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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科：【是微创好还是中医妙？】中华脊柱医学杂志2005年第2卷第3期
是微创好还是中医妙？
--《啥法治椎间盘突出好》刍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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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读《半岛都市报》（）一则广告：曰"啥法治椎间盘突出好"。广告署名为"全国椎间盘突出微创治疗青岛培训基地、青岛正合椎间盘医院专家组"。广告号：青医广证字（2004）74号。广告者是从事"微创"治疗工作的，虽然提出其"应遵循的原则是'能简单不复杂，能保守不微创，能微创不开刀'"，可是其总的广告精神显而易见：还是推崇微创为"最先进"!又"几乎无一漏挂地先后引进了所有微创治疗技术与先进设备……及专业人才"，居然认为："如果能早期就医，多数可通过微创治疗得到康复"。"如果是适应症，目前应为首选"。这样的广告是否有误导患者之嫌，姑且不论；谨就微创技术治疗椎间盘突出症问题谈几点不同意见，不揣浅陋，谨供参考。 1 椎间盘突出症是否需要手术治疗？如所周知，自1934年美国哈佛大学医学院Mixter和Barr合写的"累及椎管的椎间盘破裂"一文在《新英格兰医学杂志》发表、将19名腰背痛病人归因于髓核疝并经手术证实和命名"椎间盘破裂"以后，这种椎间盘髓核摘除术以及后来的种种手术才很快成为治疗腰腿痛或颈肩痛的重要手段而风靡全世界。"这一在医学上的贡献，被人誉为开创了所谓的椎间盘朝代（dynasty of the disc）"（胡有谷：腰椎间盘突出症）。可是同一杂志在1986年又发表文章认为?在过去30年，诊断医师的自信、外科医师的热忱以及公费补偿的正当性均已大大减少。几乎所有局限性腰背痛的原因都是不确定的，包括椎间盘突出等在内的许多异常病理表现在无症状者的脊柱内都颇常见，将一次腰背痛的发作归因于一种特别的解剖异常，其确实性也都不够有力（tenuous）。只是因为局限性腰背痛中有马尾综合征和明显的轻瘫急需看外科，否则就不应该将局限性腰背痛视为外科疾病。80%以上的病人在2周之内均可以痊愈或明显好转，其余患者之大多数如果能受到积极鼓励或接受适当的医嘱，不久也将转愈[1]"。据国内外资料，微创治疗也属外科疗法。迄今一些国内外最新出版的骨科权威著作仍认?最后需要外科手术的椎间盘突出症患者仅占10%左右"[2]。"除非有进行性神经受损或马尾综合征，早于6周到3个月的患者都不是外科手术适应症[3]。因此我认为该广告让颈腰痛病人"早期"或"首选"微创治疗是不适宜和有害的。2 微创治疗有无并发症或后遗症？就手术而言，近年来确实有一些学者倾向于采用微创技术，因为在理论上较常规手术有住院时间短、硬膜外疤痕少和脊柱稳定等优点。可是多数学者仍认为对包括溶核、切吸、射频、椎间盘镜等微创技术尚需要作进一步正确评价。关于"溶核"，笔者针对"敬告！腰椎间盘突出患者：新胶原酶溶核术：只需一针，免开一刀"的广告于1997年曾撰写过一篇文章，刊于《世界骨联通讯》等[4]，文章指出："据美国《新英格兰医学杂志》评述，自1984年，国外应用化学溶核术的热情业已开始下降，这是因为'有严重的神经并发症如横断性脊髓炎、过敏反应（占病人0.5%）和持久的肌肉痉挛(20%)等'，因此亦不再把化学溶核术列为保守疗法之范畴"（N. Engl J Med ）。该疗法因为一系列治疗后过敏死亡事故在美国已受到冷遇This procedure fell into disfavor in the United States-----[2]。有鉴于斯，该广告仍然坚持"对一些特殊患者采取溶核与切吸联合应用的方法"，是否对病人负责？自动经皮抽吸椎间盘切除术（APLD）效果较差，"在术后55个月时手术成功率仅有45%，有12%的病人在3个月内需接受开放式椎间盘切除术"；而椎间盘镜手术"初步疗效满意，对于长期疗效的比较还需要作进一步调查[5]。既然疗效不佳或不成熟为什么还要作？广告谓射频"是在影象监控下，将一根直径不足0.1cm碳棒经过工作套管直接插入髓核内，通电后经过低温消融、髓核汽化吸收、冷却固缩，从而使神经根解除压迫"，可见属射频热凝髓核成形术；还有射频纤维环成形术和射频热凝靶点治疗术，不仅"创伤更小"，据说后者甚至能治疗"轻、中、重度椎间盘突出症和部分脱出症、椎间盘源性腰疼"、 "无一例并发症发生"。"创造了100%安全和100%有效的脊椎外科前所未有的惊人效果"（山东新泰洪强康复医院网上资料）。然而据常识所知，射频热凝并非新发明，早在1965年Sweet即报道用射频热凝术治疗三叉神经痛（"也是一种破坏手术"）。此属高温疗法，据研究："人体细胞加热到41~43°C时其RNA和DNA合成减弱，细胞呼吸受抑制。至45°C以上时染色体蛋白质便出现不可逆变性"[6]；突出物与其压迫的硬膜囊、脊髓或神经根紧密相连，难道85-90°C高温对人体正常组织就没有有危险？ 迄今国外骨科著作尚未见有推荐射频为治疗椎间盘首选疗法的介绍，有些权威杂志如《SPINE》等还认为"椎间盘内射频热凝对椎间盘突出引起的腰腿痛无疗效"There was limited evidence suggesting that intradiscal radiofrequency thermocoagulation was not effective for discogenic low-back pain.对归源于椎间盘的慢性下腰痛也无疗效Percutaneous intradiscal radiofrequency thermocoagulation (90 seconds, 70°C) is not effective in reducing chronic discogenic low back pain. （Spine. 26(3):287-292, February 1, 2001.）并可能有神经损伤、感染、出血和烧伤等并发症；高剂量的热能有危险、应用该疗法要特别谨慎。potential complications from intradiscal therapy include nerve injury, infection, bleeding and burns.Higher doses of thermal energy may be hazardous and should be used with particular caution.这又如何解释？3 怎样看待微创对椎间盘突出之"治疗"？微创疗法无论"溶核"、"抽吸"、"椎间盘镜切除"还是"射频热凝"都是针对椎间盘的。现代医学认为脊柱的功能单位（functional spinal unit,FSU）是由两节相邻的脊椎和椎间盘组成，两节之间由前面椎间盘和后面两个小关节形成一个三关节复合体，还包括有关节囊、韧带、肌肉、神经和血管等。其中一个关节改变势必影响另外两个。椎间盘退变导致盘间隙狭窄、终板硬化、小关节应力异常，最终引起小关节退变[2]。可见对椎间盘的任何手术都会影响脊柱的稳定性，应尽可能避免。椎间盘是健康之本。现代医学认为：椎间盘是"脊索组织黏液退变，出生时遗为髓核"，乃为人身最老的组织也，20岁时为胶冻样，30岁时为软团样，40岁失水为面团样，50岁时为硬团，60岁时干枯易碎，诸多腰腿痛、颈肩痛等疾患与椎间盘的退变有密切关系。 