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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宝娱乐海蓝之深技巧责任编辑:三明新闻网 慈绮晴&&打印本页&&关闭本页对于大部分赌客,新装修的金沙城中心虽然漂亮,但匆匆拍几张照片之后他们还是会急着进入赌场。智深则不然,他的工厂主营就是生产各种高端的标识装饰,因此对金沙城装修中出现的各种新型材料和设计很感兴趣,几乎用了一个小时在四处拍照,对有借鉴价值的设计,他更是拿着单反镜头多角度拍摄,敬业精神很强。这让我很羞愧,因为我恰恰相反,我和季军已经准备逐步把主业抛离了,只想专心赌博。 简单在赌厅转了一圈,智深他们并没有意愿开赌,而是准备去澳门的燕窝店逛一逛。于是我们没有一起吃午饭,我和季军直接乘船回到了蛇口。
新的方向确定之后,平日的时间变得充裕了。为什么会充裕呢?很简单,少干点活。除了斯里兰卡和珠海徐总两个客户,其他生意我们都不接了。没有合约就不用承担责任,这就不会导致当我和季军都身在澳门的时候,被某个小客户的电话搞得手忙脚乱。 做眼计划目的只是求生存,当我们账上还有两千多万的时候,求生存确实很简单,所以接下来我几乎天天过澳门,又连续赢了十场,这十场赢的不多,加起来只有120万左右。 这十场都不太重要,翻来覆去地描述赌博的过程让人厌倦,所以我这里只简单叙述一下,把接下来的一个月当成一天来看。 季军由于护照签证未取回,第二场我是和小武一起去的,这一场更加顺利,只用了几个小时,我们赢了67万走人。
有时间就在追楼主的贴,虽然没有楼主资产实力,却也感触颇深。
确实是小赌怡情,大赌伤身。澳门确实只能娱乐而已。
小武是我公司的业务员,年龄26岁,比较瘦小,也是客家人,公司在珠海湾仔口岸旁的一个小区租了套两房一厅作为办事处,小武因为负责横琴口岸的报关出口业务,经常住在那里。 那天我又是带了80万港币现金到珠海,吸取了上次被蛇口海关罚款的教训后,这次我和小武一人在皮带上绑了40万顺利从湾仔口岸乘渡轮到了澳门。 到了金沙赌场是下午三点,上回和季军虽然只赢了11万离场,但季军的监管确实发挥了很大效用。由于拿回了“彩头”,保住了心理优势,所以这天赢的异常轻松。小武是第一次过澳门,年轻气盛,或许也对我的气场提供了支持。 我采用以前的5%投注老套路,第一轮用了半小时赢了20万,于是按照做眼守则规定,我和小武出门把这20万港币汇到了季军卡里。 接着第二轮打到下午六点,又赢了20来万,于是再次出门汇钱。因小武初来赌城觉得四处新鲜,我就带他去那家葡国大排档吃了一顿异国美食,又是芝士蟹黄烤大虾那几样,这让小武大快朵颐,顿时认可澳门是个天堂。 吃完晚饭回到金沙赌场,一小时不到又赢了20多万,算起来已经赢了67万,码粮未计。因为连赢的话洗码是很少的,连输的话码粮也很少,只有不停输输赢赢的拉锯战才会产生巨大的洗码额-我们当然不希望如此。
这几天一直看直播,根本停不来,支持楼主
季军一直在接收小武的短信汇报,他通过小武在负责远程监控。这时他发来一条短信提醒:“好像过于顺利,是不是该走了?” 我的情绪虽然兴奋,但脑袋也异常清醒,此刻抽身能保持更大的势能,于是回信:“有何不可,现在就走!” 筹码全部兑成现金,我们在当铺把赢利全部汇了回去,还是带着来时的80万港币匆匆从拱北出关。 没有乘船是因为时间已经过了晚上九点,回蛇口的最后一班船已走,但公司有一台别克凯越长期放在珠海,所以我让小武开车送我回深圳。 那天晚上有点濛濛细雨,我们从高速公路回深圳,我坐在车后座,望着窗外黑夜的风景一路飘过,我的心情突然异常感伤。因为赢了钱,心里比较踏实,但回忆这半年来的风风雨雨,想到小萱和雨辰,又觉得特别内疚。这种内疚和踏实的心情混在一起,就形成了巨大的感伤。 小武以为我在后座已经睡着,其实我一直在默默流泪。我给小萱发了一条短信:“路过的房屋、灯光、山丘、街道,它们都会留在那里;而我最想要留下的,却永远失去了!” 小萱收到短信后当然也在哭,我想把属于我的一切都赢回来,我暗里发誓。
连续赢了几场之后,有一个不速之客前来拜访。 这个不速之客是湛江卢。 有一种人,他的行踪很飘忽,时不时他会给你打个电话,东扯西扯之后说:“过几天找你吃个饭啦!”,出于礼貌你当然说“好”,但一段时间他又没了踪影,就像忘了约你吃饭这回事;接着他又在某天打电话来,像老熟人一样跟你提起他的一个想法,一种合作方案,但这个提议他自己也心里没底,草草勾勒几下就转移了话题,直到你收了线也没搞清楚他所云何言。 如果你哪天有事情想问问他,当然一般这种事也并非重要,你打电话过去,他或者不接电话,或接听时也是睡意朦胧。 我告诉你,这个人一定是赌徒,而且是输大了的赌徒。 输大了的赌徒有几个阶段,第一阶段是试图挽回败局,他们对外尽力维持形象,就像我和霍斌的现状。我们随时会接听电话,如果有朋友客户上门,我们还会带他去一个不错的酒楼招待一下,一晚几千上万花费也不在话下,因为我们不想被人看出端倪;第二阶段是歇斯底里,这时候不讲什么形象了,四处举债高利贷也不放过,跟家人翻脸,与人讲话三两句就会动怒,把自卑伪装成自尊,在现实世界中每日坐立不安,只有进入赌场才觉得全身舒坦。这个阶段,在光明他们退股前我已经一只脚踏了进入,幸好我又缩了回来;第三阶段则是走投无路东躲西藏,当然你也知道他在四处想办法翻身,但你不知道下一次见到他是会出现在报纸上,还是在牢里,还是像一条反白的咸鱼在大海里上下起伏,最后被海浪推上沙滩。
湛江卢的处境,精确的说是处于第二阶段和第三阶段之间。 我其实不太想见他,因为我觉得他很晦气,负能量气场比巩姐还强。至少巩姐身上还能看到当年国企干部的官僚气质,湛江卢则整个人形象猥琐,用广东话说叫“鬼鬼鼠鼠”。他说几年下来也输了过千万,真看不出他以前有钱会是什么样子。 去年我带小萱和她姐姐去澳门旅游的时候,曾叫上湛江卢一起在外面吃过一次午饭。因为那时我一直在赢,湛江卢说想跟着我合打一场,所以叫他一起出来谈谈。但见面后他面色晦暗,小萱偷偷提醒我说以后少和他来往。事后想想,他那天出来也是一番好意,因为吃饭时他不提合打的事了,而是一个劲劝我戒赌,让我见好就收。这是输到走投无路时的领悟,可惜他的气场太弱,这时候别人是很难听进他的劝说的。 湛江卢过来深圳找我,是想谋求一种“全方位”的合作。 他的全方位想法,不外乎在偏门之外的偏门,就是想和我一起发展电话投注、做B仔、赌台底,就差邀我一起做大耳窿了。其实也就是南海贵建议的那一套。不过南海贵至少手下还有一批蛊惑仔,以他这种叔父级的社团前辈身份,在澳门有“品牌”效应,做这些东西是他的本行业务;湛江卢则应该是早已众叛亲离在湛江混不下去了,白道不想理他,黑道他又把控不住,孤独无依只幻想走极端迅速翻身。他嫌赌这个偏门还不够偏,觉得更偏一点来钱应该更快,所以整天想的都是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
湛江卢来到我办公室,进门后先左右观望一下,还扭头往门口看了一眼。这个举动,在相法上称为“狼顾”,表明此人疑心重做事不爽快。 在沙发上坐定,湛江卢说,湛江有个关系好的老板也在澳门输了大钱,现在想通过和赌客对赌台底来翻本,正委托他四处物色赌客。他问我有没有兴趣一起合作,找几个不懂赌的豪客“杀猪”,一起接台底。 我问:“赌台底的话,客人输了怎么结算?能现场结清吗?” 他说:“那当然要跟客人谈好,大家先清点好现金,赌完就现场结算。” 我问:“怎样算赌完?如果一局之后客人台面只剩下几十万,我们能不能停?” 他说:“一般是客人输了一局之后,可以要求上诉再打一局,具体可以事先协商好。” 我说:“据我所知,如果是客人赢了,一般是由赌厅担保结算把钱赔给客人;但客人如果输了,很多台底庄都要花时间去找客人收数,因为客人如果有这么多现金在身上,他就没必要赌台底。”
他说:“也有!有些客人就是喜欢赌台底,他们嫌限红太低,只要蛊惑他们一下就愿意。” 我说:“客人身上带1000万,如果开80万的台打一拖三,实际上最大下注是320万,一局下来不是要他的命,就是要我们的命,风险是一样的。” 他说:“所以要物色不懂赌的豪客,趁他连续熬夜之后再对赌。” 越扯越远了,我觉得这个话题讨论下去很无聊,因为我一点兴趣也没有,就算有兴趣我也会先跟华姐南海贵合作,所以我草草敷衍了他几句。 至于他提出的发展电话投注业务,是针对那些国企老总或不方便去澳门的政府官员,让他们在家里能通过电话在澳门赌厅投注,这种业务更是在刀刃上行走,风险巨大。与我和霍斌规划的“负责任博彩”业务背道而驰。 送走了一个走投无路的男赌鬼,又有一个走投无路的女赌鬼找我,这人就是我的新扎情人:小陈。
