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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词歌赋)漫想——感受顾城之死
——感受顾城之死
曰:顾城将情人英儿
接到威赫克岛,
再叫妻子“让贤”,
——两个痴男怨女在岛上翻云覆雨,
——末了,还“渴望爱慕他的两个女子也互相爱慕”。
这个地球的另一端,
(新西兰北部
一个只有两千人的小岛),
顾城,杀了他的妻,于一棵大树下自缢。
——可怜的妻,谢烨,则倒卧在岛上的一条小径,
——头部被夫君用斧头砍伤致死。
唉,年轻时,读《理想国》,
柏拉图要把诗人赶出《理想国》,
觉得新鲜。现在算进一步深刻理解了。
但我不是诗人,我还是喜欢《金刚经》、《易经》,
喜欢《老子》、《庄子》,喜欢《三国演义》。
理性,只有在理性智慧光芒下的爱情
才是我的梦想。
梦想破灭,
做一个禁欲者,何妨?
——人生如朝露,
——去之何速?
——难道还怕没有死去的日子?
但我又漫想到古典时代,
三妻四妾,唉,都被视为垃圾彻底扔了
要构建一夫一妻的美丽。
——看到顾城的死,
——我们说哪个好呢?
我的思想彻底反动堕落了?
但我又觉得不能这样说,
在我说男人三妻四妾有合理一面时,
女人也可以四夫三男的。
这才是自然,才是真正阴阳平衡。
——这是怎样一个混账妄想?!
——但,这不过是一个简简单单朴素愿望。
看看皇帝,
无论男皇帝,
还是女皇帝,
当他们可以为所欲为时,
在男女大防的问题上其实是给人间做了楷模的
——但世界必须进步,过去是掠夺和宠爱基础上的
——未来就必须在绝对独立、自由、平等、互爱之上,否则,就是邪恶。
唉,顾城死了,他曾经爱过的妻子,也死了,
他情人,自己说,没去,去了也是一个死。
——一地唏嘘,满地狼藉
——扼腕叹息。
——活着多么美好,
——这么急匆匆赶着走做什么?
——唉,走者长已矣,留者已快乐地歌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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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yunyun087&
诗人顾城是怎样死的?他为什么要杀死他的妻子?
jhsuwh523954答曰:
对于顾城杀妻自尽,到到底应该看作诗人用后现代手法创作的“行为艺术”还是毫无疑问只是一场由其精心策划的血腥谋杀?也许,只有深入到诗人灵魂深处才能得到答案。遗憾的是,活着的人不能完全体会自杀者的心理状态,如同生者不能真正理解死亡一样。前不久在网上看到一篇关于自杀者心理状态的文章,其中写道:“想自杀的人共同的心理特征是孤独,认为谁也理解不了自己,谁也帮助不了自己……但实际上,想自杀的人心情很矛盾,想死的同时渴望获得帮助。”文章将自杀者心理状态特征分为矛盾心态、偏差认知、冲动行为、关系失调和死亡概念模糊五种类型。顾城自杀前的心理状态无疑比较接近前四种,而以矛盾心态和偏差认知最为突出。矛盾心态表现为自杀者认为死亡是既可怕又有吸引力的事。顾城在失掉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的两个女人后,对于生的意义和价值已经产生深刻怀疑。