《内经》曰："丈夫八岁，肾气实，发长齿更……五八，肾气衰，发堕齿槁"。"年四十，而阴气自半也，起居衰矣"。《性命圭旨》用坤、泰、乾、姤、遁、否、观、剥、坤诸卦象说明先天元气演变过程，这与椎间盘的退变过程颇为一致[7]。椎间盘也是人体的组织器官，人老先从椎间盘开始老，呵护脊椎，首先要注意呵护好椎间盘，不要让受伤的椎间盘再受到创伤。中医从肾论治，经验非常丰富，因此按中医理论医治椎间盘突出症可能更胜一筹。以哲眼看微创，只知道"溶"、"吸"、"切"、"凝"椎间盘，这还是属一点论的治疗观点，很不辨证；事实上，椎间盘周围毗邻关系很复杂，对"被压迫"的神经组织也需要正确的认识和对待。Henry Head爵士曰："疼痛是神经失去血液供应时的叫喊"（[美]R 凯雷特编（党耕町严尚诚译）：颈和肩臂痛）。中医从经络气血等多方面考虑问题，显然比较更为合理和周全。有人说"和《易经》结合，中医没有前途"。这在中医界已引起广泛的争论。究竟应该怎样看待《易经》？《易经》的思路真的不科学吗？南怀瑾《易经杂说》谓："现在中国人很可怜，讲自己的文化，要和西方的文化比。硬要把祖父拉下来和孙子比，说祖父很像孙子，很可怜"。"《易经》看东西是八面玲珑"。《易经》"告诉我们看事情，不要看绝了，不要只看一面，一件事情正面看了，再看反面，反面看了，再把旁边看清楚……，这就是八面看东西，还要加上上下一共十面"。"明白了这些，虞世南不学易不可为将相的话，就可以明白了"。这很值得深思：愚以为无论中医还是西医，学点《易》，至少对指导临床思维都会有所裨益。诊治椎间盘突出症如此，诊治其他疾病亦需要多方面考虑问题。4 洋技术都好吗？微创属于洋技术，对洋设备、洋人才十分推崇：如把德国西门子C臂X光机、美国射频治疗仪也写入广告就是明证。有的单位"拼设备"更厉害：什么"瑞典Leksell射频热凝毁损系统"、"美国枢法模椎间盘镜手术系统"、"荷兰飞利浦骨科C臂X光机"、"经皮穿刺椎间盘介入切吸系?、"日本脉冲式皮激光椎间盘减压系统"等等，价值达10万、50万甚至百万元以上的设备仪器比比皆是，令人闻之愕然！他们的公式是：洋技术（包括洋专家）+洋设备=高科技。他们对于中医中药一向都是不屑一顾的，如新版《腰椎间盘突出症》（胡有谷，2004年版）对中药便只字未提，尽管用中药治疗椎间盘突出既简单又非常有效！作为一个中国医生，对洋文献如此珍重、搜罗无遗，对"中国医药学是一个伟大的宝库"的事实却熟视无睹，不能不说是值得深思和深入研究的社会问题。现在在某些人看来，什么东西都是外国的好，如美式整脊，日本指压等。考之："整脊chiropractic"一辞，于1898年由D.D.Palmer所创。在我国目前还很时髦，可是在美国仍属另類或補充療法（" complementary Medicine"或"Alternative Medicine"）。美教科书明文规定："确诊为椎间盘突出的病人应该避免作整脊治疗（Chiropractic adjustments should be avoided in patients with documented disk herniation）"[2]。可是我国现在推广美式整脊治疗椎间盘突出者大有人在，美式整脊治疗椎间盘突出效果好吗？D.D.Palmer 谓："我不是使半脱位脊椎骨复位的第一人，但是主张应用棘突和横突作为杠杆使半脱位的脊椎复位者我乃是首位……并发展了手法整脊这门学科"。而D.D.Palmer所创美式整脊法与我国上世纪70年代盛行的"新医正骨疗法"即"脊柱（定点）旋转复位法"又颇有诸多相似之处。冯氏脊柱（定点）旋转复位法又来自目不识丁的"双桥老太太"罗有名，据罗金殿《罗氏正骨法》，又可"追溯到三百年的光辉史"。我案头还有两册早年传留的日文版《指压疗法》，"绪言"谓"指压疗法创始者玉井天碧识"。究竟谁是发明人？……啥法治椎间盘突出好？积数十年的临床经验，对种种洋理论、洋疗法领教多矣！如绝对卧床休息，1983年出版的《哈氏内科学原理》Harrison's PRINCIPLES OF INTERNAL MEDICINE(Tenth Edition1983:44)认为治疗的基本原则就是卧床休息几天到几周（In the treatment of an acute or chronic rupture of a lumbar or cervical disk,complete bed rest is essential,…….The basic principle of therapy is rest in a recumbent position for several days to weeks.），而《新英格兰医学杂志》在1999年又发表Vroomen PCAJ等人的文章，谓"卧床休息对坐骨神经痛缺乏疗效"（Lack of effectiveness of bed rest for sciatica）。事实上，不卧床并坚持能耐受的平时活动更好Indeed，no bed rest with continuation of ordinary activities as tolerated is superior to either 2 days of bed rest or back mobilizing exercises.正如西医治疗半月板破裂的观念已有嬗变[8]；现在西医治疗椎间盘突出的观念亦在不断改变，微创作为一种"新"疗法又岂能例外？5 怎样看中医？啥法治椎间盘突出好？这既要看疗效，又要看有无副作用。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关于中医，近百年来或废或兴，可谓历尽桑沧、一言难尽。许多人对中医不了解，甚至作为"文化新军的最伟大和最英勇的旗手"（毛泽东语）的鲁迅也反对中医！他在《父亲的病》一文中通过对父亲生病接受中医药治疗经过的描述以证明中医药完全就是迷信。后来他在日本仙台医学专门学校系统学习西医知识"便渐渐悟得中医不过是一种有意或无意的骗子"。然而鲁迅于日因肺结核病逝于上海，年仅55岁，西医也未能治愈他的病，因为西医发明streptomycin(1945)和Isoniazid(1952)那还是后来的事。那么西医是否因此也可以被称为是"一种有意或无意的骗子"呢？其实某个中医大夫治不好你父亲的结核病并不能代表整个中医都是骗子，依我个人的经验认为有些中医疗法治疗结核病也有其独特的功效。近年还有人公开发表《中医基础理论的哲学批判》等文章，全面否定中医！我曾写过一篇评论，发表于《澳洲中医》杂志（2004）；还有人全面否定中药，说中药不卫生，要废除一切矢类药，我认为这也是不恰当的。韩愈《进学解》曰："玉札、丹砂，赤箭、青芝，牛溲，马勃，败鼓之皮，俱收并蓄，待用无遗者，医师之良也"。我本来是学的西医，可是我看病却多用中医，因为中医不仅能治西医能治的病，而且还能治愈许多西医不能治或治不好的病。就治疗颈肩腰腿痛而言，中西医疗法甚多，通过临床实践反复比较，我认为中医有许多宝贵经验值得重视。如《史记仓公传》记宋建"腰脊痛，不得溺"，"即为柔汤使服之，十八日所而愈"。这可能是中医治疗腰椎间盘突出症的最早医案。又如清朝名医程杏轩自己患臂痛，服温经散邪之剂及外贴膏药、暖洗等"其痛如故"，后来用《韩氏医通》的办法"数日而愈"，这便是用的中医理论。而清朝文人袁枚《徐灵胎先生传》曰："丙戌秋余左臂忽短缩不能伸，诸医莫效，乃拕舟直诣洄溪……赠丹药一丸而别"（《随园诗话》曰："庚寅七月，患臂痛，乃买舟访之……赠以良药"）。"洄溪"即徐灵胎，清朝名医也。"丹药一丸"愈臂痛，神也。我们用"小中药"治疗椎间盘突出症也很"神"，方法简单，奏效又快，素有"两粒中药一杯酒，抬着进来跑着走"之誉。急性患者痛苦异常，往往治疗30分钟后即解除痛苦，不必住院，可跑可跳。