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心一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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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忧郁的蓝色
  这一家还挺阔气,正门上的匾写了个大大的“王”字,显然这里就是天一镇鼎鼎有名的王家。李心曾下过山,自是知道这王家的富饶之名。  王家主人名为王见,是京里一大官的亲戚。此人虽然人品不错,但是他却有一个儿子,此子平时干尽坏事,地方官因为王家势大而不敢管,当地百姓怨声载道。  “正好顺便教训这坏小子一下。”李心这样想着时,他身上的平民衣装突然一变,竟然变成了一件道士装,想来他的十几年的法术还不是白练的。  换装后,他正了正表情,开始敲人家的大门。  开门的是正想出门的王家管家,见一个道士挡在门外,便骂道:“哪来的小道士,不要随便乱敲别人家的门。”  李心气不打一处来,却装了笑脸道:“今日府上将闹鬼,要不要我来帮你们驱鬼?”  管家却毫不在意说:“怎么可能,再胡说八道的话,我送你去见官。这年头乱钱的道士太多了,我是不会相信的。”  当下就关上了大门,被小道士扫了兴,管家就不再出门了。  吃了闭门羹的李心非常不痛快,但马上却又笑了,因为他导演的戏才正要开始。  找到个无人的地方站定后,李心从乾坤袋中拿出三炷香、一张通灵符及青檀灵木剑,他已经准备施展“召鬼术”了。  本来这召鬼术只需要念一念“招魂咒”即可,无奈李心修为实在太低,需要一些辅助才行,而且以他目下的功力一次最多只能召唤出一只附近最差劲的鬼,而且还要看人家鬼心情好不好,理不理他。  以前,李心修炼“召鬼术”时经常召鬼失败,现下有了绝好的辅助器具“青檀灵木剑”应万无一失了,这可比以前的桃木剑好上千倍。  李心将三炷香点燃并插入泥地。只见他左手持通灵符,右手执青檀灵木剑,口中念念有词。  突地,通灵符无火自燃。他将符扔向那三炷香方位,并开始舞动手中之剑。李心的周围卷起丝丝冷风,本来已暗了的天空更暗上几分,他将剑指向三柱香,通灵符的符灰竟飘了起来,三炷香的烟气在散发的同时将符灰围了起来,黑气从地面冒起,空气变得更冷了,不一会黑气终于凝聚成形。  “你召唤我前来,需要我做什么?”那鬼悠悠的说道。  李心猛瞧着这鬼,发现它在气势上比以前召唤的那些胆小鬼厉害许多,心中暗知这是青檀灵木剑的力量所致。  李心道:“你到王家去,然后附身在王见的儿子身上,再搞些乱子。”  “我在天未黑透时出来本已是冒足了险的,没想到却是要去做此等害人之事,我是决计不干的。”那鬼不再看李心,声音已是冷上几分。  李心倒没想到竟然召唤出了一个有正义感的鬼,不过他也明白被有着正气的青檀灵木剑召唤出来的鬼,如果没有正气,那么这剑必是假的了。而且看这鬼样子,应该不知道王见儿子是坏人,否则肯定二话不说就去收拾他了,这鬼应该是最近从远方飘过来的新鬼。所以,当下李心就把王见儿子干的坏事说了几件给这位鬼仁兄听,听得这位鬼仁兄直皱眉。  “如果那人真像你所说如此之坏,那么这次我就帮上你一帮。”那正义鬼点头道。  李心知道这些鬼是不会白做事的,当下便说:“你需要我帮你做什么?”  那鬼想了一下,道:“我生前本是侠客,但因与贼人决斗时受其暗算死去,死后我还留着为平除害的心,就以鬼术干掉了那个贼人。但是,我却也因此而无法去阴间,然后飘泊流浪至今,中间也做了几件为平除害的事。可是,我这样下去是不行的,我还是想早点去阴间轮回转生,所以我想请你超度我。”  李心应是,他知道超度就是使用法术去掉鬼身上的怨气,然后清除了怨气的鬼自然会引天地之力打开鬼门,然后进入阴间。对于这等帮助别人的事,李心还是会去做的,虽然他笑这家伙太过正直了。  那鬼进去后,李心直接到王家大门前坐下,等待王家的人找自己。  片刻,王家“热闹”起来,各种各样的声响都在王家里面响起,王家大门打开了,管家在李心的期待中走了出来。  管家堆笑说:“小道长,我家主人有请。”  李心深深看了眼管家,看得管家心中发毛。终于,他慢悠悠走进王家。进门前,李心回过头和管家说了一句话。  他道:“那件事不能继续了,否则会出现横祸。”  管家灰头土脸的坐倒在地,脸色异常苍白。  