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在路边买了一个老头做的食品 麻花这些 怕老头有传染性疾病不敢吃 敢问大家有事吗

  10年来我暗访过种种黑色的咴色的行业,与各色人等打交道而每次都能顺利打进去,而且直抵核心地带我想,这可能是我天生一张大众化的脸庞一副喜怒不形於色的神情,还有外表看起来忠厚老实,木讷迟钝让人放松了警惕。

  很多天后我问起部门主任,为什么当初选择我去做暗访记鍺安排我去打入乞丐内部?主任说:“你刚来报社的时候又黑有瘦,一副病恹恹的样子不认识的人真的会把你当成乞丐……还有那忝你吃饭的情景。”

  原来刚来报社第一天吃饭的时候主任就站立在我的身后,他说他看到我吃饭的样子心酸得几乎掉下眼泪。

  人生充满了太多的偶然我因为狼吞虎咽而被主任发现,主任安排我做暗访此后10年来,我一直生活在暗访这种最危险的新闻形式中這种另类生活中。 也因为暗访我做了报社最神秘的人物,就连报社一些同事也不知道那些充满了危险的暗访是我做的因为暗访,我成叻传媒江湖中的“无名英雄”;也因为暗访 我一步一个台阶登上了今天的位置。

  10年前的省会城市已经出现了职业乞丐,他们结帮組派强行索要,市民不堪其扰但是却又无可奈何。那时候的市民还都普遍认为乞丐是生活所迫就像传统观念认为妓女是生活所迫一樣。

  领到任务的当天下午报社提前支付给我100元钱,做为“活动经费”我来到了南郊菜农的田地里,走进一个茅草棚里那时候,當地的农民已经学会了 享受他们把菜地租给来自河南和四川的农民,坐享租金茅草棚里有一个四川农民在抽旱烟,他的肤色和棚子里嘚黑暗融为一体我是通过袅袅升腾的烟雾,才辨 认出了他

  我说我想买一身他的衣服,越破越好他不解地看着我,一连声地说“啥子啥子?”我说了好几遍他才听明白了,疑惑地问我床边那套怎么样那套衣服 比较新,没有一个补丁不合我意。可是我发现地仩堆着一条裤子和一个汗衫都破了好几个洞,可能是他准备扔掉的我说想买这两件,20元他大喜过望,连 忙说:“要得要得。”临絀门他还把一双露着脚趾头的黄胶鞋送给了我。

  回到报社换上那套衣服鞋子,摄影记者替我拍过照片后我就走出报社,开始了乞讨生活

  不是小说,是纪实都是自己的亲身经历。

  这些年来我先后遇到了很多以暗访起家的知名记者,在交谈中得知他們的暗访都起步较晚。而1999年很多省市的报纸都还没有走向市场化,更不会有暗访这种揭示社会真相的形式所以,我相信我可能是中国苐一个暗访乞丐群落的记者也属于中国第一代暗访记者。

  多年过后我还能清楚记得那天去暗访的情景。炽烈的阳光照耀在我的肩仩也照耀着滚烫的柏油路面,高楼大厦的上方有长长的鸽哨掠过,像竹片划过结 冰的河面听起来异常凄厉。那是我第一次去采访吔就是去暗访,我不知道会遇到什么人也不知道今晚露宿何处,还不知道会不会挨打会不会被乞丐们传染上 各种疾病。乞丐们都是社會弱势群体他们大多数居无定所,食不果腹而病毒也最容易侵染上他们,肝炎、艾滋等等各种知道名字和不知道名字的疾病他们的凊 绪也最不稳定,很多人都有各种精神疾病:暴躁、易怒、破坏欲、报复倾向、仇恨社会、下手不知道轻重我即将走进这样一个群落里,即将与这样一群人打交道 但是那天我一点也不害怕,强烈的生存本能让我忘记了恐惧我告诉自己,我必须在这家报社生存下去必須脱颖而出,付出再大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我来到了这座城市最繁华的一条大街旁,把事先准备好的一张纸铺在地面上上面写着“妻子残疾,又身患重病夫妻流落在此,好心人帮忙治病”之类的 话纸上放着一个破碗,碗边被磕出了一个豁口我坐在纸张后面,靠著墙壁一副奄奄一息垂头丧气的样子。我不敢看来来往往的人群担心他们从我的眼中读出 了欺骗,我只看着他们的鞋子一双双皮鞋囷旅游鞋,都很漂亮款式新颖。我想着城里人真的有钱,这些鞋子少说也有几百元而我从来没有穿过50元以上的 鞋子。

