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思想麻木该如何,心理上感觉很累右手麻木是怎么回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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验证码输入错误,请重新输入为什么每天都觉得很累?那位高人可以指点一下。我每天都要上班,最近要考试了,每天回家想温习时都觉得很累,记性很差了。缺少什么营养?该怎么补?
不好意思,我没什么分数能给你们。请别见怪。
很累的感觉往往不是身体的累,而是心理上的累,记性差也是如此,主要是心理上的因素的影响,而不仅仅是营养和缺什么物质的问题。
其他答案(共3个回答)
或者社会的压力在不得已而为之,而您对这些事物的本身是没有太多兴趣的。
生活中总有一些我们不喜欢不关注但非做不可的努力和付出,调整好自己的心态,想到效率提高就意味着时间的节约,而节约出来的时间是可以...
同意李老师的判断,您更可能并不是身体原发性的感受没有精神和记忆减退,而更加可能是因为心态疲惫和精神紧张的缘故,这些产生的原因可能在于您现在做的这些事情,正在努力的事情并不是您内心真正喜欢的,而是出于相关信息或者社会的压力在不得已而为之,而您对这些事物的本身是没有太多兴趣的。
生活中总有一些我们不喜欢不关注但非做不可的努力和付出,调整好自己的心态,想到效率提高就意味着时间的节约,而节约出来的时间是可以自主安排和享用的。那样可能会好一些。
若记忆确实不如从前或者记忆不牢靠,可以选择吃一些坚果类食物,比如花生,核桃,榛子,杏仁等等,对提高注意力和记忆力都会有所帮助。
愿你幸福。
病情分析:
这位朋友你好,根据你所说的情况,可能是脾气虚引起来的表现,脾为气血化生之源,后天之本,在脾气虚的情况下,气血不足,头目清窍失养,就会造成你所说的身困...
长时间接触化工原料等有毒物质,红细胞携氧能力减弱,大脑神经细胞缺氧的表现,建议多做些户外有氧运动,比如打球、爬山、跑步,骑车等,条件允许的话,买台制氧机进行氧气...
你好,考虑神经衰弱,植物神经调节紊乱导致,
建议睡前避免服用可乐,咖啡,巧克力,酒,茶,规律饮食,不要暴饮暴食,按时吃饭.饮食宜清淡,少食辛辣,煎炒,油炸,烈...
导致甲减的原因十分的复杂:因为甲状腺本身疾病引起的功能减退称原发性甲减或甲状腺性甲减,占甲减的90%~95%,缘于垂体及下丘脑病变的甲减系中枢性甲减或继发性与三...
你的情况我很同情你,不过应该根据你的实际情况来。如果你觉得不想给那就把你存的钱给你自己和你的父母留着,但是你又害怕和自己的亲戚朋友把关系弄的太僵的话。你也可以根...
答: 肉豆蔻、补骨脂、五味子、吴茱萸、大枣、生姜。
四神丸不宜久服,尤其是不宜单方服用过久。原因是五更泻差不多都是由肾虚、营虚证引起,从根源讲,要治好五更泻不补虚情,...
答: 中医学认为精神情志活动与人体的生理、病理变化有着必然的关系。 强烈突然的精神刺激,或反复持续的精神刺激,都可使人体气机逆乱,气 血阴阳失调而发病。情志刺激可能导...
答: 我今天也?檫@事鬧心呢!
一看我的回答,除了過期的就是已撤消的!都?馑懒耍。。?
尤其,今天我回答的?????題都被撤消了。火大得很啊!!!
啥心情都?]有了!...
PSP的mir典型表现主要为中脑及桥脑萎缩 第3脑室和脚间池变宽 侧脑室扩大 部分患者可见散在低密度灶.
注意排除下脑炎 parkingson及药物副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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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关问答:123456789101112131415序:觉知是纯粹的心理学_豆搜网
序:觉知是纯粹的心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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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觉知是纯粹的心理学 这里我不想多写,我只想说明一个最重要的问题,人们一看到觉知这个词,往往立刻联想到宗教立刻联想到说教,不切实际和虚幻,我和你一样是个受过现代科学文化教育的人,我对教人愚钝、麻木、逃避现实的所谓宗教同样厌恶,但通过我自身的体验,我说觉知是一种纯粹心理学事实,它跟"神"跟"宗教"都无关,我们之所以不能很好的理解和体验它,往往是自己给自己设置障碍的原因. 觉知是一个很简单的心理体验,它一直就在我们身边,我们只是忽视了它的存在.它是我们解决难缠的神经质症的一把秘密的金钥匙,之所以说"秘密"不是因为它多么高深和隐讳,只是因为我们的熟视无睹.
即便如此,我还是有些担心,因为那个传统的偏见太根深蒂固了,所以我在具体的治疗指导的时候,大多采用"接纳"这个词,但是就我的本意来说,"觉知"还是根本,"接纳"这个词还是有一些无奈、被动的意味,虽然它已经比森田正马的"忍受"又进了一步.患者在学习和运用醒悟心理操作疗法的时候可以注意一下的关键点儿:如果你不能很好的理解和体验到"觉知的艺术",如果你不能觉知你的神经症,那么你就理解"游戏的艺术",做一个强迫症的游戏,强迫症就能蜕变消失,如果你不能理解我为什么说游戏,那么你就运用"接纳的艺术",如果你不能"接纳",那么你就"顺其自然",你就"忍受痛苦,为所当为",如果你不能"顺其自然",那么你就找心理学家经年累月的分析你的性格你的家庭你的童年你的梦,如果还不行,那么你就找行为治疗家,在自己手上套一个橡皮筋,当症状来的时候就使劲弹一下,如果还不奏效,那么你就找催眠师,让他在你的头脑里输入一条指令"你再也不会这样了,你已经好了",如果这还是不能使你摆脱苦恼,那么你就用放松和信心训练,听着轻柔的音乐,反复地告诉自己"我一定会充满信心,我一定会战胜病魔,明天一切都会好起来."如果这一切都无济于事那么你就只有去服用镇静剂,有各种各样的镇静剂供你选择,而且都是国外大的制药公司的产品,并且被许多有名无名的心理学专家推荐使用.或者,你把这个治疗历程的链条反过来,抛弃依赖,抛弃权威,用我们自己的心、用我们自己的时间和体验去获得真正的人生转折. 虽然我将《历程》列为醒悟心理操作疗法辅导教材的第一册,但从实际的治疗强迫症、社交恐怖症、焦虑症、抑郁症等神经症的目的出发,我建议患者可首先学习阅读《蜕变》教材,要等同深受地去读,即使那些个案的具体症状和你的情况不尽相同,或者我们暂时先放下自己的症状和困扰,怀着一颗"慈悲"心怀,去体会去问:他们为什么会遭遇如此的痛苦?到底哪出了问题?如果我是他们的亲人、朋友或者我就是一个心理治疗师,我将如何开到和给他们合适的指导?有时候,这样变换一下角色,我们能更容易看清楚自己的症状和那些个案的症状的不同或共通之处;根据他们的蜕变体验和我们所做的解答指导,能更清楚地体会到那个根本的方法和出路在哪里. 《历程》和《醒悟》所编辑的内容主要围绕"觉知"这一主题.我们一直在讲东方文明、东方文化,到底什么才是东方文化呢?想必没有人反对是老子而不是孔子最能代表中国文化的源起和根基,而提到东方文明你自然会想到另一个影响力最大的学说就是佛学和禅学,但老子和禅究竟能给我们什么具体的启发和帮助呢?难道永远是虚无缥缈的猜度、永无休止的文字游戏吗?或者只是成为一些软弱的人欺骗自己和逃避现实的借口."觉知"可以成为真实体验和了解东方文明的一个切入点,起码我们能"做点什么"了,有了对觉知的体验,我们再读一些佛学禅学典籍的时候,会觉得更容易理解它们的逻辑了;还有现代和当代一些有影响的"佛学老师"都不约而同的提炼出这个要点:如亚美尼亚的戈吉夫所说的"记得自己",印度奥修的"静心观照"等. "觉知"并不是专门治疗神经症的,而应该说我们治疗神经症的时候可以借鉴和应用"觉知"这个心理操作技巧、有的人看到我们把"觉知"说的如此美好和"神乎其神",就开始不去关注具体的神经症的治疗而开始极度地寻求"彻底的觉知"和"最终的大彻大悟",不然就焦虑难耐,心有不甘,对一部分人特别是强迫症患者来说,这种心理本身就是一种欺骗恐怖症状.我本人当初的体验是神经症的痛苦才是最真实的痛苦,神经症才是我们最迫切要解决的问题,当运用70%的接纳艺术和30%的三心二意的觉知使自己的神经症逐渐蜕变消失后,没有了具体的神经症的困扰和痛苦,人惯有的惰性也使自己常常把觉知的事情忘掉脑后.但毕竟对觉知的作用有了切身的体验,我会在实际的生活体验中不断领悟这些教导,但不是单纯的去凭空思辨.例如《醒悟》中有两篇文章"需要和欲望""一千零一种毒药中最毒的",不是要我们读了这些文章就盲目的去控制什么欲望,你可以通过自己对生活真实的体验来观察到底是不是这么回事,大到你一直在改变自己已经很多年,现在你是否是理想的自己;小到你一直更换理想的手机和汽车,现在你手中的手机你开的车是否是你理想的手机理想的车,这种焦虑的期待状态什么时候是尽头,难道这就是生活的宿命吗?有没有其它的选择呢? 所有这些教导不是让我们去迷信遵从的,而是可以去通过实际的生命体验来验证和领悟的.我自己最痛恨的就是别人强加在自己头上的什么理想、规范和教条,不管他是佛陀、大师、天王老子,除非通过我自己的观察和体验知道它们确实是生活的真理、生命的真谛. 醒悟心理操作疗法的核心――觉知 什么是觉知 觉知并不反对行动,它不是要你逃离生活,它只是教你一种新的生活方式:你变成了旋风的中心,你的生命继续着,事实上它会更强烈地继续着---带着更多的快乐,带着更多的明镜,更多洞见,更多的创造力----但你是超然的,只是一个山顶上的观照者,只是看着你身边所有的事情发生着. 你不是做者,你是观照者. 那就是所有东方心理学的全部秘密---你成为一个观照者."做"就在它自身的层面上继续着,没有什么问题:砍柴、打水,你做小事和大事,只有一件事不允许,那就是,你的中心不应该失落. 那个觉知、那个观照应该始终保持,不受遮蔽,不受干扰. 最基本的核心,觉知的灵魂就是学会怎样观照. 一只小鸟在叫……你在听,这些是两方面的-----客体和主体,但你无法看见那个正看着这两者的观照吗?---小鸟,听着,而还有某个人在看着这两者,这个是很简单的现象. 你在看着一棵树:你在那儿,树也在那儿,但你不能发现另外一件事吗?