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汗水为什么汗水有咸味有点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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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的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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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人谈在澳洲的百态生活
17:27&&作者:&&来源:&&字号:|
摘要:结束残缺不全的感情后,楼主毅然决定戒掉浑噩的赌博生活;跟7个男人的出租屋生活也混乱不堪,事情不断。出国留学,生活百态丛生。
戒赌----赌场24小时的昏天暗地跟我的缘分是彻底的断了
因为一段残缺不全的感情,丢失了所有去爱的能力。这也是当时空虚至极,乃至在赌场里找到了宣泄的快感,不过这种代价实在太大。后来仔细跟自己打算了一下人生,不能这么稀里糊涂的过下去,于是决定戒赌。对于将赌场当成精神寄托的一个赌鬼,突然要戒赌,何其可笑,不过我第一次,第二次没成功,第三次我戒掉了,我心说,再也与赌场无缘,输的钱就算是买教训了。要戒赌,没有人能够帮你,只有你自己。这是个决心和毅力的问题。时至今日,已经两年了,我再也没有踏足赌场半步,因为我知道我需要一个崭新的明天,赌场24小时的昏天暗地跟我的缘分是彻底的断了。
我很庆幸自己在迷失中重新理清了头绪,制定了目标,就像高三备考时在桌子上刻的“除了奋斗,我别无选择”一样,开始了另一种人生。蓝天,白云,都是那么珍贵。
离开了赌场,我也决定离开德国餐厅,因为我需要一份全职的工作,拿着过桥签证,也就是说在这期间我可以做任何工作,不受限制。于是我将目光首先放在了华人报上。一则英文版的广告吸引了我,也注定了我接下来这一年的杯具。
驱车来到了面试的餐厅,又是餐厅,看来是注定与餐厅有缘了,谁让咱是端盘子洗碗的命呢,苦笑。进了门,比较复古版的,阴暗的厅堂,有点古墓丽影里面安吉丽娜朱莉跳下去的那一刻的感觉,有些阴森,放着港台的90年代的歌曲。被一个涂脂抹粉的服务员领到了老板娘办公室,首先是英文问候,接着问有没有带简历来,递上简历,5分钟后,又是有啥工作经验,来这几年了,为啥离开上一个雇主,blahblah,讲了半个来小时,那香港老板娘居然没有跟我讲一句中文,我想她这是装13啊,香港人我也见得多了,良莠不齐,不过当你问他们是不是Chinese的时候,他们都不会直接回复你是或不是,而是说,I'm from HongKong。听到这里,我就想说,丢雷老某!净给我装13!但也只是想说而已。谁让人家的奶粉比咱们的卖的贵呢,哎。
面试完了,她说,这样吧,下周开工吧,周二开始,因为周一我们不开门,一小时15刀,不打税!每周保证你50个小时以上,我一算,周入$750,毕竟稳定,跟我在德国餐厅干30个小时的工资差不多,但是毕竟稳定,于是我说好吧。因为我刚刚戒赌,又离开了德国餐厅,所以需要这份工作。就接下来了,开始了为期一年的香港魔鬼训练。
&7个男人的出租屋里
在这里要开始揭香港老板的短之前,顺带提一下台湾老板。话说本人戒赌之后在出租屋里住着,同屋住的,还有6个男生,都是中国来的,俩大陆的,俩香港的,俩台湾的。台湾的两个一个全身纹龙的黑帮出身的厨师,身材非常干瘪;另一个是海军陆战队退役的士官,个头特别矮小,一脱上衣,全身的肌肉块,没有一两肥肉。他从来都刻意的掩盖,没有主动提起过一次,只有在一次晒衣服的时候发现了他的一个体恤衫,Frogman,蛙人?一个问号,Google一搜索,吓了一跳,海军陆战队,海龙蛙人特种兵。跟他提起,他说,那是过去了,一言带过,丝毫没有多解释一句的意思,本人也只好闭嘴。
台湾纹龙的哥们胸前是两条张牙舞爪的青龙,背后是两条云龙,那干瘪的身材让人一看就觉得阴气特别重,而偏偏夏天,屋子里又没有女人,所以他老喜欢打赤膊,而我跟另外那两个大陆的哥们都超级感兴趣他的“龙纹身”,以至于我们聊天中每每谈到他,都用“纹龙的那哥们”来代替了,值得一说的是他不懂英文,就是简单的都不懂,但是他懂日文,因为台湾跟日本那关系----咱不谈政治哦。他还去日本学习了两年日本料理,我们都相信他不是吹的。更值得一提的是他背后的两条对称的云龙,其中一条上面有一道大概十一二公分长的刀疤,这道刀疤是他给我们讲述台湾黑帮纹身时,我们专心倾听的砝码,并且我们都是深信不疑的。他曾经说过,纹佛像的,是求自保类型的小喽啰,纹鬼头的,纹虎的,都不是高级别的黑帮成员,高级别的都是纹龙的,而且龙眼是不能开的,除非大哥亲自给开/纹。还有同是纹龙的人,看他身上的刀疤,来决定他在江湖上/地盘上的地位----他自然的讲解,让我等打开眼界。
纹龙的那哥们是个极品,他奇葩的表现自他女友从悉尼回来开始,睡了,明天接着扒这个不会讲英文,来闯荡澳洲的日本料理厨师。
从健身房回来,在洗澡的时候,纹龙的哥们的名字突然出现在脑海,廖一鸿。我们的交往并不多,只是在他偶尔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打着赤膊,大家会聊聊天,其他的也就没什么了。
这里需要交代一下本屌丝当时租的这个房子,确切的说是房间。房东是印尼人,印尼华侨,一对老夫妇,老婆子不会讲中文,老头子会一些,这个房子本来是三房两个卫生间,也不知道在n久以前,他们把房子用普通的三合板硬是给隔开来,大房间隔成两个,客厅也划了一片地整了一个房间,于是宏伟壮阔的7个房间就出来了。我跟另外俩大陆哥们非常铁,他们都是学生,没事儿我们就挤在我的房间里打游戏,在我那张嘎吱嘎吱响的小破床上他们俩并排着头,我则坐在椅子上,三台电脑,一起网战。
我当时刚出国,觉得特别依恋祖国,自己都觉得挺装13的,可是也是真感情,千方百计托人给弄中国国旗,还是没弄到,却弄到了一件XXXXL的白色体恤衫,上面有一幅中国地图,当然包括港澳台。我就把这图腾似的国家地图体恤衫挂在了墙上,说是墙,也就是我的房间跟廖一鸿房间中间的隔板上
话说一天我跟另外俩哥们一起回了家,在我屋里碰了头儿,就在廖一鸿的屋门口放着一双阿迪达斯三叶草款的女鞋,我们想,咿,这哥们找鸡了?找鸡也不能带回这儿啊,多么寒碜人啊,另外还住着6个男的,你这不是羊入虎口嘛。我们的电脑还没有启动开,那边开始了,就只见我这边的墙上的中国地图衬衫伴随着那边的活动,频率非常均一的半飘了起来,飘起来,落下去,折腾了半个来小时,我们三都傻眼了。其实这还不算彪悍,等他们完事后出来,我们飞快的打了个招呼,他说是他女友,从雪梨回来了,台湾那边把悉尼都叫做雪梨。我们三个欲火攻心的贱男快速扫描了一下那个女孩,非常养眼的一个女生。在我们这一帮单身汉的眼里,猪八戒如果变了性,我们也会把老猪当美女。他们俩开始煮泡面,吃泡面。从此每天白天只要我在家就会见到他们在吃泡面,晚上就是半个小时的“墙震”-----现在都流行车震,我心想,车震算个屁,你们经历过墙震那才叫威猛!
更绝的是虽然我们俩房间只一墙板之隔,但是我却从来听不到任何动静,没有唧唧歪歪。我的爱国体恤衫成了我的风向标,只要晚上吃完泡面半小时后,那白色大衬衫就会有节奏的的飘起来,飘忽不定,我心想,尼玛的这天真TMD热啊。
跟那个退役士官聊过天,他虽然讲的不多,但是一听就知道是有学识的人,他肯定也跟纹龙哥谈过,因为他们都是一个地方出来的,肯定会感觉比跟我们在一起要更亲一些,这也能理解,还有他的英文非常棒,不是一般的好。从他的口中,间接的知道了一点儿关于廖一鸿的生活,从台湾来澳洲后拿的是工作旅游签证--Working Holiday Visa,这种签证只发给中国港澳台地区,日本和韩国,和欧盟国家,其他的地方拿不到这种签证,因为据说想出来打黑工,再也不回去的人太多了,所以澳洲政府也就直接不发这种签证。这种签证只能适合于30岁以下的人,并且如果你去农场工作三个月的话,你就有续签一年的机会。总共最多两年。纹龙哥跟退役士官都是拿这种签证过来的,区别就是一个有浑身的肌肉,背后是喝尿,吃屎馒头,赤膊匍匐前进在铺满拳头大的棱角分明的石头路上的经历(看到海龙蛙人特种兵,特意Google看了几段youtube上面的军队的演练。真的是非常震撼);一个是没有念多少书,却从小闯荡江湖,打打杀杀,混堂子的黑帮成员。有一个共同点是他们俩都不算特别高大,撑死了也就一米七的样子。
纹龙哥天天陪女友吃泡面,原来是因为他也是个赌客!!!他的钱都拿去赌场赌了,退役士官的一句话,着实让我吃了一惊,不过也不能过分透露鄙视或者同情,因为不管鄙视或者同情,人家纹龙哥确实比咱强,就看那浑身的龙图腾吧,就知道是龙的传人!再加上每天泡面支撑着的半个小时墙震,咱还真不是谦虚,咱没那能力,也没有人让咱体现那能力啊!