小陈给我发来一条短信:“我已在澳门。”
& & 这个短信让我当天下午吃了一惊。我早上才刚从澳门回来,本来今天准备回家陪小萱。自上次分手以后,我几乎每天都在和小陈发短信,还时不时通个电话,但我们发短信的时间都选择在白天,每日下班前我就会把短信记录删除干净,免得被小萱看到。
小陈急着要过澳门,催问了好几次我们赌厅的进展,我一直回复让她耐心等待,每次我和季军或小武过澳门时我也不会通知她,因为我知道以她现在这样的心态进入赌场,会马上把最后一点生活费都输掉。
即使安排了老陈过去澳门打工,真正想住在澳门的人还是小陈。她和大多数输完后的赌徒一样,幻想能在澳门找一份解决吃住的工作,并非是指望去赚取工资,其实还是寄望于慢慢在赌场把身家赢回来。输了两百多万,呆在家里根本看不到翻身的希望。
看到她的短信,我不得已马上赶赴蛇口码头,买了去澳门的船票。
此行并不在我的做眼计划中,所以我没有告诉季军,也来不及揣上赌本-80万港币现金都在我家里的保险柜里锁着。我身上只有三万港币,急冲冲地赶过去,是怕拖延一小时,小陈就会把她剩下的三万多生活费全部输完。
靠在二楼船舱的沙发上,我想到马上能和小陈见面,心里迅速涌起了一种渴望,而且立刻让身体某部分也起了反应。这个温柔妩媚的女人,在我的菜单里已快成了一剂致命的毒药。
今天有时间更了很多,楼主马上要去吃饭了,喜欢看的朋友冒个泡留言支持一下吧,楼主回来后尽快更。
楼主真的可以把这个集结成书出版了,肯定会引起很多人的共鸣。
楼主回来了,等下再更一点
原来彻底的沦落会产生一种极度快感,情欲加绝望加罪恶,和这样的女人做爱能达到无以伦比的高潮。无论我和之前数任女友的床上体验,或和小萱最幸福最投入忘我的时刻,都无法与之相比。我曾看过一个韩国影片叫做《坏小子》,讲述一个清纯的女大学生被一个哑巴地痞陷害,被迫困在发廊卖身还债,后来那个女学生做爱上了瘾,甘心沦为妓女,还爱上了一无是处的哑巴地痞。最后地痞买了一辆破旧的小货车,把车厢改装为炮房,每天拉着女学生在码头鱼档揽客,沦为最低贱的野鸡搭档。韩国导演能从这个视角揭露人性的隐秘处真的让人佩服不已。从某种意义上说,我和小陈的心态与电影里的男女主人公并无太大区别。
小陈已经到了凯旋门,我下了船,走自助通道刷证件过关,打的士迅速赶到了凯旋门赌场。
她正在一楼的百家乐大堂下注,这是张起步300元的赌台,因为本钱不多,小陈已经不敢上贵宾厅,只能在大堂用几百的小注码慢慢打。
见到我来,小陈坐在凳子上,亲昵地搂着我的腰,抬起下巴哈着脸说:“不好意思,我上午忍不住飞过来了。”
坐在她左边一男一女也微笑地跟我打了个招呼,他们看起来都是三十几岁,男的戴金丝眼镜嘴唇扁扁的很斯文,女的则是相貌平平剪齐耳短发,有点像夜市服装摊的女摊主。我一时还搞不清他们跟小陈是什么关系,于是也点点头表示了礼貌。
“输完没有?”我双手捏着她的耳朵,有点生气地问。
“嘻嘻,赢了三千!”她笑嘻嘻地回答,“都靠他俩帮忙看路,这位帅哥看路很准!”她指了指金丝眼镜男说。
金丝男赶快谦恭地站起身说:“哪里哪里,叫我小段就行了。”
短发女也站了起来,非要让个座位给我坐。我并无用三万港币来赌的欲望,推辞了几次拗不过她,于是在小陈身边坐下,帮她一起参谋。
小陈开始转以我的意见为主,每买一把都扭头征询我的意见。见小陈与我卿卿我我,小段他们也猜到了我们的关系,不敢再随意发言,只是在我们买定后才偶尔附和几句。
大厅的赌台开牌很慢,经常是有座位的赌客花几分钟选定落注后,荷官正准备开牌,一声“等一等”就会有从隔壁赌桌赶来的赌客要求投注;接着有人扔下来100元的筹码,要求打散后买50-50的对子;等荷官一切准备就绪,在众人翘首以盼正待开牌时,又会冒出一个五六十岁澳门本地的老赌鬼,往台面丢下一叠澳门币,说:“买筹码,500蚊庄,再带三条一(指庄对、闲对、和各买100)”。
如果是赌客输了还好说,荷官伸手一揽,把台面筹码收光之后就可以继续投注;但如果赌客都赢了,荷官逐个赔完对子赔庄闲再计算抽水,开一口下来几乎要花十五分钟。凯旋门大堂的澳门本地人很多,闹闹哄哄的吵杂声其实翻来覆去就是赌徒那几句老掉牙的口头语,这会让长期在贵宾厅赌钱的人觉得很心烦,所以我没什么耐性陪她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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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我来,小陈坐在凳子上,亲昵地搂着我的腰,抬起下巴哈着脸说:“不好意思,我上午忍不住飞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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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写的和我以前看过的一个帖子很相似,都是描述澳门赌博的惨痛经历,赌博后输钱的那种感觉确实很糟,祝愿楼主早日走出阴影,回归平淡幸福的生活!!
每天看海哥的帖子权当是一种享受了啊
楼主继续回来更帖,谢谢大家关注!
“输完没有?”我双手捏着她的耳朵,有点生气地问。 “嘻嘻,赢了三千!”她笑嘻嘻地回答,“都靠他俩帮忙看路,这位帅哥看路很准!”她指了指金丝眼镜男说。 金丝男赶快谦恭地站起身说:“哪里哪里,叫我小段就行了。” 短发女也站了起来,非要让个座位给我坐。我并无用三万港币来赌的欲望,推辞了几次拗不过她,于是在小陈身边坐下,帮她一起参谋。 小陈开始转以我的意见为主,每买一把都扭头征询我的意见。见小陈与我卿卿我我,小段他们也猜到了我们的关系,不敢再随意发言,只是在我们买定后才偶尔附和几句。 大厅的赌台开牌很慢,经常是有座位的赌客花几分钟选定落注后,荷官正准备开牌,一声“等一等”就会有从隔壁赌桌赶来的赌客要求投注;接着有人扔下来100元的筹码,要求打散后买50-50的对子;等荷官一切准备就绪,在众人翘首以盼正待开牌时,又会冒出一个五六十岁澳门本地的老赌鬼,往台面丢下一叠澳门币,说:“买筹码,500蚊庄,再带三条一(指庄对、闲对、和各买100)”。 如果是赌客输了还好说,荷官伸手一揽,把台面筹码收光之后就可以继续投注;但如果赌客都赢了,荷官逐个赔完对子赔庄闲再计算抽水,开一口下来几乎要花十五分钟。凯旋门大堂的澳门本地人很多,闹闹哄哄的吵杂声其实翻来覆去就是赌徒那几句老掉牙的口头语,这会让长期在贵宾厅赌钱的人觉得很心烦,所以我没什么耐性陪她打下去。
终于来了 &快更吧
一局牌整整打了差不多三小时,已经晚上七点,小陈台面赢了接近五千筹码,我伸手把她的筹码收起来说:“走吧,别打了休息一下。” 小段马上附和说:“对,去吃个饭吧,我请你们吃。” 虽然不了解他们的底细,但我对小段的形象感觉挺不错,看起来也是个读完大学在国内规规矩矩上班的老实人,于是我们一起上凯旋门楼上的自助餐厅。 凯旋门的自助餐280港币一位,品种非常丰富,要比深圳海岸城的自助餐好些。小陈挽着我的胳膊去取鱼生,还时不时在餐桌上用刀叉把蘸好芥末的三文鱼送入我嘴里,也许这种亲昵能让女人在外头找到安全感。小段和女服装摊主看起来倒不像一对情侣,甚至我可以看出他们不是来自同一地方,毫无渊源。 小段说:“以前在上海做基金创投经理,输了几百万后也没心上班了,现在就混在澳门,想慢慢赢回来。” “赢回多少了?”我问。 “赢回一点,我才刚过来。不过我一个哥们厉害,他今年在这里慢慢打,已经赢了800多万。” “哦。”我没有接口。在澳门这种故事我听得太多了,也亲眼见过无数起落,不过故事的片段是没有说服力的,让我问都懒得细问。因为完整的故事根本没有几个是善局收场,这点我可以肯定。
回复&#40;225楼&#41;&天堂v有罪&:
今天有空,还会多更一点
吃完饭,小陈在餐厅门口偎着我问:“你今天不赌吗?”
