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长梦多txt谁有个这样的经历呢?帮忙给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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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自然请大家吃饭,他们也毫不客气,只点贵的,不点对的,不过说实话鲁山的揽锅菜不是一般的好吃啊。豆腐过油焖,黄里透白,软硬适度。粉条精选上乘好粉,柔细绵长,肉筋外滑。丸子用油炸过,黄澄澄、香酥酥。搀杂蒜苔、金针、当地蕨菜、青菜等。再加上数十种中草药配制的特等香料,吃起来鲜香软嫩、咸辣适口(大家有机会去一定要尝尝)。记得吃晚饭已经晚上10点多了,但是谢老并不着急回宾馆,而是要仝子开车去城南,我们都有些纳闷,就问“谢老,这么晚了去哪里啊?不回宾馆?” “去见个朋友,到了 就知道了,记住都不要说话,除非我问你们!”谢老说。大家更是一头雾水,搞啥飞机?这么神秘。车沿着向阳路一直往南,过了老城区还没到,再走就出城了啊!我们是摸不着头脑,索性也不管了,胖孩拿出烟我俩点上就抽了起来。到鲁平大道时谢老说往右拐,又走了十几分钟,车才拐进一条土路,坑坑洼洼非常不好走,晃悠了半天来到一排平房前,确切的说是个路边的小饭店,有两间平房,后面好像还有个院子,这里离村子有很远,显得很僻静。仝子在门口停好车,谢老下去了,小饭店的门也开了,出来一个年轻小伙儿,大概20岁上下,一见谢老就笑着说“谢爷,你终于来了,我爷爷等你好几天了!”谢老笑笑说“呵呵,全子你爷爷身体还好吧?”
全子“呵呵,好着呢,和40岁没区别呢!”“哈哈,好好,走快看看你爷爷去!”谢老说着招呼我们下车跟上。走进屋里是个饭店,很普通的那种,谢老他们没停,直接往后院走去。后院是三间的平房,中间亮着灯,周围是砖垒的围墙。屋里一个浑厚的声音已经传了出来“谢老头,你可来了,快进来!哈哈”。 进屋发现地方很大,有两间是通着的,摆设很普通,一个大约五十多岁的老汉正在茶几前泡茶。“谢老头快来尝尝我的铁观音,可是今年的春茶啊!”老汉热情的招呼我们坐下。“你们几个,快叫刘爷爷!”谢老笑着招呼我们也坐了下来。“带我几个徒弟四处转了一圈,想白天不方便,所以来这么晚。”谢老说着接过刘爷的茶。“你们几个孩儿别客气啊,我听全子说了,本打算早点催你过来,听说你们出事了所以就一直没敢联系你。”刘爷喝了口茶说。 “呵呵,我来就是听你的打算来了,听说你又去了一趟,有啥收获吗?”谢老问道。“那一带不太平了。。。”刘爷看了我们一眼。“没关系都是自己人,你说吧!”谢老明白刘爷的意思,就解释了下。“嗯,好吧,我三月份就去了,周围汉代的坟挖的差不多了,幸好这是在背阳面,很少有人过来,可难保不会有人发现啊,所以我也着急。”刘爷显然是在说一个坟。“有啥新线索吗?咱们最好不要冒险,这种极阴之地可是罕见啊,不清楚情况不好下手。”谢老显得有些忧虑。 “线索倒是没啥,就是我探了一圈,竟然有很长的墓道,还有耳室,面积有些大,已经找到入口了。”刘爷“哎总算有些收获,那你打算啥时候动手?人手咋安排?”谢老问“人我只有全子和二国,得借用你的人了,时间越快越好。”刘爷似乎很着急。谢老沉思了一会说“中,我晚上确定好人数就告诉你。怕这次要去几天了,我还得准备一下。”“家伙啥的就不用准备了,我让二国准备就行了,你先定好人数”刘爷“这样也好,不过我还是担心安全问题。。。。。。”谢老刘爷“我知道,但也不见得有啥厉害东西,尽量小心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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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刘爷家出来已经1点多了,大家困的不行,胖孩已经在车上睡了过去。到了宾馆,谢老把我们叫到他屋里“大家可能还不清楚,我说下刘老头刚才说的事,你们考虑下,看愿不愿去,不愿去我肯定不会勉强你们,因为这次我心里都没底。” “谢老说啥呢,把我们当外人啊?虽然我没拜师,可也是把你当亲爷爷看的啊!”胖孩有些激动。 “呵呵,我咋会不知道呢?只是这次确实是没计划的事,3年前我和刘老头去云阳的时候发现一个地方,说是个坟吧,却是埋在极阴之地,背阳下葬,而且当时竟然探不到墓室,我和刘老头一直以为是个大坟,不敢轻易去动,直到去年开始,那附近发现了很多汉代,五代十国时期的墓葬群,引得大批人去挖掘,刘老头一直监视着那个地方,估计是近年去挖的人太多了,他害怕被发现,就找我准备动手。像这样的大坟我也没有挖过,只是对汉代的大坟结构研究过,所以说这次不比刘氏宗府里面轻松。你们不用挪不开面子,不想去就直说。”谢老看着我们四个。 我考虑了一下,要是不去我总不能放心谢老去冒险吧?路青肯定要去,我能不去?仝子估计也是去定了,我想劝胖孩别去,真怕上次的危险了。我还没开口胖孩就说话了“我肯定去,我知道张哥肯定去,所以我不可能留下啊!”看来没辙了,谢老看了看我们说“既然这样我也不说啥了,总之谢谢大家了!都早点睡吧,累了一天了,这事明天听我消息吧!” 我们都回屋准备睡觉。仝子胖孩我们仨住一屋,到屋里仝子泡了茶,我倒是睡意全无了。仝子“你猜会是啥样的坟啊,谢老好像很紧张。”“估计是大家伙,搞不好是皇陵吧!”胖孩“扯淡吧你,皇陵你敢挖?不要命了吧?”我瞪了他一眼。 “那你说是啥,这地方你们不都说出过不少大官吗?肯定有很多大坟啊,这是成正比的,人不都叶落归根吗,不可能埋外地吧?”胖孩嘟嘟囔囔的说着。“哎,想得多烦,管它大小呢,去看了不就知道了,真不行再劝谢老不挖吧!”仝子说着递了烟过来。“只能先去看看再说了,都睡吧,说不定明天还要早起!” 。。。。。。
第二天一大早路青来敲门,说谢老叫了,赶紧起来。我仨迷迷糊糊的洗漱穿衣,来到前台时谢老已经和路青已经等半天了。这次直接去了刘爷家,车开到后院停着。刘爷看到我们来非常高兴,赶紧招呼全子去弄早饭,大清早的这孩子整了一大锅揽锅菜,看的我们又馋又怕伤胃,最后还是抵不住诱惑,就着热乎的馒头大吃起来,直吃得肚子里火烧似的才过瘾,全子也真是善解人意,一人又来了瓶百事,这TM我第一次相当于大早上吃火锅就可乐啊! 吃晚饭坐在屋里喝茶,刘爷忙活了一会进来了“呵呵,二国已经准备东西去了,最慢后天出发!这次咱们算八个人,应该不会有啥问题。谢老头你还不放心啊?”“哈哈,我怕过啥啊,只是孩儿们都没经历过啥,我担心他们。。。”谢老笑了笑。“恩,我吩咐二国了,买了些帐篷,我估计最低咱们要待三天,顺利的话三天弄完。”刘爷。“太重的东西就不要带了,药品,吃的多带,喝的就不要带太多,那附近全是山泉。尽量轻装吧。”谢老喝了口茶说。 中午还是揽锅菜,我怀疑全子这小子是不是就会做这一个菜啊?想吃死我们那?又咸又辣的。我忍不住了才叫他给我做碗烩面吃,谁知道这家伙做的面味道还真是不错。我们吃完饭坐在后院晒太阳,天已经暖和了,吃饱晒着暖烘烘的太阳真是爽啊,我昏昏欲睡,这时候一辆皮卡开到院子里来了,下来一个黑壮的汉子,大约30岁上下,中等身材,看那身板和走路的架势,肯定是个身手不错的人。估计就是刘爷说的二国同志了。
二国从车上开始往下卸东西,大包小包的五六个,我们起来帮忙拿到屋里。“二国,都买齐了?落下啥没有?”刘爷问道。“没忘,都齐了,放心吧爷”二国说“打开看看吧,就手检查一下。”刘爷吩咐我们打开了包。 我看到铲子让我非常稀奇,这个铲子把儿好像是塑料的,我摸了摸又不像,有金属的质感,拿起来一试感觉非常的轻。这怎么挖啊,这么轻的铲子,不把手磨烂了啊?我不解了,直接问道“二国哥,这铲子这么轻咋挖啊?根本没法用!”“呵呵,好用着呢,这可是好东西,不信你去院里地上试试。”二国憨厚的笑了笑。 我很怀疑,于是拿到院里对着一块稍湿的地方挖了下去,铲子落地,我没想到能挖下去这么深,看似不吃力的铲头一下打入泥土很深。惊诧,仔细的研究这个铲子,原来这个铲子的头是有个略微弯曲的弧度,虽然手把儿轻,但是打下去铲头非常出力,而且这个铲头非常的锋利,我看到碰到的面石(一种砂砾石,密度较小河边地区常见)直接给铲断了,呵呵,真是好东西啊,比我们用的何止强了一点?看来我们的家伙也得跟上时代了,不然跟人家一比简直就是原始社会末期啊!
