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昨晚去酒吧,跳舞时,突然左边胸口疼痛痛,到了晚上还是痛!..一阵一阵的,请问这是什么情况 ?..

你是我胸口永远的痛
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时下得更早一些……”,高台上一个不高的孩子正在声嘶力竭地唱某位歌手的成名曲,音箱声音很大。在这几十平方米的屋内,于是说是在听歌倒不如说是“享受”轰鸣。
这是位于京城东南的一间酒吧,面积不大,连带所有的包间雅座也只有一百多平方米。小归小,装修却尽显气派:吧台装修考究,黑色的大理石明亮如鉴。后面的酒架上是各式酒水,按颜色分列,紫红、浅粉、淡黄、深褐、天蓝……各种颜色陈列有序,或纤细或雍容或别致的酒瓶勾勒出外形,在白色背景灯的映衬下,向人展示着自己的神采,恰如风姿绰约的佳人翘首彼岸,让人心生怜爱。正对吧台是一个略显方形的舞台,上面是大红的地毯。舞台背后是面概念墙,深黑色的底上嵌着一幅奇怪的画。画的上半部分是皑皑白雪严裹的冰山,冰山内部却是一团熊熊炽火,火苗跳跃,似要冲腾而出,巨大的张力给人一种挣脱束缚的冲动。为着舞台散布着十几张玻璃小几,旁边有椅,团团簇簇地围几而设。小几的外围是临墙的雅座,,红色的沙发将茶几圈在中间,坐在里面,既能观节目又可独立场中。茶几上都放着造型迥异的蜡烛,点燃后芬芳扑鼻,烛光柔和,自然营造出一份温馨。概念墙的一侧是音箱操控台,有DJ在上面负责全场的音乐和视频。酒吧顶部裸露着很多白色带金属架,架上垂着些“心”形白色气球,空隙处倒坠几把天蓝色的雨伞,好似蓝天白云,无形中拓展了上部空间,不会平添压抑之感。整个酒吧内部的装修体现出老板的匠心与品味。
虽然内部别有洞天,可从外面看去,这家酒吧并无特别之处,甚至有些简单的过分,只是分别在路口和酒吧的门上安放了两个黄色的灯箱,上有“冰*火”酒吧的字样,店处闹市却不招摇。
偌大京城,像这样规模的酒吧成百上千家,,可如果信心留意的话就会发现这家酒吧的特别之处:一是酒吧的服务员都是男性,只有收银员和老板是女性;二是来酒吧的客人尤其是常客也多为男性,偶有几个女性会误闯进来,少时感觉到气氛不对后定会知趣离开;三是吧台旁边的长沙发上坐着几个衣着光鲜的男人,年龄多在二十五岁上下,他们没有伟岸魁梧之躯但身形颀长面条,眉目间不时英气而是有股妖娆之意,虽为男儿身却有佳人媚。
不错,正如你所想的,这确非一般酒吧而是一家同志酒吧,说的洋气点儿,就是gay吧(男同性恋酒吧)。
凌铦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要来谋职的这家酒吧有什么异样。这是他入大学后的第一个暑假,已经成年了,他不想再在长长的假期中碌碌无为而是选择留在京城,想找份暑期工。一来可以赚些钱,二来也可以解除一下社会,体验一下生活。想想没有什么其他渠道可以依赖凌铦最后把希望寄托在中介公司身上。虽然现如今的中介是人人唯恐避之不及,可总是只有百分之一的希望也是聊胜于无。这家中介效率还算高,交了二百元信息费后当天下午便有了回音,通知凌铦到一家叫“冰*火”的酒吧面试,工作是酒吧招待。凌铦要求不高,而且酒吧招待的工作也不算繁琐,还可以接触形形色色的人。
下午,凌铦就来到酒吧面试。接待他的是酒吧的公关经理,男性,三十多岁,白色衬衫黑色西裤,金丝眼镜,透着股儒雅。脸面干净,胡须剃得很用心,不见分毫,只在嘴唇、两腮处泛着青光,看得出是经过一番精心打理的,声音纤细,略带嗲气。
“坐吧。”公关经理眼皮也没抬,只用手指了指门旁边的沙发。
“谢谢。”凌铦回答得不卑不亢,声音中彰显出青春不羁。
“我正在看你的简历,你叫凌……”经理面露赧意。
“凌铦,那个‘铦’跟‘鲜艳’的‘鲜’同音,是锋利的意思”。 凌铦聪明地接过话头。
经理抬头打量着面前的这个年轻人:白色体恤,复古牛仔长裤,脸上现出只有这个年龄青年才会有的微红,尤其是那双眼睛,深邃中含些忧郁,似是有股魔力引人不得不注视,可注视久了便会不由自主得陷进去,再也难抽身。长长的黑发恰到好处得衬托出略显瘦削的脸。
恍惚了片刻,经理才回过神来。
“噢,噢,凌铦。你多高?”