愈后不易复发。对合并有椎管狭窄、侧隐窝狭窄、椎体滑脱、颈腰椎骨折或瘫痪者均有效，无副作用。兹举部分病例报告如下。例1 郭某某，女性，32岁，青岛软控公司职工。突然腰痛不能动1天，于由众人抬到我所求医。电话：病史：患者曾因腰腿痛20天于到青岛医学院附院行推拿、硬膜外封闭、牵引等治疗，作CT检查（CT号87831）："L2-3、L3-4椎间盘略膨出，硬膜囊未见明显受压；L4-5椎间盘向左后突出约5MM，硬膜囊受压，侧隐窝未见明显狭窄；L5-S1椎间盘向后突出约7MM，并见其内钙化影，硬膜囊受压，侧隐窝未见狭窄，诸椎体及椎间小关节未见明显增生，椎体韧带未见异常，骨性椎管未见狭窄。S1椎体后缘局限性向椎管内膨隆，相邻松质骨内约0.8x0.8CM的局限性软组织密度区。印象：椎间盘突出（L4-5、L5S1）；腰椎退行性变；S1椎体后缘软骨结节"。几年来时轻时重，坚持上班，可是3天前因系鞋带"闪腰"，在某诊所按摩治疗疼痛有所减轻，而于昨日下午又突然腰痛如折、不能动，不敢再按摩，由朋友介绍，来我所求医。查体：患者因为疼痛严重，由家人用铺板直接抬到治疗床，不让动，稍动辄痛苦万状。根据病史和症状、体征，即按椎间盘突出症治疗。 治疗经过：予服药发汗治疗30分钟后病人即能翻身、叩头及下床蹲起和跑步，感到奇效无比。下午（）到青医附院作CT（放射科号 1037996）："L3-4、L4-5及L5-S1椎间盘向后突出，相应硬膜囊受压，黄韧带未见明显肥厚。L3-4水平黄韧带起始部示条状钙化，其椎间小关节骨质略硬化。S1椎体后缘软骨结节，局部椎管矢状径变小。印象：腰椎间盘突出（L3-4、L4-5、L5S1）；S1软骨结节并椎管狭窄"。继续治疗。其颈椎病亦好转。其夫患颈椎病多年，也同时治疗，出汗如冰水，3次愈。到2月5日患者已毫无不适，全家回高密过年。3月5日来告已上班，愈。 例2 桂某某，男性46岁，北京海军装技部高工。参加1999年在青岛"教师之家"召开的海装会议，在会议将要结束时突然"闪"了腰，动作困难，即被送到青岛医学院附属医院，经按摩"复位"治疗后更加严重，连吃饭喝水也不能！大会组织者四处打听，寻求名医妙药，得知我在治疗这方面疾患有特长之后，即派人接我到会议住所为之诊治，服药发汗30分钟后病人即能起床跑步和"三步上篮"。在一旁一直守侯观看治疗过程的首长们大发感慨："若非亲眼所见，绝对不敢相信，仅两粒中药竟有如此之疗效！""什么叫'保障有力'？这才是真正的'保障有力'！"……例3 冯 骅，男性，23岁。时在，准备到日本留学，星期五的飞机，星期一突然不能动了，连翻身也不能。又身高体胖，搬动困难，一家三口相对而泣：如果在国外发病怎么办？父母又悔恨不该让孩儿出国学习！患者1997年患腰椎间盘突出、右侧隐窝狭窄，1998年10月又患左桡骨头骨折，均找我治愈，对我很迷信。即接我到其家为之医治，应手而愈。嘱如法锻炼，隔日又巩固一次，如期抵达日本，迄今5年多，一直很好。其母亲殷惠玲，48岁，外伤后颈痛不能动一天，CT扫描示：C4-5、C5-6椎间盘突出，椎管狭窄。于来我所求医，即好转，5次愈，也迄今好。例4 杜某某，男性，46岁，海军某基地参谋长。腰腿痛严重、不能动1天，于由救护车送来我院。其腿痛为放射痛，咳时加剧，大小便困难，不敢饮食。在海军401医院CT检查示L4-5椎间盘突出，要他住院治疗，予口服芬必得、外用扶他林等无效；单位卫生处闻知我治此类疾病有"绝招"，故送来求治。如法施治，一次便愈，真是"一个小时哭变笑"，特请用担架抬他来的战士和陪同他来诊的干部以及我等一起到酒店一聚，非常感谢。迄今7年好。按：401医院骨科林勇医师跟随病人观察了整个治疗过程，认为"不可思议"。例5 余葡某，男性，40岁，中建五局老总（指挥建造青岛电视塔工程）。腰腿痛1个月，病情加重2天，不能动，无法到塔上指挥施工，于被抬到我院求医。过去有椎间盘突出史，3年前作过CT检查，片子遗在贵州。查体：腰棘突压痛（+），左腿Laseques征5°，加强试验（+）。如法施治，即可以活动。为巩固疗效，隔日又治一次，愈。例6 孙某某，女性，42岁，山东外运经理，腰腿痛3年，近日加重，4天不能平卧而于由多人架扶来我院求医。右腿放射痛剧，"狠不得锯了去"。在401医院MRI示"L5S1椎间盘突出伴L4-5、L5S1间盘退变"。曾口服芬必得、作过牵引、理疗、硬膜外封闭等治疗，病情日益加重。脊柱侧弯。腰骶部压痛（+）。Laseques征（+），诊断无疑。如法施治，效如桴鼓，不用搀扶，自己可以回去。9月25日又服药一次，愈。后来升任总经理，一直很好。例7 徐崇英，女性，44岁，青岛定陶路小学教师。腰腿痛严重1个月，于被送到我院求医。患者在青岛市立医院CT示："L4-5椎间盘后缘向后突出约5.2X16.0MM,CT值为80~96Hu，双侧神经根及硬膜囊受压，L4-5椎后韧带钙化"。已找好代课老师、联系好住院床位准备手术，又听说我这里可以不手术而治愈其病，即被送到我院。如法施治，上午服药一次，下午即能到学校给学生上课。迄今11年，好。按：翌日带市南区医院一医生来求医。带诸城陈淑桂（L3-4椎间盘左后突出、腰椎退变）来医。3次愈。带其弟妹辛仲琴来治颈椎病。例8 刘医生，女性，50岁，上海某医院整形外科博士生导师，。腰痛、脊柱侧弯多年，近日加重，于 来我所求医。患者因在美国读书辛苦而罹病。上海治疗此类疾病只是知道手术，保守治疗也就是用"扶他林"而已。在青岛也找过许多骨科专家，意见不一；不少部队医生帮助按摩，感到病情有些加重。听说我的疗法比较特殊，"运动锻炼"有利于腰肌的恢复，对纠正侧弯有益，因此选择我的疗法。秋天美国有个会议，担心有病难以到会。治疗经过：到共治疗五次，感觉明显好转。后来听说她如期赴美参加会议，很感谢。例9 张 静，女性，50岁，沈阳海军某工厂干部。腰及右下肢麻木半年伴髋和膝关节疼痛难忍和上下楼困难而于来我所求医。患者在当地曾作过按摩、骶管注射等治疗，无效。联系住武汉某医院，MRI扫描示：L4/5椎间盘突出变性，S1-2水平椎管内蛛网膜囊肿，L1~5椎体退变。准备手术治疗，已备皮，又接朋友电话，介绍来青岛找我治疗。查体：腰椎棘突压痛（+），Laseques征10度（+）。弯腰痛。皮肤感觉迟钝。治疗经过：至服药23次，愈。附患者MRI报告和锻炼照片。按：其朋友楼晓良，北京海装干部，至30日来我所治腰椎间盘突出症，感到效果特好，特告之不要手术。例10 葛奎英，女性，39岁，济南轻骑青岛分公司职工。外伤后左下肢疼痛3个月于来我院求医。在青岛市立医院CT示："L5S1椎间盘向正后方突出约1.0CM，周边轻度膨出，硬膜囊及双侧神经根后压。意见：L5S1椎间盘突出(中央型)"。经按摩、牵引、小针刀、激素和中药治疗等，效果不佳。体态肥胖，俯仰困难，活动受限，右SLR 20°。如法施治，效如桴鼓，7次愈。又带领其经理王希伟来治颈椎病：女性，32岁，也愈。又赵霞，女性，57岁，因腰腿痛4天于来我所求医。据谓：她认识葛（当年其老母与葛同时找我治病），迄今好。例11 杜某某，男性，35岁，山东潍坊市科委干部）。劳累后致腰腿痛1年另7个月而于日来我所求医。患者以左腿痛为著，劳累后加重，咳嗽时加剧。畏寒怕风，不敢弯腰。腰CT未查出异常；在89医院作MRI检查确诊为腰4-5椎间盘突出。到全国各地求治过20多家医院，除手术外，各种疗法几乎都试过，曾到北京空军总院请冯天有院长复位治疗过两次，当时有些效果，可是回家后又无效。而来青治疗一次即有效，数次后即愈，随访4年，一直很好。例12 张莲珍，女性，53岁，青岛皮革研究所职工。因左侧腰臀腿部麻痛、卧床不起、不能站立3个月，于被抬到我院求医。在市人民医院CT扫描示："L4-5椎间盘向左后突出约0.91CM,CT值76Hu,椎管矢状径0.69cm,硬膜囊左前缘左侧神经根明显受压，L5S1椎体周缘示轻度骨质增生。