脚下触感炙热,硬邦邦鼓囊囊一团,于是贝齿轻轻咬着左下红唇,脚上暗自使劲慢慢揉弄起来。风麓不能自胜,沉声低喘,见筮阿抬眼一笑,眼底桃色浸染,朱唇春桃般娇艳,风波荡漾,色香无际。他是惯了风月的,此刻便抛了那些派头,执起筮阿作乱的足尖,退了脚上丝履,手上轻轻一捏,笑道:“男子也有这般纤纤细步么?”于是俯首沿着白玉般的脚趾舔弄起来,水声啧啧,靡靡入耳。

  可怜胡生哪里知道什么是闺房之乐,只觉这情景不堪至极,世间只怕找不出词句来言说,哪里是人做出来的?然而偏偏心头又热起来,脚下是软的,转身离去的气力都没了。


又有树上奇藤异花,光彩夺目,照应着当中二人纤毫毕现。风麓此刻迷了心智,未察出不对,只俯身沿着唇舌逗弄痕迹将筮阿身上衣物一一除去,见其肌肤晶莹香馥,于月下剔透润泽如玉,柔嫩芳菲似花,赞道:“常言道灯下美人朦胧美甚,怎比卿卿月中天人,白玉无瑕?”说道便凑上去,撮弄吮吸起来,好赏玩肤上红花渐生之风情。筮阿被他轻轻拿唇齿在脖颈处舔弄啃咬一番,有些酥痒难耐,也不退缩,拿了风麓手掌附在自己胸前樱红两点,笑道:“难为你此刻还说得出这番附庸风雅的话来。”原来筮阿生平爱月,又妖狐沐月修行多有益彰,故而每逢明月中出,便是它寻人作乐日子。狐性野甚,向来都是爱幕天席地中与人欢好,遇到一两个缩手缩脚放不开的,还要嘲笑一番。今日却遇了一个可心的,看着白日里姿态十足,私下倒是不拘束,心中喜欢,于是便陪着做了一番斯条慢理调风弄月的情致,不然往日早嫌弃此人婆妈不干脆了。

  待到风麓上上下下将筮阿膜拜一番,已过了一刻,也幸得风麓嘴上功夫了得,筮阿不但不觉其繁琐,反倒得了趣味,尤其是那温软长舌扫弄腹下时,尤其美妙。卷含了前头玉柱轻噬慢咽倒也罢了,尤其是伺候后庭那一番,简直快活煞人。媚处阅人无数,尤其敏锐,经不得调弄,那滑溜溜湿润润热烫烫的长舌进出期间,虽不比真家伙硬挺有力,却自有一种酥麻滋味,不过片刻,筮阿便觉自己那处被弄出水来,忙推开风麓,凑上去做一个吕字,将他嘴中汁液尽数卷来吞下,手上捧了他底下雄赳赳沉甸甸一团,以指尖揉弄顶端小口,勾了黏液涂抹于风麓胸前,笑道:“相公好手段——”风麓被筮阿柔若无骨的玉手一弄,已是按捺不住,正低声粗喘,筮阿却又故意弃了那处,转而逗弄自己胸前乳首,甚至以指上尖甲掐了进去,风麓吃痛,攥住那作乱的小手,恼怒道:“磨人的妖精!”筮阿两朵柔嫩茱萸本已被风麓吮的红肿,倒似粉樱已熟,衬着未干的唾液亮泽动人,引着人前去亵玩,风麓以齿叼住左侧樱桃,咬弄起来,他有意要惩筮阿方才故意折磨,便放了力气。只见白玉胸膛上朱色一点,挺立风中,本就楚楚,又因风麓粗暴,竟破了皮,殷红的血丝渗出来,蜿蜒肤上,望之勾人心魄。风麓痴迷不已,以舌细细舔弄不说,竟凑到伤口处,如婴孩吮奶的姿势,吸戏起来。

  筮阿平素便爱气力大手段狠的,虽说被弄的有些痛了,反倒更是痛快,只觉身后那处淋淋不堪,似有蚁动,正要狠狠捣弄方可缓解。于是再难忍耐,以藤蔓缚住风麓双臂,摆弄着水蛇腰反客为主骑上去,笑道:“相公便也试试奴家的手段。”


  风麓早已迷乱,哪里知道不对,此刻巍然坐着,双手被缚,腿间气昂昂擎天一柱很是可观,筮阿跨坐其上,底下小嘴不待揉弄,已微微张口,随着体内吐纳而吸缩绽放,已是饿了。筮阿自己故意拿小洞去厮磨风麓器物,由着硕大的覃头数度滑过。天下男子到了此境地,哪里还受得了如此过门不入的折磨?风麓两目通红,口中嘶吼不已,那物什愈发硬如磐石,顶端青筋暴露,吐出白浊来。

  筮阿这才心满意足,扶了那孽根,沉腰用劲,将粗长条柄送入体内。它倒还记得一旁窥视的胡生,故意放慢动作,好叫胡生看个清楚。只见紫黑色勃然莽物,刺破嫣红肉洞,也不待喘息便悍然杀伐起来。那小洞本色泽鲜嫩,微张了小口也觉紧窒,如今吞了这粗根,入口不由番绽开来,似花被迫盛开,里头媚色俨然可见。待到大柄退出去,那小嘴便又如蚌壳合闭,只是泛着透明体液与白色浊液微微嘟着,似是受了冷落委屈。筮阿自己掌控着力度,上下起落不已,只觉那物进出得力,直捣花心,不消片刻底下便湿得一塌糊涂。心中得趣,尚不知足,将乳首送入风麓口中着其啃咬,方才畅快,于是仰首吟哦起来。如此弄了一番,得了风麓精元入体,方才松了他手上绑缚,将其又弄得性起,便往后倒去,将自身交付风麓,口中还道:“拿出真本事来,再要婆妈,你也不是汉子了!”

  风麓此刻除了那销魂所在哪里还知道其它,立即挺身入内,晃动蛮腰杀将起来,直恨不得捣破花心,把外头沉沉两团子孙袋也送了进去,方不辜负了那湿紧温润的宝洞。

  两人做出种种姿势,酣战不已,可怜旁窥的胡生,心思一时误了才做出如此行径,如今亲见这么一场颠倒鸾凤,心中撼动岂可为他人所知。起先还知道心中羞愧,躲闪小心宛如做贼,到后头竟是看得痴了,怔怔立在那里,唇下咬出血尚不自知,更别说脸上火烧的红霞不退,眼中的春情如水了。

  便在他痴态尽露之时,筮阿与风麓终鸣金收兵,筮阿愈发神采飞扬,看那失了气力吐着白浊的物什软绵绵从体内退出去,撇嘴道:“罢了,凡人究竟终是不经用的。”它本起了心思要让胡生也尝尝滋味,不想自己兴致一起,一时玩得忘了,竟将风麓压榨了干净。它虽不伤人性命,这么弄了一场,风麓半月内雄风难起,此刻哪里还能再战?只能怪胡生今日无福,享不了这人间至乐。


  第三回:弄言语狐说风月 不思量身遭构陷

  筮阿饱餐一顿,却仍不餍足,此刻无聊,有意要戏弄那呆头鹅书生。于是故意露出锐利犬齿,做出噬人模样来,果不其然,那蠢人发出惊呼声,也不知道跑,反而颤颤喝问:“你、你做甚么?!”

  筮阿抬首冷冷看他,露出自己兽瞳长目尖嘴的脸来,胡生看了个清楚,恐惧非常,脑中稀里糊涂想起此前的传闻来,这乾坤盛世,果真有妖孽异类!他胡乱拾了枯枝一根,权当护身,小声问道:“何方、何方妖孽?竟敢伤人性命?……放下他!”筮阿见其面色青白两股战战,怕是胆子都要骇碎了,也还要顾念人事不知的风麓,心道果然是个傻子,咧嘴道:“原来又是一块好肉,今日倒叫我饱餐一顿了!”

  胡生闻听,脚下软绵,手足冰凉,眼中泪水难禁,嘴上还是硬的:“吾乃孔圣人门下,有圣贤护佑,怎怕你、怕你怪力乱神?尔等妖孽,还不速速退去!”

  筮阿再忍不得,森然利齿也缩了回去,捧着肚子笑得满地打跌,口中直嚷:“哎哟哟我活了五百年了,没见过这么蠢的!”

  它笑了一通,一脚踢开风麓,冲着胡生略钩了小指,胡生还在糊涂间,便叫妖藤绑缚了手脚,此刻才真真知道妖孽之可怖可怕,心道“今日休矣”,反而一声也吭不出,只叹他本要求取功名好安慰家人光耀门庭,竟要不明不白死在异乡妖孽手中,做了□□的腹中美食,一时悲苦难耐,泪水滚滚而落。

  胡生闭目待死,久久不见痛楚,身上却有些异样来,那缚住自己的藤蔓似是生出了细小枝叶,竟如活物般蠕动起来。那冰凉异物,虽不至于滑腻恶心,顺着衣领袖口蜿蜒进来,贴在自己的肌肤上缓缓行动,不由叫人脑后发凉,全身颤栗,鸡皮满地。起初还能咬牙能耐,待到那物从胸口往下,到了羞耻之处,不由大颤,猛地睁开眼来。

  却见那妖孽松松披了见轻薄纱衣,手上捏着一截绿莹莹的嫩枝条戏耍般抚弄他脖颈处,笑吟吟问道:“原来你也是这般经不得挑拨的身子,怎么,滋味如何?”

  原来那妖藤得了筮阿吩咐,故意挑弄起胡生来,枝条缓缓擦过胡生胸前乳首,上上下下,好似人手揉搓,那藤上叶虽软枝却硬实,轻软时如羽毛舔抚,痒中还酥;硬实处便如齿背滚噬,痛中带爽。筮阿手中的却只是嫩枝,故意一路划下来,竟到了胯部,堪堪正落在那处上。胡生年轻气盛之人,看了全场的春宫戏,怎耐得住,虽经方才一吓,欲念尽数退去,到底还有情潮痕迹留在骨子里,且身子从来未经逗弄,此刻这么一弄,那些该有不该有的东西,自然是都颤颤巍巍抬起头来,浑身上下,如蚁噬骨,似是痒不可耐,又不尽只是痒,那滋味说不出道不尽,总是难受,恨不得立时得了解脱才好。

  筮阿隔了衣衫捏他那物,只觉尺寸也一般,虽已炽热,却无英姿,只似惊弓小鸟儿,外物一碰便颤颤不已,倒也可爱,不由笑道:“不怪我没胃口呢,你倒是与我一般的。”如此说道,手指滑进了亵裤,沿着那物画到后处,长指轻点紧紧闭阖的处子菊门,调笑起来:“这般护着那凡人,可是看上了他雄姿气概,也想要尝尝滋味,好叫此花得放,不至于夜夜寂寞?”

  胡生本绷紧了身子耐着,此刻浑身轰然一紧,喉头一哽,不由发出细微呜咽,声乍起便立即强咽下,只恨自己遭如此侮辱亵玩尚不能自持,一时羞愧难当,恨不得立时死去。

  筮阿本是逗弄之心,见他脸色有异,唇白脸青,眼中哀哀欲绝,泪水不止,一时无趣起来,在胡生腰上狠狠揪一把,这才撤了手,撇嘴道:“哭甚么哭?难道我说错了?不是你自己来窥探我的好事,自己动了情思?此刻也是你自己跳出来落我掌中,我都未做惩处,如今倒似是我做了坏人!”

  胡生抖唇道:“你、你伤天害理,玩弄人心屠戮人命,必、必不得……不得善终!”

  筮阿道:“放屁!我要人命做什么用?”

  胡生看那昏迷不醒的风麓。

  筮阿轻飘飘扫了眼,那风麓便飘起来,一径浮至胡生眼底,绕了一圈,又被胡乱扔远了,“可看清楚了,他是活人还是死人?”

  胡生虽然被突然飘至眼前的风麓骇住,却也看得清楚,呼吸尚在,是个活人,道:“你方才便要将他落腹,还、还道我也是好肉……”终究害怕,说到最后声渐不可闻。

  筮阿道:“那是我故意捉弄,吓你玩儿罢了。人肉酸实,难吃的很,我吃什么没有,何必自讨苦吃?何况我与他们虽是露水夫妻,亦有恩情,只是要些精元进补罢了,也不至于如此狠心。”

  胡生小声斥道:“如此不伦肮脏,是甚么夫妻?”

  筮阿笑道:“我与他们耳鬓厮磨,行周公之礼,虽只一夜,也做尽了天底下夫妻之间能做的事,怎么不能算?你怎不听他人曾道,一‘日’夫妻百日恩呢。”

  胡生见其虽非我族类,却也和颜悦色,破了的胆子渐渐缝补回来,听此胡言,耐不住要驳:“胡说八道!你、你魅惑人心,窃取精元,虽不伤人性命,到底是心性不良龌龊行止,怎么能算什么恩情?世间又哪有夫妻会如此、如此光天化日之下这般无耻放荡?”

  “呆子,你可知道夫妻间敦伦之礼?你又以为他们是做什么,难道是日夜衣冠齐整肃穆恭谨相对而坐,哪那家不是赤条条弄在一处?再者勾栏院里银钱换快活的,不是夫妻却偷偷抱作一团,天底下不知多少?七情六欲本就是人之本性,鱼水之欢亦是天经地义人之常情,床帏之间与我这幕天席地也无甚区别,怎么我就是龌龊不堪?再者,便不是夫妻,我得了好处,他们在我身上寻了快活,两相便宜,也是一桩再好不过的买卖。于人于己有益,难道也是错的?”

  筮阿牙尖嘴利,粗言秽语亦是张口就来,胡生怎是对手,一席话说得呆书生脸红耳涨,待要驳他,却又寻不出什么厉害话来,只做出瞪目哑口的蠢相来。

  筮阿虽夜夜与人欢愉,却没有个如此说话逗笑的人,虽然书生蠢笨,一则不知道怕它,二则是个心地良善的,三则他虽嘴硬,筮阿却认定是个同类,自然喜爱些,见胡生哼哧无言,不由得意,正起了兴头要大大做一番宏论叫书生心服,心念一动,变色道:“今日总不是说话时候,我有事要去,你只小心莫被人卖了,日后我再寻你。”

  于是卷了风麓去了,留下胡生一人,目瞪口呆,半响方手脚忙乱撕扯了身上变回死物的藤蔓,此后思绪自然一时难说。

  话说狐妖去了,胡生羞愤恼怒惊惧未定,心道:这妖孽虽不害人性命,行事荒淫魅惑人心,如此歪门邪道,终不是可长久相与的,这荒宅是住不得了。只叹一遭困窘,变不出住处与银钱来,若要搬离也无有去处。思来想去,只好厚颜去寻那善心老板,支吾着讲来意讲了。

  老板道:“我还寻思着,公子是天生富贵,那荒宅偏僻,也不是公子这般人住的地方,只是一时应急罢了。恰我这里有一同乡,说家中老爷要聘请教书的西席先生,公子可愿意?”

  胡生随老板见了那人,自称是周府管家,说家中西席因事告假,要寻一先生暂教些时候,听了老板说起胡生,大合心意,连道:“我家老爷是再善心不过的,方圆百里哪个不晓得?公子一朝落难,依我家老爷的心意必然要是援助的,只是家中笑少爷正是开蒙时候,离不得严师教导,公子只需教些许日子,等先生回来了,我家老爷必定亲奉盘缠助公子应试。”

  胡生见说不但有银两,吃住府里一应都安排妥当,便胡乱应下,当即便收拾了行当,与那管家去了。

  却说这周家也不是什么良善人家,周老爷年过而立,姬妾娈童便不知有过多少。前些时候因府里惨死了名婢女,府里有些不干净,西席先生便托辞请去,周老爷也不曾放在心上,因昨日轿子经过胡生卖字处,见这书生可爱,打听了胡生处境便说要再请先生,只管先把人哄进府里。他料想这书生孤身一人在外,别人也只知他住进了闹鬼的荒宅,且知情的那客栈老板是个怕事软弱的,日后书生有个不好,便是教妖鬼害了去,与他周老爷何干?

  心中如此算计,面上却是一派良善亲厚模样,故意与胡生絮叨,见其果然不谙世事纯良无害,且说话行动带了点子羞意,愈发显得唇红脸嫩身姿柔软,好不可人。一时恨不得立时吞入腹中,狠狠将其凌辱玩弄一番。只是因府里恶鬼作祟,什么都压镇不住,闹得鸡犬不宁,好容易才请了名高人进府做法,不巧便是今日。于是暂且放过胡生。

  不提胡生如何于周府安顿,只说那妖狐筮阿,它久在城外朦松山修行,将山城都视为自己之物,平生最恼有别处的妖怪来此捣乱。那时它心中感念,有金黑两道气息往此处来了,心道:是甚么千刀杀的妖魔,身后还跟了佛门高人,若是来了此地,岂不是要连累我?它仗自己修行精湛,艺高人胆大,便去查探。

  行至朦松山下,果然见地上草枯泥黑,环绕森然死气,心知是个魔道的,只怕还受了伤,细细一查,却是一条百年蛇妖,不知啖食了多少活人生灵,所以腥臭恶气冲天扑鼻,此刻因被追捕,逃到了朦松,沿路只管活吞生物,以命补伤。筮阿向来护短,见朦松上下遭如此毒害,心中大怒,一言不发与那蛇妖厮斗起来。

  二妖相争自是凶险异常,斗了半日终是筮阿道高一尺,将蛇妖毙于掌下,筮阿难免也受了伤,又中了蛇毒,更恶身上腥臭难耐,于是捡了一汪活泉下去闭目运功,以作休养。

  却不想突然狂风骤起,飞沙走石,不能视物,筮阿在朦松多年,哪里见过如此妖风,且风中隐有腥味,只怕又是不知哪里来的大妖。只是那蛇毒未清,此刻手脚麻痹无力,怎能再斗?

  却见风涌之处跳出名大汉,身高十尺拳大如锅,满腮胡子如同野人,短发却糟糟可笑,只见他目中通红,嘴里含糊嘶吼,盯着筮阿似是猛兽欲扑食,不知是何意。

  筮阿脑中翁然一声,心道:果然今日是我的死期!

  原来那大汉,竟是一名黑虎妖,虎乃百兽之王,生来是狐的天敌,这般境地遇了虎妖,怎还有它命在?

  果然,那虎妖铜目瞪视了片刻,便扑将上来,却不是将筮阿生吞活撕,反而胡乱啃咬揉弄,活脱脱急色鬼模样,底下更是昂然巨物勃发怒目,硬生生抵在后处,大有跃跃欲试之态。筮阿虽爱与人欢愉,每常都是他挑了合心意的,哪里被人强过?一时也不顾自己势弱,屈膝狠狠撞在那铁似臂粗的物上,怒道:“要杀便杀,乱动什么?”


  第四回:莽汉子提枪闯洞 弱书生服药受辱

  黑虎妖生生受了筮阿这一下,只闷声哼哧一声,气息愈发粗喘,全数喷在筮阿耳后,似火灼烧。筮阿心中厌恶,愈发挣扎起来,怎奈这黑虎妖一身莽汉气力,两臂如铁铸就,死死锁住筮阿,如何也挣脱不开。反倒是筮阿一番扭动,好比往热火上浇了油,引得黑虎妖难以自制,贴着光溜溜的筮阿便前后大肆动作起来,再看那物,更是怒龙出洞蠢蠢不安,只恨不得有个去处可猛杀悍伐,只是不得其门,只好就着雪花花肉团团两片臀瓣大力摩擦,稍解火气罢了。这黑虎妖毛发茂密,底下那团亦是黑黝黝的密密草丛,偏又粗硬,筮阿肌肤嫩如处子,怎经得起这般鲁莽,心中更恨,骂道:“你这未开化的野猴子野猪,蠢立了百十年的石头精,一辈子不见肉味的秃头和尚!一根破丌巴直挺挺见缝就钻,什么烂玩意!胆大包天欺到我头上,日后若教落我手中,亲手替你割下来,教雷劈了水沤烂了,碾成灰渣化进水里,再灌你喝下去,才叫你知道我的厉害!”

  黑虎妖此刻心如火焚,哪里听得进去,他此刻脑中哄哄,只知道眼前这物冰凉滑腻软绵香甜,正是他的救命良药,万万不能松手放开的,无奈弄了半天,也只略解了心中炙渴,心中隐隐知道该做些甚么,一时又想不到,便拿着自己孽根贴上去胡乱摆弄,却好似饮鸩止渴,愈发焦躁起来。此刻听了一句“见缝就钻”,恍惚想着:是了,便该如此,于是不顾对方手脚乱踢乱撞,将怀中人拖至岸上草丛中,将其按倒在地,一手胡乱化出布帛将对方手腕绑缚一团高放于头顶,这才稍作满意,上下扫视一番,大掌掰开两条肉白大腿,果见有一幽洞,色嫩光泽,诱人一探。筮阿本就无力,此刻双手被制,腿上亦不消停,只恨不得一脚能踢爆这蠢物,连声大骂:“你今日有胆便死在我身上!小爷还从未有吸干哪个的时候,便拿你做这第一个!”

