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体肾脏一个肾能卖多少钱钱?少了一个肾人会怎样?

量身定做一个肾
量身定做一个肾
《环球》杂志
未来有可能出现这样的情景:医生提取尿毒症患者的细胞进行体外培养,为患者量身定做一个健康的新肾脏,他们不需要苦苦等待,也不会被排异反应困扰。
《环球》杂志记者/王艳红
  美国马萨诸塞综合医院的科学家在新一期的《自然医学》杂志上发表论文说,从实验室里培育出来的人工肾脏移植给大鼠后,发挥了一个肾脏应有的功能——虽然工作效率打了不少折扣。
  体外培育出肾脏这种复杂的器官,移植到活体内还能发挥作用,这在全世界是第一次。虽然离临床应用还很遥远,但这一成就使得在实验室中为患者量身定做一个肾脏乃至肺、肝和心脏的梦想变得更现实了一些。它或许能同时解决器官移植领域的两大问题:器官短缺和排异反应。
人工肾脏能工作
  体外培育器官的想法不算新鲜。十多年前,干细胞研究开始取得一些重大进展时,不少人就雄心勃勃地想着用这些“万能”细胞来重建人体组织和器官,并给器官移植带来全面变革。
  干细胞是尚未分化的细胞,有潜力发育成皮肤、肌肉、血液等特化细胞。不同类型的干细胞分化潜力不一:其中胚胎干细胞是全能的,能分化出所有组织和器官;成人体内的干细胞如造血干细胞、神经干细胞则只能发育成特定类型的细胞。在实验室里培育出分化潜力大的干细胞,是该领域研究的核心。
  有了干细胞不等于有了器官,就像有了砖块不等于有了房子。把干细胞变成器官,还需要进行设计和施工。这个过程可以理解为先搭出“脚手架”,再砌上砖块——在器官框架上铺一层干细胞做“种子”,让它们分裂发育出器官的各个部位所需要的细胞。这个框架,有的科学家用金属和聚合物来做,也有一些赶时髦的研究者考虑着3D打印。马萨诸塞综合医院的哈拉德·奥特(Harald Ott)等人用的是比较稳妥的传统办法——取天然器官进行“去细胞化”,然后得到完整且结构正确的框架。
  奥特的研究小组从死亡的大鼠身上切下完整的肾脏,用化学溶剂把上面的细胞“冲洗”掉,只剩下由胶原蛋白形成的骨架。它保留了肾脏的三维结构,包括血管、输尿管等管道结构。
  给气管之类的简单框架铺一层“种子”很简单,把框架置于细胞里浸泡一下即可,但这对于复杂的肾脏框架是行不通的。奥特等人想出的办法是,把框架放在装有氧气和营养物质的玻璃罐里,在肾动脉、肾静脉和输尿管上连接管道,将人类干细胞输送到动脉和静脉里,并将新生大鼠的肾细胞输送到输尿管里,从而给整个肾的管道内部都铺上细胞层。
  经过十几天的培养,注入框架的人类干细胞生成了血管,大鼠肾脏细胞则生成了其他组织,不同类型的细胞都处于正确的位置上。
  在体外试验中,这个人工肾脏产生的尿量约为正常肾脏的1/3,从血液中清理废物的效率也比较低。移植到大鼠体内后,其工作效率进一步下降。奥特说,人工肾脏性能不佳的原因在于技术还不够成熟,可能还没有培育出成熟肾脏里所有类型的细胞。
  不过,它能够工作已经是巨大的成功。奥特认为,人工肾脏即使只具备部分功能也是很有意义的,许多病人是在肾功能降低到正常值的15%以下后才开始血液透析,如果人工肾脏的工作效率能达到20%,就可以使很多人免于透析之苦。此外,这项成果还有助于更好地理解肾的发育和自我修复机制。
破解器官移植难题
  器官移植是一项伟大的发明,但供体器官一直严重不足。美国每年要进行1.8万例肾移植手术,而等待肾源的患者有10万人。在中国,患者更多,等待肾源的人也更多。这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器官捐赠的情况不理想,而且捐赠的器官有很多在技术上不适合移植使用。