---你在看着树,而在你内心还有一个观照正看着你在看着那棵树. 看着就是觉知,你看着什么是无关紧要的,你能看着树木,你能看着河流,你能看着云彩,你能看着周围游戏的孩子.看着就是觉知,你看着什么不是关键,客体不是关键. 观看的品质,警觉的品质----那就是觉知所在. 记住一件事:禅的基本教导就是要觉知.无论你做什么都带着觉知就是禅.行为并不是问题,但是问题是你带给行为的品质.如果你带着警觉散步,那么散步就能成为一种禅;如果你带着警觉地坐,那么坐也能成为一种禅;如果你保持警觉和观照,那么只是倾听你头脑内部的噪音,也能成为一种禅. 整个的关键就是,你不要无觉知的行为,那你做什么都是禅. 觉知的第一步就是观照你的身体,慢慢地,慢慢地你会变得对每个姿势、每个动作都有所警觉,而当你变得觉知,一个奇迹就开始发生:你以前习惯做的许多事情一下子消失了,你的身体变得更加协调:一种深沉的平静在你的体内开始呈现,一种美妙的音乐在你的体内脉动. 然后,开始觉知你的思想,对思想必须是同样那么做,它们比身体更加微妙,当然也更加危险,而当你变得觉知你的思想,你会被你的内在所进行着的感到吃惊,如果你将在任何时候所惊醒着的一切记录下来,你会大吃一惊,你将会相信,这就是你内在所进行的事. 过十分钟后,你读它----你会看见里面有一个发疯的头脑!因为我们并不觉知,这整个的疯狂不断地涌动着,就像一股暗流.无论你在做什么,它影响着你,或者你并不做什么,它也影响着你,它影响着一切,而它的全部总和就将是你的一生!所以这个疯子必须被改变.而觉知的奇迹就是除了只是变得觉知以外,你无需做任何事情. 正是以观照它的现象来改变它,慢慢地,慢慢地那个疯子消失了,渐渐地,渐渐地思想开始落入另一种形式,他们的混乱不在了,它们变得更加有序了,而后再一次,一种更深的宁静呈现了,而当你的身体和你的头脑是宁静的,你将看见它们相互间也是和谐的,那儿有一座桥,现在它们不再会各自奔向不同的方向,它们不再骑着各自不同的马,第一次它们协调了,而那种协调对第三步的工作有很大的帮助----那就是变得觉知你的感觉,情感和心境. 那是最微妙的层面和极其困难的层面,但是如果你能觉知思想,而后它也只是更进一步而已,需要一点更高的觉知,于是,你开始反映你的心境,你的情感,你的感觉,一旦你觉知所有这三者它们都能连结成一个现象,而当所有这三者就是一个---完全地在一起作用着,一起哼唱着,你便能感觉所有这三者的音乐,它们已经成为一支管乐队---于是第四步发生了,而这时你无能为力的,它照着它自身发生,它是一个来自整体的礼物,它是给那些做了三个步骤的人的回报. 这第四步是使人醒悟的最终的觉知,一个人变得能觉知到他自己的觉知----那就是第四步,它能造就一个醒悟的佛,而只有在醒悟中,人才会懂得什么是喜悦.身体知道快感,头脑知道高兴,心灵知道快乐,第四步则是知道喜悦.喜悦就是门徒或求道者的目标,觉知就是通向目标的道路. 重要的事就是你是观照着的,你不忘记观照,你一直在看着……看着……看着,而慢慢地,慢慢地,当那个看者变得越来越统一、越来越稳定、越来越不波动,一种变化就发生了,你所看着的事就全都消失了. 看者自身首次变成了被看者,观照者自身变成了被观照者. 你已经回到了家. 关于觉知操作的几点指南 开始时的努力 觉知的技巧就是去做,因为你被劝导着做某件事情----即使去觉知也是去坐某件事情,即使静静地坐也是在做某件事情,即使不做任何事也是一种作为.所以在表面上来说,所有觉知技巧就是作为.但是更深入地来说,它们就不是做,因为如果你做得成功,那个做就会消失. 只有在刚开始时,它才会显得就像一种努力,如果你做得成功,那个努力也就会消失,而整个事情变得自然和无为.如果你做得成功,那么它就不是一种做,那么也就无需你这方面的努力,因为头脑不可能做任何不努力的事,如果你告诉它不要努力,那么整个事情就会显得很荒谬. 在禅学中,非常强调的是无为.禅师对门徒说:"只是坐着,不要做任何事."门徒就去尝试,当然----你除了尝试以外,还能做什么呢? 在刚开始时,努力是存在的,做也存在着----但只是刚开始时,是一个必要的恶习,你必须不断地记住,你必须超越它,当你对觉知什么也不做的时候,那个时刻一定会到来,只是存在着,而它发生了,只是坐着或站着、它发生了,不做任何事,只是保持觉知,它就发生了. 所有这些技巧只是帮助你到达无为的这一时刻.内在的变化,内在的醒悟不可能通过努力而发生,因为努力是一种紧张,当你努力的时候,你不可能完全地放松,努力将成为一种障碍,当你明白这个背景时,如果你努力,渐渐地你也将变得能够无需努力. 方法是简单的 觉知的技巧看起来太简单了,但就是这样.对我们的头脑而言,太简单的事情不可能有吸引力,因为如果技巧是如此之简单,住所是如此之近,如果你已住在里面,家是如此之近,你会觉得自己看起来是如此荒谬----那你为什么会错过它呢?不去感觉你自己的自我的荒谬,反而以为如此简单的方法不可能有帮助. 那是一种欺骗,你的头脑将告诉你这些简单的方法不可能有任何帮助----它们是如此简单,它们不可能成就任何事情,"要达到醒悟,要达到完全和终极,怎么能用这样简单的方法呢?它们怎么能有任何帮助呢?"你的自我会说它们不可能有任何帮助. 要记住一件事----自我总是对某种困难的事情感兴趣,因为当某种事情是困难的,那么就会有挑战,如果你能克服那个困难,那么你的自我就会感到满足.自我从来不被任何简单的事所吸引-----从不!如果你想给你的自我一个挑战,那么就将某样事情设计得困难些;如果某件事情是简单的,那就没有吸引力,因为即使你能克服它,自我也不会有满足.首先,没有什么事要克服:事情是那么简单.自我要求困难-----有某些障碍要去跨越,有某些高峰要去征服,高峰越难征服,你的自我也就感觉越舒服. 因为这个技巧是这样的简单,它们对你的头脑不会有任何吸引力.要记住,那个能吸引自我的事不可能帮助你的心灵成长. 这些技巧是这样的简单,在任何时候,你只要决定达到它,你就能达到人类意识可能达到的一切. 三个基本点 觉知里面有一些基本点.首先是放松的心态:不要与头脑作对,不要去控制头脑,不要集中思想;第二,只要以放松的觉知来看正在进行着的一切,不要有任何干涉----只要静静地观看头脑,不要做任何判断和评论. 这些就是三个基本点:放松、观照和不做判断.而后慢慢地、慢慢地一种伟大的宁静降临到你身上,你内在的所有活动都停止了,你存在着,但是没有"我存在"的感觉----只是一个纯粹的空间.有一百二十种觉知的具体方法,基本点都是一样的:放松、观照、一种不加评判的态度. 游戏 很多人错过觉知,因为觉知已被理解成错误的含义.它看上去非常严肃,看上去很沉闷,就像某种教堂里的事,它就好像只是为已死的人或快死的人准备的----那些沉闷的、严肃的,拉长了脸孔的人,那么人已经失去了欢乐,失去了乐趣,失去了游戏,失去了庆祝……这些是觉知的品质:一个真正的觉知的人是游戏的,生命对他而言是种乐趣,生活就是一个游戏,一出戏.他会尽情地享受它,他不是严肃的,他是放松的. 耐心 不要着急,常常是欲速则不达,当你渴时,耐心地等待----越深地等待,它就越快到来. 你已经播下了种,现在你可以坐在阴凉处看着什么会发生,种子会发芽,它会开花,但是你不可能加速这个过程,一切事不都需要时间吗?你必须工作,但将结果留给神.生命中没有东西曾经是浪费的,特别是走向真理的步骤. 但是有时会没有耐心,渴望时就没有耐心,但这是一种障碍.留住渴望,扔掉急躁. 不要将急躁和渴望混淆,渴望中有向往,而没有斗争;急躁中有斗争,而没有向往;渴望中有等待,而没有要求;急躁中有要求,而没有等待,渴望中有沉默的泪,急躁中有无休止的斗争. 真理不可能被侵入,它只能通过臣服来达到,不是通过斗争,它是通过完全地臣服来征服的. 不要寻求结果 自我是朝向结果的,头脑总是渴望结果,头脑从来不对行动本身感兴趣,它的兴趣是在结果:"我会从中得到什么呢?"如果头脑能够设法做到不劳而获,那么它就会选择捷径. 那就是为什么受过教育的人会变得非常狡猾,因为他们能找到捷径.如果你能通过一条合法的途径赚到钱,它或许会花去你整个一生,但是如果你能通过走私、赌博或其他这种能赚到钱的事----通过成为一名政治领袖、一名首相、一名总统赚到钱----那么你就有了所有你要的捷径.受过教育的人变得很狡猾,他不是变得明智,他只是变得狡猾,他变得如此狡猾,以至于他想不做任何事而拥有一切. 蜕变只会发生在那些不是寻求结果的人身上,觉知就是一种没有目标朝向的状态. 欣赏不觉知 觉知时享受觉知,而不觉知时享受不觉知,这没有什么错,因为不觉知就像是一种休息,否则觉知就会变成一种紧张,如果你二十四个小时都在觉知,那么你认为你能活几天?如果没有食物,一个人能活三个月,没有觉睡,在三个星期里你就会发疯,并且你会试图去自杀.在白天,你是警觉的;在晚上,你就要放松,放松会帮助你在白天变得更警觉.再度充满朝气、能量经过了一段时间的休息,因此在早上它们再会变得更充满活力. 同样的事也会发生在觉知中:你完全觉知了一些时候,达到巅峰后,你就会进入低谷,休息一些时候,觉知消失了,你已忘记了,但这有什么不对呢? 这很简单,经过不觉知,觉知会再次出现,清新的、年轻的,而这会周而复始,如果你能享受这两者,你就会变成第三者,而这正是要了解的关键:如果你能享受这两者,那么这意味着你既不是觉知,也不是不觉知,你是享受两者的人,有某种超越的东西进入了. 事实上,这是真正的观照.你享受快乐,那有什么错呢?当快乐消失了,你变得悲伤了,那么悲伤有什么错呢?享受它.一旦你变得能够享受悲伤,那么你就两者都不是了. 我要告诉你这一点:如果你享受悲伤,那么它有它自身的魅力.快乐较为肤浅,悲伤非常深沉,它有一种深度.如果一个人从来不曾悲伤过,那他就会是肤浅的,只会停留在表面.悲伤就像一个漆黑的夜晚,非常深沉,黑暗有一种寂静,悲伤也是.快乐是在冒气泡,里面有一种声音,它就像山里的一条河,发出声响,但是在山里,一条河永远不可能很深,它总是浅浅的,当河流来到了平原,它就会变得很深,但声音停止了,它流动着,又好像不在流动.悲伤有一种深度. 为什么要制造麻烦?快乐的时候,就快乐,享受它,但不要与之认同.当我说快乐时,我意思就是享受它,让它成为一种气候,它就会变动和变化,早上的变成中午的,中午的变成傍晚的,然后夜晚来临.让快乐变成一种气氛围绕着你,享受它,然后当悲伤来临时,也享受它,我教你无论是什么样的情形都要去享受.静静地坐着,享受悲伤,而突然地,悲伤也就不再是悲伤,它已变成了一个宁静平和的时刻,它自身就是美丽的,没有什么不对. 