  黑虎妖自然不听,另用法术将筮阿双腿锁缚,大掌狠狠拍着筮阿嫩臀,见粉嘟嘟肉馒头的两团白肉上泛起殷红痕迹,心中喜爱,凑上前狠狠啃咬几口才罢休,又筮阿怒骂不休,觉其聒噪,便以手覆之。筮阿张嘴便要咬,黑虎妖警觉退开,于是干脆以法术彻底去了筮阿的气力,可怜筮阿此刻手脚俱不能动,连咬人的力气也没了,只能怒视之。哪知黑虎妖见其小嘴微开,露出里头嫩舌,一时心迷神惑,手指便探进去搅动起来,只觉里头齿如贝列,舌软似蕊,湿漉漉温润润,含着自己粗茧遍布的手指,此中滋味,说不出道不来的销魂。又想起底下的小洞,于是依葫芦画瓢,也伸了指进去侍弄起来。筮阿本是狐妖,向来喜承欢胯下,后头这花亦是宝器,有物入则自生淫液,物出便紧合如初的好处,又先前得水沐浴,这一指进去自然不会紧涩,黑虎妖只觉底下比上头还滑嫩润湿,且如小嘴般微微吸附,极是可人。于是脑中焰烧百里,再顾不得其他,便抽出食指,挺着莽物硬邦邦往里捅。

  虎妖身负神器,物什粗硬不比凡品,此刻怒而勃发,形状狰狞,更是骇人。妖狐筮阿生平阅器无数,还未经过如此悍物,偏又是如此鲁莽硬上,饶是筮阿也禁他不住,菊门一朝被破,竟如处子般落了红,丝丝血艳,蜿蜒至臀腰间,更添淫靡之色。血气腥甜,更助虎妖兽兴,又觉热烘烘肉壁紧紧裹住自己,甚是湿滑黏腻,喜爱非常,于是粗吼一声,挺腰猛然如数杀进,不留片刻喘息之地便大肆进出捣弄起来。虎妖力大,猛插狂送大开大合,如同打桩,一下下恶狠狠撞在筮阿敏感肉壁内。筮阿惯于风月,起初生受硬挺捣弄,菊门强行盛开,自是疼痛不耐,不料那粗物强悍非常,挺进身体里便直直抵至了从无人能到之深处,在里头火烧火燎一般,滚烫难当,进出得力,每每都正对了花心操干,叫人怎生禁得住?如此暴风骤雨一通猛杀,筮阿便丢盔弃甲,再无暇咒骂,只张口不由自主切切呻吟,哀哀哭喊起来,口中胡乱呻吟不已。黑虎妖愈发将筮阿两腿高抬,摆动虎腰狂送不止,将孽根全数拔出,再猛然插入,只往里头死命戳弄冲刺,那沉沉两坨子孙袋每每撞在肉上,啪啪作响,又抡起大掌狠狠拍打起筮阿粉臀,口中不发一语,只咬牙猛干。

  痛楚与花心被弄的弥天舒爽混做一团,搅合成巨浪,一道接着一道呼啸袭来,筮阿只得放任己身随之沉沦,前头不需逗弄就不由自主吐了一遭,于是粉唇微张泪如珠落,通身一片潮红,被弄得将人事不知了。待到黑虎妖最后大吼,抵着花心将亵物尽数泻出时,筮阿早已是嘴角流涎双目涣散,浑身软绵如水,只依附在那一根物什上,其余一切不知,哪里还顾得了其它?黑虎妖拔出孽根,见自己喷射出的白浊滚滚溢出,滴落筮阿股腹,与筮阿所出精元搅混一起,其中又掺血丝,更是好看。于是兽欲再起,将人置于怀中,如伺婴儿溺尿般举着,挺腰再刺不提。筮阿任其摆弄,再不知抵抗,至于此前吸干精元等话,只怕更是记不得了。

  这厢狐妖被人强弄,那头的胡生亦是落了他人掌中,尚不自知,心中反幸,道:“我时运一时不济,得遇贵人相助,想必是文曲庇佑,叫我等学子不至于沦落颠倒。日后若得高中,必要心念其恩,重重回报才是。”他哪里知道这是狼窝虎穴,自己又做了他人案板上的鱼肉?

  是夜,周老爷久侯高人不至,心中焦躁,又色胆包天,也不顾府内恶鬼,要将胡生泻火。于是着护卫重重守在门口,自己备下了一桌酒食,托辞请了胡生来共饮。胡生不知险恶,告罪道:“祖父严厉,不教沾酒。”,遂以茶代之。周老爷见其药茶落肚,心中大喜,以言辞挑之,道:“既是禁了酒,不知色又如何?先生二八佳人,处子堪怜,看来是未经过人事了?可知天底下一等的销魂滋味,便只在色字上?”如此秽语,不一而足。

  胡生自然满脸通红,见越说越露骨不堪,心中也隐知不对,便要请去,周老爷怎肯放人?料着药已发作,便上手肆意逗弄,只把胡生当做案前肥肉,要大啖一番。胡生体内愈发躁热,手脚渐软,情形大似窥探妖狐情事时,他虽不知有世有春情药物,也觉古怪非常,再看周老爷贪婪垂涎,狼虎之相,再蠢钝也知道今日之事大大不好,躲避道:“蒙老爷青眼,怎奈学生自知学识浅薄,不敢误人子弟……学生、学生尚有功课未尽,不敢再叨扰贵府上,还望老爷…老爷能放学生回去!”

  周老爷嘿嘿冷笑道:“心肝儿,老爷这里还住不得,你要去哪里委屈自己?你乖乖儿听话,老爷自然疼你。”言语不堪,凑上来便搂抱要亲,胡生连忙退避,二人痴缠间将桌椅盘碟弄得七零八落,外头依旧是寂静如死地,便是胡生连声高呼,亦无人进来相援。周老爷啐道:“不懂事的东西!你若乖,老爷我还好好待你,你偏要忤逆,也别怪老爷心狠!你放眼仔细看了,这是老爷的地方,便是你死了,也无人晓得,无人能救!再恼怒了老爷,便把外头的人都叫进来,让你做个破烂娼妓百人骑万人弄,再剁碎了喂狗!”

  胡生因药性作祟,渐渐不能抵抗,反倒生出了些邪念,竟要一尽抛掷心中种种秉持,把整个身子交予出去万事不再管,只求有甚么能将自己狠狠揉弄。一时清醒又觉心中灰败惨然,落泪不已,心道:怎知我竟到如此地步!他虽则已春心萌动,对风月情事暗含期冀,却也不想要以身喂了如此人面兽心的东西,一时无法可想,只有个蠢主意,只巴不得立时死了才好,以免受此侮辱。那周老爷采人无数,如何看不出来,于是硬生生将胡生下巴掰至脱臼,淫笑道:“心肝儿亲亲,你便要死,也得让老爷先尝个鲜儿,上下两张小嘴受了老爷恩露,知道滋味了,只怕你还舍不得死呢。”口中调笑,手里忙撕碎胡生衣衫,露出那大片白皙胸膛出来,故意拿指尖狠狠扣着胡生未经人事的茱萸,见其吃痛,更是得意,胡乱将亵裤解开一般,掏出自己丑物往胡生身上画弄,喜道:“乖乖儿,老爷只恨不得将你一口吞了,把毕生珍藏都用在你身上,定把我儿调教得世间何等淫娃荡妇都比不过,你才知道佩服老爷的手段。”

  胡生受人所制,口不能阖,连死也不能彀,心中悲痛难当,却见恶鬼般的周老爷身后,突有一白衣女子,长发覆面,悄无声息紧紧贴在周老爷身后。见胡生看她,竟咧嘴做出笑模样,缓缓伸出鸡爪似的长甲,作势欲掐。周老爷正欲将孽根塞入胡生嘴中,见其寂然,以为屈服,更是得意。却觉后颈一凉,似有人以呼吸喷之,且冰凉怪异,他作恶多端手上人命无数,平生最怕鬼神,一时跳将起来。胡生此刻依旧混沌,只见那白衣女纸片做一般,轻飘飘紧紧贴在周老爷身后,周老爷骇得屎尿尽出,连喊救命,不想外头护卫虽多,此刻却一人不见,只死一般寂静。胡生乘乱缩至角落,手中捏着枚碎瓷片,身内如火煎熬,偏屋内愈发阴冷,他身无片缕,一时冰火相交好不难受,心中更是惶然不知所措。

  突听得一声佛号,如雷贯耳,从头顶轰轰直震入心田,胡生不由心智清明安定,再看却是门口处立了名僧人,身高八尺着皂色僧衣,头戴竹笠,手持锡杖佛珠。周老爷此刻以被女鬼掐得双目暴起,奄奄一息,那僧人又念了句佛号,朗声喝道:“痴儿,还不速速悔悟抽身?”

  那女鬼怔然,果真松了手,双目含泪嘴角渗血,只痴痴立着,周老爷死里逃生,连忙上前一把抱住僧人,嚷道:“高人!这恶鬼要害我性命,高人务必将其挫骨扬灰护我周全!”

  僧人并不理会,只看那女鬼,不知诵了几句什么,终叹道:“去吧。”

  女鬼屈身道了个万福,遥遥看了胡生一眼,竟渐渐散了身形去了。胡生亲睹如此怪异之事,不说如何惊惧,见了僧人,也同见了救命浮木,强撑了气力扶墙站起,硬忍着羞赧与体内翻滚情潮,喘息道:“大师……大师救我。”

  周老爷以为女鬼已除,又生了胆子,此刻见胡生胆敢呼救,不禁大怒,制住胡生以手捂嘴,呼喊左右要将胡生拖下去,又对僧人赔笑道:“家中娈童胆小,被恶鬼骇得胡言乱语,不必理会。”

  胡生拼命挣扎道:“我是清白子弟,与你、亦不、不相识,怎么是你娈童?大师明察!我受他们、他们诓骗入府,如今要谋害我,还望大师垂怜,救我脱逃!”

  周老爷道:“大师既已除了恶鬼,账房处自备了厚礼相酬,大师方外人,看这小娼妇情状便知只是在与我闺房逗趣取乐,大师自不好过问,。雅致厢房已备,大师且去歇下,不该听不该管的事情,大师就做未见未闻,如此才好,莫叫你我生了嫌隙,叫本老爷难做了。”

  僧人屹立如山,并不为周老爷所动,胡生不知从哪里生出了气力,拼着挣开了周老爷,却被周老爷半路绊住,一时难稳,竟整个人摔在僧人脚前。胡生知道自己此刻不但赤身裸体,春情勃发亦不能自制,如此匍匐于地只怕不堪入目至极,其中羞愧比之荒宅窥探更添百倍,无奈此时都顾不得了,便死死攥住僧人衣角,抬眼含泪哀求不已:“大师救我……”

  那僧人俯身将不知从哪里变出的长袍替胡生披上,一手轻轻搀扶起胡生,胡生只觉得有股热气托着自己,不由自主便起了身,只听眼前人低低道了句:“善哉”,心中便莫名安定,无由就觉得万事无惧了,于是心口一松,再支撑不住昏死过去了。


  第五回:梦绮情怎可言说 争意气偏较高下

  胡生心力交瘁一时难当,昏死过去,其后总总自然是一概不知,恍惚有了丝意识,好似赤身落了水中,那水虽是凉的却极其温柔绵软,说不出的舒适,更有些酥麻,身上一处处不知怎地都变得敏感异常,水波滑过乳尖也像是谁在故意玩弄,那柔嫩两点竟受不住,早早挺立起来,底下亦是如此。浪潮随呼吸起落间来袭,一点一点累积着快感,舒服得令人欲叹,却于这绵密的酥爽中又生出隐隐的焦躁,只恨那浪过轻过柔,不能给个痛快。

  胡生脑子里软绵绵混沌一片不知自身何地,只觉水中生出了团火,沿着此前酥麻的几处一路烧上来,再耐不得了,于是轻轻咬住下唇,将手探下去,捏住那微微抬了头的玉柱,弄了几下。胡生于此道并不熟练,自然难得此中妙处,手上没轻没重的,那火不但降熄不了,反而愈发烧得人疼痛了。如此怎不着急,胡生心中委屈,不觉流下泪来,手里依旧抚弄不已,不知是碰到了哪里,忍不住低低哼叫一声,自己亦是浑身一震。

  那滋味此生未有,通身上下连着神智都被浪潮呼啸席卷而去,只留下无止境的喜乐。胡生喘息了几口,手上动作渐渐加快,却见此时面前突然有一人,笑吟吟看他,手上揉捏着自己胸前樱红,还道:“怎就只知道那一处,你岂不知这里与后头亦是快活所在?”

  原来是那狐妖,胡生恍惚想道:我看了你,自然知道还有这两处,只是我怎好自己亵玩那些地方,叫人知道了,便该死了。

  狐妖又笑道:“呆子,世间人哪个没有赤条条弄在一处的时候,何况你自己弄自己,天地谁知,谁得闲管你自家这档子私事?怕甚么?”

  胡生看左右,果真是无人,连狐妖都知趣去了,他少年多情,自经不住色相诱惑,果然依着那浑话,弃了玉柱,自己揉搓起胸前乳首。那茱萸两点平日不觉有甚么好的,此时一碰,乳尖便红肿起立,红晕处亦起了细细疙瘩,里头似是藏了万千细线,牵连着通身毛孔与底下孽根,不过轻揉慢捏,快感竟如潮涌,将人劈头淹没。看狐妖被人玩弄此处情景时他尚且不知,如今体会了,才知其中乐趣果然非凡,只是不知若是换了他人之手,又该是如何?

  所谓有一必有二,如此胡生便放开了手脚,竟大了胆子往自己后头探去。他那处真正是处子,再没被弄过的,自是极其羞涩紧窒。胡生虽脑子糊涂,也知道不敢硬闯,于是沿着穴口轻轻圈画,只觉那处果然是软嫩柔滑。于是往里探去,初只一指,因水送着,也不见痛,只是异物渐入,感觉奇异难言。待到尽数没入了,胡生才松了口气,仰首喘气,稍作休憩,继而缓缓抽弄起来。弄了一刻,前头便不觉不弄自起,含珠吐露起来,胡生此刻才是真正入了那情迷意乱之竟,面红耳赤通身泛红眼角含泪,呻吟之声不能自制。

  却见此时竟又来了一人,露着通身肥肉邪笑看他,道:“乖乖儿,你如今可知天底下一等的销魂滋味,果真便只在情与色二字上?”

  胡生正得趣,一见这周老爷,好似晴空里响了霹雳,一时受了惊吓,脑中清明些许,连忙往后退道:“哪个是你的乖乖儿!我自弄我的,不强了人,也不叫人强了去,未曾伤天害理,你又来聒噪甚么!你这般人面兽心,怎不怕天理报应!”

  想到天理二字,便想起那大师,心中更是不怕,道:“大师必不会叫你作恶。”

  想是那恶人也知怕,亦是去了。胡生才松了口气,方才紧要关头叫人扰了,此刻少不得要再战,只是不知为何,心中突有些不妥,环视四周,还是一汪碧莹莹的水,却不知何时水中生出了细长水藻,早些还无妨,不想水藻生长迅速,一时不察竟叫缠住了手脚。胡生心骇,挣扎不已,见再挣不脱了,不禁喊叫起来,也不知因何,竟呼起那大师来。

  却听见身后有人道一句:“莫怕”,声音清朗,正是那大师。胡生心定自不必说,只觉大师竟只贴在自己身后,吐纳间气息如数喷在脖后,此前从不知原来耳后脖上亦是多敏感嫩肉,竟连他人呼吸也受不住,胡生不由心神一荡脸上飞红,低声道:“大师救我。”

  身后人伸出手来,果然替胡生摘下了手上水藻,只余下缠绕双腿的一处,他却不再动作。胡生强忍心中羞涩,自己俯身去解,身后人亦未退后,胡生早知这人矫健高大,不想俯身下去,竟叫人如抱婴孩般拦腰抱起。此时方知那人也是未着寸缕的,两人赤裸肌肤紧贴摩挲不休,叫人不由颤栗。胡生只得低声道:“你这是……这是……”话音未落,便像活鱼出了水,猛地弹跳起来。

  原来那人竟学着胡生方才自渎情景,也探了一指进去。他不比胡生那般小心谨慎,长指直捣黄龙,二话不说便抽弄起来。胡生捂嘴便哭,一时羞,一时愧,一时受不住要尖声喊叫。

  那人闷不吭声只弄着,胡生哭了一场,方才罢手,胡生正喘息平复间,却觉后头有一物,硬挺挺杵在洞口。心中一时明白过来,却也并无动作,只闭眼咬唇,生生受着他人硬物闯荡进自己身子的不适。那人一举入洞,粗柄直刺嫩心,终开口道:“善哉。”

  胡生只觉脑中被什么一刀劈下,眼前光芒闪烁,犹如夜放花树,又如巨浪覆面,一时什么都不知道了,口中迸出似痛苦又似爽快呼喊,只道:“大师救我!大师救我!”

  却说狐妖筮阿醒来后,心中懊恼羞愤难当,想他一世风流从无敌手,竟叫一粗汉给弄得人事不知昏死过去,其中更是哭喊求饶不已,想来自是生平第一耻恨。更可恨者,那杀千刀的黑虎妖竟是一个傻儿,见筮阿醒来,便嘿然不已。

  筮阿此刻尚且不知,扇骂道:“傻笑甚么!可是想好要如何惨死,以免受我折磨?”

  那黑虎妖也不躲,生生受了打骂,虎目中水光盈盈,委屈茫然大似幼崽婴童。筮阿何等聪明之人,便知不对,再看身上蛇毒竟丝毫不剩,虎妖嘴边却有腥臭,便冷哼道:“要你做甚么殷勤样子?”嘴上说着,伸手便探,那黑虎妖亦不知提防,竟叫筮阿捏住了脉门。

  筮阿一探,见其经脉异常,也猜了几分,想必这蛮子不知因何经脉逆行走火入魔,昨日一番正泄了火气,才叫不至爆体而忙。然而命虽保下,神智却糊涂了,此刻只怕尚不如三岁幼童。

  筮阿虽则自信能抵蛇毒,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黑虎妖强他是一桩,为己吸毒痊伤又是一桩,他是恩怨分明的,心道:“我何尝被人弄成这般?此刻一掌杀了他,也不能洗我之辱,何况他一个呆傻的,轻易杀了也不解恨,不如放在身边,一则拿他做补,二则也可寻机偿我今日之大耻。也免叫人说我只会谋害一傻儿,倒是我小气可笑了。”


主意既定,于是缓了口气,只道:“你乃是我护卫,因故伤了身子,日后调理便是。你只跟着我,依令行事,自然不会亏待了你。”

  黑虎妖知道什么?他醒来便只见了筮阿一人,心里又莫名喜爱异常,只觉天底下再无人能敌过眼前的一颦一笑,自然听话。筮阿又道:“你蠢笨如猪,想必脑子里只有顽石,我便叫你石儿哥。”

  他这厢大事已定,便带着石儿哥回了城里。却于城门处见了一只雀儿伤驼了只地龙,诨名不三与不四,是荒宅里得了狐妖恩泽的小妖,虽不能化形,倒学了筮阿几分精明,此刻竟是来通风报信了。地龙不四道:“了不得了不得,今日宅子里来了个瘟神!”黄雀不三亦道:“祸事了!大仙快快逃命要紧!”

  筮阿心中不爽,问道:“如何祸事了?要叫我逃命?”

  不四忙道:“大仙有所不知,我与不三照往日替大仙看着宅子,本是无事。那书生昨日收拾了行当去了,我等合计,这凡人好不知道好歹,大仙善待他他竟自己走了,可见这世人果然都是忘恩负义的。正说话间,不想昨日晚上书生竟又折回。他回来倒没甚么,哪知却带了个瘟神大和尚,那和尚周身金光护体,一望便知是个不好相与的。那和尚行事忒是怪异,书生像是害了热病,周身赤条条的只知嚷热,大和尚便弄了一大缸子的温泉水将书生浸泡其中,倒也不怕把人溺死。幸而书生一直不自在,大和尚忙着照料,不三又机灵,觑着他们不防备带着我连忙逃出,否则此刻想必被那和尚给害了!”

  筮阿一听,怒从心来:甚么秃头和尚竟敢霸占他胡筮阿的地方!只是听不四道那和尚有金光护体,想必是此前感应到的那个高僧,莫不是被那合该万死的魔蛇妖惹来的?不知又怎么与呆头鹅书生牵扯上干系?

  心中念头千转,又问:“我那本家怎么害了热病?”

  不三道:“不是热病,想是遇见什么不干净的,神智异常身子不爽。走时我觑见一眼,那书生闭目流泪不止,口中呓语连连,必是梦魇住了。那和尚倒是体贴,竟时时替他热水试泪呢。”

  筮阿冷笑道:“罗汉金刚难道不是铁石心肠的,怎么也这般体贴?”

  他心知此事透着怪异,第一便是那书生究竟了如何了,他生性护短,把胡生与荒宅都视作自己地盘内的,自然不许叫人轻易弄了去。于是道:“你们自找地方先藏着,莫叫猫叼了去鸟啄了去,我且去探探,无事自然唤你们回来。”便带了石儿哥去了。

  到了荒宅,果然气息涤洗一清,筮阿冷笑,让石儿哥于暗处喉令,捏了个诀儿,化作一二八女子,前去叫门。

  果然来了一人,却不是甚么秃头和尚,看着像是常人,只是筮阿觉出他身上金光环绕,眉目间正气凛凛,妖邪难近,先就心里怯了一头,只是他气傲惯了,不愿服输,便强忍着,上前娇滴滴行了个礼:“主人家,不知可行个方便,让奴家进去歇歇脚。”

  那人将筮阿看了,道:“妖狐也要歇脚么。”

  倒不是甚么凶神恶煞的,可这一句便叫筮阿变了脸色,忙道:“这位大哥你说甚么?奴家进城寻亲,不想失了时辰,无奈之下只想寻个片瓦安身,大哥若是不愿便罢了,怎好语出讥蔑?”

  那人笑道:“想必你便是此前入住此处的妖狐了,我正寻你呢。”

  筮阿心中不好,转身欲走,不想竟叫那人法术束住手脚,于是顾不上装模作样,骂道:“贼头和尚,你要做甚么?”

