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世界和平能找到一个患艾滋病的美女,年龄3...

只看楼主_放荡,风光,却让自己身患了艾滋病。一个艾滋病女人的纪实故事,此贴警示人们_直播贴,发现你身边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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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刚过来两个多月一切还在逐渐熟悉中现在在莫斯科这边上学大家有什么关于俄罗斯的想知道的可以问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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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荡,风光,却让自己身患了艾滋病。一个艾滋病女人的纪实故事,此贴警示人们
取个别名吧确定主题:美国摄影师跟拍患艾滋病女子18年(组图)_新闻中心_新浪网
美国摄影师跟拍患艾滋病女子18年(组图)
第31届尤金?史密斯摄影年度大奖得主――达茜?帕蒂拉   茱莉和杰森迫于生计,带着爱丽莎搬进了阿拉斯加的山林木屋中。那里没有水也没有电,最近的小镇离此地二十英里远   2010年,茱莉的病情继续恶化,她的时日无多。杰森变得异常暴躁,经常大声责骂女儿爱丽莎,这让茱莉忧心忡忡 2010年,最后的时光,茱莉陪在女儿爱丽莎身旁
  专访2010年尤金?史密斯人道主义摄影奖得主达茜?帕蒂拉
  跟拍艾滋女十八年
  文/刘旭阳 图/达茜?帕蒂拉
  10月20日,尤金?史密斯人道主义摄影奖评委会宣布,第31届尤金?史密斯摄影奖年度大奖由美国独立摄影师达茜?帕蒂拉和她的“茱莉的故事”获得。
  在过去18年,达茜以艾滋病感染者茱莉为主角,拍摄了一系列有关家庭、艾滋病、嗑药、滥交、贫穷、降生与死亡、骨肉分离与家人重聚的纪实作品。评委会主席罗伯特?布莱基评价说:“这是一个有关两个非凡女人的伟大作品,达茜。帕蒂拉用一种震撼的方式表达了自己对美国当代社会问题的深深忧虑。”
  在过去18 年,美国独立摄影师达茜?帕蒂拉(Darcy Padilla)以艾滋病感染者茱莉?拜尔德( Julie Baird )为主角,跟随她从旧金山肮脏的街头巷尾,到阿拉斯加静谧山林中的破败小屋,拍摄了一系列有关家庭、艾滋病、嗑药、滥交、贫穷、降生与死亡、骨肉分离与家人重聚的纪实作品。
  2010 年,当尤金?史密斯人道主义摄影奖评委会主席罗伯特?布莱基从来自32 个国家的183 份摄影作品中找到“茱莉”时,“属于达茜的历史时刻终于到来”。10 月20 日,尤金?史密斯人道主义摄影奖评委会宣布,第31 届尤金?史密斯摄影奖年度大奖由美国独立摄影师达茜. 帕蒂拉和她的“茱莉的故事”获得。
  布莱基评价说:“这是一个有关两个非凡女人的伟大作品,达茜?帕蒂拉用一种震撼的方式表达了自己对美国当代社会问题的深深忧虑。这就是尤金?史密斯留给我们的全部遗产,用人道主义的情怀去记录和拍摄。”
  消息公布7 天后,旧金山当地时间10 月27 日晚,达茜?帕蒂拉接受了《外滩画报》的独家专访,这也是达茜获奖后首次接受媒体访问。
  在采访中,达茜多次哽咽得说不出话。在过去的十多年里,达茜曾经多次把进行中的“茱莉的故事”送交尤奖评委会。直到今年8 月,尤奖评委会才提前告知达茜,她将获奖。9 月27 日,达茜18 年的朋友、获奖作品的主角茱莉在阿拉斯加的晨露中病逝。在弥留之际,茱莉曾经问达茜:为什么这么久才获奖?能不能继续帮她寻找自己被人领养走的失散子女?
  当达茜遇见茱莉
  1993 年2 月28 日, 周日, 摄影师达茜正站在Ambassador Hotel 公寓的大堂。
  该死的电梯又坏了,于是,达茜只能沿着楼梯往上走。走到三楼的时候,达茜觉得似乎有人扼住了自己的喉咙,喘不过气。狭窄的楼梯间充满了粪便的味道,捂着口鼻,她硬着头皮继续往上走。
  在艾滋病人帕姆的房间,帕姆一边流泪,一边向达茜倾诉了她自己的悲惨遭遇。下楼时,达茜突然觉得楼道内恶臭的气味似乎来自某具腐败的尸体。达茜算了下,大概上个礼拜又有4 名艾滋病患者离开了人世。
  这是非常糟糕的一天,也是独立摄影师达茜. 帕蒂拉自1992 年开始有关旧金山贫困人口纪实项目以来,最为普通的一天。
  在成为职业摄影师之前,年轻女孩达茜曾经在12 份日报里实习,其中包括著名的《纽约时报》和《华盛顿邮报》。但是,达茜不喜欢媒体的约束。她决定做一名自由摄影师,做自己的纪实拍摄项目――关注现代都市的贫困人口。
  1992 年,达茜开始加入一队由医生和义工组成的艾滋病救治小分队,在旧金山看望那些患有艾滋病却没有钱去诊所治疗的穷人。当时,她的理想是再现尤金. 史密斯1948 年的那组成名作《乡村医生》,它讲述了一个默默无闻的乡村医生怎样为穷苦的人们看病而献出自己的青春和生命。
  但医生们后来没有在达茜的照片故事里出现过,因为达茜改变了拍摄的对象。
  那一天,在Ambassador Hotel 公寓大堂,达茜第一次遇见了茱莉。“18 岁的茱莉赤足,睡衣松松垮垮,怀里抱着出生仅八天的婴儿。她住在旧金山市声名狼藉的贫民窟―― SRO 区,茱莉和杰克,也就是婴儿的生父住在一起。茱莉身体里的艾滋病毒就来自这个叫做杰克的男人。”与茱莉的相遇改变了达茜的拍摄初衷,因为她突然发现,“病人的故事远比医生要更加复杂而吸引人。”
  两个陌生的女人开始交谈,茱莉谈到自己的母亲,她说自己6 岁时被母亲灌醉,然后遭到继父的性虐待。14 岁她离家出走。15 岁她成了瘾君子,居住在街头、废弃的窝棚,此时18 岁的茱莉已经记不清和多少肮脏的老男人、流浪汉睡过觉。
  对于与茱莉的初次见面,达茜在自己的工作日记中这样写道:“1993 年2 月28 日,星期日。一个新任务。杰克,20 岁。茱莉,19 岁。他们12 天大的女儿瑞琪尔。杰克和茱莉都是艾滋病病毒感染者,但是他们的女儿瑞琪尔没有被病毒感染。我在公寓的大堂里给他们拍摄了照片。这是因为,杰克觉得他们的房间又小又乱,不适合我去拍照。如果顺利的话,也许在下个礼拜,我应该就可以进入他们的房间。事实上,我对他们住在Ambassador 公寓一直感到很惊讶,这里的大部分住客不是男性艾滋病病人,就是一些变性人。”
  随着相处时日增多,达茜获得进入茱莉家的允许。“事实上,他们的房间里的确脏乱不堪,随意堆放的衣服,塞满烟蒂的烟灰缸,以及看不出来历的垃圾。”
  茱莉和杰克告诉达茜,“瑞琪尔给了我们活下去的理由。”“瑞琪尔是一个很美丽的小女孩。这一家人,很有趣。茱莉有点神经质,偏执而且喜怒无常,我觉得她有狂躁症的倾向。杰克看起来很好说话,但是很容易被激怒。”在采访日记中,达茜写道。
  一年后,茱莉离开了杰克。因为杰克有虐待倾向,同时不能戒除嗑药的恶习。此时,经过一年的接触,茱莉愈发把达茜看作自己的朋友。
  孩子们
  和杰克分手后,茱莉带着瑞琪尔从AmbassadorHotel 搬了出来。随后的一年,她们母女二人四处漂泊,至少搬了12 次家。
  1996 年,茱莉又怀孕了。4 月7 日,茱莉的第二个孩子汤米降生,但孩子的父亲哈罗德不愿意承担任何责任。
  这一次,为了能够获得美国对有子女家庭补助计划(AFDC)的资金救济,茱莉主动打电话给达茜,希望她能帮忙办理汤米的出生证明。最后,达茜花了11 美元办好了出生证。补助计划一共给茱莉带来500 多美元的收入,这也是她们全部的经济来源。
  对于汤米的父亲,茱莉几乎崩溃。达茜记得她在电话中告诉自己:“达茜,我讨厌我的生活……为什么我的生活总是充满了糟糕的事情。我想自杀。”
  那段时间,由于担心茱莉,达茜打了好多回电话过去,最后达茜对她说:“茱莉,你不会自杀,因为瑞琪尔和汤米需要你。”
  于是,茱莉活了下去,孩子成为茱莉唯一的精神寄托。
  1997 年,在前男友杰克的帮助下,茱莉带着瑞琪尔和汤米加入了慈善组织救世军提供的一个公益项目。其中,对方不但为茱莉准备了一系列有关戒毒、育儿等的课程,还为母子三人提供了一间包括厨房和卫生间的住所。
  茱莉一直在这个项目中呆了5 个月,直到她与项目中一个叫保罗的厨房工作人员相爱,茱莉跟着保罗搬了出去。但好景不长,1998 年1 月14 日,达茜再次接到茱莉的电话。“达茜,你在家,太好了。他们带走了孩子们,因为保罗殴打了汤米。”最终,保罗被判9 个月监禁,而茱莉的儿子汤米和女儿瑞琪尔则被儿童保护组织强制性带走,这让茱莉痛苦不堪。
  1999 年11 月,茱莉和新男友杰森. 邓恩的孩子乔丹降生。孩子出生的第二天,茱莉和杰森绑架了自己的亲生骨肉。因为生产前茱莉的毒品检测呈阳性,医院当时打算带走乔丹。几天后,达茜和茱莉的朋友们说服茱莉把孩子还回了医院,但茱莉和杰森仍被拘捕。
  9 个月后,茱莉和杰森被释放。茱莉经常搂着杰森哭泣,因为她失去了自己的3 个孩子。