我想了想,既然来了一趟总不能白来,虽然我没有带赌本,但我可以去自己赌厅签码,要赌不成问题。只是做眼计划每一场输赢都有10%是季军的股份,于是我打了个电话跟他解释了一下。
“行,你自己注意一点吧,见好就收。”季军电话里说。
我和小陈下楼拦了一辆的士,小段他们也说想跟着我们去看看,于是四人一起前往金沙城。
进了赌厅,我从账房签了30万筹码,我想看看小段会拿多少钱出来买泥码,结果他一分钱没掏,只是和女摊主一起坐在一旁看我和小陈投注。
小陈也没有买码。坐下来第一把我就投注了3万买闲,小陈掏出钱包,有向我买码投注的意愿。
“不用,这把算你一万。”我说。
开牌,我是一个公J和一个四边,慢慢掀开牌的一角,是个9,我们赢了。
我把一万泥码拿给小陈,她笑嘻嘻地说声“谢啦!”,把筹码扔给荷官找散,用一千两千的筹码跟着我下注。
打了两局,台面筹码赢了十几万,我台面有46万多,小陈台面也有2万了。 小段似乎很忙,他一直在旁边不停地打电话,不过怕干扰我们,他讲电话的声音很小,还时不时会走到赌厅门口去接听。过了一会,他走回座位上,微笑着对我说:“我那个哥们也说过来看看,他今天刚好没事。” “哦,他在哪了?”我问。 “到楼下了,马上就上来。”小段说。 过了几分钟,门口进来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男人,头发向后梳像打了油的皮鞋般铮亮。脸上皱纹很多还有两颗痣,看起来饱经风霜;身后还跟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看起来邋遢一些。 两个老男人一左一右夹着我和小陈坐下,这让我感觉很不舒服,有空间被压迫的感觉,他们这样选座位很没有礼貌。 过了一会,四十岁的邋遢男手机响了,他走开一会接听电话。 我刚赢了一口,正在专心研究牌路,邋遢男在一旁吐字清晰地对老男人说:“那个李总又从关口回来了,问你有没有时间?”
老男人惊讶地问:“李总还没走?我昨晚不是帮他赢了500万吗?” 邋遢男说:“没有!他到了关口后又自己回来了,现在输得只剩下50万,问你还有没有时间去帮他打。” 老男人听了捶胸顿足,埋怨说:“怎么搞的!这个李总!昨晚好不容易帮他把40万打到500万,他怎么又输掉了!” 小段这时也在一旁插话说:“哪个李总?是不是那个煤老板?” 邋遢男回复小段说:“就是他。昨晚输剩40万请力哥帮他打,好不容易赢回500万的本,今天早上我们送他出关,结果他又偷偷跑回来自己赌,现在输剩50万,想再请力哥过去帮他打一次。” 头发亮铮铮的老男人力哥发火了,他气鼓鼓地说:“不去了!你跟他说我没时间!这样赌下去神仙也帮不了他!”
三人隔空在赌桌上聊天,大意就是力哥是个百家乐代打高手,煤老板李总少了他在澳门就活不下去,但力哥既然来了就当我是朋友不能走云云。我和小陈被他们夹在中间,每一句都穿过我们的左耳和右耳,让我心生厌恶。这伙老千的层次太低,属于不入流的江湖混混。鬣狗啃不动野牛,他们这种双簧只适合在大厅或者中场去唱,一头撞进别人的贵宾厅演很容易惹祸。这个厅里的公关经理、赌厅经理、洗码仔个个都是老江湖,赌厅老板更不是省油的灯,随时会轰他们出去。而且他们还不清楚我也是这个赌厅的小股东之一,如果知道了他们绝不敢闯进来,他们以为我和小陈一样是只菜鸟。 老男人力哥从烟盒里递出一根中华,说:“大哥抽个烟不?” 我左手撑着下巴,连脸都懒得转动,右手伸出来摇了摇,眼睛继续盯着电子屏幕。这个意思就是请你们快闪吧。 他们四人看出了我的不豫,江湖人士的光棍眼倍儿亮,小段赶快站起来打哈哈说:“力哥,海总正在专心打牌,我们先去沙发上抽根烟聊聊。” 我盯了小段一眼,他的老实形象已经颠覆了, 看来他在这个老千集团里是担任“小白脸”和“扒仔”的角色。我勉强撇撇嘴角算挤出一个微笑,给他一点台阶下。但赌桌的女荷官和身边站立的一男两女公关已经对他们几人瞪出了白眼。
怎么又慢了 &老大 快快快
力哥当然是个老江湖,看周围形势不妙,他打着哈哈说:“行,行,我们先去坐一会,让海哥先赢多点。”三男一女起身挪动到一旁的沙发。 过了一分钟不到,小段走过来在我耳边说:“海哥,力哥说那边来了个朋友,我们先过去看一看。” 我求之不得,于是假扮出一个笑容说:“那你们好走,改天再聚。” 小段也展开笑容,他五官端正斯斯文文,微笑起来是一张真诚得能骗死师奶的表情,他伸出手指如老朋友般对我和小陈做了个V字,转身与他的同伙们一起离开了赌厅。 被他们这么一搅局,我没心思再继续赌下去,下注也连输了几口一万,心里有些生气。公关经理此时把假日酒店的房卡送了过来,我数了数台面有42万,于是对小陈说:“不打了,先回房休息一下。” 小陈挽着我的胳膊,但我的手臂硬邦邦的没有给她回应,她还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一路不吱声地拖着行李箱尾随我回到了房间。 关上房门,小陈把行李箱放在一边,转身紧紧地把我抱住,与她柔软的胸部和大腿贴在一起我立刻就起了反应。我心里叹了一口气,魔鬼是派这个美丽女人来诱惑我的!我千万不能被她拖累下去。
我把她推开,坐在床边上语气严厉地教训她:“你搞什么鬼!怎么跟这帮老千混在一起!” 她一脸错愕:“老千?我看那个小段他们人还不错,又帮我赢了几千块钱,你怎么看出他们是老千?” “哼!”我冷笑着说:“你这个蠢女人,人家每天在赌场搭五六个赌客,肯定能撞到一两条路赢钱,动动嘴皮赢了就骗输了就走有什么大不了。” “那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要小费?”小陈不解地问。 “要小费?不榨干你身家算客气了!这种老千看你台面有钱的时候,就趁机在旁边指点一下,吹嘘自己是高手可以帮你代打,赢了就抽个两成三成;等你输了,他们就变成大耳窿向你放贷;如果借了他们钱又还不上,估计你就得乖乖加入他们团伙,去做勾引大赌客的扒女了!”我恨恨的说。 她想了一想,这才恍然大悟,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他们是这些人,我看小段他俩人还挺老实的,不是有心带他们来骗你。” “你没听说过小白脸吗?从小没看过港产片?我看你真的是没救了!”我叹了一口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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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猫扑这么多年了,一直没有注册账号,就是为了顶你的帖子我才刚注册的账号!!继续加油~!
我当然知道她不是存心带老千来害我,她只不过是太没心计了。我心里有点气恼,要照顾好一个女赌鬼真的很难。小陈的处境越来越危险了,像她这种漂亮少妇揣着几万筹码孤身进入赌场,很容易被各路江湖老千和大耳窿盯上,更别说还有众多的男赌客垂涎她的美貌。想到她白皙的身体某天会被一个干瘦的老赌鬼压在上面,我的心里像被虫子咬了一般难受,我承认有些迷恋她了。 小陈起身去衣柜取出两双毛绒绒的拖鞋,她俯身帮我把皮鞋脱掉,撒娇地说:“好了,别生气了,我们不是也没吃亏吗?吃自助餐还是那姓段的买的单。” 女人任何时候总是想着一些小便宜,迟早是要吃个大亏,我心里暗暗想。 不过我没功夫生气了,她俯下身时领口露出的两个半球令我下半身已经亢奋。我拉着她一起站起身来,从身后抱着她,伸手去解开她小腹处的裙扣,她穿的是一条齐膝的短裙,很容易就连着薄薄的内裤被我扯到脚下。她半跪在床上,我从背后握着她的两只乳〤房,没有任何前戏,但她的下面已经全湿了,我稍稍一顶就插了进去,使她从喉咙深处低“喔”了一声。
加油啊 &海洋~!!!!我一直看着你呢。浪子回头金不换。只要肯回头,没有早与晚,都是可以得救的。怕得是陷得太深不想回头,那就没救了~!