看到管家的样子,李心别提有多爽,又多了一个人倒在他的骗术之下了。正眼见到坐在高椅上的王家主人王见,却发现王见一副好人样子,看来不像是个坏人。  王见开口道:“小道长,我儿可有救?”  李心故作神秘,先是摇头,后是点头。  王见被搞糊涂了,他道:“道长的意思是?”  李心做足了高深道行的架式道:“小道摇头是因为你儿此灾是因平时行为不正而引发的天罚,冥冥之中皆有主宰,小道救得了这回,却救不了下回和再下回了。”  王见叹气道:“这可如何是好。小儿平日的确是做事过分,我管教不严太放纵他了,谁叫他是我的独子啊,还请道长救救我儿。”  李心点头道:“小道是有方法。今日小道暂驱除此鬼,今后令公子只要多行善事,此灾必会无法自解。”  王见大喜道:“还请道长速速驱鬼,老夫愿奉上黄金万两做酬谢。”  李心心中开怀,脸上却还是得道高人的样子,他道:“小道倒不在意这些钱财,只是小道还需行走四方,多少需要钱,既然王老爷赠,小道自当收下。”  王见点头道:“自当如此。”  走近王见之子的处所,已听到一位青年大呼大叫乱摔东西的声音王见忙开门将李心引入房中。  李心正准备叫自己所召唤出来的鬼配合自己的行动,却骇然发现王见之子身上浮现的鬼影哪是自己召唤的那只。这分明是不知哪来的野鬼,而且此鬼级别上明显高于李心所召唤之鬼。  李心大急,趁那鬼未注意他时,目光已经在房中搜索起来。王见看到李心进房间后脸色就苍白起来,而且四处张望,忙道:“道长,难道这鬼真的那么厉害吗?”  “厉害,何止是厉害啊。”李心心中狂汗地想。  不过,他嘴中却道:“的确不是普通的鬼,看来贵子造孽太深。”  王见脸上的焦急之色被李心发现后,他又道:“不过小道还是可以驱掉此鬼的,请你先退去。”  王见道:”那一切拜托道长了。”  李心正在继续找自己的鬼,却没发现房间里的王见之子已经停下动作,阴森森的望着他。  李心发现自己的鬼已经晕倒在边上后,才注意到王见之子的样子。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所学的符咒是如此之少,第一次觉得有无从下手的感觉。他忙道:“这位鬼兄弟,你为什么要附身在他的身上,你是不是与此人有恩怨啊?”  鬼阴阴笑道:“王大宝与我并没有什么恩怨,只不过借他身体娱乐娱乐。”  李心表情有点惊讶,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有性格的鬼,他只得道:“你准备如何处理王大宝的身体?”  那鬼面色转冷道:“当然是吸干他的阳气。好了,应该说的我已经说了,我还是第一次遇见你这种麻烦的道士,其他道士可是上见我就出手的。”  鬼说完,它边上的一个花瓶就飘浮起来向李心飞去。李心灵活闪过,心中思索起对策。  李心师傅说过,驱鬼最好用“镇鬼术”之类的咒术,其他类的咒术对鬼的用处不大。可惜,他根本不会任何一个这类的法术,看了眼身上的乾坤袋,又看了眼角落昏倒的鬼,他嘴角一弯已有打算。  李心从乾坤袋中取出一把咒符和青檀灵木剑,而后将一张“清心符”扔向角落中的鬼。  角落中的鬼马上清醒起来,看了眼李心就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他道:“这家伙太厉害,我不是他的对手。”  李心却道:“你拖住他就行了,我自有办法对付它。”  那带有正义感的鬼点头后,就窜向那王大宝的身体,拉住了正要偷袭李心的那个恶鬼。  李心趁机燃起手中所有的“聚灵符”,他全身灵力因此而大增,青檀灵木剑的剑身表面浮现出异样的花纹和微弱的青光。  这聚灵符是用来聚集天地灵气用的,而且本身就有着制作它的人的一部分灵力。李心平时因为偷懒,怕关键时候没了灵力,所以特别制作了这些。  数十张聚灵符至少让李心那微弱的灵力提升了几倍,这股力量对他来说过于巨大了,李心的身体有点难受,但他还是坚持住了,他举剑就向恶鬼挥去。  在青檀灵木剑这样的上好剑器的帮助下,李心的灵力聚集在剑上,化成了一道青色的剑光,直接击在被正义鬼死死拖住的那只恶鬼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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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归人 落秋(一) 文 /
1.