观察者不是观照 观察者和被观察者是观照的两个方面,当它们相互消融时,当它们相互融化时,当它们是一体时,观照首次在它的一体中出现.但是对许多人会产生一个问题,原因就是他们以为观照就是观察者.在他们的头脑中,观察者和观照是同义的,这是种误解,观察者不是观照,只是它的一部分.一部分自以为是整体时,那么,错误就出现了. 观察者意思是主体,而被观察者意思是客体,观察者意思是指被观察者的外在,而被观察者就是指其内在,内在和外在是不可分的,它们是一起的,它们只能是一个整体,当人们体验到这种整体性,或不如说是一体性的时候,观照便出现了. 觉知不是内省 西方心理学强调内省,而东方心理学则强调觉知.当你内省的时候,你做什么?比如你很生气,你会开始去想你的愤怒,想它是怎么产生的.你开始分析它为什么会产生.你开始判断它是好还是坏.你开始推理出你之所以会生气,是因为情况就是如此.你思索愤怒,你分析愤怒,你注意力的焦点是在愤怒上,而不是在你的自我上.你整个的意识都集中在愤怒上,你在看着,在分析在联想,在思索它,在设法找出任何避免它、如何摆脱它,如何不再重犯它的办法.这是一个思考的过程.你会判断它是坏的,因为它有危害性.你会发誓说"我再也不会犯这同样的错".你会设法通过意志来控制这种愤怒.因此西方心理学偏重解析:分析、解剖. 东方心理学强调:"要觉知.不要设法去分析愤怒,这是没有必要的.只需要去注视它,但要有觉知地去注视.不要去思考."事实上,一旦你开始去思考了,思考变成了你注视愤怒的一大障碍.于是思考便会覆盖它,思考便会像一片云彩包围它,清晰就会丧失,完全不要去想.要处于一种无思想状态,要注视. 当你与愤怒之间不再泛起一点点思想的涟漪时,你就可以面对愤怒,迎接愤怒.你不再解剖它.你不再费心力究其根源,因为根源属于过去.你不再判断它,因为一旦你去判断它,思维就会开始.你不再发任何誓说"我将不再重犯",因为那种誓言会把你引入未来.在觉知的时候,你与愤怒的感觉同在,同处于此时此地.你关心的不是去改变它,你关心的不是去思考它----你关心的是直视它,面对面地,直截了当注视它.这便是自我反思. 这就是其美丽之处:即如果你能够注视愤怒,它就会消失.它并不仅仅只是在那一刻消失----它在你的注视下消失,从而给了你一个启示-----无需动用意志,无需为将来做任何决定,无需走回它出发的原始地.这是没有必要的.你现在有了秘诀:注视愤怒,愤怒便会消失.而这种注视永远都是可以做到的.无论何时有了愤怒,你便可以去注视,那样这种注视便会变得越来越深入. 注视有三个阶段.首先,当愤怒已经产生并已消退:你就好像在注视一条即将消失的尾巴---大象已经远走,只剩下一条尾巴还能看得见.当愤怒存在的时候,由于你深陷其中,你并没有真正觉知到它.当愤怒快要消失的时候,百分之九十已经逝去----只剩下百分之十,最后一部分还在慢慢远去,慢慢消失在远方的地平线----那时你就会变得很觉知.这是觉知的第一种状态----很不错,但还不够. 第二种状态是当大象在那里的时候----不只是尾巴----当时机成熟的时候,你真正愤怒到了极点,你热血沸腾,你怒火中烧----然后你便可以觉知. 接着还有第三个阶段:愤怒还没产生,但 它即将产生----不是尾巴是头部.它正在步入你意识的领域,而你开始变得很觉知,于是大象再也没有出现.你在它降生之前便已经将它扼杀了.这是一种出生的控制.这种现象没有发生,因此它也不会留有痕迹. 不是旁观者 禅不断地告诫我们"要觉知","要观照".但观照的意识能否真正地歌唱,舞蹈,品味生命?观照是否只是生命的旁观者,而从不是一个参与者? 头脑肯定迟早会提出这个问题,因为头脑非常害怕你变成一个观照.为什么呢?因为一旦你成了观照,头脑就会死去.头脑是个实干家----它要有所作为----而观照是一种无为的状态.头脑害怕的是."如果你成了一个观照,就再也不需要我了."在某种意义上头脑没错. 一旦有了内在的觉知,头脑就必然会消失,这就如同你把光明带入房间,黑暗会消失一样,这是不可避免的.只有在你很快入睡的情况下头脑才能存在,因为头脑处于一种梦幻的状态,梦幻只有在睡眠中才会存在. 成了观照的你便不再处于睡眠状态中,你醒着.你变得非常的觉知----如此透彻,如此蓬勃与清新,如此充满朝气和活力.你成了一支火焰,剧烈地燃烧,尽情地燃烧.在那种强烈的状态中,在光明的状态中,在意识的状态中,头脑死了,头脑自杀了. 因此头脑会害怕,头脑会给你制造许多麻烦,提出了许多问题.它使你对跃入不知的领域犹豫不决;它会想方设法把你拉回来.它会竭力使你相信:"和我在一起才是安全的,有保障的;和我在一起你才能得到庇护,得到保护.我会无微不至地关心你.与我在一起你才会变得能干,变得灵巧.一旦你离开了我,你就不得不远离你所有的知识,你就不得不远离你所有的安全和保障.你就不得不卸去你的防护层而进入一个不知的领域.你在做无谓的冒险."它会竭力搬出许多漂亮的理由.这便是其中之一,几乎每一个禅者都会碰到. 其实并非是你在提出疑问:而是你的头脑,你的敌人正把这些问题一股脑儿地抛向你.是头脑在说"你不断地去告诫我们'要觉知','要观照'.但观照的意识能否真正地歌唱,舞蹈,品味生命?" 是的!事实上,只有觉知的意识,才能真正地歌唱,真正地舞蹈,真正地品味生命.从表面看似乎是矛盾的----确实如此!----但一切真理看上去总是自相矛盾的,记住:如果一条真理不是自相矛盾的,那它便不是真理,那它就是别的东西. 矛盾是基础,是真理的本质.让这一点永远留在你的心里:真理是自相矛盾的.虽然并非所有自相矛盾的论点都是真理,但所有的真理都是自相矛盾的.真理必须是矛盾的,因为它必须同时是两极的,负极和正极,它必须是一种超越.它必须是生命和死亡,以及两者的结合.我所说的"两者的结合"是指两者共存的超越----同时具有,同时丧失.那是最极端的一个矛盾论点. 当你呆在自己头脑里的时候,你怎么会歌唱呢?头脑会产生痛苦,痛苦里不可能有歌声.当你呆在自己头脑里的时候,你怎么会跳舞呢?是的,你可以摆些空洞的姿势,并把它称之为舞蹈,但这不是真正的舞蹈. 只有觉知者懂得真正的舞蹈,只有这些人才懂得真正的舞蹈.别人只知道舞蹈的技巧,而没有活力,他们的能量是停滞的.生活在头脑里的人,其实是生活在自我里面,而自我是不会舞蹈的.它可以表演,但那不是舞蹈. 真正的舞蹈只有在你成为一个观照的时候才会发生.那时你是如此的喜悦,而这份喜悦会流遍你的全身,那才是舞蹈.这份喜悦会开始歌唱,歌声会自然流露.也只有当你成为一个观照,你才能品味生命. 禅能够理解你的疑问.你在担心成了一个观照以后你将只是一个生命的旁观者.不,做一个旁观者是一回事,而做一个观照则完全是另一回事,这有本质的区别. 一个旁观者是麻木不仁的,他是呆滞迟钝的,他是在睡眠中.他并没有参与生命.他害怕,他是一个懦夫.他站在路边,只是看着别人活.那就是你一生中所做的事:别人在电影中表演而你在观看.你是一个旁观者!人们被粘在了椅子上,几小时地围坐在电视机前----做观众.别人在唱你在听,别人在跳舞而你只是一个观众.别人在爱而你只是在观看,你没有参与.有专职人员在替你做本该你自己做的事. 观照不是旁观者. 那怎样才是一个观照呢?一个观照既要参与又要保持觉醒.一个观照是处于一种为无为的状态中.那是老子的话,意思是通过无为而有所作为.观照不是一个逃避生活的人.他活在生命力,活得极为彻底,极富激情,但在内心深处仍是一个看者,始终牢记,"我是一种意识." 试试看,走在大街上,记着你是一种意识.继续走下去,会有一种新的东西注入----会有一份新的财富注入,一份新的美丽注入.某种内在的东西注入了你外在的行为.你成了意识的火焰,于是行走产生了一种完全不同的快乐:你站在地上,然而你的双脚一点也没有触到大地. 那就是禅所说的:过河时不要让水沾湿你的双脚. 这就是莲花在东方的象征意义.你一定见过佛陀坐在莲花上的塑像和图片,那是一种象征.莲花是一种水中花,然而水却沾湿不了它.莲花并没有逃入喜马拉雅山的山洞里,它仍然长在水中,却又离得很远,很远.身处市场,但不要让市场进入你的生命,活在尘世,但不要沾染尘世的风尘:那就是"观照的意识"之意义. 那就是禅一遍又一遍地告诫你们:要觉知!禅并不是反对一切行为,但你的行为应被觉知照亮.那些反对行为的人,他们注定会受到压抑,而所有的压抑都会使你变态反常,使你不完整,使你不健康. 生活在寺庙中的僧侣们----天主教徒或印度教徒,以及佛教徒----他们逃离生活,并不是真正的门徒.他们只是压抑了他们的欲望,他们逃离了世界,那个行为世界.如果你逃离了那个行为世界,你还能在哪里成为一个观照呢?行为世界是你觉知的最好场所.它给你一种挑战,它始终是一种挑战.要么你沉而于睡梦,成为一个做者----那样你便是一个尘世凡人,一个梦想家,一个幻觉的受骗者;要么你可以做一个观照,但仍然生活在这个尘世中.那样你的行为就有一种不同的性质:这是真正的行为.那么没有觉知的人,他们的行为不是真正的行为,而是一种反应.他们只是在做一种反应. 有人侮辱了你,你会有所反应.但侮辱了禅师----他不会有反应,他会有所行动.反应时基于他人的:他撤下按钮,而你只是一个牺牲品,一个奴隶;你像机器一样地运行着.那些真正领悟了觉知的人从不会有所反应,他的行为出自他自己的觉知.他的行为不是由他人的行为引起的,没有人可以撤下他的按钮.如果他自发地感觉到该做的话,他就会去做;如果他觉得没有必要去做的话,他就保持安静.他并没有压抑什么,他始终是开放的,豁达的.他的表达方式是多方位的:在乐曲中,在诗歌中,在舞蹈中,在相爱中,在祈祷中,在慈悲中,他源源流淌. 如果你不觉知,那么只有两种可能:不是压抑便是沉溺.两条道路你都受奴役. 在极端欲望的心情下,要不受打扰 在极端欲望的心情下,要不受打扰.----当欲望抓住你,你就受打扰,当然,那是自然的,欲望抓住你,然后你的头脑就开始摇晃,然后就有很多微波在表面上继续动,欲望将你拉进未来的某个地方,你就受打扰了,你就不能够安然了,因为欲望存在,所以你就不安然. 在极端欲望的心情下,要不受打扰.----但是要如何才能不受打扰?欲望意味着扰乱,所以,要如何才能不受打扰?而且是在极端欲望的心情下!你将必须做某些实验,唯有如此,你才能够了解它意味着什么.你在愤怒,愤怒抓住了你,你暂时是疯狂的、被缠住的,你已经失去了一般的知觉,突然间,要记住不被打扰,就好像你在脱衣服,在内在,你变成赤裸裸的,免于愤怒而变成赤裸裸的、不穿衣服的,愤怒仍然会在那里,但是在你里面有一个点,那个点是不受打扰的. 你会知道愤怒在周围,就好像台风的外围一样,它在那里,周围的部分是摇晃的,周围是受到打扰的,但是你能够注意看着它,如果你能够注意看着它,你将不会是受打扰.