一般情况下,年轻人很容易在爱情受到打击后便全面否定人生,于是出现了忧郁的人大多是涉世未深的青年而非饱经沧桑的老者,而后者通常表现出的心态要么是迟暮已近的安详、平静,要么是返老还童似的天真。然而人们却毫不怀疑这些鹤发童颜的老人也曾经历过已深具忧郁气质的青年们同样的爱情挫折。他们已经走过这段人生道路,从某种意义上说是“超脱”出来了。而诗人因其独有的敏感细腻且脆弱的心灵很容易在爱情遭受挫折以后陷入彻底的虚无和绝望。于是,死亡以从未有过的巨大魅力吸引着顾城,诗人渴望以此解脱;偏差认知的定义是:“企图自杀者的知觉因情绪影响而变得歪曲,表现为‘绝对化’或‘概念化’或两者交替。”诗人在发现妻子谢烨与陈X私通后,固执的认定谢烨与陈X一定盼着他自杀,而杀妻自尽则是摆脱这种困境的唯一办法。诗人临死前的病态心理集中显露出偏差认知的种种迹象。&
作家李锐在论及顾城之死时认为“顾城可以说是典型的自恋型精神撒娇者”,作者在《精神撒娇者的病历分析》一文中指出:顾城生前的行为包括杀妻自尽都说明诗人的精神撒娇症状十分明显。而且表现为自恋倾向。自恋必然伴随着自私,甚至是极端自私。“顾城极有天赋,这天赋在他那儿先是变成了诗,渐渐的,膨胀成一种自我神话。”这种“自我神话”具体反映在顾城身上便是以自我为中心,我行我素,以诗人特有的浪漫气质和桀骜不逊的天性屏弃道德的束缚和压制,将生活艺术化、诗化,从而实现诗人心目中完美的人生。这种精神特点在顾城的感情生活中表现得尤为突出:诗人将情人英儿接到威赫克岛,再叫妻子“让贤”,由两个痴男怨女在岛上翻云覆雨,末了,还“渴望爱慕他的两个女子也互相爱慕”。
(日,在地球的另一端,新西兰北部一个只有两千人的小岛上,大陆“朦胧诗”诗人顾城,杀妻后自缢于一棵大树之下。其妻谢烨,则倒卧在岛上的一条小径,头部被丈夫用斧头砍伤致死。)
诗人的一生始终追求着某种理想化生活,而在现实残酷地打碎他的梦境时,诗人已别无选择了。由自恋引起的精神撒娇进而造成的生活和价值体系的混乱。顾城的悲剧不为别的,就因为他是个多么有天赋却脆弱得不堪一击的诗人。&
现代哲学之父尼采已被越来越多的人指控为两次世界大战的精神根源。包括他的哲学后裔海德格尔对纳粹及其发动的法西斯战争始终持肯定态度,并且战后一直拒绝忏悔。中国的周作人当年不也成了“汉奸”、“卖国贼”吗。对于这些思想泰斗的行为,一般意义上的道德批判是无力的,唯一的解释也许只是在他们灵魂深处当世俗的道德原则与终极意义上的审美原则发生冲突时,他们非凡的灵魂其实选择了后者。唯意志论的尼采崇尚暴力审美观。其过于理想化、审美化的思想与过于迷狂的“超人意志”确是迎合了后来的法西斯独裁分子们。同样可以理解的是,顾城杀妻自尽也许是对诗化和理想化生活的守卫或是对尼采精神的追随(恰巧,诗人生活创作的黄金年代正直尼采走红中国大陆)?恐怕绝大多数人无法接受这一观点。然而,却不能排除此种可能性。对于诗人来说,注重精神和审美本身甚于世俗道德是有可能的,形而上的追寻是诗人共同的特征。&
站在二十一世纪的门槛上,回首十几年前那场诗人自杀热,不禁让人感慨万千:海子卧轨自杀,骆一禾遂然病逝,戈麦溺水而亡直至九三年顾城杀妻自尽。这是中国诗坛最灰暗的时期。一切关于生命真谛的理解顷刻间被彻底颠覆了,人们在惶恐和徘徊中艰难行进。那段岁月已长久的融入历史长河里,留给后来者凭吊和追思。
谢烨生前是中国著名诗人顾城的妻子,出生于1958年。在1983年与顾城结婚,后生子“小木耳”。在公元日在新西兰被顾城杀死,顾城旋即自杀身亡。