  那人道:“在下法安寺俗家弟子,尚无法号,妖狐骂错了。”

  原来这人俗姓安,单字隶,一岁不到便入了法安寺,主持亲自抚养,常道,汝非凡子,此生是下凡来度情劫,所以亦非我门中人,便不叫他剃度出家。他自幼随着主持降妖伏魔,后来便自己出来四处游历,此次是遇了一蛇妖,害人无数,于是追之到了这里,又失了妖蛇气息,一算便知是叫旁人除了。他下榻本地小寺中,无事本欲离开,正遇见周家请人驱鬼,便耽搁了行程。他一见胡生便知他此前遇妖,只是那妖也不是甚么恶的,未曾谋害,又胡生中药,于是带了此处替他疗解。那黄雀与地龙他何曾未瞧见,只看它们道行甚浅,不是伤天害理的恶妖,便让它们去了。他亦知此处有一狐妖盘踞,只没料到那狐妖居然有胆再来。

  却听筮阿道:“此地无主,乃是我先看上的,你占了我的地方,吓走我的从人,难道也有理了?”

  正叫嚷间,突地狂风乍起,汹汹席卷,安隶不免一惊,再定睛一看,哪里还有狐妖身影,竟叫人趁风势将人卷了去,他掐指一算,不免又是一惊,心道:“却不是凡妖,竟是天君?”


  六:现原型妖兽交媾 忆前夕凡心大动

  原来那虎妖见筮阿被缚,未曾多想,便唤了狂风乘势相救,待到筮阿清醒过来,已是百里外的一处山涧中,筮阿低头见自己竟被迫露了原型,心中大怒,二话不说便挥抓骂道:“蠢畜牲!还不将我放下!”原来情急之下,黑虎妖为了便宜,竟是化回原身叼着筮阿脖上软毛。这虎为兽王,平日倒也罢了,原型相对,筮阿不免心中惊怵,又被猛兽叼在嘴中,怎能不恼?这虎妖乃是一头硕大黑虎,毛黑皮亮锐齿尖爪,铜目炯炯威风凛凛,此刻却似丧家之犬,任由小小狐狸抓打喝骂,也不躲闪,那硬如铁石的虎尾耷拉拖地摇摆不已。筮阿出了通气,便道:“若敢乱动,便划破你这张大脸!”他被那和尚伤了元气,此刻也懒得幻出人形,见虎妖皮厚毛软,便拿此做褥子舒服躺卧,想着心事,道:我在此地百年,也遇过几个不知好歹的秃驴老道,他们不犯到我身上便罢了,若是不长眼睛,也都叫我拿出手段收拾了,哪里有今日狼狈?那大和尚却不知是甚么来历,头顶上也无光秃秃疤痕,却如此厉害,那金光倒似利剑,我竟不能近他身!又道:我未曾犯他,他却如此霸道无礼,只怕日后多有聒噪,他定是视我为妖邪欲除之而后快,或者要收降了我,果真是祸事了,只怕要好好计较一番。

  心中如此思量,却突觉有一粗硬之物,贼似的一时进一时退,只绕着自己腿股处打转,心道:这蠢石头看着傻呆,色胆颇大!那虎妖觑其不备,拿着虎尾故意摆动,觉着肚皮上那毛茸一团果然柔软可爱,心中正偷喜得趣,不料想虎尾突被狐狸故意拿后爪勾住,伸出爪上尖甲狠狠刺划,一时吃痛,低声吼叫起来。筮阿这才得意,道:“蠢货,可知痛了?”他见这老虎毫无凶戾模样,反倒傻头傻脑憨态可掬,又见其虽吃痛,也不敢动了丝毫,心中一软,不由伸爪将虎妖那可怜缩回去的颤抖虎尾勾过来,见其上红痕赫然,血丝不止,筮阿口中骂道:“你不是石头皮肉?怎这般容易就伤了?不中意的东西!”却伸出粉嫩小舌为其舔舐起来。

  筮阿弄了片刻,吐出虎尾,呸道:“你这物怎这般多毛,哪日剃光了才好!”却闻虎妖喘息如雷,抬眼一看,好个色中饿虎,不过只舔了他虎尾,他却情动起来。此刻眼中赤红,饿久了般只直生生盯着筮阿,虎尾摇摆不休,只贴着筮阿嘴边,半是讨好,半是胁迫,看那样子,竟跃然欲重入小洞,筮阿怒道:“你这虎尾硬而腥臭,难吃得很,怎还敢再想入我嘴中!”话毕,却觉底下一根更粗硬的东西,战场上的将军般抬头挺胸立着,雄赳赳气昂昂直指苍宇。筮阿不免有些情动,恰正好也拿他做补,便幻出人身,舔唇吩咐道:“楞着做甚,快快完事,莫耽误了我回去算计那贼秃。”

  谁知这石儿哥万事都听他的,到此时却不乖了,见筮阿光条条粉嫩嫩躺在自己身上,通身火呼喇烧起来,也顾不得变出人身,虎尾卷住筮阿软腰,爪子则凑过去剥开粉团臀瓣,戳弄当中嫩蕊。筮阿抬脚便踹,道:“你个畜牲,黄汤尿灌进脑子里的下流胚子!你想做甚么?还不给我变回来?”

  虎妖充耳不闻,筮阿被那如钢似铁的虎妖缠住,却也挣脱不开,于是便放了心,只逗弄那洞穴,见其小口微开,露出里头媚肉,拿爪子一弄,竟已濡湿,试着探入一指,见里头虽紧,却不干涩,指尖进出毫无隔阻,于是放手戳刺起来。那虎爪不比人指,便是锐尖收回,进那嫩肉之中,怎不痛楚?筮阿恼怒,用力缩紧后穴骂道:“不开化的禽兽头子,色胆包天了你!”

  哪知这一下,于虎妖而言不亦是火上灌了一斗油,于是猛然抽出虎爪,虎尾一卷,将筮阿翻到在地,竟不管不顾挺着粗物要往里捅。虎妖那物本就粗大惊人,虎型时又添了狰狞,其上生有倒刺,一旦进来雌穴,便以刺勾住,不叫底下承欢的脱逃。筮阿何曾受过此罪,啊呀嚷叫起来,颠来倒去只骂石儿哥:“你这瘟神!我必要那精铁铸了这般粗的棍子,叫你也菊门破损,血流成河!”

  虎妖哪里听得进去,那小穴里体液与血丝混着,又添了他孽根上的浊液,顺着他进出间流淌出来,在筮阿身上好不淫靡艳丽。那里头热软湿紧,长根入之,势如破竹,只能颤颤俯首屈服,待到长根退去,又生出不舍,只以小口吮吸着,似是请留。捅将进去到里头深处,却又有一处,只轻轻碰触,底下这人便甚么都顾不得哭喊颤抖起来,虎妖迷恋此态,于是故意拿蛋似的覃头抵在那处,厮磨画圈。果然筮阿如脱水的白鱼,狠命弹跳,却因被虎躯压覆不得逃脱,于是浑身绽红,熟透的桃子般香甜可人,眼里泪流不止,口中已不知在浑说甚么了。虎妖小泄一番,就着相连之势将其翻身,屈起筮阿双腿,看他跪坐在自己身上,好将这魅惑妖姿如数收入眼中。却听筮阿胡乱喊着几句,心中欢喜,故意抵着花心停下不动,筮阿抬眼看他,眉眼湿透小嘴微嘟,好不委屈,却听虎妖道:“再唤我,便就给你。”

  筮阿反手狠狠甩了这不知好歹的虎妖,蜷缩脚趾忍着那酥麻颤抖,道:“你有胆便再别动!”于是咬牙撑着虎腹,自己上下起落弄起来。虎妖见他眼梢眉角一片桃花泛滥之色,嫣红肌肤上汗珠晶莹,只抬首啜泣哼吟,心中戾气突生,于是拿爪子恶狠狠扣住他腰,不叫他能动,底下故意大肆挺动,只朝那花心处毫不怜惜戳刺。狂风骤雨一番摆弄,筮阿以手背捂嘴,只觉溃败只在瞬间,到底受不住,被虎妖粗舌卷弄胸前茱萸一咬一吸,精关失守,大喊一声,“好哥哥,虎哥哥,弄杀我也!”

  虎妖闻言,如添双翼,愈发勇猛起来,于是筮阿又是丢盔弃甲一败千里,最后昏死过去。


  胡生大喊一声,浑身汗淋漓醒来,睁眼便就呆了,心道:我这是在何处?看身上,衣物都换了,却不知是何人之手,想起那满肚肥肉的周老爷,心中惊惧,不免手忙脚乱翻看身上,方掀开衣衫,便想起后头的事,心道:大师既然援手,想来是不至于叫我被那恶人所害。正默然间,却见一人,皂衣青冠手持汤碗,低眉含笑问道:“施主可醒了。”胡生看他,此人容貌虽是第一次见,好似梦里却早已熟识了,一望便心生莫名的欢喜,再看那身形,亦是眼熟,壮了胆子问道:“阁下便是那、那大师?”

  胡生听大师报了家门,念起前事,含羞带愧道:“学生识人不清,将自己置于险地,幸得先生相救,不然学生此刻不知身葬何方了。”原来安隶到底不是受戒比丘,于是胡生便以先生唤之,那安隶听胡生此言,也未和言安慰,只道:“你身上那药甚是厉害,好在逼出了八、九分,只需细细调理两日便就无碍了。”这话不说便罢了,胡生这才想起此前不慎喝下的那茶水,周老爷也不知在里头下了甚么污秽物什,竟将他折辱至此,种种不堪丑态都先于人前。心中更是羞愧难当,脸上只怕有如火烧,于是连忙低头,忍泪道:“学生、学生谢过大师了。”安隶道:“这药粥已摊得温了,你看可还合口。”胡生连忙道谢,接过汤碗,亦不敢看他,自己慢慢吃着,半响无语,安隶收了碗筷,温言道:“若是乏累可闭眼小憩,你昨夜泡了许久的温泉,噩梦连连,想必没有睡好。我便在外头,若有事可唤之。”

  胡生拥被怔怔坐着,细细回想昨日情景,脸色一白,跌撞着跳下床榻,安隶闻得动静赶来,见胡生只靠着床脚颓然不语,于是上前扶住胡生肩膀,问道:“如何摔下来了?”哪知他愈是这般和气体贴,胡生心中愈是惊恐慌乱,连忙往后退缩,只支吾道:“一时、一时不防备便摔下来了。”安隶看他神色,只问:“若是觉着好些,可出去走走。那妖狐已逃,这宅子里暂是无碍的。”胡生低头咬唇不语,僵了片刻,突问道:“那周老爷是个恶人,你为何、为何还要救他?”

  原来昨夜安隶一见周府情景便知是冤魂索命报仇,他见那厉鬼可怜,以言语开解超度之,乃是避免那女鬼沦落到魂飞魄散地步。至于那周老爷,其印堂发黑,气息混沌,只怕是命不久矣。何必为将死之人妨害了冤魂的百世轮回?胡生这才明白,又是低头不语,安隶立了片刻,见他神色恹恹的,好似心中有万千斤重的事情,也不问他,叮嘱几句又去了。胡生听见动静,知道安隶去远了,泪珠儿才串串滚落下来,手捂胸口,只道:“误也,误也!”

  原来他竟将梦中旖旎风月如数想了起来,此前他见妖狐情事,梦中亦也有模糊景象,却不似昨夜,丝毫毕现,其中气味触感,宛如还留在鼻中身上。这也罢了,方才安隶近身不过问了几句话,那气息吞吐,只觉全落在了心口上,引得胸膛里砰砰跳动,而胸前那不知廉耻的两点,竟颤颤挺立起来,无人弄它便就硬了。安隶欲扶他时,不免躯体碰触,还隔着衣物,胡生身上便起了颤栗,微弱酥麻从指尖蔓延到了脚趾,让人只恨不得投入他怀中,由其肆意揉弄。更为羞耻的是,身后那处,竟也一张一合动了起来,胡生便是不碰,也知那里已是软了,若再得胡乱逗弄,只怕还要湿泞起来。他对着安隶就好似浑身赤条条无一件遮羞布,只觉心中龌龊念头身上耻羞反应都现了个清楚,于是语不成句。安隶去了,心中慌乱,思虑繁多,又隐隐念着那人,只盼他就能长伴左右,听他温言暖语细心照拂,将自己都交予了他。

  如此乱想着,胡生一厢哭个不停,一厢道:“我再不好了,再不好了。”

  鬼使神差的,胡生跳将起来,东西也顾不得了,觑着安隶不在,竟昏昏出了宅子,胡乱逃了。


  第七回:弄风情两厢不愿 生心魔歧途难回

  可怜这他乡异地,放眼望去哪里是可藏身落脚之处?胡生满目苍茫,不知去向,心中愈发悲苦难耐,只道:“倒不如死了,好过这般不知羞耻,折辱了家门声望。”却突闻有人于耳边尖声细语连唤道:“呆书生!呆书生!”胡生一看,哪里有人,却是一只灰扑扑红嘴鸟儿,只围着自己打转,仔细看去,上头坐了条滑溜溜的虫子,见胡生终于理会,身子频点,口作人语:“呆书生你要去何处?我家狐仙大人正寻你呢!”胡生心知是狐妖一处的妖物,不知哪里魔障了,不但不逃,反道:“妖狐既寻我,我也去寻他。”竟随鸟虫去了。

  昏昏然不知行了多久,却见一座山庙,亦是久无人迹,倒还不十分破败,只听得一人正在里头跳骂,正是那妖狐筮阿。胡生此刻如受魔魇,行动好似都不由自己,心中也不多想,便推门进去,果然看见了妖狐,正对脚下一灰黑色物什打骂不休,口中道:“我知你最是喜欢这幅畜牲模样,成全你罢了,还不知好歹,是要我拿刀来剁下你那丑东西熬汤喝了?”胡生见那东西似猫大小,额间一抹白痕,模样有些怪异,便问道:“它也是妖怪么?很是可怜。”筮阿一脚将那物踢开,道:“蠢笨破落户罢了,管它做甚?”因问道:“怎么两日不见,你愈发呆起来了?那贼秃可欺侮了你?”胡生道:“先生不是和尚,不是贼秃。”筮阿心中奇怪,上前拨弄胡生眼皮,查看他气色,突笑道:“你这不老实的呆头鹅,果然是开了荤了,这通身上下的春色倒诱人得紧。”嘴上说着,手上亦拉扯胡生衣物,一径探到底下,啧啧有声。胡生一个激灵,连连后退,躲闪道:“你做甚么?”

  筮阿罢手,只看着胡生笑,问道:“怎么,我的话不错罢,这欲仙欲死的滋味尝过便再忘不掉了。经此这番,你才知道人间五味是个什么东西。”这一番胡言乱语正正说中胡生心怀,于是再忍不住,恸然悲泣起来。筮阿着吓,忙问:“这是怎么了?那假和尚打了你骂了你欺负了你,你若是委屈便只跟我说,我想法子替你出气。还假和尚着实气人,我虽打他不过,这口气是咽不下,便没有你,我也要找他晦气的。”见胡生不听,他劝了几句便恼了,道:“你这书生好不聒噪,又不是十六七的姐儿,整日家愁眉苦脸只知道哭哭啼啼的,也怪不得旁人小觑了你要欺你,天大的事也没要了你的性命,有甚么值得泣哭”奈何劝慰不得,只得由他去了。胡生自己寻了角落躺下,埋头啜泣不已,渐渐气息微弱,竟含泪睡了。

  筮阿见他那模样,心有不忍,道:“怎么如此伤心?我走时还是好好个大活人,想必都是那贼秃儿,哪里伤了他,才哭成这样。”正琢磨间,那石儿哥夹着尾巴又蹭了过来,见筮阿并不理会,以为怒气已退,于?是吐舌舔其手指,以作讨好,筮阿本因情事间虎妖忤逆不听话而罚他,此刻也懒了,于是将虎妖抱起,抚背弄耳,道:“呆书生有句话却没说错,你这样子倒也可怜可爱。”又道:“是了,世间让人欢喜快活的事情忒多,哄哄便是了,待呆子醒来,我自有法子教他忘了心中烦心事。”

  胡生哭累睡下,沉沉睡了一个时辰,口渴醒来,见身在荒庙左右无人,便出门寻水。此刻天已黑了,月挂梢头,照得四周荒野一片蒙蒙。却见狐妖正坐在一魁梧大汉身上,手中执杯,身前置放着一几,上头摆着各色果子肉食点心,此刻正让那大汉剥了葡萄喂食,见胡生醒来,推开大汉笑道:“你竟醒得早,我还想要再等些时辰。此刻也好,若是再晚,好人也难寻些。”胡生不知何意,也懒得看他们,只上前去自己倒了杯茶水喝了。筮阿道:“你先捡着喜欢胡乱吃些,我去去便来,定给你寻个又体贴又威猛又好看的,里头再给你备下红木大床,一色都收拾好来,你便只坐着等便是。”那黑塔大汉将胡生冷冷看了,一扭身也追了上去。胡生不知他们这是为何,只觉那大汉眼中藏有利齿,看人时宛如刀剑撕割,好不瘆人。他也无胃口,只胡乱吃了几杯茶,便只坐着发愣。

  却见筮阿气冲冲回来,身后还跟着那大汉,筮阿似是气急,一拂袖坐回方才的美人榻上,冲大汉勾指头,道:“过来。”大汉呐呐蹭过去,果然筮阿反手又狠狠扇了一巴掌,骂道:“糊涂畜牲,你是锤碎了脑袋将水泡酸了,还是吃了风在里头生出了天大的胆子,竟敢扰我的事!”原来他去行旧营生,勾了一人正要得手,虎啸却起,竟将那人惊醒吓走。这虎妖是铁了心要作乱,他皮厚肉粗,筮阿打他,他纹风不动,筮阿自己手掌却红痛了,拿话骂他,他只装傻不听,怎么是好?,筮阿恼怒不已,只得恨恨回来,不免劈头又是一番打骂,却见石儿哥无事人一般,愈发气恼,道:“我倒还收拾不了你这蠢货!”于是不顾胡生在侧,命石儿哥躺下不动,以脚踩他胯下,又剥开衣物,。虎妖尘柄形状惊人,此刻露出头来,只觉有如儿臂粗,覃头大如鹅蛋,一手难握,茎身只怕有尺长,其上青筋暴露,口吐白沫,狰狞可怖。又毛发浓黑密盛,粗硬刺人,每每欢爱时便将筮阿肌肤摩擦得通红一片。筮阿败他手上数次,本就不愉,此刻更是生了心思要给他教训,于是故意逗弄,待其性起,拿出一细小红线缠绕石儿哥那物上,特意弄得紧窒,勒得虎妖嗷嗷喊叫。如此不够,又拿出一枚细小鹅毛,冲着覃头小孔便刺入,虎妖身躯猛然大震,抬首粗声嘶吼,声震行云,摄魂惊魄。胡生本懒得管他们,被这一啸也吓得一震,不免回首看去。却见狐妖含笑以指拨弄大汉插着鹅毛缠着红线的孽根,口中问道:“这滋味何如?”见胡生看来,竟招手道:“呆子,这般好戏不看,你回去睡冷床榻不成?过来,我给你个巧宗,保叫你万般烦恼都去了。”

  原来筮阿本欲替书生寻个人来,叫虎妖扰了,突想到,若说世间男子好物,哪个又及得上这粗莽蠢货,只是一件,书生孱弱,不比他身纳宝器又经百战,只怕受不住虎妖威猛。又想,这也不难,他乃妖狐,情事上的手段不说千件,百件总是通的,只需好好替书生弄开了后庭,再以情药助兴,又看好了虎妖不叫他放肆,只让书生快活一番,也是可行。于是道:“你再不听我,我便抛了你去了,再不管你如何。”石儿哥行事只依本性,对筮阿本就奉若圣旨,只是几番不知为何,竟忤了他,心中虽不悔,却也怕筮阿恼怒怪罪而冷落了他,此刻闻言,什么都忘了,只知看着筮阿目露楚楚哀求之意。筮阿道:“你若听话,我自是欢喜的,我说什么,你便做什么,有一句差错,你也不必留在我身边,只管自己去罢。”

  却说胡生受了筮阿媚惑,自己上了榻躺卧,心中虽奇,却不思动作,只欲懒懒睡去。却觉有一手,抚上自己身子,那手掌粗大不比常人,其上粗茧遍布,探进衣衫里揉弄肌肤,自然是痛的,只是那痛也不难捱,渐渐也就惯了,到后头反觉舒服。又有一人覆过来,拿嘴撮弄胡生脖上嫩肉,胡生皱眉受着,时而吐出微弱呻吟。只听得一人笑嘻嘻道:“这是你乃我本家,才有我的伺候,不然只看你那哭啼啼模样和底下白嫩嫩的阳根,这辈子我也懒得理你呢。”胡生心道:这人说是本家,那也是姓胡了,不知是哪房亲戚,什么辈分排行,我却不曾见过。又想:这是在做甚么,虽是舒服,却有些怪异,且这人脸上肌肤这般柔嫩,怎么手却是那般。如此胡思乱想间,那双手便移到了胸前,用力揪起乳首一点,胡生大痛,本欲喊叫,却叫人堵住,两人作了个吕字,唇舌交缠再分不开。好容易嘴中绞缠吮吸的软舌退去,胡生趁机喘息起来,口中连道:“痛也,痛也。”又听得说:“蠢货,怎么你的手段半点也见不到了?难道你平日也这般伺候我不成!”果然那双手动静轻了许多,只是此前那般粗鲁,想必胸前已受了伤,此刻便是轻拢慢捻,亦是疼痛,胡生渐渐流出眼泪来,小声道了几声痛。此前那番舒爽都没了,只觉身受折磨不得逃脱。此刻底下一直颓靡不振的凡根又叫粗手用力搓弄,于是放声哭喊起来,乱嚷道:“大师!先生!救我!”筮阿大惊,拿脚踹开面色如铁的石儿哥,骂道:“你作死呢!”