  2001 年2 月7 日,茱莉生下了她的第4 个孩子瑞恩。一年后,她又生下了第5 个孩子杰森二世。但这两个孩子先后被儿童保护组织领走,送去了新的家庭。
  离别与相聚
  2005 年3 月,达茜偶然间在互联网上看到一则寻人启事:“茱莉. 拜尔德,生于1973 年10 月10 日。我一直在找你,请联系我。如果你是1973 年10 月10 日出生在阿拉斯加的安克雷,那你一定就是我要找的那个茱莉。”
  达茜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茱莉。茱莉拨通了那个号码,接电话的是他的叔叔兰迪。“我们找了你整整31 年。”听到此言,茱莉失声痛哭。
  很快,茱莉决定回到阿拉斯加的巴尔德斯,与父亲团聚。但回家仅呆了一周,茱莉就因为病情恶化住进了医院。艾滋病让茱莉的身体严重贫血,体重骤降至80 磅。为了止痛,护士只能给她打吗啡。
  由于害怕再次失去父亲,茱莉一直没有告诉父亲自己是艾滋病病人。后来,一个医生无意间把茱莉的病情公布给了她的家人。由于对艾滋病的不了解和恐惧,亲人开始疏远茱莉,除了父亲。
  茱莉出生后的头6 个月一直生活在阿拉斯加。直到17 岁的母亲与父亲吵架后,偷走了茱莉,跑到了旧金山。茱莉是父亲比尔的第一个孩子。在茱莉失踪后,比尔把她的名字文在了自己的胳膊上面。
  在阿拉斯加,父亲比尔开车带着茱莉到处游玩,他们去找熊,去看鹰。除了茱莉,比尔还有四个孩子,他们都是比尔与第二任妻子所生。对于这个陌生的家庭,茱莉很难融入其中,唯独对父亲她会吐露真情,谈起自己的生活。
  在达茜看来,和父亲度过的那段日子或许是茱莉的生命中最快乐的时光。遗憾的是,这种快乐持续的时间并不长。2007 年4 月8 日复活节这一天,父亲比尔和一家人聚完餐,就突发心脏病与世长辞。
  父亲的去世让茱莉承受了致命的打击,噩耗让她身心憔悴。她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每天不是抽烟就是与自己的狗睡在一起。葬礼一周后,茱莉再次被送进医院。
  2008 年4 月4 日,达茜经过漫长的旅程,乘飞机从旧金山抵达阿拉斯加,去看望茱莉。达茜说,有两个原因促使她必须自己过来。其一,茱莉的病情又恶化了;其二,她要告诉茱莉,寻找杰森二世有了新线索。
  去之前的几个月,达茜一直在想怎么把这个消息告诉给茱莉。2007 年11 月,茱莉的第5 个孩子杰森二世的养父母与达茜取得了联系,他们向她询问有关茱莉和杰森的事情。他们给孩子取了个新名字:扎克。
  达茜曾想在第一时间就给茱莉打电话,告诉她这个好消息。但最终她改变了主意:“这么重要的事情一定要当面说给茱莉听。”
  进了病房,达茜和茱莉聊了会,然后她调好照相机,把第一封邮件递给了茱莉。“它来自卡兰,扎克的养母。是我让她给茱莉写这封信的。”因为达茜觉得,“卡兰应该亲自把故事说给茱莉听,而不是由我做这个讲述者。”
  茱莉接过信封,首先问达茜这是什么。达茜只能对她说,这封信很重要,非常重要。茱莉默默地展开了这封打印好的信。
  “她的脸上是一副‘哦,上帝啊’的表情,可她的眼睛瞬间湿润了。我又把第二封信交给她,它来自茱莉的儿子杰森二世,也是卡兰夫妇的养子扎克。我告诉茱莉,我原本让卡兰写信给你,但是扎克一定要亲笔给自己的生母写一封信。当茱莉读起这封信的时候,她失声痛哭,泪水滑过脸庞,声音哽咽。”
  “ 亲爱的妈妈,不论怎样,我永远爱你。我相信我自己的感觉,我的妈妈和爸爸是非常好的人。我现在有一只德国达克思猎犬和两条黄金猎犬。我希望你喜欢我给你写的字条。我希望,有一天我可以再见到你。爱你的,扎克/ 杰森二世。”
  “我没想到会是这样,我原以为会是瑞琪尔。”看完信,茱莉告诉达茜。当时,她的第一个孩子瑞琪尔已经15 岁。不久,卡兰带着扎克来看望自己的生身父母―茱莉和杰森。达茜说,这是茱莉在去世前和儿子扎克的唯一一次见面。
  当扎克和他的养母离开之后,茱莉的泪水再次涌出。她告诉达茜:“一方面,我希望他的生活过得不好,他需要回到我身边;另一方面,我希望他不要回来,作为一个母亲,他的养母比我更称职。这让我很高兴,同时又很悲伤。”
  最后的心愿
  2008 年4 月28 日,茱莉的第6 个孩子爱丽莎降生。
  达茜说,这一次,茱莉和杰森同样很担心医院会再次带走爱丽莎。很幸运,在医院的毒品测试中,他们这次过关了。之后,达茜第一次看到茱莉如此精心地为孩子准备一切,她搞到了婴儿床、婴儿衣服和一个婴儿房。为了省钱给女儿,茱莉和杰森节俭了每一分钱,连香烟都要自己卷。
  2009 年,由于生活窘困,茱莉、杰森和爱丽莎搬到了丛林中的新家。那里没有自来水,没有电,最近的小镇也在20 英里外。达茜看到,在小木屋,茱莉一家依然贫穷得无以复加。他们的家非常肮脏,总让达茜想起路边的垃圾堆,茱莉、爱丽莎和杰森很少洗澡。偶尔,他们会到朋友家或者镇子上冲个淋浴。
  2010 年6 月,茱莉再次住院,达茜去看望她。达茜说,每一天,茱莉需要吃35 片药。她的艾滋病病情变得越来越严重,她已经无法站立。此时的茱莉更加孱弱消瘦,始终佝偻着身子。达茜说她不忍心看茱莉走路的样子,脚步虚浮,身体左右摇晃,好像随时要跌倒,只能扶着墙边走。
  因为茱莉享受的是医疗救济,医院让她回家。达茜发现,此时的茱莉已经不能自己走路,大小便经常排在自己的裤子里,她已经没有办法照顾自己和爱丽莎。但她挣扎着要继续独立生活,她不希望自己成为别人的累赘,达茜说她不愿意相信现实。
  2010 年9 月27 日,尤金. 史密斯人道主义摄影奖对外公布前的一个月,茱莉迎着清晨的朝阳离开了人世。
  “对茱莉来说,这是值得高兴的事情。她终于得以从悲惨的生活中解脱出来。对我来说,则是无尽的哀伤,我失去了18 年的老朋友。”在采访的最后,达茜告诉笔者,“茱莉的故事”并没有结束。“最初,我拍摄茱莉的动机是想记录一个女人如何为了生活,而与贫穷和艾滋病的斗争与挣扎。在失去了对瑞琪尔、汤米、乔丹、瑞恩和杰森二世的抚养权后,我开始思考有关这些孩子的问题。茱莉的孩子们能否理解他们的母亲曾在深深的穷困中彷徨,但最终无奈地放弃了自己的骨肉。”
  达茜一直在想,茱莉的孩子终有一天会长大成人,谁能告诉他们究竟发生了什么?达茜希望自己能代替她给他们讲讲茱莉的故事。当茱莉离开人世之后,“我希望自己的照片不仅仅是为了让我们能够看清茱莉的一生,更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把她的故事说给瑞琪尔、汤米、乔丹、瑞恩、扎克和爱丽莎听。”
  未来,达茜说她会继续寻找茱莉的孩子们,为茱莉完成最后的遗愿。
  B=《外滩画报》
  DP=达茜?帕蒂拉
  “我宁可用任何奖项来换取茱莉的生命”
  B:是什么让你开始关注社会底层人的故事,并成为了一名纪实摄影师?
  DP:我曾经为很多媒体工作过,但是现在的时代,人们更加急功近利,不会有媒体愿意雇用你去花几个月、几年甚至18 年的时间去关注一个社会问题。但是,你知道,总有一些故事能够打动你的心灵,值得你去关注。这是纪实摄影的魅力,也是我的责任。
  B:我听说,你曾经以《茱莉的故事》多次参加过尤金。史密斯奖的评选。如今终于获奖,你有什么样的感受?
  DP:事实上,我一直被两种情绪所煎熬。一方面是获奖的喜悦,另一方面则是无尽的悲伤。提前得知获奖讯息时,我和很多人一样,热泪盈眶。(达茜不停地哽咽)可是,此时此刻,茱莉的病情已经严重恶化,我知道她大概还有一个月的生命。从情感上讲,我宁可用任何奖项来换取茱莉的生命。但是,从理智的角度来讲,我是一名职业的纪实摄影师,能够获得尤金. 史密斯人道主义摄影奖,让我深感荣幸。
  B:有媒体报道说,你是因为受到尤金。史密斯于1948 年拍摄的《乡村医生》而获得启发,才开始了“茱莉的故事”的拍摄?
  DP:的确如此,《乡村医生》确实给了我很多启发。可是,当我走进Ambassador Hotel,我突然发现,患者对我的吸引力远远大于医生。于是,我的故事的主角从医生变成了患者,茱莉便是其中之一。1995 年,我的这个项目获得了约翰. 西蒙. 古根海姆基金会的大力支持。
  B:在旧金山那些贫民窟聚集的地方,是不是治安情况很差?作为一个女记者,你每次去那里采访,会不会遇到危险?
  DP:那里的确是旧金山最糟糕的区域,街头时常有贩毒者和妓女游荡,这也是整个城市犯罪率最高、居住条件最差的地方。1992 年至1998 年,我一直在做一个关注城市贫困问题的选题,经常会去那里采访。我没有遇到过什么真正的大问题,只是偶尔会有一些让人不舒服的遭遇。我的经验是,早上我会和医生、义工一同去受访者家里,让大家熟悉并接受我。到了下午,或者第二天早上,我再自己一个人前往对方家里进行拍摄。拍摄时,我都会跟受访者解释清楚我的目的,避免误会。有时候,我并不把自己当作一个摄影师,而是他们生活中的朋友,融入他们的生活,然后得到最真实自然的照片。
  B:艾滋病人由于对自己疾病的顾忌,往往更加敏感。你也说过,茱莉和杰克多疑而且喜怒无常。你是如何让两个艾滋病人接受你并成为他们的朋友?