别的东西也是很nb的,看得我们心里兴奋啊,胖孩恨不得现在就试试去。看他们兴奋的议论着,我突然有种不舒服的感觉,路青笑着在试一副很薄很结实的手套,看见她纯洁的笑,我心里一点兴奋劲也没有了,这次是去冒险啊,不是去观光,谁也不知道会有啥危险,我怕我保护不了她,万一有什么危险。。。我不敢想后果。心里有些沉闷。路青看我在想啥就轻轻的问“咋了,想啥呢?不舒服?” “我没事,就是瞎想,那铲子挺好用的。。。”我怕她看出我的心思,故意绕开了话题。“恩,他们买的东西就是好,回去我也给你们准备些好点的,再下去也安全点。。。”路青兴奋的说着。我笑笑“我们的安全可都在你手里啊,你可别舍不得花钱啊!”路青瞪了我一眼,继续看新鲜去了。 谢老一直坐在那里喝茶看地图,似乎对用啥家伙没一点兴趣。我走过去看到地图上密密麻麻的标满了点,线,估计在安排行程了。我倒是希望这次赶紧结束,大家都平安无事,平安回到家。谢老“下午张去买几副护膝吧,这次要爬山,我和你刘爷这老骨头了,戴上舒服点。” 我应了一句。一会刘爷从前面过来了。谢老他俩还是趴在那里研究地图,我叫了路青去买护膝,顺便陪她逛了一会,路青很喜欢逛街,喜欢买些不知道干嘛用的东西,把我的口袋塞的满满的。哎,女孩子都这样么?
晚上还是吃揽锅菜,几天下来我是上瘾了,什么火锅的都忘了。刘爷又仔细的讲了一下行程,安排下车地点和行进路线,这才吩咐大家好好休息,明天将是艰难的行进!五点多大家都被叫了起来,全子正在往一辆金杯车上装背包,大家洗漱好了也帮忙干活。很快准备完毕,二国招呼大家吃早点。 快六点的时候,车驶上了省道,朝南阳方向开去。我看到车前玻璃夹着张XX县林业局的通行证,二国说花钱办的,进山安全些,放车也不会引起注意。看来这次刘爷准备充足啊。谢老和刘爷在车上继续讨论着地图,我们几个闲来无事,听全子讲着沿途的风景,山势开始慢慢变高,变险,已经慢慢进入伏牛山脉了。五月了,山青水明,行在山间公路,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看着远近美景,我们似乎都忘了前面还有危险等着,大家沉浸在这山间美景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车停在了一处偏僻的路段,两边都是很高的山,河水缠绕着公路奔流而下。刘爷说我们要从这里下车了,二国会去前面乡镇停车,然后绕过去和我们会合。大家收拾东西,一人一个大背包,开始准备徒步。不知刘爷和谢老怎么选的路,竟然我们要翻过一座很高的山,貌似还没有路。看着高耸入云的山脊我头都晕了。“谢老,咱们绕过去不行吗?这也太高了,体力消耗会很大啊,别到地方都累趴下了咋办啊?”胖孩 谢老“前后都有村镇,很难绕,我们这么多人,太扎眼,翻过这山还能少走一二十公里,我研究一天了,错不了的。”我们不再出声,看来是段漫长的旅途,我紧了紧背包,又帮路青整理了一下说“累了跟我说,我背!”路青笑笑看着我不说话。
开始上山了,全子在前面带路,谢老,刘爷随后,仝子和胖孩走在最后。山坡上全是一种低矮的灌木类植物,枝丫很硬,不时的扎透裤腿,我看大家的表情就知道都不好受,到半山腰时看到很多大石条。终于有立脚的地方了,我们坐在石头上喘着气,回头看去,仿佛置身半空,公路已经变成一条带子蜿蜒在山间,头顶似乎就是薄薄的云彩,我忘了腿上的疼痛,忘了疲劳,沉醉在这美景之中。 “休息半小时,吃点东西,一口气翻过去,咱们太慢了,天黑前得赶到山沟里。”刘爷吩咐着。我回过神,喝了几口水,东西是吃不下。路还很远,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坟?看着层层叠嶂的远山我心里竟然莫名的有些害怕。休息了一会,大家都恢复了体力,我们继续爬山,这次不是直着往上走了,而是斜向西南方,两个小时后我们翻过了山脊,可山的背面还是一望无际的山,下面是个山谷,有条不大的山间河流,接下来是比上山更痛苦的下山。山坡有些陡峭,往下走非常的费劲,一不小心就有可能直接滚下山,我们不得不打起精神,小心的往下走。 下到河边已经看不到太阳了,山谷里已经有些凉了,毕竟五月份天气还不是太热,大山里温度就更低了。全子领着我们沿河往北走了有三四里地吧,这时看见了另外一条河,从西边的山谷流了出来,河水都不大,最深不过膝盖,大家休息了一下,补充了下体力。“沿这条河往西,三公里左右就是咱们过夜的地方,二国估计已经到了,咱们抓紧休息下,天快黑了,夜间这路就没法走了。”刘爷说着。 我们没敢耽误,毕竟这山里连路也没有,要是晚上就基本没法走了。沿河边路稍微好走了些,大家加快了脚步,终于在天完全黑之前赶到了刘爷说的落脚点。果然二国已经等在那里了。这是河流冲积的一块空地,凹向山里,河水在这里打了个弯,形成一个小浅水坑,周围都是很高的山,加上天又黑,感觉像在井里一样。
大家放好包,都坐在地上不动了,走了大半天,累得差不多了。刘爷吩咐着二国和全子挖了个坑,四周放了几块石头,坑里铺了些小石子。看那架势要升火,我惊道“刘爷,你不是要升火吧?这山里敢升火,被人发现了咋办?” 刘爷笑笑说“呵呵,小子还挺聪明,你看周围的环境了吗?为啥我非要赶到这里过夜?这是山势回环的地方,四周山都很高,人不可能从山上翻过来,只能沿河过来。。。”我明白了,想着也是,从河道过来我们这里地势稍高,只要有个人放哨,完全有时间逃跑,这俩老头考虑的真细啊。 全子和胖孩已经找来很多干树枝升起了火,我们也拿出火腿,压缩馍,真空包装的鸡腿,胖孩还带了北京方便面,这可是我们最爱吃的,河南同志们都吃过吧。草草吃过晚饭,刘爷安排二国放哨,我们几个就把简易帐篷拉开准备休息,估计也不是啥好帐篷,胖孩一个不小心就挂在石头上弄了条口子。夜里果然很冷,裹紧衣服还是睡不着,迷迷糊糊的听见仝子去换二国回来睡觉,感觉自己手脚冰凉,就坐了起来,不知道路青怎样了,她自己在另一个小帐篷里。我睡不着了,就裹紧衣服出去找仝子,他蹲坐在一块大石头后面,刚好能看到河下游,我挤过去坐下。“咋不睡,天还早呢”仝子见我过来就问道。 “有点冷,睡不着,陪你放哨吧。”我答道仝子掏了烟递给我,我俩把烟头捂在手心里抽了起来。“你说这次会有危险吗?我一直心里不踏实啊!”我还是有些担心的说。“看谢老他们这么谨慎,肯定不好弄,要不也不用来这么多人,费这么大事儿啊?”仝子抽了口烟。 “哎,不管怎样我可不想再像上次那样啊,玩命啊那是。”我“别想了,或许这次要顺利的多,哪来那么多倒霉事儿啊你说是不?”仝子笑了笑。“呵呵,那倒是,咱们也不可能每次都那么背。。。”我也想安慰自己一下。靠在仝子身后不知道啥时候睡着了。正做着美梦被推醒了,我睁眼正要说话,仝子捂住我的嘴小声说“有人过来了!”
