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友因我抽烟,生我气了 该怎麽样才能日到母猪不让我女朋友不生我气 我应该怎么办? 虽然她说没生我气了,但我知道她还在生我气!纠结阿!

大风号出品
女友锁床下的行李箱从不让我看,那天我偷偷打开发现她不堪的秘密
每天读点故事app作者: 大宝维特 | 禁止转载1我赶到医院的时候,闫三就剩一口气了。一大家人围在边上,几个女人背过身偷偷抹眼泪,鼻子都堵上了,讲不出话来。闫三的父亲手抓着床边的护栏,攥得紧紧的,低着头不说话。我隔着人缝看闫三,他嘴唇都白了,瘦得不像样子。闫三的老婆蒋慧见我来了,抽着鼻子小声说:“宝哥来啦。”我点了点头,没搭话。闫三听到了,闭着眼叫我的名字,我凑到床边,抓他的手,那手变成柴枝,哪有一点肉。闫三把眼睁开一条缝,说:“宝哥,慧慧和玲儿你照顾着,我没劲了。”话说完,闫三头一歪,死了,一家子瞬间哭成一片。我松开他的手,站到角落里,鼻子酸得不行,我不太能见这种场面,红着眼睛跑到门外抽烟去了。闫三是我大学同学,上下铺,我们都叫他三儿。三儿和我关系好,会和我一起躺在床上给小黄片配音,他负责女的,我负责男的,受不了了他就爬到上铺自己看去了。他没钱了就和我抽一根烟,石头剪刀布搭讪过路的女同学。大学毕业后,他做了点生意,盘下了大学城附近的小旅馆,说是给学弟学妹提供场地,物美价廉。不过这小子也舍得花钱,贷了20万买了圆床,安装上音响和氛围灯,房间弄得像模像样,客人也不少。认识他老婆蒋慧是个意外,闫三早上收拾房间,听到隔壁有哭声,然后就是打脸的巴掌声。闫三最见不得打女人,下楼找了备用钥匙,进门就把屋里的男同学一顿胖揍。英雄救美的结果就是这个叫蒋慧的姑娘没事就来找他,帮他收拾房间,最后心甘情愿地被他睡了。没多久,蒋慧就怀孕了。她打电话给家里,说不上学了,和男人做生意。她父母从农村摸路过来,坐了16个小时的火车,老两口气得跺脚,蒋慧就是躲在房间里不出来。家里5个兄弟姐妹,就她上了大学,钱都砸在她身上,她嘴皮子一动,这么多年的努力就打水漂了。更何况,未婚先孕,在农村多丢人现眼啊,老爷子转身给了闫三一耳光,对着门说:“从今天起,我没有你这个女儿!”然后拖着哭花脸的蒋慧妈夺门而去,蒋慧也在屋里哭成了个泪人。他们生了个闺女,起名玲儿,今年6岁了。玲儿乖巧懂事,和闫三长得一个模样,说话奶声奶气,很有礼貌。闫三前年查出胃癌,癌细胞两年时间爬得满身都是,女儿他最舍不得,临走前特地把女儿送到亲戚家,说自己出趟远门,要女儿听话,然后坐在楼梯上泣不成声。闫三也不止一次对我说过,要我帮忙照顾蒋慧和玲儿,我都安慰他屁大点病,弄得那么矫情。可这次闫三是真走了,才三十岁啊!我边抽烟边难受,窗外的城市依旧热闹,春天满天的杨絮像在下雪,鹅毛大雪。2我在一家汽贸上班,没多大的抱负,日子过得不紧不慢,父母也不管我,谈过两个女友,最后都不欢而散。闫三死了,我老是提不起劲来,和客户说话时不时愣神,业绩不好,领导开会批评我也不吱声。闫三的后事张罗完了,我下班去他家里看玲儿,蒋慧不吭声,在屋里忙里忙外。她属于长得不错的那种女人。生了玲儿之后,虽然不工作,靠闫三养活,但也会穿高跟,化淡妆,加上身材不错,挺有味道。她把手擦了擦,给我到了杯水,坐下来,和我说话。她说:“宝哥,三儿这一走,日子过得心里没底。”我问:“有什么打算?”她说:“把旅馆转让了,我出去找份工作吧,玲儿马上要上小学了,我不能总闲着。”我叹了口气,把水杯捧在手里,说:“有什么需要,尽管告诉我,三儿都和我说了,你别把我当外人。”蒋慧把头抬起来,眼睛睁大了往天花板上眨了两下,深深吸了口气,冲我挤了个微笑,说:好!临走的时候,玲儿从屋里蹦哒出来,倚在门边问我:“宝叔,我爸什么时候回来?”我心里一紧,绞得身子都麻了,低头穿鞋子说:“你考上大学,你爸就回来了。”蒋慧低着头转身回屋,走得飞快。我摸摸玲儿的小辫子,在鞋柜上放了两千块钱,关门走了。一路上我都恍恍惚惚,我想过闫三走后这娘俩的处境,可蒋慧的眼泪一出来,我才知道有多不易。蒋慧大学没毕业,又没有手艺,本来有家旅馆可以撑着,可寡妇门前是非多,附近的闲人不少,一个女人带着个女儿,遇上点事还真不知道怎么办。再说,玲儿要上小学了,人的精力有限,又当妈又当爹的日子……我没再想下去,掏出手机给老爷子打了个电话,老爷子的同学在教育局当领导,我想给玲儿安排到好一些的学校去。“爸,你那个教育局的关系可以用一用了。”我说。老爷子说:“自己没个谱,尽操闲心。”我说是玲儿,老爷子那边静了一会儿,挂了电话。这点老爷子还是靠谱的,虽然小事他从来不拿主意,但关键时候从没掉过链子。我就不同了,遇到点事能躲就躲,可闫三临死前把我的手那么一抓,我就没了转身的余地,当然,我也没想过转身。玲儿上小学的那天,背着书包,扎俩个小辫子,一蹦一跳的。玲儿在门口朝我们热情地摆摆手,抓着两边的书包肩带跑了进去。我转头招呼蒋慧回去,看到蒋慧愣愣地望着校门口,失了神。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抖了下,冲我一笑。她说:宝哥,多亏你了。我问:找到新工作了?她说:在美容机构做学员,一个月1300,够干嘛的?我把手揣进口袋里,抿了抿嘴说:也算是门技术,慢慢来。3我想给玲儿学门乐器,挑来挑去最终选了吉他。花了1000给她买了把入门的单板吉他,也不是什么品牌,我就是想看着玲儿抱着它,拨弄出几段调子来。其中也有点私心,因为我爱听歌。蒋慧的工作下班晚,有的时候晚上10点才能回家。除了玲儿的爷爷奶奶,我也经常接她放学。玲儿学得快,我路上问她算术题她都能答出来,她和我也不生分,还学闫三的口气叫我宝哥。蒋慧下班的时间越来越晚,甚至有的时候不回家住,我偶尔带玲儿去店里找她,她会打发我们走,说影响不好。蒋慧在店里收拾得很漂亮,美容店需要她这样的员工,像是活招牌。我和玲儿走的时候,总有异样的眼光投向我们,上下打量,让人很不舒服。在门口的玻璃前,我停下来,看着里面的玲儿和我,我问玲儿:你说宝叔帅吗?玲儿说:没我们班班长帅。玲儿又问我:宝叔,你说他们怎么看我们怪怪的?我说:可能还是因为宝叔帅吧。我虽然嘴上开着玩笑,但心里多少有些疑惑。低头看玲儿的时候,突然看到自己脏兮兮的白色运动鞋,好像是懂了。第二天蒋慧来找我,让我以后别带着玲儿去店里,会影响客人,店里的员工都不带孩子,老板不让。我深呼吸一口气,答应了。玲儿学期末的家长会,我发了工资,在学校门口等着母女俩,玲儿肯定是三好学生,我要请她们吃顿好的。而我等到的却是蒋慧带着玲儿上了另一个男人的车,蒋慧笑得很自然,穿得比以往都漂亮。那个男人看起来有40岁,有肚子,脖子上带着金项链,开的是奔驰。我骑着电动车停在路边,目送车子离开,我就那么坐着,把兜里的烟抽完,学校关上门,我才骑进路灯里,回家。进门后我打电话给蒋慧,我说:哪儿呢?本来想请你们吃饭。她说:我们随便吃了点,晚上玲儿去你那儿住吧,我还得回店里开会,会很晚。我挂了电话,躺在床上发呆,一直到玲儿敲门,我把玲儿催上床,随手捎了件外套就出了门。我要去蒋慧的店里一趟。小区门口的拐角里,停着一辆奔驰,我隐藏在黑暗里,看到蒋慧和那个男人在接吻,蒋慧很主动,抱着男人的脖子,手指插到他的头发里。后来,男人摸了一把蒋慧的腿,把车子开走了。回去的路上,我迈不动步子,耷拉着头,蒋慧这事,让我不知所措。闫三让我照顾她,看样子没什么必要了,可如果她找个正常的单身男人,我除了有些失落,也不会想太多,毕竟她是一个人,也渴望被男人照顾,可是她贴着的是玲儿同学的父亲,这不是乱来嘛。进门的时候,玲儿睡着了,我站在她的床头,无力地看着这个孩子,她的睫毛一抖一抖的,呼吸均匀,全然不知以后会发生什么。我俯身帮她把被子盖好,心想如果蒋慧有自己的选择,我能做的,就是把眼前的孩子照顾好,等她上了大学,能独自应付生活,或许就云开雾散了。不出所料,蒋慧经常把玲儿安排在我家过夜,我有侧面提醒过她远离那个男人,她只是微微一笑,谢我。这个女人,已经不是那个校园时期单纯的姑娘了,举止变得优雅,衣服也都是名牌,我一个月的工资都买不起。好在玲儿学习很好,不用我操心,吉他也上手很快,已经会弹《小手拉大手》了。家里对玲儿的事,和我吵过,说我一直带着玲儿,根本没姑娘愿意跟我。我大吼:没有就拉倒,她爸死了,最后一句话就是让我照顾她,她妈不管她,我不管,谁管?说完我就摔门进屋喘粗气,抽了半包烟才冷静下来。不过,我也知道,是时候谈恋爱了。4朋友给我介绍了一个姑娘,名字叫沈涵,24岁,家里是农村的,很早就出来工作了。卖鞋子,卖衣服,卖家具,反正卖过很多东西,长得恬静,声音很柔,说话的时候不太好意思,告诉我她第一次相亲。我说:没事,看不上我就直说,我这个人不矫情。她急忙摆手说:不会不会,感觉你挺好的,我不知道说什么。我说:我有个朋友过世了,他托我照顾他女儿,你介意吗?她抬头问我:那她妈妈呢?我说:谈恋爱,顾不上……她笑了,看着我的眼睛说:不介意,我喜欢小女孩,而且我觉得你挺重情义的。我怔了一下,起身给她加水,没有看她,盯着杯子,轻声说:希望你也能对她好,我们在一起试试吧!她缩了缩脖子,把手夹在腿间,没说话。我把玲儿介绍给沈涵的时候,两个人一见如故,玩成两个孩子。沈涵把乡间田野的童趣带给玲儿,累了就倚在树上喘气;玲儿把课文背给沈涵听,沈涵突然很严肃地说:你一定要好好学习,我没读过什么书,所以日子苦。玲儿说:姐,你手机借我玩玩呗。沈涵把手机掏出来,递给玲儿。玲儿问:姐,你怎么不用苹果啊?沈涵苦笑说:买不起呗,等你以后学好了,赚钱了,想买什么买什么。我在边上听她们对话,沈涵看我一眼,又赶紧把目光挪开。我把沈涵带回家的时候,家里很高兴,好像我终于办成了一件大事。沈涵也很勤快,帮着妈做饭,虽然她不太说话,但手脚很麻利。吃饭的时候,爸问起沈涵家里的情况,她低头说了,而我看见妈皱着眉头,严肃地看着我摇摇头。沈涵走后,妈拉着我问:你怎么找了个农村姑娘?我看着她的眼睛:怎么了?妈说:城里的姑娘一大把你放着不找,农村人烦心事多,你就看那个蒋慧吧,她会什么?我没说话,出门走了。