意见：L4-5椎间盘左后突出并左侧隐窝狭窄、椎管狭窄，L5S1椎体轻度退行性变"。患者曾经住院牵引复位、服中药及偏方等，病情日重，对任何治疗均无信心。左下肢肌肉萎缩无张力，不能负重，上吊自杀4次、写遗书5封，要求吃"老鼠药"，不配合治疗；可是治疗一次即见效，至服药4次即能自己走路。又继服数次而愈。数年后我在中山路国货门口碰见她，在逛马路。我问她：是否还要老鼠药吃？按：有些椎管狭窄病人患肢无力负重，步态不稳，有人形容："腿软如面条，走路似醉汉"In some patients，unsteadingess of gait is most noticeabl，prompting them to complain of having "spaghetti legs"or walking "like a drunken sailor"。该患者病情特别严重，患肢特别无力，也非常罕见之病例也。例13 冷瑞莲，女性，46岁，山东昌乐县农机局干部。腰"板"2年，治疗后腿麻木3个月，伴有下肢怕凉、脚麻和走路腿无力。腰CT诊断椎间盘突出和韧带钙化，在北京行推拿牵引后病情加重，仰身时两腿直哆嗦。在北京由其山东老乡许光福（山东青州驻北京办事处主任）介绍于来青岛找我医治。如法施治，到11月20日共治疗6次，恢复好。按：推拿按摩当注意。美国骨科教科书谓"已确诊为椎间盘突出的病人要避免手法治疗Chiropractic adjustments should be avoided in patients with documented disk herniation"。当有根据。例14 江崇斌，男性，60岁，国棉一厂职工，住嘉定路40号。腰外伤10年、腰腿痛6个月、加重40天（左），于来我院求医。在青岛市人民医院作CT扫描示："L3-4椎间盘膨出0.25CM，CT值81HU，椎管矢状径1.42CM；L4-5椎间盘突出0.32CM，CT值90HU，椎管矢状径1.60CM，椎管无狭窄；L5S1椎间盘向左后突出0.78CM，CT值93HU，椎管矢状径0.83CM，硬膜囊左前缘及左侧神经根受压；S3-S1椎体边缘骨质增生。印象：L3-4、L4-5椎间盘膨出；L5S1椎间盘突出并左侧侧隐窝狭窄；L3-S1椎体退行性变"。开始时请某医院大夫到家里牵拉治疗，第3次牵拉病人"休克"，不敢再牵。其儿媳宗燕在海天大酒店商场部工作，先联系到我院三科住下，然后到我诊室治疗。因为我当时诊室在三楼，病人行动困难，到我诊室又要求住我诊室不回三科。可是治疗之后，病人感到浑身轻松，又要求退房回家，认为没有必要住院，随海天班车来回更方便。这样到9月20日病人仅服药3次便愈，恢复甚佳。按：牵引疗法治疗椎间盘突出不仅有休克者，引起瘫痪甚至死亡的也屡见报端。如青岛温泉疗养院李在尧曾写过《拉压疗法治疗腰椎间盘突出术后以外5例分析》报告。韦以宗等《脊椎推拿牵引误治并发症--155例误治并发症文献综述》一文也颇值得一读。例15 陈芝兰，女性，58岁，青岛开发区瑞泰源公司经理。双臂痛、右下肢麻木半年，活动受限，颈部左右歪有不适感，伴有左膝疼痛2年（下楼时明显），于来我所求医。在海军401医院CT扫描示：C4-5椎间盘向后突出约3MM，压迫硬膜囊及颈髓，C4-5、5-6、6-7间盘水平后纵韧带钙化。C6-7椎间盘膨出。在青岛希敏骨科医院诊断为颈椎病建议住院予射频治疗，患者因有一朋友患颈椎病行射频治疗疗效不佳，未同意而来求中医治疗。如法施治，10次即活动自如，毫无不适。例15 黄某某，女性，43岁，青岛外贸土产职工。腰腿痛5年，在青岛市人民医院CT诊断："L4-5椎间盘轻度突出"，到青医请骨科名教授周某某手术治疗，术后病情加重，背痛，左侧腿痛剧烈，有脚趾抬不起来，行动困难。在青医附院 MRI检查示："胸椎管矢状径约7~10MM，胸椎不同程度骨质增生及韧带骨化。胸4-5、胸6-7、胸7-8、胸腰段不同程度的椎间盘突出、后纵韧带及黄韧带骨化，硬膜囊及胸髓明显受压，胸腰段局部椎板及棘突信号缺如。意见：胸椎退行性骨关节病伴椎间盘突出及退行性椎管矢状径狭窄（T4-5、T6-8、T10-L1）"。又请某教授复诊：建议再手术；未同意，患者泪流满面由其爱人陪同来我院求医。治疗10次后疼痛症状消失，可以跑步或跳舞。按：报刊摘录："1985年2月，时年25岁的李某因感觉腰部不适，到青岛市某医院就诊，诊断结果为椎间盘突出症，须住院治疗。日做了手术，术后便下肢瘫痪"。据说李某副总参谋长患腰椎间盘突出症在北京301医院手术后瘫痪坐轮椅。据青岛市立医院陈某大夫讲，其院某护士，50岁，因腰椎间盘突出在本院手术而亡，家属感到非常窝囊。可见选择手术治疗要三思再三思。例16 王某某，女性，47岁，山东荣成石岛皮鞋厂职工。腰椎间盘手术后一年，腰及左下肢剧痛20天，不愿再手术，于来我所求医。如法施治，一度好转，可是时有反复。经治疗稳定后劝其返回原手术单位复查。介绍邢永明来诊：男性，40岁，石岛人。腰及右下肢疼痛3年，不能走路（∠100M）。2个月前在威海404医院作过胶原酶溶核术和激光治疗，未见效。而来我所如法施治，即见效，8月31日返回。按：根据脊椎功能单位（functional spinal unit FSU）为三关节复合体的结构特点，任何手术，包括激光（laser diskectomy）、射频、微波、切吸、化学溶核或关节镜等所谓"微创"在内，都会影响脊椎的稳定性，智者当注意也。例17 代某某，男性，25岁，东营市利津县陈庄镇二中教师。腰腿痛4年，站立痛，走路需弯腰，于来我所求医。在东营市人民医院CT扫描示：L4-5椎间盘向右后方突出约5,0MM，硬膜囊轻度受压，椎管有效矢状径约12MM。到过潍坊八九医院、青岛湛山疗养院等诊治或住院治疗，用过牵引、按摩、骶疗、液体刀等，病情日渐加重，不能平卧，走路崛屁股歪腰。查体：一侧腰肌萎缩，一侧隆起，不对称。臀肌和小腿腓肠肌也萎缩。如法施治，日渐好转，通过锻炼，体力恢复，到10月10日共治疗27次，恢复如常，回单位上班。按：临床上此类病人甚多，经各种疗法治疗病情越来越重，我称之为"医源性腰腿痛"。如王希敬，男性，45岁，青岛崂山中韩人。L4-5、L5S1椎间盘突出，左腿肌萎缩，走路瘸。久治不愈。自找我医治，到8月4日治疗20余次才完全康复。带一精神病人王彩珍来找我医治，经针刺大椎陶道和口服中药煎剂也愈。再如董素华，女性，50岁，青岛泡花硷厂职工。腰腿痛1年半于来我所求医。疼痛、麻木、畏寒怕风，以左侧为著。CT扫描示中央型椎间盘突出。到处求医，曾经按摩、复位、封闭、中药以及到诸城住院治疗等，病情日重，步履艰难，非常悲观。腰棘突压痛（+），Laseques sign 20°。左臀肌萎缩。如法施治，一度完全恢复正常，可是后来由于跳舞又扭伤，反反复复，到12月28日共治疗78次才稳定。再如赵玲，女性，45岁，住江苏省南京市江宁路29号。腰腿痛半年（右），牵引后加重2个月，于来我所求医。CT诊断腰椎间盘突出。右下肢肌肉萎缩，走路跛行。如法施治，即见效；但到11月24日共服药29次才基本恢复正常步态。再如李玉春，女性，39岁，山东路171号宏业大学生服务部。颈腰腿及双腕疼痛3年、双下肢麻木、于来我所求医。俯仰皆痛，腰椎CT诊断椎间盘突出（中央型）。作过按摩、骶疗、小针刀等治疗。如法施治，到5月18日共治疗28次，愈。再如臧云，女性，43岁，住青岛李沧区大枣园村7号。腰腿痛半年于来我所求医。开始右侧臀部疼痛，5月份以后双腿麻木，怕冷，右侧肌肉萎缩。颈胸椎疼痛不适。CT诊断：L3-4、L4-5椎间盘突出。跑过多家医院，作过按摩、复位、骶管注射、小针刀手术、内外用偏方中西药物等。如法施治，到11月29日共治疗36次，好。