我精神一紧赶忙坐了起来,顺着河道看,大约一里地左右,几束灯光在晃动着朝我们这边靠近。不会是GA吧?这是我的第一反应。我惊诧的看了一眼仝子。“估计是挖坟的同行吧,别人不会这时候进山的,危险太大。”仝子我跑回去把谢老和刘爷叫了起来。 刘爷很快叫起二国和全子,我也把胖孩和路青叫了起来,谢老要我们先原地等着,他和刘爷过去了。很快刘爷回来了,要我们准备家伙,做好防备。胖孩和全子跟刘爷他们藏在高处,我和二国沿河往下游摸了过去。大概走了三十米左右,我俩隐身在一块大石头后面。那灯光很快到跟前了,大约有4个人,还聊着啥,听口音是南阳那一片的。我想冲出去了,二国却按着我没让我动,一直等那几个人过了我们藏身的地方我俩才慢慢跟了上去。 “干啥的?站着别动!”胖孩喊了一声。我看见胖孩,全子谢老他们走了下来,那四个人吓了一跳,一个人的手电都掉在了地上,估计是吓的。我和二国也跟上去喊道“别动啊,谁动弄死谁!”那几个人傻愣愣的站着,头也不敢回。刘爷走了过去,拿手电照了照。是俩中年人另外俩还是孩子,估计就十五六岁,一个人扛了把铁锨,中年人拿了把头,其它的倒没带啥。 “你们是干啥的?大半夜的跑这深山里干啥来了?”刘爷问道。那几位一看是个老头,似乎不太害怕了“叔,俺进山挖药材的。趁早上想挖点好药卖钱。”一个满脸胡茬的中年人笑着答道。“扯尼玛的淡,后半夜你挖药材啊?干啥的?”二国狠狠的骂了一句,拿着一把短刀就冲了过去,我赶紧拉了一把。这把那几个人吓的不轻,都一趔趄想往后退。“老实说吧,我们也不是GA,是真正挖药材的,在这里扎点儿,再不说实话就不客气了啊!”刘爷慢悠悠的说道。 几个人沉默了一下,似乎考虑了一会。这时那个中年人说“叔,说实话吧,看你们也不是GA,俺是进山挖宝的,这条河前面有古墓,都快被挖完了,我们过来看能捡些古董卖钱不。。。”
果然是挖坟的,看来刘爷说的是真的,这附近古墓肯定不少。“呵呵,挖坟的?你们知道盗取文物是要坐牢的不?年纪轻轻的干点啥不好?赶紧回去吧,这深山里别弄不好把命搭上了,幸好遇到我们,遇到真正挖坟的估计你们就玩儿完了!”谢老上前说道。“是,是,叔您说的对,俺不挖了,俺几个这就回去。。。”中年人说着,其他人也应和着说不挖了。 “那还不快走?等啥呢?”二国吼了他们一句,这几位掉头就跑,连地上的手电也不敢捡了。看着他们跑的看不见灯光了我们才回营地,大家也没了睡意。“看来这个地方越来越不安全了啊,咱们还得加快速度,越早越好,这里很快就会引起ZF的注意了!”谢老似乎有些担心了。“那我们尽快吧,有可能的话把挖的时间缩短一些,争取时间。”刘爷说道。 看表已经过四点了,我们商量了一下决定摸黑前进,希望能争取更多的时间。二国和仝子打扫痕迹,我们几个收拾东西准备出发。事实证明摸黑前进是很困难的,到处是石头,灌木丛,走起来非常慢。天很快有了亮光,我们的速度也快了起来,六点多的时候来到了一片河谷地带,山沟突然开阔了许多,两边的坡也变缓了不少,低缓的地方竟然有住过人的痕迹,一些很矮的石墙还矗在哪里。 “这里是五代十国前后的墓葬群,以前可能是个村子,还不小,东面缓坡上埋了很多坟,都是些穷人的,没啥好东西,但还是快被挖光了。”刘爷指着对面的缓坡说道。我们对这个不感兴趣,继续往前走着。经过那处缓坡时我们还是震惊了,这简直就是在挖红薯啊,地上全是坑,人骨头到处都是,陶片,瓷片,还有河南地区很常见的黑边瓷碗,一片狼藉。我们都不愿多看,快步走了过去,可能心里都会不舒服吧,因为我们也是干这一行的,我们做过的和将要做的都和他们一样。。。。。。 沿河边走被挖坟的痕迹几乎没断过,也有稍微大些的,不过都是从顶揭开,啥也不剩。看得我们有些麻木了。 刘爷说快要到了,我们连早饭也不敢吃,饿着肚子坚持着。一直走到十点多才来到一座骆驼一样的山跟前,山不是很高,也不算陡。刘爷说要翻山,我们就地吃点东西然后一口气翻过去。听说还翻山我腿肚子直抽筋,不是我体力不济,从昨晚四点一直走到现在,况且昨天爬了一天山,昨晚还没睡好,谁TM那么好体力啊?看路青累的不轻,我走过去把她的背包硬要了过来,休息了一个小时,终于缓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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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个小时我们再次被翻山折磨的死去活来。山的另一面没的说,还是山,不过山势缓了很多,没那么多的悬崖峭壁了。我们最终的目的地就在这座山下。山下是个较低的缓冲带,但是不平,是个斜坡,正西面是大大小小的山包包,两边的山却是很高,这个地方只能在傍晚的时候才能见到阳光,我四周看了看,也没看出什么门道。刘爷说就是这个地方了,我们站的地方就是坟的上面。 我有些吃惊,就是这里?看不出这地方有啥好啊,难道我的水平又跌了一个台阶?连山龙也看不出来了?那我还干毛啊?正当我郁闷的时候仝子说话了“刘爷,我看这地方不是啥好地方啊,咋会有大坟呢?”呵呵,看来仝子也没看出来,应该不是我水平下降了,或许这是个大手笔,我们学艺不精罢了。我等着听刘爷咋说。 “谁告诉你这是风水宝地了?这里风水不好,甚至说是个不祥的地方!”刘爷说道“啊?那谁会埋这里啊?不是脑子有问题吧?”胖孩说道“这是个阴寒地,以前有听说把属阴的人埋在阴寒之地就能保存尸体不腐,也有说这种地方阴气重,常年聚集不散,能做养尸地。。。”谢老解释着。“养尸地?没弄错吧谢老,那咱还挖啥啊?肯定不是啥好东西!”一听见养尸地我有点急了,上次的经历让我终身难忘,那恶心的画面又浮现在眼前了。 “没说一定是,只是有这种可能,不过我探过了,这是个典型的汉代墓室,有墓道还有耳室,应该不是养尸地,养尸地是不会把墓穴挖这么大的,反而会泄气。估计是想尸身不腐的人。”刘爷赶紧补充了一下。希望不是吧,我真是对那种地方恶心透了。
