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马上就要出嫁了,脸上的疤痕总感觉是块心病992大家帮qq群帮她

当一个人拥有更多的兴趣,学会爱生活的方方面面,就会不那么在意一些表面的东西,当内心足够丰富
当一个人拥有更多的兴趣,学会爱生活的方方面面,就会不那么在意一些表面的东西,当内心足够丰富,用智慧看待身边的事物,你可以不依赖任何人,可以自己走下去,如果遇到了触碰灵魂的人,那就顺道一起走吧,祝幸福...
我一直坚信,一个能包容你的不好的人,才有资格拥有你的好~ 所以你要加油噢
刚开始想说,矛盾制造的很好。。是个好小说,欧如果是真的的话那对不起- -
额头正中央一个胎记,是那种看到都会觉得是一片痘痘的胎记,照样开开心心
我和她好的时候,正是她最痛苦的时候,满脸都是痘。每次抱住她我都会很用心的去吻每一处。已经分手两年了,希望你找到能给你幸福的人。
建议题主去看一下《真爱之吻》这部电影,相信你会受到一些启发。等你真正接纳自己,不要理会身边人的看法,你会收获一种平和与独立,真正能欣赏你的人也会走到你身边。
体谅不整型的行为,理解不整型背后的心理动机
我的脸上也有一道三四厘米的伤疤,破碗碎片划伤的,正好在有侧脸到下巴附近,遮不住也变不好,这么多年一直也没有感觉到不同,现在也坦然了。要自信啊。我们本就不同,这是有重要的人要寻你,怕找不到你的标记。
我的左腿背面 大腿小腿都有开水烫的疤,不能穿短裤和短裙,自卑伤心了二十几年,现在想开了,就
我的左腿背面 大腿小腿都有开水烫的疤,不能穿短裤和短裙,自卑伤心了二十几年,现在想开了,就留着,挺好的,舍不得去掉了。长得普通,也有很多男生喜欢,只是更期待欣赏我内核的男生出现。
大概是3岁的时候坐到了开水盆里,屁屁大腿严重烫伤。长大后,大块的疤痕都移到了大腿上,非常醒目。进入大学之后开始爱美,裙子一定要到膝盖而且从不穿短裤。大四快毕业的时候突然开窍,穿短裤露出大腿的疤感觉很爽啊!现在是完全不介意腿上的疤,有时候还会主动跟人讲起这些疤的来历。
我鼻梁旁边靠近眼角的位置,有一块褐色的胎记,我还在襁褓里的时候,我妈把我那块皮差点都抠烂了,她以为是眼屎??现在依然像眼屎,不过那有怎样??
我刚出生没几天头就破了,然后留了疤,就在额角,以前不太明显,现在年龄大了感觉明显了很多,不过我也扎马尾露额头。我相信真正在乎我的人不会介意的,钟无艳都可以活的好好的,你也可以。爱你的人不会是爱你的容貌,吸引人的一般不是气质和自身的修养吗?
你好博主,在这个深夜我情绪泛滥的想宣泄,上了豆瓣逛逛,无意看了你这篇文章。
深有感触,其实我和你一样,我也有一个印记在额头上,但我的是一个疤痕,所以我一直用刘海遮住我的疤痕,虽然不是特别明显,可是我心里真的挺在乎的。我是一个很爱美的人,我总觉得那个疤痕让我承受了多少自卑,当然现在科技很发达,我也可以淡化疤痕,可是我没有做。是因为这就是我,无论我有多不完美,可是这个就是我。虽然我还是很羡慕那些可以露出额头清爽的姑娘,在夏天我还要热乎乎的抹额头的汗,也因为闷热的刘海而长痘的额头苦恼。可是经历告诉我,爱一个人真的无关外表,我觉得你还是你地样子才是最美的。致我们相同的有疤的额头吧,或许有缘分我们还能相见,互相笑笑各自的额头。
我的脸上有一块疤,这将近三十年来,不提起,自己也都忘了这件事。我毫不顾忌的尝试各种想要尝试的发型。每当别人问我疤痕的来历,我都很骄傲的说:幼儿园和小男生打架留下的。看,我们骁勇而不在乎,这个世界也会一样
在是否要顺从这一点上,随大流往往是最轻松的。在文里透出的是来不及猜测的隐隐的痛,我很好奇这块胎记的样子,在你的描述里我总觉得这块胎记是美的,风撩起刘海的时候看到的才是完整的你。
人从出生开始人能承载到老的东西,数数--寥寥无几,就连体内的血液也7年换新,能把它贯穿自己的一生也许带去往生, 想想就是件浪漫的事。
关于爱情,我赞同以上这些美丽的人说的,遇到的在你的时区才总是刚刚好的。
(附加一个撩你刘海的动作,哈哈)
我以前有个同学是小龅牙,门牙翘在外面嘴都合不太拢。有次她想去整牙,她男朋友死活不让,说喜欢的就是原来的她。整了就不是她自己了。我也很喜欢她的牙,很可爱,而且她的性格魅力早就胜过了外在。虽然她最后还是整了。我男票一边脸上有一大摊痘疤印子,常年褪不掉,他也曾今为此很自卑。我就当没看见,从不提起,还天天夸他帅。现在他被我捧得自恋得要死,以为自己帅死了(白眼)......真正爱你的人,会告诉你:不论你想整,还是想留下原貌,他都支持你,他都爱你。因为他爱的是你,只要你高兴什么都好。想左右你的人,爱得只是自己的面子,怕周围朋友说三道四。支持你的自信和坚持。All the best.
能去为什么不去掉,虽然是天生的,毕竟不好看。
额头有疤坑好几个,是小时候摔的
为什么我觉得第二个男朋友没有错…
为什么我觉得第二个男朋友没有错…
我也觉得是。给女孩的建议也是为她好,不愿意去就不去,提了建议就大吵分手,说明还是女的太在意了
找个脸上有疤的男人吧,比如我
30年了,现在的你很勇敢接受这块胎记,证明你内心足够的强大 。不要太在意别人说的,活出自己的人生就好了。
不知道这是亲身经历还是小说诶,不过倒是很励志
抱抱楼主,我脸上也有胎记,就在左眼下面。不敢说不放心上就可以当它不存在,但是相信你真的会遇到不把那胎记放心上的人的。
我的左眼眉骨位置斜着向额头伸展的方向也躺着一条疤痕,是彻彻底底的伤疤;我的左大腿外侧有一条5厘米左右的,自然愈合的透着粉褐色的疤痕,是彻彻底底的伤疤;这么多年,我有时候看着镜子,会想要是没有这条疤就好了。 但是这也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存在,就和平相处吧,也不遮遮掩掩,夏天就露出大额头来,给它透透气哈哈。
我脸上也有一块,时间长到我都已经忘了~我就是这样的我
我脸上也有疤痕,是疤痕。我18岁,自卑并且乐观的走了6年时间,我有很多朋友有很多爱好喜欢很多好玩的东西,我喜欢笑,喜欢真诚,喜欢对身边的人用心。我能遇见很多喜欢我的人,觉得自己很在意的bug别人也会在意起来,但丰富自己的内涵或许能掩盖一下这些别人眼中的缺陷。
我脸上因为出车祸有一到疤,然后内分泌失调长了一脸痘,现在全是痘印。我心里想着如果有人因为这个瞧不起我,那我也更瞧不起他。可是好想只有我一个人在意吧。
说不在意 心里明明很在意
世俗一点 你会过的更舒服 自己和自己较劲不累么
这女的心理有问题吧,可以做手术不去做。还和男朋友分手
这女的心理有问题吧,可以做手术不去做。还和男朋友分手
你没有看懂文字吗,人家都说了能去除的几率很小,很可能会留疤
第一个是渣男,第二个并不是很爱你,觉得你适合结婚。
不要刻意为自己制造苦难。
小时面部有遗传斑,虽然谈恋爱一直不是问题,但内心是自卑的。母亲曾经不止一次的提议带我去打掉,总摆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说不想。其实很清楚,那时没有勇气去直面自己的自卑。一直到了大学,点掉了斑,完全的有了另一副样子。
美丽是没有错的,不要说旁人为什么不能看到你的内在美。他们或许看得到,是你的心魔让他们放弃了你。
不要自怨自艾,我们可以锻炼减肥可以吃药美白可以穿鞋增高,一个手术可以让自己变得完美,为什么不要呢。
你值得更好的,首先要将自己变更好。若不去这块胎记你可以变得阳光自信,那也是无所谓。无论哪种,给自己一个契机吧。
为什么要去掉,去掉了说不定福气就没了,我有个姨妈就是把脸上的一个痣去掉了,结果就得了很重的病,现在不在了。
看完你的文章,我无意的拿起了办公桌里的小镜子,看了一下自己斜刘海旁边的红色印记,据说是我妈生我的时候,我奶奶接生我的,可能当时拉我的时候太用力,然后就有一个大拇指一样的红色痕迹,原来小时候只有不发脾气不发躁,红色痕迹就不会凸显出来,但是随着年龄越来越大,红色痕迹越来越明显,上次回家我有跟我妈提起过红色痕迹的事情,我妈却不再在意,而我那没心没肺的朋友同学,好像都不会太在意,只是有时候突然发现我头上的痕迹,我也不解释,只是笑笑而已,我已经27岁了,还没有正真意义上谈过一次恋爱,但是我并不觉得有什么悲观的,或者因为这个而影响生活,真的没觉得有什么可以在意的,只要你好好的爱自己,其实爱情会随之而来,就像那句话说的,爱屋及乌,真正爱你的人是不会在意你的痕迹,而是包容。愿我们都可以遇到那个对的人,过上幸福的生活,微笑脸
小时候我很皮的,爱跟男孩子一起扑蝉抓青蛙,常常在河里捞鱼摸虾,爬山上树采核桃摘橄榄,我太野了太野了,终于有一回,我拿衣服兜着几只番石榴下树的时候滑下来摔伤了脚,我爷爷忍无可忍,拿万年青折的枝条抽了一下我的脸,就一下。那条疤痕,我在家里藏了一整个夏天。
已经明确介意了完全可以去做掉啊,自己都会介意,要求一个完全不介意的伴侣是执拗了吧。我有个小学同学左脸有一大块不均匀乌色的胎印但是大小很活泼没当回事也有男朋友后来大了也是去做掉了
其实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是单眼皮,但是在大学的时候去做了手术,变成了双眼皮,一开始我也很介意别人问我,你的眼皮上有一条疤,我会说哦,我做了双眼皮手术,再后来我看开了,我是为了自己,可以更美好才去做的手术,所以我都可以接受为什么别人不可以,现在别人问我你眼皮上为什么会有条疤,我会很大方的说我为了让自己更好看,做了双眼皮手术。
你应该去掉的,为什么不变得更好些呢
你应该去掉的,为什么不变得更好些呢
你傻吧?什么叫做好
这女的心理有问题吧,可以做手术不去做。还和男朋友分手
这女的心理有问题吧,可以做手术不去做。还和男朋友分手
你才有病吧?为什么要为了别人改变自己
也是因为这个,你跟别人不一样,这样很好
不就一个胎记么,多大的事儿。
你可能是魔法世界里另一个哈利波特,让麻瓜们去笑他们的吧,这确实可能是一枚勋章~
小时候出了一次事故,从此我的左手留下了疤痕还有变形的手指,自卑就是从那个时候慢慢积攒,到现在也不能大方的把左手示人
我觉得这是你自己,何况一块疤而已为什么介意呢? 自己不认同自己畏畏缩缩的算什么
脸上很多小痣,也有胎记,也是疤痕性皮肤。我觉得如果那个人真的爱你的话会接受你的一切。加油
如果这篇文章是真的,我觉得第二个人是真的爱你,而且他已经站在你的角度上想问题了,他知道你并不以这块胎记感到骄傲,你其实也觉得没有会更好不是吗?因为这么小的一点事情跟他分开我觉得很不值。
傻逼爱咋说咋说
在乎你脸上胎记的人,那是因为疤痕在他们心里,不要在意别人的眼光勇敢前行,人生从来不是过给别人看的,你一定会遇到那个爱慕你只因为你是你的人的,我确信。
我的右手臂上也有一条长长的疤
摔跤了动手术留下的
一直不敢穿短袖 夏天的衣服基本都是中袖 但是现在也在慢慢的看到喜欢的短袖就买偶尔穿
但不敢到熟人面前 我知道有一天我也会毫不在意的 所以 妹子 加油
你自己喜欢这样的自己
会有人来喜欢这样的你的
总有一天,你会碰到一个女孩儿,她不要你的钱,不要你的房,更不要你。。。。
这女的心理有问题吧,可以做手术不去做。还和男朋友分手
这女的心理有问题吧,可以做手术不去做。还和男朋友分手
每个人选择不同,不能这么说
评论里面总是会有一种论调就是“让女孩子去掉这块疤就不是真正爱这个女孩子”。我想问为什么?失掉这块胎记难不成这个女孩子就不是完整的自己了吗?我觉得过度在乎“我不要去掉这个胎记”其实本质上来说自己都没有完全放下这件事,不想妥协,想拼命努力证明我有这块胎记我也可以过得很好,也会有人爱我。当然会有人爱你,第二个男孩子就很爱你。可是这个女孩子在我看来巴劲儿用错地方了。胎记就是一块胎记而已,不意味残缺但同时也不是荣耀,很普通的一件事儿,通过手术的方式祛除并不意味着你向世俗的目光妥协了什么,就好像洗了个牙一样。
我脸上有块很深的疤,是小时候磕到桌角上的。。。因为这个疤我有很多外号。比如包青天。。。不过也还好,也没怎么受困。留刘海也不是为了挡住疤,只是为了好看。。。
宝贝,有时候就是要向世界的不真诚认输
没有亲身体会 说的话比羽毛都轻
没有亲身体会 说的话比羽毛都轻
那还是自己自卑,我们看着都没什么影响,自己却特别在意,那我也没什么办法
在我嘴角边有块黑胎记,我内心也是有点自卑的
其实这个没什么的,只要自己放开了,不去在意了就没事了,真正喜欢你的一定会觉得你那是最特别的,我爸鼻子上有一道很大的疤,但我妈妈就没在意过,她还说:就是因为我爸的这个疤,才让她在人群中一眼就找到了我爸。
明明是你自己太在意,你自己心里没有放下,我觉得第二个真心是为了你好, 如果不留痕迹可以去掉,为什么不呢? 为什么要拒绝变好?