总而言之，这些慢性腰腿痛病人的共同特点：一是病史长；二是治疗乱；三是肌萎缩；四是脊侧弯；五是无信心；六是怕风寒；七是负担重；八是泪涟连；九是怕开刀；十是自怕嫌……又按：慢性腰腿痛很难恢复，国外一组调查证实：6个月疼痛不能工作的，能成功康复的仅占40%；1年不能工作的则降到20%；而两年以后，康复的机率实际上等于零Historical surveys have demonstrated that only 40 percent of patients who have been disabled for six months can be successfully rehabilitated；one year later ，the figure drops to 20 percent，and two years later，the chances for rehabilitation are virtually nil.(N Engl J Med -298)。我们所治的多为慢性腰腿痛，显而易见，比国外治疗效果好。例18 官佃峰，男性，49岁，山东潍坊纺织市场老板，电话：。腰扭伤后腰腿痛10年，加重10个月，脊柱左侧弯，右侧臀肌明显萎缩，移步艰难，而于来我所求医。CT扫描：L3/4、4/5、L5/S1椎间盘突出，中央型，9MM。椎管狭窄。曾作过小针刀等治疗，无效。疼痛严重，走数米即需要蹲下休息，不能直腰。治疗经过：至服药23次痊愈：腰直，疼痛消失，行走如常。2003-7介绍代海明等来诊，据说他现在体格健壮，非常能干。例19 王某某，女，58岁，山东省招远市道头镇庄家坡人。因腰腿痛30年加重1个月以致行路艰难、生活不能自理而于日由女儿等四人架扶来我所求医。病史：该患者因腰及右腿痛曾在当地医院作过牵引、复位等治疗，效果不好，转莱阳145医院作CT检查，示：L3/4、4/5、L5S1椎间盘突出和椎管狭窄，已准备在莱阳行手术治疗，因一双女儿均在青岛，不便于陪床，又转到青岛医学院附属医院。已住院1周，又听说我这里可以不手术治愈她的病，便背着医院出来找我治疗，翌日才办理出院手续。查体：腰3-5棘突压痛（+）。右侧臀部肌肉萎缩，肌张力低。弯腰90度，后仰负5度。Laseques征右20度（+）。诊断：腰椎间盘突出症、椎管狭窄。治疗经过：服药20次，其"神经痛"的症状即消失。为巩固疗效，又服药5次，8月28日回家，感觉非常满意。与病友载歌载舞，兴高采烈，见照片。其能逃脱两次手术的危险，亦非易事也，感谢上苍，故赠花以示谢意。见照片。翌年夏，又携礼物来言谢，因为我到北京开会而未遇。附患者女儿信一封：略例20 陈 某，女，31岁，青岛房地产开发经营公司职工（107驱逐舰杨刚辉枪炮长家属，郭根豹介绍），住宁夏路甲。生孩子后左脚麻木疼痛1年，近4-5天疼痛剧烈，难以忍受，而于来我诊所求医。患者到海军401医院诊治，腰椎CT检查（CT号53481）："腰椎生理曲度变直，L3-4、L4-5间盘纤维环松弛，其中L3-4间盘向四周膨隆，4-5间盘后缘中央可见局限性软组织影向后隆突约8MM左右，向后挤压硬膜囊和神经根，致相应层面椎管前后径约8MM，双侧侧隐窝狭窄。黄韧带未见明显肥厚。L5-LS1间盘层面双侧侧隐窝狭窄。骨性椎管未见明显狭窄。硬膜囊内未见明显异常密度影。余无殊。印象：1、L3-4间盘膨出；2、L4-5间盘突出（中央型），并脱入椎管内，继发相应层面椎管狭窄，双侧侧隐窝狭窄；3、L5-S1间盘层面双侧侧隐窝狭窄"。看过几家医院，均建议手术。其母患椎间盘突出症曾动过两次手术，非常痛苦。不愿手术，针灸又无效。夜间难寐，甚至有轻生之想。体检：腰侧弯，左腿不能负重，臀肌萎缩明显。扣击痛（+），SLR（+）诊断：腰椎间盘突出、侧隐窝狭窄治疗经过：患者疼痛严重，平卧痛得掉泪。服药后痛轻，平卧或在床上活动均可，但不能负重，下床稍活动一会儿便受不了。回家后夜间能睡4-5小时。有效。每天一次，逐日好转。第三日便能下床大胆活动，但夜间11点左右还痛。至25日夜间也可。继续锻炼萎缩之肌肉，体力一天天增强，各种运动器械皆可运用。到服药20次，已无痛感，恢复上班。随访1年好。例21 于子连，男性，45岁，青岛蔬菜公司干部。腰腿痛10年加重2个月于来我院求医。腰俯偻不能直，疼痛以夜间为著，伴大小便困难。CT诊断：L4-5椎间盘突出并右侧侧隐窝狭窄、椎管狭窄，L5S1椎间盘突出并右侧侧隐窝狭窄，L3-S1椎体小关节退行性变。如法施治，症状逐渐减轻，一个月后明显好转，恢复工作。例22 张克俭，男性,50岁,青岛手表厂职工。腰腿痛卧床不能动3个月，有"心梗"史。日在青岛医学院附属医院作CT扫描（CT号：002097）示："Ｌ4-5椎间盘向四周膨隆并向右后方局限性突出椎体后缘0.8cm，硬脊膜囊受压变形，左侧隐窝变窄，神经根湮没。Ｌ2-3、Ｌ3-4椎间盘向四周膨隆,以Ｌ3-4为著,硬膜囊受压变形"。住青岛医学院附属医院骨科20多天,因有"心肌梗塞"史、心绞痛频频发作,会诊多次不敢手术而让其出院回家。因患者不能动,搬动困难,于日邀我到其家诊治。长期痛苦折磨，患者蓬头垢面，犹如囚徙，稍动辄呼痛，无法作常规检查。即如法治疗，酒用吸管吸，治疗中密切观察,心绞痛时加用硝酸甘油片。30分钟后病人便感到舒服了,可起床下地活动。1周后由家属陪同到我院服药，2周后可自己乘公共汽车来我院治疗。共服药8次，不仅多年腰腿痛痊愈了,心脏病亦大为好转。2005年春节给我打电话拜年仍感谢我救其一命。电话：按：心肌梗塞已够痛苦，再患椎间盘突出症,真乃是雪上加霜,不仅手术者却步，就是推拿按摩者亦不敢伸手施治。再如治刘某，男，68岁，青岛百货总公司离休干部，患"心肌梗塞"刚出院即"腰扭伤"，左腿痛麻，咳嗽大便时加剧日在青岛市人民医院CT扫描（CT号：23527）："L4-5椎间盘局限性向后突出0．39cm，硬膜囊及神经根受压。"乃于翌日即5月24日送我院诊治。检查：左腿SLR5°，加强试验（+），牵拉健侧（+），如法治疗1次明显好转，为巩固疗效，周后又治1次，全家均甚满意。--虽然患者指名找我治疗，可是作为疗养单位,上级有明文规定不允许接受此类危重病人,有的领导怕承担责任亦劝我推辞掉,可是面对病人疾苦不去伸手救援,病人又将如何呢 ? 而一旦出现意外，又将如何呢 ? 例23 钱江涛，男性，53岁，青岛市中医院领导干部。因腰扭伤后腰腿痛不能起床12天、在本单位经住院牵引复位、静滴甘露醇、骶管封闭以及中西医止痛药物等治疗均无效，专家会诊动员其手术不同意，而于日由其院骨科护送到我单位求医。查体：脊柱侧弯，腰骶部压痛（+），SLR征5。（+），Bragard征（+）。日在青岛市人民医院作CT扫描（CT号：24213）示："L5-S1椎间盘偏左后突出约0.83cm，CT值66Hu，椎管矢状径0.84cm，硬膜囊左前缘左侧神经根示受压并略向左前偏上移位。诊断：L5-S1椎间盘左后突出并左侧隐窝狭窄、椎管狭窄"。治疗经过：服药发汗30分钟病人即能下床活动，令其随车护送的骨科大夫十分惊异，感到不可思议。患者即可回家，不必住院。至日共治疗4次，便可以上班工作，其医院上下均视为奇迹。按：2000年春夏之交我曾遇见过该患者，谓：自治疗后身体一直很好，老干部查体时作CT复查一切都"正常"，嘱我要作经验总结。2005年春节电话拜年好。电话：例24 辛桂华，女性，37岁，住青岛四方区阎家山号。因腰腿痛5个月于来我院求医。电话：病史：有外伤史。左腿疼痛麻木剧，咳、嚏、便时加重。腰部活动受限。在青医附二院（青纺医院）CT（号16047）报告："L4-5、L5-S1间盘突出，突出分别为4.5MM、5.6MM，硬脊膜囊受压变形，以L5S1为著，偏左侧，椎体后示间盘碎块。左侧神经根受压。CT印象：L4-5、L5S1间盘突出。"曾经按摩、"复位"等治疗，病情日益加重。医院动员手术治疗，患者害怕。听说我院治疗椎间盘突出颇有特色，乃来我院求治。