刘爷已经把大概的位置给我说了一遍,现在的问题是我们从哪里动手。根据刘爷探坑的结果下面是个石头墓,不是砖墓。我倒是没挖过石头坟,不知道具体的情况,也不好插嘴,就在旁边听他们安排。“老刘啊,咱们还是从后室直接打下去吧,如果运气好直接挖透能省不少麻烦,从正面进我真不放心。”谢老说 刘爷“你说的有道理,可这墓顶有多厚可吃不准,而且有四米多深,挖起来费劲,万一挖不开就麻烦了。从正面保险一点,也可能没咱想得那么凶险。”看他们一时拿不定主意,我站到了路青跟前,“青儿,咋样,累不累,累就坐那歇会吧,也没啥事,等他们研究好了再说。”“我还好,你没事吧,背俩包。。。”路青问道。 “我好着呢,老爷们儿这算啥啊,呵呵。”我差点没累死,但面子还是得要啊。路青笑笑看着我“吹吧,要是不累回去帮我背回去吧。”“没问题,就是要我背你我也能背回去。。。”正和路青吹牛谢老就叫我了,已经决定了,从后室挖,打竖井。我和全子清土(有朋友告诉我说挖土都放一块塑料布上,拿完坟里东西直接把土倒回去就行了。其实这种方法是最常用的,我也没交代,挖大坟的时候土还是放雨布上,就是块大些,用小块的兜住再放到远点的大块上面,完工后再一点点运回去填上。),二国和仝子轮流挖。 这山坡上的土不是太好挖,竟然有很多碎石头,这些石头是河边才有的那种小块的卵石,我看着这石头有些不解,这坟怎么会来这么多卵石呢?难道这里是河道?没道理啊,这地方这么高怎么也不会有河啊?我忍不住问了谢老。“真是傻孩子,这是坟主自己弄来的,估计埋在坟上的,就是这种卵石压住坟头防止阴气泄露的。”谢老说道。 “那也不用费老大劲弄卵石啊,啥石头不是一样,从山上采不是省劲?”胖孩说道。“呵呵,要的就是这卵石,估计是在河底挖出来的,据说这种埋在河底的卵石经过长年的山泉水浸泡非常的阴冷,埋在坟头正好可以防止坟里的阴气泄露,就像起屏蔽作用的。”刘爷补充了一句。
看来这坟主是个不简单的人啊,似乎懂的很多。无形中也给我们挖坟增加了很大的难度啊,一铲子下去全是石子,他俩轮换了三把了,挖了近一个小时才挖下去不到一米。“这样不行啊老谢,这进度太慢了,照这样挖下去啥时候能挖通?”刘爷有些急躁了。谢老“那咋办,这整座坟都是石子,炸药估计效果不好,还怕把坟炸塌了,毕竟这么多石头,墓顶受力很大啊。” “试试吧,用最小量,先炸一些看看,如果不行就挖。”刘爷说道。“好吧,既然这样就试试吧。”谢老“全子拿炸药去。”刘爷吩咐着。很快炸药拿来了,二国很费力的往下打了二米的探洞,然后把炸药用钢丝绳系了下去。弄好后谢老要我们都退出坟顶的范围,二国点了引线。轻微的震动传来,坟顶没啥变化,看来爆破的很成功。我们都没过去,二国一个人往下挖了起来,二十分钟左右我们都快等不及了,二国跳出来说炸开了,不过炸的洞有些小,需要再稍微挖一下才够一个人下去。 不管怎样总算起效了,又接着爆破了3次才快接近墓顶了。前后折腾了三个多小时,下午快五点我们才打到墓顶的封石。大家终于松了口气,谢老让大家都休息吃东西,这次休息了两个小时,大家恢复了体力后才准备开顶。这次是仝子下去开洞,半个小时后仝子上来了“打不开,石头是整条的,很厚,我凿了近十公分还没透,估计是条石(非常厚的整块石,就像一些寺庙前面的台阶石一样,厚的能有几十公分厚。一些老的拱桥上面也常用。)看来麻烦了。”
“咋会是条石啊?咋会这样啊?”刘爷有些坐不住了,看起来他已经着急的不行了。“老刘,你太急躁了,别急,太着急坏事,你一把年纪了控制一下。”谢老说道。“条石,那可是大手笔啊,一般人哪有这个能力?我是怕夜长梦多。。。”刘爷还是着急的走来走去。 “谢老,不行还炸开吧,一炮下去准开。”胖孩似乎跟耐不住性子。“不能炸,一炸整个墓顶都得塌下去,到时下面啥都得砸烂了,咱们连这些石头都搬不开,还拿啥宝贝啊?”谢老瞪了胖孩一眼。看来这次真是麻烦了,要凿开这个坟至少得一天,我们几个还得轮流上阵。又研究了半天,温度也降了下来,有些冷了,最后决定还是凿开,因为再重新从墓道那面打洞不见得比这快,而且下面估计也是条石,不如直接凿了来的快。 晚上大家还是草草吃了些东西,接着干活,我,仝子,二国,全子四个人轮流凿,胖孩太胖,下不去,只好在外面打下手。一直干到快凌晨才休息。第二天一早又开始,终于在中午前凿穿了,全子兴奋地爬了上来“透了透了”。大家很高兴,二国开始往洞里系制氧机,看他们用的这玩意比我们的大多了,有我们用的两倍大小。一连系下去3个,仝子已经在洞四周打了三根钢钎。 等了一个小时,二国又把一根蜡烛点着放了下去,我想这刘爷的手下真是细心啊,比我们可是强多了。看到蜡烛火苗跳的很欢,应该没啥事了,于是准备下去。“下去后二国先检查看又暗扣机关没有,安全后再动手,东西捡重要的拿,拿够就出来,别贪,都记清楚了!”刘爷开始安排了。 第一波二国和仝子下,我和全子随后下。我和胖孩很快在绳子上打好了死结,一米一个,他俩穿戴好,挂上制氧机慢慢溜了下去,看着安全绳在一点点往下滑,似乎他们在移动,范围还不小。等了五分钟左右,二国喊了一声安全,我和全子也溜了下去。
这个坟真是把我惊住了,我还没进过这么大的坟,主墓室非常大,墓顶也很高有近两米,地面,四周墓壁全是石头,而且块都很大,墓壁上还有笔画,不过脱落了,隐约还能看到些鲜艳的颜料。木头放在正中央,石棺,不过很奇怪,这个石棺非常的小,只有正常木头一半大小,难道是个小孩儿的坟?我有些弄不明白了,是哪个小孩这么NB能建这么大个坟给他? 主墓室已经被我们搜了一遍,但是啥也没发现,这让我们有些意外。我们往墓道走过去,不得不说,这个坟里非常的冷,冻得我们只打哆嗦,墓道两边倒是放了不少东西,全是日常用具,陶壶,陶盘,耳杯,陶罐,甚至还有几件是红陶。全子过去开始打包,我们进了耳室,结果很令人失望,耳室里什么也没有,唯一墙上的壁画也看不清楚了。我们实在看不懂坟主在玩啥!仔细的检查了四周和地面我们又回到了主墓室,围着木头转了几圈,仔细看了看,没啥特别,肯定也没暗扣,似乎连石钉都没有。