变成对它的一个观照,你将不会受打扰,这个不受打扰的点就是你原始的头脑.原始的头脑不会受打扰,它从来不被打扰,但是你从来没有注意看它,当愤怒来临,你变得与愤怒认同,你忘了愤怒是某种异于你的东西,你变成与它合二为一,你开始透过它来行动,你开始透过它来做一些事. 有两件事可以做,在愤怒当中,你将会以暴力对某人、对你愤怒的目标,然后人会转移到另外一个目标,愤怒只是存在于你和别人之间.我在这里,愤怒在那里,你在那里,你是我愤怒的目标,我可以从愤怒步入两个层面,或者我能够走到你那里,那么你就变成意识的中心,变成我愤怒的目标,那么我的头脑就变成集中在你身上,集中在那个侮辱我的人身上,这就是你能够从愤怒走出的第一个方式.有另外一个方式:你可以走到你自己身上,你不走到那个你感觉引起愤怒的人,你走到那个感觉愤怒的人,你走到主体而不是走到客体. 在一般情况下,你都一直走到客体,如果你走到客体,你头脑的灰尘部分就受到打扰,然后你将会感觉"我"受到打扰.如果你向内移,移到你自己本性的中心,你将能够观照那个灰尘的部分,你将能够看到那个头脑灰尘的部分受到打扰,但是"我不受打扰",你可以用任何欲望、任何打扰,来实验这个. 一个性的欲望来到你的头脑,你的整个身体都被它所占据,你可以移到那个性的目标、移到你欲望的目标,那个目标或许在,或许不在,你也能够移到想象的目标,但是如此一来,你将会越来越受打扰.你越偏离你的中心,你就越受打扰,真的,偏离的距离总是和所受的打扰成正比,你离中心离得越远,你就越受打扰,你越靠近中心,你就越少受打扰,如果你停留在中心,就没有打扰. 在一个台风里,有一个中心是不受打扰的-----在一个愤怒的台风里、性的台风里、任何欲望的台风里,就在中心的部分,没有台风,而如果没有一个宁静的中心,台风是无法存在的.如果在你里面没有某种超越愤怒的东西,愤怒是无法存在的. 记住:如果美誉相反之物,任何东西都无法存在,相反之物的存在是需要的,如果没有相反之物的存在,它就不可能存在,如果在你里面没有不动的中心,那么就不可能有任何移动,如果在你里面没有不受打扰的中心,那么就没有打扰能够发生在你身上,分析它,而且观察它,如果在你里面没有绝对不受打扰的中心,你怎么能够感觉到你受打扰?你需要一个比较,你需要两个点来比较. 比方说一个人生病,他感觉生病是因为在他里面的某一地方、某一点、某一个中心,有绝对的健康存在着,所以他能够比较.你说你的头在痛,你怎么知道这个头痛?如果你就是头痛,你是无法知道它的,你一定是某一个其他的人、其他的东西,或是那个观察者、那个观照,而他能够说:"我的头在痛." 这个痛只能够被某种不是这个痛的东西所感觉到,如果你生病、发烧,你能够感觉到,因为你不是那个发烧,那个发烧无法感觉说有一个发烧,某一个超出它的人是需要的,一个两极性是需要的.当你处于愤怒之中,如果你感觉你在愤怒,它意味着有一个点存在你里面,它仍然是不受打扰的,它能够成为一个观照,或许你没有注意看那个点,那是另外一回事,或许你没有看到你自己的那个点上,那是另外一回事,但它还是存在,它永远都以原始的纯净存在着. 在极端欲望的新清下,要不受打扰----你能够做什么呢?这个技巧不是赞成压抑,这个技巧不是在说,当处于愤怒之中,要压抑它而保持不受打扰,不!如果你压抑,你将会创造出更多的扰乱,如果愤怒在那里,而去压抑的努力也存在,扰乱将会加倍.当愤怒产生,关起你的门,静心冥想那个愤怒,让那个愤怒存在,你保持不受打扰,但不要压抑它,压抑是容易的,表现也是容易的,这两种我们都会做,如果情况允许,我们就表现,如果它是方便的,而且对你不会有危险,我们就表现,如果你能够伤害别人,而别人不能伤害你,你就会表现愤怒,如果它是危险的,如果别人能够伤害你更多,如果你的老板,或者任何你对他生气的人比你更强,你就压抑它.表现和压抑都是容易的,而观照是困难的,观照是两者都不是,他既不是压抑,也不是表现.它不是表现,因为你不是将它表现给愤怒的目标,它也不是压抑,你让它表现出来,表现在真空中,你静心冥想它. 站在镜子前面表现你的愤怒,而成为它的一个观照,你是单独的,所以你能够静心冥想它,做任何你想做的,但是在一个真空当中做,如果你想要打某人,那么你就打天空;如果你要生气,你就生气;如果你想要尖叫,你就尖叫;但是单独地做它.记住你自己,你是看着这一切、这一切梦的一个点,那么它就变成一个心理剧,你可以笑,它对你来讲将会成为一个深深的郁积之倾泻,之后你将会感觉到从它解放出来,不仅从它解放出来,你将会透过它而得到某些东西,你将会变成熟,成长将会来到你身上,如此一来,你将会知道,即使当你出于愤怒之中,在你里面也有一个不受打扰的中心,现在试着越来越揭开这个中心,处于欲望之中时更容易去揭开它. 那就是为什么禅不反对欲望,它说:要处于欲望之中,但是记住那个不受打扰的中心.禅说:甚至性也能够被使用,进入性,便是保持不受打扰,成为一个观照,继续当一个深入的观看者,不论发生什么,它都是发生在周围,你只是一个旁观者. 这个技巧可以非常有用,透过它能够产生很多利益,但它将会是困难的,因为当你受到打扰,你就忘掉一切.你或许会忘掉你必须觉知,那么,就以这样的方式来试试看:不要等待愤怒发生在你身上的那个片刻,不要等待那个片刻!只要关起房间,想一些你以前愤怒的经验,回忆它,重新扮演它,那对你来讲将会比较容易,再度重新扮演它、再度做它,重新活它,不要只是回忆它,要重新活过它,回忆当某人侮辱你的时候,你说了些什么,你对他如何反应,重新反应、重新表演. 你或许不知道,头脑只是一个录音装置,现在科学家说----它是一个科学的事实----如果用电极来刺激你的记忆中心,它们就开始重新忆起,比方说,你曾经生气,那个事件就以发生的前后顺序被记录下来,就好像在你头脑里的录音,如果它被电极所碰触,它将会开始重新放出,你将会再度有同样的感觉,你的眼睛将会变红,你的身体将会开始颤抖而发热,整个事情将会重新扮演,当电极拿开,它就停止了,如果你再度给它能量,它就再从最初开始. 现在他们说头脑是一个记录的机器,你能够演出任何东西,但不要只是记忆,要重新活过,开始再度感觉那个经验,头脑会再度取得那个概念,那个事件将会来到你身上,你将会重新活过它,在重新活过它的时候,要保持不受打扰.从过去开始,这是容易的,因为现在它已经变成一个游戏,真正的情形已经不存在,如果你变得有能力做这个,那么,当愤怒的情形真正发生的时候,当真正的情形发生的时候,你就能够去做它,对于每一个欲望都可以这样做,对于每一个都要这样做. 这个过去的重新演出有很多作用,每一个人在他的头脑里都有伤痕,都有未经治愈的创伤,如果你重新演出它们,你将会释下重担,如果你能够进入你的过去而做那么未完成的事,你将能够免于过去留下来的重担,你的头脑将会变得新鲜,灰尘将会被抛开.回忆过去某些你仍然觉得悬而未决的事情:你想要杀死某人,你想要爱某人,你想要这个和那个,而那些事情至今仍未完成,那些未完成的事情就像云一般地笼罩着你的头脑. 它影响你的存在,以及影响每一样你正在做的事,那些云必须被清除,必须回到原来的时光隧道.将那些未完成的欲望重新拾回,重新活过那些仍然新鲜的创伤,它们将会被治愈,你将会变得更完整,透过上述的做法,你将会懂得如何在扰乱的情况下保持不被打扰的窍门. 在极端欲望的心情下,要不受打扰.----现代禅者葛吉夫用这个技巧用得非常多,他创造出各种情况,但是创造出各种情况需要一所学校,你不能够单独做它,他有一座小的学校在枫丹白露(法国北部的一个城市,在巴黎东南),他是那里的工头,他知道如何去创造出情况.他会进入一个有一群人在静坐的房间,然后他会做出让你生气的事情,他会做得非常自然,使你一定不会想到那个状况是为你创造出来的,但那是一个设计.某人会说一些话来侮辱你,然后你就会受打扰,每一个人都会去帮助增加那个打扰,然后你就发火,当你正在那个要爆发的点,葛吉夫会喊:"记住!保持不受打扰." 一个情况可以被创造出来,但是只能够在一个有很多人在他们自己身上下工夫的学校里才能做到.当葛吉夫喊:"记住!保持不受打扰."到那时你才知道这是一个被创造出来的情况,那个打扰无法突然消失、无法立即消失,因为它具有身体上的根源,你的腺体已经将毒素放入血液,你的身体已经受影响. 愤怒无法立即消失,即使你知道你被骗了,没有人在侮辱你,没有人真正怎么样,即使如此,你也很难做什么,愤怒已经存在,你的身体已经充满了它,但是,突然间,你的温度冷却了,只有在身体、在周围的部分,那个愤怒还存在,你在中心的部分突然冷却,你知道有一个点存在你里面,那个点是不受打扰的,因此你开始笑,你的眼睛以为愤怒而变红,你的脸是暴力的,像动物一般,但是你开始笑,现在你知道两件事:一个不受打扰的点和一个受到打扰的周围. 你的家可以变成一个学校,你们能够互相帮助,朋友们能够变成一个学校,他们能够互相帮助,你可以和你家人来决定,整个家庭可以决定说现在要为父亲或母亲创造出一个情况,然后整个家庭就共同来创造出那个情况,当父亲或母亲十分发火,然后每一个人就开始笑着说:"保持完全不受打扰."你们能够互相帮助,那个经验是非常棒的,一旦你知道在一个火热的情况下,在你里面有一个冷却的中心,你将无法忘掉它,那么,在任何火热的情况下,你都能够记住它,你都能够重新取回它、重新得到它. 在西方,有一个技巧、一个治疗的技巧正在被使用,它被称为"心理剧",它是有所帮助的,在心理剧里面,你只是扮演,你只是玩一个游戏,开始的时候,你的头脑就开始产生作用,因为你的头脑和你的身体会自动运作,它们会自动产生作用! 所以,如果你看到一个演员在心理剧里面表演,如果你看到他处于一个发怒的情况下真正发怒,你或许会认为他只是在表演,但是事情并非如此,他可能真的生气,它可能根本就不是一个表演,他被那个欲望所迷住,被那个打扰、被那个感觉、被那个心情所迷住,而如果他真的被迷住,唯有如此,他的表演才会看起来很逼真. 你的身体无法知道你是否在游戏,或是在玩真的,或许有时候在你的生活当中,你曾经观察过你自己,你只是在生气着玩的,而你不知道生气在什么时候变成真的,或者,你只是在玩,而你不觉得有性欲,你只是跟你太太或是你女朋友或是你先生在玩,然后,突然间,它变成真的,身体接管了它,身体是会被欺骗的,身体不能够知道它是真的或是假的,尤其对性而言,它更是如此,如果你想象它,你的身体会认为它是真的.性是身体里面最假想的中心之一,所以只是籍着想象,你就能够达到性高潮,你可以欺骗身体.在梦中,你能够有性的发泄,即使在梦中,身体也会被欺骗.你并没有在跟任何人做爱,你只是在梦中、在想象中做爱,但是身体会释出性能量,甚至一个深深的高潮也能够被感觉到,到底发生了什么?