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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诸位安庆老乡仔细品味。。。安庆地区所辖各县,从行政区划、地理位置和方言分区上看,它既是在安徽、湖北、江西3省的交界地,又处于几个大方言区的边缘。西部的宿松、岳西、太湖3县跟湖北的黄梅、英山两县接壤,与湖北省最具特色的“楚语”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地区南面的望江与宿松一部分,跟江西的彭泽县隔江相望,而江南东至县的大部分更处在江西省地域的环绕中,这一带“赣语”的特征是显而易见的。北面、东面和东南面的岳西、潜山、桐城、檄阳、贵池和安庆市,或毗连霍山、舒城、庐江,或座落沿江两岸,这一大部分区域均处在江淮次方言的强大影响之下。因此,区内方言既含有“楚语”、“赣语”、“江淮方言”的某些特征,同时又掺杂各种方言而汇成地区独有的地方色彩。现按语音、词汇、语法3个方面的特点。进行比较记述如下。语 音一、声
一是古见系二等字的读法。古见系匣母的蟹摄开口二等字普通话读舌面音[t?、t?h、?]的,区内方言全读舌根音[K、K,、x1。如;?h
家、夹、介、解、街、窖、角、间、讲。
t?h一Kh 敲、嵌、掐、确、鬃、铅。
下、虾、瞎、鞋、蟹、辖、限、苋、苑、项、巷、咸。
口语中这一类字还多些,例如“江(一北)、虹、教(一书)、觉(困一)、孝(戴一)、嗅”等字都念[K、K’、x]声母。
二是零声母字的分化。古疑母、影母字,普通话读为零声母的区内方言一律分别读为鼻音声母[N]与[?],普通话没有这两个声母。如:
古疑母的“我、饿、讹、牙、咬、岸、雁、昂、鄂、硬、碍”和古影母的“袄、欧、讴、暗、鸭、压、淹、安、案、轧、县、恩、肮、恶、厄、勘、哑、矮”等字,在普通话中都是零声母音节,地区各县都加了舌根浊鼻辅音[N]声母。
古疑母的另一部分字如“鱼、语、艺、仪、业、严、研、砚、仰、虐、尧、谚、颜、验、毅、宜、义、虞”等,普通话也是零声母字,地区各县都加了舌面前浊鼻辅音[?]作声母。
另外,属于“疑、影”两母的其它字,如“吴、五、屋、外、畏、委、瓦、挖、玩、婉、央、婴、拥”等,本地方言与北京一致,仍分别读为合口呼、撮口呼、齐齿呼的零声母音节。个别字如“偶”,有的县读[N]声母,有的县读[?]声母,少数字如“艺、仪、鱼”等,其它县读[?]声母,安庆、桐城、檄阳、贵池等地已近似普通话,读零声母。
自成音节的鼻辅音:地区各县有两个鼻辅音自成音节,一个是舌尖浊鼻辅音[一n],即“你”音[一n],“你们”叫“[一n州],,;另一个是双唇浊鼻辅音[一m],贵池县城喊“妈”为“姆妈”,“姆”音[--m]。t?
一是全浊声母念送气音是“赣语”的影响。古全浊声母即“并、定、从、澄、祟、群”的仄声字,普通话都念[p、t、k、t?、t?、ts]不送气音声母。区内的东至、宿松、岳西、怀宁、太湖、望江、潜山等县,多数念成送气音,这是“赣语”的语音特征,反映了“赣语”语音对各县的影响。不过,“赣语”是古全浊声母,不论平历,一律念送气音,上述各县已不是“一律”,如在“赣语”应念送气音的“罢、棒、毒、掉、跪、巨、杰、倦、篆、皂、赵、助、笨、鲍、肚”等字,很多县已念成不送气音声母,这说明“赣语”特征的不完整,或其特征的逐渐被消磨。
至于贵池、桐城、机阳以及安庆市,则完全不存在这一语音痕迹。
另外,东至、太湖、望江等县的局部地区有零星古来母字的声母由[1]转化为[t]的现象。如东至县的利安乡“良、凉、粮、梁、量、亮”等字,声母读为 [t],太湖、望江把[1i]念成[ti],“隶”音“帝”,“里”音“的”,“这里、城里、家里、夜里”中的“里”都读成“的”,这也是赣语的特征。
二是[1] [n]不分是江淮方言的影响。[1]与[n]的分混是北方方言内部的一般现象。普通话[1、n]不混,江淮次方言[1、n1不分。贵池、桐城、dA阳、安庆市,基本是[1、n1不分,有[n1无[1],[1]念[n],“老”念“脑”,“兰”念“南”,“流’’念“牛’,,“了”念“乌”;怀宁、宿松、岳西、望江基本上[n、1]不混,表现为细音不分洪音分,即南7E兰,宁76陵。