孙燕姿VS张扬 
其实我一直是喜欢孙燕姿的,在她阳光明媚的露齿笑容中,可以看到眉间像歌里露骨的伤。让人难过的不能自拔。我常常会戴着耳机听她许多的歌,虽然我知道能够说出口的,不是最深的难受。我一直觉得伤的足够伤,已经无力再细细思索很多华美的词藻来吟唱低诉。
也许歌就是歌,唱者有心的只是勾起听者的细碎痛苦。
我一直想用一些文字来叙述属于自己的一些事,然而我无力。总是在提起笔的瞬间虚弱的无力继续。我想我是软懦胆怯的人,我沉浸在回忆的弯曲小巷,不想向前,一味等待时光回转,往事重演。
当我踏上火车开始我新一轮的流浪,心里空荡荡的。麻木不仁。只有这一个让人心酸的词来形容我流离失所的生活。  
我不知道一切要什么时候才是尽头,也许从开始便注定。
安妮宝贝在《八月未央》的封面上写:我想,有些事情是可以遗忘的;有些事情是可以纪念的;有些事情能够心甘情愿;有些事情一直无能为力;我爱你,这是我的劫难。看到这些话时,我义无返顾的买下了这本书。最后如张扬说的一样,写得软绵无力,适合用来催眠。
所有的事,看起来很美,却足够丑陋的难以入目。表面的华丽,遮掩的只是密麻的暗疮。
又能怎样呢。我总习惯这样反问。一切不过会是麻木的,会这样的。
张扬说,生命如春,肆意张扬。
我很惊叹于他对事物的平静。在每次给他发完[E-**的时候,我都在想,我什么时候能够跟他学会一丝半分。跟他的相识是从网络开始的。他在我帖子后面评论说:你不要失望,一个桥段,不足于一世回味,生命如春,肆意张扬。看得我泪水险些掉了下来。
他说,每当一个人将要从身边离开,我就把他(她)写进日记,我会珍藏,但不会不舍,我们只是别人生命大戏中微微的一部分,别人于我们也是一样。
或者他的话是有道理的。
我总在他Blog里看到一个个离别的故事,无关愁苦,无关不舍。我也总看到他对别人温暖的说话,在关心之内,真诚范围。他说他尽极的描述着所认识的画面,为了提醒自己,世界并不荒凉.
他说,我不是流浪,流浪是很冷的词语。
我在思维里把他刻画的阳光明媚,春意盎然。我希望自己也成为他那样,但我无论如何也做不来。希望只是希望,与现实打擦边球,却成不了真的。了解自己,却无法改变,这才识我的劫难。
张扬说他其实也很喜欢孙燕姿的歌,她总能把忧伤唱的让人跟随,把快乐展现得想跟着音符跳舞。他许多话都说得很哲性,不偏不倚。他说孙燕姿的《同类》很体切现实。“风停了又吹,梦做了又碎,世界,有时候孤单得很需要另一个同类。”
我们都需要另一个同类,哪怕是还过同样的日子,看同样的风景,总是有了一份分享。他们不需要我们太多的言语,不需要太多的关切,一个眼神,一个简单的笑,就安详美好。他说,我们太需要。
我总会在工作之余写E-**给他,有时三言两语,有时一片空白,有时一张图片,一首被人遗忘的歌……我向他叙说着我的绝望还有苍白的无奈。然后我会想,我还有多少青春来让“难过”这只巨兽吞噬呢?
