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缅甸小孩手足口病传染吗从十岁住在我家,他想转副口!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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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下面短文,完成文后题目。(13分)十一岁的阳光艾傈木诺①逼着自己撕开一丝眼缝,感觉还有些迷糊,少年毕竟是贪睡的,可转念一想,还得早些去学校,依拉的事是大事,万万不能耽搁。我揉揉眼,从床上爬起来。②太阳把瑞丽江照得如金子般闪亮,晨风在江面飞过,一会儿钻进树丛里,一会儿钻进水汽中,一会儿钻进村寨里。我来到依拉家的竹楼下,大声叫:“依拉”。依拉下楼来时,眉皱皱的,我把手里的钱朝着她一扬,说:“依拉,一定没事的。”她抿着嘴羞涩地笑了,露出可爱的小虎牙。③我们在路上遇到了班主任岩坎老师。依拉一直低着头,我竭力地抬起头来,说:“老师,依拉的爸爸去缅甸背玉石毛料,伤了脚,家里也没有钱让她读书,她快读不成书了……”岩坎老师说:“不怕不怕,我们一起想办法。”我说:“能不能把我的学费分一半出来给依拉缴学杂费,等以后有钱,再补上,好不好,老师?”我心里在想,现在依拉家里是拿不出钱的,我每个星期有生活费,可以慢慢省出来,不但可以替依拉缴上学费,还可以替她补上生活费。老师说:“艾傈,你们不用担心,我来想办法。”他的脸又转向依拉说:“没事的,学费我先给你垫着,好好读书就是了。你还这么小,不上学可不行。”我们两人不愿意老师这么做,因为老师也穷,我们是知道他家家境的。依拉不知道该怎么说,放声大哭起来。④因为家里和学校隔得远,我们都是住在学校,星期天回家带上一周的粮食和菜,平时就自己做饭吃。一个人的饭菜两个人吃,我知道是不行的,得想想办法。该用什么办法给依拉找生活费,再把岩坎老师垫的钱还上?⑤靠近公路边有一个工地,一群大妈在那里砸石子。我对依拉说:“这个我们能做呀!要不了多久,我们就会把学杂费挣回来。”起初我们想,不就是砸个石子吗?多大的事!结果可不像我们想的那样:用力小了,砸不破;用力大了,一会儿就累了,还会把石子砸碎。另外,两只手得配合默契,要不石子会飞出老远;眼睛也得留神,一锤下去,有时砸不着石子,倒把自己的手砸得鲜血淋漓。时间一天天过去了。我们下午放学就去工地砸石子,每天干一个小时,再回去做饭、写作业。干了一星期,两个人得了六块钱,我们商量先给老师送去。⑥第二天我们去送钱时,岩坎老师看到我们笑笑地说:“听说你们每天去砸石子,是不是很辛苦?”我们异口同声地说:“不辛苦、不辛苦……”老师问:“不好好读书,怎么想着去砸石子呢?”我鼓起勇气说:“老师,我们不能连累你给我们垫学费,我们想用自己的双手挣出来。”岩坎老师笑得更灿烂了:“好好好,你们这种自立精神值得表扬,只要不耽误学习就好,我相信你们一定会成为班上最优秀的学生。只是这钱,老师不能收,就算我给你们的奖励吧!”⑦那一年,我们都是11岁。【小题1】联系全文,说说题目中“阳光”的含义。(2分)【小题2】文中划线句子用了多种修辞手法,请写出一种,并说出它的作用。(3分)【小题3】请说说文中的“艾傈”是一个怎样的人?(2分)【小题4】第一段在文章中起到什么作用?(3分)【小题5】文中两位小女孩的求学经历,给你什么样的启示?(3分)老师对学生的关爱(1分);同学、朋友之间的帮助(或艾傈对依拉的情谊,1分)。&
本题难度:一般
题型:解答题&|&来源:2012-云南妥甸中学初二上学期期中考试语文试题(人教版)
分析与解答
习题“阅读下面短文,完成文后题目。(13分)十一岁的阳光艾傈木诺①逼着自己撕开一丝眼缝,感觉还有些迷糊,少年毕竟是贪睡的,可转念一想,还得早些去学校,依拉的事是大事,万万不能耽搁。我揉揉眼,从床上爬起来。②太阳把瑞丽...”的分析与解答如下所示:
【小题1】感知文本内容,联系全文,学生应理解“阳光”的含义。“阳光”,理解其深刻内涵,即老师的关爱;同学们的帮助。【小题1】了解常用的比喻、拟人等常用修辞手法的特点,并明确其修辞手法在选文中的表达作用。结合具体语言环境做具体分析。比喻修辞能增加语言的生动性和形象性,在这里形象生动地写出了瑞丽江美丽的景色。拟人,把晨风当作人来写,用 “钻”字写出了风儿的特点,从而达到形象生动的效果。排比,风儿钻进树丛、水汽、村寨,条理清晰,增强表达效果。【小题1】这考查的是对人物的评价。学生通过感知文本内容,继而理解文本的中心主题以及和人物的思想性格特征。学生学会结合文本内容来进行具体分析能从原文中找出依据。【小题1】分析语段在文章中的作用,学生应观察语段所在文章的位置来判断其在文章中结构与内容的作用。此处,在结构上是设置悬念、引出下文、为下文作铺垫,埋下伏笔。