  DP:一开始,虽然我常去看望他们,但茱莉对我并不友善。直到1994 年,茱莉与杰克分手,我们俩的关系才有了进展,有时候会谈一些敏感的话题。对我来说,和茱莉建立友情是一个非常缓慢的过程。起初,是我不停地敲她家的门。第一年,往往是茱莉会重重地摔我的门,然后我会说:“好吧,今天不合适,那我过几天再来。”我能够理解,对茱莉来说,每一天都会有很多事情比摄影师更值得她费心,她完全没有必要理睬那个在门口敲门的女人。到了后来,她开始主动打电话给我,和我商量一些事情。
  B:为什么作为一个贫穷的艾滋病人,茱莉会生那么多小孩?是为了领取救济金?为了填补空虚寂寞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DP:茱莉一共有6 个小孩。老实说,我认为这和孤独、家庭都没什么直接关系,根本原因是茱莉实在太穷了。
  B:是不是因为在美国,每多生一个孩子,父母就会享受更多的政府补贴?DP:不,没有那么复杂,她没想那么多。她生那么多孩子的原因很简单,她没有钱去买避孕用品。另外,她的身体对避孕药过敏。这就是她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孩子的原因。
  B:但是,茱莉很爱自己的每一个孩子。为了能和自己的孩子在一起,她甚至绑架了自己的女儿?DP:是的,当看到自己的孩子被人领养走,她的心都碎了。第一次,因为她的男朋友虐待孩子们,导致两个小孩被儿童保护组织领养走。第二次,则是因为她在生产前的毒品检测呈阳性。那一次,她甚至策划了那样一起荒谬的绑架案,目的不过就是不想让别人把她和自己的骨肉分开。那段时间,电视、报纸每天都是大篇幅地报道这个案子。后来,在我们的劝说下,她把孩子还了回去。但她还是因为绑架自己的女儿,被判了9 个月的监禁。
  B:当茱莉去世时,作为她十多年的朋友,你的心情怎样?
  DP:我非常难过。离开茱莉之后,在机场,我甚至忍不住大哭。今年9 月份开始,茱莉就已经被送回到自己家里,人们开始筹备她的后事。在她叔叔的家里,茱莉接受了临终关怀,那里的条件要比她和杰森住的地方好很多。在最后二十多天里,我可以感受到她离死亡越来越近。回家的第一周,她还能张口说话。第二周,当我去看望她时,她仅仅能够轻声呢喃,但咳嗽的声音却越来越重。其中有一天,出现了一个奇迹。原本我的手机到了她们家里是没有信号的。但是当天,我在那里接到了她儿子扎克打来的电话。我打开了手机的扬声器,扎克说:“谢谢你,生下了我。”我们以为茱莉不会再说话了,她当时已经有好多天没有开口说过一个字。但是她竟然大声地对扎克说:“我爱你,扎克,我们会再见面的。”这很让人伤感,他们母子二人这一生中,仅仅有过一次短暂的会面。扎克刚说完“我会永远记得你亲我额头时的感受”,手机就没有信号了。这个电话之后,茱莉就再没说过什么话。
  B:你知道茱莉的临终遗愿是什么吗?
  DP:我知道她一直放心不下爱丽莎,怕没有人照顾她最小的这个女儿。她也不想让爱丽莎看到自己的母亲去世。我最遗憾的事情,就是没有帮助茱莉找到她的大女儿瑞琪尔。我曾经向茱莉保证,要帮助她找到所有失散的儿女,把她的故事讲给孩子们听。
  B:你希望茱莉的故事能带给大家什么?
  DP:首先,我希望人们不要忘记茱莉。我希望人们去反思,我希望这些照片能够帮助人们去重新理解底层人们的生活之苦。
  B:在18 年的拍摄中,目睹那么多的生老病死,你会不会因此背负沉重的心理负担?
  DP:不会。我看到有人死去,我看到有人为了生存而挣扎,我看到有人为了改变命运而斗争。但我知道,我就是一个旁观者,一个记录者,我不会去改变他们的命运。我的使命更多的就是把他们的故事展现出来,让更多的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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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确定这是一种怎样的感情。是同情、怜悯、还是因为大学时代那次没有来得及表白的爱恋?站在世俗的角度,我对梅的关心是过头了。因为她已不在年轻,不在青春靓丽、活色生香,而且她还是个HIV(艾滋病病毒)携带者……既如此,那我为什么还要总往她那儿跑呢?难道是为了钱,为了她那让人垂涎的巨额财产?  我有些搞不明白自己。于是有一次我便半开玩笑的问她:“嘿,你说我这整天往你这儿跑,究竟图什么,钱,还是人?”  梅一听就沉下了脸。她可能误会了,误以为我在嘲笑她当年的所为!她漠然回道:“人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可图的?钱就更不用想,我有父母和弟弟妹妹,我这病你也知道,说不定哪会儿人就没了,所以我已提前立好遗嘱,我死之后,全部财产都是我的家人的。”  
  编,接着编,还奄奄一息呢,只要有钱,携带者其实可以活得像正常人一样,哪有那么容易年轻轻就“奄奄一息”的  一个乱来的富姐,应该是常常体检的,一个常常体检的人,即使感染了,也会很快知道,她的无症状期可以持续非常久,哪有那么容易就奄奄一息的,你脑残剧看多了吧  不知道你们这些写手骗贴做什么,骗贴能赚钱吗?
  “哦,”我长嘘了口气:“那就好,这样我就可以放心了。”  “放心什么?”梅不解。  “没别的意思啊,你别误会,我只是希望我和你的交往能够纯净些。”  “但我并不是一个纯净的人,就连我自己都认为自己很脏,你没必要总往我这里跑。”  “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希望我与你的交往能更简单、更纯脆一些,但这并不是说我把自己看的有多高尚。其实我是啥玩艺儿我自己心里最清楚,这些年里坏事儿我也没少干,就算是现在,跟我保持着性关系的女人也有一大把。但你不同,年轻那会儿我暗恋过你,挺真挚的那种——人这一辈子总该有认真的时候吧?在特定的时间,跟特别的人。于我,你就那个特别的人……”  梅看我,很深很深的看着,眸子似一潭深不见底的湖。良久,她嘴角终于扯出一缕笑意:“但你表错了情,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跟错误的人。”  “是,时间不对,场合不对,当年早些说出来就好了。”  “早说也没用,上大学那会儿我真不会注意到你。就算时光倒流,重回过去,我想我还是会踏上同一条路。不过在经历过很多之后,如今能有你这样一个朋友,我还是感到幸运、温暖。”   “也许这就叫人生吧?”  “恩,人生不过如此,该犯的错想躲也躲不开的!”  
  你可以爱
但不能做爱  
  ……  经过那次聊天之后,我跟梅对彼此间有了更深的了解,关系更进一步,成为非常要好的朋友。  梅也需要友情。与旁人相比,她更需要别人的关怀与温暖,她那种病本来就遭人歧视,几年里她又幽居于深巷之中,拒绝与外界交往,她的内心其实也是非常孤寂的。于是我的到来就让她感觉到开心。渐渐地,她的脸色比原来红润了一些,人也变得开朗许多。医生说她只是HIV(艾滋病毒)携带者,还没发病,所以实际上她还不应该被看做是艾滋病患者——她的苍桑与憔悴,更多的来自于她的心境……  
22:53:08    编,接着编,还奄奄一息呢,只要有钱,携带者其实可以活得像正常人一样,哪有那么容易年轻轻就“奄奄一息”的    一个乱来的富姐,应该是常常体检的,一个常常体检的人,即使感染了,也会很快知道,她的无症状期可以持续非常久,哪有那么容易就奄奄一息的,你脑残剧看多了吧    不知道你们这些写手骗贴做什么,骗贴能赚钱吗?  -----------------------------  可以活很久,长的十年八年甚至二十年的也有,甚至如NBA篮球巨星约翰逊,现在居然好了,是个奇迹。
  转眼春天到来,在城市里窝了一个冬天,身心说不出的憋闷。一天,梅提意让我陪她出去转转。她说:“这么多年了,也没看看外面的世界,不然你把工作辞了吧,陪我出去转转,费用我出。”  “当然是你出。”  “那咱去哪儿?”  “越偏僻越没人的地方越好。人没什么好看的,都是两条腿直立行走,区别只在于站着或蹲着撒尿,这种动物城市里太多,早看厌了,所以那些风景名胜不能去,那里人更多,比城市里还挤。”  “我也不喜欢人多。不然咱们就找个人迹罕至很乡下的乡下,或是深山大泽、或是荒郊野岭,然后咱们再找个避风向阳的地方支间房子,心情好的话,再盖上鸡栏、猪舍,养上群鸡鸭,过几天远离尘世的生活……我喜欢这样,喜欢在一个有山有水的地方,有一个聊得来的男人陪着我安静的闭上眼睛。在这世上,我已经不配再有更多的奢求了……”说着说着,梅落下了泪。  我的心也就潮潮的,想着无论如何也要满足她这个愿望。  
  @杜林佳
23:21:13    你们知道安溪的铁观音吧!我喝了很久的铁观音,都是在网上购买的,感觉比市面购买方便,茶具之类的都是自己在网上买的,前几天我看到雅韵阁茶业他们搞活动免费派送茶具,我开始很怀疑,因为我从来未在他们网站购买过铁观音,所以不可能会送我吧,不过他们说只要把联系方式和地址填写上面就行了,自己觉得反正也不吃亏,于是抱着试试的态度把自己的联系方式等填了上去,过了几天果真送过来了,我觉得很纳闷,毕竟我没有在他们网......  -----------------------------  知道,不过我现在最缺钱,不然你给我打笔茶钱过来吧,我好去买。我帐号110,记好了啊,尽快联系我。
  挺会写的。那些写手该向你学习。真敬业  
  @喜欢萨摩
23:33:28    挺会写的。那些写手该向你学习。真敬业      -----------------------------  小学念完了,照着字典查的,错别字不多吧?