谢烨,1958年生,北京人。她爱好文学,写散文,也写诗,1986年辽宁春风文艺出版社出版的《朦胧诗选》中也收有她的几首诗。"当我离去的时候/我们相信你能微笑/能用愉快的眼睛,去看鸽子/能在那条小路上/跳舞,一边想入非非地/设计着未来/我相信我是幸福的/甚至幸福得不能呼吸/不能回答你的询问/我待得太久/已变成/一片山谷/已变成了/山谷中泉水和云雀的歌声。"(《我不相信,我相信》)。
日于新西兰所居岛,谢烨被其丈夫顾城重伤,顾城后自杀,谢烨于其死后数小时不治。
谢烨、顾城与英儿
顾城和谢烨原本是非常相爱的,顾城爱谢烨好像爱一个女神一样。但后来很不幸地,英儿介入了他们的感情。
顾城和英儿,谢烨在一个诗会认识。诗会上朦胧诗被砸得很厉害,但当时英儿力挺顾城。顾城和谢烨很感激,大家关系很好。
谢烨对于顾城很骄傲,对英儿讲了关于顾城的很多事,顾城的脾气,爱好等等。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这些话英儿都记住了,而且对顾城投其所好,后来顾城对英儿说:我们两个是天生一样的,而谢烨是我后天改造的。这话谢烨也听见了,她表面上没反映,但心肯定给伤透了。
为了追求他的自由王国,顾城和谢烨去了激流岛。这时候英儿已经和刘湛秋在一起了。却同时和顾城保持着联系。奇怪的是谢烨并没有阻拦,而且在一旁促成这件事。
刘湛秋也知道英儿此去投奔的是顾城,但他并没想过英儿会成为顾城的情人。原因之一是他很自信,觉得顾城一个毛头小伙子怎么能和他比?原因之二是他相信顾城的人品,不可能趁人之危。
抛开知识分子,罗曼蒂克,这三个人的关系和现实中的凡人没什么两样,只是更走极端了吧.顾城也许"浪漫"地想像世外桃源,但是英儿和谢烨却都是很现实的.
曾经有人问英儿为什么离开了,谢烨回答:名不正则言不顺嘛.
对于顾城来说,他认为他和英儿的感情仅限于精神层面。他在岛上等着英儿和他一起建立一个精神家园。没有想到,来到他面前的竟然是个物质女孩。
英儿和顾城情人关系的开始,英儿采取了主动。据谢烨回忆,洗澡的时候英儿指定让顾城送毛巾。顾城不敢送让谢烨送。谢烨就笑着说人家让你送你就去送呗。英儿的意思,在这里可想而知。后来她居然说她的初次是顾城强奸,实在是刘湛秋也不能相信的弥天大谎。
顾城和英儿在一起之后,被英儿吸引。至于被吸引原因,可以参看《英儿》。其实顾城在性方面是很胆怯的。(同时可以证明顾城强奸英儿不可能)。顾城和谢烨在这方面也并不和谐。谢烨在性方面态度也比较排斥。所以也许是英儿在这方面给了他惊喜。
谢烨和顾城的孩子小木耳被送了人。因为顾城觉得木耳是个男孩,不能进入他幻想的女儿国。而且小孩子的哭叫让他无法工作,他不喜欢这个孩子。
但后来顾城给木耳的文章中,说他会在没人看见的时候偷偷对木耳好。他没有办法解决人伦亲情和他幻想的王国的矛盾。
谢烨带顾城去了德国,期间英儿跟着一个叫老头的跑了,还结了婚。这是没有爱情的婚姻,完全为了绿卡。顾城特别痛苦。这个时候,谢烨和一个叫大鱼的德国朋友(也是中国人)给顾城出主意,让顾城把英儿杀死,然后自杀。同时谢烨和大鱼还帮顾城买凶器。顾城很感激他们。
为了报答谢烨,顾城想把他们的故事写成一本书,叫《英儿》。书主要是突出谢烨的高贵和容忍。在书完成后,顾城打算和书里写的一样自杀。顾城自己洋洋得意地说:我如果和书里写的一样自杀,书肯定可以热卖。他想通过这本书给谢烨留一笔钱
后来书写完了,但并不是谢烨想要的样子,谢烨觉得里面的英儿被美化了。所以很不高兴。更可怕的是,书写完了,顾城竟然不想自杀了。