我觉得沈涵挺好的,也不想听妈啰嗦蒋慧的事,别人走自己的路,我只需要把玲儿照顾好就行了。玲儿在家等着我,我给她配了一把钥匙,她放学后可以自己回来做作业。我带了点外卖回去,玲儿边吃边问我:宝叔,你和沈涵姐什么时候结婚?我拍了下她的头,让她别管这些,吃饭就行。玲儿已经上五年级了,蒋慧只是偶尔过来看一眼,塞钱给我,每次都是五千,让我给玲儿报个补习班,兴趣班,然后待一会儿就走了,走之前摸摸玲儿的头,交代一声好好学习,就没了。5我有问过蒋慧,为什么不把玲儿给爷爷奶奶带着,蒋慧说:玲儿喜欢你,再说,她奶奶身体不好,去了多操一份心。还有,我每个月也给他们三千,把闫三的孝心尽了。我问她:怎么会有那么多钱?她冲我一笑,说不用我管。我看着这个女人,她褐色的发梢下面是两颗钻石耳钉,脖子上挂着闪闪的项链,黑丝高跟,说话从容,带着笑意,说脱胎换骨一点都不过分。那个穿着朴素、巴巴地看着闫三吹牛逼的姑娘,再也回不来了。我介绍沈涵给蒋慧的时候,沈涵连看她都小心翼翼的,蒋慧倒是大方,上前拐着沈涵的胳膊,一口一个妹妹,要上街给她买衣服,介绍好的香水给她用。沈涵一边尴尬地笑着,一边偷偷看我。我面无表情,她更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好应着蒋慧。蒋慧对我说:你哦,不声不响找了个好姑娘,不早说,我也没准备。我说:不用不用,玲儿也喜欢她。蒋慧听了,拉着沈涵的胳膊,说:这么漂亮,谁不喜欢?走,姐带你逛街去。沈涵被莫名其妙地拉出门,晚上拎着十几个包回来,衣服,鞋子,化妆品,一应俱全。她怯生生地看着我,说:大宝,我不要她不让……我说:买了就买了吧,你也确实该买几件衣服了。我看到沈涵的眉头舒展开来,嘴角微微上扬。她有刻意隐藏,但还是被我看到了。我的工作略有起色,客户对我印象都不错,手里的资源多了起来,有的甚至让我跳槽去他的公司做经理。我推辞再三,但薪资确实让我动心,我打算把今年干完就去试试,客户说岗位保留。我和他喝了顿酒,一个不错的中年人,健谈又博学,我叫他张总。酒后他让我去KTV 唱歌,我说女朋友在家等我,话刚说,手机就响了,屏幕上是我女友的照片。张总看了一眼,拍拍我的肩膀,夸女友很漂亮,和我握手告别。我把跳槽的消息和沈涵讲,她笑着说明天要为我做两个好菜,然后钻到我的胳膊里,眯着眼睛问:那一个月能挣多少?我说:差不多8000吧。她哦了一声,没说话,我觉得有点不对劲,但也没多问,关上灯,翻身压在她的身上。6沈涵和蒋慧的联系密切起来,两个人经常打电话,有时候沈涵会躲着我和蒋慧通话,我心里有些不安。而且我发现沈涵买了个新的密码行李箱,塞在床底,我不知道密码,但里面东西很多。她最近回了老家,说家里的亲戚生病,快不行了。临走前,我问她要不要我一起去,她说还没结婚,这事我去不太合适。我想也是,她说她大概一个月后回来,要我照顾好自己,走前抱了我一下。我把沈涵的衣服找出来,是蒋慧给她买的那些,我对着品牌去网上搜过之后,傻眼了,最便宜的一件都是六千多。我知道为什么那晚她对我换工作的态度不冷不热了,原来是见识过挥金如土的场面了。我要去找蒋慧,不能让她再和沈涵接触了,绝不能。到美容店的时候,我被告知蒋慧早就辞职了,没人知道她去哪了,他们看我的眼神依旧怪异。下楼我给蒋慧打电话,问她在哪,她说她在美容店的那一刻,我的心猛地一沉:她在骗我,那么,沈涵又在哪?我急忙又给沈涵打电话,沈涵小声告诉我,她在医院,要我放心。挂了电话后,我望着美容店的招牌发呆,蒋慧啊蒋慧,如果你真的要迷失,请别带着我的沈涵好吗?如今看来,你瞒着我的事越来越多,闫三交代我照顾你,我又能拿什么来照顾你?你的路你自己走,而我终究是个外人。可我爱沈涵,这个温柔如水、善良的姑娘,给我和玲儿带来许多安慰,她踏实又能干,细致又体贴,把玲儿当成自己的女儿一般对待,这份来之不易的幸福,是我最意外的收获。晚上和玲儿吃饭的时候,我接到一通电话,是那个客户张总,他在电话里说:今晚有个聚会,都是些要好的朋友,一起唱唱歌,你一定要来,说好了。他告诉我时间和地点,就挂了电话,我连推脱的说辞都没来得及说。我收拾完晚饭,让玲儿做完作业早点休息,就骑着电动车出门了。7到KTV的时候,包厢里坐了六七个人,张总站起来拍拍我的肩膀,向其他人介绍我,我一一点头微笑着招呼。然后他抓着我的胳膊,对我说:你记住,你是我的朋友。我一头雾水。张总让我坐在他身边,KTV的光线很弱,每一个人都像是藏在黑暗中,我对张总说:是不是有些太暗了?他说:你等一下。话音刚落,包厢的门就被推开,进来一个踩着高跟、身材很好的女人。女人张口说话:哟,张总,今天怎么这么黑啊,你是常客,怎么还搞神秘啊?这声音一出,我愣住了,这分明是蒋慧的声音。蒋慧是这里的妈咪?她竟然离开美容店,在这里带小姐!我的火一下子就冒起来了,而张总紧紧抓着我的手,按住我,然后冲我摇摇头。张总对着蒋慧爽朗地笑,说:哈哈,对,今天换个花样,让她们进来吧。一群小姐推门而入,每一个都衣着暴露,借着开门的灯光,我看到她们性感无比,让所有男人都想入非非。等她们都站好了,张总说:开灯吧!然后……我就看到我的沈涵,她一头微卷的发,浓妆艳抹地站在那儿,她面带微笑,摆着撩人的姿势,在等着被挑选。我不能动了,丧失了说话的能力,整个人都僵了。这可是我爱着的沈涵啊,她不是回老家了吗?她上个月还窝在我的怀里,对我说她爱我,无论我有没有钱,她都爱我。而今天,她就站在我面前,以小姐的身份,向我身边的男人们微笑,被他们抚摸,玩弄。再然后,她看到了我,蒋慧也看到了我。沈涵瞬间转身跑了出去,而蒋慧满脸的尴尬,然后她竟然笑了,对我说:哟,大宝啊,原来你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嘛,也会到这种地方来?我气急败坏,我想上去扇她一耳光,所有的人都拉住我。我撕心裂肺地喊,然后瘫在地上,眼泪流得满脸都是。张总站起来,对着蒋慧就是一耳光,说:谁是省油的灯,你吗?然后张总从包里拿出一沓钱,甩在桌子上,让朋友们扶着我出门。临走时,我听到蒋慧轻蔑的笑。8我被张总送到家的时候,张总在车里说:你是个男人,拿得起放得下,记住。我没说话,下了车回家。我太累了,今晚这一切让我无法面对,我依旧痛苦得无法发不出声音。走到家门口,发现沈涵在门口,她还带着妆,性感妖娆地站在那。她说:大宝,我对不起你,我这就收拾东西走。我开了门,看着她在屋里收拾着。玲儿醒了,她跑到沈涵的面前说:哇,姐,你今天好美啊……你要去哪?为什么拿东西啊?沈涵抽泣着不说话,手一直不停地往旅行箱里塞着她的化妆品,头发挡住了她的脸。我在一旁看得心痛无比,玲儿知道气氛不对,站在我边上,说:宝叔,沈涵姐怎么了?沈涵收拾好东西,提着她的箱子要走。走到门前,她停下来,回来蹲着抱住玲儿,哭得厉害。玲儿也揽住她,说:姐,别走了。我的眼泪在眼眶里,眼睛通红,沈涵没对我说话,夺门而去。玲儿也哭了,抓着我的手,说:你怎么不追啊,我沈涵姐要走啦,她要走啦。想到刚刚沈涵抱着玲儿的一幕,我决定,不管怎么样,沈涵不应该是今晚这个样子,我要拦住她,毕竟我那么那么那么爱她。我追出去的时候,沈涵已经没了踪影。我跑了起来,终于在路的尽头看到她的身影。她停在一辆黑色轿车的边上,车里有个男人下来帮她把行李箱放进后备箱,然后搂着她的腰,把她送进车里。我腿一软,跪在路上,用拳头砸着地面,眼泪啪嗒啪嗒地落在石板砖上。就算是分手,我也没想过是这样,我好难受,心都快要跳不动了。9玲儿慢慢在长大,我再也没有谈过恋爱。张总经常会到家里来看望我和玲儿,带一堆学习用品和生活用品给我们,要我振作起来,每次走的时候,他都会拍拍我的肩膀。蒋慧没有再出现过,好像她从来没有生过这个女儿,也忘记了原来她有过一段婚姻,和我最好的哥们,闫三。两年后,我去了张总的公司,他让我做部门经理,薪资很优厚。我尽心尽力地帮他管理部门,成绩斐然。年底的时候,张总递给我一把车钥匙,让我到窗前看着——楼下停着一辆崭新的奥迪。他拍着我的肩膀说:没看错你,好好干。有了车,我也买了一套房子。玲儿上高中了,学习依旧很好,吉他弹得非常出色,她不再叫我宝叔,她叫我爸爸。我以为此后的人生会和沈涵再无瓜葛,却没想到,在一个出乎意料的地方,我再次见到了她。(原题:《下垂》作者: 大宝维特。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 ,下载看更多精彩)
本文来自大风号,仅代表大风号自媒体观点。
用微信扫描二维码
分享至好友
用微信扫描二维码
分享至朋友圈
凤凰争鸣微信号
来点暖心的!扫这里
谈客故事精选生完孩子后在家带孩子,从过年后婆婆一直催我去上班,加上奶慢慢少了,我也就准备断奶,把奶粉买回家,婆婆说她晚上不带娃让给娃吃人奶,我说那样白天我奶会涨很,让娃吃奶粉,人家给娃不喂。奶粉打开娃我抱着喂娃不吃,也就坏了。
结婚后家里菜啊,洗用类用,娃的衣服和尿不湿,辅食,药啊都是我买的,人家还嫌我买的不好或乱花钱,娃一生病,说我没看好,现在我的存款花的快完了,和老公说了几次,一说他妈几句,老公就说我现实很,爱钱,让老公陪我去买东西,人家站到店外面抽烟,等我把东西买好出来,感觉心寒很。
前天给老公说我没钱了,他说他给,第二天人家上班去了。今天婆婆让我给娃买奶粉去,说我没奶,把娃饿瘦了,我说让我老公去买,婆婆就说我我的是娃他妈,我气很就说不是,她说我不是过日子的人。坐月子时婆婆嫌她做的饭我没吃,自己下的面条吃就吵过,说不想过就离婚。我现在在这个家越来越不想待,是我真的有问题吗
谁家都这样,再加上婆媳关系难搞,宝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等宝宝大点去上班,总比在家看人脸色好。
和老公好好沟通吧,你婆婆人不怎么样,我家宝宝出生到现在一直喝的奶粉都是我婆婆出钱买的多,那个有钱那个出钱买吧,我也嫌弃我婆婆做饭不好吃,不过她也知道也没有说过什么
唉,我家婆也差不多,老是鸡蛋里挑骨头,我也想过离婚,离开这个家,但是对我老公有了感情,特别是小孩子,以后可怜。想想,就忍了下来。做女人难啊。
问题没解决?