  大学时我有个同学,绰号“腻歪”。腻歪的老家在云贵一带的大山里。那里山明水秀,但交通不发达,连条公路都没有,平日里很少有人去那里。腻歪的母亲年前过世了,他在老家已没有亲人,但房子还在。我觉得去云南、贵州一带转转应该不错,早听说过那里的高原、大山、溶洞、暗河、石笋、林峰等千奇百怪的喀斯特地形,以及多民族汇集和夜郎古国的神秘传说,因此我便给腻歪打了个电话,跟他讲了我和梅想到外边走走的事,问他老家的房子还能住人不?腻歪说应该还能住,老家的房子不值钱,没卖,他托老家附近的一个老猎人帮他照管着(他们那儿山深林密,野兽多,所以还有猎人)。他说你若真想去我就给你写封信带上,我们那儿电话不通,只能写信,路特别难走,你们若想开车去,要选越野车或皮卡,而且要是小型的,越小越好,因为是山道,路窄,只有农用拖拉机或小型皮卡、小型越野车能勉强上路……腻歪是个热心肠,说得很详细,他还说他们那里常有野猪、猴子、大蟒蛇……等野兽出没,让我们一定要小心。之后他又专门给我画了一幅去他们那儿的地图,并搬来一箱二锅头,说是假如我们真要去他老家,一定要把这酒带上,带给给他看房子的猎人……  既然打意要去,就不再犹豫。一番准备之后,我和梅弄了一辆小皮卡,装了好多旅途必备的吃食用具,上路了。  一路上走走停停,这儿瞧瞧,那儿站站,见什么都稀罕,见什么都想买。就跟真的打算要找个人迹罕至与世隔绝的地方居家过日子似的,我们不但在沿路上又添置了不少柴米油盐、锅碗瓢盆,而且还买了几大包“猪大壮”“鸡快长”之类的畜禽饲料——这是梅的意思,她说她想养只小猪,养几只公鸡母鸡,她说她想看着自己的鸡生蛋,猪产崽,看来有钱的女人的追求就是跟普通人不同,特别是有钱又有病的女人!结果我们赶到腻歪他们老家那方地界时,已经是半个月之后的事了。  
  腻歪的老家地处云贵一带交界处的大山里,那一带气候潮湿,山深林密,属于热带、亚热带季风气候。因交通不便,这里自古以来便人烟非常稀少,比古夜朗国还要闭塞。我们去的时候,恰又赶上梅雨时节,天空一连多日都见不到太阳,雨不急不徐,刷刷点点,几乎就没有停歇,所以山路上便更难见到行人,甚至连个吃饭歇脚的地方都找不到!  四面都是郁郁群山,雨水顺着车窗不停的往下淌,山路上遍布青苔,湿滑难行,周遭的世界,除了风声、雨声就是各种说不上名目的山间野物的叫声,感觉里,我和梅已经被群山完完全全给包裹起来。  在山里一连转了三天,也没见到几人,更没找到腻歪的家。腻歪的家太难找!我和梅问过每一个人我们所能见到的人:“喂,老乡,去‘石门乡老虎迷子村’怎么走啊?”得到的回答不是摇头,就是一句让人心里添堵回答:“就这天,你们也想去‘老虎迷子’!连老虎都会迷路的地界,你们外乡人能找到!”  好说歹说,求爷爷告奶奶低声下气再问下去,别人便会给指个方向,说是左拐右拐再右拐再左拐再左拐之后朝前再右拐……之类,当地方言土语本就很难听懂,再加上全是“左右左,左左右”之类说词,听的人一头雾水!不过这也不能全怪当地人,大山里原本便是没有方向的,从来就就分不出东西南北,只有前后左右,这也就难怪当地人给指不清路了!  
  瓦擦泪  写小说么。。    可以有爱  但最好不要做爱
  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朝前走,并在心里暗骂腻歪真他妈腻歪,临行前给我们画的那张地图简直屁用不顶,真把人害苦了!  这样又往前走了两天,不但腻歪的家“老虎迷子”没找到,就连其他有人烟的地方也见不到了!这时车上备用的燃油也快用光了,再这样下去,我和梅就将彻底陷入绝境!  “妈的,咱们可能迷路了,我怎么觉得这几天咱们转来转去,一直都是在围着一个小山包兜圈子呢!”我满心懊丧的望望梅。  “都是这雨闹的,急也没用,不然先停下吧,我饿了,咱先用酒精灯煮碗泡面吃吧?”梅征求我的意见。  “再走走看吧,主要是我担心你的身体,真他妈邪门了,这几天里连个人家都见不到了,连个歇脚的地方都没有,再这样下去我怕你的身体吃不消!”  “没事儿,我感觉挺好的,这种经历可是人生第一次呢。”梅见我的心焦,出言安慰。  阴雨连绵,四面环山,天黑的便早。不知不觉天又黑了。打开车灯,车前车后不尽的昏黄雨幕,感觉里仿若天地织成的一张大网,把人和车整个笼罩起来,置身其间,感觉自己说不出的孤寂、渺小!  
  车子像个爬虫一样小心翼翼向前行进。边行,我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梅诅咒着这天气、这道路。正诅咒着,突然,没有任何征兆的,车胎好像滑了一下,然后车外便骤然响起一声类似于警车或救火车一样尖锐的呜鸣——在深山野旷之中,在无边的雨幕里,很难形容那种突发的长鸣给心灵所造成的震撼效果,而且当时跟本就来不及细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感觉车身蓦然一震,“嘭”地一声震响,一个犹若牛头般大小的血盆大口便一头撞到车窗的前挡风玻璃上——“嘶呜儿”,那张血盆大口里发出这样一种声音,血红的巨口中吐出一条细细的两端分叉的长信——天!竟然是一条大蟒,一条大到让人难以想象有多大的巨蟒!  很难判断那条巨蟒有多长、多大,一瞬间,它的头颅以及细长的颈部已窜上车窗的前挡风玻璃,水桶般粗细的身体随即在车头部位盘旋拧绕开来,车体因此发出被勒紧被挤压的咯吱声!因为变故突起、事发突然,因为心灵在一瞬间受到的巨大震撼,我本能的猛踩了一下刹车,车子骤然一顿,然后就看到那条巨蟒的头、长颈、血口以及血口上方那双小而泛着幽幽蓝光的眼睛,它的整个头颅像一把重锤一样再次向车窗飞撞过来——灵魂深处因此发出一声惊叫,随着车窗被蟒头撞出的又一声震响,我本能的猛轰油门,车子拖着那条巨蟒,疾箭般向前窜去。  
  狗血  
  一起得病一起死呗。不能同生但能同死  
  @嘟的傻
00:47:47    瓦擦泪    写小说么。。        可以有爱    但最好不要做爱  -----------------------------  特像小说吧?真的总是让人难以相信,而谎言偏偏格外动人。(比如肖艳琴事件。)这就是一个连篇谎话漏洞百出的游记,擦泪不必,觉得好玩就行了。
  “噼里啪啦”一阵乱想声中,车子慌不择路向前窜去。也不知跑出多远,那条大蟒不见了,我这才停下车,心头兀自鹿撞不止,呼吸费力,浑身上下被冷汗湿透!  “咦,怎么停下来了?”梅睡眼惺忪、神色迷离的望着我。我没回答。  “喂,你怎么啦?不舒服吗?”梅把手探向我的额头,额头如同被冷水洗过!梅惊叫:“呀,你在发抖,出了好多汗,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真的不知道?”  “嗯,刚才听着你唠叨,觉得困,我就闭上了眼睛。似睡非睡间,我还做了一个梦,梦到一条很大很大的蛇,盘在咱们车上,蛇口好大,还吐着长舌,用头撞咱们的车窗,于是就醒了……”  “如果我跟你说那不是梦,是真的呢?”  “真的,不会吧?”  “是,是真的。”  “啊!”梅一声小叫,双手捂在胸前,嘴巴半张:“那,蛇呢?”  “被甩脱了。”   “不可能,你故意吓我的吧?”梅摇头。  “我都希望我是在吓你,但是真的,千真万确。”  “那它为什么会攻击我们呢?”  “谁知道?可能是我开车不小心,车轮辗住了它的尾巴或身子什么的,把它惹恼了吧?”  “嗯,也许吧……咦,什么味儿,这么臭!”梅忽然皱起鼻子,嗅了嗅:“怎么这么臭?不对,你不会”——梅意识到什么,把手向我的双腿之间一探,“天啊,你还算个男人吗!快,快下去让雨冲冲!”梅顾故做嫌恶的把我往车外推,摸过我下半身的那只手捂着鼻子嗤嗤地笑,竟没意识到脏!  “靠,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好不好?突然碰上那么大一条蛇,谁能不怕,难道你不怕?”  
  @剃头的菜刀  22:54:55    “哦,”我长嘘了口气:“那就好,这样我就可以放心了。”    “放心什么?”梅不解。    “没别的意思啊,你别误会,我只是希望我和你的交往能够纯净些。”    “但我并不是一个纯净的人,就连我自己都认为自己很脏,你没必要总往我这里跑。”    “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希望我与你的交往能更简单、更纯脆一些,但这并不是说我把自己看的有多高尚。其实我是啥玩艺儿我自己心里最清楚,这些年里坏事儿我也没少...........  -----------------------------  擦我瞬间以为是小说!!!
  @mandalay
00:55:40    狗血      -----------------------------  脸红!
  “想怕,但刚我以为做梦呢,没来的及怕!”  “你太伟大了,害怕居然还有来不及的时候!”  我满心懊丧地下车,褪去衣裤,裆内触手一片冰凉粘腻,竟不完全是尿液——我诧异的发现,我居然还“遗”了!此前倒是听说过死刑犯在执行死刑前因为恐惧而大小便失禁或吓尿裤子,但却从来没听说过有谁在吓尿裤子的同时还会遗精的!而我却我遗精了!我不明白在那种突发的惊悚事件面前,我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生理反应?但千真万确,这就是事实,可恨地事实!  我对自己的表现极为不满,心底里窜起一股无名火,抓起衣裤就往山下甩:“去你妈的,真他妈”——骂着,忽然意识到不对,但晚了。唉,我的钱包,我的身份证啊!我急得连连跺脚,赤身裸体忙不迭的往山下望去。  山下,衣服飘落的方向。  灯火阑珊,几户人家。  “老虎迷子”已在眼前。  
  无论怎样,都应爱惜我们的生命...  
  @豆包花
01:08:15    无论怎样,都应爱惜我们的生命...       本帖发自天涯社区手机客户端  -----------------------------  谢谢。当虚构类的故事看吧,千万别跟现实挂上钩,网上行为,最好不要因为相信而深陷,错把假的当成真的。
  用词和描写手法跟小说没什么两样. 楼主你认为呢?
  @藏镜小马甲
01:24:15    用词和描写手法跟小说没什么两样. 楼主你认为呢?  -----------------------------  金睛火眼,明查秋毫。明天还会有一部分传上来,可能会有些禁词,上传有难度,我慢慢折腾。这个帖子一定别当真的看,更不能对号入座,其间或者有个别真事串联其间,但很少很少,九牛一毛。
  卡住了,咋又发不上去啦?  