【小题1】开放性试题,只要观点正确,有理有据,文通句顺,书写认真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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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乡之旅――心在痛苦中穿越 来自缅甸果敢的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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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和平乡之旅――心在痛苦中穿越――欧肇斌(来自缅甸果敢的报道)  4月19日,我收拾好一些随身行李,前往东山区采访那里的老百姓生存状况。&& ()&& ()&& ()&& ()&& ()&& ()&& ()&& ()&& ()&& () 听一位友人说,山寨里的孩子很难吃得到糖果,有些孩子甚至没有见过糖果我便在老街买了四斤糖果和一条卡崩烟,然后轻装简从地出发了&  从老街纪念碑旁坐上一辆往清水河方向的载客小面包车,在******的清风中,小面包车沿着乌鸦一般颜色的柏油路飞驰而去正在我凝神欣赏着窗外那秀丽的景物之际,车子便在不经意之间已抵达东山区的区政府所在地石园子石园子是一处边境地区常见的非常简陋的街道,由于这天不是街子天,街面上看不到几个行人,简陋的街道配着简易的房子静静地蜷缩在崇山峻岭之间东山区的区政府便在街道的一头,同样也很简陋我轻步踏进区政府,区政府院子里那块并不宽敞的空地上横七竖八地放着几辆摩托,一群穿着果敢同盟军军装的人坐在走廊上评头品足地开着会议见我的到来,一个全副武装的警卫人员便迎了出来,我递上特区政府开具的介绍信说明了来意,他便拿着介绍信恭恭敬敬地转交给一个身材比较魁梧的干部,并告诉我,这位便是东山区的区长何志强先生何区长看完介绍信后,便客气地叫我到隔壁房间里休息一下,因为现在正在开各乡干部工作安排会议&  在休息的房间里,我看到床头的桌子上放着一些关于做人处世方面的书籍,我颇感意外,因为本地人几乎没有读书看报的概念一问才知道,原来这个房间的主人就是何区长的侄儿,一个刚从特区干部学校毕业的小兵他介绍说,自己原来是初中毕业,在特区干部学校又学***了两年,前不久才毕业,平时喜欢看些书籍以充实自己的知识看得出,这个小伙子是一个爱好学***的人,他留在案头上的字也写得不错 &闲着无聊,我便随意翻看一些杂志来打发时间过了一个多钟头,的会议开完了,一个警卫过来告诉我,何区长叫我过去与何区长做过交谈之后,他安排我跟随和平乡的曹国行副乡长去和平乡采访由于曹副乡长刚学摩托没多久,他不敢载人,于是我这个曾经的“飙车王”便只好载着他去和平乡政府所在地文东街&  此时正是收割甘蔗的时节,在通往文东街的那条泥土公路上,经常可看到喘着粗气满载着甘蔗的汽车扬尘而过,野地里到处可见到忙碌着的人们,公路两侧堆满了新割下来的甘蔗,连混杂着尘土的空气中都飘来了清甜的味道&  和平乡的乡政府座落在文东街街道中间的侧旁位置,乡政府是一个非常小的院子,办公的地方是三间小房间,只有一层楼来到这里,同样是在开会,右侧的一个房间里坐满了十多个衣衫褴褛的与会人员由于正在开会,我不方便打扰,便闲步到文东街上去悠一圈文东街呈一字形排在这个叫芒弄坝的地方,街道并不长,整条街道大约只有四百米,几十户人家,街道上的房子都是清一色的简易房子,都只建有一层楼,屋顶上盖着铁皮街上堆着一些杂七杂八的货物,绝大部分的商品都印着“中国制造”四个字当天正是文东街的街子天,街上稀稀落落地行走着一些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山民,一些小贩在那里讨价还价就在这小小的街道上,还开着一个小小的赌馆,赌馆的走廊上摆着三个“公鸡宝”赌具,一个眉目清秀的小伙子摆着一张桌子在经营“猜字花”,一间弥漫着烟雾的房间里聚着一群人在那里吆三喝四地赌牌九,另一群人在打麻将听人说,这里的老百姓因为穷,所以就想发点意外之财,哪怕身上只有一块两块钱,都要去赌一把我在旁边就看到一些蓬头垢面打着赤脚的老头子老太太到猜字花处,花一两块钱买一注猜字花是三十六种动物选一,如果赌中了则庄家一赔二十七街道的最尽头是缅甸掸邦第一特区禁毒委员会新开的一个农场,叫新生康复农场,大门之上写着一副对联:“勤劳替种迎身心健康,杜绝毒品创绿色场园”&  深知乡政府的人员待遇很低,生活非常差,我便在一个肉摊上花了二十元钱买了一拽肉,然后交给一个正在做饭的小兵,让他煮着做中餐的菜到了开饭的,乡政府的收割甘蔗动员会也开完了,那些村里的代表们便晃着泥腿子走了杨文行乡长便邀请我去吃饭,在就餐的小屋里,乡政府的四个干部和几个小兵再加上我,围着一张七拼八凑的桌子,开了几瓶啤酒,大家便吃起来了桌上的菜除了我买的肉之外,还有一碗酸巴菜和一碗山胡椒,肉是用一种叫香菜的野菜清煮的虽然没有什么美味佳肴,可是乡里的干部都很客气,平常难得见到肉的小兵们也吃得很香在饭桌边有一个满脸稚气的小兵,还未满十四岁,可是当兵的历史已有两年听杨乡长说,这个小兵的家是骑马岭的,家里娃子多,顾不下去了,便送来当兵了&  吃完了饭之后,我便要求去采访,杨乡长便叫两个小兵护送我去村寨里一个小兵叫李老生,没读过书;另一个叫胡家华,读过五年书,是乡政府院子里读书最多的兵胡家华帮我背起了背包走在前面带路,李老生则扛着一条五六式冲锋枪跟在后面我们去的第一站就是文东街旁边的清水河组,当时已是下午,太阳变得像性格柔和的老妈妈,把斑斓的五彩缎铺在绿幽幽的坝子上,山谷里吹过一缕缕凉丝丝的风我们走在阳光斑驳的林荫里,树梢不时朴棱地飞过几只野山鸟,身边偶尔经过一些蓬头跣足的山民由于经济条件所限,清水河组架设的照明电线路是用竹杆代替电线杆的,而所用的外线全是一些带护套的室内用线,非常简单&  