纹龙哥说他的老板就是台湾人,一周只发给他38个小时的工资,却让他打50多个小时的工,还要担保他成为这里的永久居民,他不干。并且说他在台湾时赚的钱跟这里没什么区别,甚至有时候比这里还多很多----这一点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总之英文让他很头疼。后来就搬走了,临走前给我们留了一箱方便面---是上海产的,不知是不是韩国牌子,叫辛拉面,上面净是韩国字符,很有蒙人的效果。临走那天我们几个哥们站在门口看他们两公婆忙前忙后的往车子里塞东西,我们都有点伤感,毕竟住一起几个月还是有些感情的,虽然深不到哪里去。尤其是我,感觉挺失落的,估计是我已经习惯了他们每夜的墙震,就像一个人习惯了每天晚上睡觉旁边睡着老婆,突然有一天回娘家了没回来过夜,这种不适应是不是像我?我不知道晚上睡觉会不会睡的安稳。
纹龙哥就这么走了,开着那辆夏天开了空调里面更热的破三菱,离开了我们的小区。我们哥三个的伤感的纹龙哥话题很快就被一个网页游戏给转移了注意力-----武林三国,秒杀这次就是那时候开始兴起来的,我们经常联合演习,共同攻击一个玩家,是不厚道,但是我们往往都是铩羽而归,或者叫“撞墙”了。大批人马杀过去,只有老将带着半血苟延残喘的跑回来。
当时觉得自己在网上还是挺像回事儿的,还托其中一哥们的女人在国内给充了2000来块人民币,一身好装备,天天牛逼哄哄的,这儿跳跳,那儿蹦蹦的,我觉得是上瘾了,一提上瘾,我就想起赌场,我就直流冷汗。还好,虽然输了钱,长了教训。就在玩武林三国玩的high的时候,接到通知,要报名考雅思,办理永久居民。一个周六的上午我飞车来到了雅思考试点,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了考场,考了听力阅读和写作。赶紧飞车回家,接着上线拼杀;两三个小时候又杀回了学校,下午考口语,最后一个,我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讲的浑天暗地,直到老师说,ok, ok, have a good afternoon.
两周后成绩出来,三个7,阅读7.5,我知道就我这垃圾货色,肯定是俺妈过年过节又帮俺给菩萨烧高香了,菩萨保佑,阿弥陀佛。
我们三兄弟里面,有一个小伙儿还是处男,我们五光十色的生活中突然没有了墙震,突然发现身边可是还有一处男啊,这才发觉原来生活也并不是那么暗淡无色。话说这处男哥非常理解澳洲干旱缺水的国情,特别节约用水----简单的说,就是不喜欢洗澡,一年四季,油性皮肤,偶尔洗头,就是把头伸到水龙头下面冲一下,打上香皂,注意了,不是洗发水。然后用他那一条传了四代单传(目测,加推理,福尔摩斯看多了),传到他手里上面印的“邮政储蓄,家家光荣,19XX留念”字样都快褪完色了毛巾在头上狠狠的搓两把,完事儿。说到水龙头,也许有人会说,在水龙头下面洗头没啥不妥啊,关键是这吝啬房东家的水龙头跟咱们在国内上学时代住集体宿舍那种水龙头不同,那种水龙头多大气啊!一放水,哗哗哗的,给力着哪,而房东怕我们冬天浪费热水,直接把洗手间里面热水的那个头给卸掉了把手,你说这印尼老华侨是不是很超级啊。--------补充一个小小的细节,关于收房租,每次来那个老男人都是笑呵呵的,老女人都是一脸正经,腋下夹个80年代咱中国特别流行的那种黑色小皮包,四四方方的,坐下来,打开包,取出一支笔,外加一个小计算器,我们当时的房租是$90/周,这尼玛的四个周不就$360嘛,还用带计算器?错,计算器是计算网费的,我们屋子里是7个人,网费是包月的,好像是30个G还是40个G,总之是每个月$80,估计看到这里您能明白他为什么带计算器了吧?她老人家是要用80除以7,杯具也就出来了,得出的结果居然是11.4285714……她就会四舍五入,说每个月每人$11.43吧,说完她就会发现没有三分的,这里可是澳洲啊,可不是咱们中国60年代,二分钱还能买糖块吃呢,日啊。她就会说那么还是四舍五入,就是$11.45了。如果你给她20,她就会找你$8.55,一分不差,我好多次给她$12,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两块钱的是钢镚儿,我说您老别浪费时间找零钱了,她一定会坚持给我五毛五,我心想,五毛五,五毛五,五毛,五毛有意思吗?没办法,人家是精明人,写到这里,又想起了她在昏暗的灯光下,戴上那大概1500来度的老花镜,慢悠悠的从包里取出了计算器和一把的钢镚儿……
扯远了,对不起。接着说纹龙哥走后,我跟会计哥(给台湾老板打工6年)天天以调戏处男哥为乐,连逼带哄的劝处男哥给我们讲他处过得女朋友,那处男哥老实憨厚,没有心计,没见过大场面,加上他那一身特殊的体味儿,当他对天发誓,脸红的比猪肝还红,说他根本没有处过女朋友时,我跟会计哥是深信不疑的。有一个可以证明处男哥单纯的例子就是我们聚在我屋里一起看美国大片,美国大片都是一个屌路子,硬汉柔情,偶尔露点儿,这太稀松平常了,我和会计哥看到那种镜头,都是脸不红心不跳,一带而过;而处男哥往往就把持不住了,往往以三个“卧槽,卧槽,卧槽”开始,叽里咕噜一番他老家的方言,再以三个“卧槽,卧槽,卧槽”结束。而我们都知道,像那种美女突然把上衣一扒,露出两只乳房的镜头也就不过千分之三秒,如果至尊宝要烧一炷香的话,估计连火柴也还没有划着,这露点的镜头也早就过了,美女在美国大片里都是配角,很少有主角的。看完电影,即使过了几天,我跟会计哥一问处男哥“几天前电影里那女的怎么样?”
处男哥的第一反应往往还是先红了脸,然后就会惹来我俩的一阵冷嘲热讽,当然都是自家兄弟,没人是认真的,处男哥也就以处男没有任何经验的卑微把我俩给他的宝贵意见都统统“笑纳”了。
处男哥学习勤奋,可是留学,留学不挂科是对不住父母的,我听很多人那么说(我是技术类学校的再就业学生,科目简单,不在此列)。处男哥有一次挂了一科,一学期四科,一科好像是澳币2560,这就是接近两万块人民币了,让处男哥天天吃不好,睡不好,肯定撸也撸不好---后面这条是我跟会计哥推断出来的。处男哥的爸妈给处男计算的非常好,不用打工,交上学费,天天有钱吃饭---自己做,泡面,炒面,干吃面,随便你挑。而处男哥自己煮泡面的方式也是非常雷人的:一包泡面,有时候犒赏自己,就放两包;遇上生日,还可以加个蛋;步骤如下,小锅里面添上冷水,不加盖,我们出租房的小破锅也没有盖儿,打开火,挺有点南方煲汤的味道,大火烧开,小火微煲,直到煮的那泡面滚瓜烂熟,然后端着小锅回自己房间里,打开一罐儿“香笋尖”----我那个娘啊,顿时满屋子弥漫着“香笋尖”散发出的浓烈的,经久不散的怪怪的味道,高中学的空气分子是扩散的,我出国后才印证了化学老师当年不是瞎扯淡。我不高级,我不厚道,说实话我觉得有点臭味儿,可是我不敢跟处男哥说,出门在外,人家那脆弱的小心灵儿万一承受不了,咱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啊。
处男哥想通过天天吃泡面来省下$2560来补考,还是不够,这没招了,只好把父母给下的“不打工,专心搞学习”的圣旨卷起来,放到墙旮旯里去了,开始打工了。这边工作遍地是,就是很多工作给的钱不多。处男很快就找了一份工,这是处男人生的第一份工,抛开在国内第一次帮老妈洗碗,老妈给了10块人民币那次不算,也是澳洲的第一份工,第一份兼职,在一个台湾桌球店打杂,端盘子,端糖水,打扫桌球楼面的卫生,10刀一小时,这是佩斯最低价了,日啊。老板还不厚道,比如说今天收银机里少了10块钱,那五个人在今天班次上,就是一人赔两块,卧槽啊!太不地道了。但毕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再说,更重要的对处男哥来说,以处男哥的身份,这份工作象征了太多的第一次,让他工作的好像纪念意义远远的要大过那实际的10刀一小时。这份工作还有一个好处,用处男哥的原话来说就是“这工作好就好在天天可以看很多漂亮的女的打台球的,她们穿的那个少哦!”然后就是下意识的自己捂自己的眼睛,还有最后面那一句“她们穿的那个少哦”就是原汁原味的家乡话了,我估计是真情实感的绝逼流露。每到此时,我和会计哥都会鄙夷的摇摇头,眼神里满是不屑。
处男哥虽然挂了一科,可是这一打工,立马让处男老妈心疼的天天直落泪,我想处男是86年出生的,放在09年也23周岁,24虚岁了,打个工怕什么,再说了,处男哥自己都觉得是该走出社会去锻炼一下了。还有处男哥有一好处,也可以说不是好处(这么大了,有严重的恋母倾向,我不厚道),那就是每天一定要给家里的老妈打个电话,说打电话,也就是QQ的语音聊天,这一聊,不要紧,往往就是一小时,估计他老妈也会跟他讲,张三家的鸡昨天跳进李四家的菜地里,踩上地雷了,他们两家吵翻了天,王五家的公狗跟刘二麻子家的母狗纠缠在一起了等等等等的琐事。当然以上都是我跟会计哥臆想出来的,因为不然这天天一个小时的电话都能讲啥啊,一天一个小时,一个月就是30个小时,碰上1,3,5,7.8.10.12的月都是31个小时啊,咱想当年长得还不算太磕碜的时候,谈了个女友,暑假女友回青岛了,俺们一个月聊电话总时长也不过3小时,虽然爱的是轰轰烈烈。这处男哥跟老妈通电话的这31个小时具体讲了些啥子不要紧,可是要了我和会计哥的命啊。因为我们需要网络来打游戏啊!