  解决这个问题的一个思路是异种器官移植,即将动物的器官移植给人,其中猪是主要候选供体,因为猪的一些器官与人体器官在大小、结构和功能上非常相似。研究人员希望将转基因手段与克隆技术相结合,大量培育出转基因猪来提供器官。但猪和人类毕竟不同,一些在猪身上无害的病毒,通过器官移植转移到人身上之后,也许会带来新的疾病甚至更大的风险。这样的担心妨碍了相关领域的研究,就连曾经克隆出多利羊的英国罗斯林研究所,也因为投资方撤资而不得不于2000年中止了异种器官移植研究。
  困扰器官移植的另一个问题是排异反应。人体免疫系统会把移植过来的新肾脏视为异物,发起猛烈攻击。即使是至亲之间进行移植,仍有可能发生排异反应。所以,进行手术之前不仅要进行配型,还要给患者使用免疫抑制剂,以减少排斥的可能性;手术后为保证移植器官能够存活,可能还要长期进行免疫抑制。但这些措施又增加了其他的感染风险。
  用干细胞技术在体外培育器官的优越之处在于,它不但可以提供供体器官,还可以解决排异问题。从病人身上提取细胞,作为器官培育的“种子”细胞,不会导致排异反应。构成器官框架的胶原蛋白是一种“惰性”蛋白质,理论上也不会引起排异反应。如果将患病的器官取出进行框架重造,那么新器官的尺寸就是最优化的了。
离实际应用还很远
  如果奥特及其同行的研究进展顺利,未来有可能出现这样的情景:医生提取尿毒症患者的细胞进行体外培养,为患者量身定做一个健康的新肾脏,他们不需要苦苦等待,也不会被排异反应困扰。
  目前,奥特的小组也已经开始在肺、心脏等器官上试验去细胞化的工艺,尝试组织再生。
  当然,就像对其他令人兴奋的医学进展一样,我们对此也应抱谨慎乐观的态度——相关研究只是在实验鼠身上取得了初步成功,离实际应用还很远。在几乎所有的医学基础研究领域,从鼠到人的过程都是非常难的。
  人工培育、移植重要器官,可能会拿动物的器官来当模子做框架,这会不会让一些人感觉不舒服,并引起所谓的“伦理争议”?
  其实,很多生物学和医学突破都伴着这样的争议,但多数情况下,实用主义都战胜了观念上的挑三拣四,试管婴儿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来源:日出版的《环球》杂志 第9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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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肾是通俗的说法,医学上书面一点的说法是或。这是一项需要开刀的大型手术,是用一个外界的健康的肾脏去替换体内一个报废了已经无法发挥原有功能的肾脏的有风险有难度的手术。通常应用在晚期、的治疗上。
换肾的费用高,一般在40万—50万,没有较强的经济实力无法承担这样的费用。换肾后的存活率不高,需要长期服用高昂药物;换肾手术后新肾与新环境的排斥反应会持续一段时间,这需要长时间的“磨合”。
换肾的另一个难点是,即要找一个健康的肾需要从哪里找。一般能配上型的是近亲,最好是直系亲属。但要开刀取出一个肾来恐怕没有很大的爱心的人不会接受。换肾手术风险大、费用高,手术之后状况也不一定乐观。随着一些新的治疗方法(如、)的涌现,换肾手术已不再是末期和的唯一选择。
尿毒症如何摆脱换肾
在对于的治疗上,临床上很多患者会选择采用换肾疗法进行治疗。但很多患者并不是很想采用换肾进行治疗。那怎样摆脱换肾?