  于是魅术既破,胡生清醒,见自己横躺榻上衣衫大半脱露,身边躺着狐妖,榻旁是那粗汉,一抹脸上汗泪如雨,胡乱抢了衣衫捂在胸前,颤声道:“我、我拿你当个好人…好妖,你虽不听世间伦理,却未曾害人,与那些人也是、是两厢情愿。你为何要使手段害我,害我?”

  筮阿道:“我们两个只伺候你一个,叫你快活,怎么是害你?”胡生道:“你不问我可愿意,便自作主张,怎不是害我?”筮阿道:“这般的好事,问与不问又怎样,我便是自作主张,也是为你。你若不知好歹也罢了,怎么指着我骂?再说这算甚么事情,不过今夜颠倒鸾凤一番,你少不得半块肉,只多了一夜风流销魂,便是你不自知,明日醒来也不少什么。”

  胡生说他不过,只含泪道:“不是这般,不是这般。”看见一旁闷声不语的粗汉,便指着他道:“便少不得肉,害不了什么,若是心头不愿,便是错的。你叫他来弄我,我不知,也不愿,他也不愿,你强要我与他弄在一处,是甚么道理?这般强逼着人,便是身上不少什么,心里不痛快,难道也可无视之?”

  筮阿却叫此话说得楞了,再看石儿哥,果然垂头耷脑,毫无平日半点神气不说,眼中竟有郁郁之色,只低头拿手指刮抓木榻。因问他:“你不是色中饿鬼,满脑中只知道提枪插洞,闹起来一日十几次也餍足不了?我敌你不过给你找个鲜嫩的,你不谢我,反而摆弄出这幅脸色做甚么?你跟我时日虽不久,我何时亏待了你?今日是我要你替我行事,于你岂不亦是一桩美事,你怎么也闹?”

  石儿哥闷闷不答,反是胡生气得笑了,道:“世间美食万千,也有心头喜恶之分,难道因人人说好,我便要吃我心中的厌恶之物?可笑你本事高强识人无数,竟连这也不懂。他不愿意弄我,自是看不上我,他与你一起那般样子,便自是欢喜与你一起。方才他拦着你,那是他不愿意你跟了旁人。你强要他与我一起,岂不是故意违他的意,他怎么能欢喜?你竟是丝毫不知人心不体人情,真真平白修出了这般好看的人皮囊。”

  筮阿皱眉道:“狠好!如今便是我的不是了,是我行恶,迫了你们两个贞洁烈妇,是我淫乱,竟不知有些人是万碰不得!想必这世间除了你那先生大师,哪个都配不上碰你丝毫了。”又见石儿哥哼哼,竟背过身子,心中愈发气苦,道:“我一番好心意得罪你们两个,我找谁说去?”

  石儿哥见筮阿气急,便又贴过来,只拿手捏着筮阿指尖轻轻揉弄,又低下脑袋往筮阿怀中蹭,筮阿本不理会,见这丈高的大汉拿出兽型幼体模样,只知道卖乖讨好,忍不住胡乱呼噜他那头乱发,道:“你这野汉子竟也有脾气有手段了,我的话以后也不用听了,你气性这般大,我是不敢使唤你的。”石儿哥闻言连忙就地躺下,露出自己那粗物来,在筮阿眼前摇摆晃弄,竟是叫筮阿依着方才法子施加教训。筮阿扑哧笑道:“这般没羞没臊,哪个闲得有空罚个不停,也不怕把你这物什弄得废了,那时才真是没爪的虎没牙的猫,只看你还敢不敢逞威风?还不快去,免得羞死旁人了。”

  胡生扭头不看,闻言不由羞红,更让筮阿调笑不已,道:“方才指着我教训倒是厉害,怎么一见那根东西你就不言语了?此刻你便是后悔也晚了,我今日发善心要你尝他,也只这一回,你自己拒了,要再想,登天也难呢。”胡生啐道:“哪个听你胡言乱语。”筮阿道:“你自是懒得听我们说话,要听那大师先生才是正经,才是你心头欢喜的。”

  胡生受不住,满脸红透,低头不语,筮阿道:“果然是春心萌动,如今只认那一柄禅杖了,除此都是俗世浊物,近不得你身。我却不知你这本家果然是贞洁得很呢。”却见胡生又流出泪来,因问道:“好端端又哭什么?你既欢喜他,自是要跟他在一处,怎么又跑出来,此刻又哭啼不停,是他吃了你,又不认账?”

  胡生泣道:“我与先生并无、并无…苟且之事。”筮阿拍手笑道:“我知道了!你心中只念着他,却近不得身尝不得滋味,自然凄苦难受。”

  胡生闻言竟大哭起来,只道:“我家中只盼我得取功名好光耀门楣,我却自甘□□,一心只想着名男子,闹得心中大乱,书是半句记不得,只知道这些羞耻之事。我那日见他,便如见了天神,梦里也是他,却不敢说了半句,只怕一时行差踏错,便入魔道万劫不复,一世辛苦满族期冀都要叫我毁了干净!可恨我这般软弱,管不得拘不住这心这身子,不能决意忘情,念起他便要不知廉耻贴上去,性命都可不顾。可我家中二老倚门,阖族上下指望,万万容不得我有何差池。若叫祖父知晓,不需他打死我,我竟自己一头撞死才是!”

  筮阿听他颠来倒去一番言语,心中奇异,他阅人无数,都是一响贪欢的露水情缘,怎知世间这般噬魂摄魄刻骨铭心的缠绵情意?他只当是书生未吃得贼秃,心中春心萌动身上春情蠢蠢,所以饥渴难受,便道:“呆子莫急,如此也不难,他便是个石头做的,也还有动情动性的时候,我与你仔细谋划了,定叫你饱尝他禅杖滋味。”

  胡生哭了一通,自己平息了,听了筮阿此言,也不言语,只狠狠咬着掌心发愣。筮阿又道:“这世间种种我都看遍了,都是如此,那些男子为女子茶饭不思魂牵梦绕的,真得了手,就能丢开了,三妻四妾也就罢了不说,还有辜负另娶的,不算得什么。你真尝了他,想必心中也不必如此熬煎,若他是个银蜡做的枪头,只怕你还要嫌弃,更是半点心思都不剩了。”

  胡生下定决心,于是道:“如今也只有你帮我了。”如此这般,竟定下了一蠢笨主意,惹出多少事来。


第八回:做聪明弄巧成拙 偿心愿霸王上弓

  筮阿虽应承了胡生,然此事到底不合他心意,便与石儿哥私下抱怨道:“呆书生果然是不经事的,若依了他,岂不是叫那秃驴平白占了天大的便宜,我怎咽得下?只是书生蠢愚,又爱啼哭,不好明着违他心意,此事还要我细细琢磨了。”于是低头想了个自以为两全的法子,又遂了胡生心愿,又不叫那秃驴得意,心中大喜,故意嘱咐胡生道:“你且放心,他佛法再高深也防备不了你这凡人,你便拿了我这法宝,保管万无一失。”胡生见是一只小小的青铜鼎,因问:“这是何物?”筮阿道:“此乃青冥鼎,旁人送的,这也罢了,里头可是息魂香,珍稀异常,你可知只这一点粉末便费了我多少气力?”于是教胡生先拿焚香将通身薰了,把那香灰收在鼎中随身带着,用时便把香灰投入茶水中,又拿出一枚碧绿的果子,道:“事后喂他吃下。”胡生收了香鼎青果,谢了狐妖,便去了。

  未至荒宅,便见一人长身玉立远远迎来,正是那安隶,见胡生便道:“你去了何处,叫我好寻。”胡生见其颜色亲厚,心中且喜且愧,只道:“心烦气闷,便出来走走,不妨一时迷了路,耽误到现在。”胡乱拿话敷衍了,安隶亦不计较,于是二人回了荒宅安顿下不提。

  翌日,安隶因道:“那周家老爷命数将尽只在旦夕,只怕他家里迁怒,亦要怪罪于你,这几日小心为是。”胡生道:“方才于客栈老板得了消息,我家人已在路上,即日便到。”安隶知道胡生因事耽搁,家人一来,便要前往京城应试,便道:“如此甚好。”胡生趁机道:“若非先生,学生怎能得见家人,先生大恩无以为报,听闻此地酒水十分醇香可口,学生今晚略备薄酒小菜,还望先生不弃。”原来安隶虽生长于寺庙中,酒肉却不禁忌,只是他耳濡目染惯了,不喜饮酒,见胡生盛情,也便应了。

  是夜,月出中天辰星璀璨,胡生将瓜果点心与酒水摆出,替安隶斟满酒,低头道:“鄙陋至极,还望先生海涵。”见安隶不疑有他饮尽杯中酒水,只觉嘴里苦涩难当,心中叹道:他救我于危难,却遭我算计,这天底下猪狗不如忘恩负义不知廉耻几个字,叫我占尽了!却见安隶只直直看着自己,眼中不知何种意味,一时心慌意乱问道:“先生在看什么?”安隶慢慢笑道:“你身上很是香。”胡生道:“这里荒草野花无数,想必是花草香气。”安隶似是不信,竟拿手碰触胡生脸庞,胡生一时大骇,不觉跳起,却见安隶脸上似笑非笑的,抬手轻嗅自己指尖,盯着胡生笑道:“甚香。”胡生只觉脸上轰然起了火,直烧得两颊烫热,不由撇过脸去,道:“先生说笑了。”


  原来安隶饮酒后,胡生便惴惴候了片刻,不见迷香发作,自然恐惧惊疑,见安隶突然举止轻薄起来,心道:莫非是息魂所致?于是大了胆子故意试探道:“又不是女娇娥,哪里来身上粉香,先生可是故意取笑学生?”安隶不语,只执起胡生手臂,将其拉至身旁,低头沿耳根至脖颈嗅下来。耳后脖上细肉本就多感,又因裸露于外在夜里被风吹得冰凉,此刻受他人温热气息喷洒,胡生只觉浑身一个颤栗,不禁于肌肤上起了无数细小疙瘩。安隶见之,竟伸舌略一舔舐,舔之不够,又拿齿轻咬,戏弄了半日,那细小疙瘩不退发愈多,于是抬眼看胡生,眼中竟有疑问,胡生浑身僵硬,咬唇忍耐那轻啃微噬间生起细微酥麻,羞道:“此非鸡皮。”此四字可谓大煞风景,闻来又可笑,便是胡生自己也深觉此话不妥至极,不免懊悔,安隶却笑道:“鸡皮粗物,怎及此嫩滑可口,香腻动人?”胡生心道:果然狐妖话不错,那香灰喝下,先生此刻竟像是换了一人,他与我如此亵爱亲昵,天底下鸳侣夫妻之间只怕也不过如此,我自然是欢喜的,无奈我与他福缘浅薄,如何恩爱也不过今此一夜,明天他便忘了我,我也忘了他,日后再不相见。心中悲苦愁痛,竟反身将安隶紧紧抱住,埋首于肩,哀哀泣哭起来。却觉背后有掌轻抚,大有安慰之意,胡生便道:“你可知我心中如何欢喜?”安隶不语,胡生自退了上身衣衫,执起安隶双手覆于胸前,含泪笑道:“既喜爱我身上香气馥郁,我便全舍了给你,如何?”


  胡生于风月情事上只沿袭狐妖作为,自然行动步骤相类,再看那安隶,目中神采黯淡,任由胡生动作,大似傀儡,胡生不管,只管教导安隶往自己身上胡乱揉弄,乃至抓破肌肤,划出几道艳丽红痕。胡生吃痛,反倒笑道:“便该要这般疼痛,我这身子才记得深切。”于是故意拿安隶指尖掐拧自己乳首,丝丝血红于伤口处渗出,凝成赤色小珠,于白皙肌上蜿蜒流下,可谓触目。胡生自己沾了些许品尝,皱眉道:“咸腥得很。”见安隶直直看他,又送过去与他尝,故意道:“你喝了我的血便是我的人,你认是不认?”原来胡生孤注一掷想出这个法子,到此时甚么东西都抛至脑后,只恨不得这一响贪欢能入骨入髓,自然言语举止放浪起来。只是此刻虽能得偿心愿,与一个失了神智的人亲近,想来也是可笑无趣,胡生心道:念之心灰,想它做什么!于是抽出食指,凑过去与安隶做了个吕字,唇舌交缠于一处再分不开,两人亦紧紧贴合在一处,其中一丝缝儿也寻不到。

  话说胡生本是雏儿,又哪里经过这口舌濡沫的事情?他只知道哄着安隶启了唇,自己凑上去,拿软舌硬邦邦入进去,便再不知该如何是好,正呆愣间,却有一物,顺滑溜软,竟抵着自己的舌将其推出来。胡生愕然,却见安隶一笑,如鸟般,微微啄碰胡生唇瓣。继而伸舌轻舔,上下旋转,宛如微羽划过,又如丝绸蘸温热银液抹试异宝,其中珍惜爱怜之意满溢。胡生不觉闭目,只能听之任之,再不能动作。好安隶,乘机便以舌刺破双唇防备,直入洞中,沿着腔内横扫一通,抓住胡生胆怯樱舌,卷而吸之,且柔且缓。胡生只觉一股麻意,自背后一路上涌,好似魂魄也要被吸出天灵。他且还不放过,只对着胡生舌尖大肆挑逗,又故意做出嚼食之态,勾卷樱舌只管舔咬吸,竟似欲吞食入腹。如此弄了一刻,胡生再受不住,趁机推开安隶,只觉气息紊乱脚软力竭,几欲死在那唇舌间。


  胡生喘气道:“你怎这般利落,竟胜了我去。”安隶不答,反手攥住胡生,竟学着胡生方才动作,于其肌肤上抚弄不已。胡生瘦弱,胸前颈下那琵琶骨凸出如蝴蝶双翼,安隶许是见其可爱,以指扣而压之,那一处不过是薄薄皮肉包着骨,怎么不痛?胡生却喜不自甚,亦不喊痛,只见安隶玩弄起性,于是低头含入嘴中,作势欲咬。胡生由他弄去,本闭目忍痛,却不知那琵琶骨上哪出藏了机关,经人齿咬,竟让人浑身激灵不止,不由喘息愈盛,脱口细声“啊呀”叫起来。他怎知人躯体上偏有几处奇异所在,他人若触碰,比平时酥麻百倍,叫人舒适难忍?只心道见狐妖他们依次弄那许多花样,怎我这般不中用,如此便经受不住?

  这般想着,安隶动作不停,竟就着端坐架势,将胡生置于怀中,如抱小儿,手上沿着蝴蝶骨挑下来,一径到了脐部,便流连不去,胡生推道:“脏。”安隶不理,低头呵气,以掌覆之,问道:“可冷?”胡生道:“我已不知梦耶非耶身在何处,哪里还晓得冷不冷?”又问:“那息魂香究竟是什么效用,你这般我竟分不清是真是假,是被香魇住,或还是清醒?也罢也罢,我只当你是醒的,这都是你自己做出来的,我便更快活欢喜了。”言罢,便扶住安隶,慢慢低下身子,将安隶下身衣物除去。剥下亵裤,便见正中一片黑黝黝的丛林,胡生便道:“茂密胜我。”再看林中,卧着一条抬头昂首的神龙,约有半尺长,颜色近粉白,不比狐妖身板大汉的莽悍粗黑,然胡生一见便欢喜不已,只觉得心口噗噗跳得骇人,心道:我家先生比之那些莽汉,自然是要漂亮洁净许多。再看两旁那丸,如核桃大小,沉甸甸垂着,胡生捧起一粒笑道:“你这里处处都胜过我也,好在是你,若换作他人,我必定要恼怒在心。”又道:“错了,若不是你,我看旁人做什么?”安隶颔首不语,一手将胡生发冠解下,将胡生向后俯压扣住,欺身上前,那直挺挺的阳根猛然弹跳于胡生脸旁,便有一股子腥麝香气息铺面而来,那香中略带一丝腥气,胡生意乱情迷,竟从安隶怀中跳下,跪伏于地,拿手将那物头上湿液抹至棒身,再慢慢含入嘴中。

  此举乃是胡生无师自通,然他生涩,并不精通,只知道轻含慢吸四个字,弄了一番,还尚未将那阳根如数吞入口中,堪堪只进了一半。无奈只好勾起舌尖顺器身来回舔舐,闻听安隶喘息不已,心中不知怎么如吃了蜜糖般甜香,胡乱想道:这般弄舌,得亏先生你方才教导。如此想来,更是情动,于是捧起那禅杖,看其口吐银液体,于是嘬之,却不料安隶竟伸手推阻,抬眼看他,神色虽平静,气息却紊,便知也得了趣。胡生因问:“可是我粗笨不好?”安隶不语,只拉起胡生,狠狠又做了个深吕,其唇舌搅动缠绵,逾前数倍。胡生只被弄得天昏地暗,一时连姓名也忘记,浑身软绵无力堪堪只能倒在安隶怀中。

  胡生心道:不好,我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他到底心虚胆怯,不敢放任,只怕按着狐妖那般整套做下来自己身子也无气力脑子也糊涂了,狠心咬唇硬生生压了体内情潮,道:“此夜虽长,不敢蹉跎。”于是叫安隶端坐不动,将自己衣衫解尽,便要安隶提枪直上。

  他本欲学狐妖沉腰下坐之姿,怎奈是初经此遭,如何有那般容易?咬牙试了两次皆不得入,那杖头堪堪只入了些许便滑开,不得入径,胡生那穴口处则弄得肿痛,幸而未曾撕裂出血。两厢难受,好不尴尬。胡生念起狐妖教导言语,心道:是了,他说要紧便是这里,做到此刻,我又该如何做?于是捉摸着将食指以唾液濡湿,试着自探幽门,果然容易进去,继而缓缓抽出,亦无痛楚,只是异物塞弄,感触奇异不可言喻。胡生一手于身后小心开凿,一手捂住安隶双眼,低声道:“这般不堪丑态,你莫看了去。”他自羞愧难当,不愿安隶亲睹,幸而安隶此刻乖顺,不曾有动作。胡生且又伸了一指进去,双指并拢,佯做粗物,进出搅弄不休。虽觉紧窒不适,胡生也浑不在意,只欲早早了事,粗弄了几下便就停了。

  于是再试禅杖。奈何它自然是粗长胜过书生双指,入他处子门户,怎得顺遂无阻?胡生扶着那物直直往里头送,见还是如此艰难,气急而伤心,竟赌气起来,只扶稳了那鲜活阳物,来了个霸王硬上弓。杖破菊门枪刺嫩蕊,本就拿铁石击软肉之事,受者有万般辛苦不必说,如此强而入内,怎能不伤及那柔嫩幽媚所在?胡生只觉有一把烙铁,烫热粗硬,顷刻间骤然挺进深处,撕裂肌肤炙伤内里,直叫人五脏六腑都痛成了一团,不由皱眉吸气滚下泪来,道:“妖狐怎那般得趣模样,莫非是诳我?”他自不敢再动,于安隶怀中只埋首喘息不止,不料却被安隶抱起,行动间牵连后庭,愈发痛了,含泪问道:“你又做甚么?”

  安隶怎会答他?只就着二人相连姿势将胡生推于榻上,自上俯视胡生,。胡生因受体内孽根桎梏,不敢有动作,只脉脉含泪视之,道:“我到底不中用,还是要先生教我。”安隶亦不言语,低头将那挺立乳尖含入口中,又以手拨弄胡生凡根。可怜那物本翘挺挺立了许久,竟让后头疼痛给吓住,蔫头耷脑起来。此刻被他人圈握于掌指间搓弄把玩上下捋动,竟似得了顺抚,又抬头挺胸精神焕发。胡生自己都少弄它,又怎经得起心上人这般?也不多时,因被安隶揉弄头部,略一按压,便不可自制浑身大颤,竟喷涌淋漓交了货。

  胡生精泪齐出,于安隶身下似一尾缺水活鱼,完精后终于失了气力,双目无神眼角红湿瘫软如泥,春色满身。安隶趁机伸指探幽,果然松软许多,不比此前紧窒僵涩,于是放轻动作,两指齐入。胡生此刻浑身酥麻,如那案砧上的豆腐,受不得他人半点触弄,只觉没有一处不舒适敏感,自然也不在意那两根长指。且不知因何,安隶进出间,虽尚有异样,却渐渐生出了细微他味,且麻且痒,又非麻痒,一只小小虫蚁平空钻进去,沿路集党成群,只往里头爬进,那疼痛也被爬得散了,只余下说不清道不明的舒服。待到安隶进了第三指,胡生已受不住,嘴里溢出声声呻吟,只道:“痒得狠!”