据顾城自己说,有天晚上,他看到了在月光下的小木耳。顿时心里明亮了。他决定放弃自己的理想王国,接回小木耳,过正常人的日子。他对小木耳说“我要你带我回家”。
他激动地把她的心情告诉谢烨,但谢烨却冷冷地说:一切都已经晚了。
谢烨已经受够了顾城,她决定接受德国那个叫大鱼的朋友。本来计划等顾城自杀后,大鱼也和他老婆离婚,她们一起生活。但如果顾城不死,这个计划就被破坏了。
  顾城和谢烨。是在火车上邂逅相遇的。时间是1979年。
买票的时候,我并没有看见你,按理说我们应该离得很近,因为我们的座位紧挨着。火车开动的时候,我看见你了吗?我和别人说话,好像在回避一个空间、一片清凉的树。到南京站时,别人占了你的座位,你没有说话,就站在我身边。我忽然变得奇怪起来,也许是想站起来,但站了站却又坐下了。我开始感到你、你颈后飘动的细微的头发。我拿出画画的笔,画了老人和孩子、一对夫妇、坐在我对面满脸晦气的化工厂青年。我画了你身边每一个人,但却没有画你。我觉得你亮得耀眼,使我的目光无法停留。你对人笑,说上海话。我感到你身边的人全是你的亲人,你的妹妹、你的姥姥或者哥哥,我弄不清楚。
晚上,所有的人都睡了,你在我旁边没有睡,我们是怎么开始谈话的,我已经记不得了,只记得你用清楚的北京话回答,眼睛又大又美,深深的像是梦幻的鱼群,鼻线和嘴角有一种金属的光辉,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给你念起诗来,又说起电影又说起遥远的小时候的事。你看着我,回答我,每走一步都有回声。我完全忘记了刚刚几个小时之前我们还很陌生,甚至连一个礼貌的招呼都不能打。现在却能听着你的声音,穿过薄薄的世界走进你的声音,你的目光,走着却又不断回到此刻,我还在看你颈后的最淡的头发。
火车走着,进入早晨,太阳在海河上明晃晃升起来,我好像惊醒了,我站着,我知道此刻正在失去,再过一会儿你将成为永生的幻觉。你还在笑,我对你愤怒起来,我知道世界上有一个你活着,生长着比我更真实。我掏出纸片写下我的住址,车到站了你慢慢收拾行李,人向两边走去,我把地址给你就下了火车。
顾城 1979年7月
谢烨致顾城
  你是个怪人,照我爸爸的说法也许是个骗子,你把地址塞在我手里,样子礼貌
又满含怒气。为了能去找你,我想了好多理由,我沿着长长的长着白杨树的道路走,
轻轻敲了你的门,开门的是你母亲,她好像已经知道了我,就那么注意地看我。你
走出来,好象还没睡醒,黑纲笔直接放在口袋里。你不该同我谈哲学,因为衣服上
的墨迹惹人发笑,我想提醒你,又发现别的口袋同样有许多墨水的颜色,才知道这
是你的习惯。我给你留下地址,还挺傻地告诉你我走的日子,离开那天你去送我,
我们什么都没说,我们知道这是开始而不是告别。
你会给我写信么?你说会的。写多少呢?你用手比了比,那厚度至少等于两部
长篇小说。
小烨 1979年7月
顾城致谢烨
  小烨:
收到你寄出的避暑山庄的照片了,真高兴,高兴极了,又有点后悔,我为什么
没跟你去承德呢?斑驳的古塔夕阳孕含着多少哲理,又萌发出多少生命,无穷无尽
的鸟没入黄昏,好像纷乱的世界从此结束,只有大自然,沉寂的历史,自由的灵魂。
太阳落山的时候,你的眼睛充满了光明,像你的名字,像辉煌的天穹,我将默默注
视你,让一生都沐浴着光辉。
我站在天国门口,多少感到一点恐惧,这是第一次,生活教我谨慎,而热血却
使我勇敢。
我们在火车上相识,你妈妈会说我是坏人吗?