身体是如何被欺骗,身体无法知道什么是真的,什么是不真的,一旦你开始做什么,身体就以为那是真的,而开始以真的方式来行动. 心理剧是基于这一类方法的一个技巧.你没有生气,你只是在表演生气,然后你就进入了它.但是心理剧是优美的,因为你知道你只是在表演,然后,在你周围的部分,愤怒变成真的,而你隐藏在它的背后看着它,如此一来,你知道你没有受打扰,但愤怒存在,打扰也存在;打扰虽存在,但是你没有受打扰. 这两种力量同时运作的感觉使你超越,然后在真实的愤怒当中,你也能够感觉到它,一旦你知道如何去感觉它,你也就能够在真正的情况下感觉到.使用这个技巧,这将会改变你的整个人生,一旦你知道如何保持不受打扰,世界对你来讲就不是苦海,那么就没有东西能够在你里面创造出任何混乱,那么就没有什么东西能够真正伤害你,那么对你来讲就没有受苦,一旦你知道了它,你就能够将它应用到另外一件事. 葛吉夫过去经常做它,他在任何时候都能够改变他的脸,他会大笑、他会微笑、他会让你看起来很高兴,然后,突然间,他会毫无理由的生气,据说他非常精于此道.如果有人靠近他坐着,一个人坐在一边,他能够用半个脸生气,而用另外半个脸微笑,然后其中一个会说:"葛吉夫是多么美的一个人."而另外一个人会说:"他是多么丑的一个人."他会从一边笑着看一个人,而同时生气地看着另外一边. 一旦你能够从周围将你的中心分离出来,你就能够做它,一旦那个中心完全被分离出来,一旦你能够在愤怒当中、在欲望当中保持不受打扰,你就能够跟欲望玩、跟愤怒玩、跟扰乱玩. 这个技巧是要在你里面创造出"两个极端"的感觉,它们是存在的,那两个相反的极端是存在的,一旦你觉知到这个两极性,你就首度变成你自己的主人,否则,别人是你的主人,你只是一个奴隶.你太太知道、你儿子知道、你父亲知道、你朋友也知道,你可以被推过去、拉过来,你能够被打扰,你能够被弄得快乐和不快乐,如果其他某人能够使你快乐或使你不快乐,你就不是一个主人,你只是一个奴隶,别人能够掌握,只要摆一个姿势,它就能够使你不快乐;只要藉着一个小小的微笑,他就能够使你快乐. 所以你只是在其他某人的支配之下,别人能够对你做任何事,如果情形是如此的话,那么你所有的反应都只是一种对别人的反应,而不是自己的行为,你只是反应;如果某人侮辱你,你就生气,你的生气不是一项主动的行为,它是一个被牵动的反应.如果某人赏识你,你就开始感觉很好、很棒,这是一个反应,而不是一个自主的行动. 一个禅师经过一个村庄,有一些人聚集在那里,他们反对他、侮辱他,禅师听完他们的话,然后说:"我必须及时赶到另一个村庄去,所以,我现在能够走吗?如果你们已经说完任何你们所要说的,如果它已经结束,那么我就可以走了,或者如果你们还有更多的话要对我说,当我回来的时候,我会在这里等,你们可以来告诉我." 那些人赶到很惊讶,他们无法了解,他们侮辱他、使用脏话辱骂他,而禅师竟然无动于衷,所以他们说:"但是我们不是在告诉你什么东西,我们是在辱骂你、侮辱你."禅师说:"你们可以这样做,但是如果你们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任何反应,你们来得太迟了,如果你们十年前对我说这些话,我一定会反应,但是现在我已经学会了如何自主的行动(不是反应别人之所为),现在我是自己的主人,你们无法强迫我做任何事,所以你们必须回去,你们无法打扰我,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打扰我,因为我已经知道了我自己的中心." 知道这个中心,或知道这个奠基于中心,使你成为一个主人,否则你是一个奴隶,而且是很多人的奴隶,不只是一个主人的奴隶,而且是很多主人的奴隶.每一样东西都是主人,而你是整个宇宙的奴隶,很显然地,你将会有麻烦,有那么多主人拉你到那么多方向和层面,你从来不在一起,你不统一.由于被拉到那么多层面上,所以你就处于极度痛苦之中,唯有成为自己的主人才能够超越痛苦. 导读:要善于理解和举一反三,这里讲的是对愤怒的觉知技巧,你完全可以应用于你的神经质症状.你的强迫症,你的恐怖症,你的焦虑症,它们都是一个"极端的欲望",当一个人愤怒时,他可能咆哮、摔东西、打人.同样当我们处于一种非常的焦虑和紧张的情绪中,我们会表现为各种非理性的强迫观念或强迫行为:手碰到了一下小狗,就担心自己会感染狂犬病,担心自己万一感染病毒而反复的洗手、洗衣服;1+1为什么等于2;语言为什么能表达人的思想;担心自己会控制不住撞汽车;担心自己会控制不住去触摸粪便等等.你分析它、压抑它、和它战斗,你发现你钢铁般的意志都无济于事;你顺其自然、你不管它、不在乎它,又让自己无所适从痛苦不堪.既不是压抑也不是放任,而是游戏和觉知,一切神经质症状才可以真正的蜕变消失.里面讲对待愤怒的方法就是你对待你的神经症发作的方法----要善于这样去读去理解这本书中的所有内容. 接纳-觉知-蜕变 目标和欲望存在于我里面就好像存在于别人里面一样,所以,接受,让它们被转变.----这个技巧能够非常有帮助,当你在生气,你总是认为你有正当的理由;但是当别人生气,你总是在批评.你的疯狂是自然的,而别人的疯狂是"异常的",任何你所做的都是好的,而即使它不是好的,它也是"需要去做的",你总是会为它找到某种合理化的解释. 别人也是这样做,但是当别人这样做的时候,你就不会给他同样合理化的解释,如果你生气,你说那是为了要去帮助别人;如果你不生气,别人一定会被毁灭,他一定会养成一个坏习惯,所以惩罚他是"好的",那是为他"好";但是当某人对你生气,同样的合理化解释就不使用了,他的生气是"疯的",他是"坏的". 我们采用双重标准:一个标准给自己,另一个标准给其他每一个人,这种双重标准的头脑将会永远处于深深的悲惨之中,这种头脑是不公正的.除非你的头脑是公正的,否则你无法瞥见真理,唯有公正的头脑能够脱离这种双重标准.不要对别人做你不喜欢别人对你做的事.这意味着需要一个类似的标准,这个技巧是基于一个标准的概念:目标和欲望存在于我里面,就好像存在于别人里面一样…… 你不是例外的,虽然每一个人都认为他是例外的.如果你认为你是例外的,那么你就要知道每一个平凡的头脑都这样认为,"知道一个人是平凡的"是世界上最不平凡的. 有人问史史奇关于他的老师:"史史奇,你的老师有什么特别?"史史奇是一个律师,所以他说:"唯一我永远不能忘记的是,我从来没有看过一个人认为他自己是很平凡的人,他只是很平凡,而那就是最不平凡的事,因为每一个平凡的头脑都认为他是例外的,不平凡的." 但是没有一个人是不平凡的,如果你知道这个,你就变成不平凡了,每一个人就好像其他每一个人一样.围绕着你的欲望跟围绕着其他每一个人的欲望都是同样的,但是你把你的性称做爱,而把别人的爱称做性.任何你所做的,你都保护它,你说它是好的,所以你才做它,而同样的事由别人来做就"不一样了". 世界上每一个政府都称它的军事机构为"防卫"机构,那么是谁在攻击?如果每一个人都在防卫,那么谁是侵略者?如果你读历史,你无法找出任何一个侵略者,当然,打败的一方就被证明是侵略者,打败的一方总是被证明是侵略者,因为他们无法写历史,历史是由胜利的人所写的. 没有一个人是不同的!禅学知道每一个人都是相同的,所以如果你给你自己合理化的解释,请你也给别人同样的合理化解释;如果你批评别人,那么对你自己也要使用同样的批评,不要创造出双重标准,单一标准将会完全改变你的存在,因为只用一个标准,你就变成公正的,当你变公正,你就能够直接看到真实存在本然的样子."目标和欲望存在于我里面就好像存在于别人里面一样,所以,接受,让它们被转变."接受它们,然后它们就会被蜕变. 我们是怎么做的呢?我们接受说目标和欲望存在于别人里面,任何错误的都存在于别人里面,而任何正确的都存在于你里面,那么你怎么能够被改变?你已经被改变,你认为你已经很好,而其他每一个人都很坏,世界需要改变,而不是你需要改变,那就是为什么总是有领导者、社会运动和先知,他们不断从屋顶上叫喊着要改变世界,要创造一个革命,而我们一直在革命又革命,但是到头来还是没有什么改变. 人类还是维持一样,地球还是停留在原来的悲惨之中,只有外表和标签改变,但是悲惨依然继续.问题不在于如何去改变世界,世界并没有什么不对,是你不对,问题在于如何自己改变自己."如何改变自己"是禅的诉求,"如何改变其他每一个人"是政治的,但是政客认为他没有问题,事实上,他是整个世界应该怎么样的模范,他是模范!他是理想!改变整体要靠他. 一个具有禅性的人在其他每一个人里面所看到的任何什么,他都同时在他自己里面看到.如果有暴力,他立刻怀疑,是否那个暴力也存在于他里面,如果有贪婪,如果他在哪一个地方看到贪婪,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同样的贪婪有没有在他里面?他追寻越多,就越发现他是所有罪恶的泉源,那么,问题就不在于如何改变这个世界,问题在于如何改变自己.当你接受单一标准时,那个改变就开始了,你就已经在改变了. 不要谴责别人,禅的意思不是说要谴责你自己,不!只是不要谴责别人,而如果你不谴责别人,你对他们会有很深的同情,因为你也有同样的问题,一个不谴责的头脑会有怜悯,一个不谴责的头脑会有深深的接受,他知道人类就是这样,而我也是这样,那么整个世界就变成你自己本身的一个反映,它就变成一面镜子,那么每一张脸对你来讲都变成一面镜子,你在每一张脸里面看到你自己. 目标和欲望存在于我里面就好像存在于别人里面一样,所以,接受,让它们被转变.----接受形成转变,这是难以了解的,因为我们总是在拒绝它,没有人会认为他自己是贪婪的.你有性欲,但是你拒绝它,没有人要去感觉他自己是有性欲的.你在生气,你有愤怒,但是你拒绝它,你创造出一个假面具,而且你试着去为它辩护,你从来没有感觉你是愤怒的,或者你就是愤怒. 然而拒绝从来不会改变任何事情,它只是压抑,而那个被压抑的就变得更强而有力,它进入到你的根部,进入到你深处的无意识,然后它开始从那里产生作用,从那个无意识的深处,它变得更强而有力,这样一来,你更无法接受它,因为你甚至没有意识到它."接受"把每一样东西带上来,不需要压抑. 你知道你是 贪婪的,你知道你有愤怒,你知道你有性欲,那么就以自然的事实来接受它们,不要有任何谴责,不需要去压抑它们,它们会来到头脑的表面,你总是会觉知到它们,但是当它们在潜意识里,你就不会觉知到.一个你有觉知到的病是可以治愈的,一个你没有觉知到的病是无法被治愈的. 将每一样东西都带到表面来,接受你的人性,也接受你的兽性,任何存在的东西都要毫无谴责地接受它,它在哪里,要觉知到它.