  安隶这才撤指,缓缓挺身而入,胡生得此利器杀痒,自欢喜难当,双臂揽紧身上人,将软唇送至那人嘴边,一派门户大开任君享用模样。安隶叼弄樱舌戏弄不休,底下动作亦是温柔,抽插间极其小心,胡生渐渐入港,惯了禅杖进出滋味,便有些不足,抿嘴道:“先生未免

  陈万良在背后使诈,使的梅艳秋又重新回到了旗杆院,马小琴知道后,想找陈万良说理,梅艳秋拦住了,梅艳秋已经过了一把戏瘾,自己知足了。

  那姑收到了200块钱,是从兴凯湖寄过来的,马小琴平常是长寄钱,但是并不多,身边还带着妞妞,怎么会寄这么多钱,那姑心里纳闷,瘸二爷看出信并不是马小琴的字体,怀疑是武越所寄,但是武越在海南岛,邮戳是兴凯湖的,那姑一时纳闷,先把钱放起来了,打电话把此事告诉了马小琴。

  两年来,马小琴在兴凯湖,任怨任劳,妞妞越长越大,那颗心一直守候着武越,但是一直没有武越的消息。

  武越厉尽千辛万苦,“北斗七星”高产的种子终于研究成果,武越不顾险阻,蓬头垢面,几十里的路程,跑到了旗杆院,那种急切的心情,想早点看见心上人。武越被软禁两年,与世隔绝,剧.情.吧.原创剧情,要不是对马小琴的感情支撑,武越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撑那么久。

  武越跑回旗杆院,众人看见武技术员蓬头垢面的回来,很是惊讶。武越找到马小琴,马小琴又急又气,知道武越就在兴凯湖的一孤岛实验所,俩年来没有只字片语的消息,以为武越有心忽视自己。武越解释,自己被一个班的战士看守,在比监狱还严的实验室,根本无法传递消息。俩人抱头痛哭,这次团聚太不容易。

  武越看见妞妞,叫马小琴妈妈,心里很是纳闷,经过窦婶和梅艳秋的开导,以为是自己的孩子,抱在怀里喜得像个宝。臭子过来,俩人争执不下,马小琴也不知道孩子是谁的,痛苦难耐的小勤不知如何是好,武越和臭子大打出手,邢场长及时赶来,臭子才免得挨打。

  武越和马小琴误会解除,武越表到了浓浓的爱意,武越受到大家的欢迎,武越的身手和性情,受到三儿和知青人员的拜服。

  由于滋事打架,臭子和武越又被关禁闭,俩人一墙之隔,武越还是经常戏弄臭子。武越拿出“开发三十万亩高产田的三年计划”,根据武越的计划,只要五年时间,新品种覆盖整个北大荒,粮食增收超过三百万吨。这个计划,得到了邢场长和马小琴的全力支持。

  马小琴带着饭,亲自来看臭子,想说服臭子尽快离婚,守着这有名无实的婚姻,对大家都不好,马小琴苦口婆心,但还是被拒绝了,臭子不打算离婚,要耗死武越和马小琴。(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精豆和柳琴的证词,把马小琴给害苦了,俩人感觉过意不去。三人商量,决定实施套狼计划,马小琴把李经理约出来,三人把他制服,逼其就范,写下保证书。不料精豆为了讨好李经理,把套狼计划告诉了他,李经理反而设下陷阱,当场抓住三人。李经理暗箱操作,组织决定把三人下放兴凯湖,马小琴连累姐妹,心里很是自责。

  精豆出卖同伙,不料把自己也搭进去了,一直想挽回,不时向李经理献殷勤。

  武越通过关系,取消了瘸二爷赴边名额,然而马小琴下放已成定局。臭子一心想让马小琴留在北京,好给自己回来留意后门,知道“一家人可以只去一人”的支边政策,臭子怂恿父亲,把政策转告马小琴的哥哥,让马小琴的哥哥去北大荒,这样马小琴就可以留下来了。瘸二爷虽是身残但是志不残,知道后当仁不让,不想让妹妹受苦,写下申请去北大荒,顶替妹妹的名额。瘸二爷天生残疾,还有一个儿子,如果真的去了北大荒,一家人情何以堪,马小勤到派出所撤回了老哥的申请,马小琴是家里的顶梁柱,看见马小琴可以为身残的哥哥着想,那姑很是欣慰,抱着马小琴哭了起来。瘸二爷知道后,和马小琴理论起来,兄妹俩情深意重,互相谦让,争执不下,臭子在门外听后很是郁闷。

  武越想留在北京做科研,对父亲谎说已有女朋友,为了还武越人情,那姑逼小勤帮武越冒充女朋友,马小琴不答应。臭子小肚鸡肠,知道后很是生气,但是听说,武越的父亲是农垦部的厅长,知道能帮助马小琴,臭子还怂恿马小琴假装他女朋友,是不是还叮嘱不要假戏真做,还厚颜无耻说出自己也想留在北京,不想去北大荒当管理员。

  马小琴假装武越的女朋友,来到武越家,武厅长挺喜欢马小琴的,不料被校长识破。马小琴的哥哥在学校教历史,所以对马小琴家情况很是了解,校长回屋,告诉武厅长,马小琴就是那姑的女儿,而且马小琴已经有男朋友,一口咬定这一切,都是武越和自己这个后妈对着干,俩夫妻吵得很凶。

  武越拉着马小琴来到自己房间,马小琴看见满屋子外国书,知道武越是搞研究的,可以让庄家多打粮食,马小琴对武越渐渐有了好感。(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校长被气的回学校了,武厅长告诉俩人,为什么执意要武越去北大荒搞科研,1943年,武厅长所在的联队,被鬼子包围在北大荒,由于粮食紧缺,武厅长最亲密的战友带头自杀,死前唯一的愿望,就是把自己的躯体埋在这里,等革命胜利了,在这里种上可以多打粮食的庄稼,为此武厅长把武越培养成科研人员,武越知道父亲的良苦用心,为了完成父亲的心愿,武越答应去北大荒做研究。

  臭子找了李经理,企图想挽回马小琴下放的事,李经理假装慈悲,但是要求马小琴低头认错。臭子劝马小琴向李经理,马小琴性子执拗、刚烈,绝不会向坏人低头,俩人翻脸。那姑借机责骂臭子没出息,劝小勤于臭子分手,那小勤舍不下多年情分。臭子父母认准了马小勤为人处世的品德,勒住了臭子打算分手的念头。

  精豆是出小女人的招数,献进妩媚,李经理还是没有接受,执意把精豆下放到兴凯湖。柳琴母亲低声下气,甚至给李经理跪下,可是李经理无动于衷,柳琴一向温顺,看见这种情况,歇斯底的吼着,自己情愿去兴凯湖,有朝一日回北京,一定会报仇的。

  马小琴心里内疚,想找人免去俩姐妹的处罚,自己愿意一力承担。那姑为了看武越是否对女儿痴心,让马小琴请他到家里,求武越帮助精豆和柳琴。王处长作风有问题,上面正在查他,为此事,王处长经常拜访武厅长,剧.情吧原创剧情,武厅长为人清廉,避而不见。王处长又来,正好碰上武越,知道是李经理的上级领导。可以帮上精豆和柳琴,武越冒充父亲秘书,找王处长办理此事,结果被校长告发,此事不得而终。武厅长看见儿子如此假公济私,毁坏自己清誉,为此父子俩大吵了一家。

  童诗娣是校长的亲侄女,童诗娣是搞古建筑研究的,校长以亲属名义,给童诗娣单位写信,让童诗娣支援北大荒,童诗娣不想去北大荒,俩人为此彻底闹翻。童诗娣只要能嫁给北京人,就可以留在北京,经公叔介绍,童诗娣与瘸二爷相亲。

  武越没有能帮上马小琴,心里很是内疚,买了一红风衣想送给马小琴,但是一直没有送出手。武氏父子大吵了一架,那姑感觉很是内疚,知道武越可以托付终生。那姑装成梦游,夜闯王府,梦话之中以小鸟比人,尽是托付武越将来要照顾马小勤之意,众人不解其意,武越和马小琴悟出了真正的含义。(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童诗娣是搞古建筑研究的,因为不想去北大荒,才同意和瘸二爷搞对象。瘸二爷天生残疾,为人自卑,已经有过类似的一段婚姻,还有了孩子。瘸二爷的前妻梅艳秋,那是红遍京城的唱戏名角大青衣,也是北京有名的大美人,因为是反动家属,为了逃避追捕,不得已才嫁给了瘸二爷,还有了儿子,最后梅艳秋还是被抓起来了,在监狱里,梅艳秋为了感谢瘸二爷的收留,递出了离婚协议书。

  童诗娣是个才女,又是如花似玉的大姑娘,瘸二爷对此望而却步。马小琴要是去兴凯湖后,家里老的老小的小,再加上瘸二爷天生残疾,体力活干不了,为了照顾一家子,马小琴劝哥哥尽量找媳妇。

  马小琴用那六块六毛六买了京八件点心,那姑看见渴望已久的点心,剧.情.吧.原创剧情,明白了马小琴出这么大的事情,就是因为着六块六毛六惹的祸。

  臭子被编入监管中队第七组,马小琴、精豆和柳琴也在第七组,马小琴马上要去兴凯湖了,母女俩抱头痛哭,凄惶话别,悄然上路。武越也踏上上兴凯湖的路程,和马小琴同一辆火车。

  马小琴心里愧疚,连累精豆和柳琴也被劳改,精豆要马小勤在无论何时何地,必须无条件满足她两次要求,马小琴答应了她的要求。梅、兰、竹、菊以前在纺织厂工作,号称厂里的四害,也是小偷团伙,已经劳改过,现在也下放兴凯湖,和马小琴编在一组。

  李经理的儿子三儿,从小暗恋马小琴,父亲这样做,感觉愧对小琴姐,三儿扒车一直躲在厕所,想和马小琴一起去兴凯湖。马小琴请求车长放人,在下一站让三儿下车,马小琴勉励三儿,只要三儿能考上大学,就会在可以再见到马小琴。

  精豆一直对臭子有好感,总是在臭子旁边腻歪,臭子心里又马小琴,所以一直没有理臭子。精豆为了讨好臭子,举报梅、兰、竹、菊企图在下一站逃跑,梅、兰、竹、菊逃跑不成,四人故意找精豆麻烦。马小琴那四人制服,四人佩服马小琴,情愿让马小琴做老大,七人达成和解,成为好姐妹。

  武越为小勤送来一兜苹果,臭子搬出监管条例,被监管的人不能收别人赠送的东西,气急败坏的臭子与武越发生冲突,俩人经过调解,不再争执。马小琴趁乱把梅、兰、竹、菊偷来的钱包放在武越兜里,帮助梅、兰、竹、菊不被处分,嘱咐武越交给车长,还给失主。武越来换钱包,臭子借机拘留,邢场长出现,替武越解围。(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童诗娣单位已经定下来,三天后就要下放去北大荒支援了,瘸二爷为了帮助童诗娣,答应和她结婚。瘸二爷知道童诗娣,只是想留在北京著书,并不是爱上自己,瘸二爷只想救童诗娣,领过结婚证后,童诗娣想干什么都可以,瘸二爷不会干涉的。

  那姑不同意这门婚事,娶媳妇不想当花瓶养着,那姑知道童诗娣处境,这一切都是校长逼的,那姑不忍心看着如花似玉的姑娘被下放,同意儿子这门亲事。

  校长一门心思让侄女去荒地,童诗娣不甘示弱,决定辞职,那婚姻和校长赌一把。那姑接机向校长示威,拉着童诗娣回家,马上会给俩人举办婚礼。瘸二爷就这样和童诗娣领了结婚证,童诗娣很好奇梅艳秋,瘸二爷讲起当年的事情。

  来到兴凯湖,被劳教和下放的人一一被分配好,武越作为科研人员,另有安置。剧.情.吧原创剧情。武越在船上侃侃而谈,给大家说着理想和未来,受到大家的钦佩和好感,只有马小琴坐在船头,静静的沉思。武越临下船时送给小勤一本书,臭子很是不高兴,在马小琴面前诋毁武越,马小琴却对武越越来越有好感。

  农场副业队设在旗杆院,邢厂长对于大家的到来表示欢迎,但是重申管理制度,要大家安守本分。邢厂长向大家介绍了管教干部陈万良,委派臭子为陈万良副手。窦婶眼里无尊卑,很是热心肠,又有正义感,称城里下来的姑娘为七仙女,很是喜欢这七个姑娘,对他们也很照顾。

  梅艳秋现在是窦婶的帮手,帮着一块给大家做饭,马小琴认出了嫂子梅艳秋,梅艳秋整天蓬头盖面,不敢多说一句话,己沦为一名标准女囚。马小琴感觉世事多变,梅艳秋当年红遍整个京城,是马小琴心中的女神,而如今在这个女囚犯的身上,却找不到一点以前的影子,马小琴不免有些心酸。

  陈万良对大家很是苛刻,把大家安排在砖厂干活。陈万良来这里十多年了,一直想调回北京工作,求过邢厂长好几次,但是没有批下来。陈万良以前是北京天桥的警察,当时很是崇拜梅艳秋,是梅艳秋的铁杆粉丝,认出现在的女囚,就是心仪已久的梅艳秋,不免打算坏主意,不在缠着邢厂长调去北京的事情。陈万良想得到梅艳秋,利用职权之便,经常恐吓梅艳秋。

  在工地上大家干完活,累的筋疲力尽,梅兰竹菊受不了,借机整蛊陈万良,弄得陈万良满身牛粪,窦婶说情,大家才轻松过关。陈万良借机滋事,把大家做工时间加长二十分钟,时候大家累的东倒西歪的。(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回到旗杆院,大家躺在床上都不想起来,浑身不能动弹,窦婶知道后很是心疼。窦婶心直口快仗义执言,把陈万良臭骂了一顿,臭子也给大家求情,陈万良减少工作量,决定让其人去芦苇荡捡鸭蛋。

  穿梭在芦苇荡,也是很不好受,精豆提出逃跑,马小琴好言相劝,把自己捡来的一篮子鸭蛋,分给了精豆和柳琴,算是俩人完成任务,先回旗杆院休息,马小琴自己一人走进芦苇荡,不辞辛苦的找着鸭蛋。

  马小琴在芦苇荡里迷路了,不慎陷入沼泽地,简要被淹没的时候,武越听见呼叫声,匆匆赶来,以身犯险,就出马小琴。马小琴洗去满身污秽,穿着武越的衣服,武越借机把红风衣送给她,马小琴看见外国牌子的衣服,款式很好看,出奇的高兴。武越和马小琴来到树林,武越教马小琴野外生存知识,还说了三点:做记号、挖地窝、点篝火,还打了野鸡,想烤给马小琴吃,俩人相谈甚欢。

  精豆和柳琴俩人回来,小琴一直没有回来,臭子知道出事了,随即就六神无主,知道自己心里还深爱着马小勤。陈万良看见臭子心急如焚,原创剧情,知道马小琴原来是臭子的前女朋友,俩人报告场部,邢厂长带着大家找马小琴。臭子在树林中找到马小琴,看见俩人有说有笑,看见马小琴穿着大红风衣,心里很是愤懑。为了报复武越,来到武越工作室,把培育出的菌液试管摔碎。

  回到旗杆院,臭子质问马小琴,马小琴看见臭子不是关心自己安危,而是把眼光看见和武越在一起的时候,马小琴很是失望。马小琴正面回答,武越却是可钦佩的男人,是可以依靠的男人,马小琴感觉配不上人家,马小琴自知是劳教身份,更不敢奢求。臭子听到马小琴的真实想法,很是生气,一人去和闷酒。

  臭子喝嘴里,嘴里不时骂着武越,陈万良知道武越就是武厅长的儿子,吴厅长就是把陈万良安排到这工作的人。陈万良为了重新调回北京,拿着里屋来找武越,百般讨好武越,保证做好臭子思想工作,会给武越和马小琴创造机会,给武越特殊的方便。武越为人耿直,不懂得世故人情,对陈万良的做法很是鄙视,直接拒绝了陈万良,陈万良把武氏父子恨之入骨。

  在公叔的帮助下,瘸二爷和童诗娣的婚礼举办的很隆重。却二爷爷挟铺盖席地而眠,不想趁人之危,占童诗娣便宜。小童深被感动,辞去原来的工作,在印刷厂找了一份工作,可以补贴家用,瘸二爷很是感动,俩人互述衷肠。

  马小琴看见现在的梅艳秋很是心酸,并把嫂子的经历告诉了窦婶,窦婶知道梅艳秋也是苦命人,俩人把酒言欢,互诉衷肠,梅艳秋一颗僵化了十年的心逐渐回暖。(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陈万良找各种理由想单独和梅艳秋在一起,趁机威胁及揩油。晚上,陈万良假说自己感冒,让梅艳秋送热水进来,威逼梅艳秋,想使其就范。马小琴发现万良又骚扰梅艳秋,,带领众姐妹闯入,给陈万良难堪。

  陈万良怀恨在心,给七姐妹工作增加定额,让大家去做排水沟。精豆累倒了,突发急症,马小琴和陈万良理论起来,要求马上去场部,叫医生给精豆医治。陈万良怕把事情闹大,让臭子给场部打电话,却把马小琴以带头闹事的罪名,关禁闭三天。

  马小琴被关禁闭,梅艳秋偷偷送给她饭,窦婶送来酒,让马小琴驱驱寒。臭子劝马小琴不要总是那么冲动,向陈万良赔礼道歉,马小琴问心无愧,坚决拒绝道歉。马小琴偷偷写了一封信,柳琴托人交给了武越,武越知道马小琴被关禁闭,心急如焚,给刑场长那里软磨硬泡。刑场长是武越父亲的老战友,经不起武越苦苦相求,马上动身去了旗杆院,了解情况后,解除了马小琴的禁闭,还批评了陈万良工作作风。陈万良查出,是武越在中间作梗,心里更加痛恨武越和马小琴。

  精豆还是一心想逃出兴凯湖,和大家商量,向马小琴提出带领大伙逃跑,这是第一个要求,以前马小琴答应过她,无论什么时候都会答应她两个要求。兴凯湖方圆几百里,就一个出口,想逃出去谈何容易,但是马小琴又不能对精豆食言,马小琴想以身犯险,想到一个办法,既可以让姐妹们死心,被抓到又可以全身而退。

  场部通讯员送来气候紧急通知,近期有暴风雪,场里就剩梅艳秋一人正在做饭,没在意这事情,就顺手放在水缸盖上。陈万良回来后,窃听到七姐妹要逃跑的计划,无意发现通知单,将其藏了起来,没有公布,想借机报复马小琴。

  七姐妹以捡蛋为由,开始实施逃跑计划。到了晚上,赶上暴风雪来袭,霎时间天昏地暗,被困在树林里。马小勤接受上次迷路的教训,按照武越教的方法,沿途都做了标记,看见暴风雪马上来临,挖掘出临时地窝,以防止六姐妹被冻伤,点篝火的时候,大家却发现忘记带火柴。天寒地冻,七姐妹将要冻僵,小勤要每人讲个故事并许个愿,要为实现这个愿而坚持抗过今夜的严寒。马小琴坐在门口,接应救援的人员到来。

  刑场长带领大家寻找七姐妹,武越率先发现标记,按着路标,找到了马小琴,此时的马小琴已经不能动弹,武越脱下自己的衣服,把马小琴紧紧抱在怀里。(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陈万良想借题发挥,严肃处理这件事情,在邢场长极力说马小琴的坏话。马小琴已经做好在审讯的准备,在审讯当中,马小琴说的头头是道,窦婶拿出马小琴事先交给的请假条,推说忘了交给陈万良。邢场长为人正直,做事合情合法,马小琴利用自己的机智,保护了六姐妹免于冻死,本该有功,但是涉及逃跑,功过相抵,此事不再追究。小勤化险为夷,她的机智、善良又一次赢得大家的拜服。

  武越救了马小琴,还把她抱在怀里,用自己的身体给马小琴取暖,臭子知道后大为恼怒。臭子找来精豆训话,要求马小琴今后有什么情况要及时汇报。精豆想在旗杆院找个靠山,想少干活,极力帮助臭子。

  精豆看见信鸽飞回来了,取出鸽信是马小琴给那姑的家信。马小琴在信里说,武越很照顾自己,武越告诉如果可立功的话,就可以减刑,早点回家,请那姑放心,自己一定会争取立功的。马小琴知道根本逃不出兴凯湖,为了不食言才决定闯一闯,事前已经安排好后路,原创剧情,才得以安全逃过此事。精豆和臭子俩人商量,假说此次逃跑,是马小琴和武越安排好的,马小琴以身犯险,就是争取立功,拉六姐妹当垫脚石。

  此次商议,得到了陈万良的支持,精豆索性撕破脸皮,诽谤马小琴,鼓动四姐妹和马小琴闹翻。马小琴对于精豆的诽谤置之不理,使得四姐妹不知该相信谁。武越找了好多地方,才收集了一束杜鹃花,马小琴很是喜欢,臭子醋意大发,和武越发生了口角,马小琴更加鄙视臭子的为人,喜欢上了武越。

  陈万良碰了一鼻子灰,心里憋气,故意找茬,和臭子商量,打算写检举材料,揭发武越和马小琴不正当关系,要求制裁。邢场长责叱陈万良,工作作风不端正,武越是祖国未来的希望,是个难得的人才,更何况武越做事光明磊落,把陈万良和臭子大骂了一通。臭子怕连累自己,授意精豆,如果事情落败,要精豆一力承担。

  陈万良索性破罐子破摔,那上次暴风雪通知的事情,想威胁梅艳秋就范。梅艳秋得到窦婶的提点,作为一个做饭的,本来通讯传达的事情,和梅艳秋局没有关系,梅艳秋将欲火焚身的陈万良踹出门。梅艳秋一向温顺,从不发脾气,陈万良误以为又是小勤从中作梗,对马小琴更是恨之入骨。

  马小琴对柳琴诉说心事,坦言对武越的爱,这些话却被精豆偷听去了。(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马小琴情不自禁的爱上了武越,向好姐妹柳琴诉说,柳琴知道武越为人正直,是个可以依靠的男人,表示支持马小琴。精豆在旁边偷听俩人谈话,把这话说给了臭子,制造俩人的矛盾。臭子怒不可赦,骂了马小琴,俩人又爆发争吵,俩人关系频临灭绝。

  陈万良收到国外给武越寄来的信件,挑唆臭子偷拆来信,臭子拿出字典一一翻译,字里行间有很多暧昧之词,有很多处写着“亲爱的”,臭子一一标出。臭子想气气马小琴,有意将信和照片拿给小勤看,马小琴鄙视臭子的做法,但是看到漂亮洋妞的照片,心里不免酸酸的,不知和故。

  臭子找到武越,质问照片的女人是谁,大骂武越是伪君子,武越鄙视臭子行为,根本不予理睬,俩人不免宿愿更深。柳琴知道后,也跑去质问武越,武越为人不拘小节,对于此事没有过多的解释,马小琴也陷入了感情矛盾之中。