  苟昂~~~  
  人生中往往会发生一些阴差阳错、因祸得福、歪打正着、放屁扭腰之类的因缘际遇。如果迷途中不是一不小心轧上一条大蟒,不是吓尿裤子后又往山下丢衣服,也许我就看不到山路下方散落的那几户人家了。更不会在事后知道那几户人家竟然就是我苦寻不见的“老虎迷子”。  天下的事就这么巧。  我被雨浇透,上上下下冲洗干净,哆哆嗦嗦钻进车里。梅赶紧拿干毛巾给我擦拭。边擦边问:“冷吗?”  “废话,你浇一下试试。”山里的风是很冷的,因为钱包和身份证都给抛下了山,心里搓火,我怪没好气的回她。  “我干嘛下去,出糗的又不是我。还好意思发脾气,大老爷们家家的,一点爷们儿样子都没有!嘻嘻,”她笑,坏笑,并接着故意打趣我,“说说看,那一瞬间你是怎么吓尿的,什么感觉?”  “没感觉,有也不告诉你。”  “说说看嘛。”她撒娇,把头埋在我胸前,嗅着我身上的气息,小手不老实的在下边搞着小动作——她就是这样一个难缠的让人搞不懂的女人,每每我生气了,她就会半娇半羞的撩拨我。我对她爱也不是恨也不是。我与她之间就是一团总是相互挑逗相互求索却又不敢真正燃烧的干柴烈火。这对彼此都是一种煎熬、一剂毒药、一种在生与死的边缘上的舞蹈。  我开始发抖。  她也抖,整个人就像一块战栗的果冻一样贴上我逐渐发热的胸膛。  一瞬间,有一种想死的冲动。想着像野兽般一声长嚎,驾着车和她一起冲下峭壁悬崖,永远埋身在这个不为人知的异地他乡。  于我,于她,也许只有死,才是一种真正的解脱吧?造化弄人,为什么偏偏,偏偏要在她成为HIV携带者之后,我才能有缘一近她的芳泽!  “咕咕喵嘻……”雨声忽然一紧,无边暗夜中,不远处的山间突然暴起一阵猫头鹰的喋喋怪笑,灵魂深处随之不由腾起一股彻骨寒意,我们几乎不约而同推开对方,彼此凝望,她的眼里闪烁泪光。  “对不起,最近这些日子,我发觉越来越离不开你,我爱上你了。”  “我也是,”我再次将她紧紧揽入怀中。  “不!我们再也不能这样下去了,我会害了你的,”她推开我,找出干净衣服帮我穿上,搡我的肩,“走吧,咱们上路吧。”  “嗯。”  
  山间的那几点灯火,看着近,但真要寻路找去,却山环水绕大费周折。一直折腾到天明,骤雨初歇的当儿,我们才来到那几户人家附近。  当地人的房子建得比较特别,无论穷富,都是上下两层。下层土石结构,略显粗笨坚实,可以用来防遇野兽侵袭,兼或用来养些猪鸭鸡羊,或用来储物;上层则比较纤秀,多为竹木结构,搭成一个尖顶,可以用来抵御雨水冲刷;另外上层住人还可以防止山里的潮气侵袭。  那几户人家的房子都是依山而建,互不相邻,自自然然的点缀在一片方圆二三里的半山腰中。谷底不能建房。这一带的山太挤了,如同雨中拱起的一片片竹笋,密密实实挤在一起,挤得彼此之间几乎透不过气来。这样谷底的空间就会很逼仄,若山洪暴发,谷底就会成为一片汪洋,所以房子只能建在半山腰背风、向阳、避雨的地方。大概正因为如此,这里的建筑才会凭空多出一种美感:尖尖屋顶、袅袅炊烟,点缀在丛山深处,格外温馨祥和、朴拙雅致、浑若天成。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做为一对北方来的行者,进到云贵一带的大山里,这里的一切,都让我们感到陌生、新奇、惊喜。  “呀,看那,这里的风景真是太美了。好美,好清幽,就像天堂!”看到山间那几户人家,多日不见人迹的梅兴奋起来,一把揽住我的脖子,“我真是太开心了,来到这里,就再也不想走了——真的,真的,大奔(忘了说,大奔是我的绰号),我们就在这里安家,再也不走了,生生世世,你说好吗?”    
  记号 飘过,飘过
喵喵~~~  
  回答她的,是一阵铺天盖地回荡在山间不绝于耳的狗吠——“汪汪,呜呜汪汪……”一群毛色各异大小不一的当地土狗从不同的地点、不同的人家向我们扑来,多达十几只,很快就把我们的车子围拢了。  狗多,就显得奇吵,而且越是体型小不起眼的狗,吠叫得也就越是凶狠激越,而那些粗壮的,反而表现的相对安静。其中一条最大的,是条大黑狗,硕大的狗头上一双淡黄发亮的眼睛,眼睛上方铜钱大小两个白色斑点,小腿茶杯口粗细,身体比成年藏獒似乎还要大些,但它并不是獒。它没獒的凶猛和强悍,它很安静的看着车里的我们,不吠不叫,眼里甚至没有丝毫敌意。它应该是极通人性的,它甚至轻轻缓缓的向车里的我们摇着尾巴,就仿佛已经知道我们会来此常住、必将要成为它的伙伴似的。它应该是这群狗里的王者,因为当面对陌生人或敌对生物时,只有王者才会表现出这种奇特的镇定。这就像人一样,当遭遇危险事件时,越是心虚胆怯的,越会张牙舞爪、疯狂叫嚣,越是有底气的,越会显得沉着安静。  我是一个爱狗的人。极端爱,并且懂。狗是不会伪装自己的,从它的眼神,它的神态,我就能判断出它对我们全无敌意。我打开车门,径直向它走去,摇了摇手指,“嘿,伙计,这是哪儿啊,你们主人呢?”  它凝望我,一动不动。直到我走到它的近前,伸出手。它望望我,伸出舌头,舔我的手。我缓缓蹲下,把脸凑过去,它温热的舌子便开始舔我的脸。旁的一群大小不一的狗们见它对我表示出友善,果然不叫不跳了。但车里的梅这时却吃起它的醋来,推门下车,半开玩笑地嚷道,“喂,喂,那是我男人,你亲什么亲,滚远点,去亲那些母狗去!”  见梅对那条大黑狗吆喝,我就知道要坏!果然,那条狗突然昂头,对着梅龇牙,“嗡”地一声吼!  “啊!”梅吓得尖叫倒退,双腿一软,一个腚蹲儿跌在地上。  
  “哈哈……”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吓着了吧,这狗可是通人性的,你对它不好,它能感觉出来,”说着上前去扶梅。梅却一把甩开了我,脸拉得老长。她生气了。气我不该见她摔倒了还笑。女人就这样,为点屁大的事儿都发脾气、使性子。没办法,我只好哄她,“对不起啊,都是那条狗不懂礼貌,你别跟它一般见识,我代它向你赔罪还不成吗?”  “少废话,离我远点!”  “嘿嘿,我那是忍不住,自然反应,撂你,若是见狗一声叫把我吓一跟头,你也会忍不住要笑的。”  “我让你离我远点!”梅锐啸。  “成,离你远点,大黑,过来,”我坏笑着叫那狗,并朝它招手,“大黑,过来,快给这位美女赔个不是,”大黑好奇地往前凑,梅却尖叫着往我坏里扎,“啊,啊,别,别,别让它过来,你个坏蛋,坏死了,我捶死你!”粉拳一阵乱捣。  ……  
  正闹着,一位穿着少数民族服饰的女孩儿戴着一个尖尖的斗笠向我们走来,是什么民族一时搞不清。女孩儿十三四岁的样子,细高,身体还没完全发育,较为青涩的那种,皮肤细腻粉白,发辫乌黑,眸光闪亮里略带几分怯意。她怯怯的走到近前,怯怯的望着我们,一言不发。那群狗儿见她过来,都欢蹦乱条凑过去与她亲热。她却不采,只是那样怯怯的望着我们,满眼疑问,诧异我们的来临。  “喂,小妹妹,你好,请问这是哪儿啊?”我问她。  女孩无语,摇了摇头,依旧满是疑问我望着我们。  见她不说话,我又道:“小妹妹,我跟你打听一个地儿,老虎迷子你知道吗,我们迷路了,我想找个人,他绰号叫腻歪,大名叫陈震东,老虎迷子村的,你知道吗?”  
  女孩依旧摇头无语。难道她是聋子?或者听不懂我说的话?折身回到车上,将腻歪让我带的那封信和他画的那张不靠谱的地图取出来,递过去,女孩怯怯地接过来,看了看,又递还我,依旧摇头,但她似乎已明白了我的意思,知道是向她问路,于是她指指身后几百米外的那几间房子,示意我们跟她走。我示意她上车。她摆摆手,折身朝前行去。一群狗儿摇着尾巴跟随她前后左右。
  噗···LZ是给知音撰稿的么···话说这题材不新颖很恶俗来着···
  @不瓜  22:53:08    编,接着编,还奄奄一息呢,只要有钱,携带者其实可以活得像正常人一样,哪有那么容易年轻轻就“奄奄一息”的  一个乱来的富姐,应该是常常体检的,一个常常体检的人,即使感染了,也会很快知道,她的无症状期可以持续非常久,哪有那么容易就奄奄一息的,你脑残剧看多了吧  不知道你们这些写手骗贴做什么,骗贴能赚钱吗?  -----------------------------  +1
  @不瓜  22:53:08    编,接着编,还奄奄一息呢,只要有钱,携带者其实可以活得像正常人一样,哪有那么容易年轻轻就“奄奄一息”的    一个乱来的富姐,应该是常常体检的,一个常常体检的人,即使感染了,也会很快知道,她的无症状期可以持续非常久,哪有那么容易就奄奄一息的,你脑残剧看多了吧    不知道你们这些写手骗贴做什么,骗贴能赚钱吗?  -----------------------------  +1    并且国家还对他们免费医疗,据说北京每年花在他们身上人均3万。    鄙视楼主和他想像中的人渣。
  @solo2-01-06 10:38:45    噗···LZ是给知音撰稿的么···话说这题材不新颖很恶俗来着···  -----------------------------  扒,扒的结果可能很惊人,知音主编是楼主小三,小三姓什么平着,肖,刚写了封遗书轰动白宫,然后……
  强力插入楼主软文中。
  @mxw2-01-06 12:25:19    @不瓜  22:53:08      编,接着编,还奄奄一息呢,只要有钱,携带者其实可以活得像正常人一样,哪有那么容易年轻轻就“奄奄一息”的      一个乱来的富姐,应该是常常体检的,一个常常体检的人,即使感染了,也会很快知道,她的无症状期可以持续非常久,哪有那么容易就奄奄一息的,你脑残剧看多了吧      不知道你们这些写手骗贴做什么,骗贴能赚钱吗?    ----------...........  -----------------------------  八卦里只有闲人,没有真相,当个笑话看吧。若我想忽悠八卦里的网友,自可注册几个马甲,从网上找几张HIV携带者的照片,然后说人肉出来了,楼主说得那个女人就是XX——于是就有图有真相了,接着再从其它网站,微博,博客制造一些假信息,把事儿圆得比真的还真,于是一个新的网络事件又出来了,引来一批暴民跟着起哄……那样做是不是很卑鄙?