江淮方言的另一影响表现在舌尖后音[t?、t?‘、? ]与舌尖前音[ts、ts‘、s],以及舌面音[t?、t?‘、?]的分混。这三组音的分混本是北方方言的内部特征,但在区内,这三组音的分化混合情况与北京音不一致,而且各县之间也互有差别,并分别影响到韵母,情况比较复杂。
韵母的共同点主要表现在合口韵变化的一致性上,合口韵的变化及其多寡,这是北方方言的内部分歧,区内各县表现了相当的一致性。如:
丢失[u]介音,普通话中的[uo、uon、uan、uei ],多数在方言中丢失韵头[u]后变成[o、on、an、ei]。女口“多、罗、锅、火”念成“[to、1o、ko、xo]’’;“端、团、暖、官、宽、钻、算”等字,韵母由[uan]念为[on];“敦、吞、论、尊、村、孙”的韵母由[u<<n]念为[<<n];“堆、推、最、翠、碎”的韵母由[uei]变为[ei]。值得一提的是,[1、n]与[ei]相拼的音节,区内有些县又把[ei]念成[uei],加一个[u]韵头,如“内、类、雷”等字。
[u]韵母变[<<u]韵母,古遇摄合口一等字普通话念[u]韵母的,区内多数县念[<<u]。如:社=豆,图=头,炉=楼,祖=走,醋=凑,苏=搜。只有贵池、东至、望江例外。
一是[“] 及 [“] 一类韵的存在是湖北“楚语”的典型特征。韵母中有一系列[V]一类韵,这本是“楚语”的特点,“楚语”通行地域在湖北东部黄冈地区、孝感地区共2o余县。这一地区的黄梅、英山与本地区的宿松、太湖、岳西连成一片,楚语的这一特征也由此渗透到安庆地区各县。表现在普通话以[y]开头的撮口呼韵母和以[u]开头的合口呼韵母都念[H]及[4]一类韵母。宿松、岳西、潜山、桐城,几乎有楚语 [“] 一类韵母的全部。如“女”念成 [“],“朱、除、书、儒、居、区、虚、鱼”的韵母也是 [“],“抓、刷”的韵母念[“a],“揣、帅”的韵母念[“ai],“决、缺、说”的韵母念 [“Q],“迫、吹、水”的韵母是[“ei],“专、川、拴、捐、圈、冤”的韵母为[“an],“庄、床、双”的韵母念 [“ag]。桐城、机阳无后鼻韵母,但有入声,“竹、出、木、域”的韵母为 [“<<]。除以上各县外,与桐城交界的怀宁、机阳以及东至、贵池等县,也或多或少存在[“]一类韵母,或在口语中[y、u、“]相互替代。
二是从前后鼻音韵尾的分混可看出江淮次方言的影响。安庆地区古深摄、臻摄与古曾摄、梗摄字读音混同,即北京音念[<<N、iN]的后鼻韵母字,地区各县一律念[<<n、in]韵母,这是江淮方言语音特征的最突出集中的表现。如针=争,深=生,根=耕,陈=程,森=僧,韵都是[<<n]金=京,亲=青 心=星,彬=兵,频=平,民=名,林=玲,韵母都是[in],即常说的[<<N、eN]不分, [<<n、in]不分。除此之外,安庆、桐城、贵池、枞阳等地,古山摄、宕摄的读音也不分,即北京音念[aN、uaN]韵母,这几个地方念[an、uan] 韵母。例如:邦=班,庞=盘,当=丹、桑=三,张=詹,荒=欢,光=关。更例外的是桐城、枞阳两县,没有普通话的全部后鼻韵母,除没有上述后鼻韵母,还没有[uN、yN],如“崩、风、冬、通、农、工、空、轰、中、冲、松、窘、琼、凶、用”等字的韵母,都念成[on、un、yn]等前鼻韵母。前后鼻韵母不分,这是江淮次方言的典型语音特征。
三是有儿化韵的存在。安庆地区的贵池和安庆两地有一个体现北京语音特色的“儿化韵”。虽然作为后缀的儿尾卷舌程度与北京稍有不同,能“儿化”的韵母也比北京话略少一些,但儿化韵母的数字仍然是可观的。如:
[a]--竹榻儿、大个马儿(大个子)、小刷把儿、大家马儿大家骑。
[o]——扑灯娥儿、山歌儿、大家伙儿。
[?]--铁订壳儿(形容很硬的东西)、角儿、逗大脱儿。
[i]--地儿菜(芳菜)、花生米儿、饺子皮儿、小大姐儿。
[u]--壁虎儿、蹄箍儿(猪的肘关节部分)、顶针箍儿、拨浪鼓儿。
[y]--小雀鼠儿(贵池)、眼睛珠儿(贵池)、温吞驴儿。
[11--油糍儿、算盘子儿、挖子儿(一种游戏)。
[ai]--烟袋儿、瓶盖儿、小菜儿。