  臭子为了报复马小琴,和精豆故作亲密,常常让精豆休息,却看不出马小琴生气,俩人关系越来越僵,臭子心里挺不是滋味。精豆趁机,老是向臭子献殷勤,鼓捣臭子和马小琴划清关系,和自己在一起。梅兰竹菊看不过去,伺机把精豆和臭子教训了一顿。

  武越感觉现在缺少技术人员,邢场长也答应办一个学习班,大家多了解农业知识。在课堂上,柳琴故意发难,问照片上那个洋妞是谁,梅兰竹菊趁机起哄,在课堂上闹了很大笑话,把马小琴也牵扯进来,武越只好宣布休课。

  武越想给马小琴解释,不料被梅兰竹菊拒之门外,武越来到院子当中,对着马小琴的宿舍门口大喊,照片上的人是谢莲娜,是自己在苏联留学时的女朋友,由于中苏关系恶化,俩人感情被受到学校警告。武越想回国,为祖国做研究,和谢莲娜志向不同,随后俩人和平分手,现在只是朋友关系,置于信中“亲爱的”在国际上,只是敬语,于爱情没有关系,武越在此还表达了,对马小琴浓浓的爱意。

  武越赤裸裸的表白,使的马小琴知道他的心意,更加坚定自己的心。梅艳秋却表示担忧,武越性格太直白,不通世故,经后会带来麻烦的,臭子虽是品行不好,但是做事谨小慎微,可以安稳一辈子。窦婶看法却不同,认为为武越是真正的汉子,会经过险阻,和马小琴终成眷属的。

  邢场长受到检举信,对学习班发生的闹剧,很是恼火,暂停开展学习班,等到冬闲时候再办。(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梅、兰、竹、菊和柳琴找到武越,并向武越道歉,大家愿意继续上课, 马小琴在旁边陈默不言,表示默许。马小琴找到邢场长,愿把休息时间用在学习上,要求继续办学习班。学习班办起来,大家学的很认真,学到了很多东西,在学习交流当中,武越和马小琴的感情迅速升温。

  邢场长询问陈万良,关于上次天气通知遗失的事情,要追究梅艳秋的责任,陈万良极力为梅艳秋开脱。

  梅艳秋知道陈万良对自己有企图,经常躲着他,谨言慎行来保护自己。陈万良爱慕梅艳芳已久,早就想占有她,趁此机会,在梅艳秋旁边软磨硬泡,倾诉爱慕之情。梅艳秋苦苦相求,告诉陈万良,自己已经不是红遍整个京城的大青衣了,现在只是一个犯人,不值得陈万良如此挂心。陈万良被激怒,拿出天气通知文件,来要挟梅艳秋,让梅艳秋天黑后,来厨房等着自己,否则举报梅艳秋。

  梅艳秋受此威胁,不知道该怎么办,放声哭了起来,窦婶和马小琴知道后,答应帮助梅艳秋。晚上,梅艳秋等到陈万良到来,让陈万良先把通知单给自己,才会把自己身子给陈万良。陈万良欲火焚身,那还管得了那么多,把通知单给梅艳秋,陈万良正脱着衣服,马小琴带着众姐妹闯了进来。

  陈万良猥琐的行为,被逮个正着,臭子从旁帮忙,梅艳秋不想把事情闹大,此事不了了之。

  陈万良恨的咬牙切齿,挑唆精豆离间众人关系,废了马小琴班长的位子。精豆拉拢梅兰竹菊,四姐妹已经清楚精豆为人,把精豆哐到一个孤岛上。马小琴知道为了保护自己,四姐妹把精豆困在孤岛,众人解救时,精豆撒泼耍赖,大家看见精豆这样,纷纷离开,只有臭子留下来,拗不过精豆的苦苦哀求,把精豆背了回来。

  一年后,经过大家认真学习,通过考试,七姐妹被安排在实验室工作。马小琴等七人马劳教己滿,领取农场职工工资,等到上级批下来,就可以回北京了。臭子申请回北京的批文,也在等待批复下来。

  梅艳秋解除监管,预以释放,梅艳秋悲喜交加,看着天空中,翱翔的海鸥,看见了未来的希望。

  而此时北京己乱,到处都是红卫兵,满大街都是大字报,到处抓人批斗,瘸二爷被剃了阴阳头,那姑全家人总是战战兢兢的,童诗娣是校长的亲侄女,童诗娣知道校长的软肋,拿出一份信,告诉瘸二爷,要是校长再找茬,就去揭发她。(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那姑和童诗娣只是想自报,不想揭穿校长以前的身份,只要校长不再找瘸二爷麻烦,一切会相安无事。校长以前是三青团区队长,被别人揭发,校长被罚扫大街,以为是童诗娣在害自己,校长发誓不会放过童诗娣。

  童诗娣看见亲姑姑,校长在扫大街,心里很不是滋味,想向校长解释,不是自己揭发事情,可是校长置之不理,一定要报复童诗娣。武厅长也被批斗,也被关了起来,王处长接机报复,拉拢校长,一起检举武厅长。校长为了自保,和王处长同流合污,成为他的爪牙。

  武越拿出珍藏已久的红风衣,当面送给了马小琴,马小琴穿的很合身,宛如仙女下凡,整个实验室惊呼不已,精豆看见红风衣,羡慕不已,不知廉耻的,要马小琴借自己穿穿。

  北京动乱,全国大面积动乱,很多工作都被搁置,消息马上传到了兴凯湖,大家的转正报告也被搁置了。精豆回京心切,要带大家举报邢场长,马小琴制止了,是上级领导搁置,不是邢场长的问题。

  陈万良闻风而动,来到县城,找到自己以前的熟人,现在是造反派头目。在推杯换盏之间,得知造反派头目,一直想找一个美女做媳妇,陈万良夹枪带棒,直夸马小琴是个大美人。

  到了晚上,造反派来到旗杆院,想强行把马小琴带走。不明事由,无端抓人,大家与之对抗,将其驱除。邢场长知道后,怒不可赦,陈万良不仅没有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反而辩驳有理。邢场长要向上级打报告,要开除陈万良,正在这时,接到上级通知,被召回总部参加学习班,马上和接任的代理场长交接工作。邢场长临走时,嘱咐武越,谨慎做事,小心陈万良这个小人。

  陈万良热烈欢迎代理场长的到来,积极讨好新来的代理场长,被取得了信任,被任命副业队和实验室负责人。陈万良职位高升,在场里更是神气的不得了,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陈万良来到实验室显摆,被武越臭损了一通,也遭到了众姐妹的抵制。陈万良心存报复,着急大家开会,作为大家的直接领导,陈万良有权决定大家的命运。陈万良把精豆的转正表签字,梅兰竹菊和柳琴的要看立场表现才签字,坚决不会给马小琴和梅艳秋转正报告签字。

  武越替马小琴据理力争,讲着大道理,但是陈万良耍无赖,无论如何,要拉这俩人做垫背的。(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臭子和精豆虽是经常暧昧,但是臭子心里还是爱着马小琴的,心里一直为马小琴的事情着急,看见武越这样胡闹,激怒了陈万良,臭子斥责武越,那怕为了马小琴可以回北京,也得好好给陈万良说话。这些话被精豆听见,斥责臭子,要挟臭子要是感对不起自己,会让臭子付出代价的。

  陈万良为了报复武越,申请派武越也去总部学习,武越要是离开,担心马小琴会受到危险,找到臭子,劝说臭子要是有良知的话,就不要为虎作伥。

  武越马上就要离开,把培育出的良种命名为北斗七星,象征七姐妹一样明亮、伟大,提醒大家要互相照顾,要自我保护。马小琴依依不舍,挥泪惜别,把武越送到了码头。

  马小琴芳名远播,造反派烂仔早就想占为己有,威胁加恐吓陈万良,陈万良暗中帮助造反派,唆使造反派去砸科研所。马小琴以命护苗,众姐妹被其感染,齐心协力把造反派赶走。

  梅艳秋看出造反派的意图,想竭尽全力帮助马小琴,梅艳秋受了很多苦,只是想过安稳的生活。臭子虽是无能,造人鄙视,但是谨言慎行,马小琴要是跟着臭子,日子会安稳过着,要是跟着树大招风,狂妄不羁的武越,怕马小琴和自己的下场一样。梅艳秋找到臭子,先是斥责臭子,不该对马小琴的事情,置之不管,再鼓励臭子,趁着武越不在,好好在马小琴面前表现,争取挽回马小琴的芳心。

  臭子受到鼓舞,决定帮助马小琴,讨好陈万良,替马小琴说情。陈万良现在是趾高气扬,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想要帮助马小琴,要求梅艳秋来求情,别人谁来都不行。

  臭子唯唯诺诺,只好找到马小琴,转达了陈万良的意思。马小琴更加看不起臭子,为了一份转正申请,去出卖人格的事情,马小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揭露陈万良的嘴脸,斥责了他的无耻。

  科研所的工作被迫停止,马小琴和众姐妹被迫接受教育,进行劳改。梅艳秋很是感动,在这个动荡的年代,还有人这样保护自己。把马小琴送出旗杆院,让大家照顾好自己,自己会知恩图报,报答马家对自己的恩情,会救出马小琴的。

  梅艳秋邀请陈万良喝酒,给他把酒满盏,亮出深藏已久的戏曲,一曲西望长安,让陈万良良心发现,感慨万千。梅艳秋愿意把身体献出来,只要陈万良放过马小琴,给马小琴转正报告签字。陈万良看见躺下的梅艳秋,泪如泉涌,这个令自己挂念一辈子的女人,心中的女神。陈万良放弃了,没有占有梅艳秋,答应会在报告上签字,让梅艳秋穿好衣服,回去吧。(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陈万良在转正报告上签字了,但是时局动乱,整天批斗这个那个,弄的上级领导把工作也给搁置了,所以报告只能押在场部,大家暂时回不了北京,只能困守兴凯湖。

  校长成了王处长的爪牙,恢复了身份,还被上调教育局。瘸二爷也被安排扫大街,校长不听大家解释,一心报复童诗娣。童诗娣安安稳稳的在马家呆了一年多,这次校长报复,童诗娣也在扫荡之列,童诗娣万念俱灰,只是抱着自己著作的手稿,整天不吃不喝,等待厄运的到来。

  武越担心父亲,偷偷溜回家里,并看望那姑,诉说马小琴一切安好。瘸二爷没有办法,邀请武越劝童诗娣,武越说服了童诗娣,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武越为保护童诗娣的手稿,把全部收高,放在后母校长的床下面,把天翻个遍,校长不会想到手稿在自己床底下。

  那姑和瘸二爷商量,免得夜长梦多,先把童诗娣送到乡下,帮助童诗娣躲过这一劫。童诗娣嫁给瘸二爷一年多,按照事先协定好的,俩人还是分铺睡,童诗娣这一走不知何时相见,想把身子交给瘸二爷。瘸二爷不想趁人之危,知道满腹经纶的童诗娣看不上自己,俩人没有缘分,就留下情分吧,让童诗娣留着清白之身,以后找个如意郎君。

  造反派不敢明目张胆的和兴凯湖的人发生正面冲突,趁夜绑架了马小琴,带到县城,想强行和马小琴成亲。臭子分析是造反派抓人,找到陈万良,威胁利诱,陈万良只答应臭子,只说了地点和人物。

  精豆怕臭子救出马小琴后,俩人旧情复燃,自告奋勇,设下巧计,和众姐妹展开营救。精豆带着梅兰竹菊来到县高中舞蹈团,四姐妹小时候在收容所练习芭蕾舞,一曲演出征服了舞蹈团,精豆趁机答应做歌舞团的导师,并送上成套乐器。舞蹈团给大家提供了,关押马小琴地方及其看守人员。大家成功救出马小琴,马小琴感激大家的舍身相救,臭子再向马小琴表白,遭到了拒绝。

  精豆想法设法,把臭子的积蓄搞到手,一天到晚,忙着收购当地的人参鹿茸,想回到北京卖个好价钱。精豆让臭子装病,开给病假条,调回北京工作,不然精豆自己回去,会让臭子人财两空。

  臭子一门心思想回北京,绞尽脑汁,但是打听到,监管人员只有残废或是疯了,才能回到原籍,不然一辈子留在兴凯湖。(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臭子一门心思想回北京,绞尽脑汁的想办法,触动了很多关系,但是还是无济于事。臭子对于精豆的现实,很是不敢恭维,但是马小琴性情耿直,虽是居家好媳妇,但心已经不在自己身上,臭子对于俩人的取舍,很是矛盾。

  马小琴悉心照顾“北斗七星”,一门心思只等武越回来,梅艳秋心里着急,只想让马小琴过安稳日子,求助陈万良。陈万良答应梅艳秋,会撮合马小琴和臭子在一起,并把俩人送回北京。

  臭子被编入管理劳改行列,在臭子当班时,两名犯人欲逃跑,臭子赤手空拳与逃犯博斗,不料头部被打了一棍子。回到营地,臭子神情异常,疯疯癫癫的,陈万良向大家宣布,臭子因公受伤,被逃犯打成了脑震荡,现在证实臭子已经疯了,只有最亲近的人才能救治臭子。

  听到这话,大家都傻了,精豆提出和臭子分手,那怕受到千夫所指,坚决不会留在一个疯子身边。精豆使出杀手锏,要求马小琴照顾臭子,算是答应自己的第二个要求,精豆所说的俩人要求,以后俩人互不相欠,精豆连夜逃走,消失的无影无踪。大家纷纷指责精豆无情无义,大家劝说马小琴,此时不能招惹此事,以免臭子赖上马小琴,那样马小琴一辈子就完了。

  梅艳秋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心里满是自责。马小琴一心等着武越回来,但是看见臭子病情加重,无人理会,经常照顾臭子,臭子很听马小琴的话,总是跟在马小琴后面。

  那姑深明大义,拿出童诗娣每月往家交的工资,一分不少,全部让瘸二爷交给童诗娣。武越把校长的人全部引开,瘸二爷趁机把童诗娣送走,在分别之际,瘸二爷拿出离婚证书,是托公叔走后门开的,连着把钱一起交给了童诗娣,祝福她熬过乱世,找到真爱。

  武厅长为人耿直,不想逃跑,每天在家举着牌子,等待着批斗。邢场长听说武厅长出事,也悄悄潜回北京,说服了武厅长的迂腐,和武越商量,把武厅长转移出北京。武越借故和校长争吵,在那姑和瘸二爷的帮助下,成功逃出王府,坐汽车辗转火车,打算去兴凯湖。

  臭子对于兴凯湖来说是个累赘,命令马小琴把臭子送回家治好病。马小琴给武越留了一份信,并托付嫂子照顾“北斗七星”,窦婶宽慰马小琴,不要为生计发愁,等到了冬天,在兴凯湖破冰取鱼,给马小琴送到北京。

  在回北京的车上,臭子直勾勾的看着马小琴,马小琴心里惦记的只有武越。(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在回北京的车上,臭子直勾勾的看着马小琴,马小琴心里惦记的只有武越。武越也坐在火车上,心里惦记着马小琴,想快点赶回兴凯湖。俩人相爱的人,互相思念着对方,两辆火车不同方向的行驶,俩个人再一次擦肩而过。

  马小琴带着臭子回到北京,马小琴先去了武越家,校长说武越跑了,已经不再北京,马小琴很是失望。马小琴回到昔日的四合院,看见马小琴大包小包的领着,两家人唏嘘不己。那姑看见久别的女儿回来,高兴不已,听说这次的遭遇,那姑感觉臭子的病有蹊跷,叮嘱小琴长心眼,别让臭子套进去。

  臭子回到家也是傻乎乎的,臭子母亲瘫痪好多年了,一直躺在床上,看见儿子疯疯癫癫的,老两口心里很不是滋味。

  第二天,马小琴陪着公叔,带着臭子来到精神病院,现在很多人被打成走资派,人人自顾不暇,人人自危,连医生也不看病,该谈政治,医院里一团糟。医生被批斗的也成神经病了,马小琴先把臭子带回家,公叔买了几本医书。

  臭子疯疯癫癫的,只要马小琴一出现,臭子马上老实。那姑看出臭子病有蹊跷,做了碗炸酱面,亲手送到臭子手里,臭子居然我碗里的葱花,一一挑出来,那姑知道臭子没有疯,那姑没有点破,只是催促马小琴会兴凯湖。瘸二爷是个正直的人,

  武越带着父亲潜回兴凯湖,窦婶热情招待了大家,秘密安排武厅长住下。武越知道兴凯湖的变故,找场领导企图恢复科研所工作,现在时局动乱,被领导拒绝了,武越暂停一切工作。

  武越看后马小琴留下的信,字里行间,尽是相思之意和无助的心情。武越看了臭子的诊疗单,只是挨了一棒子,并没有留血,感觉臭子病的蹊跷,仔细推敲,种种别人所说的迹象表明,臭子是在装疯,目的就是想回北京和得到马小琴。武越要挟陈万良,以同伙罪举报陈万良,陈万良怕事情败露,答应武越,给马小琴发电报,催促马小琴回兴凯湖工作。

  四合院没有人,臭子母亲代签了电报,臭子发现催促马小琴会兴凯湖,臭子假装玩耍,把电报折成纸飞机,扔到房顶上了。

  臭子母亲打算,让臭子和小勤结婚冲喜,兴许臭子的病会好。老公为了儿子,上门正式求婚,那姑义正辞严拒绝了,不答应马小琴嫁给臭子。马小琴一路护送臭子回来,一直照顾臭子,算是仁至义尽,那姑催促马小琴会兴凯湖。瘸二爷也鼓励妹妹寻找自己幸福,马小琴心里惦记武越,和公叔夫妇辞行,明天会兴凯湖。(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马小琴收拾好东西,要返回兴凯湖,正要出家门,臭子爬上屋顶,嘴里喊着马小琴的名字,疯疯癫癫的不要她走,众人全部下来。马小琴心软,瘸二爷拦不住,小琴把臭子劝下来。公叔为人正直,不想让儿子拖累马小琴,这样会毁了马小琴一生,于是把臭子绑在树上,催促马小琴赶快走,瘸二爷拽着马小琴出了四合院。臭子哭声震天,马小琴念在公叔常年来对自己家的照顾,如自己走了,公叔一家人疯的疯,摊旳摊该怎么过,马小琴心软,有跑了回来,答应和臭子结婚。

  那姑和瘸二爷坚决不同意,婚姻大事岂能儿戏,更不能拿来做交易。那姑和臭子的母亲吵了起来,吵得很凶,把院子里的东西都砸了,公叔和瘸二爷都劝不住,公叔被气晕了,送往医院,查出来是轻度脑溢血。家里乱成一锅粥,眼看臭子家两个瘫子,一个疯子,没法过了,小勤打定主意嫁给臭子。

  北京外调人员来到兴凯湖,要陈万良追查武厅长下落,陈万良找到武厅长的秘密藏身。陈万良看见老领导,把自己丢在兴凯湖十几年,满是心酸。武厅长认出陈万良,当年因为上级急调武厅长回北京,没有办法带着陈万良,武厅长临走时候,答应陈万良,会尽快把他调回北京的。武厅长诸事过多,不免忘记,感觉对不起陈万良,给陈万良鞠躬赔不是,为当年自己的过错道歉。陈万良被感染,不想出卖自己老领导,自己钻进麻袋,假装被袭击,告诉外调人员,不知道武厅长的下落。

  电报发出几天,马小琴还是杳无音信,武越很是担心。向梅艳秋吐露心声,梅艳秋知道事情有变故,劝武越赶快回北京。

  那姑和瘸二爷久劝不下,马小琴坚决和臭子结婚。那姑知道这一劫躲不过,拿出传家宝玉葫芦,给女儿做陪嫁。马小琴心里明白,这次办的不是喜事,而是善事,拒绝那姑的玉佩,要等到自己真正结婚那天,才这个玉葫芦。马小琴还是在意着武越,知道武越心胸宽广,会明白自己的不得已,马小琴把长长的辫子剪了,以此明志。

  公叔张罗俩人婚礼,那姑心里难受,出门捡破烂去了。马小琴在婚礼上闷闷不乐,臭子一直傻笑,一直爱恋马小琴的三儿,大闹婚礼现场,紧接着梅兰竹菊和柳琴也来了,五人把婚宴桌子全部掀了,阻止婚礼的进行。

  瘸二爷防止出事,一直在门口守着,这时武越带着一帮子兄弟过来,武越想问问马小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马小琴这婚结的窝窝囊囊的,瘸二爷心里憋屈,借酒消愁,看见武越来迟一步,马小琴和臭子已经领过结婚证,拜过堂了。瘸二爷阻止武越进去,事情已经不能挽回,事实已经落幕,武越进去只会给,马小琴脸上抹黑,让马家无地自容。武越只想问问马小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武越不想放弃这段感情,执意要进去,瘸二爷以死相拼,武越要是进去,瘸二爷以死谢罪。武越只能接受残酷的现实,抑郁离去。

  五姐妹大闹婚礼现场,马小琴极力阻止,众姐妹说到武越,马小琴想到武越,心里更是说不去的难受。众姐妹知道已成事实,不能挽回什么,为了出气,把臭子痛打了一顿。

  那姑心里难受,所有的事情都是那六块六毛六引起的,来到稻香村门口,那姑哭了一下午,把女儿嫁给臭子,真是不心甘。武越找到那姑,看见满身酒气的武越,那姑心里愧疚,当初是那姑支持武越追求女儿的,那姑把来龙去脉告诉了武越。那姑拿出玉葫芦,转述马小琴的话,并将玉葫芦交给武越保管,那可是马小琴的心。武越明白了马小琴的苦衷,天下之大,却容不下俩个人的爱情,武越和那姑频频举杯,俩人痛饮起来。