不需要别人爱你,自己爱自己就好。
是不是一个泰国广告,说一个知名博主其实都是P图真是的自己脸上很多痘就像月球表面一样每天都带
是不是一个泰国广告,说一个知名博主其实都是P图真是的自己脸上很多痘就像月球表面一样每天都带着口罩,但是有个男孩正是要寻找过去月球脸的她
不是的,大概寓意比较相似?
我右眼那块有个疤。小时候碰伤的缝了两针,差点失明了。然后这么多年了,我真的忘记有个疤的存在啊!很多人其实并不是很在意的,只要你坦荡接受自己就行。他们说其实很明显,但是我不提醒还真没在意。好几个人还说我的眼睛很漂亮,有神。
真正的敌人是自己
也许我没见过这样的人,但我想像中你应该是很美的,一颗红色的痣难道不是很美的吗,印度还会专门点上的呢
我想说有人没疤没有胎记都会去整容,男人在意不在意没那么重要,最主要是因为你心里在意
胳膊和腿上长了很多的汗毛,高中一直穿着长裤,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一男同桌说我胳膊上的汗毛比他腿上的还长,也没有像歪果仁那样的毛衣,当时心里很难受,高三毕业就找了一医院,花了两万多做激光脱毛,后来因为怕疼,就放弃了疗程,大学后短裤、裙子照样穿,现在也是,虽然也有男同事会说,心里会不舒服肯定是有的,但没有以前那么在意了,也打算再去做激光脱毛,由于工作问题,等有时间再去吧
真心爱你的人是不会在乎胎记的。在我大学时期,有一对情侣,那个姑娘很清瘦也很白,长相非常清秀,唯一的就是她半张脸都是浅灰色的胎记覆盖,但是我们都特别羡慕这个姑娘,每天她男朋友都过来接她,送早饭晚自习送她回宿舍,风雨无阻,感情好到跟一个人一样。所以姑娘你不用介意的,你会遇到真正爱你对你好的人~
你自己都在意,别人在意也很正常。而且说真的又有几个人不在意,这就是现实。
从你的字里行间就可以感受到你对这一块疤的介怀,你刻意去遮挡他,躲避他,对你和男友交往时掩饰
从你的字里行间就可以感受到你对这一块疤的介怀,你刻意去遮挡他,躲避他,对你和男友交往时掩饰他,你的第二任男友有很好的教养,他很在乎你的感受,楼主就是因为自己心中太在意所以才会认为所有人都在意,所以才会认为他是在意你的疤痕,在意你外貌上的缺陷。但楼主为何不想一下是因为你们刚开始认识时你对这一疤痕的掩盖让他感受到了你心中是多么的在意这一个疤痕,他是在帮你解决问题,楼主把分手说的很简单,吵了一架后他说分手了,我站在男生的角度思考我认为分手的原因是你的固执和你对男友的不信任。如果说楼主认为这个疤痕是自己的一部分的话,那换一个发型,不要去拿这些男生做实验好吗,从刚开始就把介意你疤痕的淘汰掉而不是最后弄的两败俱伤好吗!
赞成。感觉就是在试别人的底线。
觉得他可能真的是为了你好呢,只是你自己太过在意,太过敏感,他就好像是你生命中一个永远都无法愈合的伤疤,不去触摸就不会痛,一旦揭开就痛不欲生,所以还不如干脆的除掉他
总有一个人可以把你当祖宗一样供着的!永远不要这个样子,你没有比别人差在哪里
多元的世界,不需要妥协。如果一个人不爱你,他自然会因为或这或那的原因离开你,比如说这个胎记,也比如说其它被别人不接受的原因。
你也要相信,这个世界一定会有属于你的那位。
感谢你讲的故事,祝你好运。
倔强,越是因为什么打击了你,就越要在哪找回自己的丢失的东西,希望你找到属于你的那一半!
我觉得能去掉就去掉啊
更美的自己难道不好吗
可以露额头可以尝试更多发型啊
我小时候一个女同学,长得不错,就是脸上一片胎记,比较大。大家都没觉得有啥不对劲么,后来,聪明的她上了最好的中学,读重点大学,又继续读书,和男朋友过得很好,没觉得有啥不同啊。也许为了更美丽可能去做手术了,如果做了手术,就更漂亮了,挺好的。追求完美是自己的事,不需要别人来提吧。爱她就爱她的一切。
我是支持你的 尤其是看到你最后说你不再留刘海,每个带胎记的孩子都是被上帝亲吻过的幸运儿,为什么要抹去上帝对你的青睐的印记。爱你
觉得楼主反应过激了。你前男友只是建议,却触及了你敏感的神经,所以还是你自己太过在意。
说实话 你极其在意你脸上的疤 造成你现在如此的敏感 第二段恋爱 男生说的话 应该是没有针对你 真的是为你好 你难道不承认 你人生打击最大的难道不是你的疤吗? 竟然他费那么大劲去找到可以祛疤的办法 为什么你还要因为你那所谓的自尊心 去狠狠伤害你们的感情呢? 这样下去 爱情很难来了
好想抱抱你
确实无理取闹
嗯,我也是。嘴角下有块拇指大的胎记,也没说有多恨它,只是感谢它让我明白了许多。
我的脸上有六颗痣,22了,没谈过恋爱,不知道跟痣有没有关系
你要感谢你的那块疤,它是一个可以看透人心的显微镜,使你免受卑鄙之人伪装的伤害
亲!!!我自己嘴巴上面长了一颗痣,从小就想要激光掉,为什么可以让自己变美的一小步路却成了你的一个心结???女生光溜溜的脸蛋不是更好么?跨出那一步吧,你能成为更好的自己
我有一点自己的想法,我能理解第二位男友的做法:他可能只是觉得你不必为此再用刘海遮住你一直在意的那个所谓的疤,不希望看到你每天为此劳神费心。他的本意是好的,恰恰正如你所说他不善于表达,是他的表达出了问题。情感方面的问题不能这样互相置气,有点惋惜。
如果真心爱的话,不会在意这些。但是,在意这些,也不能说明那个男人坏。也许他只是在意,而并不
如果真心爱的话,不会在意这些。但是,在意这些,也不能说明那个男人坏。也许他只是在意,而并不是嘲笑。你也完全可以借助医学摆平这件事,不要给自己就太多的烦恼…听着像是愤世嫉俗。
脸上很多痘疤,小时候不懂没在意,现在很自卑
有可能癌变,去了比较好吧
你要把它露出来喔
也许如果哪天你心爱得人吧你不小心弄丢的话
在人群里就会一眼看到你。
既然你在意那个胎记 且有方法可以去除 为什么不去掉呢? 如果自己不在意的话就不要管男朋友说好啦 我觉得你只谈了两次恋爱很大程度因为这个胎记带来的胆小自卑 如果能让自己更自信更美丽 减少一个让自己心情不好的因素 不好吗?
其实你要爱那个男的,你也愿意付出把它去掉。为什么不呢,为什么要拿不够好的一面去考验别人?谁有义务扒开你丑陋的外表看你美好的内心?
如果可以我真的想去掉这块胎记,小时候大家单纯,我顶着胎记开心无虑的长大,胎记胎记明显,在眼镜与鼻子之间,现在...我已经不敢素颜去见生人,外人看来我是个活泼漂亮爱艺术的女生,其实内心总藏着一分胆怯...
我是做医疗文案策划的 如果是真的 楼主完全可以通过医疗手段去掉 确实你的前任说的对 可以解决的问题何必给自己找障碍 好的激光设备可以做掉 不需要承受异样的眼光和额外的压力
people should fall in love with their eyes closed. 希望你心底的疤早日消去吧,活得勇敢、自信、快乐。
我脖子上有块很大的疤,以前我很自卑,怕人看到,现在我都无所谓,那不过是块长得不好看的肉,无法阻止你变得有趣有吸引力
作者只不过自己太过在意,所以他人的一句话一个眼神就足以使其崩溃。不妨敞开心扉,淡化自己的想法,大方的展现自己的与众不同。否则比外在的疾病更难祛除的是心病
我脸上也有蛮大一块红色胎记,平时用遮瑕膏头发遮遮,跟老公在一起很长时间他不知道自己也没勇气说,后来有一天他发现了,一时间我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他追问我,后来我告诉他是胎记,他说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生病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真的很感动也觉得自己很幸运。后来我隔三差五提出想去激光,他都不让我去,说又不影响什么。
看到你的故事,很有感触。我们终究要面对的是自己,经历了无数异样或是你觉得“异样”的眼光,终会把这疤揭开,把心中的自卑揭开。然而,揭开了又怎样,我们的人生还要继续呢。迈不过一道疤,何以迈过以后的困难,何以享受不用在意别人眼光的人生。爱你的人,会永远疼惜你,而不是问可不可以去掉疤痕。果断离开不心疼你的人,做减法,才能收获更丰盈的人生。加油,你是最棒的
你看看一下2017年瑞达司考的民法讲师钟秀勇吧,内心多么强大,书上封面是他脸,书里还时常拿自己来调侃“花脸猴”。书中有些例子都是冰冰和花脸猴的故事。我没有看不起他觉得他丑,我觉得他好牛,知道很多!