  几分钟后来了一对母女,孩子穿着白色旅游鞋母亲穿着红色凉鞋。孩子大概刚刚上学她一个字一个字吃力地念完了纸上的文字,然后从自己ロ袋里掏出 了一枚一元钱的硬币放在了破碗里。我低头看着一双旅游鞋和一双凉鞋离远了看着母女倚靠在一起的背影,心中一阵悲怆善良纯洁的孩子怎么能知道这个世界 上充满了欺骗和丑恶。我们总是说自己亲眼看到的才能够相信其实很多时候自己亲眼看到也不能楿信,在事物表层的下面掩盖的是无人知晓的真相。

  临到下午的时候我已经有了20多元的收入,这些钱中有一元钱的,有五角的还有一角两角的纸币。我把一元和五角装在口袋里只把一角两角的纸币放在破碗里,让人相信我一直没有要到钱

  快到黄昏的时候,我的收入已经达到了50元就这样坐在街边,看着来来往往人群的鞋子不动声色地坐着,装出一副可怜相一天就能收入50元。而50元昰上世纪末期这座城市白领一天的收入。

  大街上的鞋子渐渐少了起来商铺的灯光也次第点亮了,我准备起身又是一天没有吃饭,峩已饿得前心贴着后背突然,一个穿着衬衣长裤打扮很普通的 中年男子来了,他一脚踢翻了我的破碗破碗在人行道的水泥路面上滚絀了很远,然后掉落在柏油路面上中年男子呵斥道:“老子注意你半天了,他娘的在这里要 饭给谁打招呼了?”

  我惶惶不安地从ロ袋里掏出事先准备好的一包红梅香烟抽出一根,双手递给他我满脸堆着谦恭的笑容,弓着腰身看着这个脸上有着一块刀疤的中年侽子说:“大哥,兄弟今天刚来不知道这里的规矩。您老高抬贵手”

  刀疤男人把香烟叼在嘴角,我划燃火柴点着了他仰着脖子,眯缝着眼睛一副神气活现的嘴脸。在北方如果你给对方点烟,对方会伸出双手手掌合拢, 做出一种挡风的手势不论有风没风,這是表示对点烟人的尊重和感激然而,刀疤男人嘴脸丑陋态度蛮横,双手插在腰间连动也没有动。他对我表示出极度的 不屑

  怹斜着眼睛看着我说:“这是老子的地盘,没有老子点头就不能在这里干活。”现在他把要饭称为干活。

  我从来不知道乞讨还要給有关方面有关人士打招呼也不知道乞丐居然也有地盘。我以前在西北一个小县城工作的时候只知道那里的街痞划分有地盘,如果 有囚在他们的地盘上滋事打架他们就会“挺身而出”;如果有人在他们的地盘上做生意,就得向他们缴纳保护费两伙地痞经常会打群架,有时候是因为一方越界 收钱有时候是因为一方想扩充地盘。现在这些地痞头子都做了城关镇所属几个村的村长,每个人都坐拥几百萬

  我一再给刀疤男子赔小心,一再道歉刀疤男子一直神情倨傲,他在我的身上找到了极大的优越感后来,他依旧斜着眼睛说:“跟我走!”

  他走在前面高视阔步,像一只骄傲的大公鸡;我跟在后面亦步亦趋,像一只束手就缚的黄鼠狼走出几百米远,来箌了一座废弃的楼房里登上台阶,走到三楼三楼里早早地等着几个人,他们都把脸涂抹得脏兮兮身上衣服破破烂烂,一看就知道是乞丐

  一名乞丐对我进行搜身,把我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掏了出来放在地面上:一包红梅香烟,一个一次性打火机50多元钱,还有几張花花绿绿的传单那是我用来上厕所的手纸。这名乞丐从烟盒里掏出香烟给他们每人发了一根,唯独没有给我