治疗经过：服药1次即明显好转。共治疗4次，愈。按：患者因腰腿痛1周、活动受限又于来我所求医。在四零一医院CT示："L5S1间盘纤维环松弛，其内可见真空征象，其后缘稍膨隆。L3-S1各间盘后缘可见斑点状高密度影。骶1椎体左后缘可见不规则高密度影，致L5S1间盘层面左侧侧隐窝狭窄。黄韧带未见明确肥厚。骨性椎管未见明确狭窄。硬膜囊内未见明确异常密度影。印象：L5S1间盘变性轻度膨出；L3S1间盘层面后纵韧带钙化伴骶1椎体左后缘骨质增生，继发左侧侧隐窝狭窄。"9月16日在四零一医院骨科找宋展昭主任诊治，诊断为腰椎管狭窄症，嘱住院手术治疗。患者害怕，又千方百计找我医治，乃来我诊所。从CT看，10年前突出椎间盘均已吸收。结合钱江涛、付星先等病历，可见突出之椎间盘并非必须手术治疗。 例25 付星先，男性，52岁，青岛崂山区惜福镇付家埠村农民。因腰腿痛6个月（右），脊柱侧弯、活动受限于由海军401医院介绍来我院求治。患者10年前患过坐骨神经痛。右臀及下肢肌肉萎缩。青岛市人民医院CT（号23447）扫描示："L4-5椎间盘偏右后方突出约0.6MM,CT值87Hu,椎管矢状径1.04CM，硬膜囊右前缘、右侧神经根示受压。L3、L4椎体周缘示轻度骨质增生。印象：L4-5椎间盘右后突出并右侧侧隐窝轻狭窄；L3、L4椎体轻度退行性变。"到海军401医院骨科就医嘱住院手术治疗。其家人口多，就他一个劳力，有位医生很同情他，便介绍找我医治。如法施治，病人锻炼很刻苦，所以恢复很快，共服药7次，回家后推车、扛抬等重活都能干。腰扭伤又来求医。见其在青岛第八人民医院CT扫描示："腰3-4椎间盘后缘膨出，硬膜囊略受压，腰4-5椎间盘周边膨出，硬膜囊略受压。腰5-骶1椎间盘形态自然，骨性椎管及侧隐窝未见狭窄，椎体示骨质增生。意见：腰3-4、4-5椎间盘膨出；腰椎退行性变。"服药一次即愈。两次CT比较大有不同。附：患者其妹病例：付鲜辉，女性，50岁，城阳区夏庄镇前古镇村人。腰腿痛5年，不能动5个月，于由付星先带来我院就医，后悔知之太晚。在青岛第八人民医院CT示："L4-5椎间盘膨出，向后膨出最大截面约0.4CM,硬膜囊前缘受压;L5S1椎间盘向后突出约0.6CM,硬膜囊前缘受压,L3-4椎体前缘显示骨质增生"。患者很胖，开始服药拉之活动都难起身。3次后才可以自己活动，体力逐渐增强，10余次后恢复正常。可见中央型椎间盘突出不宜乱治，余见之多矣！按：现代医学认为椎管狭窄和侧隐窝狭窄均属手术适应症。该患者第二次CT检查明显比第一次好。例15、例16的情况也如此。"路遥知马力"，日久见药效。很值得研究。如所周知，椎间盘突出是腰腿痛的常见原因，而绝大多数椎间盘突出患者又是自愈，因此随着MRI的到来，就有椎间盘突出块减少的报道，1989年Saal氏在《Spine》杂志报道了有82%病人减少50%以上的事实。后来日本有人观察42位病人在疼痛发作后3-12个月用MRI扫描，发现有37位（88%）突出疝块减少50%以上。椎间盘突出症的腰腿痛是否就是疝块压迫所致，也不一定；事实上，迄今为止，椎间盘突出病人神经根疼痛的原因仍然是不清楚的The causes of radicular pain in patients with LDH are still not clear。现在公认的观点是：不仅仅是由于疝块本身对坐骨神经的机械压迫，也可能与疝块突入硬膜外间隙引起的炎症、水肿和神经根充血有关radicular pain is not only due to mechanical pressure on the sciatic nerve from the hernia itself，but also due to inflammation，edema，and radicular blood congestion，related to the herniated mass emerging into the extradural space 西医非药物疗法首选冰敷疼痛部位每次20分钟可能就是这个原因。而我们的治疗则恰恰相反：加热、发汗、忌凉。根据有三：一是发病与受凉有关；二是病人有肢体寒冷的症状和体证；三是《经》谓："跖跛，寒风湿之病也"。"痛者，寒气多也，有寒故痛也"。从疝块吸收的机制看，要靠血液的吞噬细胞。《经》云："血气者，喜温而恶寒"，故谓用凉不宜。例26 郭东江，男性，42岁，山东省莱州三山岛金矿医院医师。腰腿痛1年，经皮髓核切吸术后8个月，疼痛难忍，服过大量新癀片也难止痛，于来我院求医。患者行动困难，住四科，服药5次，好，回家。带女儿来诊：郭蕾，17岁，学生，外伤后腰臀部疼痛、活动受限半年，2次愈。他怕复发，又来要求巩固治疗。迄今9年好。例27 徐 甜，女性，14岁，山东莱州平里店战家洼学生。腰臀部疼痛半年（右），于来我所求医。CT诊断：L5S1椎间盘突出（中央型）。如法施治，即刻奏效。又于3月27日和4月5日来巩固治疗两次，痊愈，一直好。按：这是一名小患者。其姐徐艳，于找我治过：19岁，腰腿痛半年，麻木，怕凉，在当地予封闭等治疗无效，又到潍坊八九医院确诊为椎间盘突出准备手术治疗；可是听说我可以不手术治愈其症后，即来我院求医，愈。这次小徐甜患病，其父亲带着她也来海疗找我，岂知当时我已退休离开海疗，到处打听，费了许多周折，后来总算是找到了，急得满头大汗。 又按：女孩因为将来要面临找对象、结婚、生孩子等特殊问题，腰椎手术，要慎之再慎；即使已经结婚，也不要轻易选择手术治疗！有位女士，患椎间盘突出症在141医院手术治疗，其老公为某家公司副总，在她第三次手术时，他就移情别恋、寻求新欢了。除了肉体上的痛苦，其精神上的恼怒和怨恨也就可想而知了。例28 纪川智，男性，45岁，青岛粉末冶金厂职工。右腰腿痛、左小腿麻木10年，几次欲自杀?看到飞跑的汽车，真想一头钻到车轮底下一死了之，确实是受够罪了。"于来我院求医。患者在在青医诊断为"腰突"。在温泉疗养院住院治疗效不佳。在青医怀疑椎管狭窄。在青岛中西医结合医院检查："直腿抬高左35o，右40o，Laseques征（+），右足拇指背伸弱，左膝反射消失。建议手术治疗"。又到青岛市人民医院CT示："L2-3椎间盘局限性向左后方突出0.6CM，CT值79HU ，相应部位的硬膜囊及左侧神经根受压。椎管矢状径1.70CM。L5S1椎间盘局限性向右后方突出 0.5CM，CT值103HU，硬膜囊及神经根受压，椎管矢状径1.13CM,L4-5椎间盘未见异常，L4-5轻度骨质增生。意见：L3-4、L5S1椎间盘突出，L2-5轻度退行性变。"患者宁死不愿意手术，寄希望于我能救其一命。如法施治，效如桴鼓。患者非常高兴。迄今10年，一直很好，并介绍许多病人来诊，包括其妻子和邻居。有趣的是：翌年，其母亲跌伤右胯，请骨伤医院医师到其家诊治，怀疑股骨颈骨折，要他到医院拍X片，患者因久患类风湿，即《内经》所谓"尻以代踵，脊以代头"者是也；病已如此，不肯到医院，但愿服我一次药。其子女研究后决定满足其要求，请我到他母亲家出诊治疗一次。后来听其子女汇报，也愈。 例29 李 静，女性，38岁，海军4808厂职工。腰腿痛（右）不能动11天于由其丈夫背来我院求医。CT扫描未发现异常。在海军401医院牵引无效。腰棘突压痛（+），双Laseques sign 15度，加强（+）。如法施治，即能起床活动，数次痊愈。按：突出大小与症状并非成正比。我在潍坊出诊时遇到一病人名字叫王玉春（纪委干部），两次CT、两次MRI检查均为阴性，可是病人就是躺在床上不能动。骨瘦如柴，认为自己得了"不治之症"，思想负担非常沉重。如法施治，即好转。又如王建平，男性，48岁，胜利油田某公司老板，腰腿痛30年，近一个月加重，左下肢放射痛，伴麻木和肌肉萎缩，活动受限，有时痛得哭泣，于来我所求医。CT扫描示：L3-4、4-5椎间盘膨出。