顾城1979年8月
谢烨致顾城
  顾城:
今天我觉得精神特别好,现在可以告诉你,我病了,发高烧昏昏沉沉好几天,
今天我真的觉得我已经好了。
这几天躺在床上,天天看或者说是听你的信,也许我真从你那带走了灵魂,它
不时聚成你的样子,把你的诗送到我耳边,我好像一个住在海边的姑娘,听小石子
在海水里唱歌。
你的信让我看见了将来,多好,为什么我不能和你一起看看将来呢,我感到云
从松树上升起来,你一步步走上台阶,你就在我身边,我相信,这是命运,我们在
一起的时候很短,而命运是漫长的。
这会儿,起风了,风吹起我的头发,好像把我的灵魂也吹得飞升起来,我太高
兴了,真累。我闭上眼睛就能看见你,像兄长那样站在我面前,你礼貌地带着我走
路,给我讲安徒生,讲法布尔的故事,讲路边的草怎么结出果子,瓢虫有多少斑点,
你神气地走在路上,好象整个北方都属于你,也许,你还要回到你少年时放猪的地
方,走被雨水冲坏的路,白石头美丽地显示出来,你的目光注视着它,穿过巨大的
天空,向东方伸去,苦咸的泪洒遍荒凉的土地,到处是白蒙蒙的,就像雪,像冬天,
你就在这上面走,越来越远,你还是相信有一个河岸,那里的土地被晨光照亮,曲
曲折折的,有许多鸟,许多大雁在那栖息,它们把头放在翅膀下面睡觉,你是属于
它们的,你会飞,眼睛里映着我们的世界,而我只能躺着,躺在热砂子上生病。
真不想让你走得太远,我曾想过用手遮住你的眼睛,现在不了,真的那么做,
会使我不得安宁的。没人说你是坏人,火车开来开去上边装满了人,有好有坏,你
都不是,你是一种个别的人。
小烨1979年8月
  顾城,男,原籍上海,1956年九月生于北京,1969年随父下放山东东北农场,1974年回北京。做过搬运工、锯木工、借调编辑等。“文革”期间开始诗歌写作,1973年开始学画,并进入社会性作品写作阶段,1974年起于《北京文艺》、《山东文艺》、《少年文艺》等报刊零星发表作品。1977年起重新进入纯净写作,在《蒲公英》小报发表诗作后在诗歌界引起强烈反响和巨大争论,并成朦胧诗派的主要代表。[1-2]
"我渴望过正常的生活" 英儿8年来首次直面媒体
08:47:45  & 长江日报
  7日,因8年前顾城悲剧事件而备受关注的李英(英儿),在北京诗人刘湛秋家中接受了本报记者的独家采访。这是她首次面对记者谈论顾城悲剧和她自己的现状。
  面对记者,英儿称顾城在新西兰激流岛上杀妻时如果她在场,也会丧生斧下。事发前顾城和妻子谢烨已经离婚,顾已陷入到极端的神经质中。顾城宗教性的“精神王国”对人性造成了极大伤害,包括对他自己。李英说,事件发生后,特别是《英儿》一书的出版,在舆论谴责和真相被歪曲的压力下,她几乎失去了生存的勇气。刘湛秋的爱让她有了活下去的勇气,北京和悉尼之间的情爱一直延续至今。她不想再活在往事的阴影中,希望能在公众面前正常地生活。
  英儿是为出席其新书《爱情伊妹儿》的正式发行仪式,本月2日自定居的澳大利亚回到国内。她在书中回忆了与顾城的关系,记述了悲剧发生前后与刘湛秋的情爱关系。数年来,英儿几次回国都极其隐秘,此次她做好了面对公众的心理准备。
  顾城谢烨夫妇4年“扭曲人性”的生活
  北京专电1月7日,虽然大街上的风吹来阵阵寒意,北京的阳光还是灿烂的。在诗人刘湛秋零乱的家中,李英(英儿)在顾城悲剧事件后第一次直面国内记者的提问。她想摆脱过去的阴影,她想面对公众正常地生活,她想完成文学梦……但提问和叙述都还得从无法绕开的悲剧展开。
  在激流岛上过着“影子”生活
  我从一开始认识顾城,就陷入到唯美主义的幻想里,非常地理想化。顾城出国前,我只见过他4次面,都是和朋友一起去的,没有单独见过。每次像进殿堂朝圣一样,我的精神世界被他的光环所笼罩。
  后来我之所以要出国,就是特别想争取一个自由空间。北京的胡同能带来人际关系的亲密,但没有私人空间,起码没有自己的房间,自己的所有想法、和刘湛秋的爱情都在压抑之中。我想找一个地方,没人管我,海阔天空地活。还有一个想法,想在国外打造一个空间,邀请湛秋出国,我们能自由地走在大街上。