妈呀,你这样那王菲的女儿不要找地方钻了,人家兔唇,手术后还是有痕迹,但依然很乐观开朗。
很有才的姑娘 美丽不止一种
这世界就是傻子太多
(辽宁大连)
喜欢画画,也喜欢写字 喜欢有趣的生活 喜欢平淡的日子 喜欢啤酒 喜欢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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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大嫂忙低了头,方才说话有点太过献媚了。
  良久,老太太方把信放在盘中。冷笑一声,对沈大嫂说道:“你也看看,看看你婆婆做的事。”
  沈大嫂忙接过信来,粗粗看了一遍,不由惊叫道:“前段时日来信。还道准备明年成亲呢,怎么说改就改了。如今算来只有大半个月的时间了,咱们是无论如何也赶不上了。”
  老太太此时面上已复归平静,坐在那里淡笑道:“你婆婆可不是正打着这个主意。”
  沈大嫂不由讶异地看着老太太:办喜事自然是人多热闹,骨肉亲人也正好能借机团聚,为何婆婆却反其道而行之?
  老太太转动手中的数珠。面上不喜不悲,慢慢说道:“你婆婆毕竟是败落家族里出身,胸中格局就那后院的一点。做些事来小家子气太浓。”
  沈大嫂不敢说话,怎么说那也是她婆母,祖母可以说得,她却不敢表示那是对的,也不敢表示那是错的。唯有贡献耳朵一对,她对祖母分析事情总能切中要点而深感佩服。
  老太太继续说道:“她是不自信。怕老二媳妇见了我,会与我亲近,这才想着占个先机,咱们还不定什么时候,她正好利用这段时间,到时婆媳关系自然就好了。”
  沈大嫂听了,也不由暗话笑话婆婆: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办起事来就和孩子似的,想一出是一出,就为了这么点子私心,说提前就提前了,时间赶成这个样子,也亏弟媳家是个老实的,不然如何能愿意?
  沈大嫂想了想,又道:“二弟成亲,乃是咱们沈家的大喜事,况且咱们沈家也好久不办喜事了,孙媳这就去库房挑选礼物,必拿最好的来,也让她感受到祖母对她的深深祝福。”
  老太太对沈大嫂如此行事很是满意,口内却道:“不必如此,只按例行事就可,不要太打眼,我就成全你婆婆的如意算盘,让她在新人面前好好卖个好。一家人不好好过日子,就知道拉帮结派的,沈家在她手中真是萎缩得不成样子,以后你当家可万不要那样,就现在这个样子就很好。”
  沈大嫂忙谦恭道:“孙媳何德何能,还望到时祖母多费些心,指点一番才好。”
  老太太点点头,合上眼睛,手中的数珠也慢慢转动起来。
  沈大嫂见此,忙悄悄退下处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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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一三零章 昭宁娶亲
  沈大嫂带着丫头们刚进了院子,就见女儿环姐儿正蹑手蹑脚地向外走来。
  环姐儿此时也看到了母亲,忙束手站在那里,眼睛却巴巴看着母亲。
  沈大嫂瞪了她一眼,说道:“不好好陪着老祖宗,又要偷跑出去做什么?”
  环姐儿撅嘴道:“天天佛爷似的,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闷死人了,我宁愿去绣花。”
  还绣花?半年多了都没见女儿动过针线,不过女儿到底只有九岁,伴一位老人,又没有同龄人,觉得闷得慌倒也正常,况且老太太也是有意磨磨她的性子,让她能持重坚韧。
  沈大嫂拿手指戳了女儿的额头一下,轻斥道:“胡乱说些什么,老祖宗是个胸中有丘壑的,你若能学到一点半星,就够你一生受用的了。”
  环姐儿哼道:“那就让弟弟他们来学吧!”
  见母亲又拿眼剜她,环姐儿忙嘻嘻笑道:“我也不是偷溜出去,而是老祖宗正瞌睡呢,我想趁这工夫赶紧回去写几个字。”
  沈大嫂不信女儿这般好学,环姐儿见此,忙忙哀求地看着母亲,见母亲神情松动,她忙一溜烟跑了出去。
  沈大嫂见些情景不由摇了摇头,悄悄走到门前,问打帘子的丫头道:“老太太何时休息的?快该起身了吧?”
  小丫头还没回答,就见帘子被从里面掀开,一个气度不凡的丫头走出来,行礼道:“老太太请大少夫人进去说话呢。”
  沈大嫂忙托着玉盘笑着走进屋去,就见一位眉目慈善鬓发如银的老太太正雍容地坐在床塌上。
  沈大嫂忙赶上前施礼,笑道:“方才听环姐儿说祖母正歇息,还以为您老人家这会不得空呢。”
  老太太笑道:“你娘俩在外面咕咕哝哝地,我如何睡得下,少不得打发了你。再歇着了。这时来见我有什么事?”
  沈大嫂忙将玉盘呈到老太太跟前,笑道:“京里来信了。想着祖母一直挂念着京里,孙媳便赶忙送了过来。”
  说话间,已有丫头上前接过玉盘,走到老太太跟前跪在地上,正好举到老太太的眼前。
  老太太伸手接了,一边还叹道:“儿行千里母担忧,母行千里人不愁!”
  沈大嫂忙笑着宽慰道:“谁不知我父亲是个大孝子,有祖母这样的母亲,也难教出不孝的儿来。”
  老太太听了看着沈大嫂淡然一笑。然后眯着眼看起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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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一二九章 提前成亲
  沈秋君等六皇子笑够了,这才慢慢说道:“他既然要图大业,哪里少得了钱与权,他们那点家底,只靠着俸禄和地里的出产,哪里有那么多的银子,这么做也是个捷径吧。要我说,你也得意的太早了,虽说现在皇上因你之言,暂时不打算更换太子,可是只要他一天不做上那个位置,皇子们就一天不能认命,太子自然也要花银子收买人心的。到时,只怕又着落在你的身上,不知你可有法子变出钱来?”
  六皇子闻言不由凝眉道:“皇上如今看着生龙活虎一般,怎么也有十数年的活头,倒是个持长战,将来银子和人,果是大事。田家虽说巨富,可惜给了陈王不少,又藏了大半,如今虽也颇丰,怕是那么多年支撑下来,也是够呛。”
  沈秋君笑道:“若是你要争皇位也就罢了,田家愿意倾其所有地助着太子?”
  “自然愿意,因为我告诉他们,我现在实力不行,唯有先靠着太子,再图后谋,他们还赞我主意正呢。”
  沈秋君暗叹:田家果然还是重亲情更胜于利益,六皇子便是真的反了太子,只怕在史实上也是个反复无常的小人了。
  她想了想,担心道:“你就这么说了出来,就不怕他们将来在太子面前揭出来?小心到时你赔了夫人又折兵。”
  六皇了冷笑:“你也太小看我了,若是拿捏不住他们,我会如此说?况且我手中的宝藏可比他们的家财多,手中又无兵,太子怎么也会更信我多一些。”
  “这么说来,如果太子没了银子,你是打算献出宝藏?”
  六皇子闻言不由看了沈秋君一眼,想了想。含糊道:“自然不会,太子还不值得我如此对待。”
  沈秋君便道:“所以你也别五十步笑一百步了,一文钱能难倒英雄汉,贤王以身抵资固然可笑,却可以得到大笔银子。你又能做什么?”
  六皇子笑道:“也不是除此之外,就没有办法的。比如可以官商勾结,可以盘剥百姓,得钱的法子多的是,反正这天下也不是我的天下,剐地三尺。我也不心疼!”
  沈秋君没好气地说道:“这就是你的办法,还不如贤王卖身呢,至少在天下百姓眼中。他还是一个贤者,得个好名声,以你的法子,天下人不恨你才怪,将来太子大事成了。正好可以拿你开刀,以平民愤。”
  “我还没那么傻,自然会留着后手的,再说了,等太子事成,我就退隐。再不管闲事,他还能再揪出我来。”六皇子不以为然道,见沈秋君面上仍有忧愁。心中一片温暖,忙又笑道:“放心,我会见机行事,实在不行,让太子也卖身就是了。总比亲王要值些钱吧,六万应该还是可以的吧。”
  沈秋君被六皇子的话给逗笑了。一时失语说道:“那不知六殿下的身家又是几何呢?”
  六皇子正色道:“我可没他们那么贱,想要权利地位,有本事就自己捞去,没本事就一边躲凉快去,靠着女人成事,算什么本事。不就是权钱交易吗,说白了还是为了泼天富贵,那就明码标价好了,能助我多少银子,能助我多少兵,事成后,我就封你多大的官,大家说明白了,该干嘛就干嘛去,还非得遮遮掩掩的,好似真是为了那点情面,恶不恶心人。”
  沈秋君不由怔住了,半天说道:“这种事又不好白纸黑字立下字据,送个人过去,也是人质或者凭证的意思吧。”
  六皇子冷笑道:“所以说他们下贱啊,人家说送个人来,也不管丑俊胖瘦,他就赶紧接着,也太不拿自己当回事了,还亏得是皇子呢,人家花魁娘子还能凭着自己心意挑拣客人呢。”
  沈秋君不由啐道:“呸,小小年纪不学好,什么花魁不花魁的!”
  六皇子忙陪笑道:“是我错了,不该说那些来污了玉姐姐的耳。不过是前几日太子去寻了个新鲜而已,我哪能那么作践自己。玉姐姐只管放心,我去的时候,杨远他们都在身边,谁敢进前,直接一脚踹飞,不信,你一会叫进他们来问问便知。”
  沈秋君嘀咕道:“我有什么放不放心的。”话虽如此说,脸上倒是有了微笑。
  再说李瑶琴得知贤王纳妾一事,不由大吃一惊,温氏前世可是明年才进的王府。
  沈秋君还为此和贤王大闹了一场,后来可能是灰了心,开始对钱财之事上了心,把温氏的嫁妆搜刮一空,后面进来的妾侍亦是如此炮制,就连府里的用度都开始苛扣了。
  幸好那时自己是进府避难,她对自己还算客气,再加上自己又有些生财的主意,在自己未与贤王生情之前,二人还算是相安无事。
  温氏提前进府,是不是表示边氏王氏等人也该陆续进府了,到时贤王身边娇妻美妾环绕着,又哪里会再注意到自己,看来今生自己终究是要错过贤王了,李瑶琴不由暗自叹息。
  京城众夫人倒是都称赞沈丽君:抬进那样一个身份低相貌一般的妾,既得了贤名,又没添对手,还堵了公婆的嘴,怎么看都是招好棋。
  沈夫人已经被女儿伤透了心,她也懒得理会此事,反正路是女儿自己选的,她现在在意的是女儿那日说的话,由不得她怀疑婆婆定是在小辈面前诋毁自己,不然女儿也不会那样说。
  想到此,她不由暗骂婆婆,婆媳斗法把小辈们搅进来做什么,几个小的还好些,长子长女都是婆婆教导大的,如今长媳又在老太太跟前伺候,可怜自己一大把年纪,在他们眼中只怕就是个狐媚子形象了。
  女儿们是迟早要嫁出去的,以后各过各的去了,可是儿媳可是要长久一处过的,大儿媳眼看是被老太太笼络过去了,小儿媳可不能再被她拉走了,婆婆可是个会说话有心计的人。
  再则婆婆是个眼中只有权势的人,别到时再搅得二儿子家门不和的。
  沈夫人想到此,脑中便生了主意,急忙忙找来皇历查看一番,又寻了个机会跑到寺院里,寻了大师给测算了一番。
  沈秋君只以为是母亲算自己清修的日子呢,也不在意,哪知几日后,就听母亲与父亲商议道:“宁儿明年成亲不好呢,说是不利夫妻和睦,我看不如就提到今年成亲好了,他们也都大了。”
  沈父对这些小事向来不甚在意,便笑着问沈昭宁道:“你觉得怎么样?”