“一米八三。”
“有女朋友吗?谈过恋爱吗?”
“以前有过女朋友,现在分手了。怎么,这跟我的工作有什么关系吗?”凌铦被这个毫无预料的问题弄得摸不着头脑。
“没,没,我只是随便问问,嘿嘿。”虽然已经工作多年了,可这还是经理头一次见到这样澄澈的眸子,一时间竟有些窘态,问的问题似乎也显得不着边际,可这问题绝非单纯想知道凌铦的感情生活,而是想确认一下他的性取向。“那你之前有过相关工作经历吗?为什么想来这里工作呢?”
“有的,我曾经在我们家乡的酒吧里干过招待,而且……而且我也很喜欢这种工作。来这里工作可以积累些社会经验,锻炼自己。”其实凌铦说得并不是真话,他的性格有些内向不善于与人打交道,虽然参加了学校的舞蹈社团,可他从不参与群舞演出,只是钟情自己的芭蕾,也唯有这芭蕾中才能释放自己,犹如高傲的天鹅,拥有优美的身姿,轻盈的舞步。跳舞时,凌铦完全沉浸在舞中,化身角色,忘了自我。这次凌铦之所以没说真话,是因为他的确想拿到这份工作。暑假不回家,整个假期的开销他也不想再向家里伸手。谎话出口,心中难免忐忑。
“嗯,对。年轻人就该多摔打摔打,整天泡在书堆里早晚成个书呆子,呵呵……”经理已经发福的身体在笑声中一起一伏,“好了,我看这份工作蛮适合你的,不包住宿,月薪一千二,晚上管一顿宵夜,小费全归自己,酒吧概不过问,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今晚就可以上班。”
“没,没问题,今天晚上上班没问题。”凌铦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能应征到这份工作,似乎是天上掉下馅饼正好砸在自己头上,这样算来,整个暑假即便不找其他兼职也可以维持日常开销甚至还会略有节余。
之后,经理就领着凌铦在酒吧内转了转,熟悉一下环境,经理还给他讲了些注意事项,诸如不能和客人顶嘴,脸上多带笑容,腿脚灵活点,别偷懒之类。
酒吧本来地方就不大,没多久凌铦就已经熟悉了,换上酒吧统一的职业装,看上去干练、齐整,俨然是个熟练的服务员了。下午酒吧客人不多,凌铦落得清闲,找了个角落坐下来翻看着酒吧的酒水单,暗记各种酒水的名称跟价钱。
台上的小伙子终于结束了自我陶醉式的“干嚎”,台底下都是熟客,,大多彼此都认得脸面,所以很大度地给了些掌声,但这掌声跟喝彩是彬彬有礼,想来是怕小伙子意犹未尽再来个返场,那估计底下可就招架不住了。
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盛夏的北京,夜生活才刚刚开始。酒吧里的人也开始多了起来。凌铦忙碌地穿梭在吧台与客人之间,脚步轻快而不匆忙,像是随韵律走动,优雅潇洒,给灯光昏沉的酒吧注入了些亮意,引来许多注视。
环顾整个酒吧已无多少空座,客人或独酌顾盼或三五成群,谈笑风生。
霎时,舞台上方的灯光骤亮,映得整个舞台明晃晃的,一个头戴白色鸭舌帽的男人窜到台上。
“各位亲爱的,大家晚上好,欢迎来到‘冰&火’做客。都认识我吧,我是李准,不认识的赶紧跟旁边的人打听一下。我是咱们‘冰&火’的艺术指导。”这位李准很瘦,看了都让人心生不忍,声音带些奶气,言语轻佻,似乎跟客人都是熟识,态度也格外亲昵。“前些日子在南方时就有很多人打电话催我回来,这下好了,我不光自己回来了,还给大家带了许多小弟回来。走南闯北,还是觉得跟咱们北京的朋友最亲,我可想死你们了……”
“好!”台下一声喝彩,“李准,我们也想你啊,想死你了,亲爱的,给大伙跳一段吧,大家说好不好啊?”一个胖胖的秃顶男人抢了李准的话,跟他开着玩笑,引来底下一片起哄的声音。
“讨厌,你个死坏死坏的胖子,就你猴急啊,坐下等着,好节目肯定有你的份儿。”虽是责怪的话,可听来更像是撒娇。“好了,好了。说笑归说笑,今晚的节目包大家满意,有艳舞还有模特走秀。各位亲爱的,大家睁大眼睛吧,DJ,音乐。”
音乐再次震响。狂热的的士高音乐笼着整个酒吧,莫名的让人躁动不安,手脚也不由自主地随音乐动起来,整个酒吧渐渐在音乐中癫狂。