往往这时候的情景就是,处男哥戴着耳机,忘情的大声疾呼,跟他老妈,通过方言,我跟会计哥没有语言天赋,但还是能听懂一句“你说咋办?你说咋办?你说咋办?”估计语音另一头的老妈也就是沉默了,面对自己儿子的暴风骤雨,这当娘的还能咋办呢,是不?这一沉默不要紧,我跟会计哥的网络就跟不上趟了,磕磕绊绊,每当听见处男哥哼着小曲儿从房间里走出来了,我们就知道他打完电话了,!他的悠闲的口哨声,往往是王菲的棋子啊,什么单行道,旋木之类的,这哨声对于我跟会计哥,不亚于咱们的老前辈们听到老毛那声“中华银民供货鬼今天,停顿两秒,喘喘气,成立啦!啦的发音拖得特别长。谢天谢地!而我们的网络终于恢复了,用英文就是 Thank god!可是网战中的我们俩的老窝又被端了,兵卒无一幸存,老将剩半血,苟延残喘,这时候我们就特别恨处男哥。
处男哥通过他的勤奋努力工作着,开始每周自己交房租,用自己打工的钱买泡面,老爸给寄过来买炒面和干吃面的钱全部存在银行里了,准备交那一门挂科的补考费,2560啊。
前面说了这处男哥的很多都是第一次,没有社会经验,其实往往听到“没有社会经验”,就会让人联想到“还没有被骗过”。处男哥万万没有料到,出国留学,挂科,打工,这些艰辛的背后,竟然有一个更大的骗局在等着他!!!
话说有一天他接了个电话,听口音是印度人,处男哥的英文不算太好,他立马就跑我屋里,说,大哥,大哥,帮我接这个电话,我接过来,对方说,你好,你的朋友叫LSL对吗?我说是的,对方说,我是某某电讯公司的,你的朋友欠了我们公司澳币8400来块钱,我说为什么啊,是他天天打国际长途吗?对方说不是,是他签的我们公司的一个无线上网卡,每月30块钱,后付费的,包两个G的流量,24个月的合同,可是他一直在无限制的下载东西,欠费7个月于是产生了这样的一个数额……我说好好,我们商量一下。就挂了,补充一句,这边的电讯公司把他们的客服中心全部设在印度,我想可能是因为印度人会讲英文(那个腔调儿啊,名义上叫英文,实在是不敢恭维)。我简单一讲,处男哥的脸嗖的就红了,瞬间变紫色,又变白色,狠狠地,狠狠地说了一声“卧槽!中招了!”原来他在没有搬来我们房之前确实签了一个月租30块包2G的上网卡,可是搬来之前转给了一个他认识的同学,但是没有转合同,于是堆满了一桌子的杯具。
处男哥觉得没脸跟老妈讲,于是天天更吃不好睡不好撸不好了。在这档子事面前,留学考试挂一科算个毛啊。他硬是把之前奢侈的泡两包泡面的量减少到了一包,我们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毕竟是自己兄弟。于是我每次从餐厅带回吃的,都跟处男哥一起share了,会计哥每天下班回来也会带回很多吃货,我们都一起吃了,谁让我们都长身体呢,需要营养。
说归说,痛苦过后,还得思考,我是三人中的老大哥,再说我也是泡妞最多的一个,说话往往总是我的最有说服力,我说,冷静下来思考问题,我们要先找到你这个所谓的“老乡”。处男哥跟他的这个老乡考上了不同的大学,转让无线上网卡的时候在一起读语言时。但还是打听到了他的学校,我跟会计哥开车去了两次,第一次让他跑了,第二次把他堵住了,刚从学校计算机房出来,背着个杰克琼斯的包,人模狗样的,挺像那么一回事,我们拦住了他,处男哥说,为什么我给你打电话你每次都不接?他说我上课忙啊。我说,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关于那个LSL转让给你那个上网卡,你还记得吧,他说记得。我说你要有心理准备。他说啊?我说你上网下载了8400刀的澳币。他被震了一下,但是立马恢复了平静,我说你要一人做事一人当啊,不然我们只有去警局说话了。
他说他不知道,因为他从来没有收到任何账单,他还自作聪明的以为处男哥一直在交着费呢。傻逼,我心里想,也是骂他,也是骂处男。于是我说,现在费用出来了,8400,你觉得应该怎么办,他沉默了大概有一分钟,我想你TMD不会是在心算下载了多少部H片吧?总之是8400多。他说给他一些时间来筹钱,他在这留学,跑不了的,我说你最起码要表达一下诚意先,磨磨唧唧的他拿出了钱包,数了一下,一共只有450块,处男哥还是犹豫了一下,我说,先给我们零头吧,400,50你留着打车回家的,我说这只是二十分之一,我们下周来找你,给你一周的时间筹钱够了吗,他说够了。我们就闪人了。
第二天处男哥接到了他的电话,他说,不转让合同也是你的错,处男哥无语。要不我们一人一半吧,处男哥更无语了。接着,对方挂断了电话。以前上网经常听到说是有中国人专门去敲诈勒索同是留学生的同胞,我就觉得特别鄙视,没想到在我身边居然发生了这种骗局。国人骗国人。他说不定还觉得冤枉,但是木已成舟。我开车送处男哥去了他以前租住的地方,找到了12封信,全是催他缴费的,好几封上面写到了,我们要付诸法律手段,付诸法律手段,付诸法律手段来缴回欠费……
这一不和谐的音符到底会给正在学习独立的处男哥带来什么样的影响呢?且听下回分解。
从此之后,处男哥的那个所谓“老乡”再也没有接过他的电话,这8400压在处男哥的心头上,本来就没有社会经验,没有阅历,这一下子我看他连去死的心都有了,天天嘟囔着让我带他去看海,我说日啊,这么冷的天气,你去看海,看个毛啊。每次电信公司打电话催欠费,我就帮他混过去,我说你们发现连续7个月没有交费,你们为什么不给及时停机呢?还一个劲儿的允许客户使用?这也是你们的错,总之每次商谈都是不欢而散。
有一天我去打工了,晚上回来,处男哥敲我的门,进来了,说他今天又接了个电话,说是电信公司跟他和谈了,让他分期付款,分两年来交,也就是一年4200,一个月3百多块,他还能接受,在他签证到期前他会还完款,于是同意了,也说这么大的事儿,自己抗不了了,跟父母说了,父母一顿好吵,他妈差点挨了他爸的揍(他爸坏脾气,打骂老婆孩子是出名了的)。可是这真是窝火的事情,把他的念书的积极性给打击的越来越低,使他一天天的计算着怎么去还钱,后来发展到一天天的计算着回国,再也不回来了,也不提看海了。我劝他说,这只是一时的困难,谁人生路上没有点挫折,你不能因为这么点事儿就被打击倒了吧,再说那么多人都想出来,却出不来,你出来了,不能轻易打退堂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弗乱其所为;所以动身忍性,增益其所不能。他还是听不进去。
记得席琳迪翁那首歌叫《我心永恒》,处男哥说,我心已死,我下定了决心,回国去发展,我知道肯定也是他父母的意思,独生子女,在外漂泊,受骗,压力,来自生活,打工,学习。肯定是父母不希望他们儿子毁在异国他乡,抛开地沟油,三鹿奶粉,转基因农作物,假药等等不说,祖国还是最温暖的港湾,对于一个受伤的游子。他于是毕业后去悉尼潇洒了一周,去墨尔本潇洒了又一周,留下了成百上千张90年代时髦的小女子们拍照喜欢的食指和中指成“V”字形的照片,回国了,希望他解脱了吧。
补充一句,那个电信公司的欠费,他好像前前后后一共交了2000来块。总之,是以杯具收场的。只是希望他回国后会变得坚强,只有祝福了。
目送着纹龙哥和处男哥先后回国了,都算不上是喜剧结局,接下来要8的这个会计哥,有一丁点儿喜剧的成分在里面,当然也只是那么一丁点儿而已。
会计哥父母是国内经商的,在会计哥高二的时候就给送出来了,先读语言,再读高三,然后考上了大学。考上大学的那一年是来澳洲的第三个年头,同样也是给同一个台湾老板打工的第三年,简言之,他自从读语言就开始给台湾老板打工了。台湾老板有一个小珍珠奶茶的小店,还卖点现炸的炸货和寿司,台湾老板娶了个漂亮的日本女人,可是这漂亮的日本女人却生不了孩子,于是台湾老板就三天两头跟老婆吵,每周至少揍老婆一顿,这一米六五的个头,揍着自己一米六八个头的老婆,本人最最鄙视打老婆的男人,可是每次他老婆报警,警察抓了他老公,最后还得他老婆出钱去保释他出来,花的也是自家的钱,后来她也就皮了,互相掐架,跟小孩子过家家似的。会计哥于是成了他们俩的自认为的私密的心腹,老板把悄悄话都告诉他,老板娘也把悄悄话都告诉他,他成了保密局的局长。有一个实例,有一次老板娘回日本探亲了,一个月,她前脚走,老板就把在外面处的另一个同是台湾女子的小三带回了家,天天出双入对,俨然是夫妻。在日本呆了三周,有一天老板娘给会计哥打电话,说是临时改了机票,说是要给老板个惊喜!会计哥连忙通知了老板,老板把小三连夜搬出了家里,还把家里好好打扫了一番,老婆回来了,一顿拥抱,亲吻,但是女人的直觉是最灵敏的,在洗澡间居然发现了一根染过的细细的黄头发,是小三的,老板只好编故事,说肯定是家里的学生的头发(他们租了几个房间出去,给学生住),老婆将信将疑,这事儿就去过了,一过去这事儿,老板就跟会计哥说,给我打工这么久了,我给你涨工资!