正常的健康人都有两个肾脏,而每一个肾脏又是由100万个左右的组成的。肾脏本身除了具有人体废物的外,其最大的特点就是具有强大的。怎么理解呢?就是说人体肾脏的200多万个肾单位都在发挥着滤过人体代谢废物的作用,当其中的一部分肾单位受到破坏即发生病变时,其他正常的肾单位将不会受此影响而继续工作。当然,已经发生病变的这部分肾单位不能再发挥它原有的作用了,这时,之前它们进行的工作将会让其他正常的肾单位去完成。所以,当一个人捐献了一个肾脏后, 他还是可以生存下去,这就是因为另一个存留的肾脏会继续行使它的功能作用。
采用换肾进行治疗,剩下的健康继续工作、继续和人体破坏因素抗争,在没有外力的帮助下,最终的结果就是健康的肾单位不断的发生病变变性。发生病变的肾单位数量不断增加,则健存的肾单位数量越来越少,最终不能发挥其功能,人体代谢物质如水、钾、磷、蛋白质、、尿素等不能从肾脏中排出体外。
当人体肾单位的90%发生病变时,也就是说人体肾脏的绝大部分将不能发挥其应有的功能时,剩下的不到10%的健康肾单位即使再拼命工作,但其能力也是有限的,人体源源不断的产生出的代谢废物仅靠这部分健康是不能将之清除于体外的。到此时期,大量的代谢废物就堆积于肾病患者的体内,出现肌酐持续不断的上涨、尿量不断减少、越来越清澈、身体浮肿难以消除、经常恶心呕吐等等情况。随着肾脏发生病变的范围越来越大,尿毒症不知不觉中来临。全国最大贩肾案细节曝光:三甲医院成移植地点|人体器官|摘肾|贩肾_新浪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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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最大贩肾案细节曝光:三甲医院成移植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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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1枚肾脏,涉案金额1034万余元,这是迄今为止我国被公诉的最大一宗非法买卖人体器官案件。包括组织者、中介、掮客和医护人员在内的15名被告人,在出租屋内进行活体肾脏摘除,再通过北京一家有资质的三甲医院的泌尿外科主任,实施肾脏移植牟取暴利。
  前天,市一中院对此案作出终审宣判,组织者郑伟被以组织出卖人体器官罪判处有期徒刑12年,其他人则分别获9年至3年半不等的有期徒刑。
  京华时报记者孙思娅
  □寻求合作
  北京某三甲医院成移植手术地点
  46岁的郑伟是这个团伙的组织者,祖籍安徽省淮北市。
  据郑伟供述,2007年年底,没有稳定工作的他在给亲戚找肾源时发现,贩卖肾脏很赚钱,便慢慢就干起这个“营生”。
  案件材料显示,2009年底至2010年初,郑伟在了解到北京不少大医院有大量肾病患者急需实施肾脏移植手术的信息后,设法与北京某三甲医院泌尿科主任叶某取得联系。
  该三甲医院官方网站显示,叶某从事泌尿外科专业30年、长期参与肾移植工作,至今约28年。共完成肾脏异体肾移植手术500余例,亲属供肾约12例,帮助外单位开展肾移植4家,培养一批器官移植的骨干。
  郑伟供述,叶某曾向其诉苦称,正为科室的任务量苦恼,2009年的任务还没完成,2010年的任务是1600多万元,需要几百个患者在他那里做手术才能完成。郑伟便说,可以帮叶某从其他医院挖患者过来,还可以提供肾源。两人随后达成合作,叶某对外将郑伟介绍为医院工作人员,并确定该三甲医院为郑某团伙肾脏移植手术实施地点。取得叶某的支持,令郑伟所组织的整套肾脏买卖链条有了一个最终的合法落脚点。
  □组建团队
  扮三甲医院人员徐州找主刀医生
  得到叶某的应允后,郑伟自称是叶某所在的北京某三甲医院器官移植中心工作人员,开始组织人手寻找主刀医生。
  2010年3月,郑伟通过朋友认识了安徽省萧县杨楼镇卫生院的医生周鹏,并向周鹏提出通过有偿收购肾脏的方式招募肾脏供体,非法摘除、转售人体肾脏牟利的方案。郑伟告诉周鹏,每促成一个换肾手术可获利三四万元,每做一个摘肾手术给周鹏2.5万用于人工等各种费用开销。