[ei]--风车儿、小妹儿。  [au]--山芋爪儿、丝线绦儿、坟包儿、茭(音高)儿菜。[ou]--促寿儿、能豆儿、急猴儿、土狗儿、挑头儿、鸡毛帚儿、四牌楼儿。[au]--场瓢儿、画眉乌儿、饺儿、挑儿(小勺)、针抄儿。[on]--粘米团儿、鸡蛋黄儿、当官儿。[uN]--活龙儿。
至于运用鼻音韵尾字取名字的那些字,都能变为“儿化韵”。如:兰儿、平儿、珍儿、强儿、红儿等等,这既是北方话和北京音的明显标志,又是安庆地区向共同语普通话靠拢而应加以保留并进一步规范的可贵的语音现象。
韵母部分的语音特征,有湖北“楚语”的特色,有江淮次方言的特色,但都是北方方言各次方言间的分歧。
1、去声分阴阳的六个调类
宿松、岳西两县去声分阴阳,有入声,共有阴乎、阳平、上声、阴去、阳去、入声6个调类:
阴平:丁、方、知、诗、梯、刚
阳平:朋、承、穷、移、时、仇
阴去:半、替、控、臭、舜、意
阳去:馒、洞、认、共、论、用
上声:猛、体、孔、整、五、忍
入声:木、督、谷、触、惕、失
2、去声分阴阳的五个调类:怀宁、望江、太湖、潜山4县去声分阴阳,共有阴平、阳平、上声、阴去、阳去5个调:
阴平:妈、方、天、高、诗、山
阳平:乎、同、虫、人、文、才
上声:古、口、手、比、老、有
阴去:抗、唱、怕、发、日、借
阳去:共、阵、备、杰、浊、白去声分阴阳,这在省内、区内都属于较为特殊的语音现象,这一特征又与“楚语”完全一致。3.去声不分阴阳的5个调:安庆市、东至、贵池的声调是5个,去声不分阴阳的,有入声:阴平:刚、知、专、尊、丁、边阳平:房、田、穷、平、才、寒上声:古、短、手、比、九、女去声:正、大、共、树、到、汗入声:八、尺、舌、局、即、竹
贵池城关,除入声外,其余4个调类的调值与北京音十分相近。贵池城关音家有“小北京”之称,与调值跟北京音相近关系极大。
4、去声不分阴阳的六个声调桐城的声调为6个,与宿松、岳西不同的是去声不分阴阳,入声却分高低,也是6个调类:
阴平:诗、梯、衣、方
阳平:时、题、移、房
上声:使、体、以、反
去声:世、替、义、范
高入声:发、达、麦
低入声:轴、熟、续
桐城入声字中的一部分还带有一个特殊的边音韵尾[1]。
枞阳与桐城的声调,在调类与值方面大同小异,也是6个调类,部分乡也有高入声与低入声之分,入声也带[1]尾。
声调方面,安庆地区与其它方言相比较而言,去声分阴阳,这既是赣语的特点,也是楚语的特点;赣语有入声,怀宁、望江、太湖、潜山无入声;赣语入声收[一t]、[一k]尾,区内的入声都收[?]尾,表现了参差不齐的情况。
安庆地区处于“赣语”、“楚语”和“江淮次方言”的围绕之中。建国40年,上述诸方言在交流中相互融合、相互渗透,各县都或多或少受到影响。由于语言本身发展的不平衡性,又由于“赣语”与“楚语”的特征本来就不突出,加上改革开放的影响,人员的流动性大,普通话势力的扩展,方言语音自然处在不断变化之中。这样,有的地区“赣语”色彩浓些,有的地方湖北“楚语”标志明显些,有的县市“江淮次方言”的特征更突出些,这些只是综合影响下的侧重点不同而已,不可能在其中划出十分明确而又截然分清的分界线。但由于普通话的推广,教育的普及,共同语北京音通过宣传媒介的熏陶,隶属北方方言的江淮次方言的特征逐步在区内扩大,呈现出大面积江淮方言语音的一致性。这种方音特点的消磨而向共同语发展,有力地证明了方言向北京音靠拢的趋势。词
安庆方言词汇干差万别。有的与普通话不同,而在区内是一致的,如“太阳”都叫“日头”;有的与普通话不同,各县之间也不一样。如“小孩儿”一词,安庆人叫“小伢[Na]子”,潜山、桐城、枞阳人叫“小伢儿”,望江、岳西、太湖、怀宁人叫“小伢”,宿松人叫“滴滴伢儿”,贵池人“小妹[mi]”、“小把戏”。有一些词只流行于一个镇甚至一个乡,在部分地区并不通用,但表现了方言词汇的多彩多姿和区域特征。归纳起来分析,主要是在词形和词义两方面存在这样或那样的差异。
一、词形相同,词义有别
1、词义扩大
安庆方言中有一些词,从词形上看,与普通话完全一样,但从词义上看,它比普通话概括得更广些,包含的内容更丰富些。
这个字在普通话里不能独立成词,它只能与“窟”组成单纯词“窟窿”,表示为“孔、洞”的意思。区内方言中,“窿”与其它词组成的词语,表示了比原来意义范围大得多的意思如:
鼻一、耳朵一(孔——小洞)