就是在这样的恶劣的工作环境中,他坚持工作着,工资从8.5涨到了9块,9块涨到9.5------这个台湾老板是最精明的生意人之一,给他打工,每半年,会涨五毛,很多学生给他打工不超过一年,也就是说还没有涨一块钱的工资就闪人了。会计哥,却凭着他的忠心耿耿,一直干到了13块五,干了5,6年,彻底的把打工当成了主业,把学习当成了副业。每周就是重要的课偶尔去听几次,往往是上午上了三个小时的课,下午就来到店里工作直到关门。在我的眼里,他完全是舍本求末,抓了芝麻,丢了西瓜。可我劝他,他反倒给我讲道理,说是,老板待他不薄,免费吃喝,工资定时发,再说老板也缺人手,我说那你也不能以牺牲学业为前提啊。他总之是听不进去的,或者说脑袋被驴给踢了。
体力强壮,还马马虎虎,在有氧健身房我的记录是14分钟跑3.5Km,虽然累得不成样子,呵呵。矿工村嘛,这有点理想化了,我们这里反正一应俱全,酒吧(定时开放的,早上一个小时,晚上三个小时),商店,游泳池,健身房,乒乓球室,台球室,还有免费的打澳洲境内的电话。咖啡,茶叶,牛奶,果汁,蔬菜水果,沙拉,总之吃喝拉撒都是免费的,除非去酒吧或者商店。
我不赌博了,兴趣爱好,如果在矿区,我是每天会去健身房,我们这有两个健身房,一个是有氧运动的,一个是力量的。一般,前者我会呆25分钟,后者我会呆35分钟,也就是每天保证一个小时的运动量,当然都是下了班后去。我上的是夜班,所以下了班去后放开音乐,偌大的健身房都是我一个人的,挺不错。然后每周我会游两次泳。很偶尔会喝一点红酒,啤酒我不敢碰了,太高的碳水化合物。总之心态非常健康了,沉迷赌博的时候,天天过的那个日子哦,昏天暗地的,赌场是24小时开的,把很多人给废掉了。
这里的的98%的矿工和我们公司的员工都是单人房,只有那么非常小部分的伴侣或者夫妻会住双人房,双人房是我们单人房面积的接近两倍,里面相对宽敞多了,会有沙发,餐桌。我们的房间,或者叫宿舍更确切,里面也是不缺啥,一张床,一台电视,有Fox Channel,如果有时候幸运了信号好,还会跳出中央一套和江苏,湖南卫视啥的。独立卫生间,衣柜,写字台,一只180L的酒吧冰箱。其他的也不太需要了,房间每周会有清洁工来打扫,铺床叠被,每两周会更换床单被罩。其实是个小社会了。呵呵。
接着8会计哥,他就这样流着汗水,挥霍着青春,名义是留着学,其实根本不学习,也不泡妞,偶尔出去找个J,在这方面我承认会计哥比我有胆识,我宁愿听墙震,自己撸管儿,安全,也没有那个胆量出去找J,因为在国内念大学那阵子,天天早上起床临上课之前在宿舍里吃早餐,听收音机,那个XX人民广播电台男性专科的杨大夫,天天在收音机里面狂喊“主治阳痿,早泄,不孕,不育,坚而不举,举而不坚,坚而不射,尿痛,尿淋漓,尿等待,尿不尽,等等等等。”我当时跟宿舍里的二哥表了个态,说,我生性懦弱,这辈子估计是没那个胆量,花50块钱去潇洒一番了,因为花50块潇洒半小时,需要50年的时间来治愈杨大夫口中的疑难杂症。我觉得有时候我其实还是挺聪明的。前一阵子读新闻,看到一个小年轻的出去找了个小姐,后来每一周就去一次医院检查自己有没有得了性病,我想你这是何苦呢,还有了心理阴影,这是自己找罪受啊,并不是享乐。
找专业的J毕竟一次还是太贵了,他跟我说的价格好像是150刀,跟之前一个印度同学跟我讲的价格是一样的,提到那个印度同学,我想起了当时的一个小小笑话,我们经过了两周的假期,一同回到了学校,同学刚见面,无非就是扯扯淡,问问你假期了干了啥神马的,我很喜欢去海滩游泳,所以当我问他假期里干了啥时,他说,I went to the bitch(
我去找了小姐),我的英语一直不给力,再加上他那印度英语,bitch 和beach 一个短音 i , 一个长音 i , 还是把我给蒙过去了,我说,啊,你去了海滩啊,我也喜欢去海滩,你都去了哪个海滩。他说,是 bitch , 不是 beach, 我才明白了,心里说了好几个卧槽。只不过不知道会计哥跟他都去光顾的是不是同一家公司。印度人只是小插曲,还是8会计哥,外表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会计哥其实有一个最爱,那就是是去脱衣舞俱乐部。
接着说会计哥,会计哥最神采飞扬的时候就是晚上,大概凌晨1点左右,从脱衣舞俱乐部回来了,进我屋,往往是我在网战正酣的时候,他会先响亮的喊一声“大哥!”然后凑过来,把上半身凑到我的脸前,说,你闻,香不香,香不香?我就闻到一股那种夜总会里的混合着烟味,酒精味,廉价/昂贵香水味的混合味道直接进入我的鼻腔。我的个娘啊。他这是又去脱衣舞俱乐部了。其实,他一直有一个心愿,那就是带我去看脱衣舞秀,我每次总是拒绝了,我的理由是我干什么坏事儿都容易上瘾,所以有了自知之明,我怕我会上瘾,那还了得,还是在家打个网页游戏安全,不犯法,不害人害己。
留学生其实打工的非常普遍,只有非常少的留学生不打工,至少在我认识的圈子里,我的一帮朋友,有官二代,有富二代,但是他们都跟我一样打工,也有一部分人不打工,你想,这边的学期布置的课业非常人性化,很多都是课后自己完成,老师讲解的并没有那么多,所以这里的学生空闲的时间太多了,加上周末,学校假期,公共节假日,等等,抛开经济方面的因素不谈,比如说你家庭还可以,不需要你去打工,那这么多闲暇的日子怎么打发?找个女朋友?这其实也是一种消磨时间的方法,因为找了女朋友,就必须花时间来陪她,所以在国外的留学生中,同居现象非常普遍,我们屋子里住的三个之所以住到了一起,没有跟女的同居,都是有原因的。处男哥,他那经典的,回味无穷的房间味道,加上他的香笋尖,没有几个女的不会晕倒,(熏晕)。我呢,是经历了哞哞哞之后,感觉失去了爱的能力,只能随缘了。而会计哥,是有一个女友在等他的,不过在国内,远水解不了近渴,所以会计哥只好去脱衣舞俱乐部过眼瘾,每次从脱衣舞俱乐部回来,他就会反复地,反复地说一句话“哎呀,我当时,差点射了,真的,我当时,差点射了”。就跟祥林嫂遇到人就会讲她的阿毛一样,我也都习惯了,见怪不怪了。
会计哥其实是一表人才,一米82,83的样子,身材不胖,你想想,他一周打工6天(台湾老板的店周日关门,因为在一个商场里,
商场是周日关门的)打完工回来就跟我接着玩网游,玩累了,再跟国内的女友通电话,他的生活也是丰富多彩的,不胖也就理所当然了,但是我经常会遇到一大早,也就7,8点钟的样子,就被他凌乱的敲门声给弄醒,他说,大哥,我上班又迟到了,你送我去吧,我是不情愿的,心里说了好几百遍日啊,日啊,日啊,一大早的。我还是会硬着头皮起来,送他去上班,其实,换了我老婆(如果我有),我就会说,这是100块,打的吧,然后接着睡。都在国外,都不容易,再说谁让他们都喊咱大哥呢。还有,我知道他是打不到的士的,在澳洲,除非在市中心,你偶尔会遇到一辆的士,会停下来让你上车。如果不在市中心,你是需要打电话预约的,131330是天鹅出租车公司,他们管理所有佩斯的出租车,这个电话是一分钟接近两块钱的,打完电话,你就得等,因为他们往往会告诉你,他们会派出最先的一辆,请等候在打电话的原地(GPS的好处了)。不忙的时候,幸运的话,20多分钟就会来车,忙的话,碰上周末,等一个多小时的时候都有。
说会计哥一表人才也是有原因的,他的一个女同学,是有男朋友的,但是特别爱慕着会计哥。会计哥虽然喜欢去看脱衣舞,但还是有原则的,再说这女的有男朋友,是香港的,会计哥不想沾一身骚,再说,用他的原话,就是那个女的实在是丑,下不了手---此处用手代替了会计哥说的脏话。于是那个女的就不厌其烦的给会计哥打电话,发短信。话说,此女子新买了一辆斯巴鲁的跑车,好像是Liberty,WRX 还是什么的总之是Turbo发动机,很有劲头儿的一个小车,她就天天晚上给会计哥打电话,要约出去看电影啊,吃饭啊啥的,会计哥一度都有点动摇,就来问我,该不该去。我用过来人的口吻说,她名义上是要约你出去看电影,可是车震可不是那么好震的;我说这是有理由的,话说我在国内跟那个现在的公务员相处时,我有一辆车,不是大牌子,中等价位的,我们开着窜这里,窜那里,玩儿的挺欢,有一次我们俩就商量了去来一次江湖人称的“车震”,可是在这大都市,我们却怎么都找不到合适的地点儿,这可把我快给急死了,箭在弦上,憋得慌啊,如果引用会计哥的名言,那就是,我当时,差点,差点射了。最后,经过反复研究,侦察,百度,360当时还不流行,地图,神马纸质的呀,网络的呀,都用上了,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被我们发现了目标,我们将那晚“车震”的下手地选择在了距离市区大约20公里的TD足球场外面的停车场,非比赛日,这里没个毛人,月黑风高夜,我们俩都沐浴更衣,带上作案工具,驱车来到停车场时傻眼了,这里居然是学车人的天地,只见各种档次的车子,陆续登场,有开车技术好点的,也有二百五,开着个明晃晃的的远光灯,把人的眼给闪的不能睁开。我们踌躇了很久,等待了很久,我说我可不想被人撞车,发现赤裸去世。就在我一筹莫展,快把自己给憋死的时候,那些“没良心”的练车人都累的回家了,我说我们俩的良辰一刻值千金啊,我们开始好吗,她没有说好,