  沈昭宁满脸通红,若是同意倒象自己多迫切似的,可不同意又得等一年,只得小声道:“一切都听长辈的。”
  沈父难得有心情,便逗儿子道:“这是你的终身大事,还是要听听你的意见。”
  沈秋君见二哥窘得快趴到桌下去了,不由笑着对母亲说道:“父亲可真够坏的,哥哥明明是巴不得越早越好,还一个劲地问他。”
  沈昭宁被家人连番取笑,不由瓮声瓮气地说道:“我吃好了,先行一步。”说着饿着肚子走了。
  沈家众人不由都大笑了起来,这也算是自沈丽君上门之后,沈夫人笑得最开怀的一次了。
  沈父又道:“还是得程家说了算,今年是有些赶了点,不知时间可测了没有?”
  沈夫人忙道:“八月份和九月初都有几个好日子。”
  沈父一听不由皱眉道:“这太也赶了吧,天气太热,母亲他们不易急赶路啊。”
  沈秋君听了不由看了母亲一眼。
  沈夫人也叹道:“也是没办法的事,谁知后年又是什么光景,宁儿也大了,早些成亲,我们也能早松口气,况且宁儿是孙辈,也不必劳烦老太太亲自跑来,等他们成了亲,到时让老二家的多在她跟前尽尽孝心就是了。”
  沈父听了,也觉得有理,便不再多说。
  程夫人听说明年成亲不利夫妻和睦,自然是万分重视的,今年的这几个日子是有些赶,可是后年万一再有个变化,女儿年岁大了不说,女婿年纪也大了,身边再添了丫头可就不妙了,只得挑了九月份的一个好日子。
  沈家也觉得过意不去,聘金因不能越过世子,便比着沈昭英那会也是两万两,其他的都又加厚一成,程家人面上便有了光彩,也不再多挑理,双方都很满意。
  两家便开始忙活婚礼,沈夫人的生日也就借口因有长辈在,不敢大办,一家人吃了寿面也就完了。
  沈家各人自有礼物相送。沈丽君事忙不得来,让人送的是衣服,沈夫人只看了一眼,就让人收起到后头箱子里,她是不打算穿了;沈惜君正在养胎中,做不得针钱,着人送了对玉镯子,沈秋君也另送了套首饰,沈夫人当场作穿戴了起来,沈丽君听说后,不由叹了口气。
  到了八月下旬,诸事都准备妥当,这时,送到鲁地报喜的信,也终于到了沈大嫂手中。
  她并不拆开来看,而是先问了家中的情况,心中便有了底,这才把信放到玉盘中,托着去了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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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一二三章 秋君抱恙
  沈秋君起身坐起来,楚嬷嬷一边上前服侍着沈秋君,一边看着自侧门溜出去的兰姐儿,眼神颇有些复杂,笑道:“兰姐儿倒是个有主意的,别看年纪是个小的,看那聪明劲儿,倒有点随了咱们大**了。”
  沈秋君还未说话,六皇子已经挑帘进来,看到沈秋君形容憔悴的模样,急忙走上前问道:“玉姐姐这是怎么了,生了什么病?可有让辛先生帮着诊治了?”
  沈秋君展颜笑了笑,说道:“没什么,只是夜里打雷下雨的,睡不踏实。老毛病了,白天多休息一会就好了,用不着看大夫。”
  六皇子闻言,眼神便黯了下来,一时竟不知该如何说话,见沈秋君要起身招待自己,忙笑道:“玉姐姐既然身子不适,就不要起身了,还是靠在塌上歇息一下吧,不必理会我,我随意就好。”
  沈秋君笑道:“那成什么样子,你虽年纪小也是客人,我怎能失礼。况且我又不是真的病得爬不起来了。”
  六皇子忙用手按住沈秋君,随身坐在塌前的凳子上,笑道:“你如今身体不适,还要挣扎着起来,让我如何好意思再留在这里,大热的天,总让我略坐坐,喝杯茶解解暑气吧。”
  沈秋君也真是有些倦怠,便也不强起来,只靠坐在塌上,又命人在塌前设了高几,雪香雪柳已经将瓜果茶点等摆上。
  六皇子便随意用了点,和沈秋君说了几句家常,一会让人去取些冰来,一会又命丫头们去将自己带来的瓜果洗些来,好请沈秋君也尝尝,把丫头们支使的团团转。
  沈秋君便笑道:“我的丫头你倒是使唤得起劲,差不多就得了。大热的天也让她们休息一下吧。”
  六皇子这才笑着让她们去外间喘口气,说道:“玉姐姐太心善了,瞧她们一个个都懒成什么样子,若是尽心伺候,怎会让你身子不舒坦呢。”
  沈秋君不想再提此事,便笑道:“我还要恭喜你呢,终于如愿以偿地取得太子的信任,以后定能大有作为。”
  六皇子皱眉道:“你这是寒碜我呢,好好的皇子,跑去给人做条狗。有什么好恭喜的!”
  沈秋君闻言,便闭了眼,也不说话。
  六皇子忙又陪笑道:“不过玉姐姐说的也没错。我已与太子说准,将来他登大宝之时,会封我为亲王,到时定能踩着贤王一头,到时我手头上的几个案子也可以翻翻了。”
  沈秋君只是鼻子轻哼一下。表示在听,六皇子也知道她定是生自己的气了,不由后悔,忙又东扯西拉地说些话,想引起沈秋君的兴趣来。
  哪知说了半天,却总不见沈秋君搭话。六皇子奇怪地看向沈秋君,却见她斜靠在枕上,明眸紧闭。长长的眼睫毛如小扇子一般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呼吸平稳绵长,面色恬静淡然,竟是睡着了。
  六皇子不敢随意乱动,怕吵着沈秋君的好眠。只得呆呆坐在那里看着她的恬淡睡颜,又见她肌肤莹润白暂。眉目如画,忽然心里怦怦直跳,总有种要伸手去摸一下的冲动,却又不敢贸然行动,唐突了沈秋君。
  正憋出一身汗时,却看见沈秋君手中躺着的团扇,六皇子便悄悄拿了过来,自己先呼呼扇了几下,想了想,又轻轻替沈秋君打起扇子来。
  这时楚嬷嬷已经收拾好瓜果走了进来,雪柳忙上前接过来,正要进内室时,却看到六皇子正温柔地给沈秋君打着扇子,吃了一惊,又觉得好笑,不由抿嘴偷笑。
  楚嬷嬷也觉得好笑,忙轻轻走上前,悄声道:“六爷要不先去书房坐一会吧,等**醒了,再过来说话。”
  六皇子却贪恋沈秋君熟睡时的容颜,既担心下人们偷懒热着沈秋君,又怕她们用力过猛,不仅吵着沈秋君,又可能会让她受凉,故摇摇头也不起身。
  楚嬷嬷怕吵醒沈秋君,也不敢十分勉强六皇子,只得指指高几上的茶果,示意六皇子自便,这才与雪柳一同退到外间,隔着纱帘远远看着他二人。
  白日里毕竟睡不牢稳,沈秋君不过眯了一会,便醒了过来。
  睁眼看到六皇子正坐在身旁为自己打扇子,沈秋君不好意思地笑道:“实在太倦了,不小心竟睡着了,真是失礼了。”
  六皇子忙道:“也没睡多大会,既然身子不适,何不再多睡一会?”
  沈秋君摇头笑道:“白日里睡太多,夜里又该睡不着了。”
  这时,丫头们进来服侍沈秋君净面,六皇子见沈秋君收拾好了,便起身告辞。
  刚送走六皇子,沈夫人就带着兰姐儿到来,说道:“六皇子这人也真是没趣的很,大热的天不在家里纳凉,跑出来做什么,瞧,把兰姐儿吓得什么似的。他过来有什么事吗?”
  “他方才见我身子倦怠,倒也没说什么,坐了一会就走了。”沈秋君笑道,又问兰姐儿道:“你做什么要怕你六叔呢,给小姨说说,到时小姨也好替你出气。”
  兰姐儿想了想,说道:“反正他不是好人,我就是不喜欢他,以后小姨也不要见他,他是个坏人。”
  沈夫人刮着兰姐儿的小鼻子,笑道:“小机灵鬼,和你小姨说话还遮遮盖盖的。”
  兰姐儿便揉了揉鼻子,拉着丫头跑了出去。
  沈秋君又笑着对母亲说道:“明日二哥休班,我想让他陪我去小归山走一走。”
  沈夫人闻言一愣,忙道:“大热的天,去那里做什么,现在天热,等秋里凉爽了,我就让人去山上找找那什么温泉。”
  “这两天接连下雨,天气已不是那么热了,女儿想去看看,有些事情还是须要女儿亲自去面对的。”
  前世小归山一早就被卖了出去,后来虽又大半归了贤王府,但是山神庙却是掌握在六皇子手中,以至于自出事后,沈秋君再也没去过那里。
  这两夜下雨打雷,搅得沈秋君总是心惊胆战的,心病还须心药医,所以她想去看看,总是逃避也不是个办法。
  第二天,沈昭宁便真就陪着妹妹去了小归山。
  幸好连日来下雨,天气还是挺凉爽的,一行人半响就来到了小归山脚下,远远看着山神庙,沈秋君忽然又没了勇气,索然寡味道:“算了,一个破庙有什么好看头,还是先去庄子上休息一下吧。”
  沈昭宁便命人调转方向,去了庄子上。
  庄子上一早就得了信,忙忙安排出干净的屋子,供沈家兄妹休息。
  沈秋君心中沮丧,她没想到自己竟然如此胆小,连靠近的勇气都没有,都活了两世了,竟然一点长进都没有。
  沈昭宁知道这是妹妹心中的一个槛儿,别人也帮不得,更不能勉强她,免得太过迫切,反而弄巧成拙,于是笑道:“它又跑不了,什么时候再有了兴趣,咱们再过去就是了。”
  沈昭宁劝了一会妹妹,见她似是想过来了,这才命人好生伺候沈秋君,他则趁便去庄子上了解一下情况。
  到了中午,沈秋君见庄子上备的饭菜,虽不够丰盛,却看着干净新鲜,极有些野趣,正欲着人去请哥哥一同进食,沈昭宁却派了人来:外面来了几位客人,不能进来陪妹妹了。
  原来不独是自己,还有人不怕热,跑到外面来了,沈秋君便细问外面的客人是谁。
  传话的答道:是永平府的赵瑞公子和其表弟苗思润——顺安伯府嫡二公子。
  听到赵瑞的名字,沈秋君只是哦了一声,表示知道了,待听到苗思润的时,不由暗道:又是个倒霉蛋!