  周鹏表示同意,随后在徐州寻找实施人体肾脏手术的医疗机构和手术医师。周鹏先联系上了徐州市妇幼保健院医生赵健。见面吃饭时,郑伟向赵健宣称自己来自北京某三甲医院,需要和徐州方面搞技术合作,建立一家透析中心并要进行肾脏移植手术,请赵健帮他做肾脏移植手术。
  赵健觉得自己只是小地方的医院大夫,论技术、论资历北京的大医院都不可能来主动找自己合作,因此有些怀疑。他提出到三甲医院看看,郑伟表示同意。一个月后,郑伟把赵健带到北京某三甲医院实地考察。“一个40岁左右的泌尿外科副主任接待了我。”赵健说,该副主任称肾脏的配型、患者和供体由三甲医院负责,让他只负责手术,时间到时通知他。于是,赵健就答应帮郑伟做肾脏摘除手术。
  赵健随后找到徐州市铜山县第二人民医院的副院长杨国忠帮忙一起做手术,称做一台手术有上千元收入,并要求对方介绍一个麻醉师。杨国忠找来了同院名叫赵辉(另案处理)的麻醉师。此后,周鹏、赵健、杨国忠及赵辉还让郑伟以三甲医院的名义给他们发了聘请赴京主刀手术的聘书。
  □摘取肾脏
  社区医院动手术连夜开车运进京
  2010年4月至8月,周鹏在郑伟的授意下承租了徐州市泉山区火花社区卫生服务中心,非法实施数十例人体肾脏摘除手术。
  据火花社区卫生服务中心相关负责人朱某证实,2010年三四月间,周鹏找到她,说想租医院手术室和病房进行下腹手术,保证手术的合法性,做一次手术给5000元费用。朱某只要提供手术室、病房和药品就行,手术医生由他来找。朱某要求对方交20万押金,但最后周鹏只交了5万。朱某称,周鹏在社区服务中心实施手术,她一共得了1万多元,这些手术都没有记录。
  在火花社区卫生服务中心期间,赵健是肾脏摘除手术的主刀医师,杨国忠参与实施肾脏摘除手术,赵辉作为麻醉师协助完成手术。郑伟同时在周鹏的介绍下,招募了曾在徐州黄山社区医院干过医生的无业男子支有光负责供体的术后护理工作。
  在火花社区卫生服务中心,赵健等人共进行20余台手术,每做一台手术每人能分1700元左右。赵健等人在郑伟等人的安排下有手术就做,做完手术拿钱就走,别的不多问。大约在做了10台手术后,郑伟给赵健涨了“工资”,每台手术直接给他2500元。
  郑伟供述,一般他将手术安排在周一、周三晚上,一小时就能结束。结束后,他会带着切下的肾装入保温箱,开车回北京,并在早上七点前赶到三甲医院。此后,他向患者收取肾源费用后,联系安排患者在该三甲医院实施肾脏移植手术。
  □异地移植
  约定手术时间送肾源
  叶某称,当时他和郑伟商定,通过合法途径找到肾源,并由其他医院进行取肾手术,再把取好的肾尽快送到叶某所在医院。
  “院方很高兴,因为医院的资质来之不易,要求每年要进行30例以上的肾脏移植手术,如果连续3年都达不到30例,肾脏移植手术的资质就要被取消了。”叶某案发后证实。
  叶某称,他所在医院对患者的检查都完成后,认为可以进行移植手术的,他会和郑伟在手术前两天左右定好手术时间。手术前一两个小时,郑伟会给他打电话说带着肾脏到了什么地点,他安排手术前的具体工作。此后郑伟把肾脏用保温箱送来。叶某说,与郑伟的“合作”得到了院医务部的允许。
  叶某说,其所在的医疗团队没有收取过郑伟的好处费,只是正常收取患者的住院费、诊疗费,其中药费、手术费都包括在诊疗费里边,一名患者在该三甲医院要交的费用在8万到10万左右。
  □变本加厉
  租房建黑医院摘肾脏
  2010年6月,因从徐州向北京运输肾脏发生交通事故,损失了3个肾脏。考虑到长途运输风险较大,同时夏季运输不利于肾脏保存,郑伟开始筹划就近建立摘肾医院。
  2010年9月,郑伟在海淀区以每月7500元的价格租下一栋4层小楼,并陆续买来医疗器械。这座黑医院里的一层是医生宿舍和药房,二层是配药室、病房和护士宿舍,三层是手术室和观察室,四层则是餐厅生活区。据团伙中的护士长,曾在徐州多家公立、私立医院工作过的樊海雁供述,这个实施肾脏摘除手术的医院脏乱不堪,连抢救设备都没有。
  2010年9月至12月,郑伟等人在这个黑医院非法实施人体肾脏摘除手术22例。
  摘肾手术地点改变后,每次做手术之前郑伟都会通知周鹏联系医生早上赶过来,由郑伟的女友王英去接机。晚上手术完成之后再由王英开车送医生去车站、飞机场离开。