张扬跟我一样,在各个城市不停的游往穿梭。不同的只是我们对各自生活的理解。我说我是流浪,背负背叛遗留的伤。他说他为了寻找内心另一个自我,所以飘荡。
名词的不同,理解就相隔出距离。很远。也许一生不能企及。
乌山,白云,细流水;柳条,荷香,旧木桥。张扬说他理想中的地方应该存在这些。美的像泼墨山水画卷。我说我也喜欢,像极了陶渊明的世外桃源,不与世事争错对。
我说,我们都是善良的,只为了驱逐另一个深埋在心里阴霾的自己,所以不知所措。然而我们无能为力。
关于很多话,难以记得,又怎么记得呢。
2.(流浪Vs流浪)
我走过很多城市,我对它们陌生的像没有走过。我是它们里面不起眼的一个小小角色,默默无闻,像其他人一样,有着属于自己的故事,却都波澜不惊。我的生活就是我的一整个世界,所有的一切都是配饰,没有多彩缤纷,只是黑白.
我有过许多朋友,陌路而往。我不怎么能想起他们的名字,或许他们也是是偶尔记得。有个女子名字和生活一样让人难受,叫做阿离。我的悲伤的名字有一段和她一样邪门的故事。从记事以来,从没有其他的孩子跟我玩,大人看到自己的孩子和我玩就会痛打一顿。母亲在我十五岁时告诉我,在我出生当天,家里同时死了三个人。爷爷,大伯,还有等着抱我的小姑姑。
母亲说小姑姑很漂亮,成天的围着她转来转去,给她弄补品,说要把我养的白白胖胖的。每当她说起小姑姑,总是眼中含泪。母亲说她不怪家里把我们赶出家门。
她说,你小姑姑真的是个好人。
迷信的小镇,是我流浪的起源。那是春天,万物萌芽,母亲带着仅三个月的我,和父亲家族给的一笔钱,离开美好变成恶梦的小镇。
每当想到这些,我仿佛看到母亲站在桃树下看着缤纷凋落的花瓣,说:孩子,你注定这样,干脆叫“离”好了.
我时常会在寂静的时候想像小姑姑。乌黑的长发,修长的身影,闪亮的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未出世的我……每当这时我也会想起母亲。当我捧着骨灰回到我从没记忆的家,我对一屋的人冷冷的说:我妈要和小姑姑葬在一起!坚定的不让任何人有机会反驳。我嗅到了他们忏悔的气息。最后当泥土全部覆盖,我说,小姑姑,你这么照顾我和妈妈,阿离谢谢你,以后也只能让你再照顾她了小姑姑。说完我狠狠的哭了一场。
我说,妈,小姑姑,阿离不会再哭了,因为你们不能照顾我了.
后来我开始了一个人的飘荡,那年我18岁,结束了有亲人的时光.
其实我还有爸爸,只是我内心排斥。我不愿意看到他,虽然母亲说不是他的错。走的时候是冬天,四寂萧索,我却感觉不到所谓的离愁。我想我从未属于过这里,所以没有感情。没有呼啸的北风,飞扬的雪花,阳光和熙的落在车窗外的松林。我在那时突然感觉到很轻松,莫名其妙的。
没有了牵绊,我过火的自由着。不理任何人,不管任何与我无关的事。冷静漠然的看待行色匆匆的路人,欢喜悲伤的电影.
我上了电脑培训班,因为我清楚养活自己不是容易的事。母亲遗留下来的钱不多,一切我都必须计划好,否则后果会十分难堪。我不想那样.
关于我的流离失所,缘于死亡。难受得无法落下笔触。我很想写的详尽完实,却害怕熬得泪满纸张。就只能这样草草了事,不负责任。
3.(吵闹VS冷清)
很矛盾的就是反义词.
和人性是一样。我在网络里很多的朋友都这样:外表冷漠,内心是止不住的狂野。表里如一?这世界存在这种人么?这是网络告诉我的.