贪婪存在,不要试着去使它变成非贪婪,这你是做不到的,而如果你试着使它变成非贪婪,你将只是在压抑它,你的非贪婪将只是另外一种形式的贪婪,而不是另外的东西,不要试着去将这改变成其他的东西,你无法改变它,如果你试着想要去改变贪婪,你会怎么做呢?如果透过贪婪而能够达到某种进一步的贪婪,那么贪婪的头脑就会被非贪婪的理想所吸引. 当某人说:"如果你留下你所有的财富,你将会被允许进入我神的王国."那么你将甚至可以抛弃你所有的财富,那么,进一步的贪婪就变得可能,这是一项交易,贪婪不必去变成非贪婪,贪婪是要被超越的,你无法改变它. 一个暴力的头脑怎么能够变成非暴力?如果你强迫你自己变成非暴力,这将是对你自己的暴力.你无法将一个改变成另外一个,你只能觉知和接受,按照贪婪本然的样子来接受它,接受并不是意味着不需要去改变它,接受只是意味着你接受事实,接受自然的事实,按照事情本然的样子来接受,然后进入生命,清楚地知道贪婪是存在的,做任何你在做的,记得很清楚说贪婪是存在的,这个觉知将会改变你,它能够改变你是因为当你习惯觉知它,你无法贪婪,当你习惯觉知它,你无法生气.要愤怒、要贪婪、要暴力的话,不觉知是一个基本需要,就好像你不会有意识地服下毒药,就好像你不会有意识地将你的手放进火焰,在不知不觉当中,你会将你的手放在火焰上,如果你不知道火焰是什么、火是什么,你会将你的手放进它里面,但是如果你知道火会烧人,你就不会将你的手放进它里面.你的"觉知"越成长,贪婪就越变成是毒素,它们就会变得不可能,不必有任何压抑,它们就消失了.当没有任何非贪婪的理想,而贪婪能够消失,它会有它本身的美;你不必使你变成非暴力,而暴力能够消失. 否则一个非暴力的人具有深度的暴力倾向,那个暴力是隐藏的,从他的非暴力,你也可以瞥见他的暴力,他会以一种极为暴力的方式将他的非暴力强加在他自己身上,以及强加在别人身上,这么一来,那个暴力已经变微妙了.这个技巧说:接纳就是蜕变,因为透过接纳,觉知才变得可能. 不要与思想作战 不要试图与思想作战.那就是为什么禅再三坚持,要是思想打扰了你,不要与它们作斗争,不要与它们搏斗.假如它们来,就让它们来.假如它们去,就让它们去.不要做什么,不要关心,只做一个观察者、一个旁观者,不要挂念.那就是你现在能够做的一切――不要挂念. 不要说:"不要来."不要邀请,不要拒绝,不要谴责也不要赞美.只要保持不关心的态度.看着它们,它们来,就像云在天上飘来――然后它们离去,就像云消失一样.让它们来让它们去,不要挡住它们的路,不要注意它们.要是你反对它们,那你就开始注意它们了,而且你马上就被打扰:"我的觉知失去了."没有失去任何东西.觉知是你内在的本质.没有失去任何东西.云来时天空失去了吗?没有失去任何东西. 不要关心,不要这样那样地受思想打扰.而且迟早你会感到并明白,它们的来去已经慢下来了.迟早你终将看到:现在它们来,但不是太多;有时往来停止,路上空了.一个念头过去了,另一个念头还没有来;有一个间隙.在那个间隙你将认识你内在的极盛的天空.但假如一个念头进来了,就让它进来;不要受打扰. 你可以做这些,而且只能做这些;没有任何其他的可能.要漫不经心、不在意,不要注意.只要做个旁观者,观察,不要干涉,头脑会离去,因为假如你不关心,没有任何东西能够留住. 不关心正割断根、那特殊的根.不要对抗,因为那是再次喂食.人们、一般的人受思想打扰.宗教人物受打扰更厉害,因为他们一直在战斗.但由于战斗你就注意了―注意就是食物. 要是你注意,一切就会生长,生长得很快,成为更有生机的.你只要不关心、中立.既不是这也不是那---就在中间---既不友好也无敌意,既不赞成也不反对,就在中间,看起来就像你毫不关心,就像这些念头不属于你;就像它们是这伟大世界的组成部分.让它们去.那么突然有一天,当中立是全部的时候,意识就会从边缘移到中心. 但这不能预测,也不能计划:一个人必须继续做和等待.每当它发生时,它就发生了.计划、预测和强烈的渴望会成为一种障碍. 让某个不讨喜的、不愿别人知道的念头进入心灵. 让它待在那儿. 并怀着怜悯. 感觉心灵如何包围念头,多么希望将它抗拒压缩至无形、不存在.觉察心灵多么害怕自己. 现在,莫拿否认和压力包围念头,允许它在心灵里自由漂浮.任它待在那儿. 把念头当作心灵里的一个感觉去体验它. 感受它的浓密、它锋利的棱角. 现在,让这个念头沉入心中.让这个感觉经过喉头,进入体内,让它住在胸口心的空间内.让它认为自己在那个包容一切,不做任何批判的广宽间里. 无论这念头是自渎、同性恋,暴力,恐惧或欺骗不实,就算害怕心灵完全不接受这念头,还是让它徐徐沉入心中的开敞空间内,受到温暖而溶忍的接纳. 心灵本性的宽广不排除任何念头,它以同情体会它,把每一个念头都当作只是另一个心灵活动,另一个感觉. 现在,体验它在这柔软的同情中沉浮.觉察恐惧多么像心灵里的一个牢笼,脱离牢笼,进入你本质天性中的温暖和爱. 有什么好怕的? 有什么值得陷入自卫的禁团中? 我们认为我们的念头就是自己,把念头称之为"我".放开念头,就超越自己,超越自以为是的那个人.心灵纷扰不休的背后,是存在的宁静. 导读:神经质症本质上都表现为一种强迫思维和强迫情绪,神经质症状本质的原因是我们和思想做战的结果,我们只要好的思想,理性的思想;但是任何事物都是"正反相互依存"的,我们和神经质症状的深渊,你的斗争使这些负面的思想和情绪无限地恶性循环,就像滚雪球.是你的斗争的态度在推动这个雪球.而不是什么别的力量.当你能接纳并觉知它,你就不再是推动雪球的力量.你就变成了一束温暖的阳光.不管已经如何巨大的雪球都会在这束温暖的阳光下被逐渐溶化. 让他想 让他想,并不是想什么而使你烦恼,而是你对想什么的态度使你烦恼,我们的头脑每时每刻都在产生各种各样的念头,为什么要阻止它,当你能允许它想的时候,当你能象看戏一样看着头脑中各种念头飘过,那么这些所谓的胡思乱想,就不会束缚和桎梏你. 要接纳----不要试图制止,没有必要做任何与头脑相抵触的事.首先由谁来做?那将是头脑与它自己的对抗.你将把头脑一分为二:其中一部分想要统治一切,想要居于支配地位,想要扼杀自己的另一部分----这是荒谬的,这是一种愚蠢的游戏.这会使你发疯.不要试图去阻止你的头脑或你的思想---只需去观照它,放任它.允许它有充分的自由.让它想跑多快就跑多快.你不要用任何办法去控制它.你只需做一个观照者.这是极其美好的! 头脑是最美丽的构造之一.科学至今还未能创造出一种能与之相媲美的东西.头脑仍是一大杰作----如此复杂,如此强有力、有那么大的潜力.观照它!欣赏它! 不要带着敌意去观照,因为如果你带着敌意去看你的头脑,你便什么也观照不到.你早已有了偏见,你早已有了抵触.你早已认定头脑有什么不对,早已有了结论.每当你把一个人当做敌人的时候,你是从不会去深入看清他的.你从不会凝视他的双眼,你会竭力避开他们. 观照头脑是指:怀着深爱注视它,带着深深的敬意和尊重----这是神明赐予你的礼物!头脑本身没有什么不对.这和其它过程一样美丽.白云飘浮在蓝天使美丽的----那么思想飘浮在内在天空怎么会不美丽呢?鲜花在树丛中盛开是美丽的----那么思想在你的生命中怒放怎么会不美丽呢?河川流入大海是美丽的----那么这种思潮奔向某个未知的前程怎么会不美丽呢?这难道会不美丽吗? 带着深深的敬意去看.不要做一名斗士,要做一个爱人,要观照头脑的细微差别;观照突然地转变;观照突然地跳跃;观照头脑一直在玩的游戏;观照它编织的梦想---想象,记忆;观照它提出的无数设想.观照它!远远地,站在那里,保持一定的距离,不要参与进去,慢慢地你会开始感觉到…… 随着你的注意力的深入,你的觉知会越加深入,空隙开始出现,间距开始出现.一个意念走了,另一个意念还没到来,期间便有一个空隙.一片白云飘走了,另一片白云即将飘来,其间便有一个空隙. 在那些空隙中,你会生平第一次出现无念状态,第一次体味无念状态.你可以称之为禅意,也可以把它叫做道之境界或瑜伽境界.在那些小小的空隙里,天空突然变得晴朗了,阳光普照大地.世界突然之间充满了神秘的色彩,因为所有的障碍都已经扫清.你的眼帘不再存在.你可以看得非常清晰,你可以透视一切,整个存在变得透明了. 开始的时候,只有很少的几个片刻,间隔的时间很长,出现的次数很少.但它们会让你对三摩地有所体会.宁静的小池----它们会出现,它们会消失.但现在你已经知道你走上了正轨----你又开始观照. 当一个意念闪过的时候,你要观照它;当一个空隙出现的时候,你要观照它.云彩是美丽的;阳光也同样美丽.现在你没有选择.现在你不具有一成不变的头脑;你不能说:"我只喜欢空隙."那是愚蠢的----因为一旦你变得只喜欢空隙,你便已经又决意要抵制思想了.这样的话,那些空隙就会消失.只有当你相距遥远的时候,它们才会发生.它们会发生,但你不能带入它们.它们会自动发生,你无法去强迫它们发生.它们是自然发生的事. 继续观照.让思想自由来去----无论它们想去哪里---都没错!不要尝试去操纵它们,不要尝试去指引它们;让思想完全自由地转动.于是较大的空隙便会出现.你会得到小的"三多里"的祝福,有时候几分钟过去了都没有意念出现,没有交流出现----一种全然的宁静,没有任何打扰. 当较大的空隙出现时,你不仅可以清晰地看透世界----有了较大的空隙,你可以具有一种新的明察力;你能够看清你的内在世界.先前的空隙使你能够看清这个世界:树木看起来更加葱郁.你被绵绵无尽的音乐萦绕着----一种来自天际的音乐.你会突然站在神明的面前----不可言喻、不可思议,你可以感觉到它,却抓不住它,它在你伸手可及的地方,却又超越你之外.有了较大的空隙,这也同样在你的内在发生.神明不仅在内在世界,他不仅是一个观照的对象,他亦是一个观者----内在与外在,但你同样不要执著于他. 执著是头脑延续的食物.没有执著的观照是一种不费吹灰之力便能使思想停止的方法.而当你开始去欣赏那些幸福的时光时,你又能够留住他们,将它们延长. 到最后,终于有那么一天,你成了大师.到那时你想思考的时候,就可以思考;如果需要意念,你就可以启用它;如果不需要,你就可以让它休息.这并不是说头脑不存在了----头脑仍然存在,但你可以启用它,也可以不去启用它.现在可以由你来决定.就如你的双腿:如果你想跑,你就得启动它们;如果你不想跑,你就可以让它们休息----腿总是存在的.同样头脑也总是存在的. 无念并不是反对头脑,无念是要超越头脑.无念不是要去扼杀和摧毁头脑:"无念是在你完全领悟了自己的头脑从而不再需要思考的时候才会出现,你的悟性替代了它." 导读:我们可以不必达到什么无念和开悟,我们只要从这个东方心理学的技巧里领悟到解决强迫观念的真正方法.西方说,想办法控制它,不要想它,去看看脑子出了什么毛病.