从我们身后走来一个拖儿带女的妇人,因为我的样子不像是当地人,她便好奇地问我们是来干什么的,李老生告诉她,我是总部派下来采访的,她的眼睛里便闪着惊喜的光芒从当地人的心理上来分析,我的到来就是特区政府派下来关怀的因此,在以后的这些天的采访过程中,我每到一个地方都受到了非常好的礼遇,在当地山民的眼里,我仿佛就是古代京内派下来观民风、察民情的钦差大臣李老生告诉我,这个妇女的家里也非常贫困,她的名字叫李小四于是我们便跟着她去她家里采访走过几条田埂便到了她家门前,那是一处非常简陋的房子,墙是用泥巴加稻草糊的,门是用竹片编的,门头上挂着一块画着符语的驱邪用的红布屋顶上盖的东西是一些塑料纸和一些油***毡,且多处破损得很严重听到我们说话的声音,一个看上去老实巴交的男人从屋内走了出来,拿出几块木头就当是凳子给我们坐,我们便开始采访他,原来他就是这家的男主人,名叫朱老象,35岁家里有五个孩子,三男二女,最大的孩子叫朱光海,是个男娃子,10岁,在读一年级,是家里唯一上学的孩子,其他的孩子因为家庭困难,以至到了适龄年龄却没办法上学,将来能不能上学还是一个未知数家没有种甘蔗,只有一点山地种了一点玉米,一年之中只有收获玉米的有两三个月口粮,其余的***个月属缺粮期,全靠帮工赚点钱来购买粮食,帮工的薪酬最高为10元每天我问他有没有收到过救济粮,他说,在去年,世界粮食计划署给过十五包大米,中国政府给过一包大米&  推开那扇会吱吱呀呀直叫唤的竹门,我进入他的房间,只见狭小的房间里放着几张暂且可称为“床”的东西,在四个床脚上用几根竹杆牵拉着,再在上面铺上竹片就成了床床上铺了一点棉絮和几块破布,还有一些破旧的衣服,因为没地方放,也就堆放在床上,而这就是晚上用来睡觉的地方在我们交谈的,他家的小娃子陆续回来了,我打开背包,给了朱老象一包烟,再给的孩子留下了一点糖果(在和平乡采访的这几天中,我给每一个采访过的家庭都送了一点糖果),其中有一个小娃,在我把糖果递给他的,还怯生生地望着我直***,直到李小四叫他接下,他才敢伸出手来接过糖果接过糖果之后的表情,我无法用语言来形容,那是怎样的一种开怀看到这些小娃们破烂的衣服,蓬头垢面的样子,以及那像小山兔一样怯生生的表情,我真为的困难生活感到难过,真是觉得“穷人家的孩子贱如犬”&  告别朱老象一家之后,我们走了一小段路,来到了姜小三的家同样的破房子,同样的房间摆设如出一辙我们到了她家时,她正在生火做晚饭,看到我们来了之后,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因为家里穷,没有凳子坐,只好让我们坐床上姜小三三十七岁,与老公唐李发都是文盲家里有四个孩子,都是男孩,老大唐龙贵已十四岁了,没有读过书,只有老二唐冬云在读二年级,十岁家里只有一点山地种了一点玉米,最多可勉强维持半年生计,平时两夫妻都出去帮工,现在帮别人收割甘蔗为四***钱一捆因为没钱,家里连电都无法通上她家最大的财产就是两头猪,等长大之后,一头猪可卖三四百元这里喂猪是从不用粮食和饲料的,基本上是砍芭蕉树和一些野草来喂的,所以猪长得也不快,一头猪通常要养上一年多看到她架在灶上的饭锅正冒着热气,我揭开锅盖一看,里面有一点大米混着其它的杂粮在一起煮着我问她煮菜的放不放油,她说,除了自家杀猪留点油吃,其余时间基本上是不放油的,因为油贵买不起,煮菜的放点盐巴就行了临走的,我捧了一捧糖果放在她家的竹床上,老二见了,动作非常麻利地扫了过去,用身子给压住了另外三个孩子一拥而上,为了抢糖果而打起架来了&  从清水河组出来之后,我们便动身前往大旧寨(李老生的家就在这个寨子里)在一处看不见人烟的山谷里,见李老生扛着那条五六式冲锋枪很是意气风发,我一时兴起,便要他让我开几枪试试,因为我从未开过枪他便递过那条枪给我,我对着远处一棵枯树开了一枪第一枪竟是一颗臭弹,他便把臭弹松了出来,再递给我我开了第二枪,这一枪打响了,可惜没有打中那棵枯树因为山谷里很幽静,再加上回音,***显得特别尖锐,跟电影里听到的那种借助道具做出来的***完全是两码事由于该枪的设计比较合理,所以开枪时的后冲力不是很大&  我发现马路旁边的树枝上套着一件苗族女子的衣服,我便问李老生,为什么这件苗衣会挂在树上他便告诉了我一件骇人听闻的事:在邻近的道水乡,一个苗族女子因为丈夫去世,又要抚养两个孩子,家里生活非常困难,便做了一件坏事,把寨子里的一个堂嫂拐卖给人贩子了那个堂嫂的丈夫在悲痛之余,便恶从胆边生,把她给“放江”了我问李老生:“放江是什么意思呀?”当他把答案告诉我之后,我便瞠目结舌了:原来“放江”就是把人砸晕,再扔到河里淹死,跟电视里看到的“浸猪笼”差不多而为了提醒和警示世人,那寨子里的人便把被拐卖妇女所穿的衣服拿出来到处挂,以作宣传之用听当地人说,由于当地生活困难,有些中国来的不法之徒便以介绍对象或是结婚的名义到此处拐卖人口,经常可听到一些人家骨肉分离的悲惨故事&  