  □肾脏来源
  通过QQ群聊天找供体
  负责找供体的翟德超供述,一般寻找供体是通过QQ群聊天的方式,找到后约供体来北京并安排住宿,之后进行体检并记录血型。翟德超说,他租房让20多个供体居住,他和刘保负责管理,给他们提供吃的,带他们去医院做检查。刘保负责协助其管理供体,跑腿买东西。他则管理供体、登记身份。翟德超说,每个肾源做成手术后郑伟给他4000元钱。从2010年8月至案发,他和刘保挣了4万多元。
  “我们有时会在供体体检时把受体也带到医院,一方面让受体放心,一方面让受体出供体的体检费。”翟德超说,每个手术后郑伟给他4000元。2010年8月至案发,他和刘保挣了4万多元。
  团伙中负责找受体的赵辉(非麻醉师)和周倩是男女朋友,两人通过联系买肾在网上认识并交好。赵辉的供词显示,其平时在网上发帖子,留信息找患者,找到患者后,就联系患者体检、手术、与患者谈价钱。
  赵辉供述称,他和周倩找到患者后,翟德超会带供体过来让患者看是否可以。如果患者觉得供体合适,翟德超就安排他们体检做匹配,一般换两三个供体就可以找到匹配的供体了。
  关于钱款分配,赵辉说,患者给郑伟钱后,郑伟留下21.5万元,剩下的都给他和周倩,两人挣了有五六万元。
  同样负责找受体的李晓铭供述,郑伟对价格定了个底线,以前是一个肾18万或19万,后来是21万或22万,高于底价的钱就是提成,他共获利8.5万元。
  □终审判决
  团伙成员被判3年半至12年
  2010年12月,北京市公安局海淀分局刑侦支队在侦查中发现了郑伟犯罪团伙长期在海淀区倒卖人体器官获利。12月10日,警方在丰台区小屯路的一个洗浴中心将郑伟抓获。而就在郑伟被捕的前一天,他的黑医院还做了6台手术。
  2012年2月底,因组织出卖人体器官罪,郑伟及其手下被海淀检察院提起公诉。因被告人患病就医等原因,此案的审理一直延期,直至日才首次开庭审理。
  庭审中,郑伟认罪,其他人则多数表示是在不知情或者在郑伟的描述下认为手术合法的情况下参与。
  日,一审法院对此案作出一审判决。法院认定郑伟等人为谋取经济利益,组织他人出卖人体器官,情节严重,均已构成组织出卖人体器官罪。依据他们每个人的犯罪情节,法院判处郑伟有期徒刑12年,其他人3年半至9年不等的有期徒刑。
  一审宣判后,郑伟等人上诉。市一中院驳回上诉,维持原判。
  □肾脏交易
  卖个肾脏2万元转手被卖20万
  据多名被告人的供述,这个团伙还在海淀区西北旺六里屯村、树村后营等地租房,提供吃穿养着供体们。最多时,能有几十个供体,大部分都是急着用钱又没有正当职业的人。当麻醉醒来之后一枚肾脏已不知去向,换来的仅仅是2万到2.5万元不等的报酬。
  张某,一名肾脏器官供体。高中辍学后,他离家外出打工却依旧经常向家人要钱,开始时家人还时常供给他,但后来家人就不再给他日常花销。张某赌气跟家人说不给钱就卖肾。家人不信,张某便在网上搜索做供体卖肾的信息,并在一个群里和郑伟团伙成员联系谈好,以2.5万的价格出卖一个肾脏。当天,张某坐火车从内蒙古赶到北京。
  出了火车站,张某被一个男子接到了海淀区肖家河一个出租房内。在那里张某发现还有很多供体,都在等着配型。不久张某被带去医院做了肾脏配型检查,并与一名亟须做换肾手术的尿毒症患者配型成功。
  老王,一名尿毒症患者,七八年的透析治疗并没有阻止病情恶化。老王来京治疗时在医院得知可以从一名叫郑伟的男子那里买到肾脏。
  在和郑伟团伙成员联系上后,老王同意以22万元的价格购买一枚肾脏。随后老王将自己的配型交给了郑伟团伙,郑伟顺利地在自己供养的20余名供体中寻找到了可以让老王做换肾手术的供体。
(原标题:贩肾51枚涉案超千万15人获刑)
(编辑:SN1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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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捐病逝男子器官救5人 尿毒症弟弟只要一个肾
汉网-武汉晚报刘璇