到10月4日，共治疗18次才完全恢复正常。有些慢性病人，"有病乱求医"，治疗太乱，按摩、复位、骶疗、小针刀等等，越治越重，所以我提出一个"医源性颈腰腿痛"的概念。《实用颈腰背痛学》（人民军医出版社，）对牵引、推拿等保守疗法极非之，谓"作者见到有相当一部分手术患者因推拿而加重了症状，被迫手术，有的甚至在屈髋直腿抬高推拿后，发生神经损伤而致足下垂。有些因推拿增加了神经根的粘连，即使在手术取出椎间盘后，仍留有疼痛。至于有些猛力的推拿，造成骨折的危害，就更不必多谈了。"如此等等，极需注意。此类"有病乱求医"，患者的症状、体征与影象学检查结果往往不符，值得重视。例30 龚振冲，男性，62岁，山东省莱州市朱汉村退休教师。腰椎间盘突出术后4年，腰腿痛加重、只能躺不能立15天，而于用救护车送来我院求医。在当地某医院住院行"旋转复位"后病情加重，动员再手术，不愿意；感到非常悲观，有绝望之想。CT诊断：L5S1间盘突出（术后），L4/5间盘膨出并退变，小关节退变。首次治疗病人即能起床跑步，大喜过望，住其儿子单位，8层楼，自己爬，而来就诊时还要担架抬！治疗5次，病人一切恢复正常。例31 宋均国，男性，30岁，山东枣庄峄城外贸干部。因腰腿痛伴双下肢麻木2年术后病情加重2个月而于来我院求医。患者原来患L5SI椎间盘突出并椎管狭窄，在某医院请当地名医"一把刀"李某某手术，错切L4，在枣庄市立医院CT检查："L4-5椎间盘手术后，L4全椎板切除，L4-5硬膜囊圆形无受压变形，双侧侧隐窝仍狭窄。L5SI椎间盘向左后突出O.4CM,椎管径1.0CM,左侧侧隐窝狭窄"。患者不愿意再手术。经服药发汗治疗2次后疼痛消失，两侧臀肌反射恢复。例32 施嘉亭，男性，45岁，莱州市渔业公司经理。颈臂痛5年、术后不能抬头1年多于来我院求医。患者多处求医无效，在我处治疗约20余次，恢复如常。按：颈椎病宜早期治疗，效果好。如阎某某，男性，48岁，青岛啤酒厂汽车司机。颈肩痛不敢动、起卧困难、夜间难眠2天而于来我所求医。过去有肩臂不适史。查：颈部活动受限，棘突压痛（+），颈压轴试验（+），Spurlings征（+）。四零一医院CT诊断报告（号：64437）："C4-5、5-6椎间盘向后突出约3MM，压迫硬膜囊及颈髓"。患者很紧张。如法治疗，一次轻，二次愈，3天后工作生活如常。例33 宋某清，男性，52岁，西安交通部一院工程师。因颈前路手术后颈部不适和下肢无力2年而于来我院求医。患者在西安医科大学第一临床医学院MRI 诊断意见："C5-6间盘突出，压迫相应平面硬膜囊及相应平面脊髓变性"。到西安红十字会医院就医："颈椎病为脊髓型，现两下肢发麻、行路不稳。P.E.两下肢肌张力↑，感觉减退，病理反射（+），左踝震颤（+），两膝腱反射↑，MRI示C5-6椎间盘突出。诊断：颈椎间盘脱出、不全截瘫。建议住院"。到西安中医院："双手麻、下肢无力2+月，曾在军大拍片及CT为颈椎间盘突出症。手法按摩。"无效，得知四医大来一美国专家，12月行"颈椎前路手术治疗"。到陕西人民医院就医："术后四个月，自觉有时四肢无力麻木。P.E.四肢肌力可,反射活跃,病理(-)"。四医大西京医院："颈前路手术2年，左腿（小腿）无力不灵活，颈部不适。查：颈活动可，四肢张力↑，反射亢进，病理反射（+）。MRI报告：C3-4、5-6椎间隙明显狭窄，部分消失（左侧），颈椎曲度变直。C3-6椎体边缘骨质增生、唇变。C4-5椎间盘超出相邻椎体边缘，并向前方左侧突出，致前纵韧带前移。C6-7椎间盘后缘左侧轻度后突，致局部硬膜囊受压，左侧侧隐窝狭窄。意见：颈椎前路术后改变，颈椎退行性变、骨质增生，C4-5椎间盘前突，C6-7椎间盘轻度突出，左侧侧隐窝狭窄，相应颈髓变性"。治疗经过：患者经如法治疗半个月病情即明显好转，跳舞跑步很活跃，后悔不该迷信洋专家、"死也不会再手术"。因为工作需要，单位电话召回，中止治疗。按：最近有数例颈椎病患者都是"按摩坏了"以后来求医的，均后悔不已：如方惠珠，青岛铁路分局张书记家属，在某医院按摩后感到"浑身无力、呼吸困难"、自以为"业已濒于死亡了"才来求医；又如赵守贞，来诊时丧魂落魄、两眼发直、暗淡无光，令人望而生畏；又如李鲁青，女性，CT诊断C3-4、C4-5、C5-6、C6-7椎间盘突出，到平度去按摩复位治疗后疼痛难受、想从7楼跳下以结束痛苦。据周玉军讲：他"开始按摩时还感到满舒服的，可是舒服舒服就两腿不会走路了"。因此余以为对于颈椎病、尤其是脊髓型颈椎病，按摩治疗要慎重。余治疗截瘫病人也用按摩，乃是气功脏腑点穴，这不同于一般的按摩。该患者用过"手法按摩"，又经过前路手术等。其效果不佳也理所当然：因为现代医学认为脊髓损伤仍然是无法医治的顽症。例34 邢某某，男性，50岁，海军某基地副司令。日在指挥部队海上训练中突然扭伤腰不能动。经请示上级同意，特意将舰船停靠3号码头，由等候在码头的救护车送到我诊所，用担架抬到床上。如法施治，即可自由活动。翌日下午又乘飞机到北京开会，接受中央军委首长接见，非常高兴。按：该患者原有6年颈椎病史，MRI示："C5-6骨质增生，C6-7舌形突出压迫硬膜囊和脊髓"，多处医治无效，来我所治愈，对我很相信。例35 王某某，男性，42岁，山东莱州市驿道镇西狼村人。外伤后腰腿痛卧床不能动1周，当地医院CT诊断：L5S1椎间盘突出，L2压缩性骨折，嘱住院卧床3个月。病人不同意，乃于日送我院，由多人抬上楼。服药发汗30分钟后即可跑跳，能摸到屋顶上吊灯。回家参加劳动，随访迄今好。例36 孙某某，,女,66岁，青岛佛涛路居委会主任。"腰扭伤"不能起床2个月，于日在海军某医院摄片示"Ｌ1楔形变"，在青岛医学院附属二院作CT扫描（CT号：005309）诊断：1. 椎管狭窄（Ｌ3-5）；2. Ｌ3-5椎间盘膨出； 3. Ｌ4-5椎间盘突出；4.Ｔ12压缩性骨折；5. Ｌ3 -Ｓ1小关节综合症；6. 骨质疏松；7. 黄韧带肥厚。因多处求医治疗无效，乃于5月初请我到其家医治，如法治疗1次，病人即能下床，3天后生活可自理，能操持家务和买菜做饭。又来求医，因为不慎扭伤腰，行动困难。治疗3次又愈。随访至今好。按：伴有骨质疏松和压缩性骨折的椎间盘突出症患者，多见于老年妇女,一般临床上除了卧硬板床和对症治疗外,别无良策。而我们用"小中药"治疗均可在1小时内解除其痛苦,使转悲为喜。如近治一李姓患者,76岁,跌倒后不能动,双下肢痛20天，CT扫描示Ｌ2椎体压缩性骨折,Ｌ4-5椎间盘突出，老伴和子女们认为无希望而放弃治疗,由其弟介绍来我院诊治,仅服药1次生活便可自理，治疗2次可跟其它病人一起作扭秧歌舞。例37 杜某，女性，51岁，潍坊某门诊部主任。颈及左肩疼痛麻木5年，近日加重，放射痛，活动时转重，时头晕，乘车怕颠簸甚至让其孩子抱着。于来我院求医。在潍坊市人民医院MRI"扫描见颈椎间盘信号变低，C4-5-6椎间盘轻度后突，以颈6为著，同时伴有骨质增生改变，颈曲变直，C6椎体向后滑移（多为韧带松弛所致），颈髓无异常。意见：颈椎退行变，C4-5-6椎间盘轻度膨出，C6椎体滑移"。在青医经三维多普勒扫描：左大脑中A、双颈内A、左大脑前A、椎基底A痉挛，右大脑前A供血不足，右大脑前A、右大脑后A顺应性不良。服硝酸甘油后，左大脑中A、左颈内A、双椎A血流速度仍快，不能排除狭窄；右大脑后A因药物作用扩张，右大脑前A仍供血不足。提示：脑A硬化"。治疗经过：开始治疗一次，感觉轻松，但仍不放心，又到青医复查多普勒："左侧大脑前 A、右侧椎A轻度痉挛、右侧大脑前A、右侧大脑后A供血不足。左侧颈内A、右侧大脑前A、右大脑后A顺应性不良，与比较，左侧大脑中A、双侧颈内A、基底A血流速度明显改善"。然后放心治疗，日渐好转，约服20次，愈，迄今9年好。例38 徐卫国，男性，40岁，山东省莱州市三山岛过西镇徐家村人。车祸致颈椎损伤、双手肿胀不会动5天乃于来我所求医。