  要说苗思润是个倒霉的,也不能全对,倒应该说他的运气真是不错。
  本来他身为嫡次子,是没有资格袭爵的,但是他兄长自小病弱,勉强挣扎到成年娶了妻,几年后却只生下一嫡一庶两个女儿来,再过不几年其兄长便会去世,苗思润则被改立为世子,其父病逝后,他不足而立之年便成了伯爷,在其同龄人中实在是极其的幸运。
  官场得意,其他地方便不免有些不足了。
  苗思润素来以贤王马首是瞻,也是常出入贤王府的,据说曾私底下议论过李瑶琴,贤王大度倒不计较,安乐王却受不了了,让人狠狠教训了他一顿,是胳膊折了腿也断了,在家里养了大半年。
  这也就罢了,偏他竟然不知为何怀疑起其妻子的贞洁来,以致于差点逼得苗夫人自寻短见,各自觉得委屈,于是夫妻二人反目成仇,比着劲地糟蹋起家业来,以致于在贤王夺位之战中,顺安伯府寸功未建,白担了贤王门下的虚名。
  虽然此时沈秋君极为怀疑六皇子之所以那样整治苗思润,未必是因为李瑶琴,不过他总是得罪了六皇子,也不知今世他的人生是否会发生改变。
  因为都是世家子弟,大家都是极熟悉的,沈昭宁热情款待了赵瑞表兄弟,因中午太阳正烈,他二人也不便赶路,沈昭宁又命人准备了两间干净房舍让他们使用。
  赵瑞表兄弟自然是感激不尽,郑重道了谢。
  等沈昭宁离开后,赵瑞便忍不住叫来庄子上的人,打听沈家**是不是也在庄子上。
  正文 第一二四章 斩断情思
  苗思润也知道赵瑞前段时间被打的事,便笑着劝道:“她就是在庄子上,表哥也未必能见她,打听这个有什么用呢。”
  两人关系本就极好,赵瑞也不打算瞒着他,不由面带惆怅,叹道:“我也知是我痴心妄想,她一个侯府嫡**,我的身份如何能配得上,只是总不能死心。”
  苗思润便冷笑道:“是啊,只是晚生了一两年,世子之位便没了自己的份,身份上便有了天差地别,什么好事都不要想了,这老天也太不公平了,什么劳什子产嫡立长,为了家族繁盛,很该立贤才是。”
  赵瑞不由皱了眉,他向来觉得大哥被封为世子,乃是天经地义之事,也知道苗思润对只因排行老二而不得继承爵位之事,总是耿耿于怀,不过对于他来说,无论谁被封顺安伯世子,并无差别,反正都是他的表兄弟。
  且长幼有序,大表哥得了世子之位本就是应当的,亲兄弟挣来抢去的手足相残有什么意思,若真有才干,为了家族繁盛,一心辅助世子便是了,可见还是私心更重些,故也不接表弟的话。
  苗思润见赵瑞表情,知他不赞同自己的话,后一想,以赵瑞的才能见识确实不如其兄长,不敢觊觎世子之位也情有可原,可是自己的兄长,从小病弱,一年倒有三季是躺在床上的,文采武功皆无,只因比自己大一岁便稳居世子之位,即便自己再如何有才干,因出身勋贵,皇上为了抑制勋贵把持朝政,定不会让其升到高位的,心中不免有些不忿。
  一时表兄弟二人无话,便各自回房中歇午觉。
  赵瑞已知沈秋君也在庄子上。怀里便如同揣了一只小猫般,抓心挠肺,怎么也睡不着,便悄悄起身出了屋子,在庄子上随意走动。
  行经一处,却见那里有一个小小的池塘,又似听到有女子娇笑声传来,赵瑞不由起了好奇心,迈步便要过去,却被几个婆子给拦下来,道:“我家**正带着丫头们采莲子呢,公子还是别处走走吧。”
  赵瑞只得另转了路。心里却总割舍不下,幸好庄子上并不似大户府邸那样严实,不多时。倒让他窥着空自一层矮墙处走近了池塘。
  只见那池塘虽不甚大,倒是铺了满满的荷叶,荷叶之间倒是开了不少的粉色荷花,沈秋君正领着丫头们掐了几支荷花,又正让人去采莲子。
  在绿叶红花的映衬下。沈秋君更是容光照人,赵瑞不由看得痴了,再没了之前的那份小心,便被一个丫头看到,不由惊道:“你是什么人,怎么到了这里?”
  赵瑞见沈秋君闻言也转过头来。看到她明亮清澈的眼睛,顿觉狼狈万分,羞愧不已。红着脸呐呐不成语。
  沈秋君一眼便认出是赵瑞,看他神态,心里便明白几分,暗自思忖道:先前虽说通过赵琦拒了他,如今看来他仍是不死心。罢了,今日自己就当做做好事。点醒一下他,也让他少花那些无用的心思,将来与妻子和睦恩爱一生,也算是报了他两世对自己的那点情意了。
  沈秋君便笑道:“原来是赵公子,不如到这边喝碗茶解解暑。”
  赵瑞没想到还有这等奇遇,不由喜出望外,跟着丫头走到池塘边大树下的茶水前。
  沈秋君命下人们再摘些莲蓬,自己拿着荷花走了过来,又笑着让赵瑞喝茶。
  沈秋君擎着荷花,笑道:“赵公子博学多才,定然知这荷花的其他雅称了,可否能赐教一二?”
  赵瑞忙道:“不敢当。”又思忖她这是要考自己才学了,不由慢慢说道:“南朝鲍照《芙蓉赋》中有‘访羣英之艳绝,标高名于泽芝’之句,泽芝亦算是一种,再有就是……”
  沈秋君已经听到她想要的,便忙摆手道:“不知赵公子可信玄妙之说?”
  赵瑞奇道:“沈**为何有此一问?”
  沈秋君笑道:“我方才正心有所感,没想到赵公子就过来了,方才不过一问,赵公子便说出泽芝之语,又有南边之话,原来竟真是应在公子身上。少则一年多则两年,公子便得南边芝兰佳偶,我与琦儿情同姐妹,便在此先恭喜赵大哥了。”
  赵瑞没想到沈秋君竟据眼前荷花测算出自己的姻缘,且与她无半点关系,又见她一脸欣喜真诚道喜,显见得果是对自己无一点情意,心便如被猛击一般,痛得呼吸上不来,勉强笑道:“没想到沈**还懂周易之术……”终是说不下去,苍白着脸离去。
  沈秋君也不多说,任由他离去,如今已将话说明了,愿赵瑞早日认清现实,如此想着,却也没了玩乐的兴致,让人收拾了东西,也回了院子里去了。
  赵瑞回到房中,不由暗自伤神,沈秋君定然早就通过妹妹之口知晓自己的心意,虽说被她借着妹妹之口拒绝了,自己也只当她女子羞怯,可是今日却见她落落大方待自己,毫无拘泥之色,显见得是对自己一点私情也无,又特意测算自己的姻缘在南边,不过是点醒自己罢了。
  罢!罢!襄王有意,神女无心,她既然明白拒绝,自己却在这里自怨自艾,竟是落了下乘。况且她将来总要嫁人,自己只在这里痴恋,倒是反坏了她的名声,再则她处事如此大方利落,自己一味悲苦,反倒不似拿得起放得下的大丈夫了。
  自此赵瑞只将沈秋君默默放在心中,真于两年后与南边的舅家表妹结为夫妻,新婚洞房之夜,才知表妹闺名竟为芝兰,不由暗叹姻缘果是天注定,虽不解沈秋君为何会作此谶语,但自此却真与妻子恩爱一世,幸福和乐一生。
  此是后话,只说现在,赵瑞虽想得明白,心中总免不了灰心丧气。
  苗思润此时也醒了,过来寻表哥说话,见他如此情形,不由惊道:“莫非表哥方才去求见沈**,被骂了回来不成?”
  赵瑞苦笑道:“骂倒不曾骂,只是以后我再不敢作此痴心妄想了。”
  按说苗思润既知沈秋君的底细,见表哥已选择舍了她,便该撂开手才是,偏他又自作聪明地认为沈秋君一个闺中女子随便见外男,倒似验证了他心中所猜,便冷笑道:“表哥不必妄自菲薄,要我说,能不沾染上沈三**,倒是表哥的幸运呢。”
  见赵瑞疑惑地看着自己,苗思润便得意地说道:“还记得那年京城大乱,我曾追随贤王一起击退陈王,在追赶落寇时,曾路过此地的一处山神庙,那沈三**便是被贤王所救,一个孤身在外的年轻女子还有什么名节可言,如今看她随意就见了你,可知原本就是个不知廉耻的女子。”
  赵瑞不由大怒,扯了表弟,斥道:“你胡说什么,她是与奶娘走失了的,并不象你所想的那般不堪。今日也是我刻意为之,才见到了她。”
  苗思润冷笑道:“不管如何说总是走失了两三日,别怪我乱想,她可是裹着贤王的披风,被沈昭宁抱出来的,还以为我们没长眼睛吗?也就骗骗你们这些不知情的,若不是她心虚,为何不敢嫁给你,若不是你我在一处,说不定她就顺势答应了呢。”
  赵瑞冷冷看着表弟道:“我相信我自己的眼睛,她是个好姑娘,只是我们无缘。你不要为了安慰我,故意将她说成那般。”
  “我这是实事求是,可不是胡乱说话,”苗思润嚷道,又说道:“不独是我,还有其他人都知道,只是因为迫于贤王与沈侯的威压,才发下毒誓不会将此事说出来,可是你看如今哪有人去向她提亲,便可知大家其实都是明白的。若不是因为事关于你,我才不会提起呢。”
  赵瑞冷笑道:“原来你还知道是发了毒誓的?那你就该知道大丈夫一诺千金,怎能随意说了出来,你可知,你那番话若被好事之徒听到,能置她于死地?不要说什么为了我,我都已经消了念头,你为何还要说出来,今日出你口入我耳,这事便算罢了,如果再有相似的事,还请你管住自己的嘴,不然小心毒誓应验。”
  苗思润闻言气得脸色铁青,自己明明一片好心却被他当了驴肝肺,这样不识抬举,也合该他蜗居在兄长手底下讨饭吃。
  其实如果苗思润真能听赵瑞之言,自此不再提沈秋君之事,将来也会如那些人一般过得不错,可惜自此事便可看出,他是个守不得秘密又好事的人,又因其后诸多事,终是再提沈秋君之事,也由此落得极悲惨的下场。此话后话,暂且不提。
  只说现在赵瑞认为苗思润觊觎兄长的世子之位本就不对,如今看来竟还是个不可信任的,自此更是远了他,又想到苗思润素来与贤王交好,连带着也不敢靠近贤王了。
  二人既然已相互看不顺眼,便先后与沈昭宁告辞,分道扬镳而去。
  沈秋君听说后,只当是赵瑞因为自己拒了他,故心中不自在,才不愿与人同行,便也不放在心上,让人收拾了一些庄子上的新鲜菜蔬,与哥哥也回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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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一二五章 安排侍寝
  沈昭宁兄妹回到沈府,发现沈丽君竟然也在。
  沈秋君淡淡施了礼,便借口太累回到自己院里去了,丫头婆子们也拿着东西紧跟在后面。
  兰姐儿小孩子好奇心重,看到丫头们手里拿了乡间物件,便忙蹦蹦跳跳地向沈秋君她们跑去。
  沈丽君笑道:“扶玉哄孩子倒是把好手,瞧,这才几日,兰姐儿就把我这个母亲给放到脑后去了。”
  “小孩子的心里最干净不过了,谁对她好,她就爱偎着谁。”沈夫人笑道,又对大女儿说道:“不过你放心,这母女连心,别人再是对她好,也取代不了她心中母亲的地位。”
  沈丽君笑了笑,却不以为然,她就是个现成的例子,自小与祖母一处生活,如今虽与母亲相处融洽,但总觉得二人之间并不能完全做到心无隔阂。
  沈昭宁陪着母亲和姐姐说了会话,便笑道:“妹妹说今夜要亲自做荷叶粥,我得去帮着些。”
  沈夫人便笑道:“我看着方才她们拿了不少莲蓬呢,你让她们好生留着莲子心,夏日里消暑泄火最好不过了。”
  沈昭宁便笑道:“我亲自去剥莲子心,到时收集好了,一个月后拿它送给母亲当生日礼物如何?”