东方心理学说,不要做一名斗士,你越是斗争,它就越纠缠,要学会接纳和观照,要学会看着自己头脑里各种各样的念头和想象的来来去去的游戏,就像看着天空中不断流过的云,有时候是一些美丽的白云,有时候是邪恶的乌云,但是我们没有必要和云搏斗,思想的云团滚滚而过,或者有时候遮住了整个天空,但是天空永远不会因为这些云儿被损坏和改变.我们所有的错误都是试图和乌云搏斗,这个搏斗正是陷阱和麻烦所在.当头脑中出现一些自己不愿意想到的念头,不是排除和搏斗,而是任其翻滚和肆虐.当你只是观看而不参与进去,那些乌云早晚会自己消散.我知道开始的时候会有些难,因为我们的抗拒已成习惯,但是我们必须不断提醒自己改变这种习惯的态度.不能停留在纸上谈兵;我们必须去尝试去体验,哪怕中间会遇到挫折和疑惑,我们要在挫折和疑惑中不断修正和前进,直到有一天我们回首往昔有这样的感慨:我和它打呀、斗呀,拼命让自己不去想……一直搞到自己精疲力竭,但依然深陷泥潭;当我忽然意识到什么,但我慢慢去看着这些念头和想象在自己的头脑中翻腾,我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些念头慢慢就不再来纠缠我了. 在工作中觉知 禅告诉我们对每一样东西都要觉知,那意味着去观照每一件事物和每一个行为,但我决定要在工作中觉知,我会忘掉觉知,当我觉知到我没有在觉知,我就会觉得有罪恶感,我会觉得我犯错了―― 对任何想要在工作中觉知的人而言,它都是基本的难题之一,因为工作需要你完全忘掉自我,你必须很深地投入它……就好像你不在一样,除非有这样的完全投入存在,否则那个工作将会是肤浅的. 一切由人所创造出来的伟大事情―在绘画里、在诗里、在雕塑里、在任何生活的层面―都需要你完全投入,如果你试着要同时保持觉知,你的工作将永远无法成为一流的,因为你将不会在它里面. 所以当你在工作的时候要保持觉知需要很多的训练和规范,一个人必须从最简单的行动开始,比方说走路,你可以走路,你可以觉知到你在走路,每一步都可以充满觉知.吃东西……就像在禅寺里他们喝茶的方式,他们称之为"茶道",因为在品茶的时候,一个人必须保持警觉和觉知. 这些是小的动作,但是从这些小的动作来开始是非常好的,一个人不应该从类似绘画或跳舞的事开始,那些是非常深而且复杂的现象.从日常生活的小动作开始,当你变得越来越习惯于觉知,当觉知变成好像呼吸一样,你就不需要在对他作任何努力,它已经变成自发性的,那么在任何行为或者在任何工作当中,你都可以觉知. 但是要记住那个条件:它必须是不需努力的,它必须是自发性的.那么在绘画当中,或是在作曲、在跳舞、或甚至在跟敌人战斗,你也可以保持完全觉知,但是那个觉知并不是你试着是去做的觉知,它并不是开始,它是经过长久训练所达到的顶点,有时候它也可以不要训练而发生. 但是这种情形非常少,只发生在一些极端的情况下,在日常生活当中,你必须遵循简单的路线,首先对那些不需要你投入的行为觉知.你或许会在走路的时候还一直在思考,你或许会在吃东西的时候还一直在思考,试着用觉知来代替思考.继续吃,但是保持警觉说你在吃.当你在走路的时候,用觉知来代替思考.继续走,或许你的走路会变得慢一点,变得更优雅,但是在刚开始的时候,只有在这些小动作上,觉知才可能.当你的觉知变得越来越清晰,你就可以使用更复杂的行动,有一天会来临,到时候世界上没有一样活动你无法保持警觉,而同时又全然投入行动之中. 你说:"当我决定要在工作中觉知,我会忘掉觉知."它不应该是你的决定,它必须是你长久的修行,觉知必须很自然地来,你不应该去叫它,也不应该去强迫它. "当我觉知到我没有在觉知,我就会觉得有罪恶感."那是全然的愚蠢,当你觉知到你没有在觉知,要感到快乐说至少现在你是有觉知的.在我的教导里,没有地方可以容纳罪恶感这个观念.罪恶感是灵魂之癌. 禅想要完全改变你的焦点,不要去数说你忘记觉知有多少次,倒是要去数那些你非常清楚、非常觉知的少数优美的片刻,那些少数几个片刻就足够来拯救你,足够来治疗你、治愈你,如果你去注意它们,它们就会继续成长而散布到你的意识之中,慢慢、慢慢地,整个不觉知的黑暗就会消失. 在刚开始的时候,你会时常发现或许不可能把工作和觉知结合在一起,但是禅要告诉你,它不仅可能,而且很容易就可能,只要以正确的方式来开始,不要从XYZ开始,要从ABC开始. 在生活当中,因为错误的开始,所以我们一直错过很多事情,每一件事都必须从起点开始.我们的头脑很没有耐性,我们想要很快地做每一件事,我们想要不经过阶梯的每一阶就达到至高点,但是那意味着绝对的失败,一旦你在类似觉知这样的事情上面失败---它并不是一个小的失败---或许你就永远不会再去尝试,那个失败会造成对你的打击,所以任何像觉知 这么有价值的东西,因为它能够打开所有存在的奥秘之门,它能够带你到最终的醒悟―你应该很小心地去开始,而且要从起点开始,要很慢地去进行,只要有一些耐心,目标就离得不远. 秘密:自动地解除 这是个秘密:自动地解除.如果我们能自动地解除我们的活动,那么,整个生活便成为一种觉知.然后,任何小事,洗澡,吃饭,与朋友交谈,都变成觉知.觉知是一种品质,它可以被带入任何事情,这不是一个特殊的行为,人们总是那么认为,他们以为觉知就是一个特殊的行为----当你面向东方坐着,你重复着某个咒语,点上一些香,你在特定的时间,用特定的方式,以特定的姿势来做这个和做那个.觉知与那些事无关,它们所有的方式都是机械地去做它,而觉知就是反对机械式的. 所以,如果你保持警觉,那么任何活动都是觉知,任何活动都会对你有巨大的帮助. 当你在活动时,会自然地、轻易地保持警觉;当你只是静静地坐着,很快会睡着,这是很自然的事!当你躺在床上时,要保持警觉是非常困难的,因为整个情形会助长你的睡意,但是在活动中,你自然不可能睡着,你反而会以更警觉的方式来运作.唯一的问题就是活动可能会变成机械式的. 要学会融化你的身体、头脑和心灵,要找到你能以整体发挥作用的方式. 有很多次发生在跑步者身上.你不可能想到跑步的觉知,但是跑步者有时会感觉到深刻的觉知体验,他们会感到惊讶,因为他们并没有在寻找它----谁会认为一个跑步者正在经验到禅呢?但是它确实发生了.而现在跑步越来越成为一种新的觉知方式,它会在跑步时发生.如果你曾经是一个跑步者,如果你曾享受过载空气清新的早上,大地刚刚从沉睡中醒来时的跑步,你很清醒----你正在跑步,你的身体正优美地运动着,新鲜的空气,从夜晚黑暗中再次复苏的新的世界,一切在周围唱着歌,你会感觉到如此充满生机……跑步者消失的那一刻来临了,只有跑步存在着,身体、头脑和心灵开始一起运转,突然地,内在激烈的兴奋被释放了. 丢掉旧的觉知和禅的观念----那个意思就是用特定的姿势,坐在树下,这就是觉知.而这只是方法之一,这或许适合一些人,但这并不适合所有的人,这对一个小孩就不是觉知,而是折磨;对一个活跃的年轻人而言,这是压抑,而不是觉知. 开始在早上跑步,开始跑半里地,然后跑一里地,最终至少跑三里地,用你的整个身体来跑步,不要像穿着紧身衣似地跑步.呼吸要深入到腹部.然后,坐在树下,休息,流汗,让凉风吹拂,感受平和,这会有非常深刻的帮助. 有时不穿鞋,只是站在地上,感受清凉、柔软、温暖,无论什么地方,准备好进入那一刻,只是去感受它,让它流过你,也让你的能量流入大地,与大地相连接.如果你是与大地连结的,那么你也是与生命相连接的;如果你是与大地连接,那么,你也与你的身体相连接;如果你是与大地连接的,那么,你会变得非常敏感并且成为中心----而那正是所需要的. 永远不要成为一个跑步专家,保持做个业余爱好者,好让警觉可以保持下去.如果有时你感到跑步已变得机械了,那就扔掉它,试着去游泳;如果那也变成机械的了,那么就试着去跳舞.要记住的关键就是运动只是创造觉知的情景,当它创造觉知,它就是好的;如果它停止创造觉知,那么它就再也没有任何用场,要换另一种运动,你必须再次变得警觉.决不要让任何活动变成机械的. 有一个人找一个想现代的禅师,他已经连续不断地抽了三十年的烟了,他生病了,医生说:"如果你不戒烟,你将永远不会健康."但是他是一个长期吸烟者,他忍不住,他已经试了戒烟----不仅已试----他非常努力地尝试,在尝试中受了许多苦,但仅仅一天或者两天,然后抽烟的欲望又会更强烈地回来了,他简直无法自拔,于是他又回到了和以前同样的模式里. 因为如此吸烟,他完全丧失了自信:他知道他连一件小小的事也做不成.在他自己的眼中,他已变得毫无价值,他认为自己是世界上最无价值的人,他不尊重自己.于是他来找禅师. 它说:"我能做什么呢?我怎样才能戒烟?"禅师说:"你必须明白,没人能戒烟,现在吸烟已不再是由你决定的问题了,它已经进入了你的习惯的世界,它已经生根了.三十年是一段很长的时间,它已经在你的身体中,在你的化学物中生了根,它已遍布全身,它已不再是由你的头脑来决定的问题了,你的头脑无法做任何事情,头脑是无能为力的,它能让事情开始,但它不可能这么容易地使它们停止.一旦你已经开始,而且一旦你已经实践了这么长的时间,这已经成为自动的了,你必须也自动地解除它." 他说:"什么是你所说的'自动地解除'?" 这就是觉知的全部所在,自动地解除. 禅师说:"你要做一件事:忘掉戒烟.没有必要去戒,你吸了三十年的烟,并且生活了三十年,虽然这是种痛苦,但你也已经习惯了它,如果你比不吸烟要早死几个小时,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你又在这儿做什么呢?所以什么是关键----无论你死在 星期一,还是星期二,或者星期三,这一年,还是那一年----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说:"是的,这是真的,这没什么关系."然后我说:"忘了它,我们并不是要完全制止它,相反我们要去了解它,所以下一次,你要使它成为一种禅." 他说:"老子抽烟的禅?" 禅师说:"是的,如果禅者能将饮茶作为一种禅,能使之成为一种庆典,那抽烟为什么不呢?抽烟能作为一种美丽的禅." 他看上去很激动,他说:"你在说什么?" 他变得活跃了!他说:"抽烟的禅!快告诉我---我不能等了!" 禅师告诉他:"做一件事,当你从口袋里拿出香烟盒时,动作慢些,享受它,不要着急,要有意识地,警觉地,觉知地,完全觉知地慢慢地将它拿出来,然后,慢慢地,充满觉知地从盒子里拿出香烟----不要用以前那么快的方式,无意识的方式、机器般的方式,然后在烟盒上开始将香烟轻轻地敲敲----但是非常警觉地,听听那个声音,就像禅者在用俄国水壶时,水壶开始唱歌,茶水开始沸腾时发出的声音……以及那种香味,然后闻闻香烟,感觉它的美丽……" 他说:"你在说什么?