  日我离开北京去新西兰,到了激流岛上一个星期之后,我对顾城提出到外面找工作,因为当时钱是一个具体的问题。气氛一下就僵硬了,以前没有见过顾城那样不好的脸色。我意识到让他失望了,他感到了他所不能忍受的世俗。这造成了我的分裂,不能定位我的对错,我原以为我的自由和独立不是世俗的。谢烨告诉我不要刺激他,他的情绪非常极端化。过了几天他的态度缓和下来,我也喘了一口气。
  其实岛上找不到工作的,没有商业和工业,也没有别的华人。这岛是顾城和朋友一起旅游时找到的,从20世纪60年代开始,一些有厌世倾向的英国移民聚集到这里。顾的孤独感是与生俱来的,不合群,表面上对人很礼貌,但不容易和人沟通,他说找到一个可以沟通的人,就非常看重。能与顾城沟通,我感到非常荣幸。当时我以为自己非常成熟,他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能听懂,能理解他梦幻的空间。他对我也一样。
  在岛上时间长了,我和顾城能进入谈诗、谈精神的东西,我开始把和湛秋的感情、对他的渴望化成一个世俗的现实。湛秋在我们一开始就说即使他离婚了,也不可能和我结婚,不想再戴上镣铐。开始时对我的伤害很大,在岛上我可以没有这个痛苦,可以只谈精神,不谈身体之爱,我以为顾城可以给我带来这些。在国内,我和湛秋的关系是秘密的、压抑的,对家里人和朋友都不能讲,比如我想把和湛秋初吻的感觉对所有的女朋友讲出来分享,但不可能。和他一起到饭店吃饭都要先看看里面有没有熟人。这也是刺激我出国去那岛上的一个原因。
  在岛上我却又成了另一个“影子”。奥克兰的朋友打电话来要我去,我不能说为什么不去。台湾媒体来采访、约稿,我都会在事前离开房间躲到海边去,虽然他没有说要我离开,但我意识到自己得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英儿》中的性描写是歪曲事实的
  顾城对我做“那事”的房子非常破,我住的地方是客厅后面的一个拐角,没有门,只有一个窗帘。这件事对我的刺激很大,有一种坍塌的感觉。我是把顾城和谢烨当作一个整体来看的,后来我意识到谢烨是知道他的举动的。我从聚焦的光芒里被摔到黑暗里。现在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英儿》中写的,不是当时的情景。《英儿》中单独的一个性描写,是没有精神背景的,是歪曲真实的。顾城想通过这个举动把我留下来,这里面有中国男人的传统意识。
  后来我和顾城在岛上伊丽莎白的家里住了一个月。顾城排斥自己的儿子,把他寄养在毛利人家里,也不让谢烨去任何别的地方,包括去看儿子。他认为儿子是闯进他的世界里的,对他的生活是一种侵犯。我以为是女儿就会大不一样了。我们在一起不是人们所说的那种男欢女爱,他住一间房,我住一间房,我们谈话的时间特别多,他的精神缓和了很多,一个多月里他没发过偏执狂病。我们也谈到性,我也在那种时候对他说过“放松一点”。他做这事时特别紧张,不是在享受性爱。他要做,觉得不能再控制了,又觉得特别有亵渎宗教感,想反抗自己。每次都赶快做,做完后就赶紧分开回各自的房间。
  顾城杀谢烨迟早要发生
  在岛上有一个教我和谢烨英语的50多岁的英国移民约翰,他也不是一个世俗的人,是我岛上惟一的朋友。他们走后,他第二次向我求婚,我有了一种被爱的感觉,觉得可以逃出“影子”了,可以让他带我出去,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电话号码、私人地址,告诉朋友我是谁。1992年底,我们到了悉尼,到了正常的生活秩序中。钱是最大的一个问题,约翰也没有钱。我去一家咖啡店工作,也想以工作来麻木自己。我们的婚姻关系也不是正常的,没有那方面的事。