两人全身赤〤裸的躺在床上喘气,小陈觉得有点冷,于是一起挪动身体钻进了被子里。 我搂着她滑溜溜的肩膀,心情暇适的飘到了天边。生活多美好,只需一张床,一男一女就可以制造出最大的快乐,若不尽情享受岂不辜负了造物主的一片美意。 “一会还下去赌吗?”她靠在我的肩头问。 我拾起桌上的CYMA手表看了看,时间是晚上一点。这块手表是我98年在香港花五千港币买的,它见证了我的青春岁月,因此和它的感情很深一直舍不得换,后来在大醉之后被人从手腕上摘走,回想起来比一场输几十万还让我心疼。 “你现在赢了多少?”我问她。 “两万三左右。“她说。 “那别赌了,你明早跟我回深圳机场吧。”我说。 “才来了一个晚上就回去?证件又不好签,这样太浪费了吧?再说回去每天又得花钱。”一听明天要走,她很不情愿。
回复238楼 &万世万恶&:
谢谢这位朋友,我已经回头了,写下这本书就是让大家明白赌博的下场。
“我明天没时间陪你,明天中午我小舅子要摆喜酒,一早我就得搭九点半的船赶回去。你要是一个人呆在澳门必死无疑,不是我看扁你。”我毫不客气地说。 小陈并不会因为我语气严厉而生气,她调皮地用手悉悉索索地在我身上摸索了一遍,说:“要不明天早点起床,我们再下去打两三个小时看能赢多少。” “好吧。”我说,“你把闹钟调到7点,我们打两小时就去码头。” 她满意地嗯了一声,转过身背对着我枕在我的右手臂上,然后把我的左手拉过去握着她的乳〤房,我们就这样搂抱着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早,我们起床下来赌厅,赌厅里有鸡粥白粥和火腿鸡蛋油条,早餐还算丰富,我们简单填饱了肚子,时间只是八点不到。 “就打一局吧,打完就走。”我对小陈说。昨晚存入账房有42万,但我只取出了12万赢利,30万的本钱没有再签出来。
小陈拿出两万港币想换筹码,我抢过她的钱包,只取出三千港币,说:“你就用这个三千赌,能赢多少算多少,输了就走。” 凭我的赌博经验,这种状况是最不适合赌的。凡是买好了机票或船票急着赶路回家的赌客,往往在最后一小时会收不住手,花几天时间赢来的钱可能会在这时全部泡汤,甚至倒输后又把机票改签。我现在是认准生存第一原则,并不急着翻本回去对谁负责,所以心态很冷静,思维清晰。 果然,一上场对方就露出了凶猛的架势,路子变幻莫测,一等我们看准了就把摆上去的筹码扑杀。连杀三口,小陈的3000元赌本输完了,我耐心飞了十几口,已经想着怎样尽早脱身。 看准了一口庄,我押了一口1万上去,赢了。 我算算台面,有9万多的筹码,输了3万不到。 于是我又推了一口3万上去,这种数字计算真是多数赌徒的通病,每个人总想在赢利的最高峰离场。 小陈在一旁说:“我也搭四千吧!”于是我点出四千泥码加在我的筹码上。 荷官开牌,闲是两个公,我们是6点;荷官继续补出一个10,我们赢了。 我站起身,跟站在一旁熟悉的公关番禺人东仔说:“帮我们退码。”
东仔从账房兑换回港币,我数出四千塞进小陈包里,说:“走吧,不能再赌了。” 小武一大早已经在网上帮小陈订好了机票,我的车停在蛇口码头的停车场里,一进关后就直接送她去宝安机场。没有时间陪她吃午饭,因为中午是小萱的弟弟在宝安摆喜酒小宴,晚上又要全体赶到中山去女方娘家摆一场正宴。 去机场的路上,我警告小陈:“下次未经我允许,你再偷偷跑到澳门,我可不过去陪你了!” 她抱怨说:“我也是没办法,你知道我天天在家里多难熬吗?再拖下去连信用卡都还不上!” “别着急,霍斌那边月底就有钱,我们生意很快就开张了,张罗好了我就通知你。”我答应她。
送完小陈从机场回来,时间已经过了中午十二点,正赶上内弟小建的喜酒开宴。 小萱正站在酒楼门口抱着她大姐一岁多的儿子玩,见到我有点埋怨的问:“昨晚怎么又跑去澳门了?本来说好一起过来帮手的。” 我转移话题说:“没事,昨晚赢了几万,刚才用手机银行转了两万去你卡里了。”我经常用这个小小伎俩去收买老婆的心。 中午的喜酒只是一个前奏,只请了男方在深圳的七八桌亲戚;正式的婚宴是今晚在中山女方家摆的五十围,小建的老婆是中山南朗镇本地人,摆酒时也已经怀了六个月身孕。 我正坐在酒席上享用一晚浓汤鱼翅,霍斌打了电话过来。 “大佬,今天有没有空?过来陪我喝啤酒吧!”霍斌的声音半死不活,像刚被人从湖里捞起来一样。 “怎么了?你又去澳门输大了?”我问。赌徒情绪沮丧的原因大多如此。 “不是,被我老婆知道了!现在麻烦大了!”他肯定是躺在床上,说话的声音有气无力。
我心里咯噔一下,那真的麻烦大了,意味着跟霍斌的合作计划要全部泡汤了。以霍嫂的精明强干,又有“范爷”级别的女神气派,绝不是一个可以忽悠过去的傻女人。 “别泄气,晚上我过来找你,我们一起商量办法。”我安慰他,其实该做什么我心里也没有底。 “你几点钟能到?能尽快吗?”他问。 “我大概晚上八点从南朗镇出发,南朗离古镇远吗?”我问他。 “大概50公里,你用导航半小时就可以到。” 因为要喝酒,小萱爸爸包了两辆旅行大巴把全体亲戚送至中山。婚宴就在女方娘家的村内举行,露天摆开了五六十桌。我无心思与宾客喝酒应酬,匆匆填了下肚子,找他们借了台车自己前往古镇。 赌徒凑在一起的话,每天都会发生各种各样的事,而且正经事少,麻烦多。别人一辈子的起起落落,在赌徒身上被浓缩成一年。所以不是今天张三被追债,就是明天李四闹离婚,后天又是王老五跑路。
只是我和霍斌已经在想法子上岸,在一起是想合并“正能量”。澳门政府宣称要做“负责任博彩”的赌城,我和霍斌则是要做“负责任博彩”的赌徒,而且会慢慢脱离赌徒身份转型为经纪人。因为霍斌这个人诚实可靠,家底实力强,又有多年独立经营的经验,是我在澳门这个风大浪大的江湖中合作的最佳人选;如果他临阵折戟,就会完全打乱我的做眼计划,要知道我近日才刚刚有了点起色。 我感觉我的人生已经变成了一场百家乐,输赢进退完全不受控制,刚刚连赢几口尝到点甜头,运气即开始了逆转。 霍斌正一个人躲在办公室里喝闷酒,他的老总办公室很大,所以在角落搞了一个小小的模拟果岭,平时可以练一练推杆。今天地上有几个被击打得变形的啤酒罐,估计是他刚才用短切杆拿来练攻果岭了。 办公室内一股酒气,我见真皮沙发上放着一张薄薄的空调被,就问:“你今晚打算睡在这?” 他百无聊赖地拿着S杆在瞄准地上的一个空啤酒罐,苦笑着说:“我被人赶出来了,昨晚在这睡了一夜。”
“不是吧?刷牙冲凉怎么办?至少得去对面快捷酒店开个房吧!”我说。 “口袋就剩两千块钱,还不知道要在外面熬到什么时候。再说办公室也挺好,至少是自己的地盘。”他“啪”一声把啤酒罐击到墙上,于是地上又多了一只变形的废品。 “怎么回事,眼看月底就能筹到钱了,你怎么就让阿嫂知道了?这么几天你都撑不住?”我埋怨他,又问:“是不是卖楼的事被她知道了?” “倒不是卖楼的事引起的。”霍斌说,“前天她家工厂进口了一台咖啡豆加工机器,被珠海海关扣住,临时叫我转20万现金给她救急,结果我拿不出来被她怀疑了。” 不用说,以霍嫂的精明,肯定是当面问质的时候,霍斌扛不住就一五一十交代了。 “那现在怎么办?嫂子要闹离婚吗?”我问。 “也不是,她要求分居,要我自己搬出来住,也不准我去看小孩。”霍斌苦笑着说。 “唉!”我叹了一口气,见他茶几上摆的都是青岛啤酒,就跟他说:“喝啤酒要德国纯麦,我们去对面酒店开个房,我去买大支的纯麦啤酒一起上去喝。”
“没事,她家人今晚都在中山住酒店。”我说。 我帮霍斌在他办公室对面的快捷酒店交了一千押金,快捷酒店房费很便宜,足够他住一个星期了。两人在楼下的超市买了一打德国啤酒,一同上去房间内喝酒解闷。 “老兄,你这边一出事,我原先的计划就全泡汤了!这下拖累到我了。”我打开一罐长支装的啤酒,失望地对他说。 他闷头想了半会,说:“那怎么弄好?要不你跟我老婆谈谈我们的计划,看能不能说服她?” “我不敢!”我答:“路上我就已经想过了,你老婆这么强势,要说服她是不可能的事,我再跟她提澳门只会让她更讨厌我,估计这会她心里已经恨我了。” “恨你倒不至于,不关你事,我跟她解释过了。”霍斌倒在床上,叹气说:“我就是心里很烦,钱输完了,如果真的又离婚,不知道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是啊!伤害自己的家人,让自己最爱的人失望伤心,这种痛苦我自己也正在深刻地体会。如果被小萱知情了,我也会落入跟他一样的处境。霍斌现在想的已不是怎样去澳门翻身,而是怎样守住自己的婚姻,我不能再对他抱任何合作希望了。但我也无法帮他想出什么好办法,喝了两罐啤酒之后,醉意上头,我躺在床上昏昏睡去。