前面的小路上出现一群赶牛的娃子,此起彼伏的铜铃声像风铃一样清脆地从山头上传来,尽管我加快了脚步,可还是没能赶上,眼看着距离越来越远,消失在一个弯道上到了李老生家的甘蔗地边,他从路边的甘蔗堆上折了一根甘蔗,我们三个便咀嚼着甘蔗往大旧寨赶又走了一段上坡路,终于到了大旧寨,大旧寨是一个没有通上电力的村寨,全寨有七十多户人家在一个破旧的窝棚前,五十多岁的王老元刚从地里回来,与老婆罗小改正在房前休息,仅有的一个两岁大的儿子在地上玩着树枝和泥巴听说我们是来采访的,他很客气地搬来了一条小板凳,我给了他一包烟,他客套了几句收下了他家的情况也是相当困难的,没有水田,只种了一点旱稻,全年有七八个月甚至十个月会出现粮荒,因为无地可种,只好出外帮工赚点生活费我问他为什么五十岁了儿子还这么小,他叹了一口气告诉我,在现在这个儿子之前,他还生了五个小娃,都因为生病而没有带活家里唯一值钱的东西就是三头猪,煮菜的从不放油他还说,在最困难的,政府给了一点粮食,才使全家勉强度过了饥荒我给了他的小儿子一把糖果,那小家伙把糖果塞进口袋之后,还向我伸出黑乎乎的小手,我只好又给了他一把糖果见此情景,王老元夫妇在一旁憨笑着&  告别王老元一家,右边的一个小土坡上有一处破烂的房子,一个头上缠着黑布的老奶奶愁容满面地坐在自己家门口李老生告诉我,这个老奶奶的家也非常困难,于是我们便去她家了解情况听说政府派人下来采访了,老奶奶便从屋里叫出了一个老头子我们便坐在他家门口的一根木头上采访,我递给这个名叫王三的老头子一包烟,他憨笑着收下了我问他家的生活情况,他点燃了一枝烟,吐出一个烟圈介绍说,自己原来生了三个儿子,只有大儿子娶了媳妇,后来媳妇和三个儿子都生病死掉了,现在家里还有两个孙子,大孙子叫王老重,是个文盲,30岁了,还没有结婚,现在正在生病,由于没有钱治,只好硬挺着小孙子叫王老喜,也是个文盲,现在20岁了家里只有一点山地种了一点玉米,全年都难以吃上几顿饱饭,全靠出外帮工赚点钱来买大米,家里最值钱的就是养着的那一头牛正说着的,他的大孙子从里屋走了出来,一脸菜色,满面病容,看来病得不轻在我们交谈的,许金凤老奶奶一直紧锁着愁眉,蹲在地上一脸忧色我叫李老生给了她一捧糖果,她伸出黑松树皮一样的双手颤巍巍地收下了  辞过王三一家,我们来到了杨小四的家这个村子里有些人围上来了,站在我们周围,七嘴八舌地告诉我,村里的人生活得实在太困难了,一样都没有杨小四刚从外面帮工回来,一身的汗水,满头的草屑她是一个寡妇,33岁,也是个文盲,长着一副男人一样壮实的身材她的老公罗老大因为吸毒死了,留下三个儿子让她一个女人家抚养着最大的儿子罗新华11岁了,才读一年级,二儿子罗新伟10岁了,却还没有上学,三儿子才五岁家里也只是种了一点玉米,打下来的玉米只够换三个月的口粮,全靠她出外帮工赚点钱来支撑这个岌岌可危的家而这里帮工的薪酬是非常低的,一般是七八块钱一天,好的可以拿十块钱一天在2006年9月份的,政府给过她家一包半米由于山里人卫生条件和营养条件都非常差,所以她的大儿子和二儿子正在生病,无钱医治,只好硬熬着我提出要去看看她生病的儿子,由于当时天已微黑,她便从邻居家里借来了一个手电筒,我弯着腰钻进了她家中间的屋子,打着电筒朝床上照去,一个孩子下意识地用手挡住照向他的手电光,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只见他满头是汗,脸色潮红,可能正发着高烧我再转到另一间屋子,那破烂的被子里同样裹着一个正在发着高烧的孩子,我看到被子里他那瘦弱的身躯在微微地颤抖着看到这个家庭这种凄苦的场景,我的心里就像那两个发高烧的孩子一样难受我想起了小的自己,因为体质很弱,营养条件差,所以也经常得病,也常常是这样苦熬着我叹了一口气,从钱包里拿出一百块钱塞到杨小四手里,叫她给两个孩子去看医生,别耽误了治疗在手电筒那微弱的灯光中,我看到杨小四脸上所表现出来的那种非常感激却又非常木愣的表情,她一时竟变得无所适从,接着钱的双手激动得一抖一抖的我再叫李老生捧了一大捧糖果放在她家的那张破桌子上我是一个小人物,无钱无势,在这充满痛苦的扪心自问中,我所能做到的只有这些微不足道的举措&  走过一条羊肠小道,我们来到了米巧云的家里,我坐在他家门前的石头上,打开了采访本米巧云29岁,从未上过学,是家里的老三他有一个老妈妈,58岁有一个弟弟米老五,17岁,因为现在正是收割甘蔗的季节,米老五在外面帮工还没有回来家里还有一个32岁的姐姐,是个智障患者全家就靠米巧云承担起支撑家庭的重任,而他却因为困难还没有结婚他家也只是种了一点玉米,没有地种甘蔗,一年的收成只够吃两三个月,就靠他与弟弟出外帮工赚点钱换大米勉强度日讲到这些的,他双手紧抱着头蹲在地上,头低垂着,几乎埋到胯下去了我递给他一包烟,他讪笑着收下了李老生再给他的老妈妈捧了一捧糖果,那老妈妈一脸高兴地接下了&  再爬上一个小山坡,到了一个破烂的窝棚前李老生告诉我,这个窝棚里原来住着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子,无儿无女,孤身一人,因为生活不下去了,现在到老街捡垃圾去了听着这些让人感到心酸的故事,我的心头就像是塞了一跎棉花一样难受我们转过身去采访另一户人家,这个天完全黑下来了,李正卫从房子里走了出来,他拿来了几个小凳子,我把包挂在他家门口的树上,开始询问他家的情况他告诉我,他30岁了,是个文盲,妻子张正花28岁了,也是个文盲现在家里还有两个老人他家里只种了一点玉米,没有甘蔗,口粮只够吃一个多月,吃的大米全靠帮工赚钱去买,常常无法吃饱由于天色已很黑了,我们便结束了对他的采访,照例给了他家一点糖果和一包烟,然后我们去李老生家串一下门&  