我看了看二国和仝子,决定开棺。 钎子打下去,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撬开了,我们都很意外。仝子架着钢钎,我和二国一推棺盖就打开了,全子跑过来打着手电往里照去,又是让人不可思议的一幕,TMD里面是一个石函,石函上面还放着一块长方形的玉,比烟盒稍小一些,旁边还有镯子,腰带和发簪,那个发簪还是个简单的凤头造型,腰带上的布已经化成碎沫了,只剩下些金线和一个凤凰扣,看颜色这些应该都是金的。谢老已经在上面喊了,估计我们下来时间也不短了,便不敢再犹豫,盖好盖子,把东西全拉了出去,我们也一个个爬了上去。 上来后对谢老他们大概讲了下面的情况,似乎有很多不合逻辑的地方。谢老听了我说的沉默了半天,刘爷也不说话,好一会谢老才开口道“按这坟的规格起码是个高官,就是皇室的人也不过分,可为啥没有埋人,而是放了些女人的东西在里面?坟里没机关,陪葬品也少的可怜,有些说不过去啊?似乎这根本就不是坟,只是为了埋这个石函。”“老谢,还是别想了,咱们回去打开石函看看再说吧,这个坟我感觉没那么简单,说不定这石函里就是无价之宝。”刘爷说道。 “刘爷说的有道理,咱们还是先回去看看东西才能确定到底是怎么回事。”仝子说。“这事是有些不对劲,这根本不像是个坟,弄的这么严实,可里面连一点机关都没有,也没埋人,这咋也不符合大坟的路子啊?”二国也忍不住说。这次得手太容易了,虽然前期工作很辛苦,但是没危险却是我们最希望的,也是我们最感觉意外的。总觉得少了点啥,心里不踏实。
“不说了,赶紧填土,回头再讨论这事吧。”刘爷催着我们开始回填。下面炸开的,所以土不够,只好在2米处架了钢钎,搭些碎石又铺上雨布把洞填上了。一切弄好打扫干净已经不早了,我们顾不上累直接返回了。一路无话也不必赘述,只是回来路上翻山时不小心弄烂了一个陶盘有些可惜。第二天晚上我们顺利回到刘爷家里。俩老头没顾上休息就去研究那些东西了,我们几个累得话都懒得说,躺下便没知觉了。 又醒来时已经第二天中午了,到院子里洗脸,看到路青和全子在做饭,不知道谢老他俩怎样了,有啥结果没有。洗漱过后就去帮路青他俩做饭,吃饭的时候俩老头也起来了。我忍不住问他们有发现没有,俩人都不说话,都说吃完饭一起看。大家也都忍着好奇心很快的吃完饭,连收拾也不收拾了,直接进了那间小屋子,大家站在周围,谢老关上门打开昏黄的小灯泡。 “这些东西我俩都仔细看了,来头很大啊,单这陶器来说,每件都做工非常的细,比我们以前弄出来的要好的多,这些金饰品我们有些吃不准,按道理来说这带凤纹饰的一般要皇室的女性才有资格佩戴,一般老百姓是不许佩戴甚至拥有这些东西的,由此我们断定这应该属于某个皇室的女性。再看这个玉,通体翠绿,透光度非常的好,颜色也纯的很,是上好的南阳玉,可这玉竟然是块没完工的玉,只刻了一个很奇怪的符号,其余啥也没有,甚至连边都打磨的不是很细致,我俩也看不出啥问题。”谢老一个个的介绍着。 我仔细看了看那块玉,正面刻了一个像‘山’字的图案,其余便啥也没有了。这不像是文字,说是符号吧也不太像,似乎没有啥规则,很随意的刻上去的。谢老接着说道“最奇怪的是这个石函,我俩也是思虑再三才打开的,里面就是这个东西。”谢老拿出来的是一块金属的牌子,有巴掌大小,表面发黑,上面似乎还有纹路。“这是银的,已经确认了,上面刻了很多线条,没有规律,看来是装饰用的,背面有个字有些模糊,大体能看出应该是个刘字。这个回去后会让路老头帮忙鉴定一下。”谢老又拿出几个花生米大小的东西说“还有九颗这样的东西,是金子,就是普通的金子,其余啥也没有了。” 就这些?那是啥意思?这是谁的坟,为啥不埋人,为啥埋这些东西下去?我们一头雾水,看来他俩弄了半天也没找到答案。我已经对这东西失去兴趣了,古人就是喜欢玩些小聪明,把简单的事情搞复杂,我们只是挖坟的,真不想去研究古人想的啥。事情就这样搁到一边了,谢老和刘爷都对这次的东西很感兴趣,于是商量只把陶器和金饰卖了,那个玉和银牌留下,他俩还想研究研究。自然没人反对,大家似乎都失去了兴趣。日子又恢复了平静,我们依旧胡吃海喝,到处瞎逛。只是谁也没有想到,这次只是个开始,还有更多的秘密在等着我们,更多让人头疼的事正接踵而来。
在店里待了一段时间,也没出远门,无非和仝子他们几个去城里喝喝酒吹吹牛,期间谢老把河边出土的东西卖了,仝子跟着去的,黄河石谢老自己留下了,那个白瓷卖了个好价钱,玉瓶也卖的不错。总之又分了不少钱,我让胖孩又去存了一次,钱太多放家里太不方便了,我发愁如何把这钱名正言顺的存起来。胖孩建议我开个啥店,然后就一个月定时去存些,我怕税务局查我也就暂时搁置了,胖孩的同学结婚,这小子要回唐山一个星期,走了也好,老子也清气几天。 这天闲来无事,我和路青在后院弄饺子馅,突然想吃饺子,我俩一商量就自己做了。突然我电话响了,一看是个陌生号码,以为是胖孩打的就接了“张哥,我是全子啊,你在家干啥呢也不来找我玩了?”“哈哈,我以为谁呢,是你啊,你师傅好吧,二国咋样了?”我问道。“都好着呢,就是闷的慌,最近也没啥事了,天天在家呆着,都快长毛了。。。”全子无精打采的说着。 “那来找我们玩啊,天天带你去喝酒咋样?”我“好啊,那我今天就去张哥,到了给你打电话啊,挂了!”说完电话就断了。“哪有这么不识让的啊,我随便一说他还真来啊?”我有些无奈。“呵呵,活该,没事乱说话,你就领着人家喝酒吧。”路青倒有些幸灾乐祸。 中午吃过饺子躺在椅子上看书,路青在涂她的指甲油,说是能防止灰指甲啥的,把我脚趾头整的一个红一个蓝,乍看以为是妖怪。她倒哈哈大笑说这叫脚美容,正闹着电话响了“张哥我快到了啊,你来车站接我吧,我到东站下车啊,挂了!”我还没接上话又挂了,咋尽碰上这种急性子啊?没办法,和路青一起去了东站,不到一个小时一辆鲁山至郑州的车停了,全在背个包跳了下来,看见我就冲了过来把我抱住了“张哥,哈哈,可见到你们了,青儿姐,你们还好吧?谢爷好吧?”“都好着呢,走,哥哥带你玩去。”我招呼他上车。“全子啊,你跟刘爷说了吗?咋说来就来了?在家没事干?”我问道。