  我是在悲剧事件后两天知道消息的,约翰告诉我的,我昏了过去。原以为事情已经过去了,答应谢烨在他们平静下来前不和他们联系。只在事发前一个星期给她写了一封信,告知我的通信地址,不是家庭地址。他们应该是在事发前一天收到信,顾城不会看到信,他从不去信箱拿信的。
  事件发生前他们实际上已经离婚。谢烨的人生也是被扭曲的,她也想过世俗的生活。对顾城来讲,喜欢一个女孩子,看到了你灵魂中纯粹的东西,你自己不保护,他也要来保护,不要你到世俗中去,这是他的信仰。我觉得他一时间冲动杀了谢烨,当时是完全失控了,他是随时都可以爆发的人,悲剧只是一个契机的问题,在岛上他跟我讲过你去找点炸药什么的。他杀谢烨我不感到特别惊讶。
  我在《魂断激流岛》中写过这样一件事,我们曾陪到岛上来玩的一个男孩一起去海边,顾城和谢烨先回家去,我就陪那男孩捡贝壳。5分钟后谢烨就风驰电掣开车回来叫我回去,说顾城不对劲了。我觉得特别可笑,什么都没发生呀。回去我看见他正在一斧子一斧子地砍树。他的爆发一定要体现出来。悲剧发生时,如果我在岛上,斧子会砍在我身上。只是死之前,顾城对儿子有了柔情,以前他看见儿子就要绕开走的,从没抱过儿子,这是我感到最痛心的地方。
  三个人活在生与死的边缘
  在经济上我能够自立,奥克兰的朋友打电话来让我去那里找工作。我不能离开的原因是顾城会自杀。他的自杀倾向伴随着他的一生。谢烨对我说,他们婚后第二天,顾城说:“我们一起自杀吧。”他喜欢一个女孩子,不是那种性呀什么的男女意识,他觉得是把一个女孩子从世俗中解救出来。他的宗教感是非常强烈的。如果没有这个背景,我们三个人在岛上一起生活是没法理解的。
  我们每一天都生活在生与死的边缘,当时我和谢烨的精神极度紧张,在山下干活总想到回去时是否会发现顾城的尸体。我只有对自己说:明天或许会好。我的精神特别痛苦,我一方面要隐瞒着湛秋岛上所有的事情,他写信问我何时到奥克兰,我无法说。同时我也不敢对顾城说我和湛秋的关系。
  有一天顾城收到了德国的邀请信,他不想去,谢烨特别想去。我一直认为她像圣母一样,身上没有什么世俗的东西,她没指责我和顾城在一起怎么怎么的。顾城说不想去,她就哭了起来,她把邀请信看成她的一道门,觉得能把顾城带走,我也要走掉,他们再回到岛上重新开始生活。其实她在岛上非常痛苦,但没有流露出来。她对我说这是顾城的最后一个机会。我们在岛上生活贫困,依靠救济金过,也没有朋友。他们有一些朋友在德国,她感到可以出去呼吸一下子了。
  送他们走后,我开车回来时觉得精神上彻底崩溃了,我刚来岛上时把湛秋的情书都烧了,以为自己可以放弃世俗的爱情、生活了,来进入一个精神王国。现在已经到了尽头。谢烨得到了她想要的,留下的一切都压在我身上。她走之前和我谈,哭了,说我应该走,但不要马上离开岛,照顾一下他们的儿子。顾城若是知道我走了,在德国也会待不下去的。顾城的“精神王国”违背人性
  事件发生后,我的生活停止了,没法再过正常的生活。与约翰分居,精神分裂,觉得一切是一个梦。当时我想自己是要负全责的,直觉上认为如果我没有离开岛,一直防止着,悲剧就不会发生。路走到头了,下一步就是我怎样去死了。在澳洲看到报纸上《英儿》的摘要和有关文章后,压力就更大了,人们会认为我是怎样一个女人?更该死了!每一天过得非常麻木,一醒来就觉得事情没有发生过。湛秋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压力也开始刺激我要一步步走出来,想想到底什么是事实?我写了《魂断激流岛》,把岛上的生活又回想了一遍,这帮我度过了特别困惑的时期。1994年我为这书回国了一次,见到了湛秋,很尴尬。虽然每一次见面都感到痛苦,但对他的感情开始恢复了,爱情帮我一步步走下去。我在悉尼开始接触外国人,找工作,生活。但不接触任何华人,有了《英儿》这本书,我见到华人就会感到自己是没穿衣服的。