李老生的家建在山的半坡上,也是一处比较简陋的房子看到来了客人,他爸爸李发财赶紧搬来了几条凳子,他妈妈从家里拿出一盏煤油灯点着放在走廊上李发财是一个憨厚的山里汉子,47岁,文盲他的老婆大他一岁,也没有进过学校门大儿子已经分家了,老二就是李老生,老三李老富,19岁,在家里干农活大女儿李老花16岁了,这天刚好去杨龙寨走亲戚去了最小的女儿李小改10岁,现在正在读一年级,是家里唯一的读书人李小改是一个很乖巧的小女孩,在我们说话的,她一直低着头在咬着指甲李发财说这里学校的老师是中国来的,教孩子们识字,还教唱歌我便要李小改唱一首老师教过的歌给我听,她忸怩着不好意思地笑了这个,李老生的妈妈把泡好的野山茶端出来了,我们便就着昏黄的灯光喝茶聊天他说到前些年种大烟的,日子虽然难过,但是比现在要好一点,不过,由于中国的帮助,现在很多人家里种上了甘蔗,日子相对要好过一些,没有地种甘蔗的人家则朝不保夕,幸好寨子里穷人帮穷人,哪家没米下锅了,还能到另一家去借点米,等帮工赚钱换了点大米的再还上说到这些的,他感慨万千等离开的,我把剩下的一些糖果和几包卡崩烟送给了他胡家华女朋友的家就在大旧寨,晚饭是在他女朋友家里吃的,她家的条件在大旧寨算是上等人家了,因为家庭粮食够吃,很少出现粮荒&  离开大旧寨的,天上已是繁星满天,山里的夜静悄悄的,偶尔听到山头上传来猫头鹰那凄厉的哭叫声回到和平乡政府的,已是中国时间晚上十点多了一个小兵为我打好了洗澡水,我洗好澡之后便到杨乡长的办公室兼卧室聊天,除曹副乡长回去了之外,其他三位干部都在办公室里杨乡长告诉我,自从禁种大烟之后,山民们的生活就一下子跌到最低坡了,幸好中国政府给过很多帮助,让坝子上的老百姓种上了甘蔗,南伞的糖厂到这里收甘蔗最低保护价是165元/吨,一亩地平均可产三点五吨甘蔗,所以坝子上只要有地种的人家都还能混个半饱而没有地的人家和那些山沟里不通公路的地方就惨了,过的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因为地方上穷苦的人太多了,他这个乡长也很难当乡政府除杨文行外还有三个干部,两个副乡长***家泽、曹国行,还有一个文书普国荣,其中曹国行是崩龙族的,五十一岁虽然是干部,但是的待遇也跟乡政府的士兵一样,连生活费和零花钱在内,只有九十块钱一个月管着乡里的一切事务,包括治安在内看到中国日新月异的变化,也诚切地希望自己的家乡能够过得更美好,让那些贫穷和痛苦远离这些苦难的人民&  正说着这些的,杨乡长接到了一个电话,有人举报街上的赌馆里有一个人吸毒,是中山村人杨乡长放下电话之后,便马上和普国荣换了一身军装,每人别了一枝手枪便匆匆出门了&  第二天醒来的,小兵已把饭菜煮好了,我洗漱完毕便与一起吃早餐餐桌上的菜很简单,一碗包菜,一碗香菜,一碗酸菜,一碗山胡椒我问杨乡长那个吸毒的人抓着了没有,他说抓着了,现在已送到新生康复农场改造去了我说:“这里的老百姓这么穷,哪还有钱吸毒呀?”他说:“这人一吸毒呀就不管家了,帮工赚了点钱就拿去吸了,哪怕是把家里一只鸡卖了都会拿去吸掉,简直就是社会的祸害,家庭的灾难”&  吃完了饭之后,杨乡长便派胡家华陪我去骑马岭采访那里的苗人生活的情况我到街上的商店里买了两袋糖果、一条烟和两大瓶水就出发了刚走出街口,就遇见了一辆去大旧寨方向拉甘蔗的汽车,胡家华跟司机很熟,便把车拦下了,让他载我们一程司机叫李小林,三十四岁,是一个非常直爽的人,家在云南施甸,帮南伞糖厂拉甘蔗已有好几年了他开车的技术非常好,在狭窄的山路上飞一般地驰骋着&  到了去骑马岭的山路边,我们下了车,穿过一段甘蔗地,我们开始爬山那是一条非常陡峭的山路,窄得仅能容下一只脚掌,呈“之”字型往几乎垂直的峭壁上延伸仰头一望前方的路,简直就像登天梯我背着包喘着粗气往上爬,才爬上去一百多米,就挥汗如雨、面色苍白了,于是就与胡家华在一处树荫下憩息,后面来了一个扛着纸箱的小伙子很快就赶到我们前面去了,消失在蓝天与大山相接的地方喝了几口水,我在山路上捡了一根结实的玉米杆作“第三只脚”,挣扎着继续往上爬一路上不断地遇到从山上往山下赶路的山民,都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面色焦黑的大约爬到一半的,我实在受不了啦,便坐在树荫下气喘如牛地对胡家华说:“太难受了,我会死了!”胡家华这时也累得满头是汗,喘着粗气,他见我这副穷途末路的样子,便在休息了一会儿之后,把手里的水瓶递给我,然后帮我背起了那个沉重的背包&  经过一番垂死挣扎,终于挨到了山路的顶端,那里有一个用几根木头撑起的小凉亭,里面有两个苗族的老妇人和一个小女孩在休息,我们便在里面找一个地方坐下来其中有一个老妇人会讲汉话,便问我们是来干什么的,我们说是政府派来采访这里老百姓生存状况的她一脸无奈地说:“太困难了,肚子都吃不饱”她告诉我们,寨子里以前种大烟的,还能吃饱饭,这个小凉亭就是当时收大烟膏的盖的,当时这里一到收大烟膏的,凉亭里就热闹起来了现在不种大烟了,这里就没人来了,山上种其它的庄稼又没有什么收成她还告诉我,旁边的那个小女孩便是她的儿媳妇,十四岁我打开背包送给她们一些糖果,她们还客气着不肯接受,胡家华便劝着她们收下了&  走过一小段下坡路,我发现这山里有几处景色非常好,真是险峰出奇景,便用相机把它定格了下来正在我感叹于这大自然所塑造的奇观的,一个拿着弓的苗族老爹爹笑眯眯地走了过来,我便送给他一包烟,他又笑眯眯地接下了,然后还要我给他照了一张相我刚开始以为他手里的那张弓是射箭用的,他告诉我,弓是赶牛时用来打牛的在果敢地区,苗族也称自己为白族,但是跟云南大理的白族是不一样的,其实是苗族中的一个支系――白苗族&  