今天没人看帖吗?那我午休一会儿再来更、。
,更新的太慢 都不够看的,哎,所谓世事无常,人跟自然相比,沧海一粟,朝生暮死,过好当下就行。
以前看到过 & 还没写完啊
多写一些小陈和你的事情吧,女人赌博和女人赌博的那种心理,更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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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说:“晒冷吧!我卡里还有十几万可以用。” 他听了默默点头。规则虽然是我们定的,赢钱时自然容易遵守,但输钱的时候试问有几人能无动于衷。我把最后5万筹码押了上去,直接被荷官秒杀,这是我们做眼计划中第一次被清袋离场。 幸好还能够睡得着,这是我赌博功力的一大提升,证明我确实已经过了惊慌失措的阶段。回到房间后,我对季军说了一句:“想不到65万竟会输完。”就郁闷地蒙头大睡,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十点。 睡醒后我们去当铺刷出了14万港币,季军说:“既然贵宾厅不旺,要不要试试去一楼打,反正筹码也不多。” 一楼的大厅没有码粮,但台子多人气也挺旺,我从一千两千的小注打起,慢慢加大到一万两万,每赢10万就交给季军保管,结果打到下午三点,不知不觉手头已经有60万。 我们一下子又起了雄心,决定回到三楼广东会尽快把筹码打起来,赢几十万就撤退。但我俩都有午睡的习惯,这个时候大脑处于惯性疲惫状态。本来睡午觉也是操作守则里的一项,情急之下我们又没有遵守。
回到贵宾厅,一小时不到又输回去40万,台面只剩下22万。 这时候很累,心情非常沮丧。季军没了信心,他感觉这次会输完,于是自己拿了四千港币下去大厅赌-这又犯了操作守则的第三忌:监管人不能赌博。 我静下心来,用两千三千的最低注去磨。很多贵宾厅的资深赌客称之为“养路”,就是用情绪和状态慢慢把牌路调整出来,好路一出再下大注。 等到季军从一楼回来的时候,好路终于养出来了。屏幕出现了7庄7闲的连体图形,见庄跟庄,见闲跟闲。我用3万起注,最高一口推到7万,终于台面筹码打回82万! 这样一算,共计赢了3万,而且还有5万的码粮,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几番折腾,我们再也不愿意冒险。于是决定收手,乘最后一班船赶回深圳。 这场没有及时止损却死里逃生,貌似决策英明,其实连续破坏三个规则,开了恶例,给接下来的行动留下了很大的隐患。
慢,是做眼计划的总字决,是我经过无数次腥风血雨的对战后总结出来的深刻教训,一千万买回的一个字。 慢的目的是要生存下来,收缩防守,其实也是在蓄势准备全面的反攻。慢只是慢在心态,我去澳门的次数比以往更频繁。但我和季军没有对每一场定下硬性的赢利目标,以前补天计划做的“十场要赢XXX”的思路已经被摈弃,因为我发现补天计划太急进欠缺圆滑,不是生存之术。又没有人把刀架在我们脖子上,何必急着去跟赌场拼命?只要能存活,花一年两年慢慢赢我们也愿意。所以我经常是下午乘船过去,几小时后又乘船回来,有时则在赌场过夜。其实这就像下围棋的布局,看起来投每一子都是任意,却在缓慢的布局中让大局逐步占先,等到力量足够时再短兵相接绞杀敌手。 但慢的根基仍是必须要有“眼”,流失了一千多万资金后,公司运转十分艰难,出口生意、澳门赌厅两边都资金紧缺,而且八月份赌厅又亏损了50多万港币,我不单要再给光明他们退还400多万股本金,还要再填权130万港币进赌厅,这让已经告罄的荷包更加难堪。
澳门的“眼”需要流动资金,因为我的计划是商务服务为主,洗码为辅,这样才能在起步阶段规避高风险,等眼做活后再进一步完善经营模式。原来和霍斌的设想,是以我们赌厅作为固定平台,他融来的1000万则作为流动资金使用,如今缺少了霍斌,我无法再调动出一分钱的流动资金,下一步该怎么走又成了疑问。 由于广东省通行证只能两个月签一次澳门,护照一个月又只能去两次,季军和小武的证件很快就用完了。第六场开始,我只能独身前往,季军通过手机短信来实时保持监控。 运气是有时段的,一波前来,一波又往。我们的运气又迈进了波谷期,后面几场打得异常艰难。 第六场在广东会,我当天下午先赢了十几万,还没有达到汇款的标准即开始倒输,虽然每局结束都给季军发短信通报战况,但他不在现场也无法作出评断,打到半夜一点的时候,80万的赌本全部输完。 我当然不甘心这般败走麦城,又不愿半夜奔波去金沙城赌厅重新开战,于是用账户的码粮抵押向广东会赌厅签码。这是赌厅给洗码赌客的一个融资办法,由于即出(即时结算)码粮会使赌客损失0.4%的差价,一般资深赌客不愿意这么做;但赌客可以凭当月的码粮做抵押,按码粮总额的70%向赌厅签码,等下月5号码粮全额结算时再抵扣签码借贷的部分。这种借贷当然是没有利息的,因为赌厅没有任何的风险。
我从赌厅签出了20万,一局过后又只剩下9万,这时候已经上火了,我看准一个逢庄则连的路把9万筹码晒冷上去,终于赢了,取回17.5万。 晒冷之后开糊,气场便会走强,我熬了通宵打到早上8点,台面赢回了70万。 这一场又把“睡觉”这个做眼守则中最重要的一条给破坏了。至此,“5万保底”、“定时睡觉”、“监管人不赌博”这几条重要规章被逐一打破,守则已名存实亡。 有了70万之后,士气更加强盛,打到中午12点,我台面有了105万,除了全部回本还倒赢5万。 到了中午感到昏昏欲睡,于是我简单吃完午饭后,把签码的20万退还账房,带上85万港币完胜离场。 第七场、第八场、第九场、第十场均是如此,一场更比一场凶险,四场都是先输后赢,加起来才赢了10万。特别是第十场,又是把码粮抵押后,输剩10万连续晒冷两把才走向翻身之路,最后只是打平离场。
“怎么会这样?是不是去的太频繁了?”他也觉得纳闷。 “身体倒不并觉得疲倦,实际熬夜的次数不多,就是运气越来越差。同样的80万赌本,当天就赢几十万走人的情况再也没发生过。”我说。 “这样下去很危险,你连续几场都是靠晒冷赢回来的,要不要我们先停一下,调整几天?”季军建议。 “我也很无奈,现在赌厅又在持续亏损,除非尽快开始大额签码靠码粮养活,否则我们只能自己赌。如果我们不赌,每个月利息都没有着落。何况债务上还有这么大窟窿,总得每个月填补一部分。”我说。 签码也同样有风险,正式运作的话需要增加人手。正如我一直拖欠住华姐和阿强的“码架”数一样,上月我给北京的肖总和他朋友签了20万出去,当天晚上他们便输完。码粮没有赚到多少,还款却一催再催拖了近一个月才汇过来,这种收益率对我们较高的资金成本而言并不划算。最好的客户是像我这种打法“能磨善磨”,两三天下来能够小有赢利走人的赌客,而且签码金额以50万-100万为宜,这样就能实现码粮收益最大化。因为本金太小,下注太猛都不是优质的洗码客;赢得快的人输得也快,十场八场下来就淡出江湖,不能成为持久的客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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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什么东西了,被删除了,难道是帖子吗? 是不是版主删除的~????