弟弟等候着哥哥捐出的肾。昨天下午2点11分,来自襄阳的文俊走完了38岁的人生,留下妻子、年仅两岁半的女儿和年迈的父母。大哥和弟媳、父母一合计,做出一个决定:捐献他的1个心脏、1个肝脏、两个肾脏,还有眼角膜。受捐者中,也包括他身患尿毒症已经3年的亲弟弟文山。小伙子只要了一个肾。他说:“一个人只要一个肾就够了,剩下的那个肾留着还能救其他人!”下午3点30分起,文俊捐献的5个器官陆续被植入受捐者的体内。晚上7点23分,最早进入手术室的心脏移植患者手术成功。男子脑胶质瘤突然破裂脑死亡大义家人毅然捐献多器官文俊在襄阳一家化工厂工作。最近两三个月,他总是头疼,以为是感冒了,每次吃点药休息一下又好了,也就没有太在意。7月4日早上,文俊强忍着头痛去上班,结果中途疼晕过去,工友赶紧将他送往医院。下午两点多,在武昌打工的大哥文国接到母亲电话,“老二在医院昏过去了,医生说是脑胶质瘤,这一两天就要做手术,你赶紧回来。”第二天中午,文国赶到襄阳市中心医院时,被意外告知:因脑瘤突然破裂,医生凌晨1点已经给弟弟做了手术。因病情过重,3/4的脑细胞已经死亡。得知老二的生命无力挽回,弟媳主动找到大哥,提出要把丈夫的肾脏给身患尿毒症的老三,并希望把其他器官也捐献出去。“老公已经没救了,拖着也是受罪。捐出器官能多救一个是一个,这对我和女儿也是个念想。”弟媳的深明大义得到大哥和父母支持。“如果他还清醒,能说话,知道自己的病没法医治,相信他也会做出和我们一样的决定。”文国哽咽着说,三兄弟中,就属老二身体最好。平时除了上班,只要有空他就会去蹬人力三轮车贴补家用。大哥回忆说,他们三兄弟打小感情很好,村里很多人都分了家,在外打工的他们2006年合力在县城里买了套房子。“家里穷,老二直到35岁才说上媳妇,结婚后房子一直给他住着。最后一次三兄弟相聚,还是在老二的婚礼上!”说起这些往事,大哥眼圈红了又红。弟弟身患尿毒症多年 不忍接受来自哥哥的肾脏文山今年35岁,在无锡一家银行打工。三年前,他突然看东西模糊,眼睛充血,医生给他量血压时发现,血压高达200/150mmHg。在肾内科查出肌肝达到1500,已经是尿毒症。当时医生建议他尽快换肾。等待肾源太难,手术费要一大笔钱,父母务农种田,哥哥们都不宽裕,经济拮据的他压根就不敢想换肾的事情。患病3个月后,新婚刚半年的妻子怕被拖累离他而去。腹膜透析让他几近崩溃。不想让家人担心,文山独自承担了生活压力和病痛折磨。“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换肾。哪天我要先走了,家里还有两个哥哥能照顾父母。”文山坦言,得知二哥突然患脑瘤,当时就懵了。“后来大哥和嫂子打电话说要把二哥肾脏给我。我根本做不到用哥哥的肾脏来救自己。”想到年迈的父母要承受同时失去两个儿子的打击,想到一个人拖着幼儿的二嫂,想到以后一大家子人的生活重担都要压在大哥身上,文山决定接受捐肾。这时,好消息传来:二哥的肾脏和自己肾脏配型成功。前天下午3点30分,医院规定的探视时间。文山来到二哥的病床前,这是他生病3年来第一次见到二哥。走出病房,他嚎啕大哭。按照家人的意思,希望把老二的两个肾脏都给文山,可他坚持只要一个。“医生跟我说了,一个肾脏就足够了。剩下的那个还可以救其他人!”五名患者同时接受器官捐献 他的生命在更多人身体里延续昨天下午两点11分,医生宣布文俊死亡,随后依次取下其心脏、肝脏、肾脏和眼角膜。除肝脏被送往上海外,其他器官均送往协和医院,分别捐献给五名患者,他的生命在更多人身体里得到延续。来自河南信阳的61岁余爹爹是心脏受捐者,因严重心衰于今年四月入住协和医院心外科。入院时全身浮肿,完全不能平卧,无法独自行走,几乎不排尿。经内外科多次会诊,心外科刘金平教授告诉他,心脏移植是唯一的“出路”。昨天,经过一个半月的等待,余爹爹最终幸运地等到了这颗来之不易的救命心脏。除了弟弟受捐一个肾脏外,一名56岁的武汉尿毒症患者获得了文俊的另外一个肾脏。即将失去光明的两位眼疾患者分别受捐眼角膜重拾光明。(应当事人要求,文中所有姓名均是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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