  我们开车跟在她身后,行了三百来米,距那几间房屋还有几十米的时候,除了那条大黑狗之外,其它狗儿忽然像是受到惊下,背毛倒竖,一个个仰起头,嗅着空气中的味道,再不肯前行。它们开始发抖,筛糠一样,呜呜哀鸣,无论公母,一律委顿于地,“吱吱”地喷起尿来。狗这种东西嗅觉是极其灵敏的,这说明它们已经嗅出前方必有让它们惊恐的东西存在。见它们那样,我心里不由也是一凛。再看那个女孩,却没停步,依旧不紧不慢往前行。  “阿勒,阿勒,”那女孩居然说话了,嗓音竟是非常甜润清脆,仿若高山飞泉,又似百灵婉转,但“阿勒”究竟是什么意思,我却听不出来,是阿伯,阿爹,还是其他?  转眼到了那几间房子近前。非常简陋或者说朴拙的几间房屋,没有院子,屋门左侧竖着一小方鸡栏,房子对面则是石砌的一个猪舍,最惹眼或者说最让人触目心惊的,还是房子一侧一整面山墙上挂着的一张熊皮。熊皮很大,几乎占据了整面山墙。  
  雨不大,淅淅沥沥下个不停,那张熊皮上,隐隐有被雨水冲淡的血丝滑下——是新熊的皮,应该刚被剥皮不久。屋内无人回答。走下车来的我站在那张硕大的新熊皮面前,好一阵心惊肉跳。  我儿时在北方的农村长大。记得当年的秋天和冬季,一群几十上百号孩子,从七八岁到十六七岁的,常常跟着几个猎人去野外溜野物。几十上百号人,铺天盖地般喧闹着四散开来,还有数不清的狗。人喊狗吠声中,惊起野兔、野鸡、黄鼠狼各种野物,然后一群人就呼啸追堵,无数的人腿、狗腿,往往不需猎人动枪,就能把很多猎物踩在脚下……因为幼时便有跟猎人们出行的经验,对于那张熊皮,多少是能看出一些门道的。  细细打量着那张熊皮。熊皮很完整。看了很久,居然没发现熊皮上有哪怕一丝一毫的枪伤或刀伤!这也太让人吃惊了,难道那猎人竟然没费一枪一刀,就屠手擒住那样一头庞然大物,并将它活剥了皮去?那得是多么了不起的天神一般一个猎人!  梅这时也下了车,躲在我身后,紧紧揽着我的腰,身体微微发抖。  
  那女孩儿却不怕。她看看我们,“阿勒阿勒”对着房后一侧的山间小径又清脆的唤了几声,可能她是觉得屋主人应该是在后面的山林中吧?那屋后的山林,生着很粗的竹子,高约十来米,粗若北房农家的房檩,非常原始,也不知生长多少个年头了?  女孩唤了几声,见无人应,就指了指房子,示意我们随她进去。房子有门无锁。在这种少有人来的大山里,房子的作用只是用来预防野兽、原是不需要防贼的,所以也就不是特别需要锁。女孩一推,门应声而开,室内光线虽有些暗,但在一瞬间我还是注意到了外屋一张床上铺满了整个床面的一张巨大虎皮!我在一次被震住了。这房子里居然有虎皮,难怪那些狗儿们远远的就开始打哆嗦,不敢靠近了!开始我还以为是那张熊皮闹得呢!  
  一楼的外间是个客厅,一张很粗糙未上漆的原木方桌,几把大概是竹根直接雕成的椅子,然后就是那张铺了整整一张虎皮的床。照理,这张虎皮床原是不该放在厅堂里的,而应该放在一楼里间或是二楼的楼上。但这家的屋主人为什么会这么安排,难道是为了预防野兽或是震慑那些不请自进的陌生人?再有,一位连老虎都能猎到的人,那该是一种怎样威武彪悍天神一样的人物?还有,老虎那可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啊,猎虎可是犯王法的,难道这屋主人就不怕坐牢吗?这么想着,我带着梅小心翼翼上前,摸了摸虎皮。虎毛很平、很平的贴在虎皮上,毛色潮黯,触感不太光滑、微涩、且有一股沉沉地腥臭味,逆着虎毛一捋,见毛根部竟然生着一些很小的寄生虫,再掀开虎皮背面,见上边竟长着点点菌斑,这一切说明,这张虎皮应该有些年头了,大概应该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产物……  自从进屋后,梅就一言不语紧紧抓着我的手不放。她的掌心冰凉潮湿,微微有些发抖;她有些紧张,紧张的大气儿都不敢出!  
  那条大黑狗在门外安安静静的蹲着。女孩这时则悄无声息的从桌上取了一个黑褐色粗瓷大碗,到一旁的厨房里给我们打水。我环视一下室内,见头顶上挂着一条一条油黑色腊肉,很多,几乎吊满屋顶,也不知有多少年头了?墙的后壁就是直接被削凿过的山体。几根碗口粗细被打通的竹管互相通连,一端通向山上某处未知水源,一端通向厨房内的水缸。屋子的地面是石头的,沿着墙角被凿出一条水槽。竹管内的水不停淌入水缸,满了就外溢出来,淌到水槽内,再通过水槽流到屋外的山下去,既巧夺天工,又非常自然……  这时女孩从缸里舀出一碗水,端过来,怯生生往前一送,递给梅。梅看看我。我说喝吧,没事。说着我替她接过来,先抿了一口,清凉甘爽,于是咕咚咚一口气喝完,抹抹嘴,喘口气:“太他妈好喝了,清清凉凉的,跟别处的水绝不是一个味儿,山泉水,快尝尝,”我端了碗到水缸里舀了一碗递给梅。  梅一尝,也笑了:“是,真好喝。但这真的是泉水吗,你是怎么知道的?呀!快看”——梅指指墙角被凿出的那条水槽,“天啊,真是太神奇了,看,快看啊,有小鱼,还有小虾!”星星淡淡,一些一两厘米长的小鱼小虾沿着水槽内的流水从山下逆流而上,居然游进房间,这样的奇景,平生第一次见到……  女孩儿见我们笑的开心,面上也就绽起一缕无邪笑容,小嘴半开,贝齿雪白。她应该是会说话的,大概只是因为常年生活在大山深处,没见过外人,有些怯,所以才不肯开口;另外一个原因也许是语言障碍,她听不懂我们说的话,就像我们不知道她说的“阿勒”是什么意思一样。  “喂,小妹妹,能听到我跟你说话吗?”我指指耳朵,问她。  女孩点点头,然后又摆摆手,之后指了指这间屋子,眸子黑黑亮亮的望着我。我明白了她的意思。她能听到,但听不懂,不过这家屋子里的主人应该能听懂我说话。  我正想进一步跟她交流,问下这家屋主人的情况。正这时,门外那条大黑狗站起来,摇了摇尾巴,之后朝屋后山上的方向跑去,与此同时,山间断断续续传来一阵慵懒、散漫、苍老而又油腔滑调的山歌——    山沟沟深 山尖尖高   阿哥走到半山腰  俺静静想 俺偷偷笑  揉搓着衣角把那阿哥偷偷地瞧  把哥哥瞧 心突突地跳
  唱起山歌吆跑调调  山歌的调调啊起伏的浪   潮起那个浪涌  朝起浪涌呀哈尽是阿哥哥好  
  歌是好歌,应该是女孩子们唱给心上人听的。但此时的唱歌人听声音却是个男子,四川口音,音质苍老且有些散漫、油滑,给人的感觉就有些滑稽有些似是而非了。  女孩听到歌声,跑到门外,又“阿勒阿勒”唤起来。  我们也随即走到屋外。    屋外。向屋后山间小径上望去,一个枯干瘦小的身影正背着一个大口袋,一颠一颠向山下走来。很快到了眼前,是个五六十岁的老人,满脸的折子,眼睛却很亮,走路一蹦一跳的,身材又极端瘦小,六七十斤的样子,感觉很滑稽。不过声音宏亮,很有底气:“是瓜娃子回家了啵,瓜娃子,瓜娃子在哪里?瓜娃子有出息啦,开着车子来看二爹啦!”那老人一路小跑、连蹦带跳到了面前,腿一长一短,原来有点跛,“瓜娃子呢,你们是跟瓜娃子一路的啵?”老人问。  “大爷,您好,我们是过路的,跟您打听个路,老虎迷子怎么走?”我问。  “这就是老虎迷子唆,啥子事嘛?”  “我们找腻歪家。哦,不对,是陈震东家。”  “这就是唆,啥子事嘛?”  我心头一阵狂喜,当即猜到这位老人就是给腻歪看家的猎人。但眼前这位老者与我心中的猎人形象差距实在太大,怎么竟是个六七十斤的跛脚老人呢?这么想着,我将腻歪的那封信递过去:“大爷,您好,是这么回事儿,我是陈震东大学时的同学,好朋友,最近没什么事儿,我们想到山里来看看,住上一段时间,见识一下山里新奇的事儿,这里电话又不,通,所以我们就很冒失的过来了,给您老人家添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伢子,进屋坐吧,”老人很热情,边看信边把我们往屋里让,“我一个老家伙,一个人在这里闷也闷死了,瓜娃子走前说啥子下次回来要带我去北京耍,看看天安门。天安门啥子样子吗?在山里闷了几十年咧,没见外边的景,真想到外边耍一耍。刚见门前有车,还以为是瓜娃子来接我了唆……”老人唠叨个不停,不过很热情。见状,我心里一块石头也就落了地,忽然间便感觉到腰酸腿软。一连在路上折腾了大半个月,哪能不累?先前是因为找不到腻歪家,被困在山里,所以心里才会有一口气强撑着。如今目的地到了,整个人也就垮了。  “大爷,先不忙进屋。震东让我给您老带来了几箱酒,我先给您搬下来。”  “酒?二锅头啵?那酒好,冲,有劲,瓜娃子给我带过,(喝着)好安逸哟!”老人眼神更亮,颠颠地往车前跑,一看就是个爱这口儿的主儿。  揭下小皮卡后厢的遮雨工具,帮老人将两箱二锅头搬下车。足足两大箱,塑料壶装的那种,每壶五六斤。老人见那么多酒,更是眉花眼笑,手舞足蹈起来:“咦,好多酒唆,够我喝一阵子喽,快进屋,进屋。花妮子”——老人唤那个女孩儿,对她叽哩咕噜说了一阵我们听不懂的当地土话,示意女孩赶紧帮着做饭……    老虎迷子村一共四户人家。老猎人家;那个被老猎人称做花妮子的女孩家;此外还有一户土生土长在这里也不知道住了多少辈子的当地土著;另外就是家里已经无人的腻歪家。  先说老猎人吧。  老猎人自小是个孤儿。他既不记得自己的生身父母是个什么样子,也不知道自己的故乡在哪里。六十多年前,他是被一个开小差的国民党老兵油子从一片瓦砺堆中捡到并救下来的。  那老兵油子名叫刘能,老家四川广元。抗战时期,刘能一家老小、包括半岁的儿子、新婚不到两年的妻子及高堂父母全被日军飞机投下的炸弹炸死。刘能怒而从军,随川军开赴前线。那时正面战场上的国军部队常被日军打散建制,一群散兵游勇过后又会被重新组织起来。这样几经辗转,刘能加入了国民革命军第8军何绍周部,并在副军长李弥的指挥下参加过著名的“松山战役”。  因为身负家仇国恨,刘能打仗很玩命,每次上战场他都没想过会活着回来,但每次都大难不死……后来抗战胜利,内战开始,国军在短短三四年间土崩瓦解,李弥的部队最终战败,七千败兵退入印缅边境,最终成为一支没有国籍的孤军。当时刘能就在那七千溃兵之中,他不想去国外,于是脱掉军装开了小差。  开小差后不久,他在一片废墟中捡到一个两三岁的孩子。为了避开解放军盘查,他假称是孩子的父亲将孩子带在身边。之后日久生情,就做了孩子的养父。再后来解放了,由于他曾做过国军的下级军官,生怕被查出来,所以只好带着那孩子往山里走。再后来一次接一次的运动接踵而至,为了安全起见,他也就只好一步一步往更深的山里走,最后来到老虎迷子,安了家。  他收养的那个孩子先天腿就有些毛病,走路一蹦一跳的,于是他就给孩子取名刘蹦。就是我眼前这位老猎人。  父子二人在老虎迷子一带靠打猎和采食野果野菜度日,因为老虎迷子山深林密、人迹罕至、野生动植物资源丰富,所以父子二人的日子还算过得去。只是山中人少,没有学校,所以刘蹦自小就没上过学。他认的那些字都是养父教的。他那满口的四川话,也是跟养父学的。  