也没有说不好,那肯定就是默认了,我却发现在车子狭小的空间里,老二却不听使唤,真是不给力,最后只好扫兴的回家,发现还是在自己的小屋是真正的海阔天空!我跟会计哥说,你明知道人家有男友,你却去掺和,像话吗,再说,人家男友晚上在打工,这样的没品德的女的你也想碰,你我都是打工的,你的道德水准也太差点了。往往我平时总是觉得没有倚老卖老的机会,逮着他来问我,我也就会好好训他一番,而他也是每次都听我的-----如果打工和学习他也听我的那该多好啊。
会计哥的房间在处男哥的隔壁,处男哥的屋子里非常整洁,就连那双安踏的运动鞋都并排在那双361度的鞋子旁边,井然有序,但是扑鼻的是浓郁的香笋味儿;而会计哥的屋子里却是非常滴凌乱,网线遍地,耳机线,硬盘连接电脑线,硬盘连接电源线,摄像头接插电脑的联线,总之一地的电线
,乱七八糟的,然后地毯上大约有一二十个卫生纸团,屋子虽然是向阳的,但是却总有一股死气沉沉的味道,因为据我推测,全是死精。我戏谑把那些卫生纸团称为“炮灰”,他也就默认了。如果要进他的门请先踏上炮灰,这是肯定的。
会计哥有一绝版的哥们,在他们都读大一的时候,犯了事儿。话说此兄弟失恋了,在国外谈恋爱容易,失恋也容易。因为在国外难,所以容易生感情。而这感情又没有同甘共苦做基础,说散伙就散伙,谁也不拖欠谁的。可是这哥们触动了真情,自己带了一瓶酒,两包烟,在学校后面的一个山坡上喝酒抽烟,喝疯了,也抽疯了,一根接一根,最后没有喝完半瓶,自己醉倒了,踉踉跄跄的哭着下了山。第二天这件事上了本地的新闻,原因是他抽烟的烟头引燃了学校后山的大火,据说大火差点危及后面的兽医学院。大家都知道澳洲那是一个干旱啊,缺水,一根烟头差点引发血案。会计哥至今都不明白警察是怎么破的案,他们就居然把那失恋哥给找到了,上报学校,所幸当时只是山林大火,学校后山上面没有人的定居房屋,没有人员伤亡,学校以开除失恋哥了结了此事。
被学校开除的学生有两种选择,一种是直接遣送回国,签证立即终止,;另一种是在签证的有效期内给你四周的时间来快速的转校,如果要转往的学校接收你,就是你走了狗屎运了。而当时失恋哥的人生选择是不幸的,也就是第一条,打铺盖卷回国。
说来让人难以相信,第二年的二月份入学,失恋哥居然又出现在了佩斯,当然不是当年纵火的那家学校了。
有朋友讲到了青楼。说一个小故事,是一个开妓院的。话说在澳洲开妓院是合法的,但要交税,拿执照,不能开在闹市区,不能开在学校附近,不能开在教会附近,等等等等。我有一个好朋友,是修车身份过来的,浙江人,非常能干,在他工作的修车行,专修高档车,凌志,奔驰,宝马,保时捷,法拉利等等,前不久去找他,正在给一辆保时捷凯宴喷漆,打开前挡板,映入眼帘的是V8,4.8L,直喷燃油点火,德国斯图加特。看的我热血沸腾,开车的人都是爱车的,尤其又是这种高档车,看到发动机都激动的只喘粗气。扯远了,要说的是那个开妓院的。我这位浙江大哥,来澳洲5年就买了房子,然后因为房子的面积大,好像有700来个平方,他充分发挥了中国人的聪明机智,在后院把草坪全翻了,又盖了一座四居室的房子,大约住房面积有200来个平方。他下了班也接点私活,收个手工费,反正也是不纳税,比车行便宜的多了,比如换个刹车啊,机油啊,维修个电路什么的,他都很在行。话说这一天来了一个人,开着一辆非常破旧的丰田科罗拉,在国内应该是叫花冠的。他是需要换刹车片的。
浙江大哥帮他拆开车轮,检查刹车片,我在旁边没吊事,就闲着跟他扯淡,此君40岁左右的样子,未婚(他自己说的),开妓院(浙江大哥说的)。我说那你是大富豪啊,他说哪里四大富豪,富豪个屁。检查完毕,他的刹车片薄的跟纸板差不多,一定得换了,于是大哥让我带他去买,因为那个开妓院的不会讲英文。在路上我俩就扯淡,我说你这小车不错嘛(其实破的跟个狗屎似的,我是纯粹没话找话说),他说虽研很旧,可系开起来很训手啊。我说那肯定。我说多少公里数了,他说我已经开了一年了,买来的时候14万,现在38万!我那个天啊,我说24万,你开一年!!!我是不相信,可是把眼睛瞄到仪表盘,真的是38xxxx,看的我目瞪口呆,他说界小车很好开。然后我就开始了丰富的联想,买来14万公里,现在38万公里,开了一年,也就是一年开了24万公里,也就是一个月开2万公里,这可是我心爱的小钢炮(我的小破车)跑一年的公里数啊。难道他的生意遍布五湖四海,都靠这辆破旧的科罗拉?很多问号出现在我的脑海,就在我们去买刹车片的路上,大概有3公里左右的样子,他接了不下有10个电话,日啊。操着那不标准的普通话,一手握方向盘,一手握手机,直接把我给看凌乱了,不时紧一紧安全带。大家都知道在这边开车打手机,被警察抓住就是扣三分(每人有12分,如果丢分,需要3年才能恢复),罚款350刀。想到这里我就问他还有多少分,他说他没有澳洲驾照,因为他不懂英文,考不了试。澳洲法律规定,如果成为永久居民,而且是成年人,一定要有驾驶执照,因为你的所有的信息都在驾照上面,甚至在国内比护照都好使,就跟咱国内的二代,三代身份证一样。可是他居然没有驾照。然后他补充了一句,他用的还是中国驾照,可是已经被扣光了,他只有零分,可是还开车开得那么悠闲自得。我真是想不通。
后来买回了配件,浙江大哥在给他安装,他就一个劲儿的问我,怎么学英语好,我说这太笼统,怎么说好呢。然后他又问我怎么变成澳洲公民,我说永久居民不就挺好的嘛,有这绿卡,随便进出澳洲,不受限制,去全球180多个国家和地区旅游不受限制。变公民可以报名参加个考试,很基本的一些问题,比如澳洲首都是哪里,土着旗子上面的黑红黄代表什么等等。可是没想到他说,还是澳洲公民好,因为如果你有绿卡,但是你犯了罪,他们还是会把你送回中国的,澳洲公民,即使你犯了罪,他们也拿你没办法。我心想,咱们真不是一个档次上的,您老想的太TMD全面了。
浙江大哥插了一句,你肯定赚了有几百万了吧,他说我一个小姐送出去,接回来,才三十块钱(澳币),我要是有一百万,我还在这里受这个罪,早回国了,开好车,买好房。我心想,一百万澳币也就600来万,如果把你扔在北京,上海,或者广州,还买好车,买好房,看你那点出息,前几天看新闻说北京五道口的房子都卖到10W人民币一平米了,不知是真是假,哈哈。
会计哥是学生,是学生就一定要考试。而我们都知道,在国内是高中早自习,晚自习,加开夜车,头悬梁,锥刺股,卧薪尝胆,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挤破了头才挤进大学校门去,而一旦进了大学校门,就谈恋爱,打网游,差一点的学校娱乐活动少一些,大家就挤在一起看个黄碟什么的,最不济的学校也是每个宿舍里都有几幅扑克牌的,虽然边上都起了毛儿,考试前,老师们都会把考试重点重复了又重复,把答题思路讲了又讲,生怕有学生在下面开了小差,而不开小差的居然是少数,但是学期末考试通过率往往是99.5%以上;而国外是高中以前注重你的个人专长,弹钢琴牛逼的,老师会建议你将来主修钢琴,说不定,一不小心就成了肖邦第二,或者贝多芬第三神马的。学习成绩不好,但是热爱厨艺的,老师会写信建议家长让这孩子读技校,实用,不浪费时间,早日成才。对于中国来澳洲的留学生们来说,父母花上一大包钱,澳洲敞开大门,说欢迎,欢迎,热烈欢迎!于是那些成绩一吊般的也来了澳洲,反正来帮助澳洲的鸡的P,澳洲政府何乐而不为呢。可是进了大学容易,要想顺利考试毕业,你就好好念圣经----祈祷吧。
会计哥的考试跟普通留学生的考试是完全不同的,他老人家开辟了澳洲留学生考试的新纪元,不然也不值得一提。
提到了会计哥的考试,一说考试,种种苦难的悲催的痛心疾首的考试场面像电影般的回到了我的脑海,从小学升初中,初中升重点高中,重点高中考大学,什么一本二本三本,奥数考,四六级英语考,非计算机专业的计算机考试,什么五笔啊六笔打字,规定在多长时间内打多少字,我们当时那个三流专科学校居然还比我们考普通话测试,我当时是非常顺利的通过了的,直至今日,每当跟人一聊起来,人家就会说,啊哈,山东银啊。再然后如果您想喝雪花啤酒,勇闯天涯,你就得考雅思,俗称烤鸭。今天要说的会计哥的考试,跟烤鸭无甚关联。