“没事了,刘爷出门了,去湖北,说是帮一个朋友忙,没说干啥,我天天在家都快闷死了,就来找你们玩几天。”全子兴奋的说着。“那二国呢?也没事?”路青问道。“二哥啊,他去南召那边了,过几天就回来,好像有好点子了。”全子。“啥好点子?那个地方有些啥给我俩说说!”我说。 “南召附近的山里古墓多了去了,前些年我经常和师傅去挖,就是没挖到啥好东西,你们那咋样?是不是大坟特别多,挖起来也爽啊。”全子喋喋不休的跟我问这问那,就像一个没出过门的小孩儿一样。“我们也是天天玩,屁事没有,都快闲出病来了。”我“那你去我们那玩啊,咱们去挖一次,二哥手里有很多好地方呢!”全子两眼放光。“那你们咋不挖?还等我们去啊?”我点上根烟说。 “二哥说能少挖就少挖,留些好的当苗子。”全子我“当苗子?哈哈,二国真是人才啊,这也留苗子?你们有啥好地方说说听听,有机会咱们去挖一次。”“这次二哥去的就是个好地方,据说一片有五六个,埋的很浅。要不我给二哥打个电话问问,咱一起去?”全子 “好啊,不过先回家再说,今晚带你喝酒去,再尝尝郏县的正宗饸烙面咋样?”我“好好,我都馋死了,哈哈,青儿姐,到时你也和我们一起去挖啊!”全子眉飞色舞,估计这小子没咋出过门。 晚上去郏县城大吃了一顿,又买了很多熟食小菜,回到店里继续喝酒,直到全子喝趴下了我才把他弄屋里睡觉。第二天一早,我刚起床发现全子不见了,走到前厅才发现这小子出去吃早点了,还带回来不少。一见我起来就喊到“张哥,我给二哥打电话了,他说好,正发愁没人呢,问咱啥时候去。”
这小孩儿真是的,咋这么急呢,我起码得准备一下吧?心里有些郁闷了,挖坟不是旅游,说去我还心里有些担心。告诉全子先别急,我准备一下。把这事告诉了谢老,谢老说去吧,锻炼一下也好,我总是半吊子水平,自己去一趟也长长能耐。我自己还是不踏实,最后只好厚着脸皮去找仝子,他倒痛快,直接答应了。跟二国通过电话,他说是浅葬,不用啥重装备,要我们简装就行。我计划着不让路青去,可这丫头死活不甩我,非要去,只好一起去了,我是真怕自己照顾不好她啊。 停了一天,捡了些轻巧家伙就出发了。按理说我至少也得有个计划啥的,可一让我做主我倒不知道该咋弄了。还好仝子在,啥事也有个靠山。中午到鲁山,全子取了些必须的家伙又买了一条烟一大袋子吃的,这才上路。 见到二国时已经下午三点多了,这个地方是在去南召的路上,山沟子里,路两边全是高山,山谷一个接着一个,不时有小河从山谷里流出来。要是旅游这里真TM是个好地方。二国招呼我们把车停在一个小旅馆后面,这旅馆估计一年也没几个人住,门口的招牌赫然挂着“XXX干店”,这TM跟回到旧社会似的,一排低矮的平房,谁会来这里住。不过没人更好,倒安心。放好车我们背上背包就跟着二国进屋了,我不得不说,这小店外观吓人,里面倒还算干净,连窗台上都擦的干干净净的,竟然还可以洗热水澡。呵呵,看来还不错。我们痛快的洗了个澡,二国叫了饭就在屋里吃了,他大概介绍了一下说是个古墓群,有五六个,沿河埋的,估计是隋唐时期,是实葬(就是墓室比棺材稍大一点,上面填满土,跟裸奔土葬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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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这倒安心了实葬没啥危险,出东西也快,就当旅游了吧。大家吃完就窝在屋里看电视睡觉了。等早上出发。早上五点左右,天已经亮了,我们也洗漱好准备停当跟着二国出发。进山的路是沿着一条时隐时现的小河,开始的时候还有路,估计是附近放羊或者放牛的时间长踩出来的。走了二三里就没路了,两边变的很窄,不得不脱了鞋子从河里走,深一脚浅一脚好容易走了有二里多地,这时河床变宽了,我们又沿着干河床开始走。两个多小时后来到一片山间小盆地,四周山势稍微缓了些,河在这个地方聚集了一个水潭,水很浅,末不过膝盖。左边的岸上是块相对较高的土坡,长满了一米多高的草。 我仔细的看了会,发现这里真不是啥风水宝地,虽然也是靠山稳固,明堂带水,可这四周的山也太高了,挡了龙气也挡了风水,这本身就是不吉利,这古人也不见得都是风水迷,估计古代的风水也是有钱人的奢侈品,一般人只要埋高地不受水淹,避风口不受风侵就基本可以了。二国指着坡地上说“就在那里了,三个连在一起,另外两个在高处,这俩还有石头片护坟,估计是有钱人。” “那咱先挖哪个啊二哥?”全子问道。“先挖高处的吧,那俩大,看出的东西差不多咱就不挖下面的,你们看行不?”二国看着我们说。“好吧,听二哥的,挖上面的。”仝子说。路青往回走了几百米蹲在一处较高的背阴地,我们四个拨开草丛往上走去。
很快二国找到了记号,我们开始清理周围的草,等清理出来以后我们发现这两个坟TM一点都不小啊,从二国探洞的痕迹看连起来长宽超过四米了,看来没错,是个有钱人。我没挖过这样的坟,不知道咋下手,二国说从坟的后面开挖,直接挖到木头,从头部位置开棺,一般这东西是放在坟主双肩位置,运气好外层棺也会有些东西。全子在二国指挥下已经下铲了,刚挖下去半米没有就挖到一层石头,我看了看就是这附近山上的石头,被整片的草下来护在坟的外围,我们挖出来几块就不去管它了,直接往下挖,下面是石灰层,我换下全子,又几铲子下去我纳闷了,出来的土带出了很多黑色颗粒,不会是有毒吧?这是我的第一反应,仔细观察了一会好像不是,二国捏了点闻了闻又捻了一下“没事儿,是木炭,估计是防潮用的,毕竟这里离河近。” 我们想想也是就继续往下挖,果然没多深,不到一米半就挖到圈顶的石块了,这时仝子接手揭顶,这是他的特长,很快两块石板起了出来。坟里的情况也看清楚了,很奇怪是个石棺,外围啥也没有,只在木头大头一端地上插着块石碑,有二十公分高,顶上是三角形,通体长方形。我们对看了一眼,这TM啥意思啊?灵牌不是放这个地方的吧? 仝子又起上来几块石板,终于下面能站着人了,我跳了下去,仔细的看了看那石牌,这画的龙飞凤舞的好像不是字,但似乎又是字,这是个啥东西?我脑子飞快的转着,这东西似乎在哪里见过啊?二国看我发愣就问“咋了?是啥东西?”“我也不清楚,好像在哪里见过,就是想不起来了。”我边想边说。“你上来我看看再说。”二国接着下去了。“这不是镇宅符吗?好像是,咋弄这里面来了啊?”二国也是一脸不解。“镇宅符?不会是封印吧?”全子冷不丁来一句。