  时光荏苒,转眼刘蹦十一二岁了。一次他随养父上山打猎,意外的捡到一头正在哺乳期的小老虎。刘蹦觉得稀罕,很想将小老虎带回家。养父看他喜欢的紧,念他一个孩子太过孤单,平日里连个伴也没有,就同意了。于是刘蹦有了一伙伴,每日里精心饲弄那头小虎。老虎本为万兽之王,天生通灵,在刘蹦的精心照管下,小老虎长得很快,极通人性。到第二年头上,就能帮着父子二人捕捉野物了。只可惜好景不长,那时国内已展开轰轰烈烈的打虎运动,全国各地有虎出没的地区都组织打虎队大力灭虎。渐渐的这股打虎风竟烧到老虎迷子一带。为了避免老虎被打虎队发现,父子二人只好带着那头虎逸入深山,东躲西藏,过上野人般的生活,但躲来躲去,终究躲不开打虎队布下的天罗地网——第三年头上,那头老虎一次追捕猎物时出去的太远,撞上了打虎队的枪口,受了致命伤。带伤回到刘蹦父子身边不久,那头老虎便咽了气。父子二人既伤心又无奈,事已至此,无可挽回,没办法,只好剥了虎皮重回老虎迷子。  也就是那次之后,刘蹦的养父一病不起,半年后离开人世。  刘蹦又成了一个没人管的孤儿。人长得又瘦小,腿还跛着一条,靠打猎和采食野果野菜度日,没爹没娘的,山里人本来就少,所以刘蹦一直到老也没讨到老婆……    另一户就是花妮子家。  花妮子家是二十几年前从几十里外一个小镇上迁过来的。花妮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母亲已经过世,父亲还在。二十几年前,花妮的父亲看上了花妮的母亲,但女方的家长死活不同意,一心想要将女儿嫁给小镇上一个干部。于是夫妻二人私奔躲到老虎迷子,在此安了家。花妮的母亲当年曾是个很美的女人,在生下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后,得了一场大病,撒手去了,留下花妮的父亲照管着三个未成年的孩子。再后来,花妮的两个哥哥长大成人,不堪忍受大山里的闭塞和贫困,到外边闯世界去了——她家是苗族,讲苗语。这一带苗民居多,就连刘蹦,平日里也讲苗语。讲汉语没人懂。至于花妮这个名字,则是刘蹦按汉人对小女孩的称呼,随口叫的。  
  此外还有一户。  是老虎迷子土生土长的土著。据说那家人是几百年前避清兵之乱逃到大山里来的。那家人世代以打猎为生,人丁兴旺的时候家里有十几口。但改革开放后,家里的青壮年先后跑到外边闯世界去了。目前家里只有一对老夫妻和一个七八岁的留守儿童——那家人也是苗族。    再就是腻歪家。  腻歪的祖父是个大地主,家里有上千亩良田,十几个长工、上百号短工。他的祖父陈逸文是位不折不扣的反革命分子,解放战争期间,陈逸文先是出钱出枪支持“反共救国军”,而后又抛家舍业随国民党溃兵逃到缅甸,继续从事反革命活动。陈逸文逃到境外后,他老婆,也就是腻歪的奶奶心担心受丈夫牵连,诺大家业也不敢要了,将家里金银细软收拾一下,找了个最靠谱的老家人带路,带着刚刚两岁的儿子躲进了大山里。腻歪的奶奶那时还是个年轻少妇,虽年轻,却有主见。在往山里躲之前,她还花三百大洋买了个比儿子大三岁的丫头做童养媳。那童养媳后来就成了腻歪的母亲。孤儿寡母在大山里一住就是几十年,因为山深人少,腻歪的奶奶口风又紧,所以一家人躲过了后来的历次运动,一直没人知道她们一家是“反革命遗孽”。但因为山里太闭塞,没有读书的地方,所以腻歪的父母一直到老都是文盲,大字不拾一个……再后来,政策好了,腻歪的奶奶才跟儿子儿媳讲起他们的家史。老太太说,咱们这两辈人躲在大山里不要紧,但不能耽误了下一代,送娃娃(腻歪)念书吧,将来也好有个出息——老太太拿出当年逃到山里时所带的金银细软,将腻歪送到山外读书……  
  米脂的婆姨绥德的汉 肯定这个女的很漂亮吧。
  米脂光听着名字就觉得那里的人皮肤都很好
  我不是很喜欢这种类型的小说。
  对于腻歪的这段家史以及老虎迷子村另外几户人家的故事,我都是来了很久之后,才断断续续从刘蹦老人那里听来的。这些故事中的任何一家人的家事若是展开来讲,都是几天几夜也讲不完的。另外还需要说明一下,腻歪从未跟我提过他的家史,我想大概是因为他不想被我们取笑为反革命余孽的原因吧?对于老虎迷子村另外几家人,腻歪也没跟我提过,这可能跟他自小就被送到山外读书,不十分了解家乡的情况有关,也可能是因为提这些会让他感到自卑或心痛?具体原因不得而知。  我在这里先把这几家人的情况大至介绍一下,主要是为了能让看到这些文字的人能对当地环境有个了解。这样,在随后的日子里,我和梅所碰上的一切千奇百怪的事儿,也就不会显得特别突兀。    回到那天刚到老虎迷子、初见老猎人刘蹦时的场景。  刘蹦得了酒,脸上乐开了花儿,热情的将我们让进屋,让“花妮子”赶紧准备饭菜。在刘蹦老人家,饭菜不是问题,屋顶上吊着各种野兽风干成的腊肉,猎人又刚从山上背下来一个口袋,里面全是竹笋、橛类、菌子和其它一些叫不上名目的野菜。   女孩手脚挺麻利,不大功夫就整出红红绿绿满满一桌——竹笋腊肉、橛菜腊肠、辣子鸡心,此外还有满满一大盆山菌野菜汤……一水的天然、绿色、无公害食品,在城市里无论如何都是吃不到的。  也是累了,多日里被困在山里没正经吃过东西,山间野物又别具风味,所以那顿饭我吃得格外香。梅也是,那盆山菌野菜汤她一个人差不多就喝了半盆,撑得直到饱嗝:“呀,这汤真是太好喝了,我从没喝过这么好的汤。”梅不停的赞叹,那女孩儿在一旁抿着嘴儿的笑。刘蹦则是可着劲的让:“吃sa,吃sa,到这里就算到家了sa,吃不好,但要吃饱sa!”说着,咕咚咕咚就往喉咙里倒酒。足足能装一斤半酒的大海碗里倒满55度二锅头,这位六七十斤重的老头居然没多大功夫便喝下去一大碗!我在心里不由感叹:靠,什么是海量?这就是海量!什么是豪饮?这就是豪饮!  但感叹的似乎太早了些!没多久,就见老人往地下出溜:“不行,这酒后劲足,上头啦,我得眯、眯一会儿,你、你们”——话未说完,老头出溜到地上,顿时鼾声如雷。见老头醉成那样,只好将他抱到那张虎皮床上,给他盖好被子。这时饭也吃好了,花妮子收拾了一下碗筷,笑着把我们往二楼领。  
  上八卦版发什么小说啊,别跟我说是真的,我不信,你这么长得对话都记得一清二楚???蒙谁那
  @三千世界的乌鸦
20:29:54    上八卦版发什么小说啊,别跟我说是真的,我不信,你这么长得对话都记得一清二楚???蒙谁那  -----------------------------  没跟你说是真的,不好意思啊,干扰你眼睛了。
  在这潮湿的雨季,竹木结构的二楼相对要干燥很多。已近六月,山里蚊子很多,大白天就咬人,所以花妮子上楼之后先给我们点上了一蓬艾蒿,淡淡地艾香中,我更感觉说不出的疲累:“小妹妹,谢谢了啊,我们想歇一会儿,”我对那女孩说。  花妮子明白了我的意思,笑笑,退下楼去。我也跟着下楼,到车上取了铺的盖的搬上楼,往床上一铺,对梅说:“婆娘,快上床,我等不急了。”  “呸,谁是你婆娘!”呸着,扎到我怀里,相拥睡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后来被尿憋醒了。一睁眼,耳畔雨声滴嗒,四野狐鸣狼啸,窗外一片漆黑,难道天这么快就黑了?一看手机,竟是凌晨四点!这一觉睡居然睡了十七八个小时,难怪憋得难受。黑灯瞎火、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往哪儿小便?心里就有些发愁,想着还是梅行,喝了那么多汤居然还能睡的着!懵懵懂懂这般想着,往身旁一看,才发现梅竟不在身边——日!人呢?怎么一觉睡过去竟把身边的女人给睡丢了!  一轱辘爬起来,把手机摁亮当灯使,我深一脚浅一脚往楼下跑:“喂,婆娘,你在哪儿呢?”  楼下厨房内,昏昏黄黄、摇摇曳曳亮着一盏油灯。灯光下,梅正半蹲半坐着,边往灶里填柴,边吃力的拉动鼓火的风箱。我看到的是她的背影。  “操,你她妈干嘛呢,我叫你你没听到啊!”我吼。  梅抬头,浅笑,一口白牙,脸上黑一道白一道的:“吼什么,醒了没看到我,担心了是吧?”  