病史：患者因骑摩托跌伤颈椎，当时四肢均不能动。5天后下肢可动，但无力，上坡尤难。双上肢活动受限，麻木疼痛，夜间尤甚。手肿不能动，吃饭靠人喂，生活不能自理，怕成为"植物人"。到莱州人民医院MRI诊断为"C4/5、5/6、6/7椎间盘突出、黄韧带肥厚、椎管狭窄、C3、4融椎畸形、C4-7颈髓损伤，限局性水肿"。害怕手术，乃来求医。查体：棘突压痛（+），颈压轴试验（+），SPURLINGS征（+），腱反射（+）。Hoffmanns征（+）。治疗经过：6天时间治疗5次便明显好转，能自己吃饭，"饿不死了"。手肿消除，能举10斤杠铃。15日回家。愈。例39 林某某，男性，52岁（出生），山东烟草进出口公司副总经理。因颈部不适、双上肢无力和左下肢"不得劲"3年而于日来我所求治。病史：患者于10年前曾遭遇过车祸，因为受伤轻，未太重视；可是近5年颈腰痛症状逐渐加重。畏寒怕凉，肢体无力，感到非常懒，看东西也不能久，曾晕倒过数次。胸闷，背部有压迫感，走路如踩棉花，多普勒检查脑"供血不足"。日在青岛医学院附属医院CT诊断为颈椎间盘突出（C4-5-6-7）和颈椎退变（C2~7）。诊断为腰椎退变（L5S1）和腰椎椎管狭窄（发育性L2~S1）。经理疗、中西药物治疗，疗效不明显，负担沉重。因"颈背沉重不适伴头晕、视物模糊左下肢无力2年"到北京亚北颈椎病医院X线检查?前纵韧带钙化，C4/5、5/6、6/7椎间隙变窄，6、7椎后角增生入椎管，L5/S1椎间隙窄，胸5~10棘上韧带钙化，椎体增生，L4-5韧带钙化"，经药物等治疗未见效。在北京306医院作颈椎MRI平扫示：颈3~7椎间盘突出，以颈5-7为著并颈髓局限性受压；颈椎黄韧带增生。到青岛希敏骨科医院请专家诊治，建议住院射频治疗，患者未同意。经过多方面调查了解和分析研究，最后决定到我所诊治。治疗经过：酷暑季节加电褥子、热水袋和厚被，病人开始还怕冷和不出汗。每日一次治疗，逐渐出凉汗，连汗衫也很凉，像"冰棍"。颈腰部关节自动作响。治疗约20次以后病人症状逐渐好转，出汗不凉了，面色红润，感到浑身有力，不怕劳累。翌年曾带其弟来诊。迄今好。例40 刘某某，男性，50岁，青岛港务局干部。滑倒之后四肢不能动、被扶起之后感到四肢麻木、活动不利、行走时右下肢"画圈点点"数年而于来我所求医。看过多家医院，作过推拿、针灸等治疗，病情日渐加重，虽然坚持活动，但十分吃力。弯腰疼痛。在港口医院作CT扫描示：L4~S1椎间盘突出、腰椎退性行变。在青岛大学医学院附属医院作MRI（号：023729）扫描示：颈椎曲度欠自然，C2-7椎体前后缘见骨质增生，C3-4、C4-5、C5-6、C6-7椎间盘突出，压迫相应硬脑膜，相应水平黄韧带肥厚，压迫相应硬脑膜C5椎体下缘至C6-7椎间盘水平椎管前后径变小，最小处0.6CM。C3-4椎间盘至C6椎体上缘水平脊髓内见斑片状长T2信号，边缘模糊，范围约4.2CM。印象：1、颈椎退性行变；2、椎间盘突出（C3/4、C4/5、C5/6、C6/7）并椎管狭窄（C3~C6/7）、脊髓变性；3、黄韧带肥厚（C3~7）。有高血压史。治疗经过：服药后感到轻快，两腿有劲，走路"画圈点点"现象逐渐减轻，并能上跑步机锻炼（见照片）。上班、出差不误，到服药70次，随访2年，一直很好，高血压也恢复正常。例41 杨克林，男性，38岁，莱州人。腰腿痛多年、近日加重、双腿不能站立约1周于被送到我所求医。患者因腰腿痛经常找当地某医生购"黑药丸"（鸦片）止痛，这次发作严重、又多吃了几粒，加之用家属的减肥器震动过分，以致双腿无力不能站立、二便困难，在莱州市人民医院CT扫描示："L4-5椎间盘向右后突出约0.7CM，硬膜囊受压移位，神经根结构不清。意见：L4-5椎间盘突出（右侧旁中央型）"。在莱州医院考虑"马尾综合症"动员其立即手术，患者害怕，忧虑重重，全家讨论，集思广益，决定先到我这里一治。陪同来诊者甚多。可是开始两次，效果并不很明显。鉴于患者口气很重，口香糖无用，虑及病人一个多礼拜未有大便，遂决定先通其腑，用化瘀散合大承气汤煮服，夜间排出宿便约半桶。再如法施治，便能立即起床活动，翌日能走到旅馆，病情日轻。3月11日开始，其家属孙齐敏因颈椎病也同时服药，接着，其岳父、岳母因颈椎病和腰腿痛也来服药；接着，3月25日，其家属单位莱州云峰山宾馆两位同事赵秀丽和杨晓忠因患颈椎病也都来求医。络绎不绝。皆效。按：孙齐敏的姐姐孙爱敏，女性，40岁，莱州医药公司职工。腰腿痛1年，加重4个月，于来我院求医。右侧坐骨神经疼痛重。脊柱侧弯。腰棘突压痛（+），Laseques sign R30?，L40?。加强（+）。外贴川乌、草乌、马钱子等无效。来我院经过数次治疗，一度好转。可是因扫雪滑倒摔伤腰，按摩后病情加重，于又来我院求医。其在莱州人民医院CT扫描示：L3-4椎间盘膨出，L4-5椎间盘突出。如法施治，到3月13日间断治疗6次，痊愈，脊柱不弯，屁股不崛，活动如常。她的最大教训是"不该按摩！"因为同学的推荐、难以推辞、勉强按摩一次就感到病情加重、疼痛难忍、后悔不迭！……又按："什么是马尾综合征Cauda Equina Syndrome（CES）？即椎管内的神经受损便发生马尾综合征，结果支配下肢肌肉、膀胱、大肠和生殖器的神经失去应有的功能，病人感到麻木、感觉丧失以及下肢、臀和骨盆部位不同程度的疼痛。通常损伤是恒久的The damage is usually permanent。"而该患者的恢复却非常满意。6 结语椎间盘突出乃是常见病，虽然病人很痛苦，可是较之颈腰椎骨折和瘫痪来说毕竟尚属于微疾。我们用中医治疗椎间盘突出症已取得显著的成绩，治疗粉碎性颈腰椎骨折和截瘫也效果卓著 [10]。我们既重视中医，同时对于洋理论、洋技术也注意学习。医圣希波克拉底氏曰："任何部位的骨、软骨或神经（肌腱？）被切除后，既无法生长又难以愈合Whatever piece of bone，cartilage，or nerve（tendon？）is cut off，it neither grows nor unites. 虽然微创技术在理论上较常规手术有住院时间短、硬膜外疤痕少等优点，可是微创也是创，微创不如无创。积多年的临床经验，迄今我仍认为：选择任何手术方法治疗椎间盘突出都应该慎之再慎，能避免则应该尽可能避免。只要病人"能受到积极鼓励或接受适当的医嘱"if they are encouraged and appropriately advised.多能很快好转。参考资料1 Nortin M.Hadler.Regional back pain.N Engl J Med 12 Harry B.Skinner.Current Diagnosis &Treatment in Orthopedics.McGraw-Hill,53 Robert H.Fizgerald.Orthopaedics.Health Science Asia,Elsevier Science,4 林寿文.中国医学专家论文集 李维秀专辑.中国人事出版社,2000:935 James H. Beaty(主译:戴克戎).现代骨科学.科学技术文献出版社6 湖南医科大学第一附属医院主编.现代诊疗新技术.湖南科技出版社,7 李维秀.中药治疗椎间盘突出症的理论探讨和临床实践.首届世界中医骨伤科学术交流暨世界中医骨伤科联合会筹委会成立大会(97吉隆坡)论文集.世界中医药信息社出版,8 徐印坎.椎间盘退变和颈腰痛及其治疗的新动向.中国矫形外科杂志.):123;(3):2069 李维秀.半月板破裂的中医特色治疗.中华现代医学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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