“这里面是不是不吉利的东西?故意整的压邪用的?”仝子也插话道。他们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记得小时候谁家里有祸事,就会请大神来家画些这样的符咒,字不像字,画不像画,用毛笔蘸朱砂写在黄纸上,然后让主人贴在堂屋大梁上,或者贴在门后面,能驱邪避煞,难道这东西是个邪煞?我心里有些发麻了。 “那咋办,这还开棺不开?”二国也没了注意,毕竟干这一行的心里都有些顾忌,能不招惹麻烦尽量不招惹,人命才是最重要的啊!挣了钱没命花有屁用!“二国你上来吧,我开!”仝子戴上手套眼镜准备下去。“仝子,小心点,不行咱就别开了,又不是啥值钱的坟,不挖也罢,千万别出差错。”我心里有些不安。 “没事儿,怕啥,这大白天的,还能蹦出来个僵尸啊?”仝子笑了笑就下去了。我心里怦怦直跳,千万别有啥意外啊,多少大坟都过来了,千万别栽在这小坟上!棺盖很快被仝子打开了,可里面的一幕让我们大吃一惊。只见尸体的头部被一根很粗的竹签或者木签从头顶一直穿透下巴,死者嘴巴张的很大,有些歪,看样子是在活着的时候被穿透的。我看的有些恶心,差点吐出来。仝子愣了一下手估计松紧了,棺盖直接翻了下去,我们往下看的时候更吃惊了,尸体的手上脚上都被很宽的竹片扎透了,似乎竹片上还刻着一些奇怪的花纹或者说是文字。尸体全身啥也没有,估计是裸体埋下去的,整个棺材里连根线都没有,我们惊诧的同时还有些失望,忙了半天狗屁没见着,还落个恶心加害怕。“咋办?TM空坟,今天真是邪乎了!”仝子看着我们。“上来吧,也别盖了,咱直接把这坟填实算了,这坟有点邪乎!”二国似乎也没底儿了。
“二哥把那个石牌拿出来吧,回去让刘爷看看啥意思,咱以后遇上也好注意点啊?”全子说道。想想也对,反正也没啥事发生,就算是镇邪啥的估计也是古人迷信,我们挖了这么多次真没见过啥邪乎事儿不是?就叫仝子把那牌子弄了上来。 “那个坟还挖不?这个都这样,那个不知道埋的是啥玩意儿啊!”仝子说。“还是挖了吧,要不大老远白来了,说不定能从那个坟找到些线索!”二国说。还是二国有些心眼儿,这俩坟埋一块,肯定有关联,说不定打开就知道这个坟是啥意思了。仝子上来后我们很快把这个坟彻底填瓷实了,还扔进去很多石块,把口子封的很严,也算是一种自我安慰,就算有啥邪乎东西也被封在里面,别出来害人啊! 第二个坟挖的也不顺利,土里很多碎石,挖起来非常费劲,我们几个轮流挖了一个多小时才挖到坟顶,一样是石板顶,这次我们起开了个更大的口子,依旧是石棺,外棺倒是放了几件东西,一件铜制的灯盏,里面还能看到灯芯留下的印子,估计封坟的时候还是亮着。另外几件是个十公分高的小铜佛和一个瓷碗,一个瓷罐子,看样子有些像青瓷。 总算是有收获了,全子下去把东西包好装了起来。二国把棺盖撬开了,可这个棺材里更让人受不了,竟然是具儿童的尸体,估计就五六岁,但那死的姿势让人毛骨悚然,双手朝上,五指分开,双腿也弓着,这是个啥造型?明显是活埋进去的,这小孩用手推用脚蹬,连死都保持这个姿势。这算是陪葬?为啥要小孩儿陪葬啊?竟然还是活葬,我一时有些接受不了。“真TM没人性,这是个孩子啊?”二国气得直骂娘。 “你们有啥看法,我是没一点头绪,看不出来这俩坟有啥关系。”仝子看着我说。“我也不知道,不过看着坟的格局和位置,这小孩估计有两种可能,一是这个死的人在这片是个大人物,死后这小孩算是陪葬。二呢这个死者是个恶魔之类的人,估计就是作恶多端的人,被人钉死后又拿个童男的纯阳气配合镇邪符镇住他,除此之外我再想不出啥合理的解释了。”我分析道。“有可能吧,看来这趟是赔本了,咱们也别管那么多了,还是回吧,看着心里不舒服。”二国似乎有些受不了。“那下面的还挖吗二哥?”全子问道。 “还是别挖了吧,看样子也没啥好东西,咱们也别出乱子了,我总感觉这地方不吉利,咱还是回去吧。”仝子抢先说道。我们不再讨论这事,干紧填了坟,打扫好周围就撤退了。下到河道叫回路青开始往回走。估计大家心里都不痛快,没挖到好东西倒是其次,遇到这么臊气的事确实让人心里不爽。一路上大家都不说话了,路青问我咋了,我就把事情跟她小声说了一遍。 在过一处很窄的山拐弯处时意外发生了,全子滑了下去,二国抓了一下没抓住,差点也摔下去,下面离河道不高,也就三四米,可当我们下去救全子的时候发现全子腿断了。这倒是个很让人郁闷的意外,这么低的地方下面还是沙土,怎么就摔断了腿呢?“二哥,张哥,是不是刚才那个坟在报复咱们啊?”全子疼得直咧嘴。“别瞎说全子,这是意外,和那坟没关系,你别瞎想啊!”我赶紧打住他,我可不想让大家害怕,以免乱了阵脚发生别的意外。二国背上全子我加快速度往回走去,希望尽快赶到医院,全子的腿别出现意外啊! 到那段水路时大家连鞋子也没脱直接蹚水就过。就在出水上河滩的时候仝子摔倒了,被石头绊倒的,本以为没事,谁知仝子站不起来了,我跑过去一看就傻眼了,仝子的左腿被挂了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有十几公分长,鲜血直流,我看着晕血,路青赶紧跑过来帮仝子包扎了一下,可很快啥布上面已经被血渗透,看来仝子失血很快。这下该我慌了,离公路还有几里地,得赶快出去才是,我背上仝子吃力的往回走着。这是咋了?难道真是那个坟有问题,封印的是个邪恶的东西?可这啥世道了还有这些东西吗?我不相信!