  “都当了官了,马上就要娶媳妇了,竟还是如此小气!”沈夫人假意嗔道,又道:“如今媳妇还没过门呢,就舍不得拿银子给父母花了,将来成了亲,还不定抠成什么样子呢。”
  一提起娶媳妇成亲的话来,沈昭宁便不由红了脸,也不争辩,急急跑了出去。只留下母亲与大姐哈哈大笑。
  沈夫人见儿子羞得跑远了,又看着脸色变得好些的沈丽君,说道:“最近桂哥儿可好,夜里还安生吗,我怎么看着你的脸色有些不太好呢。”
  沈丽君忙道:“他挺好的,自从上次之后,夜里睡得极好。可能是最近天气太热,女儿苦夏,这脸色略有不佳吧。”
  沈夫人这才放了心,又道:“你回去时。我让人一块送些冰过去,夜里也就算了,白日里实在太热。稍稍放点冰也不打紧的。”
  如果是之前沈夫人如此说,沈丽君自然巴不得,可今日她却忙推道:“不必了,女儿已经习惯了,等桂哥儿再大些就好了。”
  沈夫人不由叹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啊!也罢。等你熬过这个夏天,以后就好过了。”
  沈丽君低头苦笑,相比身体上受的酷热,她的心里才更是难熬呢。
  原来齐妃终于得知,自己的儿子堂堂的贤王,这一年多过得竟是苦行僧一般的生活。如果是沈丽君怀胎时,为了照顾她的情绪也就罢了,如今孩子都五六个月了。儿子竟然还是不沾荤腥,这让齐妃心疼不已。
  于是今天一大早,齐妃就把儿媳叫过去,二话不说,就把沈丽君臭骂一顿:“你枉为妻子。竟然一点都不知道心疼自己的丈夫。他为了你,这几年身边连个侍妾都不曾纳过。只有几个屋里人,一年到头也碰不到几处去,对你也够仁至义尽的了。可你是怎么回报他的,好好一个青壮男人,你是要生生憋坏了他吗?他若真有个好歹,将来遭罪的还是你。”
  沈丽君听了婆婆如此直白的话,不由羞得面红耳赤,想要辩解,又羞于出口,只得红着脸低头不语。
  齐妃又道:“我知道,他是心疼你生产没多久,可你身为嫡妻也该识趣,安排下通房丫头伺候他,也罢,你既然想不到,我便只好为你做主了,我前次曾着人送去两个丫头,你今天就安排了吧。”
  沈丽君不敢违拗婆婆的命令,想了想,说道:“那两个丫头不得王爷的欢心,当日回府时,王爷也没带她们回来。等过几日天凉快了,儿媳就派人接她二人回来,正经开了脸伺候爷。”
  齐妃冷笑道:“你拖得了初一可拖不过十五去,早晚的事,何苦非要拦挡着,你要抽不出人手去接来,少不得我这个做母亲的亲自派人去接了。”
  沈丽君无法,只得说道:“不如今日先安排下通房,明后日就接了她二人来,再安排下就是了。”
  齐妃垂眸想了一想,知道沈丽君怕丈夫自她生产后先幸了自己派过去的人,倒让那二人得了抬举,如今先安排下老人,再安排新人,也算是给那两新人一个下马威。
  齐妃才懒得管她们妻妾斗法,只要儿子有贴心人伺候,管她是哪个丫头呢。
  于是齐妃也不再强求,只道今夜务必安排下人伺候。
  但又怕沈丽君阴奉阳违,或在其中使什么花招,以前她可没少办过这种事,于是齐妃命自己身边的一个亲信嬷嬷跟着沈丽君一同回去,后日再回宫来复命。
  沈丽君原本就打着先混过这几天,自己寻了机会与贤王琴瑟相合,齐妃也就无话可说了,如今却来了个监工,心中的憋屈可想而知了,回到府里,守着那位嬷嬷的面叫来通房,每人先安排了一夜。
  那几个通房没想到沈丽君竟能如何大方,不过早就她收服了的,便也无话,各自回房收拾去了。
  沈丽君心里却咽不下这口气,在王府看哪里都不顺眼,便一气之下回到娘家散散心。
  故此当沈夫人提出送她一些冰时,她想都不想就拒绝了。
  若是平日里,虽说她与儿子暂不能用冰,倒可以让丈夫在书房公干时凉爽些,又或者赏赐给府中有头脸的人以为恩泽。
  可今日若是拿回去,必定便宜了那起子小妇们,安排侍寝已让她心中难受,又如何肯让她们过得那样惬意。
  因为侍寝之事,沈丽君也没在沈府过多停留,当太阳不是那么毒烈时,便急忙赶了回去。
  夜间吃饭时,沈丽君再是不情愿,也只得与贤王说了侍寝的事情。
  贤王闻言,心里着实松了口气。
  这一年多来,他也真是憋得狠了,对于沈丽君,他总归有些心结,一时不能疏解,便没有兴趣碰妻子。
  只是他向来爱敬妻子,没有妻子的安排,他也不会急色鬼似的拉人到房中去,如今妻子既然已经作了安排,他也就能名正言顺地招通房侍寝了。
  仍是按先前的惯例,在内院一处较偏僻的小院里,着人收拾好,侍寝的通房丫头便于晚饭后前去伺候贤王。
  第二日一大早贤王就神清气爽地去上了朝,倒是临走时,特意交代厨房细细做了几样沈丽君爱吃的饭食,一时众人无为不贤王如此爱重王妃而交口称赞。
  沈丽君却抓心挠肺,一夜都没睡着,早上看着饭菜一点味口也无,又听心腹禀道小院里昨夜足足用了三次水,心里差点怄出血来。
  当天夜里,贤王陪着沈丽君一起用的饭,用过饭后先去了外书房,处理完事情后,便直接去了小院。
  沈丽君听说当夜又用了两三次水,气得直咬牙:大热的天也不怕生痱子!
  沈丽君想了想,一面命人去庄子上接那两个丫头回来,一面又对贤王道:自己要为桂哥儿祈福三日,暂不必见面。
  贤王知道沈丽君极爱自己,此时定是小心眼作祟吃了醋,过几日哄哄也就好了。
  再则自己既然是天命所归之人,她便要有母仪天下的气度和见识,不然将来为了前朝事,定免不了纳妃子进来,现在也算是提前磨磨她的小性子,况且这几天确实也有很多事务要处理,后院的事情他一时半会也顾不到,便由着她了。
  贤王这数日过得畅快极了,把新旧通房睡了个遍,外面的公事私事也都处理好了,便想着去哄哄妻子,谁知一看到沈丽君不由愣住了。
  只见沈丽君身着白绫素服,头戴几件银饰,也不涂脂抹粉,满面憔悴,眉眼间似有无限轻愁,站在那里清素如菊,哪里有平日里的一丝明艳照人雍容华贵之态。
  贤王心中惊骇,以前吃醋也没这么样过,这次是怎么了?
  他忙上前扶着妻子,陪笑道:“你这是怎么了,三日祈福早就过了,如何还作此情态?”
  沈丽君满含深情地看着贤王,最终强迫自己别过眼去,苦笑道:“我这三日虔心礼佛,与佛越接近,就越觉得自己污浊不堪。当日生下桂哥儿,就该立时死去,只因不放心她姐弟二人,才放任太医医治,如今桂哥儿健康茁壮本该自裁以死表清白,可是还没看到兰姐儿出嫁、桂哥儿娶妻生子,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如今只求你寻个能管家的侧室,我便在佛堂终生侍奉菩萨,等到心愿了了,也是我脱离苦海之日了。”
  贤王大惊,不可否认他是介意妻子生产时的事情,但同样他也是极爱妻子的,想起二人之前的百般恩爱千般情意,他不舍得让妻子损命,也不舍得让她过那青灯古佛的凄苦日子。
  何况平日见多了沈丽君粉光脂艳、华丽雍容的装扮,今日乍一见其不施脂粉,颦眉轻愁,比之从前更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来,倒让人自心中生出些疼楚来,而且沈丽君本就姿容明丽,此时不着装饰,更觉秀色可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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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一二六章 生日礼物
  话说贤王此时看到与往常不一样的妻子,不由得情动,深情说道:“你万不可做此想,原就是我不对,只顾着那些虚名礼教,却冷落忽视了你的感受,我以后再不会这样了。”
  沈丽君得了这句话,眼中便落了泪下来,泣道:“不怪你,是我贪生放不下两个孩子!你也不必劝我,我主意已决。”
  沈丽君说着便反手自一旁的小筐中拿出一把剪子来,说道:“今日既然在菩萨面前说了此话,再不更改的。”说罢,便自头上扯过一缕头发,就要剪下去。
  慌得贤王急忙一把夺过剪子,说道:“快不要这样,此事乃是上天注定,你又有何错?”
  沈丽君不听,仍上前欲夺剪子,贤王一把抱住她,一边将剪子扔到远处。
  却不想夏日衣衫单薄,美人在怀的贤王,便感觉出沈丽君胸前比之从前更加丰盈,又嗅到她身上散发出的若有似无的淡淡馨香,贤王便止不住心猿意马起来。
  借着沈丽君再一次挣扎着抓向剪子时,贤王一把将她抱起,走到侧房将其放到床上,身子也随之压了下去。
  在沈丽君的百般挣扎中,二人终是成就了好事。
  事后,沈丽君恨道:“都是你扰了我的清修!佛堂中做这等事,也不怕菩萨怪罪。”
  贤王却犹在回味,闻言笑道:“既然破了戒,看你还提什么出家不出家的事?菩萨怎么会怪罪,我既然是天命所归之人,此时菩萨也会为我闭目的。”
  沈丽君偎依在贤王怀中,轻笑道:“若是菩萨怪罪于你,我也会上天入地陪着你的。”
  贤王感动地搂紧了妻子,沈丽君也感觉到贤王的情绪,不由心中暗喜:果是不破不立。终是把僵局打开了。
  自此二人合好如初,贤王府众人再一次领教了沈丽君的利害,如今成亲都多年,没想到她仍是盛宠不衰,那一众通房们也只得将心思暗自藏起,只一心讨好奉承主母。
  再说沈秋君因为开脂粉店倒着实赚了一大笔银子,因嫌往常父母过生日,总是送些自己做的衣服鞋袜,送得次数多了,也就俗套了。若说送些外面买的好东西,花得也是家里的银子,左手倒右手的实在无趣。如今手头上有了银子,真正是财大气粗,感觉便不一样了。
  上次是通过哥哥淘到一件古玩送给父亲做了生日礼物,如今眼看就到母亲的生日了,自然不能厚此薄彼。也要寻了好东西才是。
  可总也寻不到合适的,正在愁闷中,六皇子得知情况后,便道:“你常年在家里关着,哪里能看到什么新奇东西,不如你说说想要些什么。我也帮着你留意一下。”
  沈秋君忙笑道:“那就麻烦你了,我也一时想不到送什么,左不过是些女人家的佩饰。不过你一个男人家也不必太留心这上面,机缘巧合之下,见到有能入目的,就告诉我一声就是了。至于价钱嘛,差不多一千左右吧。”
  六皇子便瞪大了眼睛。赞叹道:“没想到你一出手就能一千两,再加上前次送沈侯的古玩。估计比一千只多不少,看不出那个小小的脂粉铺子倒是蛮能挣钱的,这还不到半年时间呢,就至少两千的利钱了。玉姐姐真真是女陶朱啊。”
  若是沈秋君自己的主意,被六皇子如此称赞,她自然会全部笑纳的,只是现在却是剽窃了李瑶琴的,她便有些受之有愧,忙心虚道:“那是他们淘制的胭脂水粉好,是家里出了些本钱并供给铺子,我得了个现成的罢了。再说,也没你说的挣那么多,最初家里出的本钱等都没算在内,而且还加上我这些年的零用钱呢。”
  六皇子一下子就不高兴了,说道:“你挣得再多,我也不眼馋,干嘛急忙哭穷?等我过生日时,又不用非要和你父母标齐了,也非得要一千两银子的礼物,你家府库里布匹肯定不少,随手拿一匹布出来,给我做件衣服鞋袜的就是了,花不了你几个钱的。”
  沈秋君张口差点说出:我什么时候许下要送你生日礼物的?