鞋一、刺案一(里面——洞状)
衫袖一(袖筒——衣服的筒状部分)
胁胳一(腋下——凹进去的地方)
被一(被窝——叠成长筒形的被)
锅一(锅膛——器物的中空部分)驮
普通话中只有“用背负载”一个意思,区内方言也扩大了,结果有:
挨:一打、一骂、一批
借:一债、一钱、一高利贷
承受:一霉、一名声巧
除有“灵巧”的含义外,区内方言还有“便宜、价钱不高”的意思。如:“~卖了“,“那里贵些,这里~一些”。老板
普通话有“(1)私营工商业的财产所有者,(2)掌柜”这两个意思,区内方言再加一个“丈夫”的意思。2、词义缩小
这一类词从字面上看也与普通话一样,但词的含义却比普通话的内容狭窄些、单一些、缩小些。如:
普通话指“用苇蔑、草等编成平片的东西,用来铺炕、床、地或搭棚子等”。区内方言铺的草席才叫“席子”,苇蔑编的叫“芦席”,竹蔑编的叫“竹席”、“蔑席”或“罩子”。“席子”这个词所包含的内容比普通话小多了。
字面上应是“人手和鸟兽的脚”,普通话里没有这个词,方言中只保存了两个语素中的“人手”这个部分,“爪”的含义去掉了。例如“我要是偷你的就烂手爪儿。”
普通话指“面条和面粉”,区内方言则仅指面条。
普通话本来是指“古代植物在不通空气时在地下高温高压下所形成的黑色固体矿物”,如烟煤、无烟煤等。区内山区有些把上述物体连同木炭,称之为“炭”,而把家庭中烧饭或取暖时用熄火方式取得的剩余燃料用作引火备用的物体叫“煤”。3、词义转移这类词的词形与普通话相同,但词义已另有所指,如下表。香 油过 夜皮 子无 聊奶 奶听
堂草鞋底鞋底板朝
笏芝麻油皮革、皮毛因清闲而烦闷祖
母耳朵接受声音(1)打晒粮食的场地;(2)院子鞋
底古代臣子朝见皇帝时用的记事条形板菜籽油吃晚饭(宿松)去籽棉花1;流、卑鄙(1)妻子;(2)已婚妇女(3)泛指女性(贵池)鼻子接受气味(太湖)天井(望江)(1)一种小鱼(2)一种长形烧饼方形烤饼(桐城)二、词义相同、词形有别
这一类别,就词义看与普通话完全相同,但词形却干差万别,有的是词形部分不同,有的是完全不同。
1、词义相同,词形部分不同。
一是词素相同,次序颠倒:公鸡——鸡公
司机——机司着急——急着
计算——算计不认识——认不识
不得了——得不了萤火虫——火萤虫
豆腐干一一干豆腐是词素部分相同,部分不
瞻炼一落雨
盛饭——兜饭手捏子
手腕——手颈子一猫头鸟
黄鼠狼——黄雀钥屹蚤、乌蚤
桑茬——桑苞、桑枣儿痴豆鼓、痴大鼓、痴猴子、癫皮tk‘ama]、额面姑二、词义相同、词形有别
这一类别,就词义看与普通话完全相同,但词形却干差万别,有的是词形部分不同,有的是完全不同。
1、词义相同,词形部分不同。
一是词素相同,次序颠倒:公鸡——鸡公
司机——机司着急——急着
计算——算计不认识——认不识
不得了——得不了萤火虫——火萤虫
豆腐干一一干豆腐二是词素部分相同,部分不同
下雨一落雨
手帕一手捏子
猫头鹰一猫头鸟
跳蚤一屹蚤、乌蚤
盛饭——兜饭
手腕——手颈子
黄鼠狼——黄雀翎
桑葚——桑苞、桑枣儿蟾蜍——癞豆鼓、癞大鼓、癞猴子、癞皮[khama]、癞癞姑三是附加成分的使用。附加成分即词缀,主要指前缀和后缀。在使用词缀方面,有的普通话使用,区内方言不使用;区内方言使用的,又是普通话不使用的,各地用与不用的情况也不尽相同。普通话使用,方言不使用:领子  衣领袖子
衫袖鸭子  鸭裙子  裙剪子  剪刀蚊子  蚊虫普通话不使用,方言使用:妹妹
眼镜子墙壁
东西子戏迷
戏迷子哑巴
哑巴子螃蟹
知了子2、词义相同,词形完全不同
一是来源于古汉语。在安庆地区方言里,保存了相当一部分只见于典籍而不见于现代书面语或普通话词语,这些词语古人曾经使用,如今活跃在安庆方言区内人们的口语里。如:嬉
《广韵》“许其韵”。《博雅》“戏也”。《前汉文帝纪》“七八十岁翁嬉戏如小儿状”。“嬉”音“希”,义同“玩”。例如“我是来一的”,“上街一一”,“洋娃娃是买把小伢一的”。
《说文》“日之出入与夜为界”。《集韵》“涉救切,音咒”,就是“白天”意思。区内方言“上午”叫“上一、上半一”,“下午”叫“下一、下半一”。
《太平御览》卷三六四引刘敬叔《异苑》,(管宁)曰:“吾尝一朝科头,三晨晏起”。“县”,音“岸”,“晚、迟”的意思。例如“我有事,来一点”’“他比我一到五分钟”。