**群里的热闹喧嚣和Blog里的悲伤四溢,两种极端都可以在一个人的身上完美的演绎到淋漓尽致。也许拍电影的天王天后都无法企及,叹为观止。外表与内心,活脱脱的就是《镜花缘》里两面国的臣民。
也是因为网络,我身边的朋友少的可怜。极少的几个朋友也极少来往。大家都忙于生活,忙于在拥挤嘻嚷的浮华间寻找,忙于在片刻安宁的短暂时候思虑,属于自己未来的光芒……谁还有时间照顾得了“友谊”这种没有太多香味,也不是太妖娆的花朵呢。
偶尔的聚会,都围绕在谁工资又涨了;谁又甩了谁跟谁走了;谁搬家到什么地方了,而大家都很长时间没有他(她)的消息;谁又在什么地方遇到心仪的人,拼命狂追啦……然后会认识一些新的人,等到在大街上不小心碰了一下肩膀,连踩死对方的心都有,等到再次聚会碰到,双方尴尬道歉,捧着劣质酒喝到半死。
丝毫没有意义。
大家都乐意在那种场合中撮合还在单身的人,乐此不疲,没有停息的势头。在我身上更是越演越烈,大有随便抓个人出来,把身上**,看**相对的结合。后来我干脆说有了,是个喜欢安静,长得很斯文的人。再后来,除了他们找到我的住处,我再没参加过任何聚会。
一个人的安静,好过不属于自己的热闹。
那一年,我还没有开始我流浪的生活。在阳光明媚的季节,我很不能让人理解的生活像黑夜一样寂然,却并不感觉有任何不好。“现世安稳,岁月静好,夫复何求。”这句话用来形容当时我的心态,再体切不过。如果都安于现状,总会少了很多纷扰的。我这样想。
当每次我在纸张上写下“朋友”两个字的时候,首先想到的却是Blog]。或者我很没有良心,网络上的陌生人是和我那么的遥不可及。网络只能深埋在内心的另一个自己获得呼吸,肆意释放破碎柔弱的情绪。不怕有人笑话,即使笑话,也能满不在乎。
我要的,仅仅如此。许多热衷网络的人,也许也是如此。
我一天天重复在上班、回家的路上,看熟悉的店铺,陌生的人群,不停的变化着。我的老板是电脑维修出身,辞了师傅才开的店。短发的帅小伙。也许在别人眼里也很普通,我只不过看久了才感觉良好一些。难怪有人会说:朝夕相处,就算是块木头也会觉得可爱。店里有两男两女。我曾玩笑的说过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惹得一阵的欢笑。
由于都是比我大的,于是大家都宠溺我。也曾逼问过我的身世,我缄默不语。再后来他们似乎发现了什么,便不再问,只是依然宠溺。他们都是可亲的人,和我幻想中的小姑姑一样。而我的家,只是一间不属于我自己的小屋,还有不属于这座城市的我而已。
我是不在乎那么多事的。但,夜晚的时候我会想起我的母亲,是我的出生改变了她的一生,不管是迷信还是什么,这是事实。我无法理解我出生那天的变故,也无法理解别人把这些罪责堆放在我身上,更无法理解母亲,她大可以把我扔掉,就像在那个年代很多一出生就被抛弃的婴儿一样。
母亲告诉我,我出生那年计划生育搞得很厉害,大路上隔不久就会有弃婴,不几天就不见了,可能是死了,然后又被那抛弃的父母弄到什么地方埋掉。
我也很幸运,母亲让我活下来。我满心感激。
母亲供我读书,长大,默默无怨,用粗糙的手教会了我许多。我可能天生就少了女人该有的天赋——撒娇,多话,纠缠……许多。我有同龄女孩没有的冷静和沉着。生理年龄和心理年龄是有些粗旷和细腻,冷清和热闹是两种根本就融合不起来的概念。
4.(大海VS荒原)
许多人都喜欢大海,说像人生,起伏不止,生命不息。
我喜欢的,只是一种恍若隔世。在海边的时候,有一种说不清的平静。像另一个自己在审视着看不清的自己。一个人如果老是借什么东西感悟,是不好的,会与现实严重脱节,所以我不太喜欢沿海城市。但,我喜欢海,念想中的海。
相见,不如怀念。这句话很残酷,却很有道理。怀念能让有缺陷的事物美好,相见只能将心里美好的体会到缺陷。这不好。
于是我不见任何网友,我很直白的对想见我的人说我有思想洁癖。
湮灭是第一个从网络里挖到我的地址并且找到我的人。他背着黑色封套的电吉他站在我上班的地方大声叫我名字的时候,我吓的手中的纸杯掉到地上。突如其来的他让我不知所措。
幸好的是有其他三人让尴尬只是短暂的时间,不过他们目光中多少的暧昧让我很不自然。试想一下,也许谁碰上了都不会太自然吧。
快下班的时候,老大提议说为湮灭接风,众人雀跃。
吃完饭自然又是其他的娱乐,最后决定去酒吧。我不明白花钱买醉有什么意义。高兴如此,失落伤心如此,这世界难道真的只是纸醉金迷,浮华沉沦么?