咱们前面提到了,打工狂人会计哥已经抱定决心了,咬定青山不放松,坚决地贯彻党的基本路线,以打工为主,以学业为辅,两手都要抓,两手都不硬。于是,在那个台湾老板的小店里,很多时候你见不到老板,但是没有一天你是见不到会计哥的,由于我是会计哥的朋友,跟那个台湾老板也认识了。每次下班回来就听会计哥说,我老板又提到你了,今天,说你那个朋友,问他感不感兴趣来给我帮忙啊,我说,算了吧,一小时8.5,我还不如在家打武林三国,我还更有动力呢。再说我没有勇气争取在一年半的时间里升到一小时10块。
扯远了,再说会计哥的考试。考试会跟一个短语联系在一起,这个短语还写的非常逼真,叫做“临时抱佛脚”,或者叫“临阵磨枪,不快也光”。但是后面这一句往往是班主任口中说出来的。如果三天后考试,那么会计哥就会斩钉截铁的跟台湾老板请假,在家温习功课准备考试。而不管台湾老板如何哀求,会计哥都不会动摇的。这时候,家里的网络也顺畅了,因为会计哥不在家里下载“东京热”了,他跑去学校图书馆学习了,学校图书馆是24小时开门的,我当时要找工作,急的跟个猴儿似的,也曾陪他去学校图书馆熬过夜,不过我是去聊QQ的,在他们学校图书馆的两台电脑上,我下载了免费的QQ聊天工具,虽然没有汉语系统,但是我可以打拼音,跟国内的几个铁哥们联系着。
平时不学习,想通过三天的“闭关修炼”来达到脱胎换骨的境地,在国内有可能,因为老师天天重复考试的答案题目;而在澳洲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老师的考试有大部分依赖期末考,还有相当一部分是看你平时的发挥。而会计哥上课堂的机会寥寥无几,所以很多老师是不知道有会计哥这样的一个人存在的。
在这里需要提一下会计哥的车子,会计哥也是有车的人,只不过他的车子已经不能上路了。会计哥的车子是三菱蓝瑟,普通的蓝瑟只有一根排气管,他的有两根;普通蓝瑟的排气管非常细小,没有噪音,节油,他的非常粗,有多粗呢,这么说吧,2.25升的可口可乐塑料瓶的横切面,取最粗的那一段,您就知道他的两根排气筒有多粗了吧?会计哥是在中国考的本儿,但是没有上路经验,自从买了这辆n手(非二手)三菱后,就天天轰来轰去的,那个动静儿,走在路上,一般的车子,从宝马,奔驰到奇瑞,吉利,长城四驱车,没有不给他让路的,可是有一天杯具了,出了车祸。
那天我俩去给这辆破蓝瑟换一个轮胎,按照GPS上面的指示走啊走,终于到了,从主路拐进了轮胎店前面的一条街,他在开车,我在副驾驶上坐着,突然我发现他错过了,我说,不对,你过了,刚才那条街应该往右拐,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他居然立即停车,挂倒档,加油门,哐嘡一声,我心想,草,杯具了。果不其然,我们撞了一辆崭新的沃尔沃S40房车。走下车来,对方是个比较雍容华贵的白人女子,有36-39岁的样子。说你们怎么开车的,给我你的驾驶执照号码,会计哥说,我没有,我只有中国驾照,已经过期两年了。吓得他的脸苍白苍白的-----会计哥本来皮肤就白,有两搓儿络腮胡,那时急的一个劲儿的用手挠右脸上的络腮胡。她问我,那你有驾照吗?我说我也没有,我还不会开车呢(当时我是撒了个谎,其实当时我有近10年的驾龄了)。我故作镇定,来到她的车头前面,故作仔细的看了一番,还用手在她的车牌上抹(此处念 ma )了一把,然后又仔细去研究会计哥的车尾,会计哥的车尾没有损伤,但是有一些因为风吹日晒颜色脱落的漆皮,只看到了两只可乐瓶排气筒像两门小钢炮,随时准备向鬼子开炮一样地对准了那辆沃尔沃。
我的大脑386迅速运转了一番,开口了。我说,你怎么跟我们追尾了啊,你为啥没有保持一定的车距啊?你跟我们那么近干神马?她被我一下子问愣了,随即缓过神来,说你们突然倒车,在毫无提示的情况下。当时在她后面还跟着几辆车,看到我们开始争辩,纷纷绕过去,走远了。我们还在唇枪舌战,我说不管澳洲,中国,还是美国,总之,世界各地,只要出了交通追尾事故,都是后车负全责,就是因为你跟的太近了,连快速制动的那三秒都来不及数就撞上我们的车了,说到这里,我全然不顾她的车牌被会计哥的后面顶进去了,兀自去抚摸会计哥那风吹日晒掉落的漆皮。她越来越愤怒,说,你们如果撒谎,这后果更严重。我一看来硬的不行,就立马转换了口气,我说,其实我们都是学生,我们当时停车,真没想到您跟的这么近,实在是对不起,对不起。要不我们给你我们的地址吧,然后我们就把我们住的地方,也就是7个男人合租的房子地址给了他,我心里想,她是没有胆量去闯那七匹狼窝的。
声明:此事主要错误在会计哥,他居然在有好几辆车子跟着他,匀速行驶的时候突然停车,突然停车不要紧,还紧接着倒车!!完全没有经验,车子的后视镜跟没有一样。后方的女子也有一点错,跟的是太近了点,可以说,对方占10%的错,会计哥占90%的错。虽然此事我努力替会计哥争取不要被对方喊出口来赔偿的原则,其实我是知道自己不厚道的,没有胆量担当,为什么没有胆量担当?是因为会计哥一小时13块给台湾老板累死累活的,过得跟狗似的(没有蔑视狗的意思),沃尔沃S40七座房车,如果对方一开口,一千,两千。你说我们是跟她还价还是不还价?索性我就当了一回小人。现在想来真是汗颜啊。对不起了,那位大姐。下回如果遇到这种事儿,我就不会唯唯诺诺了,做男人还是要有担当的,不然丢人现眼。此事过去几年了,现在想来仍然感觉愧疚,哎。
后来他还一直在开着那个车子,有一天被警察给抓了,说是他拐弯不打转向灯,扣一分,罚一百,经过电脑一查,他还是那过期的中国驾照,没有分可扣,只好罚一百了。然后给贴了个黄牌,上面写的是会计哥有三个工作日的时间来修车灯,并督促去考取驾驶执照。那一段时间我赶上假期,于是拼命的打工。把他的车灯的事儿给淡忘
,直到有一天他进门就骂骂咧咧的,我说咋了,他说去修车灯,鬼佬说车灯吗,大概10块钱的样子,他们的工作是按照时间来计算的,什么时候修好,什么时候给他打电话来取车,但,肯定是当天修好。然后他接到电话就去了,$120!说是花了接近两个小时才拆开,取下坏的,换上了新的。我心想,怪不得会计哥直骂娘呢。也是后来我才知道,他是被鬼佬给宰了,因为我后来工作的关系认识了浙江那个修车的大哥,他给我换转向灯,拆装,组合上去,一共需要10分钟。
接着8会计哥,话说会计哥因为他这破车子摊上事儿了,但不是大事,也就是澳洲突然在某某年某某月某某日突然修改了法律,说是排气管不能距离地面太低,给的原因是尾气排放,会影响人体健康,云云。当时三鹿奶粉还不出名,但是大头娃娃却是让人揪心,我心想,一个排气管,距离地面高低,排放的尾气还不都是一样的,却为这么点小屁事儿立法,感觉有点小题大做。想想国内,食品安全,城管,户籍制度,教育体系,李刚,李双江的儿子们,不敢想下去了。
其实是要说会计哥考试的,瞎扯了这么多淡。会计哥“闭关修炼”的那三天,即使天天学习24小时,也是不顶用的。然后这时候我就很识趣的不再去敲他门“我的老窝又被端了,你的呐?”我就专心打我自己的游戏。
会计哥的几次考试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现在举几个印象比较深的例子。第一招是装病。那就是比如说周二要考试了,周一他就会去看医生,而看医生的目的就是需要一张病假条。如果他周一要考试呢,他就会去看周日的
After Hour GP(
不知道怎么翻译,意思就是说非正常营业时间的医生,一般都是晚班,普通医生下班后的)。拿到一张病假条,他就会拿到学校老师给的许可,推迟几周再考试。而在这推迟的几周里,他是会疯狂打游戏的,偶尔想起来了,会学一小会儿。而因为他看病的频率非常高,他居然认识了一个小护士。他去看病呢,也就是装胃疼,肚子疼,这个时候呢,小护士就出场了,隔着他的T恤衫,摸摸这儿,压压那儿,他非常的享受小护士的专心服务。以至于后来他告诉我,他感觉真爽,每当那个小护士抚摸他的肚皮。