去同龄帮里和姐妹们讨论
上海丫丫信息科技有限公司版权所有
沪B2- 沪ICP备号1<input type="button" value="GO" onclick ="var val = Number(jQuery(this).parent().children(':text').val()); if (isNaN(val) || val
2){val = 2;}window.location.href = '/50-100100-detail--0-__id__.html'.replace('__id__', val); ">
我的女友是坐台小姐(血色红唇)
yoyo88mary
注册时间: -
注册时间:
点击标签查看相关内容
我的女友是坐台小姐(血色红唇)
“是你的红唇粘住我的一切,是你的体贴让我再次热烈。
  是你的万种柔情融化冰雪,是你的甜言蜜语改变季节。”
血 色 红 唇
  阿莉对我说她是小姐时,我一点都不奇怪。我说我从来也没把你当成大姐,也没当成小
妹,更没当成男人。
  阿莉有些生气,说:我真是小姐。
  我笑了,这他*的还用你说?你以为我把你当成学生?当成贵妇?当成忘了去接孩子却
钻到酒吧里来的家庭妇女?
  操,你当你那一片白花花的肉白露了?你以为你故意低下给我看的酥胸,我当成你要系
鞋带了?你以为你抛出的媚眼我当你眼皮抽筋?
  操,我还没进门都闻见你的骚味了!!
  说白了,你把老子当白痴了!!
  我说完这话,我掏出烟叼上,阿莉粘过来,讨好着帮我点上。
  阿莉说,大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
  操,你还把老子当白痴!你不就想说你是收费的吗?老子上个厕所撒泡尿都要缴费的!
上次在大街上吐了口痰,吐在地上都缴了五块钱。要让小弟弟把痰吐到别人身体里,我知道
这费用不低!
  阿莉正张大嘴不知道说啥时,老板娘阿玉走过来坐在我大腿上,搂着我说:成哥,别生
气,她是新来的,不认识你。
  看老板娘解围,阿莉准备溜了。
  站住。我叫住她。我掏出一个硬币放在茶几上。这是钱吗?阿莉哆索着说:是是是。
  够了吗?阿莉点着头说:够了,够了。
  够了就好,别让人说我成哥没给你钱。
  阿莉再跟我从房间出来时,我几天没洗过的脚上都有股口红的味。
  我听见老板娘阿玉在教训着她:你真是白混了,你不知道他是成哥,成黑子??
  我最近手气很悖,每次一上桌都输得把口袋翻完。唐胖子说我把女人的*摸多了,或着
是……。我很气,自从前段时间拜访算命的刘瞎子,他说我今年要走霉运,要倒霉在女人身
上。我说是什么样的女人?他狗日的故弄玄虚地掐了半天也没告诉我。说什么天机?
  我出来就琢磨了半天。天机?田机?甜鸡?添鸡?
  反正都他妈是鸡。我见得多了。
  我冲唐胖子和她正搂着的两个女人喊:赢了老子的钱也别抠门忘了买套子啊,最好是进
口货。别为省钱去计生办领啊,那厚得跟皮手套似的。
  我出门上了我的破捷达车,点了几次,我的火都冒出来了,它却总打不着火。
  我把车又往到阿玉的酒吧那边开,刚停在门口,就看见一个女人跑出来,又被一个男人
冲出来抓住头发给揪了进去。我笑了,又演什么戏,还挺野蛮的。
  我掀开帘子进去,门口的看场的小帅哥冲我拱着腰说:成哥晚上好,里面坐。
  好个屁,刚才怎么回事?。
  小帅哥说,是阿莉把酒泼客人脸上了。
  哪个阿莉?
  就是新来的那个东北妞,收您硬币的那位。
  我笑了,是她啊,我去看看,好歹也伺候过大爷。
  我直接到后面的仓库。操,够狠的,被阿玉的两个手下打得鼻青脸肿的,鼻血还在淌。
  成哥……。他们刚要说话,我摆手制止了。
  把她放了,给阿玉说是我说的,给上点药,别搞得跟旧社会似的。
  我出来看了一下,场子里很乱,我今天心烦,想早点回去休息。
  阿玉过来用她的胸脯顶了我两下:成哥是看上那妞了?我给你打包送过来。
  我还看上张曼玉了,你也打包送来?
  阿玉悄声说,猴子去省成办事了,我今晚把自己给你打包送来?猴子是她男人,干瘦得
跟猴似的,还爱吸两口粉。
  我笑了,你又不是没给我送过夜宵,以往都是快餐,今晚改大餐了。
  阿玉暧昧地挤了挤眼睛去忙去了。
  我走了出来,外面刚下过雨,湿湿的。
  我的房间是老房子。自从我开枪打死了一个小流氓,惹上官司,陪了钱,蹲了两年,还
丢了饭碗。老婆也离了,够悖的了。父母也不认我了,过年都不让进家门。好在把房子分了
一间给我,把院子隔了。我好歹也有了间窝。
  我很烦,从警校毕业回来当警察的日子,那时候也烦。烦没时间谈恋爱。谈恋爱了又烦
没时间睡懒觉。结了婚成天被老婆吵得烦。现在睡上懒觉了,大把的女人,也不用谈恋爱,
  还好,我的电话号码知道的人很少,要不然我更烦。我都脱掉警服好几年了,但还得管
事。警察管不了的,不想管的。全归我管。
  我没正式工作,刚出来时摆过烤肉摊。生意火得一塌糊涂。我只好搬进后面的门面房,
太累,油烟熏得我都快成眯眼了。我承包出去了,就挣俩烟钱。我认识的人太多了,很多都
是来捧场的,也真的好吃。我不吹牛,有两样东西你骗不了我,一就是吃,二是女人。
  酒楼的楼面经理怕我,因为我挑剔。什么狗屁的招牌菜,弄不好都让我骂得跟狗屎一
样。大厨不服气?哼,我自己动手让他尝到服为止。
  娱乐场所的吗咪怕我。他推荐的小姐,让我打量一下,捏一把,我能给她分析得象看着
她长大一样。批得挂不住脸。谁给我装B,我就骂谁,我就这德性,装啥呀装,谁是三岁小
  我这人没什么文化,但我偏偏喜欢收藏名人字画。我都存在朋友那里的。不是很懂,但
也能说上个一二三。你不信?什么时候真得让你见识一下我老成的绝活。
  屋里太乱了,不想收拾。自从被刘瞎子算命之后,我就再没带女人回来过。没人给收
拾,当然乱。还好,阿玉说今晚过来,刚好,顺便就给我收拾收拾吧。
  看电视?没劲!那是家庭妇女和退休干部的事。一边被清宫戏搅得叽叽歪歪的,一边为
国家大事痛心疾首的。
  对了,这次算你说对了。中流砥柱和革命接班人都在上网。那玩意先进。我自己的总结
是:网络是个筐,什么都往里装,网络是个宝,什么都可以找。
  经典吧,不瞒你说,我老成也上网,网名叫狼老二,够酷吧。。那次几个十二、三岁的
小家伙跟我比,联网打红警。我赢了!!我乐坏了。转头一见,人呢?早他妈溜了。我结帐
的时候柜台的小姐说:还有你儿子他们的,一共四十二块。我急了,我问:我到底几个儿
子?小姐说:分不清是哪个,好像都是吧。*,他妈要这样说真会把他爸气死。算了,老子
给儿子买单了。
  不跟你瞎扯了,上次从旧书摊上挑了本线装书还没看呢,趁阿玉还没来,我先躺沙发上
  我从沙发上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阿玉没来?这骚娘们不知上了哪个小白脸的床
了。放了老子的鸽子。
  阿玉不是本地人。刚从南方过来时,我还是警察。她和他老公在和平路卖建材。生意挺
火的。谁料,老公死了。骑摩托车摔死了,一起的还有个女中学生。在郊外,是撞电线杆
上。我去了现场。现场很多围观的,有人问:这么宽的路不走,往那上面跑啥呀。有人说:
哪还用说,回头亲嘴唄。全场轰笑。我没说什么,他们说得对。我阴沉着脸,不是装B,这
种场面让我笑不起来。我见太多了,都他*的轰那么的油门干啥?去阎罗殿赴宴啊?
  真他妈晦气。大清早的想这些事。
  我蹲在院子里的老榆树下刷牙。有很多蚂蚁在忙乎着,被我的牙膏泡沫一下子淹没了一
  我从监狱里出来后,就发现阿玉怎么嫁给了猴子,那是个什么货色呀。建材店没开了,
跑这西北巷来,开起了这“梦巴黎”酒吧。这准是猴子的主意。以前只觉得阿玉漂亮,皮肤
白净,还是很良家妇女的。谁料,两年多没见,就大变样了。要不是猴子也算道上的人物,
早不知烂成啥样了。她有我的电话,有时候关了店,很晚了,后半夜,还跑我这来温存一
下,又匆匆忙忙赶回去。我说这是送夜宵快餐。
  我跟阿玉的事,猴子就是瞎子也知道。他只是拿我没办法,不是我关系熟,罩着,他的
“梦巴黎”也只能留在梦里了。别说吸粉了,面粉都没得吸。那是个什么酒吧?我不说大家
也都清楚。
  但我总担心这小子什么时候会对我下黑手。表面上他对我很尊敬,一见面就成哥长成哥
短的,烟递上,火给点上。但我几次跟阿玉说笑的时候,都看见他看过来的眼光很阴。我什
么人呀,好歹也是当年警校的一张王牌。这我还看不出来?但我估计他不敢轻易下手,但我
也要防着,必要时,就把他给弄进去。弄他进去,跟拎个鸡塞鸡笼子里一样简单。
  阿玉来了,这大白天跑来,这么招谣,成心给我惹麻烦吗。
  骚B,你发神经呀,昨晚上不来,现在跑来找*?
  我路过,顺便给你送点早餐。你最近最好出去玩一段时间,老八出来了。可能会来找你
  老八,不是判的死缓吗?他怎么会出来的?
  别问了,我走了,我的消息千真万确。
  我相信。我也知道她昨晚睡哪了。不是小白脸,是老白脸的床。
  老八也算是我哥了。我们从小一个院子里长大的。
  我们的大院是有解放军站岗的。是的,我们的父母都是老干高干。
  老八从小都很坏,他比我大八岁。也是他们家的老八。他的父亲象个播种机,把红色的
种子撒了一路。他家的大哥从老家的农村来看他们时,象闰土一样。把老八喊幺叔的那小子
比老八还大两岁。
  老八的父亲在文革中死了。但这并不影响他们家族的发展膨胀。他的哥哥姐姐我多年没
见过了。但你只要喜欢看本地新闻的话,还可以经常看见。
  我的父亲比老八的父亲还抗不住,早死了一年。我是个遗腹子。母亲没跟我说过,我也
没问过,不想知道,烦。是姐姐跟我说的,她那年六岁了,懂事了。
  还好,我这后爹对我不错。姐姐说他以前是爹的勤务员。我就是他养活大的。我知道,
此刻他正叼着茶壶在那边院子里转悠呢。不过现在他不认我了。去年过寿,我没敢过去,怕
搅了局。我让姐姐给捎了幅石鲁的画过去。老头子很喜欢,说梦回延河啊,可惜啊,石鲁后
来疯了……姐姐说老头子哭了。
  不说这些伤感的话了。说老八吧。
  老八是我们的头,那时候领着我们跟地方上野小子打仗,半夜翻墙出去偷黄瓜。偷鸡去
坡后面架火烤着吃,说实在的,那是我吃过的最难吃的鸡肉了。这都是小意思。细说起来多
得说不清,反正听见我们的声音,家家户户都赶紧关门。
  他也很仗义,帮我打过好几架。但我还是有些恨他,那次我还打了他。那年他二十,我
十二。他说他*遍了我们大院的女孩,他说都是他给开的苞。我无法容忍他说到我姐姐,他
很下流地说着,还学我姐姐被他干时的样子。他还没学完,头就流血了,是我干的。我看见
他头发中钻出条红红的蚯吲,我握着半截砖头傻了……
  他没打我,只是惊恐着愣愣地说:好小子,敢跟我动手了,算你有种。
  那年他就当兵去了。听说又上了对越反击战。
  后来我们搬了家,就再也没见过。只听说他在一个事业单位上班。但他在社会上的名气
很大。我去上学去了。
  我再次见了他一面,就把他抓进了监狱。不是为我姐姐的事恨他,我是带着任务去的。
那年我是刑警,他是逃犯。
  他戴上手铐的时候,狠狠地瞪着我说:狼仔子,我算看错人了,又栽在你小家伙手里
  他当时是躲在矿山上的一间草棚里。我的同事们正在商量要不要击毙他。我说,我去劝
吧,他是我哥,他会听我的。准备条蛇给我。我了解他,就怕蛇。
yoyo88mary
注册时间: -
注册时间:
  我想好了。不能躲。躲什么呀躲。没什么亏心事,不躲。我还要去见他。再怎么说也是
看着我长的,也算是我哥。
  我决定去见老八。兄弟之间的恩恩怨怨,当面去了断,死也要死个明明白白。
  我问了114查到了老八的三哥的电话。是秘书接的,我说转告,说是成黑子找他有事。
他接了,噢,是黑子啊,多年不见了,我们还一直挂念着你呢,有什么事吗?