  《魂断激流岛》出版以后,把事情闹得更坏。湛秋接受某声讯台的采访后,别人说他出卖隐私。当时很多人希望我死掉,让故事完整,唯美主义就存在了。我没后悔,书是我从阴影中看到亮点的一个通道。我与约翰离了婚,我感到了自由,起码可以面对湛秋了。
  经过这些以后,我发现唯美主义、理想主义不一定是很美的。到了违背人性的时候,它们不美。顾城的精神王国里有很多违背人性的东西,《英儿》中表现出来很多人性的内容,表明他在现实里压抑了自己的人性,彻底毁了自己的人性。我在岛上不知道他有那么强烈的欲望。他的精神王国是一种极端理想主义的、没有人性基础的理念。
  顾城的毁灭故事
  ●与妻子情人共同生活
  ●砍死妻子自毁生命
  顾城,一位近代中国诗人,在80年代末与太太谢烨,情人英儿远迁为新西兰移民,他尝试抛弃了30多年的生活习惯,社会生活方式,群体活动规律,企图在彼邦“享受”与世无争,简单朴素,自我陶醉的生活。可是事与愿违,谢烨和英儿都先后背弃他,严格来说,背弃他所幻想的“世外桃源”生活方式,使得顾城感觉到被出卖了。
  顾城不知道怎样活下去,不知道怎样适应现实生活,他在迷茫,失落,恐惧的情绪下砍死了太太谢烨,再而自毁了生命,留于世界的,只有一个五岁的孤儿,一本控诉英儿的小说,百多首精彩的新诗,以及一些不谅解的指责。
  20世纪末中国伟大的诗人,“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他的诗和他的死一起在纷嚷中静静地渡往了21世纪。
  《爱情伊妹儿》不是出卖隐私
  2001年4月我开始写《爱情伊妹儿》。事件发生8年后为什么要写这本书?如果有人说我出卖隐私,那只有让书本身来说话了。我写这部纪实小说,是想用文学的形式表达生命的感觉。通过这本书,和所有的读者包括反对我的人分享已经成为历史的事实。不管你接不接受,它都会成为一个重要资料。
  我在书中提到的体验,是想从自己的角度告诉女人一种感觉:身体是非常美丽的东西,性是自然的,在性上女人也可以对她爱的男人有这种体验,这会使她更加美丽。这也是湛秋在性上给我特别快乐和自由的感觉,与岛上是一种反差。在岛上这方面是一种压抑,特别扭曲的东西。
  这本书是我最后一本写悲剧事件的书,包括与湛秋的爱情,这是我人生中的大部分,怎么可能由别人把它交给你,任你宰割。以后不再写这事件和隐私之类的了,再写就是纯粹的文学作品,以后还是要走在文学的道路上,这个梦想没有变,想有成就。
顾城是个弱者
——刘湛秋袒露与英儿的恋情
日01:11 新浪娱乐
冬日的懒阳打在诗人的脸上,他有些许沉醉的感觉。微风起时,头上几十根白发潇洒摆动。昨日,在望江宾馆大堂外的台阶上,已过花甲的诗人刘湛秋一面享受阳光,一面向记者谈他自己,他的案子,以及他的爱。
英儿最可投靠的是我
顾城的绝笔之作《英儿》中的主人公,与刘湛秋有一段风花雪月的过去。谈及英儿,刘湛秋眼睛一亮,笑容与兴奋顿时写满脸庞:“我曾写过一首诗:分离是有些黯然/不分离将更加黯然,但我们曾那样的深爱对方。”刘湛秋说,他开始时根本不知道英儿与顾城的关系,因为“英儿最可投靠的是我,而顾城不近女色,没想到顾城对她有邪念。”在刘湛秋眼中,顾城是一个“毫无竞争力的弱者”,完全靠着一种软弱赢得同情。
眼下两人都是自由身,为什么不想与英儿结婚呢?刘湛秋连连摆手:“我对结婚有恐惧感,另外,我还要保持在女儿心中的形象。”不过,刘湛秋还是愉快地透露:“我跟英儿两个现在还很好,她回国都在我家住,我也去澳大利亚看过她。”
刘湛秋写了很多首献给英儿的诗,但他眼下不打算发表,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到我不缺钱的时候再出版吧,我不想给人以用情感换钞票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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