而每次看病都需要花大概七八十块钱,而在会计哥看来,花这笔钱是很值得,因为这七八十块钱会给他争取来几周的时间,是非常划算的。然后呢,他就开始了“正常的”,风雨无阻的打工。台湾老板非常开心,每次都是很有礼貌滴(抛开在家打老婆的时候不计)。这个台湾老板,来澳洲20多年了,是个比较成功的生意人,但是不成功的男人,有一个小插曲,会计哥跟我讲过一个小故事,说是老板娘告诉他的-----他是老板和老板娘的知音,前面提过。她说n年前,带他回了一次日本,她的家乡在是北海道,Hokkaido,就是葛优跟舒淇演非诚勿扰的那个地方。在她的家人面前,台湾老板端起碗来,大口喝汤的场面,让她的家人极度看不起,在看不起这个台湾男人的同时,也觉得自家的女儿嫁的有失体面。于是开始孤立这个女儿(听到这里,我觉得日本人太TMD让人寒心了)。提到了孤立,我又想起了另外的一个小细节。在这里我不得不提一下刚来澳洲时的背景,住在亲戚家,亲戚是快30年的老移民了,他们家住的那个区,在2010年的小报(地产经纪商的报纸)评选中,属于佩斯的 TOP 5 最贵的,原因就是全是亚洲人,60%以上的华人,包括台湾的,香港的,新加坡的,一部分印尼的;然后就是越南人,马来西亚的,日本的,韩国的,印度的(非常多的医生,不可思议)当然也有一部分本地白人,这个区居然没有土着人。这个区有着顶尖的小学,中学,私立医院,距离海港20分钟的车程,距离市区15分钟的车程。
还是要提“孤立”一词。在国外的这五年多的时间里,我体会到,日本人和越南人是最团结的,日本人有自己的社团,他们会定期集会(私底下的),他们会尽力地帮助有困难的日本人,日本去年3月份地震那阵子,在佩斯街头到处是日本艺人在表演,寻求对地震的支援。在这里本人需要声明一下,本人是个典型的愤青,是熟读历史的,知道日本军国主义犯的滔天大罪,还有安倍贱人,诛他九族都不解恨。今天要讲的是那个日本老板娘。
日本老板娘当初嫁给台湾老板是被族人所鄙视的,其实咱们华人仇视日本人,原来日本人也是仇视华人的,不管你来自何方(即使台湾是非常哈日的,不客气的说)。日本的社团渐渐地疏远这个外嫁的女子,到了最后,有节日团聚,也不给她发邮件/信息了。这个日本女人被她自己国家的社团抛弃了,然后这个台湾老板呢,曾经有过一段婚姻,在台湾,有一个儿子,但是因为当时他就有家暴的“癖好”,被判决离婚,在台湾的判决书上写到“终生不得见其妻与其子”。
再回到会计哥的装胃疼话题上,话说这胃疼,不会轻易死人(很少听说过有人突然胃疼,急性胃癌,然后疼死了)。于是在小护士的专业,专心,专长未必的抚摸揉搓下,会计哥就会有一搭子,没一搭子滴说,疼,不疼,再摸摸这里,摸摸那里,等等等等。因为本来一周打六天工,不说壮的像头牛吧,至少是非常健康的,而他所需要的也就是一张病假条而已。病假条不要紧,这一来二去的,会计哥跟这个小护士混熟了,因为会计哥会跟我炫耀“没想到这次居然又,又,又(有点语无伦次)碰到了那个小护士!”言语里,像极了热恋中的女子被自己的男友第一次偷吻后说的“你真讨厌”,那是风情万种啊。
刚刚下班回来,在路上,看到了湛蓝的天空中飘的白云,突然让我想到了小学时写作文经常提到的“朵朵白云像棉絮”。
其实我一直没有后悔过,出国对于我这种喜欢闯荡的人来说,是再正确不过的选择,为什么有“闯江湖”这个词语的出现,那个德国哲学家黑格尔老人家都曾经说过“存在即是合理”。
您用了10年时间,而我只用了四年时间,我每天不接电话,但是来用餐的有1000来个人,我已经认识相当一部分了,而我们的交流,也是英文,哈哈哈,感觉自己有点吹牛皮的意味儿,走调儿了。
您坐办公室,我还真不习惯,之前俺在国内也是坐办公室的,老板非常赏识,以至于我说要出国,他怀疑是别的公司来挖我,弄得我还很过意不去,感觉辜负了人家。
关于500强,我们公司也是500强以内的,全球的雇员有46W。哈哈哈哈。
最关键的是,我很享受现在的这种平等环境下的,合理的工作状态,澳洲有一点比较合理的就是,工作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付出就有回报,大家都是互相非常尊重的。
接着8会计哥的装病。会计哥其实是深爱着自己在国内的女友的。就从他每天一个电话的频率----跟当年处男哥每天给他老娘一个小时的电话粥是一样的,不过往往会计哥打的很短,举一个平常的例子“喂,我跟大哥在一起呢,没出去啊。今天没上班,没上课,是星期天啊。好,好,好,我挂啦啊”。
他有一天说感觉那个小护士很不错,我说你拉倒吧,在台湾老板那里没学点别的啊,还想来金屋藏娇?不是,破屋藏娇?再说,两国的文化差异,还是有一些的,当时学习疯狂英语的李阳同学学疯了,学会了暴打美国老婆,他们的新闻还没有出来,可能还处在派出所调解阶段。关键是那个等了你5年的女友,你要是把人家抛弃了,你就有点不配做人了。在这种事儿上,我总是能讲的头头是道,如果上收音机的话,我也挺适合扮演那种“午夜零点--知心大姐跟你排忧解愁”之类的栏目的,于是我把会计哥刚刚冒出的一点星星之火给掐灭了。
上学啊,试还得考啊,话说他有一门考试,装病装不下去了,只好硬着头皮去考了,天天打工,能过就是神话了。挂了,然后呢,在没有病假条的前提下,他居然又弄到了延长几周再考试的许可,我说你真是神人啊。他然后就给我解释了一下他的操作流程:让他在国内的女友以他父母的名义发了一封电子邮件(当然是英文的,也是他自己写好了,寄给女友的)给了他的那门主课的老师,说是最近家里出了些事情,经常给该同学打电话,家里的事情直接影响了他的考试发挥,对不起,之类的解释,讲的非常诚恳,属于掏心窝子的话,非常感人(会计哥的原词),把会计哥的老师给打动了,不知有没有哭咱就不得而知了,然后就准了会计哥的延期再考一次的请求。在这方面,我觉得会计哥是专家了,当初处男哥挂的那一科,2560,就把处男哥给压力山大的不行了。而会计哥却总是能逢凶化吉,遇难成祥,咱不得不佩服。
话说“考试专家”会计哥也有失手的时候,有一门课很有意思,他先是挂了红灯,然后呢,他需要交补考费,于是他就交上了,同时呢,学校告诉他,他学习的这门课在他的大学因为学习的人太少,就把这门课给停了,以后不再教授这门课,如果他想毕业呢,就必须得通过这门考试……
学校不再教授了,还必须得通过考试,这不是故意刁难人吗,就在会计哥一筹莫展的时候,学校发来了邮件,说是好消息,好消息,这门课虽然我们学校停了,但是在我们的姊妹学校还有一个班级在开着这门课,你可以去他们学校学习,在他们学校考试,考完试再把成绩单和学分转回我们学校……听着可真是复杂,不过这是最后的救命稻草了,必须得抓住。于是会计哥开始了每天坐火车,倒火车一个半小时去在佩斯最北边的那所大学上学,下了课再转车,倒车回家打工,打游戏。就这么游戏着人生,天无绝人之路,最后居然让他通过了。就这样折腾了第六个年头上,会计哥马上就可以毕业了,突然移民政策改了,改成了学会计的要移民需要雅思考4个7,或者读专业年……
前前后后折腾,有人会问,到底会计哥来佩斯多久了?专业的会计是三年的,而他呢,在这里呆的时间,就是现在雅思需要的那个分数:7,年。会计哥的英文是响当当的,阅读除外。会计哥已经没有太多的时间来干耗了,国内的女友快急的浑身冒烟儿了。他自己其实也急,所以他没有选择多读一年“职业年”,而是选择了考雅思,记得很多年前国内有说法是,如果没有通过,三个月后才能再报考。而现在早就取消了限制,也就是说只要有位置,你就可以报,你可以周报下周的,但是需要考雅思的人太多了,所以会计哥在5个月内报了4次,一次是 300还是290,
忘了。因为他觉得五个月考四伙,总能有一次能通过吧。这期间还从那开斯巴鲁Liberty的那个丑女那里借到了剑桥雅思考试资料,看来他是真的下了决心的。每次考试都是很平均,在6.0--8.0之间不等,有一次他的听力居然得了8分,但是阅读是6分,我说你平均一下不好嘛,他的自信心被一次一次的考试打击的越来越弱,无论怎么努力就是过不了阅读这一关,我就给他加油,他又报了三次名,考完之后跟我说,不打算移民了,没意思,要回国发展,他在一年的时间里考了7伙雅思,最终也没有考过四个7,我心里满是遗憾和失落,觉得在一起快住了两年的哥们,就像是自己的兄弟,就被这个移民政策给害苦了;反过来说,如果他提前一年半毕业,他也早就应该能移民了。
两个月后的一天,他订了回国的单程机票,我把他送到了机场,我故作轻松,说,你老婆都等了你那么久,你也该尽尽男人的义务了,他笑着说,大哥,别安慰我了,我没事。不过如果过几年等我想来澳洲的时候,你给我发个邀请信好吗,这一句话让我差点泪崩。卧槽,我说,这太简单了。你在国内好好发展,我在这里艰苦奋斗,咱们打个赌,看咱俩将来谁先抱儿子,谁赢,怎么样?他的眼里满是忧郁掩盖下的快乐。