继续朝山下走,半山坡下出现了几处小房子,胡家华告诉我,其中有一处是这里的小学校,叫果团小学我万万没想到这世外桃源式的地方还有一所小学,便决定进去看一看一个年轻的老师正在上课,所上的课文是《劳动最有滋味》我们走到教室门边的,那个年轻的老师冲我们友善地点了点头,然后放下课本走了出来,我们说明了来意,他显得非常高兴然后我们进了教室,我随便拍了几张孩子们正在上课的照片可能是凉风******的缘故,一个小孩子睡觉也在读书老师便走了过来推了一下他,惊醒了他的美梦,他惺松着双眼打量着我这张陌生的面孔拍完照后,我说要给这里的孩子发点糖,那个年轻的老师笑着应允了,我便给每个孩子发了两颗奶糖和两颗水果糖由于怕耽误师生们的正常上课时间,我与那个老师约好下午放学之后再来采访他&  又走了一段下坡路之后,沿着一条哗哗翻着白浪的小溪往前走,意外地发现这个近乎原始社会生活的地方还有两个古老的舂谷用的水碓,水碓是用一根大树做的,一头垂直卡了个木杵,伸进了圆形的石槽里,石槽里放着谷子,另一头凿个长槽,从山上用楠竹片引水流到槽里,大树的中间有个支点当槽里的水满到一定程度时,便把水槽这一头压下去了,水泻完之后,这头的重量变轻了,于是那一头便会掉下去把石槽里的谷子给舂了一下如此反复,谷子便会舂成米&  在这条小溪上,有一棵古树倒了下来便成了一座天然的独木桥,旁边还有一棵大树直指蓝天在小溪旁边的一个小坡上,有几个苗人正在洗衣服,其中有一个小女孩子在织她们穿的民族服装长长的粗白布摆在山坡上,这就是她们用来做衣服的底料,然后再在上面绣上各种图案据寨子里的人说,由于是纯手工制作,她们一般一年才织一套沿着一条小路往上走,进入了苗人的寨子,有两个女子正踏着脚碓(果敢地区把脚碓叫做栏碓)在舂米,其中有一个女孩子大概正是十七八岁的妙龄,长得非常标致,身段也很婀娜,上身穿着一件水红色的衣服,下半身穿一条麻***的裤子,在这些苗人当中显得非常扎眼另一个女孩子是一个侏儒,穿着苗人的民族服装我们的到来令这些苗人感到非常惊奇,仿佛我是一个“天外来客”听说,因为大山的阻隔,从来没有人到这里采访过,我是第一位一群穿着民族服装的小孩子围拢了过来,像在动物园看大熊猫一样打量着我这个不速之客因为大人忙着做农活,所以小孩子们便像野地里的小草一样任其自生自灭,身上都特别脏只见其中一个小女娃子头上的头巾围得像是长了一只角的独角兽,我就用手摸了摸她尖尖的“角”,其余的小孩子便哄然大笑我给这些可爱的小家伙们发了一点糖果,非常高兴,其中有一个小孩子拿着糖果没地方可放,就直接把它塞到裤裆里了看到他那个样子,我忍俊不禁一个老奶奶对我说着苗语,我听不明白,便给了她一捧糖,她非常开心地收下了我递给那个侏儒女孩子一把糖果,她像孩子一样无邪地笑了一下接过了当我捧了一捧糖果给那个很标致的女孩子时,她并不伸手来接,只是睁着明亮的大眼睛看着我,眸子里就像是盛着一泓清澈的山泉,这种眼神里透着一股没有经过任何环境污染的清纯后来一个中年男人对她说了一句苗语,她才伸手接过糖果,转身轻步闪进一间屋子里去了&  胡家华用果敢地方方言询问一个苗汉:“村长的家在哪里?”这个苗汉会讲果敢地方方言,便指着旁边一间屋子告诉我们,那就是村长的家我们便去了村长家,可是村长到老街去了,一个副村长的独生儿子小林非常热情地接待了我们我注意到他家的墙上挂着一把打猎用的鸟铳,乌黑的长长的枪管,枪身是茶色的还有一把看起来很轻巧的苗刀挂在另一边墙上,刀鞘是用竹子削成的,上面系了几道红红的带子我走过去,把刀给拔了出来,只见刀锋经过精细的打磨,刀刃雪亮雪亮的,显然铸刀用的钢材很不错小林给我们各沏了一杯茶水,然后就去叫另一个副村长了&  茶喝到一半的,副村长桃小贵来了他是一个非常朴实的山里汉子,瘦小的个子,右手齐手腕处断掉了,穿着也非常破旧他对我们的来访表现得非常热情,伸出左手与我们握了握手便介绍村里的情况显然他把我当成了特区政府的一个官员,而我的到来就是给这个原始偏僻的山寨带来了政府的问候和关怀,这些山民都是很感性的人,把感激的心情写在脸上&  与桃小贵聊了一会儿,他便带我去采访由于大部分山民都出去劳动了,因此在家的人并不多举目望去,都是一些破破烂烂的窝棚,屋顶上都是清一色的盖着茅草,连墙体基本上都是用竹蔑条扎的,仅够避风雨而已,有的甚至不能遮蔽风雨桃小贵指着路边小土坡上的一处窝棚告诉我,那一户人家的男主人得病死了,家里有几个娃子,经常为吃饭的问题发愁因为女主人出外劳动去了,无法采访我看到那家有一个小娃子在那窝棚处迎风而立,便叫胡家华送了一捧糖果上去,那小孩子呆呆地接过了糖果,眼神显得非常呆滞笨拙窝棚里又钻出了一个光溜着身子的小男孩,身上脏兮兮的,流着鼻涕,我叫胡家华又给了他一小捧糖果,他伸出黑乎乎的小手接过了&  因为给过糖果的缘故,苗寨里的小家伙们便像甩不掉的尾巴跟在我身后,我被簇拥着就像一个儿童团长又走过几家,都没有大人在家我们到了一个破旧的窝棚旁边,一个穿着苗装的女人坐在门口休息,身上一身汗水和一身尘土,看来是刚从地里回来她的身边坐着几个小娃,都穿着苗家自己织的衣服,同样的脏,就像灰堆里扒出的小豆豆我弯着腰进了她家的屋子,询问她家生活的情况她叫杨小记,三十七岁的女人在我们家乡正当是青春年华,而三十七岁的她就显得很苍老了,脸上满是风雨摧击过后的沧桑因为长期从事高强度的体力劳动,营养条件和医疗卫生条件又差,因此这里的人都显得非常苍老,单从外貌上来看,远远超过的真实年龄她家有两个老人,老公叫张迎财,比她还小五岁,下面还有四个小孩,三女一男,大的是个女孩,已经十二岁了,却从未上过学,只有老二张小东(男孩)在读二年级家里只是种了一点玉米和一点点稻谷,全年勉强够吃我看到她家里挂着一个葡萄糖的输液瓶,便问她是不是有医生来过这里帮她家人治病她告诉我,是她前不久病了,到文东街去配了一瓶液体回来输的,花了三十块钱因为骑马岭没有医疗诊所,如果寨子里有人生病了,就去文东街配点药回来,或者干脆就硬熬着由于没有医生在场,我真担心这种“自助式”的医疗会不会出现药物过敏之类的事,那就相当危险了由于自然条件和经济的限制,的生命就像野地里的草芥一样,听天由命很多人不幸早逝,正如一首诗所说的那样:“人见白头嗔,我见白头喜多少少年亡,不到白头死”因此这里的寡妇和孤儿的比例相当高,而当地死一个人就像死了一只鸡或是一只鸭一样司空见惯,我在这里痛苦地感受到生命价值之轻&  