吵闹的酒吧,直接**裸的暴露出进入它门槛脆弱、虚伪、无助的人心。悠扬的萨克斯根本掩盖不了这一切,只是为一切多余的披上一件蔽体的外衣,当醉了的人在门外哭泣,呕吐的时候,让人心生不忍。
我细细的打量着湮灭:和吉他套一样黑的装束,齐下颌的好看的黑发,端着酒杯的纤长的手指粘满白色的医用胶布——许是因为弹琴的原因吧!这个23岁的男子,为音乐敢于反抗所有的男子,不应出现在这浑浊的场所。咖啡,绿茶,巨大的落地窗,才是他应该依恋的吧。我想起了不久前他自己制作的一段视频,很低沉的吉他,像诉说不尽春天往事,很美,却让人感觉很忧郁。对比此时,不止是天壤。
湮灭的**签名里说:如果没有了梦想,黑白将湮灭所有色彩。
我一直喜欢这句话,虽然我找不到自己的梦想寄托在哪个角落。和他相比,总是惆怅。我连个奋斗的目标都没有!一昧今天过完,又会混过明天。
我想的入了神,等回过来,他们已经成功的让湮灭站在DJ台上。萨克斯关了,取而代之的是他黑色封套里的吉他,幽蓝幽蓝的,很好看。
没有任何其他杂音,四周的空气随着吉他和他清澈的声音流转,像忘记了前一刻弥漫的浮华物欲。是朴树的《那些花儿》。  
音乐停止很久,终于有掌声,接着有人大声叫好。
那是一个很好的记忆,足以让人珍藏。
5。张扬VS李心
我不是能把故事,不,是往事说得很好的人。我能够说的,只是一个个片段,它们可能感觉不连贯,但我用心了。
李心,在我心里最初的形象是不食人间烟火的那类,像某本小说里的角色。我是在张扬的Blog里看到的。又一次离别的故事。男主角是张扬,她是女一号。场景是火车站,她为他送别,类似诀别,她泪流满面,他没有安慰,转身走开。很俗,像情歌MV里的情节。
那一分钟,我恨张扬,入骨三分。但那就是他生活的方式,无法强行扭曲什么。所以只能是惘然。我无法改变别人生活的轨迹,别人对我也一样。
张扬说他是漂荡,说漂荡是有归宿的,但流流浪是遥遥无期的地平线,不知何处才是断点的尽头。
名词的不同,相距就成了天与海。
最终我理解了他。其实我们都是迷惘,我们都在寻找一丝自己所需要的东西。我们都是内心饥饿的人,需要一种说不出口的感觉将它填满。这是一种病态,但,我们都太需要。
张扬总是在不停的走。我也一样。在车窗外风景停止的不知名任何车站,都会是伫留的地方。也许那里是人潮涌动的都市,也许是几户院落的山村。一切都取决于我们的心情,这很好。陌生的地方总能冲淡一些熟悉的记忆,这些记忆会有美好,也会是不忍回味――记不得在哪里看到一句话:记忆是很可怕的怪兽!于是我觉得能够忘记是好事。
可我做不到很多。
后来无意之间我看到了李心的Blog。全是有关无望的希望。关于张扬,关于她对张扬曝露无余的奢望。有许多人的评论跟随在那一篇篇的文字下面,让人看了受不了:在爱情面前,谁都卑微得像虔诚的教徒。
一连串的复杂关系在展开。
随之出现的,还有一个叫做孟河的昆明男人。对张扬恨得足以灭世,对李心是一种信念。持之不懈的信仰。
每次看到这些复杂的情恨关系网,我都很讨厌张扬。但一和他说话,我便感觉心安理得。大家都在为自己活着,哪有那么多对与错呢?
而张扬呢,不闻不问,仿佛一切真的只是过去式,不足以关心。
我在写给刘蕤的电子邮件里说到了他们。我问他,到底谁可怜呢?我说,哥,大M和落落你们都好吧,我想你们了,很想那些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的日子啊。
他的回邮总是跟着电话一起到来,接着就会是落落和大M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然后三人轮流的对我嘘寒问暖。刘蕤总会在要挂电话的时候问我钱够不够用。我说,哥,每次我要离开一个地方总是花你的钱,谢谢。
挂了电话,我常常哭的不可收拾。别人对自己好,总不是属于天经地义的事。
湮灭,你这混蛋!