原先坐在吧台一侧长沙发上的几个青年这时都成了模特,身上别着号码牌,在台上来回走着台步。他们并不是专职模特,这从他们蹩脚的台步就可以看出来,眼睛紧盯着底下的观众,举手投足间流露出诱惑神情,在追光灯的光柱下显得风情万种。走台结束后,所有的“模特”在台上站成一排,每个人的号牌都很显眼,稍后,鱼贯而下。
怎么样,我没骗大家吧。这些模特可都是第一次来北京哦,喜欢哪位只要记住他的号码就可以了,等我们的演出结束后,想找哪位模特聊天的话,只要把他的号码告诉我们的服务生就可以了。“李准的话未免显得直白露骨,闯荡欢场多年,他已经是驾轻就熟了,完全蜕脱了当初的忸怩。其实也没有遮掩的必要,来的都是常客,即便是第一次来也是慕名到访,个中玄机大家也都清楚,开门见山的方式更合时宜。“接下来是我们演出队压轴的艳舞表演,别眨眼啊,坐好了,精彩马上开始。音响起,灯光闭。”
话音刚落,全场灯光熄灭,只剩下桌上的蜡烛闪动跳跃,刚才还是喧腾充盈的酒吧突然陷入阒静,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不敢造次,似乎谁弄出一丁点儿声响就会触动即将爆发的火山,势不可挡,横扫全场。
先是舞台上的灯光渐次亮了起来,如同夜行时对面来的光,渐渐变亮变大,音乐似远道而来的异域女子,款款信步,缓缓撩起面纱,眉目渐忽清晰。陡然,一阵急促的鼓音擦过头顶,好像行空天马,奔逐天际。轰隆一声,沉重的鼓棰砸在定音鼓上,只此一击便足以定住世间一切,只惊的人头脑中一片空白。
“One, two, three, go。”
四个高挑的女子从台上站起,之前,灯光跟音乐吸引了观众全部注意,竟没有人注意到这四个女子是何时上台的。音乐轰鸣,摇撼着整个酒吧,四个女子随着音乐的节奏跳起热舞。这音乐委实激烈,以至这些女子就像上紧发条的机器,玩命似的舞动着,薄纱透明的衣服闪着光亮。台下的观众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疯狂,纷纷起身踢开身后的椅子,扭动腰身,手臂高高举起,打着拍子,口中不时发出兴奋的“嗷嗷”声,更有甚者跳上不高的舞台,跟那些女人跳起贴身辣舞,女人们毫无惊慌羞赧之意,反而主动迎合,身躯似柔蛇,紧紧地跟冲上台的观众缠在一起,环腰贴脸,火辣逼人。整个酒吧完全被痴狂占领,一时间,所有人都沉浸在欢腾中,忘了周遭,忘了酒吧外的整个世界。
这是凌铦第一次感受酒吧的气氛,如同置身盛世狂欢的派对,一向不喜欢闹腾的他竟也被眼前的一切感染,心像航行于巨浪滔天的海上,无情的浪头一次次颠簸着自己,两眼早已迷离不辨方向,可握桨的手依然在挥舞着。凌铦竭力压抑内心的躁动,他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感情外泄。这是他的性格,善于隐藏自己的感情,即便是和母亲在一起时他也不会全然坦露心迹。此情此景凌铦只在电视上看到过,亲临其境才能体会他们的疯狂,特别是那几个女人的性感火辣更是让他面红耳赤。以前同女友在一起时也只限于拉手,唯一一次接吻也因心慌意乱而犹如蜻蜓点水,而今想起初吻的感觉仅仅是怦怦的心跳。
中国的酒吧文化起步晚,但发展却很快,从一开始的几瓶国产酒,三五张桌子,艳俗的流行音乐到眼下的酒水琳琅满目,装修考究,音乐个性多元。酒吧文化提升了,光顾酒吧的客人也越来越多,有商界的成功人士,有外企的白领丽人,有机关的行政要员,有在校的大学生,当然也有社会闲散人员。
来酒吧体会的是一种氛围,一种情调,多数酒吧都会给客人营造一种温馨惬意,让你在承受了一天的生活忙碌后能享受到片刻的闲适恬淡。很多人选择到酒吧会友、聊天,舒缓自己紧张的神经,聆听轻柔曼妙的音乐,品尝杯中或清冽或馥郁或浓烈的酒水,身边这时既可以有两三个好友谈心诉事,又可独坐回味,静享孤独。这样的酒吧的确是仔认真地经营一种文化,置身其中,会有一种由内到外的通透,忘记了世俗的纷扰,忘记了周遭的利诱,多了份平和。