《中华大字典》“先齐切,音西,齐韵”,“声破也”。《汉书王莽传》“莽为人大声而嘶”。区内方言有“清一鬼叫”四字语,就是“大喊大叫”的意思。例如“他咽着,你莫一”,“疼得他直一”。
这个字常用的音是去声,上下的“下”义。古汉语中还有一个音,《中华大字典》注为“亥雅切,上声马韵”,应读“哈”(哈达的“哈”)。它的含义:
《说文解字》“底也”,位置在低处的意思。
《诗经》“后也”,时间、次第在后的意思。
《左襄二十二年传》“*也”,等级、质量较低的意思。
《论语》“末也”,也是地位在后、在次的意思。
《左襄二十二年传》“*也”,等级、质量较低的意思。
安庆地区方言“下”音“哈、上声”,就是常用来表示“差、吞、弱、次”的意思。例如“他是个一人,都欺他”,“冒牌子的都是一货”,“这个好些,那个一些”,“这场病把身体搞一着”,“他的评语比我还一些”。
弥沼切,音藐。《通训定声》“高远之木枝曰杪”。古汉语中“杪”有“木细枝”和“末端”两个意思,前者如孙钡《西山超然亭》诗“孤亭坐林杪”,后者如孟浩然《夜登孔伯昭南楼》诗“再来植秋杪”等。《现代汉语词典》中有“树梢”和“年月的末尾”这样的含义,但没有用“杪”组成的词,区内方言却广泛运用“杪”的“末端、尖端”的含义造词,如“刀一子”,“针一子”,“笔一子”,“剪刀一子,树一子,香椿一子”。贵池还有个儿歌式的绕口令:
木头木头墩子,和尚是我孙子,
木头木头杪子,我是和尚老子。
音遇,老妇的通称。《史记·高帝纪》“有一老妪夜哭”。《聊斋。赵城虎》“赵城妪,年七十余,止一子”。现代汉语普通话里也没有用“妪”组成的词,但区内东至县的尧渡镇却称呼祖母为“妪”。称呼是生活用语,亲属称谓更是常用语,虽然这个称谓流行的地域不广,但却深刻反映了古汉语在方言中的残留。
<目+氏>
《广雅释访》“常支切,音匙”,“视也”、“看”的意思。“我一见他上街”,“天黑一不见”,“这个人你要一准着”,“有人打门,一一是哪个”。
《淮南子》“天旱地坼”,《杜诗》“吴楚东南坼”。“裂开”的意思。《现代汉语词典》有“坼裂”一词,注明是“书面语”,普通话口语是没有的。安庆地区无论城乡,口头都用这个古语词。山区把岩石的裂缝叫“岩一”,冬天皮肤冻裂叫“裂一”,至于大干地早,田地“裂一”或“开一”的说法,更是常用口语。
残留在方言中的古语词大量运用在日常生活中,例如家庭灶台中烧热水的铁罐,区内方言叫“汤罐”或“鼎罐”,这“汤”和“鼎”就是古代汉语中“热水”和“锅” 的意思。鸡窝叫“鸡埘”,绳子叫“索”(如麻一、草一、底一)。这“埘”与“索”也是古语词,甚至与人民生活密切联系的理发员、店员、医生,区内各县大都称其为“待诏”,“朝奉”,“郎中”。“待诏”,“朝奉”,“郎中”都是古代的官名,宋代开始,民间则用来称呼有一技之长的手艺人。这些称呼一直保留到几百年后的今天,成为古代汉语的活化石。
二是语体风格的差异。由于文化素质的不同,学科专业的不同,口语与书面语的不同,形成了普通话与区内方言的差异。一些自然现象和生活现象,具有专业知识的人,能运用一定的科学术语,一般有文化水平的人,也能运用这些词语。但缺乏知识又不能解释这些自然现象和生理现象时,现象的外部特征就成了表达和命名的依据,这就出现了语言的文野之分,即书面语与口语的语体差异,后者就反映在方言词汇中。如区内不少人把“自行车”叫“钢丝车”,把“木偶戏”叫“扁担戏”,两者的差别就是语体风格不同。例如一些关于自然现象的词汇:
陨石——落火球
月蚀——天狗吃月
龙卷风一一龙吊水
山洪、泥石流——起蛟、脱蛟再看一些关于疾病的说法:
食道癌——隔食病
阑尾炎——绞肠痧
脂肪瘤——豆渣包
腮腺炎——蛤蟆气
蛔虫斑——冷饭迹
咽喉病——公鸭痨
雀斑——乌蚤尿
臭——臭虫骚、夹骚气
甲状腺肿——泡颈、包颈、气鼓颈
梅尼尔氏症——黑头晕
三是事物本身对词形的影响。有些方言词,常常反映了人民对客观事物的不同感受,他们抓住事物的某些特征作命名的依据。这些特征,有的是形状,有的是声音与色彩,有的是物品的原料与制作方法,或特色、用途等等。在命名后经过约定俗成,为区内交流思想服务。如:
形状与比喻丝瓜一扁豆一荸荠一松鼠一蟑螂一流星一弯月一织女星-地耳一网瓜、塔瓜月亮莱土栗子貂老鼠、貂狸油虫、灶蚂蚁贼星蛾眉月梭子星鼻涕菇子竹篮——腰篮(形状像腰子)两齿钯——老虎爪子色彩与声音假面具——花脸壳子金针菜——黄花菜银杏——白果粘土——马肝土(颜色保马肝)阴丹士林——海衫蓝橘子——橘红杜鹃花——服脂红、映山红、新娘花蝉——炸了子蟋蟀——曲曲儿、嘁嘁子乌鸦——老哇布谷鸟——发棵鸟、割麦插禾鸟
布谷鸟的叫声是由呼唤“发棵发棵,割麦插禾”的拟声而命名的,还有一些用叫声命名的鸟,如“苦哇鸟”,“桂桂兰”,“四姑姑”,“赤脚滑”等。还有少数地方,把小牛叫作“小牟”,把凡是用金属制成的响器都叫“铃铃”,就完全是声音代替名称了。
四是因婉曲表达的需要。方言词语常常和当地的风俗民情密切相联系。由于各地的风俗习惯不同,说法也不一样,婉曲表达的词语,又往往带有一定的迷信色彩。民间普遍关注的“吉凶祸福”,特别在逢年过节,婚丧嫁娶办大事时,都祈求“大吉大利”,很忌讳说“破嘴话”,一些很平常的事物,都换上吉祥的说法,例如下列词语:
猪头——元宝、宝肥、福祀
猪耳——顺风
猪舌——口心、卷条
猪血——衁子、旺子
猪肝——页子
结婚——办喜事
盖房——造龙窝怀孕——有喜、带喜怀孕反映——害喜藕——通泰(通菜)马齿觅——平安菜
反之,一些看来不吉利,不如意的事。也不直说,而用含蓄、暗示的方式加以掩饰。例如下列说法:生病--不好过、不调和、不自在中药-香茶流血-产妇流血叫“见红”鼻子流血叫“淌红红”
死亡一年纪大的人死亡叫“老了”、“过世了”;小孩死亡叫“丢掉了”,“不在了”,“糟掉了”
在一个环境里,人对人有爱憎之分,人们又以自己的传统观念作为评价好恶的标准来对别人加以褒贬,表现了鲜明的感情色彩。例如以下贬义词:
搅屎棍——胡搅蛮缠、挑拨是非、弄得大家不得安宁的人。
拖索猪一一不爱整洁、穿着马虎的人。
拖油瓶——再嫁女人带的前夫子女
二婚头、过夫娘、过夫嫂——再嫁女子
无常鬼—一瘦高个子
钉锤棒——瘦矮个子
蛆一一骂人胡说八道
这些贬义词多数是偏见和愚昧的产物。带着这种见识,有时在一个人身上、一件事上,也都带有这种感情作用。同一个人死了,爱他的人说他“登仙了”,恨他的说他 “翘辫子了”。“睡觉”这个普通的事,用吉利的说法是“挖窖”(“窖”与“觉”同音,寓意是发财)、“没有升帐”(表示恭维)或叫“补罩子”;用咒骂人的说法就是“摊尸”、“挺尸”。自己的孩子,爱他的时候喊他“心肝”、“肉”,恨他的时候骂他是“小匣子”(小棺材)、“讨债鬼”、“促寿儿”等等,感情色彩是十分明显的。
区内多高山峻岭,人民生活与山区资源息息相关,因此,为具有山区特色的事物命名的词语也应运而生。如人民生活必需品,夏天乘凉要用“竹榻儿”、“竹椅”,冬天取暖要有“火桶”、“火球(罐)”、“火钵”、“火箸”,还有“火塘”。生火的材料,柴禾有“硬柴”、“把柴”、 “毛柴”、“山草”、“松毛”,木炭有“栗炭”、“杂炭”、“炭篓子”(这个词还用于比喻)。晴天,晒衣有“竹篙”、“杈马”,晒稻有“团箕”;雨天,遮雨有“斗笠”、“箬帽”、“箨”,走路要穿“钉鞋”(鞋面桐油油过,鞋底有钉)。主食,除了米饭,还有山区人常吃、由各种米和粉做的“粑”、“发糕”、 “冻米”、“煮稻米”、“毛米”、“炒米粉”、“芝麻盐”。从山上收获的果实或制成品有“板栗”、“毛栗”、“黄栗”、“乌栗”、“苦栗”、“洋桃”(弥猴桃)、“山里红”(山楂)、“木麻”(野葡萄),还有“丝枣”、“焦枣”、“雪枣”、“柿饼”、“金桔饼’’等土特产品,再有“麦鱼”、“糟鱼”、“糟肉”、“封鱼”、“封鸡”、“&火文&蛋”(即五香茶叶蛋)等等,这些都是安庆地区人民传统食品,也是有别于平原地带的特殊方言词汇。语 法一、词
法本地区人称代词的单数和复数,都和普通话有较大差别的表达
人称代词单数。第一人称代词的单数的“我”,与普通话只有语音上的细微差别,或叫[o],或叫[No]。
第二人称代词单数的“你”,区内方言词首为[-n],以一个舌尖前鼻辅音独立成音节,较为罕见。
第三人称代词单数的“他”,大多数县都叫“他”,各县“他”的发音稍有不同,如:[k‘e]、[k’iE]、[k‘<<]、[xe]、[t?‘y]、[t?‘i]。