  曲终人散,臭子在洞房里,流出了真正面目,恢复了正常,告诉马小琴,自己装疯卖傻,就是想调回北京和娶到马小琴。马小琴知道这是臭子的骗局,臭子居然拿自己的善良,骗取婚姻,马小琴万念俱灰,一气之下打了臭子十几耳光。

  马小琴跑回家里,瘸二爷知道臭子装疯,怒不可赦,大骂臭子不是人,居然拿婚姻当儿戏,把臭子拒之门外。

  武越和马小琴情深似海,武越想挽回这段感情,第二天酒醒,想当面揭穿臭子,找来几个哥们帮忙。正要实施计划时候,武越一个铁哥们,告诉武越,王处长知道武越回来,正准备抓武越。

  情况紧急,武越带上笔记本,这正是藏着一个秘密,也是王处长为什么非要抓武厅长的原因。武越在朋友的帮助下,尽快离开,来不及给小琴打招呼,被继母发现越将要逃跑,校长向王处长去告密。

  那姑酒醒,向马小琴提起电报的事情,告诉马小琴,当马小琴和臭子拜堂的时候,武越已经来过了。马小琴听到武越回来了,拼命的向武越家跑去,心里有千般呼唤心上人,那怕只是看武越一眼,来都王府,却空无一人,武越已经离开。(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臭子装疯卖傻的事情曝光,公叔和老伴很是生气,但是臭子全是为了可以回北京和娶到马小琴,公叔为这事羞愧难当,把家里存的20块钱给那姑送去。那姑一家人更加看不起臭子,看见公叔一己之私,偏袒自己儿子,那姑怒火中烧,欲用刀砍臭子的手指头,公叔旧病复发,又被送进医院。

  柳琴和四姐妹来到天福楼,柳琴要向李经理讨债,为当年陷害自己报仇。李经理恶人有恶报,现在也被打成走资派,每天在天福楼擦地板,境况很是落魄,众姐妹肆意捉弄李经理。马小琴知道后,指责了五人,李经理恶有恶报,已经购狼狈,就不要在捉弄他了。

  公叔住进医院,点名要见马小琴,为臭子的过错,公叔向马小琴道歉,并挽留马小琴。公叔平时很照顾那姑和瘸二爷,为了宽慰公叔,马小琴答应暂且不回兴凯湖。

  校长监管不严,使得武越逃走,王处长狠狠的呵斥了校长。造反派为了拿到笔记本,派人追到兴凯湖。造反派游说陈万良,决心抓不父子俩人,拿回笔记本。梅艳秋在门口偷听,令窦婶带武厅长转移,自己留下来拖延时间。武越让窦婶带父亲走,自己引开造反派,造反派追到科研所,和武越发生了争斗,众人怕武越破坏实验室,承担不了责任,就把武越关在实验室,被监禁了起来。

  臭子想占有马小琴,生米煮成熟饭,相信马小琴就会安心和自己过下去。臭子一直觊觎着小勤的身体,马小琴为了保护自己,俩人分开睡,一直拿着剪刀自危。

  臭子打电话到兴凯湖,得知武越被关了起来,臭子更是肆意妄为,告诉马小琴死心,马小琴得知武越被关,跑去求校长帮忙,自己急切想回兴凯湖。校长跟武厅长结婚多年,没有感情也有亲情了,当初帮王处长监视武厅长,也是为了让武厅长把记事本拿出来,躲过这一劫。校长虽是迂腐,总以为可以照章办事,但是王处长这样对自己,心寒意冷,明白了很多。

  校长现在也是带罪之身,还是打听到了武越的消息,匆匆跑到那姑家里。校长告诉大家,武越现在没有多大事情,只是被关起来,过几天就会被放出来,要是马小琴这样一去,会给武越添麻烦的,弄不好在加上男女作风问题,那武越就真的该进牛棚了。校长说的有道理,那姑也劝马小琴先别去兴凯湖。

  臭子为了达到目的,等马小琴睡着后,臭子悄悄拿过剪刀,趁着马小琴熟睡,把马小琴捆了起来,扑倒马小琴身上,想占有马小琴。(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马小琴被捆住,臭子想乘机占有她,马小琴被惊醒,看见臭子意欲强奸自己,大喊救命。公叔为了儿子,当初舍下老脸,求马小琴留下的,心里已是愧疚难当,现在儿子居然这样对待小琴,公叔实在看不过去,公叔把琴子救下,臭子的禽兽行为没有得逞。那姑知道女儿差点受辱,决定留在自己家里住下,那姑想起女儿遭的罪,心里很是难受。

  为了补贴家用,瘸二爷决定在邮局门口摆摊,替人写信,正要出见门。看见童诗娣回来,极为狼狈,身上破破烂烂,一脸饥饿样子,以前淑女样子,像女神一样的童诗娣不见了,而像一个逃荒者,这个离异的挂名妻子如此落魄,瘸二爷看见很是心疼。

  那姑给童诗娣做了饭,童诗娣看见食物,狼吞虎咽。童诗娣只说这次回来,看看大家,还有来北京办件事情,不会连累大家的,童诗娣请求留下来。童诗娣一改以前大家闺秀的作风,成了一标准妇女,任劳任怨,在家里抢着干活。对于童诗娣的改变,那姑和瘸二爷很是不安心,知道在童诗娣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

  梅兰竹菊整日无事可做,又重操旧业,在集市上偷钱包,被派出所盯上。公叔及时告诉了马小琴,马小琴劝说四姐妹,下决心带重返兴凯湖。臭子知道后,很是着急,怕马小琴又去找武越,为了让马小琴和四姐妹留下,臭子请求父亲,给五人找份工作。公叔拖了很多关系,给五姐妹找到了一份工作,在街道办纸花厂上班。

  武越被监禁在实验室,任凭陈万良的软硬兼施,始终不为所动。梅艳秋为了帮助武越,总是劝说陈万良,武越是武厅长的儿子,武厅长是军队出身,部队有很多关系,不知道哪一天谁会得势,凡事不要做太绝。陈万良辗转反思,感觉应该两面都不得罪,即敷衍造反派,又讨好武越。

  到了晚上,童诗娣用梯子,翻墙到校长家里,正巧马小琴去卫生间,看见了童诗娣鬼鬼祟祟。童诗娣不正常的行为,引起了马小琴的怀疑,正好家里少了十几斤粮票。马小琴跟踪童诗娣,来到了贩卖粮票的黑市,在这里碰见了精豆,精豆现在倒卖粮票。童诗娣卖完粮票,来到医院,马小琴知道了这一切。童诗娣为了给父亲治病,才偷偷去校长家里偷钱,校长是父亲的妹妹,拿她的钱,心里没有那么多愧疚。马小琴把童诗娣带回家,那姑知道前因后果,大骂童诗娣,粮票该值几个钱。(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马小琴把童诗娣带回家,那姑知道前因后果,大骂童诗娣,粮票该值几个钱,这样会耽误童诗娣父亲的治疗。那姑把压箱底钱拿出来,给了童诗娣150元,先去给父亲看病,童诗娣感激涕零,承诺自己以后会赚钱,会把钱还给那姑的。那姑只是笑笑,钱是身外之物,用在该用的地方,就是值得的。

  在纸花厂,梅兰竹菊还是率性而为,整天惹是生非,得罪了不少人。四姐妹下班时候,随意拿着纸花玩,出了厂子,借机戏弄了臭子,臭子一气之下,举报了四姐妹挥霍公家财产,结果四姐妹被开除。公叔回家把臭子骂了通,好不容易找到工作,把马小琴留下,臭子居然为了几朵纸花举报,公叔知道这就是缘分,臭子命里没有福分,留不住马小琴。

  李经理被打成走资派,受命给造反派办酒席,点名要吃京酱闷白鱼,办好了,会回复李经理身份。李经理很是犯难,大冬天跑了很多市场,都没有买到大白鱼。

  冬天到了,窦婶破冰取鱼,给马小琴发了三千斤大白鱼。马小琴和众姐妹摆摊卖鱼,三儿帮着用板车拉鱼,李经理得知马小琴在卖大白鱼,去市场委员会告发马小琴鱼来路不明。经过那么多事情,马小琴不再是以前那个率性而为的女强人了,变得理智稳重,拿出提货单,说这一切都是服务革命的,大白鱼在封建社会是皇家的贡品,现在在这卖就是反对封建主义,支持革命工作,经过马小琴的游说,市场委员会批准马小琴在这卖鱼,李经理的阴谋又一次落败。

  李经理要是把酒席办不好,造反派会往死里整他,三儿代父亲求情,希望柳琴原谅父亲,并且求马小琴给自己几条大白鱼,姐妹们心软,看在三儿的面子上,给了李经理几条大白鱼,李经理感激涕零。

  马小琴把卖鱼挣得钱公平分了,动员姐妹们一齐回兴凯湖。马小琴把挣来的500块给那姑,劝那姑以后不要再捡破烂,知道马小琴是卖鱼所得,欣然收下。臭子整日无所事事,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惹恼了那姑,臭子妈护犊心切,俩老太太为此三天两头的干架,令老公和瘸二爷左右为难。

  众姐妹出钱,在天福楼摆宴席,买了稻香村的糕点,给那姑补办寿宴。那姑风光了一回,李经理奴颜婢膝的在旁边伺候,像是回到了当格格的时候。

  寿宴曲终人散,马小琴站在武越家门口,又是痴痴地想着武越,这是校长从家里出来,给马小琴看一份信。(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校长经过那么多事,也看到了亲情的重要,又收到武厅长宝平安的信,心里更加的温暖。拉过来马小琴,转达了武越给马小琴的一首诗,里面满是相思之意,这下更加坚定了回兴凯湖的决心。

  马小琴打定主意回兴凯湖,要求和臭子离婚,臭子耍无赖,打算耗马小琴一辈子,绝不会让马小琴和武越称心如意。马小琴和众姐妹决定这几天就出发。

  那姑和校长已经冰释前嫌,那姑询问校长是否给武越父子带东西,校长决定给武越做一套列宁西装,以表自己的悔过之心,想和武氏福祉重归于好。

  马小琴找到倒卖粮票的精豆,劝说精豆一起回兴凯湖,精豆和马小琴是两路人,不想再回兴凯湖,哪怕饿死在北京,自己也愿意看着北京的繁华。

  造反派为了拿到笔记本,监禁武越,妄想用饥饿摧毁武越的斗志,幸好梅艳秋经常偷偷送饭,武越得知,马小琴、柳琴和梅兰竹菊四姐妹重返兴凯湖,高兴不已。

  马小琴来到兴凯湖,直奔实验室,没有如愿见到武越,还被陈万良关了禁闭。造反派势力败落,军队将要插手此事,造反派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打算杀掉武越,这个任务交给陈万良执行。陈万良知道造反派已经是穷途末路,自己把武越杀了,造反派也会卸磨杀驴,把自己也会干掉,陈万良告诉梅艳秋此事。窦婶秘密安排,让武越和马小琴出逃,先去大兴安岭车旅店,拿着自己的信物,找店主老黑,到哪里会帮助俩人度过风口浪尖的。

  经过大家的配合,武越逃了出来,赶着雪橇带着马小琴赶往大兴安岭。老黑看见信和信物,帮着俩人安顿下来,两个相爱的人,终于可以四目相对,紧紧相拥。在大兴安岭待了几天,天天和武越在一起,马小琴真的不想离开,就这样和武越相守一辈子。武越最大的希望就是培育出良种,让全国多打粮食,马小琴不想耽误武越的事业,打算让老黑帮忙,重回兴凯湖实验室。

  窦婶配合武越的计划,旗杆院的女人们联合演了一出戏,令造反派信以为真,武越跟小勤要逃往北京。造反派等人立即追踪而去,回到北京,找到臭子,并告诫臭子,如果知道武越和马小琴的消息,打纸条上的电话。

  看着臭子帮着外人陷害马小琴,那姑很是鄙视这种行为,借机把纸条拿过来,吃进肚子里。(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造反派找过臭子之后,又去了王府,不问青红青红皂白,把校长打了一顿,那姑看见校长鼻青脸肿,很是心疼,回家做了一碗面条。那姑做好面条让童诗娣送去,想让姑侄俩人和好,童诗娣还是不原谅校长,对自己的所作用所为,拒绝看望校长,直接去医院照顾父亲去了。那姑亲自把面送过去,提到童诗娣的父亲得了癌症住院了,校长听后很是震惊,俩老人一起去了医院,到了医院,童诗娣的父亲刚刚去世,最后一面也没有看见。

  冬去秋来,在大家的掩护下,马小琴和武越一直藏在实验室,科研工作继续进行,俩人陷入了热恋之中,真是郎情妾意,其乐融融。

  臭子在家游手好闲,一直申请留在北京工作,等待批准。臭子找到久别的精豆,臭子度量狭隘,要求精豆把自己的钱换回来。精豆听说臭子打算留在北京做警察,精豆想到自己是票贩子,要是被抓,有臭子做靠山,干事情也不用再害怕了。精豆借机以身相许,精豆虽是事故、无情,但也是美人,剧.情.吧.原创剧情,臭子饥不择食,俩人重归于好,臭子打算和马小琴离婚,和精豆结婚。

  造反派在北京一直没有探听到武越的消息,知道中计后,返回兴凯湖,威胁陈万良。陈万良多方跟踪,发现武越居然藏在实验室,在屋外鬼鬼祟祟,被武越发现,有好好戏弄了陈万良一番。

  陈万良满身泥巴,回到旗杆院梳洗一番,很是愤怒,打算去报告造反派。突然传到消息,造反派势力败落,兴凯湖由军队管制,所有造反派得到审讯,陈万良正在庆幸,幸好自己晚去一步,要不也会当作造反派被抓起来。

  军代表来这里的目的,就是监管武越,研发出良种,庄稼高产。武越的科研工作得到了军总代表的大力支持,武越实验所需的器材,全部派专人采办,武越也成了重点保护对象。马小琴可以正大光明的会旗杆场了,马小琴语重心长的告诫武越,好不容易来了一个军代表,这么支持武越工作,希望武越不要只顾念儿女私情,要是大局为重,实现武越多年的理想。武越受到马小琴的鼓舞,更是发奋搞科研,兴凯湖又恢复了平静。

  臭子收到命令,即日起赶回兴凯湖工作,臭子在北京工作的希望又一次被破灭。精豆知道后,又一次提出分手,并把臭子的钱换给他,还多加了十块钱利息给臭子。(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臭子拿着精豆还的钱,一直哭哭啼啼,自己连留在北京的最后希望也没有了。臭子不得不去兴凯湖工作,临走前去那姑家里,那姑劝臭子和马小琴离婚,年亲人好聚好散,臭子这次来不是宽慰那姑,而是给马家上紧箍咒来了,臭子发出狠话,要耗马小琴一辈子,气的那姑喘不过气来。

  臭子回到兴凯湖旗杆院,分厂代表居然是臭子的堂兄虎子,臭子很是高兴,负责旗杆院的保卫工作,还给臭子配了一把枪。臭子趾高气扬,又回到了旗杆院,马小琴看见臭子回来,吓得直往武越身后躲。俩个男人针锋相对,把旗杆院闹了个天翻地覆,虎子把三人的情况上报了军总代表。

  总代表决定把人隔离开来,一切保障武越的工作态度,更是保证武越的科研工作顺利进行,军总代表命令虎子,不管什么事情,都不允许影响科研工作。

  虎子找到臭子谈话,想把臭子调到一分厂工作,臭子嫌弃工作条件艰苦,不愿意去,竟然要求把马小琴调往一分厂。臭子薄情寡义,一分厂是关押重邢犯的劳改场,宁愿让一个女人去,自己却留在旗杆场,虎子很是鄙视臭子的行为,臭子坚决不同意调到。虎子只好去找马小琴,马小琴为了避开臭子,剧.情.吧原创剧情,为了武越科研工作,爽快答应了,虎子很是佩服,更多的是为弟弟惭愧。

  臭子薄情寡义,众人劝马小琴趁这个机会,提出离婚报告,小勤正式向场部提交离婚报告。臭子恼凶成怒,跑去质问马小琴,众姐妹为了维护马小琴,把臭子打得头破血流,臭子欲以反抗,不小心误伤了马小琴。

  虎子已经决定把马小琴调往一分厂,臭子被众人唾骂,连陈万良也鄙视起来臭子,说臭子就不是一男人,拿自己女人出气。臭子恼羞成怒,夜闯入实验室,用枪抵住武越脑门,武越会功夫,将其制伏后,平静地告诉臭子解决问题的办法。武越为了不让马小琴被调往一分厂,自己主动打报告,请求秘密转移,和马小琴分开,这样也能达到臭子的目的,但是武越同时也警告,臭子不要欺负马小琴,否则会毫不豫地掐死臭子。

  臭子把这告诉了陈万良,陈万良想趁此机会,制造假反标语,给武越制造政治污点,把武越整的半死不活。陈万良吩咐臭子,去找虎子,取消马小琴的调到,这样好让武越放松警惕,中陈万良所下的圈套。(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臭子向虎子申请,撤销了马小琴的工作调动,臭子把反动标语的事情给武越说了,反动标语那是死罪,武越不同意,臭子假说只是借口,搪塞起旗杆院的人而已,武越为人正直,身正不怕影子斜,告诫臭子做事要给别人留余地,做事情不要拿自己性命开玩笑。

  一大早,陈万良在旗杆院宣布,在科研所发现有人写反标,情形十分严重,为了配合上级调查,旗杆院全部戒严,任何人不得离开旗杆院。

  马小琴担心武越,想去科研所见武越,被看守人员拦截。第二天一早,陈万良又宣布,写反标的是武越,现在已经被抓起来了,科研工作暂时被停止,马小琴和众姐妹又被派往副业队工作,旗杆院的戒严被取消。

  马小琴跑到科研所,看见空空如也,看见武越留下的红风衣,知道这一切都是武越自己设计的,是为了保护自己和培育良种。

  虎子对于反动标语的事情很是震怒,知道是陈万良和臭子所为,把俩人狠狠的训了话,陈万良假说,全是为了武越科研事业顺利进行,剧.情.吧原创剧情,不受打扰,事情已经这样,虎子不想再追究,严重俩人要保密,武越现在是上级重点保卫的对象,要是武越和科研事业有所闪失,后果很严重。

  马小琴整日茶饭不思,犯了相思病,梅艳秋怕小姑子熬不住,求窦婶帮忙。窦婶看见马小琴这丫头很是痴情,悄悄告诉她,武越被关在二号荒岛上,并告诉孤岛的方位。马小琴趁天黑,自己划船去找武越,武越也在湖边点着篝火,想念着旗杆远的马小琴,俩人相见,激情的相拥,忘情的吻着,忘记了一切。

  俩人陷入了炽热的爱恋中,马小琴经常去武越,不小心被陈万良发现,告诉了臭子。臭子跟踪马小琴来到二号孤岛,看见马小琴和武越忘情想吻,一气之下开枪设计,俩人藏了起来,保卫武越的俩个班士兵赶来,把臭子强行送走,臭子卑鄙,把马小琴的船带走了。马小琴一时回不去,要求去武越宿舍,俩人在房间里,完成了人生大事,马小琴把自己身子给了武越。

  军区总代表,为了保护科研工作的进行,把武越软禁在兴凯湖一孤岛的小洋楼里,一切实验器材具备,只有武越研发出良种,才给武越自由,并派了一个连队,监视及其保护武越。为了保密,告诉大家武越被调往海南岛,马小琴悲痛欲绝。(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武越被调往海南岛,马小琴悲痛欲绝,一时失去理智,直闯军部,找军区代表说理,结果事情还是没有解决。马小琴还是时刻惦记武越,想去海南岛找他,臭子为了离间马小琴和武越,让陈万良托人仿着武越的笔迹,写了一份检讨书,词词句句都是薄情寡义的词,把马小琴说的一文不值,骂马小琴不要脸,践踏武越和马小琴的感情。武越的这份检讨书,陈万良故意让梅艳秋看见,梅艳秋告诉马小琴此事,马小琴不相信武越是在耍弄自己,当马小琴亲眼看见这份检讨书,看着就是武越的字迹,把自己写的如此不堪,马小琴很是生气,拿着刀要去海南岛找武越算账,问问武越为什么耍玩自己。陈万良等马小琴看完检讨书,马上秘密烧掉了,怕给自己引来灾难。

  陈万良伪造了武越的检讨书蒙蔽小勤,小勤中了圈套,欲上海南岛找武越算账,被梅艳秋拦住。两个为情所困,又在情感面前一败涂地的女人,倾诉衷肠,哭得一塌糊涂,也喝得酩酊大醉。臭子趁机把马小琴抱进自己房间,把马小琴强奸了。

  臭子看见床单上面没有落红,知道马小琴已经不是处女,已经和武越睡过了。臭子怒不可赦,把马小琴杀的心都有,剧.情.吧.原创剧情,马小琴酒醒,看见自己衣服被扒光,看见臭子在自己身边,怒眼圆睁的看着自己。马小琴知道自己被强奸,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幸得窦婶和姐妹们百般劝解。

  同在兴凯湖,却看不到自己心爱的人,武越整天魂不守舍,武越为了见到马小琴,甘愿冒死离开日本洋楼。邢场长和军总代表都是武厅长的战友,带武越来到那块埋葬了一百多位烈士的荒地,也武厅长所说,最亲密战友的埋葬之地。告诉武越他是军人的后代,必须承担报效祖国的重任,也是国家和武厅长对武越的期望,武越大彻大悟,答应先培育良种,在考虑和马小琴的事情。

  马小琴整天卖力干活,来填充对武越的思念和仇恨,过了不久,马小琴怀孕了。前后都和俩个男人发生关系,马小琴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怕是臭子的孽种,决定把孩子打掉。