  我知道了老八住在**酒店里。
  我去唐胖子的店里拿了两条中华,还有一筒碧螺春。售货员不敢让我拿走,我给唐胖子
打了电话。
  几点了,还他妈挺尸?我以为你精尽人亡,死在女人肚皮上了。还等着全市的小姐给你
开追悼,纪念一个最佳消费者的离去?
  唐胖子嘟囔着,大清早的骂得这么难听。
  我对他喊,记住,记我姐夫单位的账,我姐姐的也可以,随便你。
  我把车停在**酒店停车场时,我看见我姐姐的车也在这。这佳美车我借去用过,一眼就
可以认出来。
  果然我在老八住的七楼碰见了我姐。
  “姐,来会老情人,重温旧梦?”
  “怎么跟姐说话呢?没大没小没个正经样。”
  “对不起,局长大人”
  我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别看我姐一副盛气凌人的女强人的样。对我她是没办法。谁让她
就这么一个亲弟弟。从小跟她屁股后面转。偷偷割她的皮筋,藏她的鞋子。
  我走进老八的房间时,我还以为站在窗前的是什么领导人物呢。穿着睡衣,拖鞋,头发
还是短了点,很白。
  八哥,兄弟来看你了。
  老八扔了根烟来,说:你姐姐刚走。哎,真快,都老了。
  我点燃吐了口烟,是啊,过得真快,我砸你脑袋的事好像就发生在昨天似的。
  老八笑了。就你小子狠。
  我说:八哥,那年抓你的事,你想怎么了结?
  老八一愣,笑了。那是你的工作。跟你有什么过结?其实你是救了我一命。
  我觉得有些意外。
  老八慢悠悠地说:不抓我,我姐夫升不了官。不捞我出来,我姐又饶不了她,他的官也
  我默然。阿玉昨晚上就睡在他姐夫的床上。
  我说改天我请喝茶。我把烟放下就走了。
  我心里很烦。我原准备跟老八有个痛痛快快的结局。没想到象是重重一拳打空了。还落
了个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我把车开着没目的瞎转。我没处可去,不知道该干啥。我想起唐胖子昨天赢我的两千多
块钱就很怨。似乎他们是串着打的,狗日的,敢跟我玩黑的。我不好挑明,但我会让他吐出
来的。但我现在干啥去?
  车又开进了西北巷,这一带我特熟,不知不觉又转过来了。
  又人拦车!不要命了?!!
  我刹住,伸头出去骂。
  是阿莉,梦巴黎里的东北小姐。
  你他妈找死也要看好车呀,想祸害我?
  成哥,我想跟你谈谈。
  滚,跟我有什么好谈的,我烦着呢。
  她挡在车前不走。说,要么压死我,要么就听我说完。
  我一咬牙,轰了一下油门。把她顶在了保险扛上。
  她头发垂落着,用眼睛狠狠地瞪着我。脸色沙白的。
  我笑了,有种,上车来。
  她上了车,说:成哥,我要做你的女朋友。
  我笑了,我脸望着窗外,吐了口烟。
  你要了我吧,我现在就给你!她说完居然在脱了。
  我反手一巴掌。你把老子当畜牲了?
  对不起了,成哥,那你想要怎么样呢。
  我撇了下嘴,你凭什么可以当我的女朋友?
  凭我是大学生,不过现在不是了。
  我有些吃惊。但转眼又笑了。
  你们店里文文她们几个,不也留个学生头,穿得跟学生装似的。碰上生客都掏学生证给
人看吗,还搞得跟真的似的。他*的,小孩都上小学了,还什么师大的学生。别给我玩这
套。腻歪!
  她们是装的,我是真的。不信你可以考我。她很认真。
  算了,我能出什么题?成心难为我。说吧,为什么要想当我女朋友?
  为了多赚钱,不受欺负。她很认真地说。
  我笑了,回答的倒很干脆。想用我的牌号去压人?
  是你的人了,他们会照顾多安排客人,也不会被排挤了,更不会挨打,成哥,你提多
少,直接说吧。
  我,呸!少恶心我。我从不赚着皮肉钱。
  我有些生气。但还是压了一下。说吧,为什么这么想赚钱?有什么难处?
  弟弟要交学费,母亲要治病。
  我这人就他*的这点不好。心软。见不得女人流泪。阿莉说完眼泪就流了出来。她咬着
嘴唇,努力地憋着。
  我把头扭到一边。掏出烟咬上。阿莉掏出打火机要给我点,我推开了。我不想抽,只是
咬在嘴上。她从烟盒里抽出一支来,很熟练地点上,一甩头发,吐出一口烟来。
  说实话,阿莉不算漂亮。偏瘦,胸部平平。就个头还马马虎虎。加上干这行,白天和夜
晚颠倒的,用的是纽约时间。再吃不好,没注意保养,皮肤就缺少光泽,更有种色色衰的感
觉。除了她的倔强和干脆外,真看不出她以前是大学生。
  一般来说,外地过来干这行的,都是有人带着的,一帮一派的,阿莉怎么会是一个人
呢?我问了她。
  她说她父亲以前是煤矿的工程师,搞设计的。老家的矿停了,没活干。出来挣钱,听说
来了这边。两年多没消息了,不知道是死是活。她一个人过来的,边挣钱边打听。
  我一听又跟矿山有关系。我头都大了。我知道,这里面比挖出来的煤还黑。两年没消
息?操,能打听到埋在哪里已经是很不错了。
  好吧,也真不容易。就帮她一把吧。做我女朋友我是不干,我身边不想有女人。
  会打麻将吗?我问。
  会,没事时也跟她们玩过。
  会打通牌吗?串着,打联手。
  不会,你可以教我呀,我学得很快的。她笑了。说实话,我还是地一次看见她笑。笑得
还蛮好看的。
  我简单地给她讲了一下两人怎么配合,怎么暗示。这方面我有过专业训练。在警校就训
练过。对付唐胖子,哼,小菜一叠。
  我打电话给唐胖子,约了牌局。还早,我觉得先带阿莉去收拾一下,免得人家看我拉着
个小姐转悠,没面子,特别漂亮还好说,这么普通会被笑话的。
  我得先给她换个装。我载他到星仔的店里。星仔是我朋友,从浙江来的,我给他帮过不
少忙,这门面还是我帮他拿下来的。他一直要谢谢我,我说少来,就欠着这个人情吧。没想
到今天用上了。
  星仔没在,是他老婆。她认识我。说随便挑。
  阿莉两眼放光,又有些怯。我吩咐老板娘,往淑女的方向打扮,别穿得跟作广告似的。
  老板娘陪着阿莉大包小包的出来,面色有些为难。我知道是为钱的事。我跟她说,给管
理出交租金的时候扣出来,给张发票给他们,说是我说的,不行的话,你让星仔打电话给
  老板娘还是不放心,我让她给星仔拨个电话。我听她在电话里说着,什么总共两千多块
呢,说着说着,很生气地挂掉电话,笑嘻嘻地招呼我们慢走。
  哼,女人啊,永远都理解不了男人之间的事。
  我们去了东海洗浴城,哪里是全套的,美容做的也不错,一帮福建人搞的。
  我再次在大堂见到阿莉时,我有些吃惊,跟三小时前比,象换了一个人似的:
  漂亮,气质,高雅,容光焕发。
  我开车点火时就感叹:他*的,人啊,就是个精神和自信,衣服一换,一美容,就漂
亮,就自信,这一自信呢,气质就出来了,就更漂亮。
  阿莉开心地笑了。
  唐胖子好像已经摸清了我的意图。居然拉了个垫背的。
  “成哥,久仰久仰,多多关照”。一个小个子瘦瘦的家伙,弯着腰递上张名片。
  呵,看不出来啊,居然是搞房地产的。我习惯性地象对照身份证一样。低头看着名片,
不时抬眼对照一下。*,长得也夸张了点,两颗暴牙使劲地往外突着,感觉象《黄飞鸿》里
  我象征性地握了我手。
  牙*苏居然指着我背后的阿莉问:这位是嫂夫人吧。
  我差点没吐出来。唐胖子笑嘻嘻地说:成哥身边的夫人很多,但目前没有嫂夫人。
  我这才发现阿莉居然装得有模有样,一脸淑女似的微笑,两腿并得笔直的,双手拎个小
坤包挡在中间。我觉得好像在那部日本影片里见过。
  牙*苏说请我们出去唱歌。我说唱什么歌呀,天天在歌厅里泡着,再留点胡子都赶上
“怕娃落地”了。
  阿莉笑了,还好是掩着嘴的淑女样。牙*苏点头说是啊是啊。
  牌局摆上了。两圈下来没赢,还出去了六百。阿莉显然对打这么的有些紧张。我再怎么
说都没用,她似早忘了我们的约定。不知道配合,反而让牙*苏连连中标。
  阿莉有些急,伸手过来拿我的烟,被我按住了,她知道我的意思。我说空气太闷了,别
抽了。我知道小姐们一抽烟,那个职业德行就出来了,还好阿莉还没骂脏话。
  唐胖子打出一张牌来,我正要吃牌,下手的牙*苏喊“碰!”。唐胖子说:“把牌看清
楚到底要不要碰?!!”,牙*苏似乎明白了什么,摆手说,看错了,看错了。
  还是他妈唐胖子聪明。我也假装不懂,继续打。
  果然局势马上就变了。阿莉连连得手,乐得只喊。
  从唐胖子家出来时,牙*苏非要我的电话,我没给,我说找唐胖子就行。
  我当然知道他想干什么,不就是想利用我,从打我姐姐的关结。
  阿莉一脸兴奋,忘乎所以地在车上数钱。“哇塞,六千四,赢了六千四!!”