  “能不担心吗我?”  “我看你睡的香,没忍心叫醒你。在车上呆了这么多天,身体都臭了。我睡不着,想先烧点水,等你醒了好洗个澡。”  心里一热,暗悔不该那么吼她:“那位老人呢,还有那女孩儿?”我问。  “老人天黑前就醒了,他自己有家,他在这边只是给你那个同学看房子。他说我们来了他就回家住去,还留下那条大黑狗给咱们守夜。那女孩子早回家了,她家里有老人要照顾。”  “哦,你什么时候醒的?”  “昨天傍晚就醒了。醒来到楼下跟那老人说了会儿话,之后跟老人学着烧了些吃的。你那会儿睡的跟死猪似的,就没叫你”——  “嗯,嗯”我打断她,“我要撒尿,尿哪儿?”  “嘻嘻,尿裤子里吧还。”  “靠,我憋不住了,别开玩笑!”  “门外就行,这是山里,哪儿都行。”  夹着双腿打开屋门,一股凉风挟着微雨扑进门,忍不住打个哆嗦,冲到雨里畅快淋漓一番。那种释放的感觉,绝不亚于魏晋三国时期嵇康起夜时的爽快。见我出来,那条大黑狗凑过来摇尾示好,且非常专注的盯着我的尘根,“臭流氓,看什么看,都是公的你‘玻璃’啊你?”我跟它开玩笑,它似懂非懂的摇尾。  “吱——吱——嗯——哼……”不远处猪栏内的猪可能饿了,听到人声吱吱嗡嗡乱叫起来,天这么冷,真不想管它,我随手从院子里薅了些青草给它丢进去。那是一头一二百斤重的黑母猪。  
  这男的尿了第二次了吧?
  。莫不是你也贪上人家钱财了,等那个梅咯屁了你就理所继承财产了。
  @麻雀肥了
12:31:13    。莫不是你也贪上人家钱财了,等那个梅咯屁了你就理所继承财产了。  -----------------------------  梅是个点缀,这里边的主角不是梅,不是猎人和那男的。这里边主角是野猪和豺狼,还没登场呢
  进屋。锅里的水腾着白茫茫水汽,热了。  浴巾和洗澡用具什么的梅此前已从车上取了进来,此时她已将浴盆内的水温调好,整个人躺了进去。  “喂,关好门,闭上眼,帮我擦个背。”  “闭眼干什么?又不是没见过。”  “德行,愿睁你睁着啊,只要你不怕受罪就行。”  “我就睁着,”话虽这么说,但还是把眼睛闭上了……  之后换了个浴盆,轮到她给我擦背。此时天已放亮,房前屋后、山间密林中百鸟啼鸣,在清晨里声音极是脆生、好听。但也就是这时,屋后的山上忽然传来一阵刺耳地嚎叫!“咿——呀、咿——啊,”声音非常尖锐难听,犹若被杀的猪临死前绝望的哀嚎。  
  我一怔,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就往门外跑。  “喂,你的衣服,还有伞!”梅喊着追了出来。与此同时,群狗狂吠,一道道狗影疾箭般扑向嚎叫声起处。  原来是那条大黑狗在屋后的山坡上发现了一头正在拱食植物根茎的野猪。野猪不大,也就六七十斤的样子。那条大黑狗却足有一百三四十斤,跟本就不把那头野猪放在眼里。它绕个圈子兜过去,纵身一扑就把那头小野猪“搓”了一溜滚儿。野猪受惊,尖叫着窜起来又逃,大黑瞅冷子又扑过去,再次将野猪扑翻!  我跑出去看时,那头野猪已是满身泥污,早不知被大黑“搓”了多少个跟头!渐渐地,它没了力气,不跑了。它站定,臀部抵在一株粗大的大树的树干上,背上稀疏的鬃毛根根竖起,小眼睛瞪得溜圆,一眨不眨的盯着大黑……它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刚刚长出两三寸的獠牙上滴下一串串粘稠的白色液体。  
  它不动,大黑一时间反倒拿它没办法。因为野猪项短脖粗、皮糟肉厚,身上要害部位藏的深,不是几口下去就能咬死的,所以对那条狗来说,只有用运动战的方式先消耗野猪的体力才是最有效的。但此刻野猪居然不动,跟老黑耗上了,于是双方便暂时出现一个僵持局面。  “汪汪汪,呜呜呜汪汪汪”——随后赶来的狗群团团将那头野猪围拢,一只只前腿下伏,后腿蹬地,背毛直竖试探着做出攻击的架式配合着老黑。而老黑却不吠不叫,它只是在距那头野猪一米多远的距离,缓缓地移动、兜转。它转,那头小野猪的头颈也就缓缓地随着它转,小眼睛里满是惊惧与仇恨,喉咙里示威似的怒啸——  突然,大黑电闪般向前一扑,直向野猪前腿肩胛部位。野猪惊慌中张开大嘴本能的往上一迎,去咬大黑,但大黑的身体这时却蓦然一顿,野猪咬空,还没来得及缩身,大黑的身体已侧向贴上去,贴在野猪身体一侧,厉口一钳,便咬住了野猪的耳根子——野猪身上最怕疼、最薄弱,最致命的就是它的耳根部位!老黑这一口咬下去,野猪就不敢动了,因为越动、越挣扎,就会越疼!  所以它只能嚎,“咿啊——咿呀!”  
  杀猪般的嚎叫在四野间荡起!大黑钳着那头野猪的耳根子,让它动弹不得,其它的狗这时也乘机扑上去,配合着老黑,有钳住野猪另一只耳朵的,也有去咬野猪后腿或臀部的……有正着拉的,也有可着劲儿倒着拖的,一时间群狗咆啸,团团与那头野猪搅在一起……
  通常在这种情况下,就该猎人出手了。猎人这时或者跑上去一刀捅进野猪的心脏,或是用一根铁棍、硬木棒之类钝器猛击野猪头部,将其打昏……然后就可以剥皮剔骨,与狗们分享战利品了。  但那一刻我的手里却没有刀,也没有趁手的棍棒。打猎这种事儿我虽然多少知道一些,但却没有实践经验。  “嘿,嘿,大黑好样的,”我既兴奋又紧张,“大黑咬紧了啊,别松口,我找把刀子去。”我倒退着往房间里走,双手紧张地在屁股上搓着粘汗。  “你要干嘛去?”梅拦住我。她大概从没见过这种景观,她害怕。  “有鲜肉吃了,我拿刀子去啊!”  “不行,这太残忍,把那头野猪放了吧?”梅哀求,她同情那头野猪。  “说放就能放啊,就算我同意,那些狗也不同意啊!”  “总之我不准你拿刀,不允许!”梅拧着眉,态度坚决。  “好,好,那咱就什么也不管,让这群狗自己去整,这总成了吧?”  “不成,我让你放。”  “但狗不同意。”  “是狗不同意,还是你不同意?”  “都不同意。”  ……  
  正跟梅争竞着,几十米外的一片竹林忽然荡了一下,传来“哗”的一声异响。随即,群狗莫名其妙狂吠着四散开来,包括老黑,也在那一瞬间突然松口,侧跃向一边。几乎与此同时,天地间蓦然炸起一声惊雷。伴随着惊雷,一条大蟒突然从竹丛中“哗”地窜出,血口攸动,一口便钳住了野猪的下颌部位,身体随之在野猪身上绕辘轳般飞速盘旋,瞬间就把那头野猪缠住,勒紧……  “啊,蛇!”梅惊声尖叫,把脸扎入我的腋下。  “别怕,没事儿。这次你总算看清了,知道怕了吧?看你以后还敢取笑我!啊,快看,猪舌头被勒出来了,猪眼睛也被勒得鼓了起来,啊,快,快看!”那是一条足有六七米长的巨蟒,蟒身上最粗的地方有水桶粗细,通身覆盖着一层黑、褐相间的豹纹。它这时已像包棕子似的将那头野猪缠裹起来,只余野猪的四条腿在空气中无谓的挣扎、蹬踹。  “不——不——我不看、不看!”梅尖叫,声音发颤,身体发抖。  “那我送你回房间。”  见梅吓成那样子,不忍心再逗她。我将她抱起,飞速上楼,放在床上。她双手紧紧搂住我的脖子:“大奔,我怕,我好怕!”  “有什么可怕的?不就是比一般的蛇大了点吗?这跟那天不一样,那天那头大蟒出现的太突然,蛇头与我们仅隔着一层玻璃,那天你都没事儿,今天怎么吓成这样儿?今天那蛇离咱们几十米远呢,再说旁边还有大黑和十几条狗,那蛇是伤不到咱们的……”  
  “不同的,那天迷迷乎乎睡着了,以为是个梦,还没醒过神来蛇就不见了。可今天我却看的真切,它的身体,它的眼神,它身上那层发光的鳞,这一切都让我心里发寒,还有它勒紧那头猪,猪发出的哀叫,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好了,好了,你怕那蟒我帮你把它赶走也就是了。”  “你不怕吗难道?它那么大,那么恐怖。”  我小时候常捉蛇、打蛇,还活剥过蛇皮。那时小,不懂事,为了证明自己胆儿大,就去打蛇。有时捉了活的,还恶做剧在地上挖个坑,将蛇头埋进去,再把土踩实,蛇憋得透不过气,身体就拼命甩,‘啪啪’的响,像甩鞭子一样……只是老家没这么大的东西,最长也不过一米来长,一两斤的样子。像这种二百来斤的稀罕物我们老家可没有。  
  脸和屁股年终考核,结果屁股比脸优秀,理由如下:    1、光滑,不易起皱 ;    2、节俭,不用花钱保养也白净;    3、细腻,不易长斑,长痘 ;    4、美观,造型简洁,时尚 ;    5、严肃,不苟言笑 ;    6、真诚,不会皮笑肉不笑,不会两面三刀;    7、庄重,大气,福相;    8 和谐,既一分为二,又合二为一,紧紧围绕一个核心;    9、忍辱负重,从小到大常代脸受过被打;    10、讲团结,连接上下 ;    11、低调,永远在后,深藏不露 ;    12、生动传情,稍加扭动,风情万千,动人心魄!    新年到了,希望朋友们在新的一年里,坚持科学发展观,学习屁股,争当屁股 …  ————————————————————————————  
逗乐一下。
      111111
  好小说体啊~~~
  @humapig  15:43:33    好小说体啊~~~  -----------------------------  本来就小说啊,当小说看不好吗?
  @剃头的菜刀  22:39:46    怎么帖子发不上去,八卦是不是进水啦?  -----------------------------  进水了
    大家看看这个,如果是阴性还好办,如果是阳性就麻烦了。
  没有了吗?
  不好看  
  楼主也是个牛人,为了千万家产,不怕艾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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