辞过杨小记一家后,我们到了副村长桃小贵的家,因为他是一个残疾人,家庭缺失主心骨,那就更不像一个家了房子是小小的窝棚,几块竹片架在一起就算是床了,床上是几块破布,既作被子,又作床单因为很多劳动他无法做,所以他的女人王小该出去干农活去了,他则在家带孩子和干点家务家里有四个孩子,二男二女,大的叫桃小鸭,是个男孩,十一岁了,因为没有钱,所以没法上学只是在山后的江边种了一点玉米,收成只够吃五个月左右的粮食缺粮的,就把家里养的猪和鸡等拿出去卖了,有时出外帮工赚点钱,以换来大米联合国粮食计划署在前年和去年给家发过一点粮食面对这个贫穷的家庭,他也显得非常无奈,只能双眼望天,熬一天是一天&  从桃小贵家出来,有一户人家的草棚上晒着十多个冬瓜,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小娃站在房前看到我们的到来,他放下小娃,热情地邀请我们到他家去坐这个男人叫王顺,51岁他的老婆熊小庵在外面干农活还没有回来,他的儿子王召林二十五岁了,娶了个媳妇王小大,生有一子一女王顺还有一个女儿叫王小双,十四岁,现在在读三年级,还有一个儿子王小良,七岁,没有入学家里种了一点旱稻和玉米,没有水田,自家打的粮食只够吃八个月左右其余就靠帮工和养点猪、鸡,以换点钱来买大米吃看看他家里,也是一样的贫穷,一样的破烂我给了他一包烟和一些糖果,便告别了他桃小贵告诉我,在王顺家旁边有一个七十多岁的五保户老奶奶,孤身一人,还得上山去种地我们到她家的,她上山干活去了,只有拴在家门口的那一条凶恶的狗在拒绝我们的接近  到了王小崩的家,王小崩正在锯木头,看到我们来了,他放下手里正在做着的木工活,打开家门,邀请我们坐王小崩三十七岁,媳妇张小梭三十六岁,生有二男二女最大的是个男孩,叫王小进,16岁了,没有进过学校门大女儿王小香14岁,也没有读过书只有二儿子王静云在读四年级还有一个女儿王小怀,十岁了,也没有读书王小崩家里有一点水田,种了一点水稻,还有一点山地种了玉米收成下来也只够吃上四个月,我到他家的,正是家的粮荒时期,他正在为糊那几张口而发愁据他说,没粮食吃的,便会把家里养的猪和鸡卖了,再加上帮工赚点钱,以便把日子混下去如果家里有人生病了,根本就不会去治,也没钱去治,那就只好“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了&  从王小崩家里出来之后,我便要去刚进寨时看到的那个标致的小姑娘家看看,因为在这贫困的山寨里,只有她的那身衣服还算鲜亮桃小贵便带着我爬上一个小山坡,就到了她的家,已经舂好米的她正在织苗服看到我们来了之后,她显得很害羞,抱着手里的东西便要开溜,桃小贵叫住了她,她只好低着头含羞答答地过来了她的名字叫杨小该,17岁,没有读过书,是家里的老三她的父亲便是果团小学的校长,叫杨小林,42岁,是个文盲这里的校长跟我们平时接触的校长是两回事,只是挂上一个校长的职务,除了负责掌管学校经济和发放老师工资之外,并不参与学校教学活动,其目的仅仅是促成学校工作能够正常开展下去杨小林的老婆也是苗族人,44岁,也是个文盲大女儿杨小青24岁了,是个侏儒二女儿已嫁人,大儿子杨进宝十九岁,是个文盲二儿子杨光德14岁,读过五年书,现在在部队服役三儿子杨光桥12岁,现在在果团小学读四年级还有两个儿子,分别是十岁和七岁,尚未入学我问她家的生活好不好,她告诉我,家里种了一点玉米和水稻,以前还能填饱肚子,但是因为收成不好,将无法维持温饱看到她身上的那套衣服,我便询问她,她告诉我,衣服是过年的买的,总共花了三十五块钱而就是这套仅仅花了三十五块钱从山外买来的衣服,在这个叫骑马岭的山寨里竟然显得非常非常抢眼,我几乎可断定是这个寨子里所能找到的最好的服装了&  正当我们在闲聊的,小林来叫我们吃饭了于是我们便到小林的家里去吃中餐,由于来的消耗了大量的体力,此时也确实有点饥肠辘辘了中餐的桌上,有一碗他家自己薰制的火腿,还有两小碗鸡蛋煮粉丝看得出,这是招待贵宾时才会拿出来的菜肴小林还端来了一瓶米酒,我因为不喝酒,便客气地谢绝了他便给桃小贵倒了一小碗,同桌的还有一个村子里的小伙子,也喝了一小碗吃完了饭,天上竟下起大雨来,看看雨中,一处处茅棚在雷声中颤栗着,此时又该有许多家的茅棚漏水了在这个苗人的小寨里,所看到的生活跟原始社会几无两样,住在破窝棚中的跟穴居的原始人没有什么区别我所能看到跟现代文明挂上勾的工具,就是杨小该家的那台缝纫机和村长家的那台柴油碾米机想想我们从山外爬进来的那条天梯式的路,我问是怎么把笨重的柴油机弄进来的,告诉我,是派了十多个壮汉,分成几个梯队,从山外一步一步地挪进来的在外界高速进入信息化时代的今天,却连厕所都没有,如果内急,就找一个关牲畜的圈子或者稍隐蔽的地方解决在这很少有人问津的大山里,就如同生活在人间的孤岛上,而这些苦难的人们便是那漂流到此的鲁宾逊  