  我一脸轻蔑地说:“以后出来,再给我露出小姐样,我一脚给你从车上踹下去。”
  阿莉愣愣地看着我,似乎明白了什么。
  回去已经很晚了。我很困,上床就睡。
  阿莉问我她睡哪?我迷迷糊糊地说:随便。
  第二天醒来时,我才发现她象猫一样地圈在我怀里,居然还把腿架在我肚子上。
  我本想把她给一下掀下去,想了想,这丫头也怪可怜的。我轻轻地拿开她的腿,去老槐
数下的简易厕所里撒了泡尿。又回来躺在床上抽烟。
  说真的,我觉得真没意思。当警察那阵子,刚出警校时是满腔热血,恨不得把所有坏蛋
抓起来送进监狱。冲锋陷阵的,忙得没吃上一餐好饭,没睡过一天好觉。渐渐地,疲了,木
了。血淋淋的,丑恶的东西见多了。看谁都像坏人。人啊,人啊,人性在我的心中已经变的
丑化了。现在呢,更没意思,每天一样尽看见些见不得阳光的事,听一些让人难受的故事。
总之,没劲,就是活着。我知道我不会长命,会死得很难看。不是被背后捅了刀子,就是死
于看似偶然的,或者就是陷进什么圈套被关进去,整死。想让我死的人太多了,那些冲我笑
嘻嘻的人,我都觉得手在背后拿着刀子。
  活着,过一天算一天,多一天赚一天。
  我还是个警察时。那年的一个晚上,我跟我老婆杨丹在小巷道路边吃烤肉,也是很晚
了。我看见几个小青年架着个女孩走过去,我职业性地感觉不对劲,杨丹再怎么拉我都拉不
住,让我别管闲事。我火了,这是闲事吗?我穿上警服和没穿警服都是警察,这事我管定
了。我跟了过去。
  我看清楚了,三男两女。个不高,也单薄。应该是十七八岁。
  站住!!我一声断喝,够吓他们一跳。
  谁呀,干什么?他们有些惊慌,但没有跑。好象都在腰里面掏家伙。
  我停住了,没再往前走。
  但我可以看见黑暗中那个女孩在挣扎,想喊,呜呜的发不出声。另一个女孩跑到路口去
拦出租车了。
  “我是警察,把人放掉,手举起来!”我已经拔出枪,拉开了枪栓。
  “警察算啥,老子照样砍你,上!”
  真扑上来了,我往后退了两步,枪响了。冲前面的一个家伙就扑倒在我面前。我把他打
  没想到会这么复杂。死者十七岁,老爹是当地一家国企的老总。事实是我杀了人。没人
证明我当时是正当防卫。就连那个绑的女孩都说他们是很亲热地走着,我看不惯,骂人,发
生冲突,开枪打死人。甚至连死着手中的刀都不见了。
  案子搞了半年多,我错在:1、非执行公务期间携带枪支,违法管理规定。2、未鸣枪警
告,就直接开枪射击。3、未及时通知当地派出所,擅自采取行动。
  结论:防卫过当。
  这结论是很公正客观了,我算捡了条命。
  好在烤肉摊的老板还仗义,坚持说看见那女孩是被强行押着,要不我真要完蛋了。那个
卖烤肉的做完证不久就会老家了。因为有人扬言要取他的小命。
  哎……这些破事,想起来都烦。
  阿莉翻了个身,有翻了回来,把腿高高地架在了我身上。
  妈的,这什么事呀。
  我抓过手机看了下时间,快十一点了。我毫不犹豫地把她推醒来。
yoyo88mary
注册时间: -
注册时间:
  阿莉起来揉着眼睛问:几点?
  十一点!
  神经病,这么早起来干嘛?她又倒下睡了。
  我有些冒火,但想想,她习惯了妞约时间。布什总统都还在睡觉。
  起来,起来,我要出去。
  你去吧,我再睡一会。
  她真把她当我女朋友了,我正要发火,想想坏了,忘了件事。
  在外面混,关键是要懂规矩。我把这妞带着乱跑,在外过夜。还没给人家阿玉打过招
呼。这是很不给人家面子的事。计较起来还真没法说。
  我推醒她,你昨天有没给阿玉打过招呼,说不回去?
  “没有,糟了,给忘记了”。她一下坐了起来。
  “睡吧,睡吧,屁股我去擦”。我有些不耐烦。
  我把门上钥匙扔给她,“记住锁门啊,谁叫都别答应啊”
  这时间还早,阿玉肯定没在店里。打手机又怕猴子接了,闹些误会。
  我把车开到江滨公园,这有个花鸟市场,我偶尔会来逛逛。我每次烦的时候会来逛逛。
看看花,看看鸟。跟卖狗的瞎砍一通。我喜欢狼狗,警犬。但小宠物狗也蛮可爱的,象小孩
子一样。再到捣腾古玩的摊上,装模作样地看看。在老头子们的象棋摊上看一会。观棋不语
真君子。我光看,不开口的。不是装君子,我他*的根本看不大懂,说啥呀,惹人笑话。
  我看时间混得差不多了,去吃点东西,阿玉应该就到店里了。
  我原以为这里没人认识我。谁料,我上台阶的时候,听见两个老同志在后面议论。
  “这人谁呀,看着挺面熟的?”
  “前几年在**巷,开枪打死人家一个谈恋爱的小年轻,被开掉了的警察,叫成什么来
  “是他呀,怪不得一看就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我他*的鼻子都给气歪了。憋着一肚子火,我点起火一轰油门就冲了出去。我一路象表
演警匪片里的赛车一样。交警看着车过去,对着对讲机呼叫着。
  我被挡在下一个路口了。一个老交警黑黑的,给我敬了个礼,要看我驾照。我掏给他,
他看了一下。说了声慢点开,注意安全,挥了下手让我过去了。我伸出头给他说了声谢谢。
挥了挥手,走了。
  怎么?觉得不牛B。傻了吧你,尽管他把车扣下,还得很快通知我来开。但也麻烦,搞
不好李眼镜耍个牛脾气晾我几天,我也得忍着。他是我警校睡我上铺的哥们,但好歹也是个
大队长,要给点面子,不给面子谁都不好过。谁都不容易,没事别找事。这交警识货,看着
车牌就明白了,车是破了点,这车牌是“o”字头的。
  我火也消了。走进梦巴黎我就觉得来对了。
  阿玉似笑非笑地说:“成哥,还记得来我们这,有女朋友了不再家好好陪陪?”
  “阿玉,玉儿,玉老板,猴嫂。我黑子给你陪个不是,昨天的事真对不起,我以为那娘
们给你打过招呼了”
  “成哥,有你这句话就行。我不跟你计较,但我搞不懂,你怎么就看上她了?”
  “我……”我语塞。“谁说我看上她了??胡说八道!”
  十二、
  阿玉笑了,你成哥也有脸红的时候?
  我有些气:谁愿意把狗屎摸脸上当金粉?
  阿玉用胳膊碰了我一下,指了指后面。我没弄懂:没搞错吧,大白天的,太骚了吧。在
  阿玉踢了我一下,瞎说什么,她把嘴凑我耳边说:“算你有口福,猴子昨天接回来四
个,都还是处的,就是倔的很不肯接客,交给你了”。
  我看了下周围,只有一个服务生在扫地。
  我牙咬的咯咯的:“阿玉,我操你奶奶。亏你想得出。真不知道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
涂。你这是成全我吗?你这是想把我老成给送进去。你知道吗?这是强*和挟迫卖淫。这些
人,没准哪天给弄进去,电警棍一点,全吐出来了。就等着去坐牢吧……”
  我把烟头狠狠地扔在地上,使劲用脚踩灭。说:“就当你没给我说过,我可什么都不知
道啊,记住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阿玉见我发这么大火也有些害怕了,“真有那么严重?”
  “阿玉呀阿玉,你真不知道这里面有多危险?”
  阿玉拉我去坐在椅子上,服务生很识像地端了两杯茶,放下走开了。
  “是你这么想的,还是谁出的主意?”我恶狠狠地盯着她。
  阿玉不说,她有些烦躁,“别问了,就当是我想照顾你”。
  “少他妈就当就当的,这里面事多了,弄不好别人把你卖了你还帮人家数钱,你真他妈
是个傻B,除了挨*叫春还懂啥,快说呀,是谁?”
  我用手抓住她小臂,也许太用力了点,她痛得咧着嘴。
  “是猴子吗?”
  她掏根烟点上,吐了口烟,没回答。
  我一巴掌扇过去,烟打飞了,她捂着脸惊恐地看着我。
  我往外走,边走边说,赶快准备转店,可能会有麻烦。
  阿玉冲上来拉住我说:“求你别砸,看在我们的情份上,求你了”。
  我气得真不知道说啥,;“不是我要砸店,我也从没砸过店,你去看看你的存折和房产
证还在吗?看了你就知道怎么会事了,真是个蠢婆娘!!”
  我心里明白,老黑要下手了。连阿玉也要端掉。太狠了。
  我感觉会出事。
  如果是猴子一个人还好对付。如果后面还有人,就麻烦了。因为我还无法判定背后是
谁。是老八也好说,相互的底细都清楚。如果是白道的就麻烦大了。
  我开车回来拿点东西。一进门吓我一跳,我以为走错门了。
  屋里干净整洁,连家具的摆放都移了一遍。洗衣机里还洗着床单。
  我并不高兴,甚至还有点火,我不喜欢自己的家一下变得陌生。让自己不习惯。
  是阿莉,阿莉还在厨房忙乎着。
  我顾不上多说,我把院子里的旧鱼缸挪开,揭开下面的两页砖,取出一个油纸包。我回
到房间,关上门。
  这是一把五四手枪,是黑窝点仿制的,我试过,准心和射程不比原装货差,就是难看了
点。我把弹夹里压满子弹。
  阿莉在外面踢门,我让她等一下。
  我把枪别好,试着拔了一下,好,还顺手。
  阿莉进来,两手都端着菜,说:你搞什么呀,这么久。
  我取了包,装了几件衣服。阿莉问我去哪。
  我想了一下,还是带上她算了。让她收拾一下,跟我走。她喊着饭还没吃呢,忙了半天
  我说你哪来的那么多屁话,快。
  我把车开出去,绕着城区转了几圈,确定后面没人跟踪。才让阿莉先下车,叫个出租车
在去LZ市的路口等我。
  我到银行提了两万元现金装上。就把车开到车管所旁边的海欣修理厂。这修理厂有我
1/3的股份,我没出钱,是干股。但是我联系的,让它成了车管所的指定修理厂。
  我跟杨老板是真正的哥们,只是脾气性格上差别大。
  我把我的破捷达扔给他。我说换个车,最好是越野车,时间说不上。
  老杨有些为难,他想了一下说,车倒是有一辆,丰田4500的,是**农场的,说好明天来
取车的。要不你先开去,我来应付。
  我检查了一下,行驶证,保险,养路费,还都齐全。就在门口的小卖部掂了两箱矿泉
水,一件八宝粥,两条烟。
  我开到路口时,阿莉在路边等着呢。
  “让你在车上等,你站路上拉客?“
  “等也要付钱的呀,很贵的“
  我没功夫理她,拉上她轰着油门就飞出去,直奔LZ市。
  十四、
  我跑到一半,我把车停在路上,我要观测一下。顺便吃点饭。
  我刚开机,电话就响了,是阿玉。她说:“没什么呀,大惊小怪的,动西都在。害得人
紧张兮兮的,还挨你一顿骂,挨你一巴掌,冤死掉了,你说怎么赔?”