  幸好及时闭了嘴,怎么说也算是与他熟识了,等他过生日时,倒是可以送件礼物,他既然不要求价钱,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了。
  六皇子见沈秋君没说出反对的话来,不由兴高采烈地说道:“虽说我今年的生日已经过了,不过你现在也没什么事,可以补上,顺便再把明年的也准备好。我也不贪心,你就各做一套外袍、一双鞋子和一双袜子也就是了。”
  大热的天一想起热火朝天地做针线,沈秋君就忍不住流下汗来,她忙笑道:“只怕不妥。我向来是慢工出细活的,便是现在裁量好了,你也穿不上了。你现在怎么长得这样快,去年秋天还矮我一头,如今竟比我高出两寸去。”
  六皇子闻言,忙拉着沈秋君站直了,一比量,果然已经比沈秋君高了些许,不由得意地笑道:“果真如此!玉姐姐今年怎么没长呢?”看到沈秋君面带不悦,他忙又笑道:“虽然玉姐姐不如我个子高,不过在女子里面,玉姐姐也算是高得了。”
  沈秋君笑道:“你长得太快了,我可赶不及做,不如这样好了,我给你做个香囊,到时多下工夫,保准精美得无人可比。”
  六皇子心里却不大满意,临走时还嘟囔道:“真是越有钱就越抠门得利害,巴掌大的一块布就想打发了我。”
  与沈秋君生财有道相比,贤王府的财政真的到了捉襟见肘的地步。
  俗话说穷则思变,贤王最终拿定了主意,来寻沈丽君说话。
  沈丽君愣了一下,问道:“夫君方才说要纳河东温家女儿为妾,这可是真的?她家只是个商户,门第也太低了些吧。”
  贤王叹口气,说道:“如今你我一年俸禄并地里的出产加起来也不过两三万两的银子,虽然很可观,可是为了大业,开销是年年增加,就连你的嫁妆都快赔尽了,如今再不想些办法增加进项,以后的日子真是没法过下去了。”
  沈秋君也叹道:“都怪我不懂得那些经营之道,不然也能帮着你解忧,远的不说,就说前几个月扶玉开了个脂粉铺子,听母亲讲现在就赚了一千多两银子呢。”
  贤王忙正色道:“商贾乃是贱业,你乃堂堂王妃怎能操此业。你妹妹那是自甘堕落,与民争利,你怎么学她。我已经和温家说好了,除了温氏的嫁妆外,他家每年还会至少再拿出一万两银子助我,等到大业成就时,温氏并不会封高位份,不过却可以赏个官爵给温家。”
  沈丽君不由点头,俨然又是一个田家了。她低头暗自盘算了一下,笑道:“我虽为后宅妇人,却也知大局为重,不知夫君打算何时纳她过门?”
  “一个妾而已,倒不必那么讲究,这一两个月挑个日子抬进门就是了。”贤王不以为意地说道。
  沈丽君忙道:“可否晚上几个月,等到秋季里的租子或者俸银收了,如今家里银子有限,虽说纳妾,可也要给聘金,她家既然如此支持夫君,自然也要给温家些面子的。”
  贤王道:“亲王纳妾的银子使用也有限,等温氏一过门,银子也就到了。都已经说好了的,改了倒不好。”
  沈丽君舒口气,笑道:“也罢,我就暂先将一套首饰拿去押上几百两,先拿银子办了这件事,剩下的就作日常的使用,等到新人进门三两个月再提嫁妆银子的事,免得让他温家小瞧了咱们,还以为咱们是靠她家才吃上饭呢。”
  贤王紧握着沈丽君的手说道:“有贤妻如斯,夫复何求。你跟着我受的苦,我都一一记在心间,将来必不敢忘,定要全数补偿。”
  沈丽君抚着丈夫的脸,笑道:“说什么补偿的话,倒是生分了。你我夫妻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又岂能眼睁睁看着你难过而置之不顾吗。”
  贤王感激地看着沈丽君,又说道:“你那些当票子都收好,一定要活当,等将来宽裕了,一定都一一赎回来。”
  沈丽君笑道:“这中间我有分寸,你尽管放心,一些粗笨的金饰就当金子用了就用了,实在有些意义的,定是要好生收着,手头宽敞了就收了回了。”
  沈丽君说罢,起身去开了箱子,取出一个锦盒来,走到室外叫过府中一个办事牢靠的人过来,吩咐他到常去的那家铺子,暂将盒中一淘首饰押了,一定要活当,叮嘱铺子上定不能有遗失,不过两三个月就要赎回来的。
  那人忙将锦盒收到怀中便要退出去,沈丽君又叫住他道:“还和以前一样,不要让人知道是贤王府的。”
  没过几日,六皇子就兴冲冲地跑来找沈秋君,告诉她,自己寻到了一套好的首饰。
  沈秋君闻言,便打开盒子看时,不由也笑了,道:“你这是自哪里寻到的,多少银子?”
  正文 第一二七章 沈家旧物
  六皇子见沈秋君张口就问银子的事情,不由撇嘴说道:“你只要说喜不喜欢,银子的事情,你不必问,自有冤大头。”
  看来又是田家出的钱了,可是以大姐的小心,这套首饰怎么会出现在人前呢?看来贤王府这会果真是一穷二白的了,前世这套首饰可没有典当出去。
  沈秋君忙笑道:“这可不是我喜不喜欢的事情,既然是送我母亲的,自然是她老人家喜不喜欢,若是喜欢也就罢了,若是不喜欢,你又使上银子,岂不是都砸在手里了,你现在还没有开府,一年的银子也有限,哪里搁得住这样花费。”
  六皇子忙道:“这个你不用担心,有我外祖田家呢,让他们花钱,他们还还巴不得呢。”
  沈秋君想了想,劝道:“你这又是何苦呢?你们兄弟间本就情薄,好容易有个外家,就好好处着吧,也是一门亲戚,不然一个人孤零零的,连个亲人都没有,有什么意思。都道舅甥亲,断了骨头还连着筋呢。”
  六皇子闻言不由冷笑一声,复又叹道:“我如何不想有个亲人,可是他们一个个眼中看到的哪里是我,不过是我的皇子身份罢了。”又笑道:“我也有稀罕,我有玉姐姐就好了。”
  沈秋君被他堵了话,便讪讪笑了笑,知道他是一个人也不打算靠的,便也不再劝说,又问道:“你这到底是在什么地方寻到的?”
  六皇子便笑道:“是一家田家也投了本钱的当铺里寻到的。你不是说时下的钗环太花哨份量轻,最好寻些有年头的来,田家舅舅一眼便觉得这个好,就拿来让我先看看,如果喜欢,他过去直接兑了银子就是了。”
  “这样好东西一看便是名门世家所珍藏的,可能一时银钱不凑手。才典当了,可确定了是死当?”沈秋君细细端详着,果是大姐手中的无误,竟然连这个都当了,不过这个意义不同,将来还是要赎回去的!
  六皇子看沈秋君的神情似是看准了眼,笑道:“你只管放心,死当活当的,都不要紧,那家掌柜的也说了。那是一家败落的世家大族来当的,死当活当都有,也说来赎的。可总见隔三差五地来当,却总没有赎回去的东西,所以此物虽说也是活当,但当时给的价钱是极高的,想来他也没能力赎回去。”
  沈秋君笑道:“也好。你先等等,我去问问母亲,若是她喜欢,我就让雪香一并兑足了银子给你,到底是我买东西送母亲的,怎好让你花钱呢。”
  六皇子不以为然。说道:“那点银子算什么,你我不用如此客气。不过,你现在就要给沈夫人看吗?好像不太好。还是等寿辰之日再拿出来吧,你送什么她都会高兴的。”
  沈秋君当然知道那时送更见效果,可是她也担心会让母亲受刺激过大,万一气着她老人家可是大大不孝。
  沈秋君亲自捧着锦盒来到母亲房中,笑道:“六皇子帮我留意了一套首饰。我看着极配母亲,便拿来让母亲过过目。若是喜欢就当送母亲的生辰礼物,我也好让他帮着兑了银子。”
  沈夫人听了便接过盒子来,忍不住笑道:“前不久才刚成了财神了爷,现如今又成了散财童子了,不把赚的那点银子挥洒干净,心里就不舒服。来,让我好好看看,那日你父亲的古玩,我可是看到眼里了,现在若想拿个百十两银子就打发了我,我可是不依的。”
  说话间,已将首饰尽数取了出来观赏,不止身边丫头婆子们赞叹不已,就是沈夫人也不由小小惊呼一声:“倒真是以前的好东西,这六皇子是从哪里淘澄出来的?”
  先是一对累丝嵌宝衔珠金凤簪,凤身上的金子倒是够厚实澄黄,凤眼中又各镶一对豆粒大小的红宝石,凤足下及衔珠俱有一枚指肚大小的红宝石,既贵重又喜庆。
  还有一对黄金耳坠子,下面穿了珠子,到了最下面又是各一个红宝石,再就是戒指,镯子俱都镶了红宝石。
  底下人都惊叹道:“现在可寻不出这样好的宝石来,难得金子的样式也都是厚重的,可见**真是用尽了心力寻来的。”一时又叹:“看这样式倒不象这两年京城里的金楼做出来的,有些年头了,怕是便宜不了。”
  沈夫人看了也觉得喜欢,笑道:“你们年轻丫头媳妇们自然不知道,便是我年纪相仿的怕也未必见过,这个样式,还是我小时鲁地里流行的,只是珠子宝石少有这样好的,这怕是以前旧时大户人家里流出来的。幸好那些银楼也识货没轻易溶了另做。”
  沈秋君便笑道:“既然母亲如此喜欢,那就穿戴起来,也让女儿看看如何。”
  沈夫人依言,果然穿戴起来,众人直夸道好看,沈秋君也道:“也就母亲才能衬出它的美来,换个人定然不会有如此好的效果。”
  沈夫人也笑道:“你眼光倒是毒辣,这套首饰虽好,却不适合你们年轻女子,有些俗气,反倒是上了年纪,戴着才好看呢,我还是年纪时候见你曾祖母就戴过一套,那时看到直觉得她就如菩萨一般。”
  沈秋君闻言不由大叫道:“原来母亲早就有了,还在这里逗我呢,怎么不见母亲拿出来,也让女儿开开眼。”
  沈夫人奇道:“我什么时候说自己也有一套呢?”
  沈秋君笑着解释道:“我祖父和父亲并没有嫡亲的姐妹,自然这些东西是要传给儿媳的了,算着也该到母亲手中了。”
  沈夫人大笑:“你倒是算得明白,不过那一套被你祖母给了你大姐作陪嫁了。”
  沈秋君便笑道:“这么说来,大姐那里还有一套,不如母亲就叫大姐也带来她的,比比谁的更好看。”
  沈夫人指着沈秋君笑道:“真是个促狭儿,这个金子倒不算什么,关键是红宝石,以咱们外行人,若是差不多的,还真分辨不出来什么。”一时又叹道:“我看这套就是上上品,在鲁地能做这么一套,也是极富极贵之家的,也不知是谁家败落了,竟要拿出这传家的东西来。”
  说着,沈夫人便将凤簪拿下来,眯着眼,细细摩挲着凤尾处,脸色立时大变,急忙起身走到房前光亮处对着日光细瞧。
  沈秋君早就验看过,那处正刻着一个沈字呢,此时却装作不知的样子,走过去问道:“有什么问题吗,莫不是赝品,六皇子竟是看走了眼。”
  沈夫人沉着脸,说道:“我倒希望是赝品。这是六皇子自何处得到的?”