美丽?" "是的,它是美丽的.香烟和任何事物一样是神圣的,闻闻它,它就是神的气息." 他看上去有点吃惊,他说:"什么!你在开玩笑?" "不,我并不是在开玩笑,即使当我开玩笑时,也并不是玩笑,我是非常严肃的." "然后,将烟放在嘴上,充满觉知,然后,充满觉知地点上,享受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细小的动作,将它尽可能地分成许多动作,好让你能变得越来越觉知." "然后,有第一口烟喷出:神化作了烟雾.印度人说:食物就是神!为什么不抽烟?一切都是神,深深地吸入你的肺部.我正在给你新时代的新瑜伽!然后把烟吐出来,放松,再吐一口烟----非常慢地." "如果你能这样做,你就会感到惊讶,很快你会看见它的全部愚蠢,不是因为别人曾说过它是愚蠢的,不是因为别人曾说过它是坏的,那是你亲眼所见,这个明见不只是智力的,它是来自你的整个本性,它是你的一种全然的洞察.然后,有一天,如果烟戒了,也就戒了,如果还在继续,那就继续,你无须为它担心." 三个月以后,他来了,他说:"我已经戒掉了." "现在"我说,"在另外一些事情上也尝试去这样做." 这就是秘密所在,这秘密是:自动地解除. 散步,慢慢地,观照地散步;看,观照地看;于是你会看见树比往常更绿,玫瑰比往常更鲜红.听!有人正在说话,漫谈:听,注意地听.当你在谈话,注意地谈,让你整个兴奋的活动变成自动地解除. 导读:你的任何神经质症状就是一种抽烟,不要压抑也不要放任,让它自动的解除,它也只能被自动的解除.不要认为是一种玄妙的东西,那是你自己在给自己制造障碍.去做去体验这个心理学的实验,它之所以称为秘密,是因为人们只是去想它,而不是去做它、去尝试它,只要你尝试,而不是永远在那里推理和想象,通过对神经症的解除,你就会体验到这个秘密. 接纳、等待---看 你总是说等一等、看一看.等一等,我能理解.但是怎么看呢?―― 你不需要担心这一点.你只要等着,"看"就会来到你的身上.不需要担心它.等待给你洞察力."等一等、看一看"并不是说你两者都要做到.只要等待,然后你会看见.事实上,你只要等着,看就会来到你的身上. 耐心创造看的可能.在紧张、烦躁的头脑中,眼睛被遮蔽了,充满烟雾----它们看不见.当你静静地等着,渐渐地,云雾从眼前消失,因为它们是烦躁所创造的.当你耐心等待的时候,它们就消失了.视觉清晰了,你达到一种明澈.你可以看了.等一等、看一看----并不是说你两者都要做到,是等待,然后你会看见.看将自动地、自愿地来临.你只要等待. 如果你能等待,那说明你已经放下了斗争的头脑;你已经放下欲望改变的头脑了.只有这样,你才能等待.等待意味着你处在此时此地,当下是足够的,当下是全部----突然,眼睛清晰了.没有云在眼睛里漂浮----没有烟雾.火焰燃烧而没有烟雾,于是你在看. 导读:当你的症状又出来时,稍微等一等,不要立刻投入斗争,然后你可以"看着"自己正是焦虑的、忧郁的,因为你的看,一些事情就会发生蜕变. 不加评判 在很多情况下,我的头脑似乎不受控制,就像一台发了疯的电脑在工作.我努力成为整个荒谬的观照者,但是那个怪物(指头脑)一直在继续!----- 让那个怪物一直继续好了,你不要担心.问题是你的担心,而不是怪物.整个世界都在继续着:河水继续流淌,白云继续在天上漂浮,小鸟继续在树林里喧闹.为什么你就这么反对头脑呢?让它也继续下去好了----你保持不加评判和漠不关心. 观照和觉知不是一种努力.当你不加评判的时候,观照就出现了.对头脑要不加评判,在不加评判的氛围里面,观照就出现了.你必须停止的想法是错误的,你必须平静的想法是错误的,你必须对这个不断的发展进程做点什么的想法是错误的.不要求你做任何事情.无论你做什么都没有帮助----他会帮助那个麻烦,而不是你.所以当你觉知的时候,你会感到头脑更加疯狂;当你不觉知的时候,它还没有这么疯狂.当你在觉知的时候,你过于关心头脑了,你还是想竭尽全力想要使它平静.你算什么?为什么你应该去担心头脑?它有什么不对?允许这些念头,让它们像云一样浮动. 当你漠不关心的时候,突然间,你在观照了.没有什么事情留下来可做,你会做什么呢?你只能看着,你只能观照----而在观照里面,头脑停止了.并非你能够停止它.从来没有人能够停止头脑,因为停止者也是头脑的一部分.这个想想法也是头脑的.所以,不要那么愚蠢!头脑无法平静头脑.谁在问这个问题,你还是头脑? 你根本不觉知自己,那是头脑在耍花招.唯一可以做的事情、唯一可能做的事情就是:漠不关心,让头脑去.当你漠不关心的时候,突然,你和头脑之间出现一段距离.你依然听它的话,因为它在不停地敲你的门,但是现在你是漠不关心的.现在,在里面,你不担心它是继续还是停止,你不选择.你对头脑说:"如果你想继续,你就继续;如果你想停止,你可以停止.这跟我没有关系."这种不顾虑是需要的.在这种不顾虑和不关心的氛围里,观照就会出现.突然间你明白,头脑从来不属于你;它是一台电脑,它是一部机器.你跟它是完全分离的. 放下所有平静它的努力,仅仅保持被动,看着发生的一切.不要指挥头脑;不要说:"要像这样."不要做头脑的向导,不要做一个控制者.整个存在都在继续,没有什么打扰你----为什么只有这个头脑,一台小小的电脑,一部小小的机器会打扰你呢?如果你能享受它的话,就享受它.如果你不能,那么就漠不关心.然后突然有一天,你发现某种在你里面沉睡的东西正在苏醒;一股新的能量正在你里面产生----跟头脑的一段距离.然后渐渐地,头脑继续----远离,远离,远离.然后它仍然喋喋不休,但是你知道它是在远处的什么地方,在一颗星星附近喋喋不休,你甚至弄不懂它的意思,弄不懂它在说什么.这个距离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然后突然有一天,你再也找不到你的头脑了,它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这种宁静跟你所能练习的宁静在品质上是不同的.真正的宁静是自然来临的,它不是被练习的事情.如果你练习,你就可能创造一种虚假的宁静.头脑是非常狡猾的,它可以给你虚假的宁静的概念----那个概念也是属于头脑的.所以不要去努力平静它.更确切的说,是站在它的旁边,站在路的旁边,让车辆经过.只要看着它,只要用不顾虑的、不关心的眼睛看着它,然后,你一直欲望的事情就会发生----但不是通过欲望发生.因为欲望不会允许你不加评判.禅使用了一个词----平等.这个词的意思是:绝对的漠不关心.他说,除非你达到平等、达到漠不关心,否则你永远无法变成觉醒的.那正是觉醒的土壤.只有在这片土壤里,醒悟的种子才会发芽----没有别的方法. 导读:平等的理解很好,你与你的头脑、与你的那些强迫想法是平等的.因为既然它能够存在,它就有它存在的理由.在存在面前是平等的,你不比它们强大和高尚,你也不必它们更有价值.你要有这种心态去对待它们.你不要剥削和压迫它们,这是你的基本态度,如果你以这样的态度去面对你头脑中的种种疯狂的想法和念头及一些非理性冲动,结果你将不会像现在这样被它们肆虐地占据和困扰着. 方法是简单的――唯一的努力就是记住 人生是一个似非而是的真理.要达到近处,你必须旅行到远处,那个已经被达成的,你必须再去达成.没有什么东西会失去.人还是保持自然的,人还是保持纯净的,人还是保持天真的,他只是忘了它.那个纯净并没有被打扰,那个天真并没有被摧毁,只有一个深深的忘记存在. 你已经是那个要被达成的.在本质上,没有什么新的东西要被达成,你只需要去发现、去揭开、去打开那个已然的东西,因此,灵性的努力是困难的,也是简单的,两者都是,如果你能够了解,它是非常简单的,但它也是非常困难的,因为你必须去了解那已经完全被遗忘的,那很明显的.你从来不会觉知到它,它就好像你的呼吸,它一直在继续,不间断地,你不需要去觉知它,你的觉知是不需要的,它不是一项基本要求,你可以忘掉它,也可以记住它,你可以选择. "世俗的世界"和"醒悟的世界",它们不是两样东西,它们只是两种态度、两种选择,你可以选择其中之一.你可以因为某种态度而在世界里,然而,只要籍着改变态度,同样的世界就变成涅、同样的世界就变成绝对的喜乐,你还是保持一样,每一件事还是保持一样,只需要焦点的改变、着重点的改变、选择的改变,那是容易的.一旦绝对的喜乐被达成了,你将会感到好笑,一旦它被知道了,你将不能够了解,为什么你过去一直在错过它,你怎么会错过它,它一直都在那里,只是等待着要被注意看,它一直都是你的. 那些禅师们从来不讲大套的令人头痛的哲学,他们只是讲一些没有道理的公案、寓言和笑话,任何一个达成它的人都会笑,因为整个事情似乎是可笑的,你在找寻某种从来没有失去过的东西.整个努力都是荒谬的,但是这种事只有当你达成的时候才会发生,所以那些达成它的人说 它非常简单,但是那没有达成的人说它是最费力的、最困难的,真的,不只是困难,而且是最不可能的事. 我们所反复讲的"觉知"的方法是那些已经达成的人所讲的,这一点要记住.它们看起来太简单了,然而它们就是那么简单.对我们的头脑而言,那么简单的事情不会吸引人,因为如果技巧那么简单,而住处那么近,如果你已经在它里面,如果技巧那么简单,而家那么近,你将会认为你自己是可笑的.果真如此,为什么你一直在错过它?没有感觉你自己的自我之可笑,你或许反而会认为这么简单的方法不能够有所帮助. 那是一个骗局.你的头脑会告诉你说这些简单的方法不能够有任何帮助,它会告诉你说它们是那么简单,它们无法达成任何事情.要达成"神圣的存在",要达成"那绝对的"和"那最终的",怎么可以使用这么简单的方法?它们怎么能够有任何帮助?你的自我将会说:它们不能够有任何帮助. 记住另外一件事:自我总是对困难的事情感兴趣,因为当事情是困难的,它就有一个挑战,如果你能够克服那个困难,你的自我就会觉得被满足.自我从来不被任何简单的事情所吸引----从来不会!如果你想要给你的自我一个挑战,那么你就必须设计出困难的东西,如果事情是简单的,那么就没有吸引力,因为即使你能够征服它,自我也不会感到满足.一开始就没有什么东西要被征服,因为事情是那么简单."自我"要求困难----有一些障碍要被跨过,有一些高峰要被征服,那个高峰越困难,你的自我就会觉得越舒服. 因为这个觉知的技巧是那么简单,它们对你的头脑将不会有任何吸引力.记住,那些对自我有吸引力的无法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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