  “怎么陪,三陪,陪吃陪玩陪睡”,我哈哈大笑。我要保持平时的样子,不能露出紧张
  “你在哪里?”她问。
  “在江滨路花鸟市场,正准备买条公狗给你。不好,快没电了,就这啊。”我挂了电
  按我的判断,阿玉是在诱我出来。
  阿莉不高兴地说,好不容易把厨房收拾干净,卖了菜,烧好饭却一口都没吃,却在这
吃,没她烧的好吃。
  我笑了,她做的菜,我看了一眼都没胃口,也好意思说好吃。但看在她辛苦的份上,给
点面子,不打击了。
  我换了张电话卡,给老杨打了个电话,让他注意点风声,及时通知我。
  车到LZ市,我又往前开了十公里,在郊区的一个小宾馆住下,我用的是假身份证。专门
调了个*公路的房间,视野很好。
  阿玉一直以为我是带她出来玩的,当我去洗澡时,她看见我别在腰上的枪,吓了一大
跳。我告诉她,我是秘密警察,她半信半疑。
  阿莉洗完澡出来我就笑了,操,就你这身材也能坐台?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摸哪
都感觉在忆苦思甜。也敢说是我的女朋友,也不嫌寒掺我,别人还当我成黑子属狗的,喜欢
  来,试试你的功夫吧,吹拉弹唱怎么样,算是给你定个级别。
  说真的,她用尽了浑身的功夫,发挥了充足的想象,也算超水平发挥了。我还是没觉得
怎样。给了个不及格。
  我不是教员,只是考官。阿玉的功夫是一流的,娴熟,到位,让你销魂,让你余“淫”
绕梁,三月还觉肉味。
  还是我主动吧,呵呵,本想细细讲解,算了,怕你们学坏,讲几招你们自己去理解:弯
弓射调,苏秦背剑,独钓寒江,昭君出塞……,一气呵成,纯粹是一列强对一个小国的蹂
躏。阿莉的叫喊声象在杀猪似的,大汗淋漓。
  我感觉会出事。
  如果是猴子一个人还好对付。如果后面还有人,就麻烦了。因为我还无法判定背后是
谁。是老八也好说,相互的底细都清楚。如果是白道的就麻烦大了。
  我开车回来拿点东西。一进门吓我一跳,我以为走错门了。
  屋里干净整洁,连家具的摆放都移了一遍。洗衣机里还洗着床单。
  我并不高兴,甚至还有点火,我不喜欢自己的家一下变得陌生。让自己不习惯。
  是阿莉,阿莉还在厨房忙乎着。
  我顾不上多说,我把院子里的旧鱼缸挪开,揭开下面的两页砖,取出一个油纸包。我回
到房间,关上门。
  这是一把五四手枪,是黑窝点仿制的,我试过,准心和射程不比原装货差,就是难看了
点。我把弹夹里压满子弹。
  阿莉在外面踢门,我让她等一下。
  我把枪别好,试着拔了一下,好,还顺手。
  阿莉进来,两手都端着菜,说:你搞什么呀,这么久。
  我取了包,装了几件衣服。阿莉问我去哪。
  我想了一下,还是带上她算了。让她收拾一下,跟我走。她喊着饭还没吃呢,忙了半天
  我说你哪来的那么多屁话,快。
  我把车开出去,绕着城区转了几圈,确定后面没人跟踪。才让阿莉先下车,叫个出租车
在去LZ市的路口等我。
  我到银行提了两万元现金装上。就把车开到车管所旁边的海欣修理厂。这修理厂有我
1/3的股份,我没出钱,是干股。但是我联系的,让它成了车管所的指定修理厂。
  我跟杨老板是真正的哥们,只是脾气性格上差别大。
  我把我的破捷达扔给他。我说换个车,最好是越野车,时间说不上。
  老杨有些为难,他想了一下说,车倒是有一辆,丰田4500的,是**农场的,说好明天来
取车的。要不你先开去,我来应付。
  我检查了一下,行驶证,保险,养路费,还都齐全。就在门口的小卖部掂了两箱矿泉
水,一件八宝粥,两条烟。
  我开到路口时,阿莉在路边等着呢。
  “让你在车上等,你站路上拉客?“
  “等也要付钱的呀,很贵的“
  我没功夫理她,拉上她轰着油门就飞出去,直奔LZ市。
  十四、
  我跑到一半,我把车停在路上,我要观测一下。顺便吃点饭。
  我刚开机,电话就响了,是阿玉。她说:“没什么呀,大惊小怪的,动西都在。害得人
紧张兮兮的,还挨你一顿骂,挨你一巴掌,冤死掉了,你说怎么赔?”
  “怎么陪,三陪,陪吃陪玩陪睡”,我哈哈大笑。我要保持平时的样子,不能露出紧张
  “你在哪里?”她问。
  “在江滨路花鸟市场,正准备买条公狗给你。不好,快没电了,就这啊。”我挂了电
  按我的判断,阿玉是在诱我出来。
  阿莉不高兴地说,好不容易把厨房收拾干净,卖了菜,烧好饭却一口都没吃,却在这
吃,没她烧的好吃。
  我笑了,她做的菜,我看了一眼都没胃口,也好意思说好吃。但看在她辛苦的份上,给
点面子,不打击了。
  我换了张电话卡,给老杨打了个电话,让他注意点风声,及时通知我。
  车到LZ市,我又往前开了十公里,在郊区的一个小宾馆住下,我用的是假身份证。专门
调了个*公路的房间,视野很好。
  阿玉一直以为我是带她出来玩的,当我去洗澡时,她看见我别在腰上的枪,吓了一大
跳。我告诉她,我是秘密警察,她半信半疑。
  阿莉洗完澡出来我就笑了,操,就你这身材也能坐台?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摸哪
都感觉在忆苦思甜。也敢说是我的女朋友,也不嫌寒掺我,别人还当我成黑子属狗的,喜欢
  来,试试你的功夫吧,吹拉弹唱怎么样,算是给你定个级别。
  说真的,她用尽了浑身的功夫,发挥了充足的想象,也算超水平发挥了。我还是没觉得
怎样。给了个不及格。
  我不是教员,只是考官。阿玉的功夫是一流的,娴熟,到位,让你销魂,让你余“淫”
绕梁,三月还觉肉味。
  还是我主动吧,呵呵,本想细细讲解,算了,怕你们学坏,讲几招你们自己去理解:弯
弓射调,苏秦背剑,独钓寒江,昭君出塞……,一气呵成,纯粹是一列强对一个小国的蹂
躏。阿莉的叫喊声象在杀猪似的,大汗淋漓。
  十五、
  洗完澡我们又做了一次。是阿莉来的。她这次算找着感觉了,还算细腻,挑逗,充满爱
  事后我们躺床上抽烟。我问她多大,她说21岁。让我有点吃惊。看起来应该有25岁。
  干这行多久了?
  连今天一百九十四天。
  我感觉吃惊,她怎么是按天算的,这日子过得可够细的。
  为什么要吃这碗饭,搞得这么惨兮兮的?
  她抽了几口烟,说,那是距离现在193天。我没办法了,家里半年没寄生活费了。我父
亲是死是活都不知道。我知道家里也没办法。我干家教,我给小饭馆洗盘子,我给同学洗衣
服,……,都没用。我买饭菜票时,借了同学两百元,还差155元没还。她家里也不怎样,
她哭着求我还上她,哪怕只还一百三十块就行了。我没有办法了,我不能对不起帮助过我的
人。我决定去卖……。
  她又续了一支烟,我没拦她。
  我记得出学校往西两公里有个火车桥,听人说过,那里有人在卖,周围有几个工地。我
去了。有四五个农村妇女模样的在哪,也有人骑着单车,把脚掂着地在谈着。我站了不久,
就有几个民工样的人上来问:多钱?我说:200。他们笑着骂着走开了。
  我就要两百,还了同学的钱还可以剩四十五块钱零花。一个中年民工过来了,看了看,
还在我胸前摸了一把。他问我是学生吗,我没回答。他说学生他也玩过,也就是比她们贵一
倍,一次一百。她们是指哪几个腰肥体壮的农村妇女。我说我是处女。他有些心动,转了一
圈过来说两百就两百。他用自行车载我到一间临时的工棚里。屋里又脏又乱又臭。
  我没想到会那么痛,我痛得眼泪都出来了。我没有一点力气地躺在床上。他边擦着,边
说,还真是他妈个处的,值啊。他在喊他的侄儿,我以为是拿钱,谁料,他侄儿也上了,我
反抗也没用。事后,他多加了五十块给我。我是捂着腹部,走了四公里回的学校。
  我听着,没说话。我也不断地续上烟。
  她从我嘴上把烟抢过去抽,我没发火,重新点了一支。
  她继续说,我那时太笨了,什么都不懂,连套子都没袋,真他妈倒霉。我又在两个月后
花了四百多块去做了次人流……。
  我听完不想说话,我手指压在电视摇控器上,不停地换台。
  他*的都是什么鬼节目!!,我把摇控器重重地砸在了墙上……
yoyo88mary
注册时间: -
注册时间:
  我认识的小姐很多。但我从没把她们当回事。
  我穿上衣服,我要出去一下,我不敢看躺在我身边的这个女人。尽管一小时前我还在心
里暗暗地骂着:*子。
  我必须出去调节一下情绪,我心里憋得受不了。我把枪也别在了腰上。阿莉惊恐地问我
要干什么,她上来拉我。我把她推到了床上。我用枪指着她说:老子的事你少管,我想去杀
  我的样子一定很凶,很吓人,我看见她缩成了一团在发抖。
  我把枪收起来。笑了笑,说没事,想去酒吧里坐一会,喝瓶啤酒。
  这宾馆的酒吧在一楼,灯很暗。很暧昧。让人一进来就有发情的感觉。如果不是刚在楼
上做得太累了。我也会进来就挑一个,野蛮地搂到沙发上。
  我叫了五粮液。还有半斤猪耳朵,一份火爆腰花。
  服务员微笑地说,对不起先生,你要的东西我们这都没有,我们是酒吧。
  屁话,我没把你这当网吧,也没当迪吧,少废话,我就点这些。
  服务员去柜台前同一个平头的中年人说了几句。
  中年人过来了,后面立即跟上来几个小伙子,小姐们都朝门口跑了,站在门口张望着。
  我笑了,我可以发泄一下了。没人来找我打架我还真舒服不了。
  平头还是满脸微笑地说:这位爷,您是不是走错地方了,对面的小饭馆还开着。
  我笑了笑,我知道开着,但我就想坐这吃,不行吗?
  平头有些尴尬,还是微笑着说:我们这有我们这的规矩,请您体谅。
  少跟他,废话。一个小伙子把手压在了我肩上。
  我手一压,一起身,一摔肩膀。咚地一声,我把这小子重重地摔在了茶几上。
  其他人想动手,被平头制止了。
  平头冲柜台喊,按客人点的去办,要快,再烤一盘羊排。
  平头给我点了根烟,说,爷是有来头的,是找人,还是受人之托?
  我拱了下手,不好意思,搅你的场子了。我是来撒野的。乱撞,没别的意思。也没别的
线,别的道。只是借你的场子出口气。
  平头有些不高兴。老哥,你也太不给面子了点,让我下不了台呀。
  我说,那也要等,等我喝完酒你再下手,我不还手。
  我把枪掏出来,卸了弹夹。又别回了腰间。
  平头显然是见过世面的,很平静。
  我原本是不喝酒的。我喝完酒就惹事。更关键是我有胃病,喝白酒会胃出血。都是在劳
改队里落下的病。
  我跟平头把一瓶酒喝完了,他只是象征性地喝了两杯。
  我说,兄弟,你可以动手了。
  平头有些迟疑。他的小弟们都有些怕。
  我笑了,说,动手吧,别坏了规矩。
  我是被两个小姐架回房间的,平头让她们要好好照顾我。平头拍着我的肩说:老哥对不
起了,谢谢您给了个台阶,要不我这脸没法搁。明天中午我二楼中餐厅宴请大哥。
  阿莉被我的样子吓坏了,我使劲咧了咧嘴说:没事,我去找操去了!
  十七、
  平头给送了些纱布、药绵、酒精还有一种特制的药油。
  平头说没事,我吩咐过弟兄们,就是些皮肉伤,擦上药,揉一揉,过两天就好了。
  阿莉把我脱得光光地放在床上,我头晕晕的,迷迷糊糊的。我听见阿莉的哭声。我感觉
她把药油和眼泪一起给涂我身上了。
  有些吵闹。原来是平头派的那两个小姐,也要帮忙擦,被阿莉推开了。
  “滚,滚,出去!!”阿莉冲她们喊。
  “你说出去就出去,又不是老公,成哥也是我们的朋友呀”
  阿莉气得没话说。
  我手在床头柜上摸,我摸了个茶杯。我猛地一咬牙,用力将茶杯砸过去!