东至、宿松在人称代词单数后再加“侬”,“我、你、他”称作“我侬、-n侬、他侬”。
人称代词复数。普通话用“们”表示人称代词复数,区内不用“们”而分别用“几”、“几个”、“大氏”来表示。地区各县“我们”、“你们”、“他们”的说法分别是:
我几、-n几、他几——桐城、檄阳、太湖、宿松
我几个、-n几个、他几个——岳西、怀宁、望江
我大氏、-n大氏、他大氏——东至
安庆市和贵池县与普通话一致。
二是指示代词。普通话中的指示代词,包括指人和指事、指地方和事物几种,又分为近指和远指,近指远指习惯用“这”和“那”,区内方言的指示代词值得注意的是:
“这”和“那”的发音不同——“这”字分别念成“得、带、季、意、尼……”,而“那”分别念成“畏、兀、阿(去声)、-n……”等。
太湖、宿松指地方时,又分成近指、中指、远指。除近指叫“得里”外,中指为不远处,叫“恩”[-n]里”,远指为“畏里”。
三是疑问代词。疑问代词的差异如下表。
2、时态助词与语气助词
普通话中有时态助词“着、了、过”。表动作、行为或状态的完成用“了”,表动作正在进行、状态正在持续用“着”,表动作行为或状态已成过去的用“过”。“着、了、过”语音形式不同。普通话中还有个语气助词“了”,用在句末,有成句作用。时态助词“了”与语气助词“了”,语音形式相同,故又分“了1”与“了2”。
区内方言的时态助词与语气助词有一些交*的差异。
一是表示动作完成(相当于“了1”)与表示动作正在进行或状态正在持续(相当于“着”),语音形式相同;普通话中应用“了1,,、“了2”的在区内方言中语音形式不同。如:风来着,雨来着,和尚背着鼓来着,媳妇点着火来着。
这首儿歌中,只有“背着鼓”,“点着火”的“着”是表示动作持续的,其余四个“着”都表示动作的完成。这种在语法上以“着”代“了”的现象普遍存在:
动词后——吃着、人死着、灯来着、父母不在着。
动补后——碗打破着、菜太贵着、眼睛小着、伢大着就好着、人老着头毛也白着。
形补后——鞋大很着、天热死着、西瓜红透着。
以上的“着”,在普通话中都是“了”。这种语法表达方式,全地区一致,只是在发音上稍有不同,安庆念如“着”,桐城如“之”,在贵池如“子”,其余各县大致读如“得、达、在”,都是轻声。二是普通话应该用“了2”(语气助词)或者“了1、了2”并用时,区内多用“着了”。如
天冷起来着了
人多起来着了
我跑两趟着了
书看三遍着了最后两例在分别表示动作已完成,事态又有变化时,才用“了”。
书看着(了1)三遍了(了2)。
我跑着(了1)两趟了(了2)。在表示事态略有变化,前面又有副词“快、要、该、就”等助词时才用“了”。
该我上去了
就要家去了在表示否定时也用“了”,如:
三是在安庆市、贵池县等地,表示动作的完成,还用“着”、“过”、“了”的叠加形式来加重语气。比如表示完成吃饭的动作,可有以下加强语气说法:
吃过着了了。
最后一个例句前一个“了”重音,读[1iau],后一个读轻声。
3、形容词的多种形式
安庆地区形容词的修饰成分与附加成分丰富多样,富有表现力。这些成分与中心词组成的“BA(的)”式、“ABB(的)”式和“四字语”,通俗生动,褒贬分明,如:
单音形容词前加修饰。
前加名词——壁陡
前加形容词——生疼
死冷前加动词——滚烫
拍饱ABB(的)式
单音形容词后附重叠词素。后附重叠名词——软猫猫
亮光光后附重叠形容词——干燥燥
红稀稀后附重叠动词——痒爬爬
硬戳戳此外,宿松、贵池等县还有以“BB”作为前加成分而形成的“BBA(的)”式,这是普通话所没有的。如:
四字语,单音节或双音节,运用各种形式扩展、补足而成。
形容词或名词BA后附加xy组成“BAxy”--铁硬乒乓
形容词或名词A附加XYZ或“Axyz(的)”--矮不龙冬
双音形容词插入“里”成“A里AB”--脓里脓包
懵里懵懂两组词同义并列成四字语--清汤寡水
清嘶鬼叫戳是弄非
堆山塞海A十B重叠成“AABB(的)” --麻麻额额
包包累累严严合合
慢慢掏掏使用“而、之”组成“A而B之(的)” --大而花之
恭而敬之 轻而狂之 随而便之“AxAy(的)” --刮锅刮灶
大惊大咋多大多粗“使用乌、巴组成乌A巴A(的)” -- 乌大巴大 乌重巴重 乌高巴高使用“而、之”组成“A而B之(的)”——轻而狂之