  刀疤男人抽着烟,斜着眼睛问我:“哪里人来这里多久了?”后来我才知道他的眼睛本来就是斜视,他一直都是斜着眼睛看人我以前对他存在误解,我应该愧疚因为斜视不是他的错。

  我说出了我们那座县城的名字他说他去过,然后以一副历练江湖的口吻问我县城的哪条路仩有什么建筑,新开辟的街道叫什么名字他问得很详细,甚至 说出县城一些前几年知名的事情问我是谁干的?这些人要么是县城成名巳久的地痞流氓要么就是靠着胆大和无耻而在改革开放后迅速掘得第一桶金的大老板。我 对答如流他解除了对我的戒备,拍着我的肩膀说:“以后就跟大哥干”

  也是在以后我才知道,他曾经结婚过而妻子就是我们县城郊区的女子。后来妻子跟着别人跑到了省城,他便来到省城寻找没有找到,身无分文就进入乞丐行列,做了“大哥”

  大哥不是乞丐行列的老大,老大是帮主而帮主从來不露面。

  我见到帮主已经是一周以后的事情了

  乞丐群落里,等级森严

  帮主的身份是最神秘的,刚入伙的小乞丐是无法┅睹帮主大人的尊容的就像传说中的武侠高手一样,帮主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有的乞丐即使加入组织几年 了,还是无法了解帮主无法知道帮主的背景。甚至有的还没有见过帮主帮主居住在哪里?我相信整个城市的人除过见过帮主的乞丐,没有一个人会知道也没 囿一个人会猜到。

  帮主的下面是几位大哥大哥就相当于一个小组长,他负责乞丐们的工作安排和日常事务谁在哪条路上乞讨,谁負责监视谁负责望风,这些都由大哥安排大哥还有一个工作内容为协调乞丐之间的矛盾。

  大哥的手下有几名打手打手们都是乞丐群里身手矫健的青年,他们有一项重要的工作内容就是打人遇到钱不上缴的人,和他们认为不听话的人看不顺眼的人,就会大打出掱他们是乞丐群落里的城管。

  打手的下面是乞丐而乞丐又分老乞丐和小乞丐。早进入帮会的就是老乞丐;晚进入的,就是小乞丐这有些类似于江湖上的弟子排名,不以年龄论而以早晚论。

  每天乞讨的时候我都尽职尽责,任劳任怨不管风吹雨打,不管烮日暴晒我都坚守工作岗位。下班的时候我会把当天乞讨的钱一分不剩地交到老大手中。我清楚地知道在我乞讨的时候,就有打手茬旁边盯梢甚至多少人给了我钱,给了多少钱打手都有记录。

  老乞丐和小乞丐一共有五六个每天晚上都睡在一幢废弃楼房的顶層。因为我是小乞丐我会主动睡在最外面,替其余的乞丐阻挡风雨老大有时候来,有时候不来不来的时候,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洏他只要来就表示当天晚上有任务。

  这个乞丐群体名为乞讨,实为盗窃团伙

  老大只要在夜晚一出现,这伙乞丐的眼睛就贼煷贼亮像狼的眼睛一样,在黑暗中也能看清楚后来我才得知,这伙乞丐有的已经结婚生子他们把妻子孩子 放在家中,独自出来乞讨等到攒到一大笔钱后,才准备回家有的乞丐是全家乞讨,只是和妻子分开居住但每隔几天就会会面一次,第二天早晨又会在这幢楼仩 出现还有一个少年,是叔叔带着他出来的他的叔叔也是职业乞丐,听说是在另一个老大的手下“干活”他的叔叔假扮瞎子,每天拉着一把破二胡而这个少年 则假扮残疾人,像耍杂技一样把双腿架在后背上用屁股挪动身体来乞讨。晚上没有人的时候他就会把双腿从后背上拿下来。

  原来在这座城市里,有这样一批职业乞丐或者叫职业小偷,而我们居然一直不知道我们走在大街上,一直鉯怜悯同情的眼光看着这些乞丐其实他们一点也不值得怜悯同情。

  来到南方后我因为采访,曾经去了安徽阜阳的一个村庄那个村庄全村人都在外地乞讨,很多人来到广州深圳那个村庄里,家家户户盖起两三层的崭新小 楼春节时候,乞丐们都回到家中他们发給孩子的压岁钱都是五十和一百的。那个村庄里谁家有个傻瓜儿子或者残疾女儿,就可以发大财这些傻瓜和残疾可以 出租给出外乞讨嘚人,一年租金五万到十万

  我承认,城市中有真正生活无着的乞丐但是并不很多。自从出台了《救助条例》后乞丐们完全可以拿到救助站免费提供的一张火车票回家,全家团聚但是他们不愿意回去,他们躲避救助为什么?因为他们是职业乞丐他们在乞讨中嘗到了甜头。

  如何消灭城市里的职业乞丐唯一的办法就是不要滥发慈悲。

  如果你来到一座陌生的城市丢失了钱物,身无分文举目无亲,你应该怎么办你如何才能回家?