今天是周五,永利赌场的游客很多,这个赌场最让人难受的就是香精味和背景音乐,特别是背景音乐总是常年播放那几首英文歌,而且音量很大,让你的耳朵不能无视。这也许是赌场让赌客输钱的一种伎俩,可在无形中牵引赌客的意志,就同印度人用笛子舞蛇一样原理。(当然,如果赌场并无此恶意,那就只能说明他们客服不到位了。) 我手头有50万港币现金,信用卡里还有50万额度,心态很从容。这几个月来第一次到新场地,需要先做“踩点”工作,所以我没有直接进贵宾厅,而是在大厅的总账房买了50万现金筹码,顺着赌场大厅内的过道边走边看,看看哪个赌厅合我的心意。 万利酒店是永利的一部分,房间档次要比永利高些,酒店大堂的左手边有一间高额投注厅,我曾在这间厅玩过一次21点,所以沿着走道逛了进去。 这里人气很旺,但赌的是现金码,没有码粮。我选了一张3000元起注的百家乐台坐下,把会员卡递给荷官监理,准备先试试手气。
刚赢了一注,一个身材高挑烫着卷发的公关美女走了过来,俯身对我说:“海先生,我是公关小赵,我们酒店今天还有房间可以赠送,请问您需要吗?” 因为我买了50万现金码,美资的几家赌场都一定会赠送套房给我。于是我问:“可以,给我留一间,除了房间还有什么可以送?” 我知道赌场当然还有别的优惠,果然,她查了一会电脑说:“还可以送您两千元的代金券。” 代金劵是可以替代筹码投注的纸片,但是这种代金劵只能投注一次,投注后不管输赢赌场都会收回。比如投注1000元代金券,如果赌客赢了,荷官只会赔给赌客1000元现金码,代金劵则没收作废了。所以怎样利用好代金券是一门技术,必须要在十拿九稳的时候才使用。那么,在赌场里面,什么游戏才能够等十拿九稳的赢面出现后,赌客再选择下注?只有21点。 懂得21点游戏规则的赌客都知道,玩家在牌面占优的局势下,可以选择加注。这个时候,就是使用代金劵的最佳时机。 公关美女给了我两千的代金劵,于是我起身离开百家乐赌桌,准备在一旁的21点赌桌先把代金券用掉。 这个决定,使我有幸欣赏到了一场惊心动魄的21点大战。
这个和那个是一个内容吗?先留名再说吧
万利赌厅有两张21点台,就在赌厅靠近旋转门的角落里,一张是限红1000-3万的台,一张是限红2000-4万台。 起注1000的台有两个赌客,其中有一个四十多岁的内地女人是第一次玩的生手,正在一边下注一边向荷官询问游戏规则。两年前我长泡英皇时也玩过几次21点,只是用几千一万的本钱小打小闹,进入贵宾厅后就再也没有玩过。为何?因为21点不能洗码,在贵宾厅签出的泥码只能打百家乐,何况澳门的贵宾厅大部分都没有21点赌台。 打21点的常客最怕就是和不会打的生手同台,于是我走到另一张2000起注的赌桌。 这张台在靠墙壁的最角落,只有一个男赌客,他与我年龄差不多,体格较壮,方方正正的国字脸,戴着一副金边的近视眼镜,皮肤黝黑,脸上有少许麻点。 男赌客脸色发青,情绪非常低落,他掏出一块小布擦了擦眼睛片上的雾气,对荷官说:“从早上被劏猪到晚上,一直都没有停过!”
我一听就知道他是台湾人。台湾腔语气较软没有卷舌且不带喉音,很容易辨认。 台湾客的台面只有几个筹码,我目测了一下,一个1万,十个五百,共1.5万。 我坐在最左边的位置上,没有急着下注,而是先做了一个手势让他继续投注。这是打21点的一种礼貌,如果人家正在赢钱,你突然加入有可能会破坏他的连赢势头,所以我先观望几把,让他继续单独投注。 台湾客看样子是输得没脾气了,他叹了一口气,把全部筹码推上投注区,说:“最后一把了,押了算了。” 荷官派牌,给他派了一张A,庄家是一张7. “Picture!”台湾客拍着桌子叫,我心里也在暗暗叫了一声“公”帮他加油。 第二张牌果然是个K,这是最大的点数BlackJack,按规则赔1.5倍,荷官从筹码堆里赔给台湾客3.75万。 “誒,再来一把。”赢了一把后,台湾客的情绪并不兴奋,他继续把3.75万筹码全部押上去。 肥肥胖胖的女荷官继续派牌,又给他派出A和J,又是一个BlackJack! 我心里暗暗叫好,这下赔完钱,他的台面筹码有9万多了。
我正准备拿起2000筹码,想跟在他的投注位后面试试,谁知他这把直接推上4万,已经推满了,于是我又把筹码放回,点了一根烟,静心在一旁观战。 这把他又是两个公,20点,庄家4点连续三张牌补爆,台湾客已经有13万多筹码。 此时,台湾客开始有了点精神,他把腰杆挺直,双手各抓着一堆筹码在手心晃动,他在考虑怎么继续投注。 考虑妥当,他把两个4万分别押在两门上,比上把开多了一门。在普通21点玩家的惯性思维里,如果一门牌赢钱就必定要继续保持一门,若旁人新开了一门也许还会惹他生气。但我随后就明白了台湾客为什么要这么打,因为他输了太多。 这把两门都赢了,而且有一门是BlackJack,他的台面已经有23万多。 继续扩大投注,他押了四门,每门都是4万,他这种打法是在做拼命三郎,只要庄家通杀一把就会令他前功尽弃。
开牌,这把庄家面牌是个K,台湾客的四门分别是20点、12点、19点、13点。 他选择了第二门12点要牌,补回一张10直接爆掉;尾门的13点他不要牌,做了一个PASS的手势。 庄家补牌,一个5和一个9,庄家爆掉。这把他赢了8万,台面已经有31万。 台湾客继续保持四门4万投注,单打独斗的时候,21点的派牌很快,台湾客要牌决策也很快,几乎15秒就可以完成一局。 庄家牌点一直很弱,总是爆牌,偶尔成局也只是17点、18点。台湾客台面的筹码逐渐垒高,已经有70万以上。 接着开一把。庄家面牌是个A,台湾客的牌面都不理想,全部19点以下。 荷官询问:“要买保险吗?”21点的买保险是指庄家拿到A时,玩家可以再押1/2的投注金额,如果庄家拿到BlackJack,则本局打和;如果庄家不是BlackJack,那加押的1/2投注就直接输掉。 “不买!”他摇了摇手。
荷官补出一个公,BlackJack,这把四门被通杀,输了16万。 台湾客直起腰来,一手撑着腰,一手拿一个筹码在桌沿敲打,考虑清楚后,他继续开了四门,每门只押了1万。 这把庄家补牌爆掉,台湾客赢回4万,他又继续加大注码,重新押回四门4万。 庄家面牌是个6,玩家是两门BlackJack,一门15点,一门是对9。 荷官先按1.5倍赔了两门BlackJack,接着指着对9问:“要牌吗?” “分!”台湾客伸出两支手指在桌上叉了一下,这是把对9分成两门9继续要牌的意思,他押了2000在第一门的对子区域,21点的熟客都喜欢在分牌时买对子。因为两张相同的牌分开后,连续博牌中对子的概率要增大了一倍。 荷官派牌,又是一个9!这把中对子荷官赔了22000,台湾客在桌上做出分叉的手势,要求继续分牌。 第一张9荷官补出一个2,加起来是11点,当然要加倍。“Double!”他加了4万筹码上投注区。 补牌是一个K,21点,赢定了。
第二张9补出一个10,加起来19点直接PASS,损失2000元对子。 第三张9补牌,又是一个9!首先收了中对子的22000,他要求继续分牌。 按21点规则对子最多只能分出四门,因此他不再继续买对子,两张9分别补出的是19点和16点。 尾门是15点,面对庄家6点时他当然选择PASS,于是轮到庄家补牌。 这一局输赢关系太大,作为看客的我和台湾客一样紧张,庄家第一张牌补出7以后,我和台湾客一起喊“Picture!” 庄家补出一个9,合计22点,刚好爆牌,好险! 台湾客终于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他笑嘻嘻地清点了一遍上把的赢利,对着我说:“上把赢回40万!” 虽然没有机会投注,但我也替他高兴,于是朝他微笑着点了点头。 现在他的台面已经超过100万,他继续保持四门投注,如果赢了,就一直保持每门4万;如果输了,他就把每门缩减到1万。 庄家的牌总是很弱,因此他放胆拆对子和加注,凡是他拿了10点11点,而庄家面牌又不是公的牌面他全部Double,经常是一局便赢回20万或30万。
他这种打法很凶猛,但我发现这种打法在21点战斗中非常管用,因为庄家牌弱的时候玩家总是能连赢,连赢时他下注是每注4万,又能找到机会Double或分牌变成8万,这样经常一局赢10万-30万,且连赢数局;而输的时候,他只是一门1万,全输也不过4万。 这样分析,赌本小的时候,打21点赢钱要比打百家乐靠谱。因为百家乐是一赔一的游戏,想一口赢2万就必须押2万上去,而且几万赌本就得跟着同桌人一起买,开一把牌也许要十几分钟;而21点开一把只需要十几秒,运气好拿到BlackJack可以2万赔3万,局面占优时可以加注,不像百家乐每一把都要和荷官硬碰硬。 如果单打独斗又逢庄家疲软的时候,21点赢钱确实飞快,一分钟至少可以派两次牌,一小时可以派100把以上,而且无须计算抽水,赔钱也快。
我刚刚接触赌博时,在网上搜寻赌博技巧,找到的就是几本21点技巧的书,因此曾对着书本研究了数日。但书中解析的算牌法在当今的澳门并不适用,因为几大赌场采用的都是蜗牛洗牌机用5-6付牌轮洗,没有算牌的机会。而且任何一本教授21点技巧的书都趋于保守,讲求小赢即收,著书的赌神们也不愿意用夸大的数据误导读者破产以损他们的英名。像我们打百家乐连续晒冷这种搏命打法是根本不会被职业高手认可的。但已经输到走投无路的时候,不博命又能怎么办?(戒赌是上策)如果不能戒赌,与其长期呆在赌场消耗金钱消耗生命,不如拿出勇气对决一把,输完趁早回家。
如果说:不求安全,只寻找一种最激进的,又比较有道理的,有可能快速救命的打法,我想台湾客这一套打法可以入选。
台湾客又遇到了几次好局,有一把他分出了四条A,还有一把完成了3门Double,他台面的筹码越来越多,荷官已经往筹码盒里加了两次万元筹码。
海哥 来顶你了。
我第一次见到如此高水准的21点赌局。也许台湾客这种打法太泼,不是职业打法,但赢钱就是硬道理,何况他确实是牢牢控制住了台面的局势,能够踩稳大注赢小注杀的节奏,而且毫无犹豫与退缩。
作为一旁观战的看客,我的心情也很兴奋,欣赏了精彩战局,又替他高兴。台湾客的筹码越堆越多,他没有换5万10万的大码,而是把20个一万的垒成一栋,我用眼力仔细帮他数了一遍,已经有380万。
台湾客看来是万利赌厅的常客,他交代了身旁的公关一声,把筹码全部留在台面上,转身去了内厅的洗手间。
等他从洗手间回来,正用纸巾抹着脸上的水渍,我忍不住问他:“1万5赢了快400万,你还不收手?”