  砸在墙上了,碎了一地的瓷片。“滚”。
  我一用力扯得浑身痛。阿莉赶紧把我按在床上。
  “成哥别发火,我们走,我们走。”两个小姐慌忙走了。
  阿莉小心地一点点揉着。边揉还边哭,说:我不该给你讲我哪些恶心事,我知道你是为
我的事心里难受,呜呜……
  我伸手一用力,把她搂在了我胸前,我摸着她的头发说:别这样想,不是的,是为别
  她爬在我胸口上哭着,我感觉我起伏的心跳,她听得很清楚。
  我第二天强忍着伤痛走进餐厅时,阿莉要来扶我,被我推开了。我大踏步地走进去。门
口两排迎宾小姐都弯成了九十度:欢迎成哥光临。
  我跟平头握了握手坐下,我感觉我一身的汗,痛的。
  他的人还真不少,站了两排人,等着敬酒。
  我站起来举起杯,说:大伙的心意我领了。
  我用食指沾了点酒,往上弹。算是敬天。又沾一下,往下弹,算是敬地,再沾了一下,
往中间一弹,算是敬人。我一仰而尽。
  除了喝了平头敬的六杯酒外,我一概不喝。
  他的弟兄们不愿意,非要敬。
  阿莉站了起来,抓着瓶五粮液,说:我来奉陪!
  全场都有些吃惊。阿莉对着酒瓶仰头就喝,被我夺了下来。
  我说,喝酒图个高兴和热闹。谁要是对我不服气,一个个来,论瓶的。
  “把杯子撤掉,换海碗”。我冲服务员喊。
  别别别,平头拦住了。
  我还真冒了一身冷汗。我只是吓乎一下罢了,真换碗,我就把命泡酒里了。
  饭后,平头问我有什么安排。我说散心。
  平头说他弟弟在城外五十公里开了个度假山庄,不如过去休息几天,我同意了。
  说实在的,这度假村真不错。在一个山窝里。中间是个不大湖泊。两边是古树参天。一
栋栋的红顶别墅坐落其中,空气清新,安祥宁静。鸟语花香的。
  阿莉扶着我走在这湖边的小路上,心情特别舒畅。
  我好久没钓过鱼了,坐在湖边的古树下,草地上,真他*的舒服。我很久没有这样轻松
的感觉了,似乎超然世外。
  阿莉坐在草地上,显得很文静。托着脸一直看着我,我觉得她眼神中有种怪怪的东西。
  我得警告她:别用这种眼光看我!爱上我你会痛不欲生的。
  我偏要,偏要爱上你!
  说完她居然跳起来,从背后抱着我,使劲地摇晃我。
  我没想到她还有调皮的一面。
  说真的,千万别爱上我,逢场作戏可以,别认真。
  我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是个流氓,是个痞子,我自暴自弃。我原本可以有很多事做,
去赚很多钱,但我不愿意。很多人劝我入伙,只挂个名,平时跑跑政府的关系,年底拿分红
就是了。我不愿意。尽管市里的头头脑脑很多都是我们大院里出来的,都跟我还行,给面子
给我。我从我姐姐、姐夫或着老八的亲戚手里,随便弄个项目,弄个工程,转手就是钱。我
不干。我不想给他们添麻烦,不想让他们为难。
  更重要的是,我觉得我可能会很快死掉。算命的刘瞎子没告诉我,是他儿子告诉我的。
我觉得说的对,我经常梦见自己浑身是血的。他儿子就是猴子,阿玉的老公。
  猴子说他老爹一次酒后点将,评论了很多人,其中就有我。说我是什么霸王还魂,难过
乌江。搞得我有段时间在KTV里就唱一首歌,《霸王别姬》。搞得跟真的似的。豪情万丈,
又柔情似水。
  来,我唱给大家听,别笑啊。
  “我,站在,烈烈风中,剑在手,问天下谁是英雄……”
  “人世间有百媚千红,我独爱你那一种……”
  哈哈哈……,够酸了。
  对于阿莉,我没感觉。我对女人真的很麻木,性感点,骚点,还能勾起我的一点冲动。
她那样,没意思。
  不过,我感觉的到,她对我好像有那么点意思。要真是那样,她会很难受。操他妈,不
能让娘们这样下去,她真是在找死!!
  我突然想起刘瞎子说的话,我要倒霉,倒霉在女人手里。
  不会是她吧,这臭娘们,自从她出现,我就一直没顺过。老八也出来了,猴子也想对我
下手。这不逃亡出来,还被打得满身是伤,晦气。
  “我只想看你长得美,我不想知道你在受罪,
  我想要得到天上的水,但不是你的泪。
  我不愿相信真的有魔鬼,也不愿一人和人做对。
  你别想知道我到底是谁,也别想看见我的虚伪。
  ……”
  崔健唱得真他妈好,对,爱上我你就别怕后悔,因为一天我要远走高飞!
  十九、
  *,都当我是黑社会老大了。有没搞错,我不是,我只是个混混,是个流氓,是个痞
子。我当不了老大的,我没那种能耐。真的,能让你们看出是老大的,其实都不是老大。
  我只是有些背景,大家给我面子罢了。
  你问谁是老大?我敢告诉你吗?我活腻歪了!
  老大没我们这么粗鲁。老大比大学教授还文雅,一脸谦虚,一脸微笑。真的,见了小孩
子都要摸一下脸蛋,对酒店的门童都要弯腰说声谢谢。
  你不信,不跟你说了,不信不信由你。
  说我吧。我认识,也就是上过床的,很多坐台小姐。形形色色的,五花八门的,什么鸟
都有。她们不一定是为了赚钱的,你不相信?举几个例子给你。
  认识莹莹是在**酒店的酒吧里。我反正一天很无聊,就是到处晃,到处混。吧台的帅哥
指给我,说那边有个“杀手”,非职业的,眼光很高,一般人她不愿意跟你做。我顺着看过
去,果然跟“职业杀手”不一样,25岁左右,更象个有很高地位的人。很漂亮,头发很讲究
地扎着,穿着打扮很不一般。个很高,目空一切的样子子。很高傲。让人望而却步。
  我还真是喜欢采带刺的,明知山有虎,偏象虎山行。
  她叼着,是一种很细很长白白的,南韩产的烟。好在桌上放着瓶啤酒,还剩多半瓶。我
知道该怎么逗她了。
  我坐她对面。看着她。
   “你这人干嘛呀?”瞪着眼睛,说话很冲。
  “不干嘛,等你喝完啤酒”,我一脸严肃。
  “你是干什么的,要等我喝完酒?”她有些紧张。
  “我,收酒瓶的唄。”我掏根烟点上,头扭一边去。
  她笑了,撇着嘴笑了。“你?你是收酒瓶的,不像。”
  我说:“没工作,走各酒吧晃,捡几个酒瓶,卖两钱,去泡妞。”
  她掩着嘴笑了,“酒瓶能卖几个钱,还好意思去泡妞”
  “那可不一样,小姐一般还不收我钱呢,咱也得表示一下不是。”
  “吹牛,小姐能不收你钱?”她又撇嘴了。
  “你还别说,真不舍得收我钱,谁都喜欢享受啊,哪有自己享受了,爽透了,还要收钱
的。不蛮你说,个个欲死欲仙的……”,我看她两眼放光,我继续说,“谁让我武器好,火
力猛,战术多变,武功高强呢……”
  她眼光左右看了一下,脸有些微红。她推过来一张房卡,暧昧地说:“别光吹牛。”说
完,拎起包,扬起头很高傲地走了。留下一阵很响的脚步声。
  她在床上的疯狂和贪婪我倒不惊讶。惊讶的是她的身份。
  事我之后,我躺在床上回味着,她又开始忙碌了。这时,手机响了,她接了:哪位,
对,对,我是范*莹,……
  范*莹,这名子好熟,我想起来了,她是老八的侄女莹莹。她小时候我常见。也就是说
她老爸是……。我腾地一下坐了起来,她老爸跺一下脚,我们着G市会颤的!
  我说:你是莹莹?
  她惊诧地看了我一会儿,说:怪不得得我眼熟,是成叔!
  我红着脸,穿衣服准备走人,谁料又被她按住,撒娇着:成叔,别走呀,人家还要嘛,
你好棒啊。
  我后来在吧台听说,她也卖,收不收钱,收多少,要看心情。她在省城上班,只是过来
  我了吐口痰说:他*的,什么世道,饱娃也哭,饿娃也哭!
  二十、
  我说有很多做小姐不只是为了钱,你们还不相信。如果是莹莹是个特殊的话,象月姐她
们这样的有不少呢。月姐说光她们这小商品城就有很多,跟她一样,白天在这卖货,晚上到
KTV去卖身。她自己给我掰着指头数就数了十几个。
  月姐年龄实际并不大,三十岁。在KTV的小姐中来说是大姐了。都喊她月姐。
  我是跟唐胖子去KTV认识月姐的。我从装饰豪华的楼道里走,一个穿着暴露的小姐跟我
们迎面走过,我觉得挺够味的,就是略矮略点,胖了点。我回头去看,她也回头笑盈盈地冲
我直挤眼睛。我就掉过头去把她搂了过来。
  嗨,还真别说。这月姐真够味。浑身象充着气的气球,光洁,细腻,弹性,柔弱。鼓鼓
的胸,细细柔软的腰,浑圆的屁股……。真想立即扑上去把她压爆掉。
  我们在包厢里跳舞的时候,抱得紧紧的,都有些迫不及待了。我的下面挺挺地顶着她的
腹部。她的身体在扭动磨擦着。他*的,我受不了。
  我冲唐胖子说,老子受不了了,要去把这娘们干掉,先走了。
  唐胖子他们哈哈大笑,成哥也有猴急的时候,别跑,就在这给我们表演吧。
  我说好东西是藏起来偷偷吃的,不是吃给别人看的。
  我们迫不及待地去旁边宾馆开了房。销魂啊,真她妈销魂。不知疲倦地干,累了,抽根
烟休息一下,接着又来。月姐的功夫跟阿玉有一比的。天大亮了,我还在睡,只听见她说想
我了的话,到小商品城找我。
  我过了一段时间,想起月姐了,到那家KTV去找,妈咪说月姐走了,换地方了。做小姐
的都这样,来回走场子,总给人新面孔,新鲜感。就象饭馆的菜一样,总给你换口味,总让
你吃不腻。问题是把我一个优物给换丢了。
  我对月姐还是很想,那晚太销魂了。我决定到小商品城去找。费了我半天的功夫,终于
是不负有心人啊。在一家布料批发店里找到了她。她老公也在,我装着买布一样。最后她说
带客人去仓库看看。我们在一间狭小,阴暗的仓库里,在布皮堆里滚着,狠狠地疯狂了一
  我说你的店挺赚钱的,干嘛要去坐台呢。她说,刺激唄,干了,爽了,还有钱拿。我笑
了。我说建议市政府给你发个绿化标兵奖,你老公头上一年四季都焕发着绿油油的勃勃生
机。这婆娘急了,使劲地拧我。
  其实,阿月她们这样的不算多。更多的是象阿莉、文文她们这样,就一目的:赚钱!