  梅艳秋和窦婶苦口婆心,劝阻马小琴,孩子是无辜的,不管是谁的孩子,都是马小琴自己的,孩子才是马小琴的希望与依靠,马小琴决定生下这个小生命。

  臭子知道马小琴怀孕,认定是自己的孩子,欢雀不亦,柳琴和四姐妹看很不顺眼,为了替马小琴出气,把臭子狠狠打了一顿。(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马小琴怀孕了,臭子认定那是自己的孩子,对马小琴百般热情,讨好马小琴。马小琴悲苦交加之际,武越被软禁起来,人也变得痴痴呆呆,整天出了做研究,就是看着天空,看着北斗七星痴痴的笑着,想念着自己的心上人。

  马小琴怀孕,根据贵的规定,不能和众姐妹一起住,要住单间。陈万良抓住机会,要求马小琴和臭子一起住在单间,毕竟俩人是夫妻,不然要找马小琴的作风问题。马小琴拒绝和臭子住在一起,更加不怕陈万良追究自己的作风问题,窦婶为了马小琴把放杂物的房子腾出来,收拾一下给马小琴住下。

  大家把房子收拾好后,为了防止臭子骚扰,在门口安了一个大铜铃,只要马小琴一拉绳子,众姐妹就会出现,为了马小琴可以安心把孩子生下来,四姐妹逼迫臭子签下协议,要求不得踏入马小琴屋子,剧.情.吧原创剧情,不得骚扰马小琴的霸王条约。

  马小琴怀孕的事情传开,军区代表慌了神,北大荒条件恶劣,马小琴怀的要是武越的孩子,万一母子俩人有三长两短,总代表是武厅长的老战友,怎么向武厅长交代,怎么向在搞科研的武越交代。总军代表借去北京之便,想把这事情解决一下,知道那姑和臭子家住在一个四合院,怕臭子家人找茬,就来到校长家说明情况。

  校长把那姑叫到家里,总军代表把情况说了一遍,北京医疗条件比北大荒好,介于马小琴的身体状况,决定等马小琴快生孩子的时候,把她送回北京,怕臭子家人闹事,就先把马小琴安排在校长家里,把马小琴的怀孕的事情隐瞒住。

  那姑为了马小琴的到来,全家总动员,准备这几个月攒钱。童诗娣现在已经不是弱不禁风的淑女,而是独当一面的家庭主妇了,为了挣钱,童诗娣和精豆一起贩卖蔬菜,每天起早贪黑,沿街吆喝,童诗娣完全放下了大小姐的架子,每天给家里带新鲜蔬菜,每天都能卖一块五毛钱。

  冬天到了,马小琴被送往北京,虎子为了保守秘密,谎对臭子说马小琴去野战医院治疗了。经过校长和那姑的劝导,马小琴暂时住在校长家里,住在武越的房间里,马小琴又是一篇痛苦的回忆。马小琴身体虚弱,缺少蛋白质,要每天吃三个鸡蛋。

  童诗娣想法设法找鸡蛋,精豆愧对马小琴,也主动帮忙,童诗娣为了保护卖菜车和鸡蛋,被当地的痞子,打得鼻青脸肿,那姑和瘸二爷很是心疼,看见童诗娣为了这个家,付出了很多,那姑及是愧疚又是欣慰。

  臭子去野战医院,没有找到马小琴,和陈万良分析,马小琴估计是会北京,臭子家人没有消息,代表马小琴藏起来了。臭子告假回到北京,向那姑询问马小琴情况,那姑推说不知道,却反咬一口,埋怨臭子把自己闺女藏起来了。(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为了让臭子相信没见过马小琴,那姑大骂臭子,还动起了家伙,满院子追杀臭子,臭子惊魂未定,狼狈逃窜。

  马小琴心里还是惦记着武越,一年多来,武越没有只字片语,没有任何消息,马小琴不知道武越心里是否一样挂念自己。校长不小心说漏了嘴,马小琴得知臭子回来,一时激动,羊水破了马上要生了。那姑吩咐瘸二爷回家,安抚住臭子,别让臭子起疑心。那姑和校长在外面焦急的等着,马小琴顺利产下一女孩,起名叫妞妞,全家人很是高兴,那姑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马小琴在家坐月子有一个月了,经过探查,臭子感觉马小琴藏在校长家里,爬上墙头看时,被瘸二爷逮住了。瘸二爷给马小琴通风报信,说明臭子情况,现在臭子还是不死心,一直想找到马小琴和孩子。

  臭子将自己的怀疑告诉了父母,公叔借职务之便,安排人上校长家里查户口,经过仔细搜查,一无所获。原来马小琴已经离开了北京,剧.情.吧.原创剧情,不想拖累家人,偷偷又返回了兴凯湖。

  马小琴一直带着孩子,一边想着武越,一边防止臭子接近孩子,马小琴心里的委屈,又有谁能够体会。臭子很是喜欢妞妞,不敢踏进门口,每天只是站在门外,都这妞妞。柳琴查到武越的资料,血型是O型的,马小琴又一次希望破灭,臭子的血型也是O的,孩子的父亲仍是未知数。

  中学毕业的三儿,知青来到了兴凯湖,视臭子为眼中钉,经常借机教训臭子。三儿成了小勤的保护神,同时也给小勤惹出不少麻烦。

  邢场长重新任职,来到二号孤岛实验楼看武越,看见武越面容憔悴,神情恍惚。武越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了,等到成功就和马小琴永不分离,在武越心里,马小琴已经是自己的妻子。武越委托邢场长,把自己辛苦攒的200块钱给马小琴。

  邢场长为了不违反纪律,以小琴的名义,把200块钱寄给了那姑。邢场长撤了陈万良,任命小勤担当副业队长,并告知她武越现在一切很好,在努力地为事业拚命,原本一直消沉倦怠的小勤,听后心中再度燃起希望的火花,小勤懂得生产,把副业队搞的红红火火。

  从邢场长口中得知武越的情况,马小琴知道武越心里还是惦记自己的,重新信任武越,怀疑自己看得悔过书是假的,陈万良下台,臭子这个同谋势力有削弱,马小琴秘密三堂会审后,说出悔过书只是伪造的,目的就是离间马小琴和武越。

  马小琴把副业队弄的红红火火,知人善任,梅艳秋进了总场的宣传队,重新回到舞台,一亮金嗓子,震撼了许多人,受到大家的好评,梅艳秋也是前所未有的高兴。陈万良心中不忿,趁机揭发梅艳秋的过去,令梅艳秋政审不过关,又回到了旗杆院,陈万良看见梅艳秋悻悻而归,心里了开了花。(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武越开发三十万亩高产田的三年计划,得到了大家的支持,这是一个难得市机会,可以实现武越的梦想,马小琴为了支持武越工作,答应邢场长的要求,公私分明,在这节骨眼上不和武越纠缠感情。

  科研小组成立起来了,大家每天在一起工作,很是开心,马小琴和武越每天相对,已经感觉很幸福。

  好景不长,军区代表撤退了,工作队来了,要搞革命运动。邢场长又被赶下台,工作队决定明天开批判会,武越感觉情况不妙,为了争取时间,连夜把土地番犁出来,决定明早把种子种上,这样工作队也会没辙。陈万良感觉机会来了,让臭子写一份材料,检举武越欺男霸女,生活作风不检点,政治观念不坚定,这样就会把武越和马小琴一块,让他俩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陈万良在工作队负责人身边,又一次次的进谗言,鼓动他隔离武越,打击马小琴。一大早,种子正要下种,被工作队阻止了,武越跑去场部说理,和工作队负责人理论起来,臭子检举的材料刚好送来,剧.情.吧.原创剧情,工作队结果武越又被关禁闭。邢场长被批判,负责打扫场部的卫生,听到俩人争论,邢场长赶紧跑回旗杆院,让马小琴先把种子藏起来。

  马小琴据理力争,但工作队还是没有释放武越。种子是国家投资研发的,是军队一直监管的,种子要是真的毁了,工作队负责人怕承担不起这个责任,让陈万良务必把种子要回来。陈万良游说武越,想让破其就范,但是武越没有中计,职工和知情人员一起写请愿书,要求释放武越,使得工作队很被动。

  陈万良又使出一条毒计,陈万良故意找事,绊住马小琴,让臭子把妞妞偷出来,等到马小琴明白过来,臭子已经带着孩子坐快船走了,陈万良一孩子相要挟,逼马小琴交出种子。半袋良种是武越五年的心血,也是大家付出得到的,是大家的希望,种子太珍贵了,妞妞在臭子手里,马小琴很是不放心,但是不管臭子多么无赖,知道臭子不会伤害妞妞的,马小琴坚决不拿种子换妞妞,自乱阵脚,反而会中了别人的圈套。

  马小琴立场坚决,绝不拿种子换自己女儿,陈万良没有办法,只好又去游说陈万良。武越知道臭子把孩子偷走,很是着急,假意答应陈万良的要求,借机把陈万良灌醉,打晕看守。(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武越不想让马小琴一人承担所有的事情,在这动荡的社会,武越要用自己方法解决事情。 武越灌醉陈万良,打晕看守,偷偷潜入农场总部。武越18岁就受过特种兵训练,连骗带哄,吓得工作队负责人直哆嗦,问出臭子的藏身之地,武越借给军部送良种的借口,借了一辆吉普车,答应他明天准时回到禁闭室,不用工作队担责任,负责人怕挨打,找来邢场长做担保,答应了武越条件,邢场长也看着负责人,省得从中作梗。

  武越想把孩子送到父亲那里,找到臭子所住的宾馆,把孩子偷偷抱了出来,在开车之际,臭子发现,开枪射击,却没有打中,武越已经开车远去。

  臭子怀疑俩人同谋,质问马小琴,妞妞去向,马小琴得知武越把孩子抱走,心里的石头算是落下,这代表妞妞已经安全。武越第二天没有回来,工作队怕承担责任,把臭子抓了起来,这下兴凯湖全部乱套了,剧.情.吧原创剧情,马小琴趁乱,把良种种下。

  汽车半道抛锚,武越抱着孩子,一路讨奶,天气太热,武越走走停停,发现妞妞身上的胎记,和武越身上的一样,武越高兴坏了,坚决确定孩子就是自己的,几日后将孩子送到父亲身边。

  武越与父亲匆匆分别,把孩子托付给了父亲,又回到了农场。武越归来,将要被押送五七干校去,大家都来送别,武越挖出发芽的种子,高兴坏了,与马小琴激情吻别,并告诉妞妞所在的地方。

  武越被送走,陈万良和臭子喜不自禁,臭子还是一直大马小琴的主意,但是一直没有得逞。小勤坚信武越迟早会回来,她早已完成百亩种子田计划,良种贮藏妥善,守着武越给自己的爱和妞妞,为希望而活。

  在五七干校,武越利用闲暇时间,潜心写了两篇论文。没想到那两份东西没出县邮电局,却转到干校革委会。武越知道不好,急忙逃出五七干校,匆匆见了父亲父亲一面,准备将小勤和孩子接来团聚。不料在旗杆院外被抓,今日一别不知何日相见,武越说服了警察,偷偷地看了孩子和小勤最后一眼,看见母女俩安好,武越心里很高兴,又被押送西北劳改农场了。

  臭子为了讨好马小琴,给马小琴修房子,臭子不慎从房子上掉下来,摔断了腿。(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臭子被及时送往医院,医治好后回旗杆院休养,陈万良软磨硬泡,想让臭子住进马小琴房间,加上照顾臭子,马小琴答应下来,还是按照以前的约定,把臭子安排在隔壁屋子,臭子晚上一直喋喋不休,又被四姐妹臭骂了一顿,好一阵子老实。小勤坚信武越迟早会回来,她早已完成百亩种子田计划,良种贮藏妥善。

  1977年,全国拨乱反正,有关政策下达,下放人员、知青可以返回原籍的消息一经传出,农场全部沸腾了,停止工作,准备回城里。梅艳秋被县戏剧团招聘,向陈万良索要当初进旗杆院时候的东西,陈万良把十件首饰原包奉还,但却少了一张存单。梅艳秋心里明白,陈万良看见存单上有十万美金,想私吞存单,梅艳秋拿出自己的随身印章,告诉陈万良存单在他那里就是一张废纸,没有印章是兑换不了钱的,还笑陈万良的无知。陈万良申请提前退休,把存单交给臭子保管,怕梅艳秋告诉邢场长,会被搜身。

  瘸二爷也是背字过去了,当上了学校教导处副主任,还被评为一级教师,最近要参加教材审编组研讨会,瘸二爷的才干和能力终于得到了认可,很是高兴。童诗娣也要回南方了,去文物古建修缮队工作,剧.情.吧.原创剧情,瘸二爷好像被棍子打了,心里很是不高兴,已经对童诗娣有感情了,虽是有名无实,但还是舍不得她走,但是看见童诗娣参加古建筑工作,心里还是很欣慰的,至少这是童诗娣一直没有放弃的梦想。

  武厅长也回到北京,前事不再追究,岁数不小了,想和校长好好过日子。这么对年,对于武厅长和武越,校长心里是愧疚的,想好好反思自己,提出离婚,希望武厅长和武越好好过日子。

  邢场长重新上台,对大家的工作,做出了极高的评价,重点表扬了马小琴,多少年没中断种子培育,对此做出极高的评价,还向大家敬了一个军礼。十年来,下放、知青的青春都奉献在这片土地上,可以有这么好的收成,大家的青春算是没有流失。邢场长心里愧疚,没有保住武越,暂时还不能放出来。

  马小琴想留下来,等武越回来,臭子收拾东西坚决要一起回北京,马小琴明确告诉臭子,妞妞是武越的孩子,身上有武越遗传的胎记,臭子扒开自己衣服,同样的位置也是同样的胎记,马小琴惊呆了,孩子的父亲还是未知数。

  梅艳秋将问题看的透,劝马小琴不要死心眼,要是和武越有缘分,在一起那是命中注定,在这儿等武越和在回北京等都是一样,马小琴考虑到妞妞上学问题,决定返京。(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马小琴带着妞妞回到了北京,臭子也一起回来,在一个四合院里住着,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那姑本想让马小琴留在兴凯湖,等武越回来,俩人安安稳稳的过日子,马小琴既然回来了,就静观其变吧。

  梅艳秋收拾好东西,打算搬到县戏剧团,陈万良也提前退休,也要回北京,俩人心平气和的说着往事。梅艳秋就是陈万良心中的女神,舞台上的璀璨明珠,陈万良为了梅艳秋,多少次放弃调回北京的机会,多少次可以拥有梅艳秋的身体,但是陈万良怕这个女人会悲愤而死,剧.情.吧.原创剧情,自己有多么的不舍。梅艳秋看见陈万良双鬓已有许多银丝,心里不免有些惆怅,人生真的说不清,陈万良算是个坏人,但却是自己的铁杆追随者,好自为之吧。

  陈万良孤身一人,想回北京把存单的钱取出来,但是仅凭一张存单是无法兑现的,陈万良只有看着存单上10万美元的数字发呆,向臭子蹭吃蹭喝。

  武厅长现在身体不好,一直在家休养,马小琴拿着东西来看他。武厅长告诉马小琴,正在想办法为武越平反,但是事情积压太久,武厅长身体不好,关系不好疏通,武越还得等一段时间出来。马小琴自告奋勇,自愿当跑腿的,马小琴几天行程,来了大西北山里的劳改场,得知武越刚被释放,马小琴心情很是低落,不知道这一次擦肩而别回怎样。

  马小琴回到车站,看见在等待列车的武越,虽是满身邋遢,头发变长,但是马小琴一眼认出武越。在车站上,俩人紧紧相拥,演绎出久别重逢的激情.俩人诉说着离别之情,武越解饿,把马小琴带来的三天干粮都吃完了,俩人呆在空荡荡的候车厅,相拥而谈。

  武越拿出为妞妞做的雕刻,三只白鹤,代表着一家三口,每次熬不住的时候,武越想到母女俩,就有活下去的希望。看见武越提起妞妞幸福的眼神,马小琴心里很难受,告诉武越当年被臭子强奸,臭子身上也有一块胎记,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武越疯狂,伤害了自己多年编制的美梦,伤害了一个男人的自尊心,自己只有二分之一的父权,武越言语失控。马小琴为了这段感情付出了很多,承担了很多,武越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不想回忆,不想接受这个事实,俩人争吵到筋疲力尽。

  第二天,马小琴从梦中惊醒,武越已经离开,留下了一份信,武厅长要去南方疗养院,武越作为儿子不得不去照顾,武越并为昨天言语失态,向马小琴道歉,事情太突然,武越想留点空间,好好想清楚。(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妞妞渐晓人事,长的聪明伶俐,成为几位老人掌上明珠。那姑也不去捡破烂,总是悉心照料妞妞,叫外孙女识文断字,公叔夫妇心里不是滋味,两家形成了对抗之时,四合院不免整天口水战。

  公叔想两家关系缓和一下,让那姑高看一眼,给臭子到处联系工作,最后在公安局找了一空位,算是副处级职位,公叔拿出家里存的三十块钱,让臭子给妞妞报一个英语班,想在那姑面前长长脸。臭子把那三十块钱借给了吃陈万良,公叔恼羞成怒,满院子打不孝子,结果臭子在屋顶上待了半晚上。那姑在一旁看笑话,接机想讽刺爷俩。

  在南方疗养院,武越情绪慢慢平复,武厅长说出多年的秘密,武越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是为了不拖累部队突围,自行了解一位烈士的遗孤,是武厅长的好朋友,剧.情.吧原创剧情,武厅长待武越比亲生还要亲,告诫武越,要是和马小琴真心相爱,妞妞不管是不是武越的孩子,只要心里认了,那就是自己的骨肉,武越明白过来。武厅长父子应邢场长之邀,去兴凯湖休养,武越触景生情,将他和小勤的恋情分析的很透,只有在这创业天地,俩人的亊业和爱情才能双双扎根。

  医院现在有亲子鉴定这一项目,马小琴想带着臭子和孩子去检查,臭子不同意去。那姑告诉马小琴,武越去南方是自己和武厅长之前筹划的,是怕武越回来,武越和臭子大打出手,到时候会出人命,那姑并说出武越在兴凯湖想大干事业,正缺人手。

  马小琴悄悄离开北京,有受到臭子的阻拦,马小琴还是毫不犹豫的走了,心里有炙热的火焰奔赴兴凯湖。俩为恋人又一次重逢,更加相信彼此,更加坚定信念。

  农场转制,开始实行承包制。邢场长希望武越先办公司,而后把那十万亩埋过先烈的土地包了,但是没有一千万开发资金,没法签土地合同。武越小勤俩人约定,现在开始筹钱,等公司开办了,他们将在兴凯湖举办空前绝后的盛大婚礼。

  马小琴把情况告诉那姑,希望和臭子尽快离婚。那姑提出公开谈判,公叔知道马小琴的心已不在臭子身上,答应俩人离婚,但是妞妞归臭子。那姑提出武越也有可能是孩子的父亲,公叔夫妇傻眼了,不知道真相居然回事这样,很是生气臭子居然这么不争气,答应去做亲子鉴定。

  武越和马小琴专程返京做亲子鉴定,物武越已经把事情看开,结果已经无所谓,心情反而轻松,马小琴则是心焦虑。(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小勤和武越专程返京做亲子鉴定,武越发现鉴定部主任是自己留苏同学。抽血化验后的规定的日子,两家人到齐等待通知,焦灼不安的气氛中,坐在轮椅中的臭子妈,因紧张差点喘不过来气,当了一辈子公安的公叔,此时竟也双手瑟瑟发抖。武越见状,心里揪成一团,其实结果有了,孩子是武越的。但武越怕公叔老两口一时接受不了,身体再出问题,临时找同学借故搪塞,大夫告诉大家机器出故障,暂时查验不出来。

  武越私下把鉴定结果给臭子了,臭子不相信,诬陷武越走后门,伪造的鉴定报告。武越无话可说,只是把报告塞在臭子手里,真假可以再去查验。武厅长和那姑知道后,很是高兴,马小琴心中的石头算是落地,事情算是圆满结局。

  真是好事成双,武越把先前写的报告和良种提交上去,剧.情.吧原创剧情,科技基金会拿出三百万,算是推广良种的科研赞助费,但是是年内培育出来的良种,不得擅自买卖,由国家推广站收购,第一笔资金有了,项目可以启动了。俩人和柳琴、梅兰竹菊一起返回兴凯湖,马小琴给窦婶带了稻香村的京八件,窦婶看见众姐妹回来,很是高兴。

  马小琴在兴凯湖争取贷款搞承包,臭子听信陈万良的话,马小琴和妞妞俩人,臭子是都得不到了,趁这次离婚机会,想占有马小琴公司的股权。陈万良为骗梅艳秋印件,与臭子双双返回兴凯湖。陈万良被梅艳秋揭穿,再无退路,只好老下脸留在公司当门房。

  臭子答应离婚,要求占有公司股权,武越给臭子出了一道选择题,拿出现金五千块和占有股权协议,马小琴告诉臭子,占有股权是有风险的,还的承当相应的责任,要是选择五千款现金可以现在拿走。臭子目光短浅,怕承担责任,拿了五千块钱现金,签了离婚协议。

  马小琴为了攒够剩下的七百万,每天辛苦打鱼,但是仍离目标相差太远,俩人一筹莫展。这是阔太太打扮得梅艳秋来了,又恢复了以前的光鲜亮丽,利用存单和13件首饰,在银行兑换了三百万现金,交给武越和马小琴,算是梅艳秋入股,俩人非常感谢梅艳秋的及时雨。

  生子是梅艳秋和瘸二爷的儿子,为监督小勤和武越婚事,被那姑派去兴凯湖。梅艳秋看长大成人的儿子,心里有说不出的激动,生子却没有喊一声妈妈,梅艳秋心里更是心如刀绞。经过大家劝说生子,梅艳秋原本不用唱戏,足可以富裕过一生,就是为了活出一个样子,给儿子看看,弥补自己当年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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