他扁扁嘴做了个无奈的表情,说:“怎么收誒!我的本是700万!”
留座,慢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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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暗吃了一惊,从早上700万输至1.5万,现在两小时不到又打回了380万!原来21点可以打这么大,输赢竟这么快!我一直以为只有百家乐才能打出如此波澜壮阔的起落。以前用万把两万在英皇和金沙的娱乐打法,我也曾赢过五六万,还在围观者面前装模作样地摆出一副数学高手的样子去猜牌,现在才知道自己其实根本就是门外汉,从未能真正融入牌局,去驾驭21点赢钱的“势能”。 此时赌场已更换了一个瘦高的男荷官,他派牌的速度更快,一板一眼有点故意模拟机器人节奏的味道,像一场派牌表演,估计他曾参加过荷官技艺大赛。但这种速度往往让赌客很喜欢,大多数赌客都讨厌派牌拖泥带水的荷官。 更换荷官并没有打乱台湾客投注的节奏,他调整了一下靠椅位置,让自己坐得更舒服,然后继续投注四门4万。 台湾客就是驾驭“势”的高手,他的要牌和加注都中规中矩,思路基本和我一样,但他下注凶猛,连赢的时候投注气势更如排山倒海,每门4万的分门、加注,使整张赌台铺满了扑克,堆满了注码,看起来高潮迭起异常精彩。
我的回复呢?别丢了这贴
如果他的对手不是赌场,而是一个赌客,那对手一定会被这种排山倒海的进攻压迫得喘不过气来。面对庄家的5点、6点,台湾客把对2、对3拆开,9点10点加注,台面上密密麻麻层梯状散开的扑克和一栋栋的筹码就如攻城的大部队,城池一再失守,荷官不停地从筹码盒中把万元筹码掏空。
身后已经多了几个围观的赌客,四门全赢时常有人在背后叫“好”,但他们和我一样,无法加入投注。因为台湾客赢的时候总是推满4万,别人搭不进去;输的时候他只下注1万,此时别人又不愿意跟注。
两个小时后,台面的万元筹码又多了十几栋。见台面筹码太多,台湾客把一大半筹码推上前,吩咐荷官说:“换10万的大码吧!”
荷官熟练地把一栋栋高楼般的筹码摆整齐,平摊晒开,又垒起,用手指划平,这些动作是让监控室也可以看清筹码的数量。
总共换回了400万的大码,荷官把剩余的几个1万退还给他。
我用眼力清点了一遍台面,筹码总数已经超过760万,他的本钱回来了。
如果换了是我,这个时候一定不会再赌,会马上兑换现金离场。运气不会永远好下去,过度支配时它极可能会突然逆转。
但换了是我的话,并没有能力在4小时内把1.5万打到760万,即使运气比他更好,估计赢到100万后我就会开始保守。当然,匕为两刃,台湾客白天的700万也是这样输出去的。
台湾客的性格看起来是绝不服输,偏执,他完全无视赌场的资本优势,敢于与强敌正面对抗。我怀疑他是当年国军远征将士的后代,天生有阵前冲锋的勇气。
他继续在赌桌上排兵布阵,庄家此时持续疲软,曾连续补爆了八口,刚才兑换进荷官盒子里的筹码又重新回归台湾客的阵营。
我坐在一旁,不知不觉已抽完了一包烟,整个晚上我都在做观众,但紧张与刺激感并不亚于这位男主角。最主要的是这场赌局带给我的震撼,台湾客反击时那种坚定的决心和勇气,这与我们平时为了追数把几十万筹码晒冷的行为有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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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哥 今天还更吗?
输红眼的晒冷是绝望的冒险,完全凭借运气。台湾客最后1.5万时连续几把便是如此,我打百家乐也试过无数次,客观的说是败多胜少。侥幸的冒险和坚决的进攻还是有区别的,台面有了100万筹码之后,台湾客的坚决反击则不只是单纯冒险,他是同时把握了“运气”和“势”,再借助合理的叫牌技术,让这种“势”发展为势如破竹。几个小时他一直在赢,就连我们这些观众和荷官都觉得他每把赢都是理所当然的,整个气场都在给他支持。 荷官又给他赔了一局20来万,做了一番筹码兑换之后,台湾客的台面筹码已经超过1000万。 他继续押了四门,这把庄家牌面是一张A,但玩家也有一门是BlackJack。 “收不收?”荷官指着那门BlackJack问他。按21点规则,如果庄家是A面,这时玩家先收BlackJack的胜出就只有1倍;如果等到庄家开完第二张牌再比大小,那胜出则有1.5倍,但有可能打和无钱收。 “收!”他做了个手势,先胜出一门4万。 荷官开牌,果然是个K,其余三门输了12万。 输了一把之后,他改为投注每门1万,这把庄家面牌是个J,但第二张是个黑桃A,又是BJ,把四门全杀了。
台湾客继续投注四门1万,这把庄家是20点,杀了他三门,打和一门。 不能打了,很明显庄家已开始转旺,我心里想。果然,台湾客也意识到了,他停顿下来,先用吸管喝完玻璃杯中的橙汁,转头对一旁的公关说:“美女,帮我拿一个装筹码的盒子过来!” 大战结束。筹码总计是1005万左右,这是六个小时不到他用1.5万取回的战果。 他把台面筹码全部收好后,站起身对我咧嘴笑了笑,捧着筹码盒去一旁的账房兑换现金。 现在已经是晚上12点,我做了一整晚的看客,只赢了百家乐的三千港币,手头的两千代金劵还没有用出去。但我不想再打21点了,因为这张赌桌已被台湾客吃完了肉,留下来的只是其他人啃不动的骨头。 望着台湾客把一捆捆十万港币的钞票装入袋中,21点台上的赌客个个羡慕不已。我也很需要这样一场战斗来翻身,他的打法让我开拓了眼界,的确值得借鉴。因为这数月来,闷头苦战又赢不到钱让我非常郁闷。 我又选了一张百家乐赌桌坐下,下了几注后赢了万把块,终于把两千代金劵用了出去。但是一场盛宴过后,胃口已对残羹冷炙不敢感兴趣,下注几千一万让我觉得百无聊赖。 我决定调整心态,先回房间休息。
万利酒店赠送的套房很大,赌场总是用这种手法吸引新来的大赌客。我冲了个凉,仰面躺在床上,心里觉得有一些迷茫。 我还在回想着刚才那一场赌局,很显然,这是任何赌客都梦寐以求的一场“仙局”。 不过它的冲击力有点大,虽让我增长了见识,一时间脑子里却还消化不了。 我想复制它。但我首先要弄清楚,这场赌局到底有没有可复制性?可复制的部分在哪里?