可凌铦现在所在的这家酒吧却不是一般意义上的酒吧。虽然它也有普通酒吧的外廓,然而里面却是一种媚俗、另类。酒吧跟似乎有着不解的渊源。难免的,本来有些人到酒吧抱着寻找刺激的目的,酒吧呢,也投其所好,反正是打开门做生意,只要不是通缉犯那就开门欢迎。所以,一些专门从事色情服务的人便将酒吧视为自己招揽客人的场所。当然,酒吧提供的只是个场所,那些色情人员不是酒吧的在编员工,即便出了事,酒吧也可以免于干系。由此,本着互惠互利的原则,酒吧与色情之间达成了某种默契,不同的是,这间“冰&火”酒吧容留的只是同性色情服务而已。
舞台上的表演已经结束,演员跟模特都已下场,台上只留下白炽灯光,,见证着刚才的喧嚣。
酒吧里的气氛变得暧昧起来,刚才台上的模特现在散坐在各个桌边,陪客人喝酒聊天。只是这聊天的情形既不像商务洽谈又不像好友之间的畅所欲言,而是形同情侣。倘若这一切发生在异性之间,凌铦绝不会感到别扭,毕竟见惯了当今大学恋情,可眼前的亲昵却是发生在同性之间,这的确让凌铦紧张喘不过气来。第一次听说“同性恋”这个字眼时,凌铦没有觉得不解或震惊,他不相信同性之间会产生异性之间才会有的情爱,可眼前的一幕着实把他惊呆了。一个模特靠在那个胖胖的秃顶男人的臂弯里,两人的手指互相交叉,四目对视,有说有笑,突然两人的嘴竟忘情地缠在一起,全然不顾自己周围还有人,一直缠绵良久。相拥热吻的一幕让凌铦半天才缓过神来。坐了些时候,那两人相拥离开了酒吧,宛如熟识已久的恋人。
看这二人的背影,凌铦悸动的心久久不能平静。无论如何他也不能料想到自己竟会到一家“同志”酒吧工作,可这一切竟真真地发生了。
之于同性之间的感情,凌铦谈不上排斥、鄙视,因为以前脑中从没有过这个概念,只是陷入了一种不解,难道同性之间真的可以产生情爱?凌铦被这个问题困住了。
“咦,那几个跳舞女郎怎么也和客人坐在一起呢?”凌铦这才注意到那几个女人也在陪客人。“那个瘦瘦的女人的长发呢?怎么变成光头了?天!那不是李准吗?他怎么……怎么突然变成女的了?他到底是男是女啊?”凌铦已被突如其来的一连串问题彻底搞晕了,眼前的一切发生的太快太剧烈了,凌铦仿佛失足跌进了错综复杂的无底洞中,满眼都是路,满眼又都不是路。
其实,凌铦看到“舞女”并不是真正的女人,只是男扮女装,他们身材苗条,有些仅仅是穿上女人的衣服而已,有的却是通过注射雌性激素使自己性征更像女人,有的甚至不惜重金去做变性手术,将自己彻底变成女人。在如今光怪陆离的社会,这已经不是什么奇闻趣事。造物主跟他们开了个不小的玩笑,偏将女子柔弱的灵魂放进男人粗糙的身躯。从他们有性意识的那天起,苦恼、矛盾便如影随形,挥之不去。来自家人、朋友、社会的巨大压力常常让他们感到窒息,他们渴望被理解,渴望善意的目光言语。可是,这理解谈何容易。心中郁积太久,他们便寻求释放,寻求慰藉。终于有一天,他们勇敢地站了出来,走上手术台,在血淋淋的幻化中,获得新生。
凌铦此时已陷入泥淖,以他的社会阅历是无法弄明白眼前这一切的,一时间,他只能呆呆地注视着眼前,景象渐渐浮作一团,杂糅着,狰狞着。
“凌铦!凌铦!”公关经理叫着呆站在身边的凌铦,“嘿!犯什么傻啊,见鬼啦。”
“啊?噢,经理啊。”凌铦这才缓过神来,慌乱应答,“有什么吩咐吗,经理?”
“给,这是那边那位客人给你的名片,他可是贵宾,好好保管,有你的好处。”
接过名片,顺着经理手指的方向,凌铦看到一个高高的穿白色休闲装的先生正朝门外走去。虽只是一个背影,但散发出的气质却与整个酒吧的奢华、浮艳闲得格格不入,只留下耐人寻味的神秘。
凌铦低头端详着手中的名片,材质特别,不像一般的纸张那样易折易磨,淡黄色底上是两个魏碑字体的黑字——叶舒,没有任何头衔,只在名字底下有一个手机号码。整张名片设计简约素雅,绝非常见的商业名片,更像是留给好友的便笺。
“叶舒。”凌铦心里默默念叨这个名字,猜想着这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又为什么会留名片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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