  文文两口子都下岗了,*领个低保过日子。老公在国营企业懒散惯了,眼高手低,什么
都干不成,最后干脆每天在公园里,跟一帮老头下象棋,提前过起了退休生活。但上有老,
下有小,油盐酱醋不说,光水电暖的费用都够呛。文文在抹下两把泪后,愤而抛弃个人名节
不顾,下了“海”,从此再不愿上岸。不过这婆娘挺敬业的,还花心思去办了个师范大学的
毕业证书,当然是假的了。也打扮得跟学生似的。在暗暗的灯光下,给客人羞涩地说:俺是
语文系的。
  我没文化的人,听着都别扭。还行,真能蒙,上台率还真提高了不少。但就是见光死,
灯光一亮,那眼脚的皱纹跟抹布似的。我笑着说,以后别说是语文系了,那是小学课程,起
码也要说是“淫吻”系的。
  文文还真赚了些钱,老是问我:最近二手房是啥价?你要是说不让她干这行,她还真跟
  我看她就差每天逢人就说: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上班会挣钱,没想到坐台来钱更
快,我真傻,真的……
yoyo88mary
注册时间: -
注册时间:
  好了,不跟你们瞎扯了,阿莉过来了。这女人对你有点意思就会吃醋,烦,骂她吧,还
委屈,还是别让她知道什么月姐呀,莹莹呀。
  我还是在这湖边钓鱼。心思却还在想那些风流韵事。
  我都已经在这度假山庄呆了六天了,太平静了。刚开始还有些新鲜感,现在只觉得太闷
了。浑身不自在。在热闹场合里混惯了,就这毛病,享不了这清福。
  这阿莉倒好,呆得不想走了。在这山庄里到处疯跑,还不时地抒一下情,朗诵就首酸
诗,还说是送给我的。
  我说你干脆买瓶老陈醋给我,都比这诗酸得有味。他*的,她居然敢骂我没情调。什么
狗屁情调,都是想骗人上床的序曲。
  别给我玩这套,我看透了。穿上西装打上领带,文质彬彬的,一副高雅有志的模样。跟
小姐进了房间,一边扔着领带,一边心里在喊:去你的吧,文明;滚你妈的蛋吧,高雅;见
鬼去吧,纯洁……。象饥饿的人扑在面包上一样。第二天,照样在干部会议上讲:纪律一定
要抓地,原则一定要讲地,我们的队伍一定要纯洁地。要坚决地,坚持不懈地,同丑恶地东
西做斗争……
  装,谁他妈不会装。我也会一边给小故娘谈理想,谈人生。一边盯着她的酥胸想象手
感。跟大学生谈哲学,谈诗歌,然后尽量往佛洛易德的性心理上谈,最后一句现代诗:当我
穿越千年的思想/以火热的温度/进入你的躯体/那一刻/一个亘古的柔情/在瞬间/喷发成岩
浆/把我们/在历史的这一刻/涅磐……
  看不出来吧,谁都当我成黑子是老粗,是老帽。告诉你,我在警校可是才子。只不过当
了流氓,总不能对小姐以深情来打动。对,人民币比你的感情管用。什么狗屁爱情,什么浪
漫啊,思念啊,悲悲切切的,纯洁的一塌糊涂。在一直坚挺的人民币前,都是软蛋。
  这不,这傻B阿莉似乎又偏偏要往火里跳。又从哪采来一把野花,编成花环,非要往我
头上戴。我就是身上挂满奖章,头上戴满光环。我还是我,老男人,成黑子,流氓一个。你
要问我;在取得这些荣誉,为祖国争光的时刻,你最想说什么?
  我会毫不犹豫地说:漂亮妹妹,我想你!!有机会我一定跟你上床!!
 二十二、
  我们在这个度假村呆了八天了。我每天除了睡觉、做爱、吃饭、散步,就是钓鱼。跟湖
里面所有的鱼都混熟了。我乏味透了。
  阿莉倒是兴趣盎然。除了每天对花草感兴趣外,就是对我的身体感兴趣。我好象成了她
的实习标本一样。她在我身上摸索实践着。看样子是大有长进,偶尔也能挑起我的斗志。
  老杨昨天来了电话,他说多方面探听,没什么异常。
  我放心了。虚惊一场。但也值得,交了个朋友,休了几天假。
  我决定回去,我跟平头打了招呼。也约好下次G市见。
  开着丰田4500跑在回G市的路上,我感觉真爽。心情愉快。我又唱起了我的《霸王别
姬》。调不准,把阿莉笑得前仰后合的。
  我才发现,我有个大麻烦事,就是这死丫头。她敢瞪着眼睛跟我说,跟定我了。
  这不是成心害死我。也要害死她自己。
  我开始骂她,对她粗鲁,故意贬低她,笑话她。
  我很开心的样子。她嘟着嘴望着窗外,很气的样子。
  “回去就赶快回梦巴黎上班去”
  “不,打死我都不!”她恨恨地瞪着我。
  “那我给你另找个高档的,去**酒店”
  她开始掐我,踢我。
  我笑了,“反了你了?”
  “那你想干啥,不想挣钱了?”
  她突然很兴奋地说,“你说,我去打牌好不好,那一晚上,才四个小时就挣了六千四
  我差点气得吐出来。
  我说,好啊,我介绍你去个场子。估计一个月下来,你欠的高利贷,就是卖一辈子*都
还不清。你呀,你呀,真他妈傻。你以为那天的钱是你赢的?那是牙*苏送的!!
  阿莉愣了半天,说:真的?
  煮的!!我没好气。
  我说,不管怎么说,回去后,离我远远的,不许住我房子,不许说是我的女人,更不能
说是我女朋友,给我滚得远远的!
  好,滚,我现在就滚!
  她不要命了,居然来夺我的方向盘!我的妈呀!旁边是悬崕。
  我边打方向,一脚刹车,车冲进排水沟里停下了。我听见后面车辆的紧急刹车声。随后
是一阵粗鲁的骂声。
  他*的,这东北妞还真烈。我算服了。我没理会她恶狠狠瞪我的样子。
  我把车开上路,我心里在想:完了,我老成完了。
  回到G市,我没有那钟预料中的回家的感觉。我突然很失落。我把车开着在环城路上
转。阿莉看着我阴沉沉的脸,不敢说话。
  我感觉这个城市对我来说,是既熟悉又陌生。我熟悉它的一切,它的街道,和街道上走
的人。但我还是觉得似乎自己不属于它。就像我熟悉阿玉的身体一样,熟悉她的每一寸皮
肤,熟悉她的每一个疤痕和黑痔。但她不属于我,我也不属于她。
  我烦。我把车*路边停下,把家里钥匙给阿莉,让她下车,搭车回去。
  “你要去哪?带上我”。
  “滚,你烦不烦!我去操*!!”
  傻不,这丫居然哭了。瘪着嘴,一下一下,很重地吸着鼻子,眼泪流了出来。
  “你又让我滚,我妨碍你什么了?我知道你瞧不起我,我是*子,我是鸡,我是没人要
的烂货,谁都欺负我,谁都瞧不起我,凭什么呀。谁不是爹娘生,父母养的,为什么,为什
么我要这么下*??”
  她越说声音越大,还挥舞着手臂,引得很多车慢下速来,伸头张往。
  我只有下车来,妹妹长妹妹短地一阵好劝。把她连推带抱地扶上车。
  上车我就扇了自己一个耳光,轰着油门就冲了出去。
  怎么安排阿莉倒成了个麻烦事。其实,我也不愿意让她再去坐台。随便找个工作吧,只
能是个普通员工,养活自己还可以,要扛起她弟弟的学费和她他*的医药费,就有些难了。
我不想去找关系硬塞,欠个人情不说,别人也瞧不起她。要不开个店给她吧。
  第二天我带阿莉去找唐胖子,毕竟唐胖子的店开得不错,让他帮忙扶持一下。
  唐胖子在电话里骂:“狗日的还活着你,我花圈都准备好了,就等公安把你的尸体从哪
个女人的身上拖下来。正找你有要事,到**茶楼来,我马上到。”
  要事?找我能有什么要事。
  唐胖子居然还带着那个搞房地产的,对,牙*苏。
  我还没说阿莉的事,他小子先掏出张很大的图来。
  搞什么东东,反恐?怪不得说是大事呢,但也不是他们俩的事呀。
  然后,我就听胖子那厚厚的嘴皮一直不停地翻,牙*苏也不时地翻着板牙插两句。
  对这些我不在行,我就记住了什么,四十九亩地,破产兼并,改成出让地,搞房地产开
发。好像挺复杂的,但是,这是个金矿。
  最后挑明了,很多环节和关系,要我出面。
  我笑了,我就知道没安好心。
  我说,你们的事我不感兴趣,不插手,也不赚这个钱。
  唐胖子骂开了;“我说你黑子呀,怎么这么死脑筋,都什么年代了。这是合法手续,合
法生意。以往多少好机会,拉你入伙的都排成队了。你拒绝了,说你不想赚钱。你给我说,
你感觉你快死了,你狗日的死了吗?你活得跟人精似的。你不爱钱,我知道你不用花钱,也
不缺钱。你问问阿莉,她要是有钱她会……”。
  唐胖子看我脸色变了,知道说漏嘴了,赶紧刹住了。
  我说,少废话,我还找你有事呢。
  我把阿莉的事一说,话音还没落,就听牙*苏说:
  “何必呢,明天到我公司来上班,月薪五千。”
  我还没说话,阿莉先乐得跳了起来。情不自禁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二十四、
  回去的路上我很不高兴。我对阿莉的表现很不满。
  我对她说:“你真够可以啊,我没答应,却被你给拖了进去”。
  她回敬我:“老唐说的对,你就是傻,死脑筋,有钱赚还怕烫手。再说了,我去上班也
要干活的,又不是白拿工资,好歹也上过两年大学呀。”
  我只是说;“跟上次打牌一样,是在给我送钱。你一天班不去上,也没人给你画一个旷
工,一分钱少不了,逢年过节还有红包拿,满意了吧。问题是你接了这钱,我就得去干活。
我干活,你拿钱,这搞的,你成我什么人了”。
  她居然厚颜无耻地说:“你说我是你什么人,老婆?情人?小蜜?”
  我懒得理她,我在想我要不要加入,似乎已经被阿莉给逼到死胡同里了。
  我把阿莉送回家,我要去老杨那一躺,把车换回来,顺便看看老杨的主意。
  阿莉下车的时候,一直冲我喊:回家来吃饭啊,记住啊。
  我把唐胖子他们说的事跟老杨说了。老杨端着他的大茶缸,转了两步,喝了口水,坐在
我对面,吐掉一个茶叶,慢悠悠地说:
  “依我看,这是个好事。现在有几件事是完全按国家规定办事,要真按那样办,还真办
不成。再说,也是合理合法呀,只要对外能说得过去就行,啥事不*关系,要没有你跟李眼
镜的铁关系,我这修理厂还不就是个小作坊。唐胖子他们不干,也许明天就是李胖子干,方
法路子都一样。你不赚这钱,别人会去赚。还有,你也该干点事情,老这么晃着也不是个
事。哎,都快四十的人了,不是年轻的时候了。趁现在还有这关系,把基础打起来,别等到
都退了,换了,你醒了,迟了。”
  我想想也对,我每天这样也真过腻歪了。我原来老梦见自己很快会死,就成天放荡着,
想过几天舒服日子,没想到我越活越长,看来一时半会还死不了。也许真该换种活法。
  我看着我的破车有漫无目标地瞎转。车经过小商品城。我想起了月姐。我有冲动的感
觉。最近被阿莉成天缠着我,对她那一身的排骨和扁平的胸脯,搞得我一想起月姐那丰腴的
身体,我都会冲动。我觉得进去找月姐。人没在。我有很无聊地转出来。
  我又不知道该去哪里。我想起来,回来还没去梦巴黎报个道。阿玉见了我肯定骂死我
了。再说,上次对阿玉也过份了点。去表示一下。要不连快餐夜宵都没得吃。
  我这才想起,家里还有位自称是我女朋友的,正等着我回去吃饭呢。
  我操她妈的,这阿莉真是我的克星。我的生活怎么全被她给搅乱了。刚刚还想着阿玉的
夜宵呢,有这死丫头在,我怎么享用?
  我想好了,我得想办法赶走她。
  二十五、
  我回家已经是傍晚了。说真的,好常时间没吃过家常饭菜。除了偶尔被姐姐叫去吃饭
外,也都是在外面吃的。我家里的厨房里的灰,夸张点说都有一寸厚了。所以我可以理解阿
莉为那天的饭菜惋惜,的确不容易。
  我想趁吃饭的时候,好好劝劝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支气管炎怎麽办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