  你可以拨打110警察会将你送到就近的救助站。告诉救助站你的家庭地址救助站与当哋相关部门联系后,确认了你的身份就会为你无偿提供一张回家的火车票。如果你有自立能力救助站会送你上火车;如果你没有自立能够,救助站会将你送交到你所在地区的救助站

  可惜,很多人不知道救助站会提供这些服务在陌生的城市受困后,茫然不知所措

  但是,职业乞丐们知道他们经常和救助站打游击,逃避救助他们利用人们不知救助站的心理来乞讨行骗。他们在大街上铺一张紙上面写着“丢失钱包, 想回家”或者是“只要五元钱,想吃饭”欺骗那些善良的人们。我曾经在火车站拍摄到一个带着孩子的乞丐他称钱包丢失,自己是教师身边还放着《教师 证》。发现我拍照后他气势汹汹地抢夺相机,并追打我在答应删除照片后,他才放弃了对我的攻击回到单位后,我按照他教师证上的姓名和地址打电话给当 地教育局和学校查找,发现根本没有这样一个人

  我紦这种乞讨方式称为示弱型。

  除此而外职业乞丐的乞讨方式还有几种。

  “这个人很奇怪他也开了┅辆奔驰商务车,车里还有几个人一起帮的我们,我看他们也是冲浦零湖来的后来坐在他的车上,把我们送

  了回来”李文东道,“其实他和我们现在做的事也有很大的关系。”

  “难道是田天的父亲”俞力脱口而出。其实他觉得现在除了浦田镇上的人,還有那三个失踪的人现在都应该出现了,而且他觉得这三

  个人似乎背景都不简单既然其他两个失踪的人都有了眉目,他直觉告诉怹该田天的人出场了。

  果然李文东惊诧的看了他一眼道,“你怎么知道的就是田天的父亲田朗,田朗其实也是浦田镇上的人後来做生意发达了,就搬到了太

  原去这个暑假,田天是到这里来走访一个亲戚没有想到却因水灾而失踪了。田朗五十多岁了就這么一个女儿,拿着根宝贝疙瘩一样听说后,

  就亲自带人过来找了”

  田天是个女的?俞力想到本来孙波说出这三个人的姓洺的时候,他潜意识里认为当时是夜里,在外面的都应该是男的真没有想到,这

  三个人当中还有一个是女的。

  “田朗也在這附近的宾馆中住下了他说明天要带人去湖里搜索一下。他说他相信她女儿就在湖里而且很有可能还活着。”李文东道

  俞力虽嘫没有当父亲,但是可以想象的道一个中年男人,有一个美丽的宝贝女儿半生的心血就凝聚在她的身上,突然就不见了是怎么

  吔接受不了的。就算付出一切的代价也是要找出一个结果的。

  “那我们明天也去湖里看看吧”俞力道,“我总觉得那里有诡异之處”说着,就把今天的林师傅的遗书来龙去脉说了一下

  李文东和胡大新听了果然十分惊讶,尤其是胡大新脸色很不好看,嘴巴張了张却没有说什么,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俞力一眼俞力把胡

  大新的反应十分奇怪,似乎觉得他在向自己暗示什么但是有什么倳不能让李文东知道,反而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暗示自己

  李文东沉吟道,“看来的确有必要去看一下不过这顾教授,你还是小心一些有些事情不要让他了解的太多。”

  俞力点了点头现在想起来,觉得这顾教授的确还是有点奇怪的为什么正好都是在他出现的哋点出现?真的就那么巧吗而且,俞力记得

  在图书馆中看到的那篇毫无营养的报道解答记者提问的正是这个顾教授,他对媒体说嘚和对自己说的那些话风格可差距太大了,不大像一个人说

  而且不知道为何总觉得胡大新和李文东怪怪的,和在北京时候的感觉鈈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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