我相信人总会因为一句话,或者别的一些什么东西而记忆起曾经微弱的某个片段。它们可以细得像尘土。但,总会这样,似乎谁也避不开。
就像李心说的:一直不肯离开一座城,不是因为迷恋它的味道,只因为可以深切的感觉残留在脑海,自己欺骗着自己的某一个背影。
还有一句更网络的话说:用一座城,怀念一个人!
荒唐的自大,内心的安慰。就算离开一座,两座,两百座,该留在记忆的,怎么也不会因为脚步向前而消散。另一座城市的某处街角,总有与深刻重叠的一部份。这是我最切身心的体验。
我经常去看李心的Blog,但从不评论什么。我甚至是用快速的方式,不看内容,只看标题,逃犯一样的灰溜溜来,灰溜溜走。我承受不起悲伤的文字,尤其是她这种发自内心的哀鸣,她和张扬的故事,我只观看了中间一个小小的情节,不想再关注是如何开始。
过去式的东西,关心则乱。
等待张扬恐龙一样反应过来的时候,天知道他是怎么看待这一切的。俗语:黄花菜都凉了。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李商隐说的不仅仅是蓦然回首已千年的感觉吧。在那诗剑江湖的盛唐,他可能也有现代物欲且被扩大无数倍的伤心记忆。一首首的诗,用来说明一次失望的“失”。
而李心也一样,我也一样,都在无极限的扩大这种“失”,直到精疲力竭,无力继续。还是张扬说的好,一个桥段,不足以一世珍藏,生命如春,肆意张扬!不过遗憾的是,我学不来,李心也明显的学不来。
我们都在苛刻自己去记清晰许多历史的事迹。无可奈何。
7。日记《等戏》
习惯不了黑暗,白炽灯从六点亮到第二天九点。窗外还是黑暗,过于沉醉于有光亮,不是温顺的猫的行为。猫就应该躲避光亮,在暗夜徘徊屋檐瓦砾,在野草与水泥地板之间反复穿梭。
猫,生活过于神秘,虽然自己并不感觉神秘。我行我素,是习惯了没有关怀,没有喧闹,没有这尘世存活的纷争。过于冷清,过于淡然,过于平凡安定。
一步。一步。又一步。步步向前,没有退路,不想退路。
害怕日子太过平凡,害怕青春流失太快。就让时间磋砣遗落的荒荒芜,就让年华留下欲逃离的尘埃。让脚步停下飞翔的心,让眉目定格还在笑着的表情。
不要思念谁,不要思念谁。
城市像一片无边的寂静森林,忘却了温暖的情形,上演无声的悲情。眼角的余光,请保持应有的清醒。提示:人心不太光明!
是一出戏。
忘了所有配角,留下属于自己主角的证据;忘了所有剧情,最终它只是关灯谢幕而已;忘了所有乐曲,余音不过三日;忘了所有场景,都逃不过物是人非,时过境迁。
忘了。都忘记,如此淡定。
生命不过是一出昏恶冗长的自我游戏。赢?输?总是一个人而已。
或者,太过清醒。或者,不愿相信宿命
一步,一步,又一步,步步为营。没有敌人,唯一的敌人是自己。打倒,却还是输的彻底。
生活是一场对弈,左手待黑,右手拿白,握待不住,进退维谷。
害怕黑色过于深沉,害怕残白过于单调。就让风声吹过沙砾。就让流水向东逝去。让心停留旧了的码头,让眼凝结苦涩的泪,让泪水遗弃干涸的眼眸。川流不息,让它们找寻活着的痕迹。
活着,就是奇迹。
现世安稳,岁月静好,还可怜巴巴的奢望什么奇迹。南柯一梦终还愁苦别离,雷锋塔倒也未觅到白蛇踪影。“奇迹”二字拆开,“大可走亦”大可走亦?期盼久了,路径早已消失的渺无足迹。走?只能原地浏览,踌躇徘徊。别无它法。
期盼久了,夫复何求。
还要什么呢?枯木逢春?古树新芽?可能是千年才有的奇迹。细细追朔,刚好有传奇现世的机会,刚好看到有些东西还未在世间泯灭。只是那一桥段,还未顾及来这天空上演。
阳光再穿破黑夜的时候,所有思绪回到原点。
空气污染得让人受不了,阳光刺眼得受不了。白天?黑夜?原来想得太多,心脏疼得受不了。
我一遍遍温习,害怕剧终响起的旋律。
或者,太过迷糊。或者,不愿相信残酷结局。
8。(夜晚VS香烟)
我不太记得是什么时候开始在夜里点燃香烟的,记得的只是第一次吸得翻江倒海的呕吐,感觉很像要死亡一样。
那句话说得多好:抽烟,因为伤身不伤心。
千疮百孔这个词太不可思异了,一处伤就足以致命。至少对我是这样。
然后我发疯一样的给湮灭写电子邮件,直到发件箱存满,清理,然后再发。期间唯一收到一封回邮,四个字:你别这样!