每个常来澳门的赌客都有过很好的运气,碰到过这样那样的“好路”,但很少人能把握机会一次翻身,多数人都是能把握住连赢的“运”,却不能借“势”发挥获得最大赢利。就如我在凯旋门遇到了22个长庄,却只赢了100多万,而运气差的时候,我却一场输了450万!这数个月来,我已经连续输出去了1000万,但从未敢像台湾客这样以小搏大,坚毅反攻,用几十万或者一百万把本钱一次赢回来,更别说1.5万的绝地反击。 风险大到可令我破产,收益却不足以使我翻身,无论是补天还是做眼,似乎都存在极大的缺陷。 所以我要注入一种积极的冒险,这部分在赌本里占的比例不大,就像突围不利时,阵前就会就组织起冲锋的“敢死队”一样。
吸收台湾客的打法精髓,用它去弥补做眼计划的软弱。 这样思路一通后,我感觉比较振奋,于是兴冲冲地爬起来,在客厅茶几上用酒店的信笺纸和圆珠笔做一个方案。 所以说百家乐真是要命的游戏,“聪明人死得更快”,因为在构思赌博策略的时候,会产生无数种可能,引诱你不断去尝试;更要命的是,澳门百家乐还有无限的投注额,不管你赌多大都有人接招。 我有100万赌本,决定用20万来做“敢死队”,只限失败两回,就是损失40万后就回归稳扎稳打的老套路。 这与以前的投20、50万大注的打法有本质不同,以前我的兵力是整体的,一旦启动后,就只能完胜或输完离场。 我不敢选择21点,是因为我之前从未打过几十万规模的赌局,还是选熟悉的百家乐稳妥些。 时间是晚上一点,我重新下来永利赌场一楼,这里的赌厅都是敞开式的,转了一大圈之后,我选了一个较安静有四张台的小厅。 我拿出20万现金码,把通行证递给女公关去复印,开了个洗码账户。不过这里的码粮只有0.8%,很低,应该是抵扣了赌场其他优惠所致。
“不看,你开吧!”我把百家乐当成21点了,干脆给她开牌。看起来这位马尾辫的荷官比较友好,如果读书时与她同班,兴许关系还能进一步发展。 女同学手法优美地派出四张牌,闲是3点,庄7点,她又用芊芊玉指从牌靴中拉出一张9,闲2点,我赢了。 女同学,你做我的内应吧!我心里这样叫了一声,不知她有没有听到。让公关洗完码后,我把30万泥码推到庄上,推满了。这一招是我刚从台湾客那学来的,叫“排山倒海”。 马尾辫的女同学继续用手指跳舞,闲开出5点后,庄开出一个公,她眼睛对着我微笑,慢慢地把第二张牌对着我竖着掀开,我看到了,是个肥嘟嘟的8。 台面已经有63万了。 攻至城脚下了,要搭云梯了,我继续把30万推到庄上,我在复制别人的成功案例,所以心里完全没有紧张感。
加油,一直刷新网页等着呢
楼主的文笔真心不错,让我等没去过的人开了眼界,各种赌法规则的解析应当是这篇文章的亮点所在,加油!
写的很不错!从来不发言的我这次怎么也要注册个帐号了!
值得一看 很好
不是吧,海洋同志,怎么才更新了这么一点点啊~!!!!!!!!!!!!
女同学正和我在舞会上跳起优雅的华尔兹,宾客们纷纷退后让出空阔的场地,她双手搭在我的肩上随着我旋转,我爱死她了。这把是个7点,直接把闲家的6点叉烧了。 台面有92万了。 音乐突然中止,舞步要停下来,她双手提着裙边一脸错愕,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因为百家乐毕竟不是21点,这把的牌路有点顶,使我不敢下注。 连赢了三口庄,但现在小路和大眼仔都应该打闲,因为出闲能让路单图形更整齐,所以我犹豫了。 考虑十秒钟之后,我还是下了口2万的庄,这把输了,果然是个闲。 我的马尾辫舞伴有点失望,她退回座位上合膝而坐,恢复为一个乖乖女。宾客们俩俩为伴,又杂乱地布满了整个舞池。 进攻受挫,我只能继续飞牌,下了一注1万输了后,我重新用纸笔做起模拟投注。 等模拟投注连续中了两口后,我又推了一把30万在闲上。
女同学扭头望了一下屏幕,她在考虑接不接受这支舞曲的邀请,她转回头微笑了一下,仍是轻巧地从牌靴中拉出四张牌。 闲7点,庄9点,这把我输了。 女同学对着我耸耸肩,做出一个无奈的表情,我前方窜出一个牛高马大但相貌丑陋的男人,他横刀夺爱,拉着我的女同学进入舞池。 我开始感到泄气,势能一下都流失了。 继续推满台的话,需要重新积蓄力量,但我感觉不到“势“的存在,守城的敌方也已在严阵以待;而我可人的马尾辫舞伴,已经被一个更强壮的丑男人抢走了。 我只能继续下的投注,敢死队已没有冲锋的勇气,退回战壕里成为防守部队。 这样懒懒散散又打了一局,台面筹码略输了一点,剩下60万的整数。 我感到倦意上头,目前已有40万的赢利,加上之前在万利赌厅的1.5万,今晚赢利41.5万,人困马乏,该回去休息了。
于是我吩咐公关退掉了剩余的泥码,从账房取回全部现金,给小萱和季军分别发了一个短信,在永利赌场内绕了一个大圈回到了万利酒店。 躺在床上,我回想了一下刚才的战局,势能的积蓄不够,百家乐每把都要硬碰硬,规则上毕竟和21点区别很大,30万赢两口输一口之后,我再也不敢冒前功尽弃的风险,导致进攻草草收场;如果之前能再赢多两口,冲击力量就应该足够了。 第二天一早,我正在洗手间刷牙,小武打来电话,说昨日出口至澳门工地的一批无缝管被拒收,现场的工程师不肯卸货,正在和货车司机扯皮。 “什么原因?”我问小武。 “他们说看起来不是无缝管,像焊管。”小武说。 原来如此,并没出什么大事。因为这批无缝管是供给澳门市政工程的美标天然气管道,当时订货时是我让小武专门飞到天津去验货的,从国内知名的大厂生产,不可能存在伪冒问题。但小武他们的证件都无法进入澳门,所以我还得自己过去工地一趟。
工地在氹仔,靠近横琴口岸,我打了个的士过去。问题很好解决,主要原因是工程师因为施工期太紧,对我们交货延误了两天有些气恼,故意为难了一下。工程师也是派驻澳门的中字头国企职员,待我稍做解释后他仍是爽快地收了货。 这样一番折腾之后,我回到赌场已是中午时间,这个时间容易犯睏,集中不起注意力,而且我答应了小萱晚上要回去看电影,所以我不敢再启用敢死队,只是采用常用的套路打了几局,又赢了十来万。 下午三点,我准备回程,因为这个时间可以在船上睡个舒服的午觉,回到家刚好能赶上和小萱一起做晚饭。我打了个电话给季军,跟他汇报战绩。 季军很通情达理,他建议:“要不你先还华姐50万,减轻一点负能量,而且华姐这个人很不错,以后还是会和我们站在一边。”
我当然很高兴这么做。季军的提议深获我心,不愧是多年同甘共苦的好兄弟。因担心与华姐见面后她又问东问西,我到她店铺还了50万现金后,才打电话给她通报了一声,转身打的士奔赴码头。 此行,减轻了债务,增长了见识,训练了新的战法,我又有了一点提升。 缺少了霍斌,做眼,虽然要先打活一个劫,但照此进行,把眼做成应当不难。 夜晚,与小萱从电影院出来后,满目这个城市的万家灯火,不知有几家欢喜几家愁。 我差点忘了,我还身在这个赌局当中,下一张不知会开出什么牌。 时间竟已不知不觉运行到了这里。 深吸一口气,让我们展开双臂,再大声地嘶吼一声,一起迎接巨浪吧!
“弟兄们哪,可见你们蒙召的,按着肉体有智慧的不多,有能力的不多,有尊贵的也不多。& 神却拣选了世上愚拙的,叫有智慧的羞愧;又拣选了世上软弱的,叫那强壮的羞愧。& 神也拣选了世上卑贱的、被人厌恶的以及那无有的,为要废掉那有的, 使一切有血气的,在神面前一个也不能自夸。“ --《圣经o哥林多前书:26》 今天是周一,我没有过去澳门,因为我有一件正事要办,公司有1000多万的货款可以入账。 我们公司最大的客户就是斯里兰卡那家中资建筑集团,是个央企。他们在香港有一个办事处,每次发货前,就由香港办事处的两位经理过来蛇口码头验收。 双方的操作流程是这样的:大合同签署后,实际是分批交货分批定价,每批货物由斯里兰卡的项目部给我们发过来订单详情,我们通过网络确认一份价格清单,接着我就带上发货确认单去他们的香港办事处签字,签署第二天,香港办事处会给我们汇30%的预付款。 收到预付款后,我们开始组织备货。由于各种建材和型材规格较多,而且要提前备齐货物在蛇口码头或者盐田港装船,这个备货周期一般是30天,这段时间,需要我们公司垫付70%的货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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