恭而敬之 随而便之拟音四字语——巩哩咕嗜
叮铃当哪综合四字语——乌焦巴弓
毛估带猜二、句
1、状语的特殊用法
一是状语后置。在普通话中,状语在谓语(动词、形容词、数词等)前,区内方言有一些状语相反,常放在谓语后而出现在句末。最突出的是“添”字。如:
二是状语的修饰成分省略。“再”作为状语,常用来连接两个动词表示先后的关系。如:“吃完饭再玩”、“想好了再说”,区内方言常常使用“再”,省略后边将要出现的动作,因之“再”也常常在句尾。如:
等一下再。准备好着再。
上昼来不及,下昼再。
电影看过再。放假再。
2、补语的不同表达
普通话中的可能补语,通常紧挨动词谓语并放在宾语的前边。如:“我打得过他”。区内方言相反,可能补语常在宾语之后,这往往在表示不可能的时候。如:我讲他不过,
也打他不过。你赛他不过,
也搞他不过。他瞒你不例,
也骗你不倒。我拉他不来,
劝他不了。
3、双宾语的位置颠倒
普通话的宾语句中,一般都是指人的宾语在前,指物的宾语在后,如:“妈妈给我一块糖”。区内方言有跟普通话相同的说法,也有不同的说法。不同在于将两个宾语的位置对调,即指物的宾语在前,指人的宾语在后。如:
他把本书我,
我把文笔他。
借五块钱我,
还两块钱他。
还有将指物宾语放在句首、指人宾语放在句尾的,如:
戏票把你一张
柴把一担我
书把两本他
4、与“把”字有关的句式
普通话用“把”组成的句子叫“把字句”,又叫“处置式”,区内方言的这种句式与普通话一样。如“小偷把我钱包扒去着”、“他把本子撕破着”。
但区内方言还用“把”字组成其它句式,或还有其它用法。
一是组成被动句。普通话用“被”组成被动句,“被”字的作用是引进主动者,同时表明主语是被动者。区内方言不使用专用介词“被”字,而是用“把”、“把在”、“给把”等引进施事(主动者),同时表明主语是受事(被动者),从而构成被动式。如:
我把你打,我把你打。
我把你糙三下。
碗把在他搭脱着。
这棵树给把大风刮倒着。
因此,在有“把”字的句子里,必须分清是“把字句”还是“被动句”,这必须根据当时的语言环境进行分析,加以判断。二是“把”字多功能。区内方言用“把”字时还有一些普通话所没有的含义和用法。如:你把我写封信(替)。我把你出气(帮)。钱把你,莫再找我了(给)。衣料把你,笔把我(送)。他早就把婆家了(嫁)。快点把奶,小好饿很着(喂)。三是不同的估计方法。普通话中“把”字放量词或“百千万”等数字后面,表示约略估计区内方言与普通话有相同之处。如:
这个村子百把人。
那棵树丈把高。
“百把”、“丈把”表示数字不大或一般状况区内方言在“把”后再加量词或数词,如:他走年把年了,你还不晓得?学生有百把百,实在坐不下了。一天要条把条烟。上堤有万把万人,真多1
“年把年”,“百把百”,“条把条”,“万把万”都是强调数字大或程度高。
区内方言在表示疑问时,有与普通话不同的疑问方式,即在谓语前加疑问副词“可”的办法表疑问,这种疑问句代替了是非疑问句和正反疑问句。如:
这话可是真的?那钱可是他的?
你可看清楚了?你可认得他?
他可讲来?可吃着?可看电影?
外国佬可喜欢吃粑?
普通话中的比较句,有相等式和不等式两种。相等式的说法,区内方言和普通话一样;不等式的“A十比十B十形容词”格式,区内方言也和普通话一样。但方言中还有两种不同的表达方式。一是A十形容词十“过”或“似”
火车快过汽车。
他高过我。
合肥大似安庆。
小张大似小李。二是A十形容词十B十形补。如:他高我一个头。
我大他三岁。
这条路长畏条一大截。
大米多小米两包。7、否定与肯定
区内方言在表示肯定和否定语气时,也有一些特殊的表示法一是用否定词表肯定。如:
叫我不看电影,我非看。
叫他莫吃生冷,他非吃。
他不也有花衣,他不穿。
我不也是参军过后才工作的。二是古语否定词口语化,如:
莫瞎讲。莫做亏心事。
莫把他当外人待。三是不同的否定方式,如:我唱不来歌,讲个故事可好?(唱不来——不会唱)他这个人讲不信,随他!(讲不信——不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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