在小林家休憩到雨停了之后,太阳又钻了出来,雨后的骑马岭被洗得光鲜亮丽,青翠的山头上还挂上了一道七彩的虹桥我们与这些善良的苗人告别之后,看看时间,便去果团小学采访路上遇到了一群挎着自制的书包的学生,看到我都友善地带着含羞的笑意&  到了果团小学,我们找到了在这里教书的老师他的名字叫杨冬浩,1980年生,老家是缅甸眉苗人,但是在中国读书长大,读过高二他已结婚,老婆就在老街的岳父母家里三月份来此任教,一年只有三千元的工资,吃饭要自己做,村里有时稍微供点伙食,送点菜或者米他给我们各沏了一杯茶,然后告诉我们,这所小学已开办五年,是村里人自发组织开办的“民办小学”现有在校生36人,他一个老师教六个年级,其中一年级18人,二年级4人,三年级7人,四年级4人,五年级1人,六年级2人一天上6个小时的课,早上是缅时6点到8点,中午是缅时10点到12点,下午是缅时1点到3点由于一个人教六个年级的课程,他便把学生分成方向相反的两组,教室两头各挂一块黑板,他教一头的学生,另一头则由高年级的学生代为教低年级一些基础知识如此下来,仍是辛苦得很由于看到我是总部派下来的人,他满怀希冀地托我告诉政府,希望能够给予一点经济上的帮助,因为他一个月连生活费在内才二百五十块钱,实在是没办法维持下去&  就在这间容纳六个年级的教室里,我看到的那些课桌和凳子都是破破烂烂的,而为了节省材料,就把两截木头埋在地里,上面再加一块木板就成了学生坐的凳子,所以凳子是不可移动的这里的教学条件之恶劣,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破屋子,烂台子,里面坐着一群泥孩子”学校下边有一块空地,支了一个排球网,就成了学生体育锻炼的操场在三十六个学生中,现在还有两个学生是寄宿的,因为的家较远,路上容易发生危险如果是雨水多的季节,则寄宿的学生会多一些我去看了学生住的地方,只是几块破板上放几块破布,就成了睡觉的床,而在住校时还得自己生火做饭杨冬浩老师住的房子是借别人的,因为那户人家去了大水塘我走进他住的地方,一间破屋子里只有一张桌子,一张床,床上放着一个皮箱,这就是他的全部家当在床对面的墙上挂着一块腊肉,而腊肉上却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蚂蚁&  正在我们聊天的,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他邀请我们去他家串串,我们便来到了他的家他家的房子就在学校旁边,也是一处低矮的破房子他叫李老伟,37岁,果敢族(根源是汉族)人,文盲他的媳妇叫杨小凤,35岁,也是个文盲家里有四个孩子,大儿子李德诚,13岁,在读六年级;二儿子李德全,11岁,在读三年级;大女儿李德琴,8岁,在读一年级;二女儿李小芳,4岁2002年以前靠租人家的地种大烟,所以收入稍好现在家里种了一点玉米,在山后的江边种了一点稻谷,粮食收成够吃半年平时夫妇就到外面帮工,一般是8元/天,最高可拿10元/天我问他为什么不到老街或者是南伞去搞建筑,那样工资要高一些他一听直摇头:“搞建筑的中国人都不要果敢人,我们想学建筑,又没人带我们去学”我后来才了解到,由于这里的人几乎都是文盲,要学泥水工很困难,因此到这里来搞建筑的老板都宁愿从中国带建筑工人来,也不请果敢人他又告诉我,他以前是住在西山区的,家里有兄弟五人,19岁随父母搬来这里生活,已在此地生活了十八年了他说自己是一个文盲,很多事做不成,懂得不识字的难处,所以他不想让后代再成为文盲他是这个学校的创始人之一,为了村里办学,他与另外两个人全力要求办起来,做了其他人很多工作,经过很多困难,终于在骑马岭这个鸡不下蛋鸟不拉屎的地方盖起了一所学校在这个村寨里,他家是小孩入学率最高的我问他:“你收入这么低,怎么还会送孩子读书?”这个倔强的山里汉子告诉我,他哪怕就是不吃不喝,也要让孩子读上书,要在儿女这一代断了文盲的根我被他的这种强烈的望子成龙的意志所感染,在临走的,我给了他小孩五十块钱买文具&  结束完果团小学的采访以后,太阳也渐渐西沉了,我们便打道回文东街路经之处,骑马岭的山头上燃了几堆火,那是山民们垦荒的信号在我肉眼所能看到的地方,哪怕是石头缝里,只要有一堆土,能够插得上一株庄稼,都开垦了曾听朋友讲过一个贵州人的笑话:一个贵州人到了地里,把草帽一丢,就去数他家的地,数来数去,总是不对,总是少了一块地后来他把草帽戴起来数,就数对了,哦,原来有一块地被他用草帽给盖住了这个笑话说明贵州人为了开垦土地,哪怕只是丁点大的一小块地也不放过如果拿这件事来形容骑马岭的村民,也是恰如其分的可是尽管这样勤劳不辍,还是无法摆脱食不果腹的生活,一年之中有相当漫长的时间是在半饥半饿的状态中度过的,真是“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向好友推荐本贴:&&&& 标题:《和平乡之旅――心在痛苦中穿越 来自缅甸果敢的报道》&&&& 地址: http://ido.3mt.com.cn/Article/200709/showp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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