刺得我满脸泪水。
我在那夜像吼叫一般的笑,直到邻居开门大骂。我摔碎所有玻璃的东西,弄得一地鲜红的血。我惊叹,原来血色是那么的美。美得让人眩晕。。。。。。
等我醒来的时候,四肢乏力,床是白色的,被子是白色的,墙壁是白色的——连刘蕤也是一身雪白的!唯一的颜色是挂在点滴架上的血浆。接着,我剧烈的呕吐。被那一袋暗红的液体刺激的呕吐。
吐完后,我断断续续的说,哥,阿离不是想自杀,真的不是啊!
在我两眼失去颜色之前,我看到刘蕤眼中的泪水,然后我对他笑着倒在雪白的被褥里。
一很长,很长的梦。在梦里我看到了小姑姑,看到了母亲,还有一些小孩子在冲着我微笑,招手……我不停的向他们走去,越近,面容却越加模糊。于是我开始跑。这时我又看到了我出生的小镇,母亲抱着襁褓中的我说:孩子,你注定这样,就叫阿离好了。她身后的天空突然落英缤纷……接着是刘蕤,大M,落落,他们都在不停的笑。我伸手想要抓住的时候,却被一阵浓雾将他们挡住。浓雾过后,我看到自己和湮灭在大街上唱他为我写的歌的画面。他专注的弹着吉他,我站在齐下颌的麦克风面前,我们面前是一大群的人。我甚至听到了自己表面的忧伤,内在欢快的歌声:
那时,你站在马路中央
窥视落叶飘零的重量
枯枝画碎了太阳的目光,抚摸在你漆黑的发上
我以为那个画面很长
像夜深数不尽的绵羊
喧嚣的尘世
怎么会有停息的车来车往
我要伸手拉你的时候,突然看不清
你逆着光的脸庞
是什么模样
……
接着,湮灭的身影消失,马路上围观的人也都不见。什么都没了。
我在那一刻醒了过来。映入眼睑的,是眉头皱成一团的刘蕤和大M,还有泪眼迷朦的落落。
从那天起,我再没笑过。我终于肆意的将湮灭离开的通过一丝不留的曝露在所有人关切的目光里。
我终于在打字社毫无顾虑的让香烟薰黄洁净的手指。
我终于将头发留得刻骨铭心的长。
我终于不再对任何红色的东西有奢望。我终于抛弃我所有红色的物品。我发现自己穿上黑色,白色的衣服是那么的与生俱来。
所有喜庆的东西都离我那么的远,只有黑白,才是属于我的本质。刻画到骨子里的。从出生开始。
一切仿佛回到孩童,那个左手与右手之间交流嘻戏的时候。没有秋千的蝴蝶,没有云朵的天蓝时代。
我在深夜戴着耳机一遍遍的听朴树的《生如夏花》,一遍遍的在他最后一个音阶落下时候悄悄落泪。然后麻木的点燃香烟猛吸,直到被呛得分不清泪水是怎么掉下来。
我反复告诫自己:阿离,你在妈妈和小姑姑坟前说不再哭的,你怎么又违背!
一切终是无用。
于是我在一列深夜的列车上离开那座唯一还有关心的城市。直到列车启动,我打电话通知了刘蕤,大M,和落落。
我对他们说了相同的话:某一天我会回来,那是春暖花开。
我所有的过去在那一刻有了依靠,寄托的臂膀叫做“流浪”。
电话: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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