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中山古镇镇哪儿有卖无镜片黑框眼镜?

一般情况是不会有这种情况 但也无绝对 你可以让别人看一下是否镜架有问题 我也没看到也不能妄下结论

继续调整,还是没有调整好

在眼镜店叫他调整,然后试戴直到满意为止!要不可以换个同一款式的镜架试试.

可能还没有习惯,也可能眼镜腿不直,也可以自己调的 你先对照镜子把眼镜扶到你认为正了的位置,然后感觉那边的镜腿离开耳朵了,就把哪边的眼镜腿向下掰一点,不要用力太猛,轻一点多调几次就好了

适应了就好 我也有这个情况 不是太明显也只能这样了 如果无法接受很明显让他再给你调

  第二十五章 莎乐美


    从顾四家出来天色已经暗沉,楼下卖夜啤酒的大排档正是人声鼎沸,油辣子的焦香弥散在空气里像是给八月的炎夏火上浇油,啤酒瓶盖此起彼落的“噗呲”声让窦勇的嗓子发渴,像所有土生土长的重庆人一样他对这冰与火的味觉空间乐此不疲。


    “吃点东西吧”窦勇提议道,男人间的交情往往是从一杯酒开始的。


    路煜心不在焉的随窦勇坐下,他感觉浑身汗涔涔的,喝口冰啤酒也许能好点。那张只有黑、白、红三色的照片让他心里、胃里都堵得慌。


    照片就在顾四卫生间里正对镜子的方向,它不是随手出现在那儿的,她用玻璃镜框裱了订在墙上,好想在说“是的!看我!”


    那是一张模仿电影海报的半身照,人像是黑白的,她穿着黑色的男士西装裤,头戴乌黑发亮的短假发和一顶纳粹军帽,赤裸的上半身只有一副西装吊带,仅用双手遮住胸部,手上是长及手臂的黑手套。人像前方有一片暗红色的水印,好似纳粹的万字图案,细看会发现其实是一双交叉放置的红色高跟鞋。


    如果说之前他还抱有一丝可能认错人的希望,此刻那飘渺又微乎其微的希望也破灭了。路煜不是第一次看到那张照片!


    你为什么不烧了它! 扔了它! 毁了它! 反而要去放大它、保存它、昭示它,它就钉在那里,醒目又堂而皇之。


    你是在缅怀吗?在回味吗?在私密的角落里、在蒸腾的水雾里、在热水流过赤裸的躯体时回味出卖肉体的岁月吗?


    它原本是一张广告,展示卖相的广告!那本小册子是另一个小姐遗落在车里的,是小舒琪还是小钟楚红,路煜记不清了,总之是一个宽额大嘴的女人。女人一路唠叨自己的照片没拍好,没拍出她丰满曲致的身型,下车时她负气似的把小册子扔在了地上。


    那是一本只有A4纸一半大小的册子,做成了月历的形式,12页,1页1个女人,是“片场”里的12金钗。每页都是模仿一部电影海报的样子,只是主角换成了“片场”里的山寨女明星。这册子是对vip客人发放的,宣传意图不言而喻。顾四浴室里的照片就是她在这册子里的那张。路煜认得出其中大部份海报,有纯情挂的《倩女幽魂》、《喜剧之王》,也有风情挂的《情人》《本能》。“片场”的服务就是这么丰富多元,路煜不仅载过白皮肤的俄罗斯妞,还载过一位黑人小姐,据说是山寨版哈利贝瑞。但他一直看不出顾四,当时叫cindy,那副照片演的是哪出戏。


    “你演的是谁?”后来他问她。

    “莎乐美”她淡淡的回答。她的一双眼睛外眼角比内眼角位置低,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不笑的时候总有股漠然厌世的神情。


     莎乐美不是圣经里的人物吗?路煜不知道这个人物的典故,但他好歹知道她的出处。她那扮相和圣经里的人物是八杆子、十八杆子、八十竿子也打不着,他想她是在敷衍、在回避。他当时有股突如其来的喜悦,闪电般的一瞬间,为她的回避,对那个话题、对那张照片的回避而喜悦。


    但现在看来她不但没有回避,更像在享受,享受当年的卖相、享受那副供人玩乐的形象。


    她是怎样取悦那些男人的,他们又是如何玩弄她、摆弄她、折腾她?路煜想像不出那幅场景——是不敢去想,他一直不敢去想,忍不住想起时也总想象她脸上挂着痛苦而决绝的表情。


    路煜仿佛又看到她在那个小空间里跳舞,不能算跳舞,她只是和着音乐扭动腰肢,做一些简单的动作,她一边律动一边拆掉那小天鹅的纱裙,一层又一层的拆掉,重点是她的表情,她陶醉其中,像带着敬仰,又像受了感召。她在伺候恩客们时也一定是那副表情,那副欲罢不能、意乱情迷、又郑重其事的表情!


    路煜觉得头都要炸了,就像此刻小二端上桌的麻辣小龙虾,它们在腥红浓郁的热油里翻滚冒泡、啾啾作响。他狠狠灌了一口冰啤酒,没有用杯子,拿着瓶子就咕嘟咕嘟的往嘴里灌,他只是不住手的往胃里倒,直到包不住的啤酒花从嘴里溢出来。


    “我说你慢点!”窦勇夺过路煜手里的啤酒瓶“你没事吧?你从一进她家门就有些不对头!你认识她?”


    “你说到哪儿去了!只是天气太热了!”路煜掩饰着扯开话题。

    “我都看见了!”窦勇夹了一只小龙虾进碗里,一边剥一边平静的说,不是威胁,也不是质问,只是在陈述一件事实。


    “看见什么了?”路煜心下一惊,他真的看见了?


    “卫生间里那副画!我看见你用手机偷偷拍了下来!”


    “那只是取证,也许那副画里藏着什么玄机也说不定,我不想错过任何可能的线索!”路煜觉得自己就像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用公务做幌子掩饰着私欲!


    “那睡衣呢?挂在浴室的睡衣!你狠狠闻了她的衣服!”

    窦勇没有用更多细节来逼路煜承认,那些细节已经超出了他言辞可达的范围,他看见路煜把头埋进那女人的睡衣里,他看见他贪婪的呼吸着衣服上的气息,他看见他紧闭着双眼把手伸进那衣服里摩梭,他看见他把那衣服越抱越紧好像要化进自己身体里。但窦勇自认是个粗人,只会用最直白简单的话说出看到的事,他能想到的形容就是‘狠狠’二字。


    “。。。。。。”路煜没有说话,也没有否认,他真的看见了!


    “不要和案子里的相关人员发生感情纠葛,那是很危险的!”窦勇已经不需要确认路煜是否认识那女人了,他的沉默已经给出了答案。


    “很久了,已经很久了!”路煜夹了一口菜,他都不知道自己夹的是什么,他只是要找点东西来让自己显得没空说话。


    “你和我不同,你有好家世、好头脑、好学历、等着你的是大好前程,别误了自己!”窦勇想起多年前自己曾爱上案子里的一名重要证人,但辩方律师不知怎么发现了他们的关系,便以此为论据大大削弱了证人证言的可信度,最后控方输了官司,窦勇从此也背上了职业污点。


     路煜只觉得脑子里嗡嗡作响,他丝毫没听见窦勇在说什么,有一个念头正像吐着信子的毒蛇般死劲往他心里钻,他有一股被咬破心房的恐惧—— 她。。她会是凶手的最新受害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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