梁实秋先生在《送行》里面曾经写到,你走的时候我不送你,你来的时候我去接你,不论刮风下雨!可是谁知道与会计哥这一分别,要到何年何月才能再相见啊。
纹龙哥,会计哥,处男哥,哥哥都有本难念的经。一直在QQ上与处男哥联系着,说的话不多,但是也知道他的近况,大体上就是:在国旅工作,不知是正式工还是合同工,我说如果你是合同工的话,可千万别犯事儿啊,不然那些贪官犯了事儿,你就惨了。他每次说话,就是会“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我说你别傻不拉几的,说点人话,他就会说,大哥,呵呵。
而处男哥的QQ说说啊,那真是酸倒一家卖酸菜的。他喜欢用英语做签名,摘要几则:1,Sometimes it's better to be alone, 2, Maybe the
fault does not lie in the way but in the choice. And there is nothing wrong in
love, but in destiny. 3, Do not look back or too far ahead to find the best
one. The best one for you is always right at your side. 4, Excuse me , but will
re forget, is the most profund thorough tolerance. 从他的种种说说的迹象,我推断出,这厮是谈恋爱了, 但是呢,也有挫折,可以说是甜中有苦,苦中有甜,真希望他的恋爱会到达那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境界。
一个月之前的某一天,上了QQ,进了会计哥在国内的女友的空间,因为当我跟会计哥住在一起时,我是国际联络员,只要会计哥的女友找不到会计哥了,我的电话就被打爆了,而往往我也是调解员。异地恋,异国恋更确切些,很难维持。除非是俩人都有那种“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坚强意念,不然8年是很难走下来的。他们俩的争吵,闹别扭,我是见怪不怪了的,互相珍惜对方,才挂念着嘛,我理解滴很。不过关于会计哥的夜闯 Strip Club, 在学习压力山大的情况下去夜店得瑟个把小时的经历,我是打死,被会计哥女友再三诱哄(记得当时她曾经开价,说我回国请我吃最好的,我说那是虚的,我猴年马月才回去一次;她于是又说再给我网上的游戏账户充500大洋,让我告诉她真相)我也是绝口不提的,我的说辞一向简单明了,那就是会计哥天天打工累的跟驴似的,打完工就去上课,或者上完课就去打工,然后就回来睡觉,三点一线,从不胡来。这是做人的最基本的道德,俗话说宁拆千座庙,不拆一桩亲。
话说进了她的空间,看到了一条说说:今年过年带着相恋了8年的老公和儿子回了娘家,走在相间的小路上,快乐的童年往事历历在目;老公抱着儿子,非要让我指给他看我小时候去玩过的池塘,水库大坝,曾经跟小伙伴儿们一起捉田鸡的美丽回忆,物质贫乏但精神丰富的童年啊!!!
老公放弃了在国外的大好前程,为了爱情,回到了我的身边,这样的男人,我会珍惜一生一世的……我这硬汉,看到这里,玛丽隔壁,居然感觉眼睛湿润润的,想起了那首白素贞唱的“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若是千呀年呀有造化,白手同心在眼前……”
留学生涯中同屋住的这俩大陆哥们,加上之前的纹龙哥,纹龙哥带着小妹回到台湾后估计也是会以喜剧收场的;会计哥却是以100%的喜剧结局收的场,这是我希望看到的,所以说呢,每当听到有人说,国外多么好,多么好,还真是要看每个人的志向,倒不是掌我自己的嘴,而这是事实,就连每晚7:35的焦点访谈都说了,要“用事实说话”,这不是广告贴,呵呵,我为自己代言。
同屋儿住的,还有俩香港男,一个叫George,一个叫Angus,他们俩都是读大一的,都不打工。但是George18岁,Angus28岁,George刚刚出国,非常不适应,给我留下的最深刻的的印象就是白天不怎么说话,可能是跟香港夜生活非常丰富有关系的缘故,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的房间里就会传来高亢的歌声,因为他总是戴着耳机,耳机的质量相当的好,所以,他自己的高歌,他是听不见的,所以扯开那公鸭嗓子,就咆哮吧。可是这这苦了我们这一帮人。尤其是跟他隔壁的那个台湾退役军官。几乎每天晚上那哥们就会去敲George的门,每天都会,George呢,也会唱的小声了,不过由于年轻感情太丰富,唱着唱着就高上去了,于是那退役军官是彻底被打败了。
今天要扒的不是George,而是Angus。话说这香港男Angus刚搬进来的时候,我们一下子就记住了他的名字,恰逢家门口外面的麦当劳刚刚推出了一款新汉堡,叫 Angus Beef,安格斯牛肉汉堡。冲着我们同屋的大名去吃了一次,又是bacon, 又是肥的流油的牛肉饼,边吃边看见那个油从指缝间直往下流,没吃完就差点吃的恶心,没有当场吐在麦当劳,算是给麦当劳留足了面子。
一般出来念大一的,都是18,9岁,而Angus28岁也是有原因的,跟他讲话有些费力,我的普通话一D般,他的普通话那是简直的大舌头。他跟我讲的是他母亲非常讨厌他的姐姐在香港做太妹,太妹是什么意思我还真不太明白,总之觉得应该是不务正业的,跟太保沾边儿的。于是下了狠心,把毕生的积蓄拿出来,给了Angus 让他来留学。Angus此人一米70左右,有些驼背,长长的头发,比那个过气的内地歌手郭峰的头发还长一大截,满脸坑坑洼洼,喜欢喝酒,一次从香港带回来几瓶酒,赠予我一瓶“竹叶青”,打开瓶盖,那叫一个香啊,仔细研究了一下,瓶子上面居然写着“香港特供酒水,不得在内地售卖”,让我开了眼。
搬进来大概半年左右我们就混得很熟了,他天天上学坐公车觉得实在是不方便,就跟他老妈要钱决定买一台摩托车,因为摩托车在这边停车不要缴费,还省油,小马力的,150cc,够一个人开的就行。心动不如行动,说买就买,这周末说想买摩托车,周一我回到家,就看到门口停着一辆暗红色的,崭新的大踏板儿,我就知道这肯定是Angus的坐骑了,果不其然,4800刀,150cc。之前问过他有没有驾照,他说有香港的国际驾照,但是没有开过车,没有骑过摩托车,好在这里路况好,交通没有香港拥挤,应该没有问题。可是第二天他就出事了,车祸,追尾,就在我们家门口外面的公路上,限速70公里,估计他当时真的是开到了70,因为后来据他说,他的速度跟路上的车子的速度都是不相上下的。前车一刹车,他就要减速,也去刹车,可是他忘了摩托车有前后刹,他只握下了前刹车,忘了后刹车,紧急制动的情况下,后轮直接翘起来,摔倒在地,还好,戴着头盔,只把胳膊和腿磕破了皮,皮外伤,算是幸运了。可是4800刀的踏板摩托报废了。
车子没有买保险,所以摩托车店不保修,而如果要是从这个店里买配件自己换,大概需要1200刀,他算来算去,决定从香港订个配件,寄过来自己修,于是就网上查询,预约,订货,一个半月后真的寄到家一个大包裹,他自己就开始忙活起来,拆前轮,拆后轮,比划来比花去,看着挺像那么回事,可是他突然发现更悲剧了,订的货型号不对,小一个型号,按不上去,这可是真惨了。只好把货又寄回香港,又一个多月后寄来了正确型号的配件。
当时作为同屋住的,都觉得为他难过,也挺同情他的,这时候呢,台湾那个退役军官就自告奋勇的说帮他修车,因为他大学学的是机车维修,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用正确的型号配件一安装,发现后轮的带动摩托车链条的转动轴不见了,也就是在Angus 自己拆开后的时候弄丢了,那是一个大部件,这下子把Angus给打击坏了,折腾下来,修车花了2000+,还没有修好,不能上路了,于是这接近7000刀的崭新的摩托车就天天守在了家门口,像一堆废铁,讲述着主人经历的悲催的故事,而上面的里程表上显示,永远是17公里…… (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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