  沈秋君忙小声说道:“我也没细问,好像是一处和田家有些联系的当铺,说是前几天刚当了的。”
  沈夫人气得直道:“好,好一个贤王!好一个贤良的贤王妃!”
  沈秋君还待要煽风点火,外面已经来传道:大**回府了。
  沈夫人便大声叫道:“让她快来见我。”
  沈秋君想了想,回避到自己院里,与六皇子说话去了。
  沈丽君来到母亲房中,见母亲脸色不好,忙陪着小心说了几句话。
  沈夫人此时反倒平静下来,笑道:“你今日怎么撇下桂哥儿过来了,果是母女连心,昨儿兰姐儿还念叨你呢,我这就让她过来,不知她得乐成什么样子呢。”
  沈丽君忙止住,笑道:“一会有的是时间见面,我这次来是想和母亲说说话。”
  她今天过来就是告诉母亲贤王纳妾一事,免得家里人不知情再闹出乱子来。
  沈夫人点头不语,笑看着沈丽君。
  沈丽君便道:“母亲也知我的身子再不能怀胎生子,若是寻常人家也就罢了,可在皇家,一双子女太少了,皇上齐妃也必不肯依,所以女儿想着倒不如由女儿为王爷选个老实本分好生养的妾来,胜过由上面指定侧妃了。”
  沈夫人闻言叹道:“富贵权势逼人啊,当年我就想到这一点才反对你嫁入皇家,偏你祖母……”
  沈丽君忙笑道:“命中注定也怨不得谁,再说那是皇命,怎能随意违背呢。”
  沈夫人暗下叹息,女儿还是与婆母亲近,自己说她一句都不成,也罢,如今她儿女都有了,再追悔以往也没什么用处,倒是眼前的事情要妥善解决。
  沈夫人心中暗自劝慰了自己一番,这才心平气和地说道:“你能自己想得明白也好,省得以后受煎熬。要我说,既然已有了嫡子,那就等桂哥儿长大几岁,再准屋里人怀胎,谁生下儿子,便抬为妾室,我看她们这几年倒都是老实本分的,以后等孩子大了,也可上表请封为侧妃,也不枉了她们侍候贤王一场,都得个善果。这样一来,贤王是妾室庶子都有了,想来你公婆也无话可说了。”
  沈秋君神情愣了一愣,忙又笑道:“我的意思是,那些通房身份太低,将来有个什么事,倒丢了王府的体面,不如就在外面寻着正经人家的女儿,进了门也能帮帮女儿。”
  这会儿又换沈夫人愣住了,半天勉强道:“你的心里倒是蛮大度的,天天面对那些人也够烦的,如今竟还要自己再加几个来,我真没想到我沈家竟然还能有如此贤良淑德的女儿。”
  正文 第一二八章 算盘落空
  沈丽君被母亲一顿冷嘲热讽,脸上青红交加,一时低声不语。
  沈夫人见了,反倒不忍,只得叹息,又问道:“是谁家女儿,准备什么时候过门?”
  沈丽君忙答道:“是河东温家的女儿,反正是个妾,也不用大办,过几日便抬进来。”
  沈夫人闻言,想了一下,说道:“竟然是他家?”一时又冷笑道:“那样人家的女儿,你平日里也看不到,定然是贤王的主意了。”
  沈丽君欲开口辩解,沈夫人一摆手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知道吗?你少在这里给他涂脂抹粉的。他既然看中了,就该自己想法子,怎么反让你当了首饰来筹办,这等男人,做事真让人看不上眼,既然没钱就不要学什么偎红依绿的。”
  沈丽君听到“当首饰”几个字眼,心中大惊,下意识地否认道:“母亲怎么如此说,若大贤王府怎么会连纳妾的银子都没有?”
  “我也在纳闷儿呢!”沈夫人冷笑一声,起身到内室将那套首饰拿到女儿面前,说道:“若是别的我也未必会看出来,倒个可是你祖母给你添妆的,再错不了的。”
  沈丽君伸手打开盒子,看到那套红宝石首饰,脑中不由嗡嗡直作响,往日使常在那家典当的,看信誉也极好的,怎么会让这首饰流传出来?
  沈丽君想要辩解,可见母亲一脸笃定的样子,终还是颤抖着手拿起首饰,一一验看,脸色渐渐白了。
  沈夫人见了,不由冷笑道:“不要说是下人偷拿走卖了的,它是你祖母送你的,必会放得极妥当。而且我可不信,你连手下的那几个服侍的都收服不了。”
  沈丽君默然不语。
  沈夫人又道:“你的嫁妆如今是不是已经花空了?否则也轮不到去当这件首饰。我忖度着你和贤王不是挥霍无度的人,竟穷成这般,定是为了他什么大业吧。你要夫唱妇随,更上一屋楼,我不拦你。那温氏女自然也不是因为得贤王的喜欢,而是贪图她身后的家财吧,所以你也欣欣然地当了首饰也要纳她进来。可是她再不得贤王喜欢,也是正正经经的妾,你以后就不能拿她当可有可无的通房来看。今日是为了财纳温氏。明日就会为了势,再纳张家李家女进来,只是为了那虚无的皇后之名。你真就这难为自己,把后院里填满了各色美人?”
  沈丽君这时抬头,面上已带了泪痕,泣道:“那我要怎么办?王爷是我的夫君,是我的天。是我孩子的父亲,除了顺着他助着他,我还有什么办法?”
  沈夫人见女儿哭了,心里也是一痛,又听女儿之言,不由叹口气。是啊,世间男子的雄心壮志,又岂是后院女子所能阴挡的了的。
  沈夫人上前帮着女儿擦泪。一边又叹道:“是啊,老天为何如此待你。贤王好好的为什么非要夺那个位子,为了拉拢人,为了大事的财势,以后可不得还要往家里拉人。为此进来的妾侍们,你也会投鼠忌器。不能如何她们,这苦日子还在后头呢。”
  沈丽君忙趁机说道:“还请母亲疼我,帮帮女儿吧。”
  “傻孩子,母亲如何不疼你,可是这种事,又如何帮你呢,你自己 不都情意花光嫁妆也要帮着他纳妾。”
  沈丽君扯着母亲的衣袖,哀哀说道:“还请母亲帮着我劝说父亲,让他就投了王爷吧,这样一来,沈家财势俱有,定必贤王另眼相看,而且也不会再想着在外面拉扯些没用的人。将来事成后,沈家既是头功,又是国丈,王位不好说,再少不了一个国公的位子,而女儿则可以成为皇后,自此都能过上好日子。”
  沈夫人不由叹道:“傻孩子,你以为做了皇后就是最终的结果了吗,那才是开始啊,那些助了贤王的不要论功行赏吗,他们的女儿自然也要封妃嫔的,将来又都该乌鸡眼似的抢储君之位了。”
  沈丽君见母亲心里终是松动了,自觉有门路,急忙说道:“不会出现那样的情况的,王爷对我的情意是做不得假的,那些人不过是他为了大位才加以利用的,将来必是以我为后,以桂哥儿为太子的。”
  沈夫人闻言,再看女儿眼中的光芒,心中忽然警醒,忙道:“投靠贤王的事你不要想了。沈家如此已经鼎盛,实在不需要这夺嫡的功劳来锦上添花,况且若是事情不成,整个沈家便赔进去了,你别怪父母心狠不疼你,你与沈家,孰轻孰重,不言而喻。”
  沈丽君见如此仍是被母亲所拒,不由站起身来,冷笑道:“母亲果不是够疼爱我,如果是扶玉的话,母亲还能如此说吗?”
  沈夫人被女儿指责偏心,不由难过起来,说道:“我对所有的孩子都是一样的疼爱,可是此事关着整个沈家,我不能为了一已之私,而置沈家于不顾。”
  见沈丽君不置可否,沈夫人又陪笑道:“不如我劝你父亲想法子逼贤王放弃夺位之事,你也时常劝着他些,他既然爱重于你,自然不会把你的话置若罔闻的。其实对于女人来说,荣华富贵都有了,便拘着丈夫,守着儿女安安分分过日子,免得他心思大了,你与孩子在他心中的份量便就越来越小了。”
  沈丽君听到这里,心里便凉了,看来母亲是打算抛弃自己了,心中激愤,头脑一热,说起话来便不留情面,只见她冷笑道:“当日祖母就曾言道:母亲为了霸占父亲的独宠,竭力打消父亲欲通过联姻联合各派势力争霸天下之心。我还不信,谁会放弃唾手可得俯视天下的机会,今日看来果然不假,母亲口口声声不能为了一己之私,可当年为何为了自己的那点宠爱,就捆住父亲,落到今日仰人鼻息的下场,这就是母亲所追求的?”
  沈夫人没想到女儿会说出这番话来,不由气得捂着胸口,指着女儿直哆嗦,“你……你……”了半日,也没说出什么东西来。
  沈丽君说过之后,看着母亲气得脸色苍白,心里也有些愧疚,可是想到母亲总是只看到后院那点地方,当年挡了父亲的帝王之路,如今又欲遏住丈夫的志向,心里的愧疚也就所剩不多了。
  哪知她转眸之间,却不由出了一身冷汗,原来不知何时,沈父已然走来,正站在门前冷冷看着她。
  沈丽君总没见过父亲对自己呈现这种表情,不由吓住了,竟一时没了往日的伶牙俐齿。
  沈夫人此时也看到丈夫,不由得羞愤交加痛哭起来:女儿这样忤逆瞧不上她,她又能说谁的不是去,还不是自己没管教好,又想着自己在女儿心中,竟然还是拉扯丈夫后腿的罪魁祸首,越发的有理无处可说了。
  沈父看着女儿命令道:“还不快给你母亲赔礼道歉去!”
  沈丽君却一下跪倒在父亲跟前,求道:“不说为了沈家的繁荣昌盛,也不提祖母的心愿,只说父母口口声声说疼爱女儿,难道就不能帮女儿一把吗?以前是母亲不想与人分宠,如今只要你帮着女儿,等女儿成了皇后,定将能带给沈家无上的荣光,您便是封不得王,国公之位定是跑不了,哪里还用委屈在侯爷的位子上。”
  沈父冷笑道:“你不必在此巧舌如簧,我早将就话和贤王挑明了两不相帮。太子是不是什么好东西,贤王我也看不上。一个谋大事的人,不说在外打拼,时时靠着几个女人,这种吃软饭的人可真让人信不过。你还是好好和你母亲赔个不是,不然以后连你都难进沈家门。”
  沈丽君见事情闹到这种地步,再僵下去也没意思,况且山不转水转,以后说不定另有转机,便起身走到母亲面前跪下赔罪。
  沈夫人虽恨女儿,可到底是自己身上掉下的一块肉,拭了泪,勉强说道:“你好自为之吧。”
  贤王纳妾之事,仍是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没过十日,便接那温氏抬进了王府。
  沈昭宁代表沈家人去观了礼,回来道:“那温氏长相一般,仅清秀而已,倒是嫁妆不少,银票就足足五六万两。”
  沈夫人虽说当日原谅了女儿,可心里总是生分有了隔阂,闻言叹道:“不管她,日子是她自己要过成这样的,只希望她将来不要后悔。”
  沈丽君此时就有些后悔了。
  当日见温氏长相一般,也知此时温家还算老实,明确是奔着将来的家族封赏,而不是靠女儿来争宠。
  可是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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