瞌睡的不行了,明早起来更吧。
全子和仝子都被及时送到了医院,问题不是很严重,全子腿骨折,可能要休息个把月,仝子缝了三十多针,输了不少血。二国蹲在外面抽烟,他说自己很后悔不该草率的带我们去挖坟。我叫他不要太自责,谁知道挖个小坟会出这么大的事,再咋说这也属于意外,并不是谁的错。 二国打电话给刘爷了,我也向谢老汇报了一下,结果遭到一顿怒骂。谢老已经赶过来了,我们只好等在医院。其实我心里也是很郁闷,怎么会出这么低级的错误,我们也算上山下乡无数次了,咋就受伤了呢?路青看我脸色不好“挨骂了吧?别太放在心上了,就是个意外,我会跟谢老说的。”“我知道是意外,可如果我不叫仝子来就没这事了,这次是我太冲动,对啥都没准备,我应该负责任。” 路青“你能负啥责?人都伤了你还能替他疼?别胡思乱想了,已经过去了。”哎,我真是个没用的人,凡是我领头的事总要出问题,我对自己越来越没信心了,或许真该退出了。。。。。。晚上九点谢老才赶到,一见到我也不说话,直接走进去看仝子和全子的伤,我们乖乖的守在外面,谁也不敢说话。一会谢老出来了,把我们叫到医院的院子里“你们都干过不少次了吧?这么小的事儿都能受伤俩人?你们都是干啥吃的?咋说都不会小心,总有一天会出人命的知道吗?。。。。。。”谢老骂了好一会才点了根烟不理我们。 “谢老,这次是我太大意了,不该带他们出来。”二国小声的说。“别说了,有啥意义?咋受的伤,挖的啥坟?”谢老缓和了一下语气。“就是俩普通的实葬坟,也没挖出来啥东西,陪葬坟里出了几件。他俩是回来的路上出事的。”二国如实说着。 “陪葬坟?咋会有陪葬?那不是大坟吗?”谢老看着我们。“俩坟是埋挨着的,主坟里面很奇怪,埋了类似镇宅那样的符,我估计是镇邪用的,石头是裸葬,手脚头上都被钉了竹签子。我们也不知道是啥,感觉不吉利就给填实了。”我把里面情况说了一遍。
“镇邪符?你们拿出来啥东西了?”谢老有些不安了。“把那个石头的符拿出来了,我们想着让刘爷看看是啥东西。别的啥也没动。”二国说。“走,张先去找个地方住下,偏一点的,别太显眼,都不开车了,咱们走过去。”谢老吩咐着。我很快在城边儿找了个小旅馆,草草登记了一下就回去找谢老。他们买了些吃的,到屋里也没说话要我们先吃饭。吃晚饭二国把那石符拿了出来。谢老仔细的看着。 谢老越看脸色越不好。我估计是有事,就问道“谢老,咋了,这石头有问题?”谢老抬头看了我们一眼道“这是一个镇墓神符,一般是化解凶煞,安坟息事用的。常见的如果人横死怨气大,家人怕出事不吉,就会请一道这样的符在下葬时焚化以防止变厉鬼的。但是很少见有刻石镇墓的,除非是不想坟主转世,永远留在坟里受罪才会用这样的凶符阴刻在泰山石上面,立在坟主头部。照你们说的坟主还被钉了四肢和头部,这是五元通地,将坟主魂魄都要钉在这坟里。看来这坟主生前不是凶神恶煞就是被人陷害。” 我们都倒吸一口冷气,这么歹毒的手段?让死人都不得安生!“那为啥还要找个小孩儿陪葬?”路青问道谢老接着说“可能是当时的人做了这么歹毒的事怕损自己阳寿,给家人带来恶报,这才陪葬童男化解冤孽。”“这古人也太恶毒了吧?居然陪葬儿童,还是活埋,这就不怕自己遭雷击?”路青有些愤慨了。
“这儿童很可能是当事人的亲子或者直系亲属,因为用别人家孩子是不起作用的。这人也当真是够心狠手辣啊!”谢老也感叹道。哎,闹了半天挖了个这么不祥的坟,让我们几个心里很不舒服,想到他俩的受伤,更让人心里毛毛的。 “谢老,那他俩受伤不会和这个坟有关吧?我心里有些不安,总突突的跳!”二国有些担心的说道。“你们别想太多,估计是意外巧合罢了,如果是报应我们这些人哪个都该没命好几回了不是?”谢老是安慰我们。 “就算是报应他俩,事儿也过去了,人家也没要他俩的命,说明这事已经结束了,你们也别胡思乱想,好好休息一阵子,让他俩也好好养伤。”谢老。这晚睡的很不踏实,老梦见那个坟,弄得我一夜几乎没睡,第二天天刚亮我就出去找卖早点的。出门时竟然二国也在门外吃早点,我问他咋起这么早,二国说睡不踏实,老早就醒了。我估计也和我一样,就没说啥埋头吃豆腐脑。 这几天过的不是一般的郁闷,照顾仝子吃饭,睡觉上厕所,还得给他和全子洗换衣服,这儿护士都TM大爷似的,喊八遍都不见人,这住院费真TM花的窝囊。好在仝子生活慢慢的能自理了,我也轻松不少。路青不时也会过来看看我,这给我不少鼓励。在医院闻了半月福尔马林味,终于解脱了,全子的石膏还没拆,仝子基本能走路了,这让我也安心不少。全子似乎一直对那个坟耿耿于怀,无论我咋说他都不相信,就认为自己遭报应了。哎,我看对他心理的打击才是对他的报应啊。
回到店里,先去找谢老,他在看从坟里挖出来的东西,见我和路青进来就说“来吧,看看你们弄出来的东西。”我“是啥东西,我看有几件青瓷!”“是青瓷,不过是很一般的东西,罐子还摔坏了,不值啥钱,重点是这个灯盏和佛像。”谢老说到。(青瓷,商周时期便有发现,唐宋时期鼎盛,在胚体上施青釉,主要成分含氧化铁。青瓷瓷质细,线条流畅,色纯,质地透畅) “有啥特别吗?我看不出来,应该是青铜的吧?”我问道。“这个灯盏是青铜的,很普通的东西,但是放在这里就有意思了。孩子是陪葬的,按理说坟里不应该放灯火之类的,会损阴魂,但这坟里却放了灯,而且看样子还是点燃放下去的。这确实奇怪。”谢老 “那有啥奇怪的?或许就是个陪葬品,没啥意思!”路青插言说。“不是那么简单,看来谢老说对了,这个小孩就是当事人的亲儿子,所以他不想自己儿子的魂魄永远被禁在这里,所以放了一盏指路灯,好把他儿子的魂魄引出来进入轮回。”我分析到。“恩,张说的有道理。看来这个被符镇住的人非同一般。。。”谢老 谢老这么说让我心里很不自在,总感觉事情没这么简单,心里很忐忑。“这个佛不是青铜,而是金制的,我刚拿到也以为是青铜,但手感重量不一样,应该是包衣金,里面是金外面包了青铜。”谢老继续说。“怎么可能?把金子包起来干啥?这有啥讲究?”我不解了。“肯定是有原因,但目前我也说不好,这佛像做的很精致,右手是个无畏印手势,是救济众生的意思,除此我也没看出还有啥玄机。”谢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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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了一会感觉心慌,就出去转了一圈,回来时快天黑了,路青已经做好晚饭,谢老我仨好像心里都有事,饭桌上一句话也没有,沉闷的吃完饭,路青在屋里上网。我这些天也确实累得不行,就早早睡下了。往后几天过的很没劲,天天上上网,看看电视,和路青出去转转,可心里总也静不下里。无聊给胖孩打了电话,这小子都回去快一个月了也没个信儿。接通电话告诉我还得等几天,他姐给他介绍女友,陪那女的玩了几天,哎,我说咋也不回来。 打完电话爬在床上看书。正混混欲睡的时候电话响了,一看是仝子,就接了起来“张,快过来,我腿疼得厉害,不知道咋了!”听到仝子的声音我心里就咯噔一下,好像有东西终于落地了,我跳起来就去叫路青和谢老。他们出来时我已经把车停在门口等着了。二十分钟飞驰到仝子家,一进门就看到仝子坐在地上靠着门框。他媳妇去城里买药了,看他样子应该是疼得厉害,汗流了一脸,咬着牙。“咋了,不是好了吗,咋又会这么疼,你碰到了?”谢老紧张的问着。 “昨天还好好的,换药的时候看伤口恢复的挺好,今天早上开始很痒,后来就生疼,我吃了止疼片也没用,好像又流血了。”仝子咬着牙说完。谢老赶紧叫路青帮忙把仝子腿上的绷带慢慢解开,我看到六七次的纱布都被血浸透了。暗红的血渍看的我反胃。 纱布揭下来了,那场景对我来说一辈子都是噩梦,至今都不敢刻意去想。我和路青看清楚伤口的一刹那都别过头吐了,我几乎把胆汁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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